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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毕业了,跟往年一样。广播站和Z市的电台里午夜点歌里也经常是点些伤感留恋的歌。我们也很久没有躺在床上开“卧谈会”了。我们谈性很浓,我也几乎忘记了Z市安全局这些人的存在。“。。。真奇怪,我们怎么都没有女朋友呢?”胖子有些遗憾的说,“我小姨还说我这样体型的人在学校是很受女生青睐的”“就是,胖的可爱。哎,我感觉四年就没有和女生说几句话,我记得大概就是三四十句,”小吊也接着说。“三四十句你还记得住,”老大笑着说。“我说的是大概,”小吊笑着说,“意思是很少的。”“杨炀怎么没有女朋友呢?我就奇怪”老大笑着问到。“我喜欢的不喜欢我啊,”我半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们一直觉得你跟燕儿的关系不错,你怎么不下手呢?燕儿长得很漂亮的,”国应也插了一句。“我把她当普通朋友啊,”我说。“这个女人太自私了,你最好还是别要”老大说,“以前我借她的实验报告看看,怎么说都不干,不就是份报告吗。”我想了想没说什么。“算了,我们这样的穷人怎么有人看得上呢?”老大叹了口气,“大家都多挣钱,女人自己就送上门了”。
“哎,你注意到你们的导师胡XX和你们那组的专升本的高四的那个女生的事情没有?”小吊忽然问到。“什么事啊?”我有些迟钝。“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你也太不敏感了,”胖子也笑着说。“什么事啊?”国应也很感兴趣的说。“不是听说胡XX在搞那个女生吗?”老大笑着说,“四班的一个男生说中午去实验室,没敲门。看到那个女生从胡XX的怀里起来,头发还卡在衣服扣子上。”“真的假的,”我也笑了起来。“这个女生也真开放,还说胡XX要单独带她去外地看项目,她没去,”胖子接着说。“你没看她以前的男朋友那么壮,满身是毛的经常到教室门口接她的那个。她的欲望一定很强,”小吊笑着说。“都快毕业了,搞这一处也没什么大的好处,不就是个毕业设计吗,”我笑着摇摇头。“嗯,你要是得罪了那个老师,你的毕业设计可危险了,”老大笑着说。“他老婆不知道知道不,”胖子笑着说,“不过,这个男人事业又比较成功,家里估计管不了。”“我靠,搞这么年轻的。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小吊笑着说。“哈哈。。。”我们都笑了。
SET5
父亲又到学校里来了,他是来办事的,顺便要带我去医院看看。“你最近回家显得非常不正常啊,我们都怀疑你的精神有问题,”父亲对我说。是的,前一段时间“五。一”放假,我回去休息了几天。Z市安全局的人一样每天都在监视着,可是想到他们所展示的可以感知其它人的思维的能力却让我很是不舒服,感觉像把一群恶魔带回了家,站在那边都不舒服。终于,我落荒而逃只在家待了二三天就回学校了。
“我很正常啊,你来这边干什么?”我一肚子的烦恼。“我来看看,”父亲听到我的语气有些发火,“你大姐在这边认识医院的,明天带你去Z市第一人民医院看看。”我想想也可以至少确定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就没有想尽办法推辞。
“你们等着我说不定可以找到你们留下的证据,”我对这帮几乎是不眠不休的人说。“你去吧,”他们还是满不在乎的。
“要是对我做精神学的鉴定,说不定那帮江湖术士会把我说成是精神病,是不是啊,你们说啊。。。。”我像告诫自己一样的对Z市安全局的人说。一个女声说:“那你就别把这件事说出来吗,”我当然不会在没有证明这一切的明显的证据的情况下就说一件根本没有人听说过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情太长怎么说起。
我和父亲,大姐保持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们和人民医院的一个医生在说话。或许我想带着Z市安全局的人还是要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大姐和姐夫在这边做医药的生意,在国家政策还没有涉及到医疗领域的改革前,据说很多的医生和医药的经销间有着非常非常良好的关系。我百无聊赖的环顾着医院挂号台前的牌子,上面介绍着这个医院的著名专科医生的姓名和医院的特色设备。“。。。。要不先到那边有个才来的著名的精神科的医生看看,再做些器质的检查,再照个螺旋CT。。。。”那个女医生望着我说,就好像我是个垂死挣扎的病人。“。。。我很正常,做这些检查乱花钱。。。”我不满的抱怨着。“瞎说,有一个好身体多少钱都换不来;刚才跟人家谈好了,是以关系户的价格算的没多少钱”大姐对我说。
“。。。。你最近有什么身体不舒服的吗?”我正坐在著名的精神科的医生面前听着他问话。我刚进来的时候,他先要我添了份表格---上面问的都是些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有没有和人争执,有没有什么烦恼没有和别人说等等。有一项我实在无法不问他---夫妻生活是否正常:“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填这一项。”“没什么,这不过是个测试,你随便填填吧,”他说。
我感觉很好笑,我的精神很正常,即没有偏执也没有无聊至极,却要等着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医生的精神检查。我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精神状态很正常啊”末了他说了个很正常的答案。父亲和大姐显然松了一口气,还是接着问他我前一段时间极不寻常的日常的行为,总像是在避着别人,比以前更加沉默。“。。。大概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吧,”他说。
“。。。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会怎么想?”我问着Z市安全局的人,“我怎么知道”Z市安全局监视我的男人说。
“怎么样,我们要不跟那边的关系讲讲;。。。做CT时。。。”Z市安全局的人似乎在低声的讨论着什么。我心里有些咯噔了一下,这边却马上要拉着我去做常规检查。“那个孩子就是说精神有问题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老远就大声说出来。我走进了这个在住院部和主楼间的小楼---据说是Z市比较有名的精神诊断的新兴的诊所。屋子的墙上贴着不少的介绍,“。。。人的精神经常处于亚健康的状态。。。”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倒是满符合它的描述的,睡眠不足,烦躁,压抑。。。。。也不过是听诊器听听心跳,量量血压,问一些问题,再就是扒开眼睛看一看。看来精神学的诊断真是一点可以程序化的检查手段都没有。医生的结论当然是我很正常。我还在心里想着这个女的是不是Z市安全局的关系户。
接着我又去做了心电图,因为我说的心脏不太好。我个人的感觉就是有时会莫名的悸痛,感觉心脏就像在收缩。“是不是病毒性心肌炎啊,这种病的潜伏期长,不容易发现。。。”我在描述症状时还故意提醒检查的医生。可是最后,她却说我的心跳比正常值略微低了几下外,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看来除了有些疲劳外,我的身体是健康的很,医生还说我的甲状腺比别人大。CT室的主治医生休息,我又一再反对去做这么浪费钱的检查。父亲反正是放心了。最后,下午的时候,父亲就送我回学校了。临走前,表姐要请父亲在“小肥羊”吃一顿饭。
“。。。。这个长得好像大烟壳,”席间我们都对火锅里漂着的黑色的类似于罂粟壳的种子疑问。“。。。。应该不是吧,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把这样的东西放在里面,”大姐笑着说。大姐是在我家那边的X市读的师范学院,我还上小学的时候她经常到我们家里玩。“。。。。你在这边上学也不到我家来玩,我那时候经常到你家去玩。也没多远,走路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叫了几次才来一趟。。。。”大姐笑着对我抱怨。“。。。这孩子的社会交际能力不行啊,不会说话办事。马上就要离开学校到社会上去了,自己要学会说话,办事。。。”父亲端着乳白色的小酒杯装着白酒没喝。“也不是,现在的小孩都是这样和我们有代沟;有什么心事也不和大人商量,都自己做决定。你看看他和他的同龄人在一块说话肯定比和我们在一起多,”大姐对我倒是很熟悉的,“。。。不过到我家你也没什么玩的,除了帮我带着小孩。”我笑了一下,她那个我的外甥女才3-4岁最是招人烦的时候。
“来倒一杯,”父亲不容我分说给我倒了一小杯白酒“马上要到社会上去了,不会喝酒怎么行。”“白酒有什么好喝的,”我皱着眉头说。“你倒是奇怪不会喝酒,”大姐笑着说,“你们家你爸,你妈都会喝酒,喝白酒怎么都可以喝几两,你却一点都不喝。”“我是不想喝,”我皱着眉头把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没停下来就咽进喉咙。可是还是有些晚,我的味蕾很快把一股强烈的刺激的辣味传递到我的大脑,进喉咙时也有些呛。“咳,咳。。。。”我赶快喝了杯果汁压一下。“别那么急,”父亲笑着给我夹了块菜。
我们在席间又谈了些我马上要毕业的事情。“你的工作找好了没有?”大姐问我。“没呢,这边的机会不太好,我想毕业后在想想去那边找工作。长三角,或者珠三角。”我回答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先随便找个工作干干先,”父亲抿了口酒杯里的白酒。“这怎么可以随便呢,”我不满的说。“也是找工作要慎重,”表姐低着头边吃菜边说。我又喝了半小杯白酒,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他还真能逞能。。。。。”我听见许久没有说话的Z市安全局监视我人用很低的含糊的声音说话。我没有搭理他们,继续把涮好的羊肉捞出来放在蒜泥里沾了沾,然后放在小碗里慢慢的吃。
我回宿舍的时候,感觉不舒服更加严重了。肚子里的饭菜好像在翻滚,打的嗝都满是酒精味。“。。辣椒吃多了”我心里对自己说。“等会儿,他肯定要吐”Z市安全局监视的男人对另外一个家伙说。“怎么喝酒了,”胖子一进宿舍的门看到我正趴在床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啊,”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吃酒席也不带兄弟们,看看吃坏肚子了吧,”小吊笑着说。“看看你,人家吃酒席就能带你去啊,”老大走过来问我:“怎么样,别吐在下面。”“哎呀,别我晚上正睡着忽然觉得下雨了”国应很夸张的开了个玩笑。“不行,我要起来。。。”我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干呕了几下,除了吐了几口酸水,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就好了,”老大拿了张《体坛周报》看了起来。
我又回到床上,觉得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头疼的很。但是却很清楚的听到Z市安全局的那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咿,他怎么还不吐。。。”我觉得在也没力气和他们计较。忽然觉得一股酸酸的东西从喉咙里向嘴里涌出来。我赶快捂住嘴,赶快向卫生间跑。“哎呀,都掉地下了”国应大声说了句。“人家难受的要死,你还说着这个”老大很不满的说“去去,拿拖把把地拖一下”。“我就是玩笑吗,”国应还在扭捏着“凭什么我拖啊,你们怎么不拖。”“你别忘了你是宿舍长,这样的脏活累活你不干还要我们干啊,”胖子边打CS边扭头说,“平常你最懒,还老用杨炀的机器打游戏占小便宜。”“瞎说,我什么时候占兄弟们的便宜啦。”国应还是拿起了拖把,“你们怎么老是针对我?”“胖子不过是说你有些时候有些自私而已,”老大抬起头笑着说。国应做得最招大家意见的事情就是大二的时候拿了奖学金,其它人都掏了一百请全班集体活动,唯独他没有掏。吐完感觉好多了,老大还给我准备了一杯茶水:“喝了,好醒酒。”“自私怎么了,我就不相信你们不自私,”国应还要打嘴仗。“自私是谁都有,但是不能太过了,太露骨”老大教训他。“好了,这也不能怨他。还记得春秋五霸里的齐桓公的重臣--管仲不,一次打完仗,有人向鲍叔牙反应说管仲这个人缴获的财物分配不公,自己多贪多占。鲍叔牙就说:‘不要责备他啊,他家里还有老母要赡养’,”我端着茶杯笑着讲了个笑话;每次我谈得兴起就把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忘了。“切,说白了不就是小农意识吗,”胖子插了一句。国应看到势头不对,赶快钻到被窝里戴上耳机听他的调频立体声FM97去了。“也不是,我觉得部分家庭出身比较贫寒的历史人物的很多意识里都有些自私的,他没有像其它人拥有那么多,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吧。。。。。”我继续聊着。“哪有那么多,看看我和小吊家里都是农村的,我们那点自私了”老大出来反驳到。“我们是针对国应说的,你们争什么”胖子笑着扭过头。“看看,”小吊笑着跑到把国应窗前把耳机摘了下来“都说你呢,你在这边听什么啊,装聋作哑。我听听,是不是又是性病的广告?”
SET6
每次穿过食工系的实验室的走廊,总忍不住看看他们实验室里亮闪闪的不锈钢的发酵罐,还有阵阵飘入鼻孔里醉人的果香。以前有次走在两个食工系的女生后面听她们聊天:“。。。。你今天实验做什么?我做的是豆腐”“我在酿酒了,”我和胖子在后面听了都忍不住笑了:“她们上课都学什么啊,”食工系有个专业--烟草专业据说是很出名的,很多喜欢抽烟的男生都选择去了烟草专业,因为他们的科目里有一项是专门品烟。国应对此很是羡慕:“要知道有这样的专业我就选这个专业了。”一群人在一起喷云吐雾的,确实让这个烟鬼眼馋。其实因为在八十年代全国烟草行业的领导都是在我校的烟草专业集中培训的,所以现在全国的烟草行业的老总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快要到答辩的时间了,我们需要把自己的工作带到实验室给导师看一看,指导一下。“怎么样?你画的图,”我在走廊上看到了小曹。“那里画了,我都不知道该改写什么,他又不指导我们,”小曹笑着说。
我照例到办公室去看看,看见李成和小乔,金立在和李亚东说话。“你们的实验做得怎么样了?”我问道。“就做完了,我们正在正理数据呢,”李成略带着得意的说。“那你们呢,”我又问金立。“还不是那样,实验都做了好多了。像样的数据都没有,”金立无奈的说。“我听说你们的项目都作了2年的毕业设计了,”我笑着说。“就是因为做了2年才说明实验难度大吗,”金立烦恼的说。金立他们的课题是“超音速火焰喷涂尼龙材料”,听李亚东说是个国防科研项目,大概是通过火焰喷涂尼龙材料来改善金属材料的表面防腐蚀等性能。以前看过九几年的一本国防英模的书某某把火焰喷涂用在坦克的精密部件的维修得过大奖,我还很有兴趣的在实验室玩过他们的火焰喷枪。
“干嘛,”国应正端着一个白色的托盘装着几个实验的标准测试条走进来。“来视察下你们的实验结果啊,”我开了个玩笑。“给你看样东西,”他故作神秘的说,“看看这是什么?”他指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的白色粉末。“白糖?”我故意答非所问。“纳米碳酸钙,不知道了吧”他很得意的说。“哟,那你们的产品不就是纳米产品啦?”我笑着满足他的虚荣心,现在正是纳米技术叫得最响的时候。“其实我也才知道不久,”他又俏皮的笑了下。“你们可别小看这小瓶的药品,很贵的”李亚东笑着说。“不是说纳米分子容易扩散吗?”我问了个问题。“说是这样的,实际上我们实验时发现加一点还可以多了扩散的效果也不好。。。。”李亚东又把她们的实验讲了一番。“。。。。纳米技术。。。”我听到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在低声的议论着什么。“其实纳米技术就是这样,根本没有报纸上讲的那么神奇。不过是物质的构成更加单纯。。。”我调侃着他们。
“。。。。。。你看看你的图纸画得太简单,没有小曹的复杂,这样是得不了高分的,”导师看了看我的几张图,“你的大图的细节太差,你看看你这里完全可以改成折叠收放的,不然我们实验室的空间怎么放得下;还有这里滑轮应该加上卡笋,停下来的时候可以锁死。。。。”我得承认我画得的确有些粗糙,但是我的项目太多,他说要加上这个要加上那个,那么多模具虽然不像小曹那么复杂,但是我的数量很多,回去还得加工,我暗暗的对自己说。
答辩就在眼前了,兄弟们都繁忙的在实验室准备数据和答辩的论文。我也着急的把修改的差不多的大图copy进软盘里带到机械系去,这里有台全院最大的打印机可以打零号图。
“你等等,现在都要打印毕业设计的人太多了”一个辅导员年纪的女生说。“没事,我不急”我也笑笑说。桌子上到处都是打成的一卷卷的白色的图纸,我要打印的是最大号的跟墙上的黑板一样大小。以前的机械制图的课程设计就是画一张大图,把图纸铺在图板上还要折一下拿着尺子一点点的画。大二的时候,老大机械系的老乡跑到我们宿舍诉苦,说他们画图都快要累死了2张零号图。后来CAD开始普及了,大家都想办法用CAD画图来省事,机械系的说用Pre更流行,可惜我还没有玩过。“一张,两张,三张。。。”我在心里数着,“好,一共24张。58元”那个辅导员把装大图的纸筒递给我。
“怎么样?准备的怎么样?”我抓着装大图的纸筒问前面的同学。“不知道,有点紧张”他回了下头。我们答辩的顺序是按照学号排的,昨天我还在主教楼看过一场管理系的答辩,感觉就像我在演协时的演讲比赛,心想这也没什么。“你有些紧张啊,”Z市安全局的监视的男人对我说。“死去吧,杂碎,”我嘴唇也没动的对他说。也是,我们奋斗四年大概准备的就是这个了,反正我四级过了学位证没问题,就剩下个毕业证了。
“。。。。。我所讲的就是关于设计的软件界面。。。”我探头进去看了一下,一班的罗XX正在用幻灯片讲解他的毕业设计,这真是个有创意的想法:我们都是实验,要么就是设计图,他把他很感兴趣和擅长的编程都用在上面了。“。。。你跟我们讲这些没有什么用啊,我们对编程都不很懂啊,”台下面坐的是模具老师和实验室的张老师,还有李亚东,他们对他的创意都笑了。
轮到我了,我把图纸掏出来贴在黑板上。在把几张小的A4图纸递给考核的老师,开始我的论文答辩。“我的毕业设计的题目是关于。。。”确实我选择的题目有些不好做,讲的内容也不是很多。“你拣重要的说,你在这个项目中做了什么就可以了”李亚东笑着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