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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拂面,高处不胜寒。伸出手,轻轻的抚着诺大的铜钟。从这里看下去,便能看到莫城的全貌。这个城并不比皇城小得一分。只是这里又多了几分的亲厚味道。极慢的节奏,晚起的人们,让人不由的想要亲近。
“这里很美的吧!”叶悠然淡笑着道,“这里是莫城里头最高的地方。
我们站在此处,能看到城里所有的人,自然,也能被所有的人看到!”说得此处,他不由的哈哈一笑。“他们定然在惊叹本王的绝世美貌吧!”他笑着张开双手,做出飞翔状。
“哦?是么?”我的唇角泛起一个决绝的笑容,“堂哥,你把头发染回来吧!这般看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老头儿在一起!”
他哈哈的笑着,飞快的摇头,“你不要骗我!我镇日对镜自照,若是老头儿能像我这般绝色动人,想是大家都愿意嫁给老头儿了!”他说罢,便做了个梦幻的表情。我差点喷笑出声。这个叶悠然,好会耍宝!
“我就是早便已经做过各种各样的调查,方才定下这个造型的!你看,是不是空前绝后的帅?”他摆了个架势,我飞快的笑了声,算是应承。这个人若是身在我的年代,想来会是个极端自恋的偶像!
“很帅吗?堂哥?”我飞快的沿着那口钟飞驰。整个人立在风中,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蝶儿。我朝着太阳的方向而去,他则跟在我身后大呼小叫。
这样的情况,让我想起之前在落日城,我与云风一前一后,迎着夕阳而行。当时我跟在他的身后,而此时,另一个我跟在我的身后,一身的白衣,看来那般的纯洁美好。反观我,虽是长得一般面目,却是那般的污浊不堪。
已经是饱历沧桑,数历生死。
突的立住身子,他一个收势不住,便这么直直的撞上我,眼看着,我便要往钟楼下掉落,他赶紧伸手,一把捉住我的手,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
“好险!”他抹去额头的冷汗。“叶茯苓,你可不能死哦!”
仰头望天,“叶悠然!我只有两年时间!我快要死了!”我苦涩的笑着。看着他,便像是对着镜中的自己说话,大实话,便这么冲口而出。鲜艳的红衫在风中随风飘动。裙裾飞扬。
他的脸色一下子僵如盘石。一个用力,将我拉上钟楼,大声的,急切的道,“叶茯苓!你在开玩笑么?”
我笑着摇头,伸出右手来交给他。“你是叶家人,最基本的把脉,你是会的,是么?”
张开唇,他真就伸出手来,半眯着眼为我诊脉。许久之后,他的眸才慢慢的睁开。“我道你让人来刺我凤凰定是有事,只是未曾料到,竟是这般!
茯苓呵!明明跟我是同一张脸,为何你要受这般的苦楚!”他怜惜的轻抚着我的颊面,不带一丝邪念。
捉住他的掌,我的泪水,便这么落下来,“是八年前的事!我活不过十八岁,便是因着去了一回血盟部!我是替容然死的!”
他咬唇,许久不曾开口。
“所以,是你叶城欠我!欠我叶茯苓!堂哥!我现在不要再回去做你的什么悠然王爷了!我要离开!所以,请你把你那该死的白发染回来,好不好!”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他张着嘴,指尖一转,直直的指向自已的眉尖。“这个要怎么办!”
“我给你弄个极帅的发型,让你把这个小凤凰遮了!便是有人看到,你便说是刚刚才弄上去的。”真的要离开了,心里却是那般的刺痛!
他啊了一声,急急的道,“可是!可是那个炬皇的三关很危险,我只有轻功,我会什么?去还不得死定了!”他飞快的道。偷眼看向我,“不过,如果有人从旁保护就好得多了!不然,出个谋,划个策也好!你说呢?”
我皱眉,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再回到他的身边!转过头,我淡着声说了一句,“堂哥,若我二人一起出现,你说,我要你恢复身份,还有何意义?”
他啊的一声,苦思冥想。“那不然怎么办!总不能叫你换张脸吧!”
我怔忡了下,许久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早年大姐曾教我们姐妹一种换脸之术。形同逼真。我倒可以一试!”
他啊的一声,大声的道,“难不成,那便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不是吧!这么高深的东西,你也会?”
挑起一边的眉头,我笑得得意,“没有我叶茯苓不能做的东西!”
正待说话。下头打更的人大声的喊道,“公子小姐!已经午时了,请为我们将大钟敲响!”楼下的老头儿手圈在唇边,对着我二人大声的喊道。
我二人应了声。一个飞身,立于横木之上,叶悠然在下头将横木狠狠的撞向大钟,咣!咣!咣!大钟的声音悠远绵长,直直的敲入我的心底。我随着横木飞驰,如同荡秋千。随着身子的起伏,跟钟声的绵响,我的心情终是平复得一些。
跃下击钟木,我回眸笑得绝色,“那么,奴才参见悠然王爷!”我不是要临阵退缩,只是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情!如果他对我有一丝的情谊,那么,纵是我的面貌有千般变化,他终将认出我来!若是不然,那便真是我离去的时候了。
第一部 悠然我心 第四十九回 她不会再出现了!
叶悠然坚持原则,不肯换衣服,不肯染头发。说是那会影响他完美的形象。我好说歹骗,他也不肯妥协。实在气得狠了,想给他两下子,却硬是看着与自己一般的脸,下不去手。
最后,他十分无奈,万分无辜的告诉我说,如果要让他把头发染了,不若让他去死!
我终于知道,一个男人要是爱美起来,真是毫无理智可言。犹其眼前的男人,更是其中之最!明明已经说好,偏就是事到临头了,我把染发的东西给他准备好了,他打退堂鼓了。
“要我把这个完美无敌的形象破坏掉,不如让我直接去死!”客栈中,他大义凛然的宣布。做出防卫的姿势,抵死不让我靠近他一分!
我看着他,不言不语,哗的一声摊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来,笔走游龙,很快的,一张写实的工笔画便这么跃然纸上,叶悠然好奇,慢慢的朝我踱近,只见宣纸上头,一个绝色天成的美男,黑色的发端放下,剪了一片,恰如其分的遮住了他眉角的那只火凤。依旧一身的白衣,却硬是看来比平常清秀了三分。也诱惑了三分!
他不屑的冷哼。拿个镜子对着一照,“发型是很不错,把我的脸型都突出来了,不过,这个颜色我不喜欢!而且,染发的话,一淋到雨水,那种黑色又会慢慢的脱落,到时候把我的新衫子染得黑了,你怎么赔我!”
我再叹,“那你那白头发是怎么回事!叶悠然!你不是说这不是凤凰谷的白头之症么?你现在又来说这个!”
他啊了一声,“我没说是凤凰谷的白头之症,可这确是少年白头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绝症,放心好了!大不了求求大堂姐,让她给我调个药就好了!总而言之,现在这个造型我满意得很!”他掠掠发,妖惑之意尽现。
这个人,果然是无可救药!“那就在外头过一夜!古有一夜白头之说,你就说你一夜白头好了!”我无奈的妥协。原来这个世上,我也有想宠的人。那个人便是另一个自己!
我突然很想笑,此时我才觉得,原来人都是有一分的自恋的。若然不是如此,我怎会任叶悠然如此!若然不是对他没有丝毫记忆,想来我对他也下不了手!
走前几步,双手一伸,紧紧的掐住他的双颊,狠狠的拉开,做出一个古怪的笑脸,我笑得猖狂,“堂哥呀!你最好不要给我漏气,不然,我会亲手毁了你漂亮的脸!”
他飞快的拍开我的手,哇哇大叫着,“喂喂!你不就是妒忌我长得比你好么?要不要这样啊!你再这般,我可不管你了!呔呔!童言无忌!什么毁容!呔呔!”
抽手,我的眸不自觉的飘向窗户外头。我没有时间休息!今夜,我要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做好!要骗过云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第二日清晨时分,仍是一身白衣的叶悠然与一个面目平凡的奴人一道出现在莫王府的门前。莫王府,还是那么的慢节奏。满园妖娆芬芳的牡丹,将整个莫王府染得绝色嫣然。
此时,牡丹花园之中,一名美丽的中年妇人正慢慢的行着。细看处,竟是莫忧的母亲。见着我二人,唇角扬起一抹绝色的笑容。扬声道,“啊!原来竟是叶姑娘到了!这一整夜,去了哪里!怎么头发竟白得这般!”
叶悠然局促的笑了声,紧走几步,指了指自己的心,再指指自己的头,在天空写了一行字,“为情所困。一夜白头!夫人莫要见笑!”
明明着了男装,他学起我来倒也似模似样。我几乎喷笑出来,只好掩了唇,低头回话,“夫人!您说笑了!眼前这个没错便是之前的叶姑娘,可也是我们的王爷叶悠然!因着之前与人打赌输了,便只好着了女装,倒教夫人笑话了!”
莫夫人掩唇飞快的笑了下,上下打量着叶悠然好半晌,终于淡着声说了一句,“哦!原来竟是如此!看王爷之前的女装扮像,想来会提出这个打赌,定是与王爷打赌的人,好奇得紧了!王爷女装的样子清艳绝伦,艳冠群芳,却不料这男装的样子也是这般的漂亮出尘!当真是个绝世的人儿!真是合本夫人的眼缘!只是这位姑娘,好像之前未曾见过!”
我飞快的笑了下,“是啊。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奴人,之前在客栈住着,只是王爷被带来此处,我竟是不知道,毕竟是我这个奴人的不是!好在王爷昨夜找到我!啊!对了!之前的投毒之人有没有捉到?”
那夫人掩唇,淡紫的裙裾上绣着翩翩的蝶。“还没!若然不是危害到了王爷们的安全,想是早便让王爷们离去了!”
叶悠然的眼晴朝着里头望去,显是对那莫忧与云风好奇得紧了。
“啊!昨夜我儿莫忧与云风二人不知道谈的什么,直谈到半夜三更的。
这会儿,金都睡了。”
我心里一冷。没有等我!我一夜未归,他也未曾露出一分的担忧!他真是好放心哪!我的泪水,便这么隐在眸中。在满园春色的牡丹园之中,终于清楚的知道他对我的心意。
心里冷得像一块冰。叶悠然略回过头来,朝着那夫人点头,便这么拉了我的手离开。
我浑身都在颤抖。不可抑止的。原来,他之前说的,性子过了便会回来,不是笃定我会回来,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去留!我之于他,只是一个强加给他的包袱,如此,而已!
我随口问经过的奴人,叶悠然的房间在何处,那奴人见着叶悠然,赶紧低头恭身,将他引着,到了一处小院。这个院子里头种满了美丽的紫色的花儿,见我神色不属,叶悠然挥挥手,示意那奴人下去。
奴人应声退下,他将我拉进屋里。房门一合上,我攸的爆出一声大哭。
他一把将我搂了,按在胸前,修长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我哭得打噎。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则在一边长长的叹息。怜惜的抚着我的颊面,“茯苓!我可怜的堂妹。本来就只有两年的命,偏生就是爱上这么一个男人!不如这样!你看看你堂哥我,其实我比他不更好吗?至少来说,爱上我,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伤心哭泣的!”
之于他,我便是另一个他。抬头望他,我摇头,再摇头,“可是怎么办,我已经爱上他了!情之一物太过伤人,我再不想这般了!罢了!离开吧!
堂哥!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他笑着点头,“我不会帮你,可是我会帮我自己!如果他是这般一个人,那我二人便这么离开,一个字,走!而且,光明正大的走!我就要这么离开!他就是笃定你一定不会走开,才会这般!那么好!堂哥来跟你一道离开!”说罢,便牵着我的手,打开房门,很快的穿过院子。
一路之上,我跟在他的身后在满园的春色之中飞奔。
可这般的潇洒漂亮并没有维持多久,我二人便被拦在了莫王府的门前。
我大声的斥责,“让开!”
黑衣的军士也跟着大声的回道,“悠然王爷初到莫王府,怎么能不见见我们的主子,便这么离去了呢?不会太过失礼么?”
叶悠然朝着他们嫣然一笑,那朵笑容迷惑了所有人的眼,包括我的。攸的朝着门外飞奔出去。我则指尖一弹,一颗炸弹,便这么将门口炸得几乎上了天!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好到不可置信。正待离开,却见门前立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身的黑衣,没有胡子却不怒而威。正是那老莫王爷。此时,他本来慈祥的面上现着一丝森然,“叶王爷!莫某只是想尽些个地主之谊,为何王爷便要这般,把我家的大门给炸得没了!”
“啊啊!我们王爷是何人!区区一个守卫,怎么能拦下我叶城王爷的去路!当真是不要命得紧了!我们王爷就是炸了你的大门又能如何,还当我们叶城赔不起吗?”我只是区区一个奴儿,我的口气越狂越大,便显得叶悠然此人有多么的嚣张。
聪明人都不会与这般嚣张的人过不去,因为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祸害。
果然,那老王爷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道,“那个!王爷既是如此说,莫某也不好说什么。云风王爷还在舍下,便还是请王爷不要走得远了!”
他冲着他笑了笑。迷惑了老王爷的脸。在我的手心写了几字,我大声的道,“我们王爷说,他管不得那么多,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高兴好了!”话音未落,叶悠然一把将我的手捉了,我二人便这么飞奔而去。
我很想笑。叶悠然此人,当真是嚣张已极。回了客栈。买了快马,飞马出城。
守备军朝着我二人大吼,想拦住我二人,却发现我二人已经跃过他们,走得远了!
叶悠然这个人很喜欢耍宝,且比我更具有王爷的气质,所到之处,杀死一片少女芳心。炬皇此人不出门却能知道天下事。叶城之中,他便偏生点了叶悠然!那便只有一个解释,在叶城之中,有他的人在。
每天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对着镜子做出无数不同完美的姿势!摆出不同的角度,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要做到完美无敌。
无名的小镇上,最大的客栈里
我与他坐在靠窗口边最好的位置。许是这个时代的姑娘们都还比较矜持,认识男人的方法跟我们那个时代不一样,便是有好感,也都不会直接表达出来。只能隐晦的,暗喻的表达。
此时,一名绿衣女子浑身散发着惑人的香气,慢慢的行经我二人的桌边,经过叶悠然身边的时候,便一个没小心,把上好的帕子掉到了他的脚边。
叶悠然一片悠然自得的吃着菜食,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那女子坐到对面的桌上,一对水眸时不时的扫向此处,恁是显得楚楚动人。叶悠然的神经不知道何时变得这般大条,不捡帕子倒也罢了,竟然还一个不小心的踩到那方绝好的锦帕上。
那绿衣女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看着便要哭出声来。我观察她好久了。自从我二人入小镇,经过她的身边,她的眸光便不能从我对面的叶大帅哥脸上移开半分。本欲借着这方丝帕与叶大帅哥相识,却不料,这不解风情的,竟然把她的丝帕给踩了!
少女芳心是绝对不可践踏的。我深深的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对面的叶大帅哥并不明白。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如何,最后竟然佯做发现状。低头伸手,将那绿色的帕子捡起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便这么,当着姑娘的面,擦擦自己雪白的靴子!然后,再一把扔开!“哪里来的帕子,料子不好,失败!颜色不好,失败!花样放的位置奇丑,失败!绣工粗糙,更是失败中的失败!如果哪个男人娶到这样的女子,当真是祖坟被人挖了,不然就是得罪了月老!一个字,惨!”
他会有报应!他一定会有报应!那女子终于崩溃了,以袖掩面,朝着客栈外头飞奔而去!
我掩面,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这个叶悠然!“喂!你怎么能如此!悠然堂哥!跟你在一起,我一定会被人乱刀砍死!我一定会!”我斩钉截铁的道。无奈的发现,若然是我,我也会做相同的事!
“她一直在跟着我!你知道你堂哥的了,这么的帅气。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炬国的女子都爱我,可是,你堂哥我只有一个,你要明白!若然不懂得拒绝,便会伤更多女子的心!”他的眸定定的看我。难得的一片认真。“今日越是伤得她重,他日,她便可以成亲生子,若然给她一点希望,那么,事情便不好了!”
我怔忡的看他。原来他虽与我同年,却已然明白这些道理。这个人,做王爷比我高明得多!至少来说,他不会像我一般,因着自己是女儿身,便对着女子乱放电,信誓旦旦的告诉随心,我爱她。若然没有之前我的那一番表白,想来随心也不致如此!
至今回想起来,此事的确是我处理不当。“那么,四大王爷对于女子的态度都是这般的么?”我不禁脱口而出,“便是碰到自已喜爱的女子,也不会表达,是么?”
他挑起一边的细眉,笑道,“怎么可能!我就不会!如果遇着那般的女子,我定会告诉她。”
“即使,她是你的奴,也可以么?”我环胸,认真的问他。
他摇头,“若是奴,那便不必告诉,直接占了,也就是了!这个世上,最低下便是奴人,若是碰到好一点的主子,那便还好说,若然不是,那就惨了。你以为奴人这么好当?都是些犯了法,没有办法的人,才会被人抓去做奴人的!做的是最低下的事,吃的是最粗陋的食,女子若是长得丑,那便是福气好了!若是长得还算齐头整面,主子说占就占,还没有升格做妾氏的机会!若是哪个客人看上了,主子便会让奴去侍寝!所以,这个世上,只要是人,都不会想要娶一个奴做妻子。因为几乎所有的奴,都是被人占了清白的。”
便如同我一样!我心里极寒极冰。好多年未曾出谷,竟是不知道这个世上,竟有这般的人存在!而我,以为奴只是一个名词而已!那般随意,便把自己卖了!
“这里的女子成亲之前,不是可以与人文定的么?那么,如果男子不要这个女子了,把这女子休弃了,这个女子还能再嫁人么?”我的唇角不自觉的变得惨白。
叶悠然歪着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来,“也有这样的事,不过很少。
男女之间成亲之前文定最正常也没有,可若男方不喜欢女方了,休弃的女子,便可另行择婿!只要另一个人不介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