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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出版 +番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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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棋叹了一句,“还不如让我死了。”

    不知是否想起刚才咏棋寻死的事,咏善脸上忽然露?出奇怪的笑容。

    他把手优雅地抬起来,抓小鸡一样轻轻抓?住咏棋的脖子。

    “想死还不容易,我只要用点力,就能拧断它。”咏善微笑着,逸着鲜血的嘴角朝上扬,温柔却又有点吓人,“拧断它,那可真的一了百了。”

    咏棋有些痴了,竟然不怕,还低声怂?恿,“那你拧吧。”

    咏善又淡淡一笑,笑得让人觉得凄沧。

    他当然没真的用劲,缓缓把手又放了下去,搂着咏棋在怀里,双臂紧了紧。

    “哥哥,你看这宫里,人人都会害人,下毒的、使计的、进谗言的、用软刀子的……连咏临那种笨的,至少也会用小恩小惠收?买侍卫们的人心,拿拳头打人。”咏善在他耳边呵气,“只有哥哥你,你不同。”

    咏善其实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但咏棋蓦地一颤。

    他忽然心跳加剧,忽然就蹦出一个骇人的想法,要把母亲要自己害咏善的事说出来!

    这事也许对别人只是平常,但对他却是一个天大的负担,他每天都想着,想到母亲怎样在冷宫中忍受煎熬企盼着自己得手,想到咏善如果察觉会怎样勃然大怒,不,他已经不怎么怕咏善勃然大怒了,他偶尔居然觉得这个弟?弟实在可怜,但到底怎样可怜?又说不上来。

    只是憋着一腔的凄凉,空荡荡的难受。

    咏棋挣扎地想着,忍不住叫了一声,“咏善。”声音激动得竟走了调。

    咏善被他蓦然的激动吓了一跳,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咏棋喉咙咯咯作响,他张张嘴,口里都是空的,想说的话好像自己会逃走似的,好一会才象又重新找到了。

    但老天爷似乎也反?对他的决定。

    咏棋正要开口,外面尖利的一把声音就刺了进来,中断了一切。

    “淑妃娘娘驾到!”

    咏善一听,顿时冷笑,“果然来了。”把咏棋藏回被窝,自己下了床,披起紫金色的大裘,走出房门、

    挺?直着身?子,居高临下面对庭院里的众人。

    淑妃气势汹汹地领着几个侍女闯了进来,到了前庭,一眼就看到了挨打的咏临。

    “住手!”淑妃厉声喝了一句,挥手就夺下侍卫手里的鞭?子,“啪”地狠狠抽?了那侍卫一耳光,低头去看,顿时满目泪光,伤心欲绝。

    咏临被捆起来,倒在雪地上,脸上身上都是伤痕,鞭痕一道压一道,都渗着血。

    “咏临。”淑妃跪下来艰难地抱起小儿子,哽咽着唤了一声。

    咏临动都没动,睫毛也没颤,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

    大儿子就站在几步之外,淑妃象没看到似的,苍白着俏?脸,命跟来的侍女把咏临殿下抱到外面的暖轿上去,竟看也没看咏善一眼,眸中蓄着泪,站起身来,尊贵地昂头朝太子殿大门走去。

    咏善看着,心里又是微微一沉。

    他想唤住母亲,却又硬是忍住了,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背影消失。

    目光移到咏临晕倒的地方,那一片的薄雪融开了,湿答答的。

    太子殿的众人不敢擅自离去,包括那被淑妃夺了鞭?子,打了一耳光的侍卫,都噤若寒蝉,垂头站着,象一尊尊被?封在雪地里的雕塑。

    这景象,连咏善都不由生出无力感。

    他咎由自取的。

    “都下去吧。”咏善遣散众人,又回了房间。

    咏棋坐在床?上等他。

    两人懵着相对了片刻。

    咏棋问,“淑妃来了?”

    咏善点头。

    咏棋局促起来,又干干地问,“她把咏临带走了?”

    咏善苦笑了一下,又点点头。

    “咏善,你为什么这样做?”沉默了一会,咏棋换了一种语调,很低很低地问咏善,“你为什么往死里揍咏临?我知道你向来疼他。”

    咏善没做声,偏过头,深邃的眼睛饶有趣味似的,瞅着咏棋。

    咏棋心里忐忑不安,心跳擂鼓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不安,既然不安,却又要在这种时候撩?拨咏善最敏感的神?经。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也会去做一些莽撞的事。

    咏棋鼓足了勇气,低声问,“你担心自己会被废,怕连累咏临?”

    咏善看着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丝轻微的惊诧,或者说是感动。

    这目光烫得咏棋一颤。

    咏棋情不自禁!

    他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蓦然贯注?入了自己原本懦弱的身躯,让他激动起来。

    “咏善,我知道的……”咏棋把苍白的手掌伸过去,轻轻?握着咏善的手,结结巴巴地道,“那种……那种当太子的滋味……我知道的,你也很苦……很苦。”

    咏善仿佛如钢铸的脊梁,忽然就软?了。

    冷面阎?王,以刻薄可怕出名的太子殿下,忽然露?出个孩子似的神情,无声伏?在了前太子柔?弱的肩上。

    “哥哥……”咏善轻轻喊着。

    咏棋竟一点也没迟疑,他立即就抱住了这个靠过来的太子弟?弟,好像这天经地义,就是他的责任。

    他抱着咏善,还用手掌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和后背,无比温柔。

    “咏善,”咏棋安抚?着他,低声道,“我们都生在荆棘丛里,长在荆棘丛里。”

    这是,当日在内惩院,咏善抱着他时,曾经反复喃喃的一句话。

    咏棋只是没料到。

    有一天,他会用这句话,来安慰咏善。

    
 


太子 正文 第43章
章节字数:5946 更新时间:08…04…18 11:44
    闭合中的眼睑,蓦地微微颤了颤。

    咏临浓?密的睫毛向上缓缓掀开,仿佛不适应刺入眼中的烛?光,睁开后又闭上一点,发出不怎么高兴的嘟囔。

    “咏临。”一直不曾离开半步的淑妃,关切地贴近过来,低头爱怜地看着儿子,“咏临,你醒了?身上还疼吗?药已经熬好了,喝一点吧。”

    刚醒过来,咏临带着几道鞭痕的脸还显得有一分懵懂。

    “药?什么药?”

    淑妃听得心疼,眼圈又红了,轻轻?抚道,“傻孩子,你大雪天晕在外头了。咏善……我真白养了他,为了那女人的儿子,竟昏聩如此,哪里还有半点母?子兄弟之情,亏他下得了这样辣手。”这话触到伤心处,又淌下一滴泪来。

    咏临呆看了淑妃一眼,再瞅瞅头顶上熟悉的七色彩绘天花,瞬间,好像全想起来似的,神色一变,倏地从床?上坐起来,就要掀被子下床。

    “咏临?”淑妃拦着他,“你这是干嘛?”

    “见父皇!”咏临鼻子里呼哧喘气,低头匆匆套着长皮靴,边咬牙,“把这些脏的臭的,统统都翻给父皇看看!”

    “谁的脏的臭的?”

    “咏善!”

    淑妃一把抢了他手里剩下的靴子,往身边地上狠狠一砸,死盯着他道,“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咏临骤然瞧见母亲森厉神色,也暗自有些心惊,稍压一下,忆起日里的事情,心头火反而烧得更旺,抬头绷着脸,冲着淑妃道,“咏善!咏善就是脏的臭的!他干的事见不得人!”

    “他是你亲?哥哥!”

    “我没这样的亲?哥哥!他是畜?生,我不是畜?生的兄弟!”

    啪!

    脸上热?辣?辣的一掌,把咏临的话全打断了。

    他捂着右脸,怔怔看了居高临下的淑妃半晌,双眼腾地全红了,猛站起来嘶声叫道,“他做这种事,母亲你却打我?好,好!我知道,我们虽是兄弟,身份如今大不同了。他是太子,自然是母亲的心头肉!我就是个人人能打骂的!我……我找父皇去!让父皇把我和咏棋哥哥都逐出宫去,从今以后,你们两母?子只管安享尊荣,也没谁敢碍着!”

    他一只靴子套在脚上,另一只靴子却被淑妃夺了扔在一旁,一腔怨愤郁气沸上心头,连靴子也顾不上了,蹬着一只白布袜子往外闯,口?中嚷嚷,“你们原来早是一伙的,连底下人都个个明白,只我是个傻的!可怜咏棋哥哥不吭声,一直受委屈,我今天就算拼了命,也容不得你们再去害他!”

    冲到门外,淑妃的心腹内侍崇英早听见声息,急着赶上来,伸开两手不许咏临出去,满口央道,“殿下息怒,有话只管慢慢说,把娘娘气着了怎么好……”

    “让开!”咏临竖眉喝道,“我是皇子,现在要面君禀报,谁敢拦我,就是死罪!”

    一掌挥去,顿时把没学过武的崇英推得往地上直扑,迈开大步往前门去。

    身后崇英直唤,“殿下!殿下你听我说……”

    咏临只当没听见,沉着脸一鼓作气往外冲。

    不料没走两步,崇英的调子忽然拔高了,“娘娘!娘娘!不好啦!”

    这一嗓尖利得刺耳,把咏临也吓住了,赶紧回头去看,淑妃原本直?挺?挺站在房?中的,这会人却已经瘫?软在地毯上了,竟是一动也不动。

    “母亲!”咏临大惊,扑了回去,手忙脚乱把淑妃扶起来,“母亲?母亲!”

    他原本一脸恨得红如关公,这样一吓,顿成煞白,将淑妃抱在怀里,喊了几声,见她不答,更是心慌,拼命摇晃起她来,“母亲!母亲!你说话啊!”

    崇英扑爬到身边,抹着泪急道,“摇不得,摇不得,娘娘是气急攻心了,殿下您千万手下轻点。”

    他是淑妃身边有年历的人,还算有见识,劝了咏临一句,小心翼翼探出手,往淑妃人中处用?力掐了掐。

    咏临手足无措,愣看着片刻,躁道,“怎么没动静?来人!来人!传太医!”

    连吼几声,忽地发现怀里人动了动,他低头,眼睛瞪到极大,喜极而泣,“母……母亲,你醒了?”

    淑妃幽幽醒来,知道自己在儿子怀里,抬头看着咏临,黑瞳瞳的眸子却是冷的,瞅了咏临片刻,便问,“你怎么还在?”

    咏临顿时一愣。

    “去找你父皇呀。”淑妃轻忽忽朝他说了一句,偏头看见崇英,低声道,“崇英,扶我起来,免得我也是个又脏又臭的,弄得咏临殿下也不干净了。”

    咏临结结巴巴道,“母亲,我……我不是这意思……儿子错了,你只管打骂……”

    淑妃却不理会他,搭了崇英的手,勉强要直起身?子,漠然道,“我可不敢当。我是咏善的娘,他是畜?生,我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物。好,好,含辛茹苦,养出了两只白眼狼。一个只要咏棋,一个嫌我们又脏又臭,只想出宫过他的干净日子。”

    借着崇英的力,她已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咏临伸手要扶,淑妃一掌狠狠拍开,蓦然拔高音调,厉声道,“走开!小心弄脏了你!你放心,今天的事,全是我和咏善的错,我们都是坏的。不错!咱们都一伙的呢!只你一个清正廉明,能大?义灭亲!好,你只管去见你父皇!”

    她把崇英的手也往旁一摔,指着门喝命,“崇英,给我传话,侍卫们都听着,咏临殿下要去见皇上,谁也别拦着!放他去!他是皇子,他要见自己的父皇,谁拦着,就是死罪!”

    “娘娘,这……这……”

    “这什么?”淑妃冷冷一笑,头上凤钗好一阵颤?动,末了,幽幽道,“他是金枝玉叶,清清白白,眼睛里自然容不下沙子,就算那沙子是他亲?哥哥,也要剐了才甘心。”

    咏临急得几乎哭起来,讷讷着分辩,“儿子没有……我心里可一点也没有……”

    淑妃霍然回头,目光刺在他脸上,讥道,“殿下放心,我和你那畜?生哥哥哪也不会去,就静等着你捧着圣旨来了。白绫也好,毒酒也好,都不怨你,给我们娘俩一个痛快就是。”

    顿了顿,又惨然一笑,“盼只盼你,见了我们尸首,心里舒坦了,日后出了宫,倒真能过上你要的干净日子,能和咏棋今生无忧,这……这可是用你母亲和亲?哥哥的命换来的!”

    说到此处,哽咽无法继续,淑妃伤心到了极点,连站也站不稳,趔趄扶着桌沿坐下,别过头垂泪。

    咏临老虎一样的大眼早淌下泪来,红彤彤的,跪下来道,“儿子该死!气昏了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胡话。字字都是无心的,母亲要是不信,儿子就……就拿刀子把心剐出来给母亲看!”冲动起来,站起来就要寻刀子剖心表白。

    淑妃暗中一惊,看他真的把案子上摆设的镏金匕?首拿了上手,忙过去一把按住,“咏临,住手!”

    咏临脾气上来,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紧着牙关,“儿子大不孝,满口胡话,伤了母亲的心,若母亲不原谅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淑妃几乎又被这小儿子气晕过去,担心咏临真的一时鲁莽伤着要紧处,抓着咏临握匕?首的手腕不肯放,“放手!你给我放手!”

    “不放!”咏临虽然力气大,却不敢和淑妃硬来,只拿着匕?首和淑妃僵着,嚷道,“儿子什么用也没有,只会惹麻烦,看着兄弟做不伦之事,却干瞪眼没办法,我算什么皇子?简直就是只乌龟!憋着也是死,还不如索性一刀子进去,剖心还母,胜过在宫里当讨嫌的乌龟王?八蛋!

    淑妃怒得脸都青了,“说来说去,原来你只不过还在为咏棋发疯,居然要拿自己的性命要?挟。好,你不想活,先杀了我!”

    话音一落,也不再抓咏临的手腕,反把身?子朝着森光阴阴的匕刃上撞。

    咏临大慌,赶紧把匕?首抛得远远,一把抱了淑妃,“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把命送给你,你不想活,母亲更不想活了!”淑妃脸色紫青,“我在这宫里吃了一辈子苦,死都不怕,就只怕你们兄弟不和睦,相戮相残,不论谁出个闪失,母亲都生不如死。不料你今日为了一个咏棋,什么都不顾了。若真如此,我还不如先了断自己,免得看着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伤心!”没了匕?首,又挣扎着要以头撞那桌角。

    咏临原本只是逞着一股怒气,并未想着真去自尽,谁知道反把淑妃惹到这份上,吓得什么怒气都飞跑了,抱着淑妃一点也不敢松手,满嘴央道,“母亲,这这万万不可,我……我只是一时鲁莽,说错了话……你打我!你只管打儿子!”

    淑妃哪里真有自尽的打算,这会触动?情肠,哭了淋漓尽致,见咏临急得满头大汗,就势见好就收,淌了半晌泪,平复了些,声音缓了下去,低声叹道,“傻东西,母亲打你做什么?打在儿身,痛在母心,没听过吗?”

    “是,是……都是……反正是儿子不好。”咏临这才敢松了手,小心翼翼扶淑妃坐到床边,跪在淑妃脚边,耸搭着脑袋。

    淑妃看他无精打采,又不肯吭声,心底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默然片刻,反倒先开口了,“你也大了,该知道母亲的难处,手掌手背都是肉,哪边被刀切了都血?淋?淋的痛。咏棋的事,为着咏善,绝不能惊动你父皇。但……母亲也不是不过问的。”

    咏临惊讶地抬起头,“母亲,你肯为咏棋哥哥做主?你……你不会偏袒咏善?”

    淑妃叹道,“再偏袒自己的儿子,也要讲天地良心。咏棋虽是丽妃之?子,却是个惹人疼的孩子,在宫里这些年,他也从没为难过我们,怎能忍心看他被咏善这样?再说,咏善和他毕竟是兄弟,这种事,老天爷也会怪?罪的。”

    咏临平白得了一大助力,又惊又喜,顿时忘了自己正跪着请?罪,跳起来急道,“好,这事我们不惊动父皇,既然母亲不站在咏善那边,那儿子心里就有底了。事不宜迟,母亲现在请起驾到太子殿,把咏棋哥哥接过来,养在淑妃宫里,谅我那没廉耻的哥哥也不敢强行来要!”

    淑妃却不做声,一挥衣袖,甩开他的手,仍坐在床沿上不动弹。

    咏临愕道,“怎么?难道母亲刚才说的,只是为了哄我高兴?”

    淑妃平心静气地问,“咏临,你今天过去,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为了把咏棋带回来吗?”

    “是啊。”

    “你见着咏棋了吗?”

    “有啊。”

    “有和他说,要带他回来吗?”

    “当然有。”

    “那,他愿意跟着你走吗?”

    咏临僵了一下,垮下双肩,颓然道,“他不愿意。”

    旋即把浓眉拧起,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儿子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怎么咏棋哥哥就不愿意跟我走呢?他绝不是贪图富贵的人,这个我敢打一百二十个包票。可……可怎么他就死活不肯离开呢?”

    “他被下?药了。”

    “什么?”咏临浑身一激灵,“下?药?”

    “对。”淑妃幽幽的目光投在远处的华丽屏风上,仿佛她能穿透这屏风,看见远方太子殿内的一举一动,低声道,“这事,母亲知道得比你还早,只是不敢宣扬出去。我暗中查过了,咏棋那孩子受着挟制,每天饮食里都被下了专人配制的药,此药既有春?药的作用,也兼迷?药和毒药之效,足以用来钳制咏棋不敢逃走。不解除药效,就算咏棋再巴望离开,也只是有心无力。”

    咏临总算明白过来,脖子上青筋暴跳,“无?耻!怪不得咏棋哥哥躲躲闪闪就是含?着眼泪不肯走,咏善这……”他本想又骂起来,想到淑妃在面前,只能闷闷忍了,粗声粗气道,“我竟和这种人做兄弟!哼!”又急切地看着淑妃,“母亲既然知道了这事,可不能不管。”

    淑妃静思了半日,才无奈摇头,“我管不了。”

    咏临急得团团转,“这有什么管不了的?母亲,母亲!你不能不管!罢了,我还是先杀进太子殿,把咏棋哥哥带走,免得他继续每日都被人灌那些混账药。”

    淑妃喝命他站住,道,“要把咏棋带走,首先要解去咏棋身上的药性,不然,就算你强行带走了他,受药性所害,他爬也要爬回咏善的身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急死人了!”咏临烦躁起来,“谁知道是个什么药性?谁又知道怎么解,难道药性一日不解除,那咏……”

    “我知道。”

    “……棋哥哥一日就要……啊?母亲,你刚刚说的是……”咏临后知后觉地一愣。

    “我知道如何解除药性。”淑妃很平静,“前几日,我总算查出是谁给咏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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