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子 (出版 +番外)-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茅房在院子最边上,到了这里,已经前面冲天的叫赌声。

    因为宫里侍卫和内侍人数多,茅房重量不重质,就一个木头房子,里面简简单单用木板木门隔开一溜小单间。

    咏临随便选了个小格进去,解了裤带。

    正巧门外有动静,似乎又有人进来,咏临一心想着赶紧弄好继续当庄,也不理会。

    “这阵子的雪真大啊,冷死人。”

    “对。谨妃娘娘最节俭的,如今都烧上地龙了。”

    看来是两个宫里没职份的小内侍,一边上茅房一边闲聊。

    “你别说,淑妃娘娘那边,早就地龙和暖炉子都点上了,听小钱说,进门就暖烘烘的,能热出一身汗来。啧啧,贵人就是贵人,我们能挨个小炉子就算福气了。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什么都看投胎的时候选了哪个娘。你看那些皇子,一辈子命好福好,出生就是吃好的穿好的,我们就一辈子侍候人。”

    “嘿,我悄悄告诉你一句,你可千万别羡慕皇子,倒霉起来,那可是大倒霉呢,就怕比我们还不如。你没瞧见咏棋殿下的例子?”

    “那怎么能算呢?他要是好好的什么也不做,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太子被废了,难免的受委屈。况且现在也好了嘛,听说不关内惩院,现在都搬太子?宫去了,多半也是地龙暖炉子的侍候。哎,咏善殿下那么个冷面阎?王,看不出对自己兄弟还真不错呢。”

    “你知道什么?你只看见咏棋殿下被废了,没看见太子殿还有凶险呢。我看啊,咏善殿下自己的平安都未必能保得住。”

    咏临浑身一震,悄悄挨过去,贴着薄门板往下听。

    隔壁的窃窃私?语骤然压低了不少。

    “哥,小心,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被人知道可要杀头啊。”

    入宫的内侍多半无亲无故,在宫里头常常结拜认兄弟,拉帮结派也是寻常事,私下里“哥哥”“弟?弟”的叫,是极常见的事。

    “放心,这些话,除了你,我也不会和别人说。告诉你,是为了提个醒,这种大雪天不是吉兆,宫里眼看要变天了,出大事呢。上头的贵人们斗气,咱们小的千万别招惹上一点,缩在一边才能平安。你以后要是撞上什么去太子殿淑妃娘娘宫的差事,最好想办法推了,装肚子疼啊什么石头砸到脚的,都行。倒是谨妃娘娘那里,多去几趟巴结巴结。”

    “哥的话当然是没错的。不过,太子殿下不是很受皇上宠爱吗?听说前阵子已经让他办起大人的正经事来了,我路上见过常总管捧奏折呢。怎么?难道,难道去年那种事,又要来一次?”

    咏棋被废,正是去年六?月的事。

    正月立,不足六个月就废了,丽妃一族几乎被彻底打到最底。

    当时也没什么严重的原因,大家只知道因为丽妃娘娘想当皇后,结果不但没当成,把自己和儿子都搭进去了。

    “可是,为什么呢?咏棋殿下斯斯文文,看起来不够厉害。但咏善殿下,瞅一眼就让人怕怕的,厉害得很,怎么他也会出事?”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隔壁沉默了一下。

    气氛蓦地紧张起来。

    “我告诉你,你可别对外面乱说。这些话传出去,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打死也不对外说。哥,你说吧。”

    声音又压得更低了。

    “我也是听别人悄悄说的,最近几天,宫里好些地方传呢。先说好,这些话只传你一双耳朵。”

    “哎呀,哥,你就说吧。我嘴巴紧,你是知道的。”

    又是一阵沉默,仿佛说话的人要整理一下思绪。

    咏临神?经再粗,此时也已知事关重大,屏气凝息,尽量贴着木板等那人开口。

    “这话也不知道从宫里哪头传出来的,说是咏善殿下,和咏棋殿下,那个……”

    “哪个?”

    “笨啊。”那年长地低骂一声,“在床?上抱着滚的,还能是哪个?”

    隔壁的咏临,骤然一震。

    “不会吧?他们不是兄弟吗?”

    “兄弟又怎样?反正不是一个娘。皇宫里面这种事多呢,你再呆上个三十年就明白了。反正在太子殿里乱来,好像事情漏了风,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对了,你听说了没有?太子殿下去给皇上请安,给皇上挡了呢,在走廊下面喝西北风。后来还磕头磕出一脑袋的血,咏善殿下在皇上面前哭得象泪人似的,说是咏棋殿下勾引了他,一时糊涂才做了傻事……”

    话未说完,砰地一声巨响,身后薄木板门被人从中间踢成了两半。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拎着衣领扯出格子,狠狠掷在地上。

    两个内侍被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滚了几滚,抬起头一看,咏临气得发红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威?武如索命罗刹。

    两人怎料到大雪天的会在这里碰上这位三皇子,吓得魂?飞?魄?散,跪下叫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咏临恶狠狠地把那年长的踢了个筋斗,又拽他过来在自己面前跪了,咬?牙?切?齿,“饶命?你诬蔑我两个哥哥,什么烂话都说了,还敢要我饶命?走,见我母亲去!”拉着那人衣领就往外拽。

    那内侍知道到了淑妃面前必死无疑,哪里敢去,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浑身战栗地磕头求饶,“小的不敢诬蔑,小的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殿下,你饶了小的这一遭,以后小的一个字都不敢乱说了!殿下饶命,饶命啊!”

    那年纪小的也浑身打战,爬过来抱着咏临的大?腿不放,哭着央道,“殿下,殿下,我们哥俩糊涂,你饶我们一命……”

    “你刚刚说的什么?”

    “再不敢说了!真的不敢了!”

    “混蛋!”咏临把抱着他大?腿的小内侍踹到一边,抓着那年纪大的抽?了一耳光,“给我说!仔仔细细说清楚!敢瞒一个字,我生撕了你!”

    他在下面人心目中向来是个和善开朗的角色,从来没露过这个仿佛要杀人的狠样。一个耳光下去,年长的内侍脸颊顿时肿起半边,眼看要被咏临抓到淑妃面前处置,还不如在咏临面前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拼命磕头道,“是是!小的都说,什么都说,殿下听我说,听我说……”

    “说!”

    “刚才的话都是听别的人说的……”

    “什么别人?讲名字!”

    内侍哭丧着脸道,“殿下,这是闲聊时胡扯起来的,怎么说得清啊?宫里头内侍累了蹲一起喝水吃饭,每天都有新鲜话,真的不清楚哪句是哪个人露?出来的,况且嘴巴传嘴巴。象……象那个……那个咏善殿下说是咏棋殿下勾引了他的话,小的只隐约记得是天心殿管茶水的福庆说的,他又是听谨妃宫那头的棉宝说的……”

    咏临爆吼,“胡扯!谨妃宫的人,怎么会知道体仁宫里头的事?大臣们都不知道,他一个蹲角落的小内侍能知道?”

    两人见他火又上来了,频频磕头,乱七八糟的附和,“是是,小的胡扯,锦宝胡说八道……”

    咏临喘了一会粗气,才往下问,“还有呢?你们下面还有什么混账谣言?说我哥哥们坏话的?都给我说清楚!”

    “没有了,没有了。”

    “瞒着我是不是?我懒得和你们?嗦。走!让我母亲审你们去!”

    “不不!殿下,殿下,我说,我说啊!”

    “快说!”

    “宫里的话向来传得多,不过都没有实据,也不知道谁开始瞎说的。有的说……说咏棋殿下昔日都不把咏善殿下看眼里的,现在瞧咏善殿下当了太子,就沾上去了,好图个后路,盼着东山再起;还有的说……”那内侍怯怯看了咏临一眼,结结巴巴,“……说咏棋殿下长得实在太好了,和丽妃娘娘一个样,难免有爱男色的喜欢,咏善殿下对女人好像没什么兴趣,也没见过他……”

    咏临见他说一半又停了,怒气冲冲地问,“没见过他什么?说!不说我踢死你!”提起脚往他身上狠狠踹了几下。

    那内侍被他踢在地上,只好抱着头哭道,“我说!我说!那些人说,咏善殿下?身边美貌侍女那么多,都没见过咏善殿下有特别喜欢哪个,说不定咏善殿下就是个爱男色的,刚好咏棋殿下模样好……殿下饶命啊!这些不是小的造谣,只是小的无意听来的……”

    “还有呢?说!”

    “还有就是……就是说丽妃娘娘入了冷宫,淑妃娘娘还不解恨,就指使咏善殿下帮母亲出一口气,把咏棋殿下给……给那个了……”

    “还有!”

    “这这……也……也有人说,是咏善殿下自己看上了咏棋殿下,从前弄不到手,现在咏棋殿下无权无势,刚好可以弄来乐乐,大概早在内惩院就……就那个了,觉得不方便,所以又把咏棋殿下弄到了太子殿,每天晚上暖被窝,哎呀!殿下您别打,别打!小的该死,小的自己动手掌嘴!殿下,这些话小的只是不小心听见了,真的不是小的自己造出来的……”

    “还有!”

    “还有……还有的说,不但咏善殿下,连咏临殿下您……您……您也……”

    咏临牙都快磨碎了,狠狠问,“我也什么?说!”

    那内侍看他拳头捏得几乎出?血,生怕他真的一动手就往死里打,只好豁出去继续坦白,“还有风声说这事殿下您也有份,孪生兄弟两人,一起淫?乱大哥来着,所以你才天天往太子殿跑得勤……”

    咏临怒火中烧,弯腰把那人拎着衣领拽起来,左右开弓抽?了他几个嘴巴,打得嘴角鲜血淋漓,眼里喷着火吼道,“我母亲是天子亲封的淑妃!就连丽妃,如今虽在冷宫,也比你们尊贵百倍!我们兄弟是天子血脉!金枝玉叶!一个个干干净净!居然被你这种下?贱东西污三秽四的糟蹋?传这种十恶不赦的谣言?你该死!”

    “殿下,殿下饶命!殿下您饶了我,是您逼我说的呀!”

    两人又是磕头,又是抱着咏临的腿央求。

    咏临厌恶地把他们两个都踢了个筋斗,喝道,“别让我再瞧见你们!”

    连多呆一刻都嫌邋遢似的往外走,一脚把外面的木门也踹个稀烂。

    时间早过了晌午,外面风雪正大,咏临无心理会交给图南的赌局,更没空把赌桌上自己的东西收回来,独自一人,汹汹地直朝太子殿走。

    
 


太子 正文 第41章
章节字数:5475 更新时间:08…02…16 21:15
    常得富正在太子殿,看见咏临冒着风雪来了,赶紧溜下?台阶亲自迎接,笑嘻嘻道,“殿下真是从小骑马射箭的好身?子,这么大的雪也不坐暖轿,走在雪上威风凛凛的就来了……”

    “我咏善哥哥呢?”

    “太子殿下记挂着皇上的病,上过王太傅的课就过去体仁宫请安了。”

    “那咏棋哥哥呢?他总在吧?”

    “咏棋殿下?”常得富略微诧异地打量着咏临不同寻常的脸色,“咏棋殿下最近身?子不好,听课听累了,在房里小睡呢,殿下!您等小的通报一声……”

    咏临一边朝咏棋的寝房里走,一边丢下话,“用不着你。我有点事要问哥哥,咱们兄弟的事,别不长眼睛地跟进来。”

    咏棋说要小睡,其实并没有睡。

    王太傅“物竞天择”四个字,搅得他心里沉沉的,顶着胃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谁是圣?人?谁是老虎?谁又是兔子?

    豺狼又是哪些呢?

    大家说话都象猜谜似的,他听出了几分,却无法彻底弄清楚,依稀明白自己大概就是兔子了。

    若真说他是兔子,他也认了。

    自己从没想过害人,论本事,自己确实不如咏善,真的物竞天择,父皇废了自己,改立咏善,说得过去。

    他甚至连不甘心的想法都没有。

    谁想当太子?至少他不想。

    当太子一点也不好,每天被管束着,一点错都不能有,说句话都要斟酌,一个字的错都会被人挑剔出来。

    他当几个月的太子,每天被母亲丽妃教训得战战兢兢,一?言?一?行都要听母亲的,仍不能让母亲满意。

    “咏棋,你知不知道自己肩上担着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你再不刚强些,可怎么好?母亲都被你急死了。”

    “多讨好你父皇,顺着你父皇的意思说话,记着,不管什么事,你都顺着你父皇,太子该有太子的样子。要逆着你父皇,他就会觉得你当了太子,骄横了,这可是要命的事。”

    当太子才是要命的事……

    担?惊?受?怕,不知何时被人在背后捅刀子,或者父皇随时看你不顺眼,就给你下一道废位诏书。

    一旦废了,打入死牢或者打发去封地软?禁,就瞧父皇的心情了。

    这样过日子,连普通皇子都不如。

    咏棋苦思冥想,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老虎为什么护着兔子,更不明白为什么老虎护着兔子,就两个都活不成?

    为什么兔子就不能有条活路?

    兔子。

    兔子只吃草,不伤人,安安静静躲草丛里面呆着,怎么就得罪尽了天下人?

    咏棋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又软又厚的被子,也是心乱如麻。

    忽然想起来,他不该是兔子,兔子是不害人的。

    可母亲要他去害咏善,偷咏善的东西。

    母亲被淑妃威胁,就指望惟一的儿子把这东西弄到手,赖以自保,活一条性命。

    他已经答应了,不能不答应……

    但咏善今天还拉着他的说,和他说许多贴心话,亲?昵地喊他哥哥。

    “哥哥心里要是还没有我,我就再没有什么盼头了。”

    每次想起咏善这句话,他的心头就要猛地颤一颤,甚至连手都会忍不住狠抖一下。

    有时候,咏棋真恨极了自己不会撒谎。

    不会撒谎,所以也看不出别人是不是在撒谎,母亲丽妃那双犀利的眼睛,怎么就没传给自己?

    他知道身边的人常常撒谎,宫里没有不撒谎的人,连咏临这弟?弟,过去也常随口胡说逗他玩,自己还常常当真。

    难道真是因为不足月而生,先天就比别人少了点什么?

    咏善呢?到底是不是撒谎?

    如果是真的,那真的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咏善那人,从前一点都看不出来,如果是真的,那他过去也藏得太好了,面上那么凶狠,冷冰冰的,根本就不记得他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示意。足以证明咏善城府深,而且很会骗人,一骗就是十几年。

    如果是假的……

    咏棋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假的,那就是假的了。

    就算是假的,他也看不出来,可心底多多少少想相信那是真的。

    不过,相信也没用,真的就更糟,谁也不会答允他们在一起,太子和前太子,那算什么?还要是兄弟!

    谁都不会答应的!

    还有,那么自己呢?

    自己到底对咏善是个什么心思?

    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

    咏棋脑子里的泡泡浮了又破,破了又有新的浮起来,泡沫飞?溅,打得思绪湿答答的,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咏善对自己到底有什么打算,他绝对弄不明白了。

    不过,连自己对咏善有什么打算都不明白,连他也难免鄙视起自己来。

    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他抓着胸前的衣襟,仿佛要把心窝掏出来看看,看明白乱成一团的心里到底写了什么,这么若隐若现,连他这个当事人自己都被弄糊涂了

    指尖隔着衣服压在胸前的感觉,却忽然唤?起别的回忆。咏棋猝不及防就想起了咏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滋味,不容反抗,高高在上地宣布所有权,令人心惊胆战的淫?靡,却又很热很热。

    这种念头竟然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冒出来,实在是下?流的罪过!

    咏棋满脸都红透了。

    耳边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象见不得人的心事被人窥知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上身,警惕地看着房门。

    “咏临?”咏棋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脸,才放松了一点,“你怎么来了?”

    咏临关了门,转过身面对着他,出奇的沉默。

    比墨还黑的眼眸极大的瞪着,带着一种少见的严肃和狐疑,盯得咏棋浑身不自在。

    咏棋在被窝里,只穿了单衣,他挪动一下?身?子,把滑?下去的被子拉到肩上,低头去找自己脱?下的外套,搭讪着道,“你找咏善吗?他去体仁宫了,向父皇请安。我本来也要去的,但因为正被责令反省己过,不得擅出,只好请咏善代我向父皇请安,希望他老人家身?体早点安康……”

    “哥哥的伤好了没有?”咏临忽然粗声粗气截断他的话。

    咏棋奇怪得抬头,“什么伤?哦,你是说脖子上的伤吗?全好了,幸亏治得及时,药又都是宫里最好的。”

    咏临走过来,一只膝盖压到床?上,朝咏棋靠过来,“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要看!”

    他一摆出执拗的牛脾气,咏棋就拿这个最心爱的弟?弟没办法了,只好把头仰了仰,让他看看脖子上愈合的伤疤,“看见了吧?就只剩一点小印子。”

    “这是什么?”咏临忽然用指头在他肩窝处一按,变了声调,“谁弄的?”

    咏棋大惊。

    赶紧低头,却因为视线阻碍,看不见咏临指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听咏临的声音,猜也猜到他看见了什么。这些痕迹浑身都是,本来不会被人看见,偏偏躺在床?上外衣都脱了,咏善临去前,为了让他睡舒服点,还把白色亵衣的领口拉松了点,说是不拘束,血行得旺,人会更暖和。

    害得肩膀半露,居然惹起了咏临的疑心。

    “没什么,大概是不知什么时候蹭了一下。”

    咏棋慌慌张张,要把衣领拢起来。

    “蹭的?我不信!”咏临脸色早就变了,看见咏棋要拢衣,更深信不疑自己看到的痕迹确实如自己想的那样,抓?住咏棋的手腕,一手就去扯咏棋身上的衣服。

    “咏临,你干什么?放手!”

    “我不放!我要看明白!”

    嗤!白色绸衣几乎被咏临从中间拉开个口子。

    布料从肩膀到大半胸膛中分开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