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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王子的叛逆人生:飞扬少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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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冲拍拍上官独秀的背,叹了口气:“秀哥,别说你,我也提着心呢,打九盘,估计我也打不动一个赛季。该退役喽!”
  侯刚说:“哎,看看你们俩,怎么没打先放气啊?这九盘制的联赛,打得就是队伍的厚度,越到后面越是如此。所以说……年冲,你别瞪眼,你到我这儿来,开始工资可能不会太高,但绝不会让你坐冷板凳。我就指着你在下半赛季发力呢!”
  年冲说:“猛虎不过是一地方乙级,你们良官可是超级联赛的前三,我就算在这儿坐板凳,也不寒掺。不过,我说句实话,我跟津津、樊东东,还有黄宽,正打得有点感觉。明年我看他们,他们要在,我还真就窝猛虎里不出来了,能长球啊!”

北京公开赛(6)
侯刚嘿嘿一笑:“难得你两年先生也有改性的时候!你看着吧,明年他们保准出来。为了联赛,现在的十八支超级队谁不是在拼命招兵买马。镇江那种小地方,哪里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6月4日是星期三,下午三点,北京乒乓球公开赛正式拉开帷幕。
  参加这次比赛正选赛的共有60支男队和28支女队,男女队都分为上、下两个半区,各半区均有两名种子队,就是去年北京公开赛的前四名。
  男子比赛,由于去年的亚军白俄罗斯的赛德队因故未到,按比赛规则规定,由排名世界俱乐部第三十一位的瑞典歌德堡新世纪队顶替,和北京良官队、天津飞天联队、武汉金扣杀队一起,列为1至4号种子,分镇上、下半区的首尾。
  前四号种子第一轮轮空,剩下的56支队伍则一起抽签,进入各自的区域,开始了第一轮的捉队厮杀。
  镇江联队和头号种子北京良官队、4号种子歌德堡新世纪队同在一区,都在上半区。他们的运气不错,第一场对手是英国的一支不太知名的俱乐部队。
  镇江联队是少见的没有教练随队的队伍,所以“总教练”上官独秀、“主教练”年冲在没有比赛的时候,就会坐在教练席上指挥。
  这两个头衔是诸津津硬给他们安上的。两位老将虽不情愿有这么一个兼职,不过经过小猴精一通大道理小感情的说服教育,最终只好还是服从了。
  年冲现在的世界排名是113,还算不上具有威胁力的世界级强手。上官独秀虽然排名还在前25位内,也早过了全盛期。但他们俩的临场经验却极为丰富,能够充分发挥“旁观者清”的优势。
  比赛采取了枯木发新枝的九盘五胜制(即古老的斯韦思林杯赛制),赛前临时抽主客队。上官独秀代表镇江联队,抽到优先权,他考虑了一下,选择了主队。
  年冲和诸津津默契地对视一眼,一起点一点头,上官挑得很好。
  当下年轻气盛的诸津津冲头,正是当打之年的年冲作为第一主力第二个出场,上官独秀压阵。
  这是镇江联的最佳出场顺序。
  在精心的安排和充分的发挥之后,不出意料,镇江队很轻松的就以3:0领先。
  然后年冲和诸津津再度出场时,对手已经基本丧失了斗志。
  当诸津津第五盘拿下最后一分时,几人都很兴奋,上官独秀和年冲冲进场内,相互间击掌祝贺。
  诸津津说:“上官真是强,第5盘第一局被他的发球弄得好别扭,一点我就马上扭转局面了。不愧是我队的总教练。”
  上官独秀伸指刮刮他的鼻子:“好了好了,别老提你这‘总教练’了,弄得我好累。”
  年冲笑道:“秀哥,你只打了一场就叫累,我可是连着打了两场呐!”
  上官说:“去,去,你们是一人打了两场,我可是连着指挥四场,眼看着比赛,就是使不上劲,比你们还累。以后我要退役了,决不当教练。”
  “亏了,亏了!多么有天分的教练啊!上官你不当教练,真是我党我军的损失啊!”诸津津连声说道。
  “你还来劲儿了!”上官独秀又想刮他鼻子。
  脆脆的笑声中,丹丹头戴骑士帽,身着红马裤和黑色训练靴,英姿飒爽地跑了过来。
  “真棒!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轻取对手,进入前32强。不愧是团结合作的集体,有战斗力的队伍……”
  诸津津怪异而惊愕地看着她:我晕!怎么跟我一个腔调?
  “……姜是老的辣,俩老姜就……” 丹丹还意犹未尽。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大惊失色的诸津津死命拉走,一股烟地消失。
  身后,站着两块横眉立目的——老姜。
  
  

戚云儿(1)
北京公开赛顺利地进行着。
  到6月6日下午五点的时候,已经决出了男子的八强和女子的四强。
  这几天的北京一直晴朗无云,显得分外的干燥。
  诸津津和上官独秀还好一点,诸津津本身是北方人,上官独秀则在北京住过八年,也很适应北方的气候。惟有年冲有点水土不服。他是湖南人,只在十一岁时作为有希望的新秀去河北邯郸参加过十来天的“新矛杯”集训,二十多年来,就没有在黄河之北呆过。
  因此,他的发挥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当然,镇江联队强劲的前进步伐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大干扰,连续三天的征战,除了第二天时年冲丢了两分之外,诸津津和上官独秀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输球的感觉。上官独秀在第二天的比赛里更是独取三分,依稀又现出他当年称霸乒坛的咄咄风采。
  下午五点半,镇江联队比赛完毕之后,丹丹照例又约诸津津去骑马。
  今天诸津津骑的是一匹四岁口的澳洲栗色阉马,名字非常合乎他的胃口:劲将军。
  但这位劲将军跑起来似乎无精打采的,让他很是生气,刚骑了不到一刻钟就叫开了。
  “丹丹,你喂了这个‘将军’午饭么?这么焉儿,真名不副实,叫什么劲将军?”
  丹丹轻笑一声:“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儿的马,匹匹价值千金,怎么会不喂饭?我看哪,是劲将军觉得背上骑士太弱,所以就无奈啦!只好怠工啦!”
  “……”诸津津无言以对。虽然他仗着身体底子好,平衡能力强,短短三天里已经学会了基本的骑术。不过,和丹丹这样经过十年训练的职业选手比起来,自然还是业余得到家了。
  “呵,跟你开玩笑呢。你很聪明,骑的已经不错了,不是我这样职业的,看不出你是刚学。劲将军擅长跑室外草地,这室内硬地,它可能不太喜欢。要不,你骑我这匹‘好好’?”
  诸津津看看她胯下那匹体形漂亮的花斑母马,翻翻白眼。
  丹丹问:“怎么了?”
  “丹丹,你说,什么叫职业的?”诸津津忽然问道。
  丹丹看看他,撇撇嘴:“这么简单的问题。看,像姐姐我这种,这坐姿,这放松,这自如,这俏丽,随便一个举动,人家就知道,非职业高手莫属啊!”
  “那是自然,就算掉下马来,丹丹你也肯定是职业跌法。”
  “你说什么?”丹丹两眼横着他,“兔崽子,想找打?自打做了职业骑手,姐姐我什么时候摔下来过?”
  诸津津笑了笑,从马上跳下来。
  丹丹着横着眼看他的样子,让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那种自信,那种骂他的口气,都特别相似。
  他是忽然想起前两天的那个晚上,铁辗来这里找他,说他父亲诸老夫子犯了胃病的事。
  他虽然知道父亲这个病是老黄历了,怎么治都治不断根,可心里还是很紧张,很担心。
  但是,表面上他却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把铁辗硬给气走了。
  一想起父亲那消瘦的面容,诸津津心里就觉得痛,恨不得这就跑过去探望,安抚慰问父亲一下;可是再想到父亲见到自己时可能的那种横蛮神情,却又隐隐生怨,并打消看视的念头:“下次,等我取得成功,再回去让老爸瞧瞧。”
  丹丹见他出神,不知他正想什么,问:“怎么啦,不喜欢我骂你兔崽子啊?”
  诸津津摇头,看看丹丹,说道:“不是。不过今天不能再骑了。明天要碰强手,等我们进了半决赛,就可以休息一天,那时候再来骑马好了。”
  丹丹嗯了一声,说:“这么有信心进四强啊?你们明天的对手歌德堡新世纪队,可是一支很强的队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戚云儿(2)
诸津津说道:“很强又怎么样?我们镇江联,难道就弱了?”看看丹丹,“你对乒乓球也很熟啊!”
  丹丹呵呵笑道:“你们这圈子我也算认识几个小帅,没点儿基本知识岂非被你们看扁?”跳下坐骑,和诸津津一起向场外走去。
  走到铁栅子门口,迎面走来一位俊俏的女骑士,手持马鞭,一身劲装,气质不俗。
  “张教练!”丹丹叫了一声。
  诸津津心想:“她就是丹丹老提的张教练?看着怎么这么年轻啊?就像丹丹的姐姐。”
  他早听丹丹念叨过许多遍了,这位张教练出身北京体育大学,是中国马术五项全能项目进入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功臣,五年时间里,她已先后训练出刘芳等多位世界顶尖名将,在马术届是有名的学院派教练。丹丹也是她从小一手训练出来的。
  张教练答应了一声,看着诸津津说:“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位乒乓小神童?好俊的小伙子!”
  诸津津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对这美女教练的好感却急速上升。
  “我叫张贤英。”
  面对这自然而然伸来的手,毫无准备的诸津津慌忙伸出双手。
  “我叫诸津津。张教练您好!”
  张教练的手不大,但很有力:“我家丹丹还在长成绩的时候,小伙子别追得太急,让她分心哦!”
  诸津津脸上一红。丹丹已经连声嗔怪,娇声叫屈。
  “人家比我小呢!我们不过是姐弟关系,聊得来而已。”
  张教练说:“那就好。津津,这次你能来北京,帮了我家老刘一个大忙啊!不然偌大一个江苏省,竟然没有俱乐部参加北京公开赛,他脸上会很挂不住的。过两天比赛完了,我们夫妇在家请你们镇江联队吃饭,一定要来呀!”
  没等诸津津回话,丹丹已经代他做了主:“那肯定的,到时候我带他们去。”
  张教练点点头:“好,明天正常训练,晚上别玩太晚。”
  “哎!知道。”
  看着张教练的背影,诸津津说:“丹丹,你们教练好亲切啊,比我们教练强多了。”
  丹丹吐吐舌头:“你没见她训练我们的时候那凶样。比起张教练,陈哥就像笑面佛一样仁慈啊!”
  “这么厉害?”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随便走走。”
  顺着草皮大道,二人在丰体中心里一面瞎侃着,一面胡转悠。
  诸津津一抬头,忽然看见一栋单独的小楼,便问丹丹:“那楼是干什么用的?”
  丹丹瞧了一眼,说道:“哦,是丰台区围棋队的,他们平时天天在那楼里训练比赛,整天见不到一个人影。”
  “哦?”诸津津看着那楼,心中一动,“丹丹,我们进去看看吧?”
  丹丹说道:“进去干吗啊?现在都快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说话间,忽然手机响了。丹丹慌忙接通,听了一会儿,连连点头应着:“嗯,我这就过去。”
  诸津津说:“嗬,你很忙啊?崇拜者?”
  丹丹脸上微有一丝急色:“有个队友突然生病了,我得去看看。津津啊,你不是要去看围棋么,你先去,晚上我不一定回来,明天再约地方一起去吃饭吧。”说完,慌慌张张就走了。
  诸津津本来想问问是什么朋友,需不需要陪她一起去。毕竟,他是很想跟丹丹多呆一会儿的。不过见她这么急,他只好什么都不说,闷闷地直接向宾馆走。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什么事来,想了一想,脸上现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转回头,向那小楼走去。
  那小楼大约也就四、五层高的模样,诸津津走进楼里,看门的大爷见他身着职业的运动服,样子也很端正,也就没有多问。

戚云儿(3)
诸津津左右看看,都关着灯,便从楼梯上慢步走上二楼。
  刚上到二层,就听见左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似乎是棋子落在枰上的响击。
  诸津津好奇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第一间屋的门已经锁了,他在第二间的门口停下。
  室内的响动证明,刚才他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屋里传出来的。
  六月里的傍晚,外面的天色还很亮,他向屋里看了一眼,没看太清楚。便直接走到窗下,向里面看。
  这回看清楚了,屋里只坐着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独自在摆弄棋子。
  诸津津有些失望,转身想走。
  屋里那少女听见外面动静,抬头看了看,问道:“是学棋的么?”
  诸津津站住,心想已经被人发现,那就不能这么悄悄遁了。
  “啊,我是来……随便看看。”
  “进来吧。今天周老师不在,我代他教几天课。”
  诸津津一震,想也不想,转身就进了屋。
  那少女说道:“请坐。”向自己面前一指。
  诸津津老老实实坐下来。
  那少女随手收着盘上的棋子,说道:“我叫戚云儿,你叫什么?”
  “我……诸津津。”
  “嗯,津津,你有业余段位么?”
  诸津津摇摇头:“没有。”
  “我是业余6段,你自己估计,棋力是多少?”
  摇头。
  “哦,那平时,周老师让你几子?”
  继续摇头。
  一问三不知,那小女孩儿却也不恼:“那这样吧,第一次下,我就暂时先让你2个子好了。”
  诸津津翻着眼,看着她白嫩的小手替自己在棋盘的星位上摆上两粒黑子,接着又把装黑子的棋盒推了过来。
  “周……周老师,他什么时候过来?”
  “他啊,跟他女朋友出去拍广告去了,得好几天呢。你要早来两天,还能见着他。”
  诸津津大失所望。
  “喂,别管那么多了,走棋走棋。”
  诸津津六岁学会打乒乓球的时候,同时也学会了围棋。
  两年之后,他父亲让他自己选择,是乒乓球还是围棋。
  他很得意选择了围棋。
  结果,当场被父亲臭骂一顿,差点挨打。
  然后父亲不由分说,擅自替他决定,打乒乓球!
  后来的事实证明,父亲的武断决定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诸津津在乒乓球上,确实很有才能。
  不过诸津津偶尔想起这件事来,还是会有点郁闷的。
  他自己觉得,在围棋上,他的才华也许更高也说不定。
  唉,屈服于淫威,以致被父亲扼杀的天才棋士啊!
  所以现在,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小女孩儿让2个子,他心里很是不忿。
  下就下。
  不过诸津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棋很生。在天津时,偶尔周末还能跟父亲下上一两盘,到了镇江,每天除了训练,晚上就忙着跟丹丹瞎扯闲聊了,脑袋里早把围棋这东西搬到门外面的树阴里凉快去了。
  这种生疏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很快就被抓住。
  中盘的时候,他看错了一手棋,真眼硬给走成假眼,被吃了一大片。
  那小女孩儿为了拿掉盘上的死子,用了差不多有两分钟。
  真惨!
  一盘棋就这么直接OVER。
  偷眼看看那女孩儿,慢慢收着盘上的棋子,嘴角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笑意,虽然她紧绷着小脸,故意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平静模样。
  但诸津津知道,她很兴奋,她一定在心里叫着:*!
  但是诸津津不爽,还不服,要求继续下一盘,并且不许对方让子。
  小女孩儿小心地看他一眼:“你生气啦?”
  废话!诸津津懊恼地想,这种怎么都不可能死的大棋都被吃干净了,开心才怪。 。 想看书来

戚云儿(4)
小女孩儿说:“你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你是生气了。我以前被人这么吃棋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我也不说。”
  废话!废话!诸津津敲敲桌子:“分先,下不下?”
  小女孩儿看看他,无奈地说道:“好吧,就分先好了。”
  诸津津一把将对方刚理好的黑棋盒又端了回来,“砰”的下了第一着。
  天元。
  小女孩儿皱皱鼻子,慢慢下了一着星。
  诸津津知道,小女孩儿这看似文雅好看的动作,实际上和撇嘴、白眼的意思差不多。
  他自己偶尔也会为对手的不自量力皱一下鼻子,所以特别清楚其中的含意。
  配不配下这一手,看看就知道了。
  诸津津暗暗发狠,脑子飞快运转,将自己所有对棋的记忆,通通努力又搬了回来。
  一直走了五十来手,他仍然控制着先手的局势。
  小女孩儿诧异地又偷偷看他一眼,感觉自己的面前,似乎换了一个对手。
  诸津津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神,他只是在暗暗地构造一个小小的陷阱。
  这招是他从今年三月份的《棋之园》周刊上的一篇自战解说中学到的。
  那是一个作战参考图,就算是职业棋士,也很少会有人真正注意到。
  诸津津却仔细地研究过。
  那似乎是谈不上什么敬业钻牛角之类,他只不过是一个参加过早期基础训练的业余棋手。
  唯一的原因,是因为他对那篇自战解说的作者非常感兴趣。
  又走了十余手,诸津津的空投部队进入到女孩儿的领地,双方在一条边上开始厮杀。
  诸津津悄悄瞄了对方一眼。现在的局面,和《棋之园》周刊里的那盘棋的局部,真是太相似了。
  小女孩儿专注于棋盘的争夺,没看到他的面部表情。
  一、二、三,成了!
  诸津津长长出了一口气。小女孩儿虽然棋力很强,但如果她没看到那个参考图的话,她就肯定看不到这三步连贯的妙手。
  那是一个超级强手的得意构想,只不过由于他当时的对手提前犯错,才没能在棋盘上下出来。
  诸津津下出第一手时,小女孩儿的脸就开始红了。等他第三着一落,她连脖子都火烧火燎起来。
  诸津津不但破了她最宝贵的边空,还昂然出头,将她强大的外势一举分断开,成为两块需要忙活的孤棋。
  如果说刚才诸津津还只是略有先手效率的话,那他现在已经占据了明显的优势。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目前的局面,让一个内行高手来看,说小女孩儿让了诸津津三子,他一定会信的。
  优势就有那么大。
  诸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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