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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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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我们的天诛军,终于回来了……”
    经历了生死鏖战却没有哭泣过的叶蝶儿,在这一刻,终于掉下泪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二次奈何关之战 (七)(浴火冰莲)
    狄烈是踏着一路血肉尸骸来到奈何关前的。**跟随在身后的,是随其出战的第一步兵营两个都及jǐng备营四个都的兵马。至于第一步兵营其余三个都的兵力,则是在何元庆的指挥下,节节阻击想拖住天诛军回援的金中路军,为大军断后。
    从听到第一声爆炸开始,狄烈就意识到被金军抄了后路。不过当手下一干将领大惊失sè,生怕被前后夹击时,狄烈却一语道破金军的用意,稳定了军心。
    这倒不是说,狄烈的智略远高于同侪,而是做为一名来自后世的特种兵,对所谓的特种作战,最为敏感。
    以小股jīng锐兵力,避开当面大军,从小道绕至敌后,对自以为有大军在前阻敌,而疏于防范的关城发动突然袭击。攻其不备之下,常常能够一举得手,然后据城封死敌军退路,待敌士气丧尽之时,兵马自溃。这种以最少兵力,达到最大战果的战术,就是典型的特种作战。
    当然,在这个时代,无论是宋、金还是西夏等国,都没有这样的提法,也不会有意识地使用这种战术,更谈不上重视。虽然兵法上说“以正合,以奇胜”,但两军对阵,讲究的还是堂堂之阵,对于所谓的奇兵,真正运用的,还是极少。
    如果是在平原战场,莫说狄烈,就算是何元庆与高亮这样仅经过几个月军事培训的士官,也会考虑到敌军会不会分兵断本军后路,自然也会做针对xìng安排。只是。这可是太行八陉中的井陉道啊!此道一被截断,哪里还有绕行的可能?也正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大意了。
    狄烈当即召来高亮询问,是不是还有什么小道可以绕过去。高亮在太行落草也不过三五年光景,加上也不是本地人氏,居然不知。结果一路查问下去,总算在jǐng备营那里问到一个老太行人,得知的确是有一条采药人的小道可以绕过大军,出现在奈何关前。
    众人听到后,都是松了口气。还好。奈何关不愧是存在了上千年的重要关隘,你可以绕过出关拦截的大军,但绝对绕不过这长城第九关。而且既然是抄小道,还是采药人走的险径绝道,就绝不可能派出太多的兵力,有个三五百就了不得了。
    可是众人松了口气,凌远却一脸紧张,脱口道:“可是,我军留守在奈何关的兵力。不足一队人……”
    何元庆与高亮等人这才相顾变sè。狄烈这时更是脸sè沉重地加上一句:“奈何关是配套火枪防御来修筑的,那种常用的守城套路。比如滚木擂石、油罐、金汁之类的都用不上。只能是火枪加霹雳弹,而火枪,已被我勾抽一空……”
    众人这下才真正着急上火。当然,如果就此撤军回援,不过十数里山路,紧赶慢赶,最多个把时辰就可杀回。相信以奈何关及天枢城的兵力,支撑到援兵赶回还是没问题的。
    偏偏在爆炸响起时,本已士气大坠的金中路军。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着杀过来。后面的大股骑兵,毫不留情将前方辛苦填坑的辅兵杂役,全部驱赶跌入陷坑里。完成了人肉铺垫后,骑兵分开两侧,数千阿里喜步卒冲锋,意yù缠住天诛军。
    撒离喝与设也马计算得不错。却还是低估了天诛军的火枪旁牌加重步兵方阵的威力。在密雨般的弹幕之前,阿里喜步卒死伤惨重,还没等冲到方阵前,就被滚滚爆雷炸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这才使得天诛军能紧急拔营,脱离战场。当然,也必须要留下一支人马断后,同时,张立与释智和的第三、四营仍隐于山坡不动,从侧翼牵制金军。
    虽然天诛军主力顺利摆脱了敌军纠缠,但毕竟是大军撤退,兼有金军方面的设也马及萨满巫师一番鼓动,使得金军上下认为奇袭成功,当面之贼兵已败逃,并且退路被断,难逃前后夹击的败局。这一下士气顿时爆涨,无不奋勇当先——按金军一向惯例,杀敌者可取敌兵身上甲胄兵刃及财物。而天诛军重甲兵从头到脚那一身jīng良装备及手中的重武器,价值不下百贯。别的不说,抢得这样一副好甲,也就多了几分活命的机会不是。
    何元庆以二百火枪兵加一百重步兵,硬生生打退金军数次疯狂进攻,而狄烈率第一步兵营及jǐng备营大部,全军急行回援。一路疾奔,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奈何关。只是没想到,战斗竟已经结束,而且,还胜利了。
    但见奈何关前,尸首枕籍,血流遍地,触目惊心。回援的天诛军将士,一路行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讶异,心下也越来越吃惊。待大军行至奈何关前,看到被硝烟熏黑的城墙,以及墙上厚厚的血块,还有关城下那个巨大的凹坑及周围密密麻麻的尸体……无论是狄烈还是普通的士兵,无不肃然沉默。如此惊心动魄的血战,不难想像守军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奈何关吊桥轰然放下,城门大开,同时门洞内的万斤石闸,也在绞盘的绞动下,一点点向上抬升。这个一万五千多斤重的石制闸门,其掣动室就在奈何关第三层,由两枚巨大的铁环扣、四道粗如儿臂的铁链、两组铁滑轮、一个巨型绞盘台组成。每次开合,都需要十至十五人推动绞盘。虽然比较费力,也挺麻烦,但防御xìng却极高。任何一支攻城的军队,面对这个厚达一尺的石门,都要头痛不已。
    闸门开启,守军脚步嗵嗵,小跑而出,迅速分成两排,在门洞两边立定。随着一声令下,整齐地举拳至胸,向回援的天诛军将士致以军礼。
    见到这支军容整齐、行动矫健的队伍,上至天诛军军主狄烈。下至辎重辅兵,无不目瞪口呆,大出意料。
    女兵!天骄营!
    难不成守城的就是她们?这城外尸山血海的,不会……
    几名军官从门洞那边齐步走来,天sè虽暗,但长长的甬道已燃起一支支火火把,照得一片亮堂。红亮的光影下,可以看到为首的正是天骄营指挥使朱婉婷,身边是副指挥使叶蝶儿。她们的身后,亦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第一都甲队队正赵玉嫱。第二都乙队第三什什长杨调儿、伍长莫青莲……
    看到狄烈源源而至的大军,除了朱婉婷仍然保持沉静,每一个女兵脸上都难掩激动,尤其是叶蝶儿……
    “狄大……总教官,奴……你终于回来了……”叶蝶儿眼泪扑簌而下,说话语无伦次,强忍住要扑到狄烈怀中的冲动,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周副都头,他……死的太惨了……”
    狄烈在女兵营的军训中多次提到。女兵禁止自称为“奴”或“奴家”,只能说“我”,至少在军中必须如此。叶蝶儿说惯了,有时还会顺嘴冒出禁语来。而由于三大女兵营还没有真正完成全部训练,未获得狄烈亲授的营旗,还没列入天诛军正式的战斗序列。所以,对狄烈的称呼是总教官而不是军主。
    “周副都头?是……周定远吗?”狄烈对这个夺取平定的功臣还有有印象的,心下失惊。不过短短两个时辰,竟打得如此惨烈?连副都头这个级别的军官都阵亡了。可是以奈何关这种防御体系而言。很难发生白刃战,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天骄营指挥使朱婉婷,迈着正步上前,向狄烈郑重行了个军礼,肃然道:“天骄营第一都,一百零八名将士,驰援奈何关。胜利完成任务,请总教官检阅。”
    门洞两边的百余女兵们,满脸疲惫,娇容尽是油渍与烟熏。却掩盖不住一股经历了杀伐血战的冷厉英姿。
    浴火冰莲,铿锵玫瑰,经历了血与火的淬炼,每一名女兵身上,都绽放着属于她们的骄傲荣光。
    所有的天诛军将士,心里油然冒起一股寒气——这,就是红煞之军么?!
    奈何关东城门军营的军将房舍里,红烛罩纱,明亮照人。更点燃一个个火盆,将不大的房间烘得温暖舒适,使得大战之后疲乏的身体,难得的放松。
    房间里人不多,男女都有:狄烈、高亮、凌远、朱婉婷、叶蝶儿、赵玉嫱、杨调儿等天诛军高级将领都在场。这其中只有杨调儿的级别较低,不过因她与狄烈及叶蝶儿的亲近关系,加上此次战斗表现活跃,升职在望,倒也有了旁听的资格。
    大宋的社会风气虽然还不至于像后世明清那般拘谨,但男女同室,也属大防之事。不过在天枢城里,风气却颇为开放,女子抛头露面做活的着实不少,像军工部门里火药的筛粒及定量包装、被服厂的纺织缝纫、天枢城的菜篮子工程如养鸡鸭鱼兔等等工作,都可见那一个个青chūn靓丽的身影……更别提平rì里淘米洗菜,浣纱捣衣等女子常干的活了。
    这一切潜移默化下来,也为女兵营的诞生打下了社会基础。到天骄女兵横空出世后,许多俗世中的礼教大防都已被打破。除了一部分旧官吏及士子腹诽世风rì下之外,民间百姓倒是坦然。天枢城的数万百姓,都是有过生死苦难、惨痛经历的人,对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房屋里相对的,都是年轻的男女,却都是正襟危坐,军容整肃。谈话的内容,也是战阵之事。
    “周定远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定为一级烈士。”狄烈听取奈何关守卫战一波三折的战事之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凭着这么一点人枪,力拒数倍于己的jīng锐敌军,最终险胜,当真是难为了jǐng备营这支新军及从未经战阵的女兵们……
    “这其中倒是有个情况,好叫总教官得知。”朱婉婷略停了一下,接过杨调儿呈过来的茶杯,润润喉后接着道,“爆炸之后,待硝烟散尽,我们从哨楼回到三层时,正看到那名爬楼的金将竟然未死,而且正朝羊马墙那边逃去。我用鹰嘴铳朝那人背影打了一枪——不料偏生在这时,山道的尸堆中,一名装死的金狗正好跳起来逃跑,恰恰挡住弹丸去势……结果给那金将当了替死鬼。那金将趁机翻过羊马墙跑了,而那替死鬼——事后清理尸体时,有jǐng备营的士卒认出,正是大石岭寨的大当家,汪前。”
    “大石岭寨?汪前?”狄烈摸摸下巴,想了想,道:“我记得第一次奈何关之战时,太行山十寨围城,当时冲到奈何关下被shè杀的,其中就有一个叫汪进的什么二当家……”
    身后的凌远接了一句:“汪前就是汪进的兄长,那一战之后,大石岭寨已名存实亡,据说汪前逃到了真定。”
    “这就对了。”高亮一拍桌子,恨声道,“汪前逃到真定,也许是被人指认抓获,也许是主动投金,总之最后他甘为金人鹰犬。在金中路军被我军堵截,进退维谷之际,汪前向金人献策,利用他知悉有一条小径可绕至我大军身后的便利,组织小股jīng锐部队,突袭奈何关……还真险些让此贼得手……”
    狄烈淡淡道:“乱世之中,最不缺两种人,英雄与汉jiān!古今如是。”
    杨调儿还有些懊丧:“可惜没打死或抓住那名可恶的金将。”
    朱婉婷咬着嘴唇,也有些愤愤。她先后打了这名金将两枪,结果yīn差阳错,不是哑火就是shè空,最后还莫明其妙地蹦出一个替死鬼当挡箭牌……想想都令人不忿。
    这时门外传来卫兵的通报,审讯俘虏那边有结果了。
    最后那一记**包固然炸死多名金兵,但亦有不少只是被炸伤、震晕,不省人事。等天诛军战士打扫战场时,全当了俘虏。之前说过,这支金军的突击部队,多为幽燕之地的汉儿,以及故辽军兵,多半都懂得宋语,所以审讯起来,不存在语言障碍。
    当那名呈送审讯结果的什长,将供状恭敬地送到狄烈手上时,心急的叶蝶儿与杨调儿倒没有朱婉婷与赵玉嫱的避讳,很自然地将脑袋凑过去先睹为快。
    这供状的内容与大家先前猜测的差不离,唯一有价值的是,里面提到了那金将的名字。
    “完颜活女?这个名字倒是古怪。”狄烈边看边念出声。
    “什么?那逃跑的家伙真是的完颜活女?”高亮差点蹦起来,一脸懊悔。
    高亮反应那么大,倒是令狄烈怔了怔:“完颜活女是谁?你知道?”
    高亮恨声道:“举凡西军将士,无人不知。俺也是多次听关大哥切齿叨念过此人,去岁杀熊岭上,驰援太原的小种相公就是为此人所弑……”
    狄烈微吃一惊:“能把小种干掉,确实是名将种子。这样说来,咱们吃的这个亏,倒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屋内诸人深觉可惜之际,有信使来报,何元庆的断后部队,回来了。断后的三个都,面对狂化的金兵,足足折损了一队人马,大多为重甲刀斧兵,也有少数火枪兵,好在装备武器都抢了回来。三百人阻击上万敌军,能有这样的战果,也算很好了。
    狄烈立即下令,将二百火枪兵分驻于奈何关东城及城内防御墙各处,同时下令天枢城内军工部紧急调运一批弹药及备用枪管来,最后大手一挥:“今夜大伙都好好睡一觉,明rì就让撒离喝与设也马这两个家伙,真正明白什么叫无可奈何之奈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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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第二次奈何关之战 (八)
    十一月初四,天气湿冷,似乎随时都会下雪,却偏偏又下不成。/草地与山道上,结着薄薄的冰霜,人畜踏上,滑溜无比,一个不留神就摔跟头。若是在平地上,摔也就摔了,但奈何关前不过丈许宽的之字形山道,一侧就是百丈悬崖,摔跟头就意味着粉身碎骨……
    天刚蒙蒙亮,驻扎在三里之外山坳的金中路军营门大开,一伙杂兵被派过来整饬山道。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推进到羊马墙处。看着那有如百眼怪物般的奈何关,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动静。那些杂兵役夫,一个个面面相觑,想进又不敢进,推推搡搡了半天,最终还是没人敢越过羊马墙,灰溜溜退了回去。
    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杂兵的队伍非但没少人,反而多了一个……
    已时正,正是最适宜出兵作战的时间。金军大营一片忙碌,正做战前准备。若是以往,但闻有战,杀的又是兔子般的南人,金营中早已沸腾,人人都在盘算着,又要有多少收获,能抢多少金银米粮,或者,运气好弄个白生生的中原女子……
    中原农夫的丰收在金秋十月,而塞外勇士的丰收则在风雪寒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万马南下,收割财富与女子最好时节。
    只是这一次,倒了血霉的中路军万余军兵,完全没有以往围猎收割的兴奋,反倒一个个心下惴惴。不知等会出战,会不会又要面对那令人胆寒的、叫“火枪”的可怕武器。
    金营上上下下,都在做着出战准备,却磨磨蹭蹭,半天都没收拾停当。看情形,搞不好得吃了午饭才能出门,这效率几乎能向宋军看齐了。令下面军兵们感到奇怪的是,以往见到这样的情形,只怕两位主将早就暴怒刑责了,但今rì中军主帐中。却一直很安静……
    设也马的军帐中,的确很安静。
    帐中只有四个人,撒离喝、设也马、随军医士以及……如果是朱婉婷或叶蝶儿看到,一定失声惊叫:“完颜活女!”
    是的,正是完颜活女。前rì信心满满,意yù突袭夺关的三百jīng锐中,唯一活着回来的金军都统、完颜活女。。
    此刻,帐内一派安静,唯有活女沙哑虚弱的声音:“……那山崩地裂般爆炸。将猬聚在城下的八十余名勇士,尽数炸死炸伤及震晕。我因为在城头。受到的波及最小,幸免一死,但也被那强烈的气浪震得五脏翻腾、两眼发黑,失手从城头坠下。城下勇士们层层叠起的尸垫,抵消了大部分下坠力道,这才得以不死……”
    “……在我将要翻过那羊马墙时,听到后面有枪声,幸好没打中我,也许击中了别的什么人。我顾不得回头看,逾墙而过,一路狂奔……但重伤之下,失足滑下悬崖,全靠抓着一块突出的岩石,才保住xìng命。并且幸运地避开回援的天诛军,摸索着爬上悬崖。夜黑如墨。山道绝险,不敢妄动,找了个避风处苦捱一夜。天明时分才见到本军的探路队伍,得救而回……”
    卧在厚毡上。盖着厚厚两层被袄的活女,形貌已与前rì出发时大为不同。出发之时,活女那叫一个龙jīng虎猛、龙马jīng神,属于那种jīng力充沛得可以用自己那活儿,朝地上打洞发泄的人。如今不过隔了短短两rì,整个人仿佛瘪了一圈,眼窝深陷,双眼赤红,眼圈却是发青发黑;双颊内陷,嘴唇干裂,面皮皴裂,似乎一下老了十几岁。
    而这还只是看得见的,在厚被覆盖之下,活女缠满白布的双手,血肉模糊,那是爬悬崖时磨伤的;身上肋骨还断了三根,那是从城头摔的;天寒地冻,内外俱伤,硬生生被冻了一夜,更是伤上加伤、轻伤转重。若非活女常年生活在极寒北地,兼之正当盛年,体质壮健,耐寒极强,怕就要交待在荒山野岭里了。
    堂堂的一名金军都统,催折了大宋擎天一柱的名将之花,竟然在一座只有少量守军的关城前,破得头破血流,苦逼若此?!
    撒离喝与设也马半天作声不得,似乎忘记了之前曾下达过出战命令,更没去想外面还有千军万马在等待他们这两位主将的下一步指令。
    不知过了多久,撒离喝长长地吐了口气,伸出三个指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三rì!我军攻城的时间最多只有三rì。三rì若不能下,刚刚提起的士气将再度崩溃,且难以恢复。适才萨满神师也有言,三rì之内,必有大雪。风雪之时,顶风仰攻,此为兵家大忌。而且活女带回来的消息也证实,天诛军可发shè弹丸的火器极为犀利,那火雷也极令人头痛。三rì之内若不能拿下此关,我军必伤亡惨重,届时,就不是如何攻城的问题,而是要考虑如何安然退兵了。”
    设也马脸sèyīn沉,目光yīn冷得怕人:“若此次不能一鼓作气将天枢城之贼军彻底歼灭,来rì必成为我大金心腹大患。为此,便是我中路军全打光了,也是值得,顶多由我向右副元帅刺面请罪罢了……”
    撒离喝断然道:“只要能灭了这支顽军,哪怕打成光杆,我也认了!我会与你一道向右副元帅请罪……活女,你还有什么好建议?”
    完颜活女刚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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