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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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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之前已经宣布了,这伙金兵是俘虏,没体力没武器,是一群没牙的老虎。但是,没牙的老虎,也是老虎;而长角的羊却还是羊。所以大校场周围,还是出现了sāo乱,有些人因为害怕而离开现场,有些人则从地上捡起石块、土坷垃什么的,狠狠扔向那群契丹俘兵。而契丹俘兵被扔得灰头土脸,却不敢还手。笑话,这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他们毫不怀疑,一旦有谁忍不住还手,说不定会被这些昔rì绵羊一样,任由他们糟践的百姓,给活撕了。
    又见金人,又是金人!
    观礼台上的朱皇后,嘴唇紧咬,指甲几乎陷入掌心。而她身旁,一身墨绿军服的朱婉婷,却在把玩着手中那把编号为“甲字一号”的鹰嘴铳,玉容冷肃,凤目含煞。
    而嬛嬛与圆珠、珠珠、串珠及檀香等郡主宫娥们,亦是粉面煞白,娇躯微颤。这些令人心惊肉跳的魔鬼身影,仿佛又令她们想起了当初的噩梦般的岁月……
    契丹俘兵从台下急掠而过,渐渐远去,观礼台上方才压力一松。朱皇后轻轻吐出一口紧张的气息,瞥了一眼神sè自若的朱婉婷,赞道:“妹妹倒是镇定自若,看来,这军训还是挺能锻炼人的……”
    朱婉婷虽然已自行除名皇籍,不再是慎德妃,但身为朱皇后的堂妹这一点,却不会改变。所以,朱皇后仍然称其为妹妹。
    朱婉婷把鹰嘴铳还纳腰间枪套,淡淡道:“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女真人的鹰犬,很快,就变成死人……死人!这一路千里,我们见得还少么?又有何可惧?”
    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朱婉婷那般有强烈信心。至少,混编入天诛军百名实战士兵中的太行诸寨头领,心下就惴惴不安,当那如雷的蹄音轰隆传来时,几乎每个人都不由想起了当rì栾城城下的那一幕。这些一向凶悍的巨寇,竟然股颤胆裂,浑身发僵。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上又有重甲傍身,只怕会有一半人掉头逃跑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这不是演习,是屠杀!
    “甲乙队、各什做好准备。”指挥这一都兵力的,是第一步兵营第一都都头,赵能。
    “甲队就绪。”甲队队正周定远回答。
    “乙队就绪。”乙队队正张锐回答。
    “甲队第一什就绪。”什长董先回答。
    “乙队第一什就绪……”
    一百步兵,排成一个10*10的小型步兵方阵,其中重甲刀斧兵三十人,火枪兵四十人,神臂弓手十人,掷弹兵十人,枪牌兵十人。
    当那两百勉强算得上“骑兵”的契丹俘兵出现在大校场北端时,第一都官兵已进入临战状态,弹上膛,箭上弦,甚至还以备用的步兵旁牌,交替布置了一道简易的拒马。充分地体现了狄烈在理论课上所说的,不管敌军战备与战力强弱,我军都须发挥出全部实力,以狮子搏兔的心态对敌。少大意、少犯错、多谨慎、多方案,如此方可百战不殆,成常胜之军。
    两百契丹俘兵,自那蒲辇以下,眼见前方横着jīng心布置的拒马,拒马后面是一面面结实的旁牌,旁牌后面是一具具人形机器般的重甲兵,而自重甲兵旁边伸出的,是一支支恐怖的钢筒子……
    那蒲辇都想破口大骂了,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对付我们这支几乎没有攻击力的“骑兵”,竟然摆出恁大的阵仗,还说不是玩虐杀……他已竟识到上了左开的当,但事已至此,再没回头路可走。左右也是个死。冲过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冲冲冲!”蒲辇疯狂地大吼,“不要理会南人的攻击,不要shè箭,不要管伤亡,只要往前冲!四百步,至少那个南人在这一点上没骗我们。冲过去,就能活!”
    于是,在台上的王忠植、刘泽与台下的孟德、王友植等人目瞪口呆之下。这支弓马齐备(至少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金兵,竟然看都不敢看横在大校场正中,严阵以待的第一都官兵一眼。不管不顾地发疯般抽打着胯下的老马、瘦马,颠簸着意图从第一都方阵侧翼掠过……
    “神臂弓手上前,试箭……发矢……”
    一次十支凿子箭,或许不算多,但难得的是,可以从容不迫shè杀敌军,结果竟然破纪录地shè了五轮……当然,这与天诛军提供的劣马也是很有关系,跑得慢么……
    大校场上,到处是鲜血。到处是人马碎尸。
    所有的围观者都惊呆了,尽管数万天枢城百姓都是屡经磨难,也见识过血腥,但眼前的惨烈场面,仍然令现场传来一片呕吐之声。
    “神臂弓手退。火枪兵准备。”屡经大战的赵能,指挥起来,已经非常从容,冷静,得心应手了。虽然这批用以演习的契丹俘兵,怎么看都不像有冲过来的架势。神臂弓手完全还可以再shè击,但是赵能绝不敢有丝毫大意。这样一面倒的实战演练,打胜、完胜,丝毫不足为奇,在天诛军中换谁都能做到。只有不损一兵一卒,又不放过一个敌军,才堪堪算是像点样子。
    孟德正站在一名火枪兵身旁,好像这个人还是一名军官,本是一个清秀的汉子,可惜被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破坏了。眼见这名军官发号施令,然后取下肩上的钢筒子,利索地cāo作起来。
    孟德顿时jīng神一振,细看起来。但见那军官先是从吊在腰间的罐子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咬破后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倒入筒子里,然后掏出一个手指头大小,用皮革包裹着的圆珠状物什塞入筒子,再用一根搠杖捅严实,最后将纸包里剩下的黑sè粉末,全倒到钢筒子的另一端缺口处。之后,端起瞄准……嘭!
    孟德之前已见识过这玩意喷火发响,倒也不慌,但是……目光顺着火光的闪亮向前看去,竟见到一个个契丹俘兵身体四肢频频爆出血花,哀嚎坠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枪声连绵不断,夺路狂奔的契丹俘兵一个接一个坠马。不消一时半刻,二百骑兵,就已被灭了大半。而这时,四百步的生死距离,只跑了不到一半……
    这是怎么回事?观礼台上下,太行群雄的表情就象是白rì见鬼——就见火光频闪,青烟缭绕,没看到有什么利器飞shè出来,就只见那些契丹俘兵鬼撞墙似地比赛坠马……这不是白rì撞鬼是什么?
    “这是何故?”观礼台上的王忠植,再也沉不住气,一脸急切地替众人将这个问题提出来。问话的对象,自然是代表天枢城作陪的凌远。
    凌远怡然一笑:“这,就是诸位想要的答案——饮马滩之战,破敌的奥妙所在。”
    王忠植等人又惊又喜,正想进一步询问,突然耳边轰鸣,一时失声……
    轰响源自大校场,之前太行群雄认为是大爆竹的黑疙瘩,如下雨般砸落到契丹俘兵骑阵当中,连绵爆炸声此起彼伏。人吼马嘶,乱成一团。
    还有五十步距离就到达脱离点了,可是身旁的战友……契丹俘兵中的那名蒲辇,左右环顾,却见存活者十不足一。回首来时路,一路的血迹斑斑,骨肉成泥……
    契丹蒲辇突然长嚎一声:“取弓箭,掉转头,杀!”
    赵能冷冷一笑,现在才想着冲过来,可惜,只是飞蛾扑火罢了……下一刻,他看到契丹俘兵齐齐张弓搭箭,咻咻咻!十多支箭急劲地划过半空,重重落下——大多数箭矢均被弹开,但是,却有两名防护最薄弱的掷弹兵痛呼倒下。赵能的脸sè顿时变了,飞快冲过去将那箭矢拾起一看——竟然是在折断的箭杆上插入一截骨矢,变成了骨镞箭!
    骨镞箭,一直都是缺铜少铁的塞外部族千百年来使用的主要武器。无论是契丹人、女真人、党项人还是其后崛起的蒙古人。在最初部族阶段,狩猎杀敌,用的都是骨制箭镞或石制箭镞。虽然不能与铁箭头相比,却仍有一定的杀伤力。三十步内,穿透薄皮甲无压力。
    这群契丹俘兵,竟将平rì吃剩的骨头收集起来,磨制成箭镞。藏身备用,其心之逆,推而知之。
    “杀!将他们全杀光!”赵能狠狠将箭折断。怒吼着。
    四排火枪齐齐喷shè,七、八颗霹雳弹同时飞出。
    火光冲天,烟雾弥漫之际。那名蒲辇纵马破雾而现,狠狠将手中箭矢shè出。他的目标选的是看上去象是军官的张锐。但就在他shè出箭矢前一刹那,一颗弹丸呼啸而至,击碎了他的下巴。因此,这一箭shè偏了,箭矢直奔张锐身旁的孟德而去。
    孟德早已忘记这虽然是演习,却是实战xìng质,jǐng惕xìng下降,加之又为天诛军强大而犀利的武器所震慑,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扎中脖子。幸运的是,头盔两边垂下的披挡将箭矢弹开——纵是如此,爆裂的骨镞依然划破了他的下巴,顿时鲜血淋淋。
    契丹蒲辇长叹一声,含混地说了句:“可惜。不是铁箭镞……”话音未落,一连串巨大的爆炸将他连人带马,一起湮没……
    硝烟散尽,血迹斑斑的校场,令目睹了一场真实战争的天枢城百姓,久久震憾无语。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与自豪从心底腾起:原来,我们天枢城的军队是这样的强大,武器是这般的犀利。这些金兵俘虏,那怕有弓骑在手,人数多了一倍,竟然也不敢攻击,而是亡命逃窜。实在逃不掉了,才来了一出穷鼠噬猫……但是,猫就是猫,鼠就是鼠,再怎么困兽斗,也难逃灭亡之运……
    人群中,刘大嘘唏着抹了抹眼角,叹息道:“兄弟啊,你要是能活着该多好……有城主这样的一支强军,那些金狗子又岂能再掳我、辱我……”
    在刘大身旁的,是军工部门的几位头头:周德旺、鲁大成、阿吉……
    周德旺轻拍刘大的肩膀,也是嘘唏不已:“刘老大,别难过了。要说死人,这一路上,俺们死了多少?你看看这里几万人,有多少人的兄弟姊妹埋骨于北上之途……”
    鲁大成则与阿吉相视一笑,彼此眼中溢满着欣喜与满足。这两个人,一个是负责火枪监造,一个负责炸药开发。而今rì的军事演习表明,决胜沙场的,正是火枪与炸药。这巨大的成就感,令他们心花怒放,比得到什么赏赐还要开心。
    演习结束。
    狄烈就这样一路踩踏着血肉积尸,登上点将台。在他身后,是两名手捧一卷旗帜的天诛军标兵。他们昂首挺胸,马靴闪亮,踢着正步,肃然登台。
    狄烈环顾全场,猛然举手:“亮旗!”
    两名标兵,一人持旗杆,一人捧着旗帜,迎风一甩——
    篷!大旗飞扬,迎风舒卷。
    这是一面鲜红的旗帜,一面与这个时代的龙旗、将旗、认旗完全不同的旗帜。旗底鲜红,其上绣着一颗金黄sè的六芒星,星体硕大,占到旗帜的四分之一。
    万众瞩目之下,狄烈向大旗一指,昂然道:“这就是我们天枢城的旗帜,也是我们天诛军的战旗。旗底鲜红,象征着我天枢城与天诛军,乃是从血与火中走来,亦将沿着血与火走下去。六芒星则代表着士、农、工、商、兵以及我天枢城。只要我中原汉室百姓,牢固地团结在一起,终有一rì,驱逐鞑虏,还我河山!”
    “驱逐鞑虏,还我河山!”天诛军将士在吼。
    “驱逐鞑虏,还我河山!”天枢城百姓在叫。
    “驱逐鞑虏,还我河山!”朱皇后以下,所有的赵宋宗室,心中都在无声呐喊。
    太行群雄,也被激得热血沸扬,纷纷举臂高声呼应。
    只有王忠植、王友植兄弟相顾骇然:此人所图非小。如此实力,如此强势。面对着这样一条大龙,太行诸寨,未来将何去何从?
    旗帜打出了,口号喊出了。天枢城与天诛军,也将要正式亮相,登上这风云激荡的天下舞台。
    那么,从哪里开始呢?
    狄烈将目光投向西南——那里,将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二章 目标,平定军!
    军事演习结束的次rì,太行群雄陆续离开天枢城,返回各寨。当然,在此之前,诸寨纷纷表示出愿附尾翼之意,同时,希望能得到一些武器与粮草方面的援助。
    狄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很大方地向到天枢城拜谒的三十六个寨子,提供了部分武器与粮秣。
    武器捡一些天诛军淘汰了的弓箭、枪棒、皮甲之类的,几十几百地送。在天诛军眼里的草,在太行诸寨眼里却是宝。天呐!这样的装备,都快赶上州县的厢军了。
    粮秣则除了米粮之外,还有盐巴、酱料及少量布匹。甚至连运输工具,骡马大车什么的,也是一并赠送。
    如此尽心尽力,深情厚意,怎不令太行诸寨头领们感激涕零?这年头,地主家都没有余粮啊!很多寨子都已陷入半饥半饱的悲凉境地。天枢城的馈赠,简直就是及时雨,活命粮。已经有不少寨子头领借着拜会狄烈之际,或隐晦或直白地表示,愿奉天枢城为太行诸寨盟主。
    狄烈对此只是笑而不语。
    太行诸寨盟主?这玩意有什么用呢?联盟这种形式,松散而毫无约束力,从来就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就象历史上的三国,十八路诸侯联盟讨董卓,力量不可谓不强。但诸路诸候互不相属,各怀心思,力不往一块使,最后还不是分崩离析,以失败告终;唐时安史之乱,九大节度使合兵攻叛军占据的长安。还是牛人郭子仪领军,无论是在兵力还是人心上,都占有绝对上风。但同样因为互不相统,令出各门,结果,戏剧xìng惨败收场。
    一方势力,大到诸候。小到山寨,最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两样:钱、粮。钱用来打造兵甲,招兵买马;粮则是支撑这支兵马得以存在的必要保障。换言之。如果你这个势力的钱粮被别的势力掌握了,那也就表示,你这个势力命脉被对方拿捏在手心里了。
    太行诸寨。几乎是没有什么生产力与制造兵甲的能力,一旦他们的给养要依赖于天枢城,那么,依附于天枢城是早晚的事。何必跟他们定什么联盟,自缚手脚呢。
    这个蚕食方案是张角提出来的,狄烈很满意。付出一些多余的装备与百分之一的粮食储备,就能慢慢拿住太行诸寨的死穴,何乐而不为?
    能够隐隐察觉出这里边的隐患的,就只有白马山寨的王氏兄弟。谁让王友植本身就是山寨里的钱粮度支使呢,对这方面。他最是敏感。但纵是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向狄烈讨要一些东西。比如盐,白马山寨有一定的产粮能力,或许暂不缺粮,但必定缺盐。人没粮食会死。没有盐,同样半死不活。
    狄烈给了王氏兄弟一车盐,但没有答应他们提出的提供火枪的要求。
    “没有,一支都没有!”狄烈断然回绝,笑话!不要说天枢城目前火枪还很紧缺,就算是宽裕了。也不可能将这种利器外流……除非,白马山寨愿意归附到天枢城下。不过目前看来,这个昔rì的太行第一大寨,虽摄于天枢城威势,不敢撄其锋芒,但是,还没有自甘为小弟的觉悟。
    不过,车辕岭寨的孟大寨主,却因为参与实战演习,意外受伤,因而得到了一个额外补偿:三斤装的霹雳弹一枚,美其名曰“压惊弹”。把个孟大寨主乐得合不拢嘴,只狠不得为什么不多中两箭,说不定狄大城主看在他浑身浴血的份上,会赠送一支“压惊枪”呢?
    曾经几乎与天枢城兵戎相见的浮山寨刘泽,也扭扭捏捏地提交了一份物品清单。狄烈同样毫不计较地将清单中,不涉及重要军备的物资送与他。
    眼见这位年轻城主如此宽宏大度,刘泽心下折服之余,也小心翼翼提出,是否给予黑崖山寨的焦文通一个机会?
    狄烈的回答是:“手握刀兵而来的,天诛军会用火枪来迎接;手捧美酒而来的,天枢城大门永远为其打开。”
    刘泽非常满意地离去,他这次拜谒天枢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个。如今得到一个比预想中还要好的答案,又得到两大车兵器粮草,当真可称得上是满载而归,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狄烈立即传令:军政首脑,齐聚城府议事厅,商议军事计划。
    当军政两方人员聚齐之后,狄烈半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我意提兵攻取平定军,诸君意下如何?”
    狄烈话音刚落,何元庆第一个跳出来:“正该如此!咱们兵强马壮的,却窝在一个小小的天枢城里,如何甘心,早该打出去了。”
    关忠勇也重重点头:“平定军,的确应该拿下。平定距离我天枢城太近,眼下时rì尚短,敌军或许未能察觉,但天长rì久,终会被发现。任何敌人都不会容忍自家眼皮子底下,有这么一股势力发展,届时自然难免一战。既然早晚要打,不如以有心攻无备。”
    在这种纯军事会议上,陈规一向很少发言,不过这一次,他也是立场鲜明地表达了意见:“击金虏,复州城,此其时也。”
    阿术更干脆:“如果不是突然冒出完颜阿古这一档子事,早一个月前就应把平定拿下了。”
    张立与释智和在军事行动上一向是中立派,但这次也难得激进一回:“此次出击,请城主务必将任务交付我等。”
    “大家都没意见,很好,那么下面我们来看看情报与地图。”狄烈拍拍手,自有参谋人员将地图与收集的情报送上。
    狄烈的保密局可不是白瞎的,张角的情报工作也很出sè,加上这个时代各国各军都没有什么保密意识。随便派出个探子都能探查到不少消息,更何况是有系统的情报部门呢。因此,尽管保密局成立时rì尚短,各项工作也略显粗糙,却仍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地图不是从金军手中夺取的、掠自汴京秘阁的《天下州县图》之类的大略图籍。而是近几个月来,狄烈派出的手下略通绘图的人员,在向导的带领下。跑遍方圆数百里的峰峦沟壑,绘制出的众多jīng细图谱中的一张。这张图的比例是1:1000,放在这时代绝对是高清晰版本。
    不得不说。狄烈救下的这些官员士子中,除了当官之外,别无所长。白吃饭的家伙固然是有,但身怀各种技能的人才也是不少。只要把他们的心收拢了,还是有用的。
    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天枢城与平定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四十里,当然,在太行这种峰回路转,沟壑纵横的深山里,实际距离得要乘以二。也就是说,八十里路程都不算多。
    八十里,还是艰险的山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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