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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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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之后,求救书传到辽阳府,摆放在大总管凌远的案头。凌远本已被任命为兵部尚书,却一直未到任,只上奏长安,请求“请许以灭国而还”。狄烈许之。
    看到这份求救书信。凌远忍不住大笑出声,机会真是说来就来啊!
    五月初三,华国辽东道大总管凌远亲自挂帅,以韩世忠、方洪、耶律余睹为副。率大军一万五千。分海陆两路。向开京进发。一路之上,得到高丽官府军民大力协助,提供粮草、引路开道。只差敲锣打鼓欢迎了。
    此时,开京外城已被攻破,仁宗及诸大臣尽数退到皇宫,苦苦支撑。若非想到华军援兵在即,只怕仁宗已投降了。金军攻下外城,在开京大开杀戒,大肆劫掠,高丽王都,一片腥风血雨。
    为了争取时间,仁宗与大臣密议,答应完颜习古乃部分要求,其中就有将郭仲荀交出一项。
    郭仲荀这个倒霉蛋,最终还是被出卖,送交完颜习古乃。随后被装入布袋中,绑在马尾活活拖死。
    仁宗的妥协,争取到了三天时间——实际上,完颜习古乃损失也相当惨重,兵马折损近半,也殛需休整,否则士卒难以持续作战。
    但是,完颜习古乃已经没有机会了,三天之后,随着韩世忠率渤海第一师近百艘战船出现,大金最后一支残军的命运,已经注定。
    天健二年五月十九,华国海陆大军于开京城下会合,向完颜习古乃发动合击。高丽皇宫也随之大开,数百宫廷禁卫也加入反击。至次日午时,完颜习古乃以下千余金兵,尽数被歼,俘虏三百,斩首之后抛入大海。
    但在乱战之中,发生了一桩悲剧——一支“金兵”趁乱冲入皇宫,将缺少护卫的仁宗及一干重臣尽数斩杀,高丽痛失国主。
    七月,华国天子派遣使节持册书玺印来到开京,诏令高丽国王仁宗嫡长子、时年仅六岁的太子晛继位,其母恭睿王后任氏垂帘摄政。华国辽东道大总管府长史洪皓任大对卢(相当于丞相);方洪出任大将军(高丽“武班”最高军职),韩世忠出任上将军,共同从海陆两方面维持高丽稳定。
    至此,高丽已基本上被掌控在手里,搓圆捏扁,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
    在凌远出兵高丽,搏取灭国之功的同时,第二野战军军长何元庆,正率领着他的第四师,与纥石烈六部大首领阿疏所率三千女真骑兵,从临潢府出发,横扫大草原。
    何无庆此行的作战任务有二:一是歼灭盘踞在镇州的夏国残余势力、统军使梁买忠所部;二是收取金国的静边城(今内蒙满州里)。然后,扫荡斡难河两岸之蒙兀室韦(即蒙古)部族。
    诏令是从长安发出的,指定由何元庆执行。
    歼灭梁买忠,夺取镇州,自属应当;收复静边城,也是应有之意;扫荡蒙兀室韦,威慑异族,让这些只相信拳头的家伙知道尊敬强者,也无不妥。唯一让何元庆想不明白的是,与天子的诏令同时到来的,还有一封密令,里面特别提到,对蒙兀室韦的乞颜部要重点过筛,将所有姓“孛儿只斤”的男子尽数解送长安。
    为何天子会对这个部族与姓氏如此关注?何元庆整不明白,不过没关系,这事不难办,遵天子所愿便是。
    静边城在北,镇州在西,何元庆决定兵分两路:自己亲率第四师第十、十一旅向西攻镇州,第十二旅与阿疏的三千女真骑兵收复静边,然后扫荡蒙兀室韦,重点清扫乞颜部,将孛儿只斤家族的男人绑赴中原。
    何元庆相信,让熟悉蒙兀室韦的女真人来干这事,会比自己做得更好、更彻底。
    大军于六月出发,兵分两路。何元庆这一路,一路向西,不断向沿途各草原部族展示军威,使之敬畏诚服。历时近两个月,行程千余里,将沿途部族,收拾得服服贴贴,不断有部族派出本族战士,请求加入大军西征。何元庆也是来者不拒,免费炮灰与向导,不要白不要。
    八月中旬,大军抵达乌孤山,距离镇州不足百里。何元庆原本预计会有一场大战,部下军兵也早已摩拳擦掌,但是等来的,却是镇州统军使梁买忠派来的和谈使者。
    和谈?何元庆差点笑喷。无条件投降是唯一的生路,哪有资格谈条件?
    来使居然很镇定,淡淡一笑,亮出了筹码——说出了一个名字。
    尽管已为将多年,时常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为将准则来要求自己,但在这一刻,何元庆还是禁不住眼睛瞪大,心头狂跳。好家伙!原本以为这一趟西北之行无功而返,想不到还能捞到一条大鱼!
    的确是条大鱼——在何元庆答应梁买忠所提要求后,梁买忠将辛辛苦苦,跨越大沙漠,从黑水镇燕军司逃到此处的夏国君主李乾顺一行六十余人,尽数交与华军。
    可怜李乾顺本欲收拢残军,意图东山再起,却被识实务的臣下出卖,饮恨北疆。
    挑起华、夏之战的导火索是梁买忠,对夏国完成最后致命一击的,也是这个梁买忠,当真是败也萧何,成也萧何。
    华国的征西之战,至此方算是划上了完美的句号。(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 步步紧逼
    (多谢大盟豪赏!!还有圣德公书友的好赏。嗯,记得兄弟的投票也是紧追其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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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健二年,华国全面开花,先打了征西之战,又北上扫荡草原,再以武力控制东面的半岛王国。整个国土边境,都整出了不小的动静,收获满满。
    东、西、北三个方向都打得那般热闹,战果辉煌,南边的华军将领也坐不住了。
    九月,期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赵构一道金牌,将刘光世的江防大军尽数调往洞庭。刘光世前脚刚走,华军驻守于昌国(今舟山)的东海第二师副师长、伏波中郎将李宝,就向定海的南宋虎翼水军(原驻守于盐官)发动突袭。
    此时镇守定海的虎翼水军统制官,便是有着“徐大刀”之称的徐文。此人在历史上也是个人物,武力值很高,一柄二、三十斤重的大刀玩得很顺溜。他比李宝更早成为南宋水军都统制,只是因为脾性暴躁,得罪朝中大员,被人构陷,一怒之下,带领水军及六十多艘战船叛逃伪齐。在此之后,李宝才接手南宋水军,成为下一任水军都统制。也就是说,这一战,竟是在两位历史上的南宋水军都统制之间展开。
    只是,且不说二人指挥作战能力孰高孰低,光是从战船的数量、兵力的多寡、武器的装备、粮饷的供给、军队的士气等等各方面对比,南宋的虎翼水军。都处在全面劣势。这场海战还没开打,徐文就输了——无关指挥水平,无关个人能力,一切,都是硬实力所决定的。
    实力如此悬殊,战斗根本没持续多久,虎翼水军士卒连续投降,最后在华军战船团团包围之下,徐文弃刀而降。南宋从长江至东海的最后一支水上力量,全军覆没。
    此战杀伤不多。俘都统制徐文以下宋军二千一百余人。缴获大小战船四十余艘,战果喜人。
    战后,华国向南宋派驻于长安的国使馆递交了一份措辞激烈的国书,严厉斥责南宋虎翼水军蓄意挑起事端。华军东海第二师忍无可忍。才奋起反击。
    国书传回长沙行在。左相赵鼎鼻子都气歪了,这是贼喊捉贼啊!可是,由于虎翼水军全军覆没。一个都没逃回来,可谓是死无对证,任由对方说黑讲白,无法辩驳。更可气的是,原虎翼水军都统制徐文,归降华国之后,竟声称的确是虎翼水军先挑起的事端——得,这下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南宋只能是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吞。
    如果仅仅是损失一支虎翼水军,南宋虽然肉疼,却还能承受,真正令南宋君臣惊恐的,是华国海军接下来的举动——二千华军,加新降的二千宋军,登陆占领定海,声称这是挑衅者应付出代价。定海西南不过百里就是明州(宁波),此时若大的明州,不过数百弓手土军,如何能抵挡得了华国大军?定海失,就等于明州失,明州一失……
    南宋君臣看着本国与华国的边境线,冷汗直冒。华国水陆大军,沿着长江一直延伸到江南东路的江州(今江西九江),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如今华国海军又占据定海,窥视明州。一旦有变,海陆两支大军齐头并进,轻易可将两浙路与江南东路北部十余州拦腰切断……也就是说,这十余州的官员军民,随时会被截断退路,装进华国的口袋。
    现在,南宋君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撤,还是不撤?这是个难题。江南,那可是本国最富庶之地啊!粮食泰半由此产出,朝廷赋税仰仗其力,巨商富豪多聚此地。撤,损失之大,难以想象;不撤,只怕连老本都要蚀个干净。
    最终,赵构不顾群臣劝阻,痛下决心,将兵马、富商撤出来。兵马与财源,都是一个国家的根基,若是晚了,等华军一动手,那真是人财两空了。
    十月,绍兴朝颁旨,放弃两浙路与江南东路包括杭州在内的十余军、府、州,官军商民全部南迁。
    这道南迁令,引发了江南各大望族强烈抵触与反对。中国百姓向来故土难离,就算是穷山恶水,难以养人之地,都不肯轻言离开,更何况是富甲天下的风水宝地江南呢?好好的锦绣江南不待,跑到荆南那等楚蛮之地,当人傻啊!华国宋国,还不一样都是汉家正裔溯,哪个当家做主都可以嘛,无非就是一个南北朝之局,为何要跑?
    南宋朝臣中,有许多官员的家族、家眷、田产,全在江南,一旦南迁,所有财富,泰半化为乌有,这如何得了?朝中官员不断上疏,力呈此事之不妥、不善、不可为。群议汹汹,令赵构焦头烂额,难以招架。
    南迁令一下,江南一片混乱。与富豪名门不愿搬迁不同,那些戍守州城、尤其是长江防线的军兵士卒,哪个愿意顶在前线,时刻处在华国大军威胁之下?一听有旨撤退,立马撒脚丫子,有多快跑多快。
    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军队撤退,过州入县,那真如蝗虫一般,少不得干些抢掠滋扰、打家劫舍的盗匪勾当。而不少当地大户,因为抵触南迁,与动迁的官府对立严重,以致当溃兵袭扰时,竟得不到官府的保护。在这般乱局之下,更是冒出了大大小小的盗匪,与官兵一起,残害地方,为祸甚烈。
    富庶江南,锦绣河山,再遭蹂躏。而这一次,不是外寇,而是内患。
    十一月,当湖州一名被匪军破家的富商子弟泛舟逃到定海,向东海第二师求救时,便如一点星火。点燃了华军南下的熊熊烈焰。
    华国海陆大军,正需要这样一个借口介入。
    十一月底,华国陈兵长江北岸的第一野战军第一师、第三师;东海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虎翼水军改编),合计四万大军。在东起苏州、南至明州、西至江州的千里战线上,向宋军发动全面进攻。
    这场战争,从头到尾,没有一场正面作战,全是追逐战。一支正在撤退,甚至可以说是溃退的军队,怎么可能还有勇气正面对战?望风而遁。就是此刻宋军最好的写照。
    只可惜。想遁的话,也得问华军是否答应——正如南宋君臣所担心的那样,华国海军自东而西,陆军自西向东。当两支军队在两浙路与江南东路的交界处衢州会师时。就将这个巨大的口袋扎紧了。整个江南。尽在彀中。
    华军出手,江南匪患兵灾为之一清,当地豪门望族。巨贾大商,逃过一劫,更保住家财田产,无不欢呼响应,箪食壶浆相迎。
    天健二年岁末,华军以跑步进军的姿态,毫不费力占领整个江南,将南宋最后的精华果实,轻松摘取在手里。
    ……
    天健二年,对华国而言,是个丰收之年,南征北战,东攻西取,全面开花,全面结果。奠定了大中华国的浩瀚疆域。
    同在这一年,对南宋而言,则是一个不堪回首的悲惨岁月。
    先是整个朝廷被迫南迁,再到祸乱四起,犹如以水浇油,扑之不灭,最后,更是痛失江南——但是,事情还没完,杨太之乱愈演愈烈,以至赵构根本不敢待在长沙皇宫,而是以巡幸之名,逃到距长沙四百里外的衡州(今湖南衡阳),以策安全。
    当刘光世大军尽数集结完毕之后,一场惨烈的水上大战,便在八百里洞庭湖上演。
    绍兴三年,二月,南宋集结了五万大军,以张浚督战,刘光世挂帅,杨密、王德为先锋,全力进剿杨太水寇。
    张浚采取“剿抚并行”的策略,一面以悍将王德、杨密率宋军精锐,对杨太军发动军事进攻;一面大力开展诱降活动,释放俘虏,重用叛徒,许以高官厚币,分化瓦解杨太军。
    这招果然极为有效。事实上,历史上任何一次造反,只要当朝统治者祭出这个大杀器,再有得力人物好生运作,通常都会取得良好的效果,这次也不会例外。
    四月,杨太军中的黄佐、杨钦、周伦先后叛变,洞庭连环寨,接连被攻破。杨太军,开始陷入困境。
    六月,杨太大寨由于杨钦等叛变而陷于孤立,杨太率残军据水寨固守,继续战斗。王德军以巨筏塞置港汉中,用腐木烂草填入行船通道,使杨太军车船无法行驶。双方鏖战十余日,大寨终被被攻破。
    所有人都可以降宋,唯独杨太不能。因为他接的是钟相的衣钵,他是以“天大圣”为号召,而钟相死在朝廷手里。他若降了,这个“大圣天王”的形象就轰然坍塌,他将为部属所唾弃,变得一钱不值。
    杨太既不愿降,自然也不肯束手就擒,寨破之前,便与太子钟义泅水突围,被宋军俘虏。
    七月,杨太与钟义及一干被俘寨众,被械送长沙闹市,磔之弃市。临刑前,仍然高呼“老爷”(钟相称号)不止。
    杨太之乱被镇压下去了,但赵构的噩梦并未结束,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经此动乱,荆南民生凋蔽,千里荒芜。荆楚鱼米之乡,八百里洞庭,绿水染赤,浮尸如鲫,野鸦乱飞,呦呦鬼哭,直如人间地狱。与洞庭湖相距不过二百里的长沙,已不再适合作为国都。
    也就在这一年,南宋各地——准确的说,是南宋所剩不多的半壁江山,江南西路与福建路,爆乱频发。
    如信州(今江西上饶)的王念经暴动;建州(今福建建瓯)的范汝为之乱;吉州(今江西吉安)彭友起事;虔州(今江西赣州)陈颙之乱……当真是“一伙多过一伙,一拨强过一拨。”
    南宋不得不四处勾抽本就单薄的兵力,四下灭火,大肆清剿。虽有一定成效,但始终未能彻底扑灭。这牵制了宋国大量兵力,耗费了无数米粮军饷,令南宋朝廷本就捉襟见肘的财政状况雪上加霜。朝廷没钱粮,军饷就难以发放到位;没有充足的军饷,军兵就不可能卖力作战;如此又要耗费更多的钱粮……这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南宋江山,风雨飘摇。
    绍兴三年八月,一个风雨如晦的深夜,简陋的衡州行宫,窗外雨打残荷,室内一灯如豆。
    脸上泛着不健康青白色的赵构,独自跪坐在案几前,在昏黄的灯光下,揽图而观。
    这是一卷由户部籍册司吏刚刚绘制出来的宋国江山图,在这张天下图形上,标红的赵宋江山,就只剩下荆湖南路、福建路、江南西路、广南东路、及广南西路等五路。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这片广阔区域,已完全处在华国东起两浙路,北至河南道,西至夔州道的半月形包围当中。若是算上东、北面难靖的匪患,整个大宋,已完全处在一个异常危险的“绞索套环”中,随时有可能被长安的那只巨手猝然抽紧……
    一旦出现这种局面,首当其冲的,就是荆湖南路!这衡州,当真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迁都!必须迁都!
    可是,又能迁到哪里去呢?一年之中,三次迁都,仓皇如丧家之犬,赵氏子孙之无能有过于吾乎?
    赵构揽图的衣袖不住颤抖,悲从中来,心肺一阵绞痛,以袖掩口狂咳不止,脸色憋得血红。噗!一口鲜血喷在龙案,点点赤珠,腥红刺目……(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 日暮途穷
    (大盟与诸位书友一齐发力,打赏很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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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兴三年,十二月,南宋一年之内,第三次迁都。这次迁得非常干脆彻底——直接迁到了广南东路的治所广州。
    广州在宋时,是岭南蛮荒湿瘴之地,通常用来流配官员的。赵构居然将新都选在此处,可见被逼到了什么程度。
    新都后面就是茫茫大海,很明显,这次南宋君臣已经铁了心,再也不退,也无路可退了。
    迁了新都,但满朝无人欢欣鼓舞,俱是一脸愁惨。此次迁都,与逃难无异,其狼狈苦楚,更甚往昔,几乎赶上当年被金兵踢着屁股,撵过长江时的凄惨。一路之上,哗变不断,士卒逃亡;土人、毒虫袭击;暴雨山洪摧折,更是寻常;当真是无日不死人,以至到了最后,甚至发生了大量中、低层官员潜逃。
    南宋的军队,尤其是刘光世的御前巡卫军,大半来自中原及河北,均为北兵。在当时,北兵普遍强于南兵,这也是刘光世军队战力强的原因。这些北兵远离家园,迁到江南这等花花世界,倒还算好。但一纸诏令,被勾抽到荆南这等远离故土的蛮荒之地,许多士兵就有怨言。等到南宋再迁广州,退入那人所共知的氲瘴之地,从此家园万里,只在梦中,士兵们如何还能再忍受得住?
    大规模的哗变、叛乱、潜逃,甚至整营整军地拉走队伍。连号称“王夜叉”的王德,都拦不住。
    至于官员潜逃,那更好理解,他们的家产、家眷、田地,全在江南及中原。如果能逃到一个更好的地方,譬如南渡之后,由中原迁徙至江南,倒还可以接受,可是由江南到岭南……这是妥妥的作死啊!不跑才怪,真当咱们是赵宋忠狗?
    经过长达三个多月的艰难跋涉。当广州城终于遥遥在望时。军队缩水近半,官员逃亡超过七成,南宋元气大伤,再难恢复了。
    如此惨淡之局。对绍兴朝君臣的打击。堪称致命。自入广州城后。官家再未临朝,终日卧病在床。而偏偏在此时,华国派来使者。正式向绍兴天子提出一揽子盟约。
    所谓一揽子盟约,就是华国一次性提出所有要求,只要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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