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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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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几乎是一面倒,战至黄昏,金军已经没有像样的抵抗,投降的投降,逃窜的逃窜,战事收尾。三千破一万,大捷!
    蒲察鹘拔鲁与完颜忒也想逃,但是,他们的大战船太醒目了,他们的铠甲也太显眼了,早早就被盯上。
    蒲察鹘拔鲁从大船转移到小船,刚驶出一里,钻入一片芦苇丛时,就被芦苇丛四周伸出的七八根挠钩钩住小船。蒲察鹘拔鲁虽有一身勇力,但在这剧烈摇晃都令他头晕的水面上,随便两三个普通战士,就轻易将之生擒。
    与蒲察鹘拔鲁相比,完颜忒就倒霉得多。他刚踏足小船,就被水底一股巨力掀翻倒扣,灌了一肚子水,冻得浑身乌青。当他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感觉被人抓住头上的髡发散辫,生生拖出水面,死鱼般扔到船板上。
    眼前是一张黝黑光滑、冻得通红的脸,脸的主人冲他一呲牙:“记住喽,生擒你的人就是俺——天诛军、天波水师第四战船营指挥使,梁阿水!”
    缩头湖之战,大获全胜!后世百姓据此,将此湖更名为“得胜湖”。
    看着眼前战绩辉煌,收获满满,张荣、郑渥、孟威、燕七郎等天波师将军们,俱登上缴获的大战船,相顾大笑。
    就在这时,远处水寨方向,急急驶来一船,将一份急件送到张荣手中。
    张荣展开一看,神情先是一愕,随即纵声大笑,迎向一干将领征询的目光,一字一顿:“军主,要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 王的盛宴
    长安城,府衙,狄烈繁忙如故。
    如今的狄烈,已甩掉过去“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城主”称号,摇身一变,拥有了一个“高端洋气上档次”的高爵显号——华国郡王。
    文臣武将们对狄烈的的敬称,再不是“城主”,而是“郡王”或“王爷”。
    狄烈封王爵的诏书,是由越王赵偲起草,渊圣皇后署印,并加盖传国玉玺,晓谕天下。整个程序都是按宋室封爵的那一套流程走的,合法有效。
    狄烈对宋皇室可谓有再造之功,封王并不奇怪,不过,在封什么王上面,还有过一番不小的波折。在得知狄烈属意华州之后,原太原府通判,现在的京兆府尹张角,就提出封号为“华阴国王”(华州古称华阴),结果遭到宋室皇族及三分之一的官员们激烈反对。他们只能接受由越王赵偲提出的“华阴郡王”这个爵号。
    另有过半官员,及九成以上的武将,认为军主(城主)功盖天下,前所未有,可开新局,破例封王。两派没少激烈地打口水仗。
    这“华阴国王”与“华阴郡王”有什么不同呢?
    王(国王)是最高等级的王爵,只有直系皇亲才可封;郡王却不同,异姓有大功者,亦可封。
    宋朝开国即有铁律,异姓封王,爵位的上限,活人只能到郡王一级,死后方可追封为王或嗣王。纵观两宋三百年,异姓封王受爵的好几十人。的确没有活着封王的。颇有几分后世诺贝尔奖不发给死人,只发给活人的意味。
    从这一点上说,宋室皇族与相当一部分官员们反对,也是有其渊源道理的,毕竟这触动了赵氏子孙的根子。张角正牌进士出身,会不明白这个吗?当然不是,这其实是死忠份子张角,弄的一个投石问路,看看能不能突破一下底线,不过看来阻力挺大。
    作为天枢势力的两位大佬:狄烈与朱皇后。在这件事上。却完全置身事外。一个在长安,一个在天枢城,听下面吵,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最后。早有预案的始作俑者张角。抛出第二方案,不称“华阴郡王”,改为“华国郡王”。听上去是郡王。却又有封国之意,算是在二者间取得平衡。这个退而求其次的方案,总算平息了纷争。最后,宋室皇族沉默,百官基本赞同,封爵之争,尘埃落定。
    在这里,张角玩了一个心理战术。如果他一开始提出的方案是“华国郡王”,一定会遭到与“华阴国王”同样的激烈的反对。但他先抛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爵号,在两派激烈争执,相持不下之后,再拿出一个较缓和的方案,如此一来,反而能得到大多数人支持,并表决通过。
    甩掉草头王帽子,戴上王冠的狄烈,在军校里,依然让学员们称他为“校长”,在军中,依旧让将军们称他为“军主”。这令一小撮皇室在底下暗笑:在军伍中厮混久了,就算位极王爵,也难改粗鄙。
    孰不知狄烈同样在冷笑,这帮眼里只有“高帽子”的宗室笨蛋,又岂会明白,这两个称呼所蕴含的能量,岂是一个区区破郡王所能比拟的?
    国王也好,郡王也罢,狄烈其实并不在意,他的目光,早就越过这些什么王,看到更高更远之处……
    ……
    封爵事件尘埃落定之后,狄烈又回到抓军备、抓训练、抓战术,以及繁忙的政务当中……一直到从江南传递过来一条军事情报。
    这条情报,彻底改变了天枢城、宋、金三大势力之间的态势。
    情报是凌远拿过来的,但并未单独列出标红,而是与近期宋金两国的动态情报混在一起——这也就是说,凌远,包括整个参谋部,都没有重视这条情报,只当做一般军情处理。
    但是,当狄烈如常浏览签发情报之时,一见之下,竟失态推案而起,脱口惊呼:“黄天荡!”
    情报很简单,寥寥数十字“宋御营左军都统制韩世忠,将其军分为三部:前军驻通惠镇(今上海青浦北),中军驻江湾(今属上海),后军驻出海口。近日,闻兀术军欲北归,韩部三军汇合,移师镇江,似有所动。”
    在情报内容的下方,是参谋部的分析“金人兵多船小,韩部兵寡船坚,若战,当有所获。”
    “何止有所获!简直是大收获!”这情报与狄烈印象中,那一场改变宋金两国势态甚至是气运的大战——黄天荡之战,完全重合。
    凌远甚是惊讶,很少见军主这般激动与肯定的语气,还有,那“黄天荡”又是什么?镇江一带的地形图上,没有这么个名称啊。
    “去,找一个熟悉镇江地理的人来。”狄烈屈指凿着桌面的地图,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这古时地图也太差劲了,还是官方馆藏呢。
    天诛军中什么样的人没有?找一个镇江本地人又有何难?不一会,就有卫兵将两人带到,他们都是镇江人。
    但一问之下,却异口同样说镇江没有叫“黄天荡”的地方。其中一人若有所思,说道似乎听一位建康同乡说过,他那里有一处死水港,好像就叫什么荡的。
    于是,又将此人的同乡找来,这才搞清楚,原来黄天荡不在镇江(有两个版本,一说镇江,一说建康,本书采用后者),而在建康东北七十里处。
    确认了黄天荡,也就确定了接下来注定会发生一场改写宋金未来命运的大决战。但是,这是只存在于狄烈脑海里的预知,无法告之任何人,包括凌远。
    目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韩世忠会以区区八千兵。将兀术数万大军(有资料说十万,哪怕加上俘掠在内,兀术军撑死也没那么多,否则以金军的小船,载人载物,不得上万艘)困死在一个百里之外的死水港。然后金军又自挖渠道,逃出生天——这种天方夜谭,如何能做为军队行动决策的依据?
    狄烈一向对参谋部人员要求,分析战局事态要有根有据,要客观。不能带好恶情绪——他又怎能带头违反。自打耳光呢?
    狄烈对建炎时期的历史,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评书,而评书又是最靠不住的,小部分来自资料。除了知道大致历史走向与一些重大事件之外。其余细节。知之寥寥。但这黄天荡之战。他却知之甚详——谁让他曾是海军陆战队员呢。黄天荡之战,是中国古代为数不多的以少胜多的水战典范,在军校学习时。可是有专门战例分析过的。
    在狄烈的印象中,这场大战应当是在明年开春时才开始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的出现,扇动了蝴蝶的翅膀,很多历史事件发生变动,狄烈此前根本不敢预料,黄天荡之战,是否还会发生,以及是否会如期发生……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当兀术在长江遭遇韩世忠,就代表黄天荡大战,拉开了序幕。
    黄天荡之战,的确发生了,但是,却比历史上提前了两个月。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南宋前期,唯一有可能干掉兀术这个超级**oss,并一举围歼金东路军主力的天赐良机!可惜的是,由于建炎朝廷没有任何支援、由于韩世忠孤军奋战甚至是分兵作战、由于韩部大意轻敌、由于韩部接二连三错失捕杀兀术的良机,由于……太多太多因素,使得这场原本可以取得辉煌战果的胜利,最终黯然收场。
    这个巨大战果,建炎朝抓不住,韩世忠抓不住,天诛军一定要抓住!
    自金西路军覆灭之后,金东路军,就成为了金国最后一支南略力量。在整个河南及淮南战场,金国共有三支大军:分别是河南战区的宗辅、赛里、斡鲁、拔离速等等,兵马遍及河南各军州县,合计三万军;淮南战区的完颜昌五万大军;江南战区的兀术五万大军。
    这三大战区中,河南金军多为二线部队、守城专用的新附军与签军;完颜昌大军多为各族混杂的二流军队,兵多但真正的精锐十不足一;而兀术军,才是整个金东路军的精锐,其中光是女真兵,就占了近半。
    这支精锐之军,如果不能在它最虚弱的水上收拾掉,那就得随时面临它在陆上驰骋的强大威胁。任何一个有预见的军事领导者,都知道该如何选择——不管这选择有多困难,要付出多大牺牲。
    打垮兀术军,就等于打断了金东路军的脊梁!歼灭兀术军,就等于埋葬了金国的国运。
    倘若兀术五万大军覆灭,金国的举动,就连一个普通战士都能推导出来:河南、淮南金军立刻连滚带爬退出占领区、退过黄河,退出河朔,一直退到长城以外。此后,金国与天枢城、宋国的攻守之势互易,再不能踏入中原一步。并且,角色也要来个大转变,从不可一世的侵略者,变成悲苦的保家卫国者了。
    一战定乾坤!这一战,狄烈打定了!
    韩世忠是要把黄天荡变成兀术的滑铁卢,而狄烈,则要把黄天荡,变成兀术的埋骨处。
    历史上,兀术数万大军,在这场险死还生的水上大战中,实力损失其实不大,真正受损的,是士气与征服决心。换句话说,金军软实力损害很大,但硬实力却没折损多少。而狄烈此去,就是要把这个局扭转,说一千,道一万,打掉硬实力,才是硬道理!
    狄烈几乎是在短短一刻时内,就做出这个惊人决定。他激动得难以安坐,环抱双臂,来回踱步,那种亢奋之状,看得凌远及一群闻召而来的参谋们惊疑不定,面面相觑。
    做决定容易,但却有两大难题:首先,没有兵。狄烈的四万大军,大部分散到整个永兴军路,长安驻军不过五千,就这五千兵,还不能动,这是长安稳定之本。其次,没时间。黄天荡之战,史载只有四十八天,现在历史改变了,战斗提前,韩世忠军是否准备充分?还能不能困住兀术四十八天?现在赶过去还来不来得及?
    幸好,长安虽没有兵,但淮南却有一支潜伏大军。而且,还是此战最得力的水军,还有此战最需要的战船,此五千水军,可抵长安上万陆军。五千对五万,是不是太少了呢?想想韩世忠以八千围五万,完全颠覆“十则围之”的古兵法,就可知天时地利兵种相克的特殊性。论综合战力,张荣的五千天波师,绝不在韩世忠的八千宋军之下。所以,韩世忠能打得动、围得住兀术,天波师也同样可以。
    作战部队的问题解决了,至于时间,完全不可控,只能尽快赶到,其它的就看天意了。
    其实除此之外,狄烈还有一个说不出的难题:没有将!
    这是一场穿越者的预知之战,无人可分享,也无人可替代。具体怎么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时机,切入开打,天知、地知、只有狄烈一人知。
    如果这是一个通讯时代,可以用电话、电报指挥,狄烈决不会亲临战场,只需遥控指挥,相信张荣就能做得很好。遗憾的是,这是古代,长安至建康,两地相隔数千里。狄烈发出第一个指令时,黄天荡之战或许刚开打;等他发出第二个指令时,韩世忠与兀术早就收工走人了,留下一地果皮屑等你来打扫……
    那么是不是弄一个锦囊给张荣,打一阵再拆开看看下一步指示?拜托,那是演义,谁敢在实战玩这个,就等着被鞭尸吧。
    是夜,长安府衙,一场紧急会议连夜召开中。会议决定,成立长安警备师,天诛军第一野战军副参谋长凌远,出任长安警备师师长,统领全长安马步军,负责整个长安城的警备工作。政务方面,由张角抓总,近来表现不错的虞允文辅之。
    与此同时,在五百警卫与八百猎兵当中,挑选精通水性者百人,组成近卫都,随他们的王出战——不是不可以挑选更多的军兵,只是此去三千里,沿途几乎全是敌占区,人数一多,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狄烈此行就是与时间赛跑,绝不能在沿途被拖住。
    百人,七舟,走水路,不多不少,刚刚好。
    十二月初二,凌晨,安排好一切。狄烈率百骑快马奔赴商州,在商洛,已经有七条经过改装的客、货船(即渡黄河时那七条中型渡船),静静停泊在丹水上,等待着他们……
    黄天荡,是只属于狄烈与韩世忠的盛宴。韩世忠已早早到场,现在,狄烈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章 作死的节奏
    丹水,发源于关陇秦岭(商洛西北部)凤冠山南麓,流经商州的上洛、商洛,出陕之后,奔流直下河南的荆紫关,最后,在均州(今湖北丹江口市)与汉水交汇。
    汉水,为长江最大的支流,出陕西,入荆湖,至鄂州(今武汉)汉口汇入长江。汉江河道曲折,自古有“曲莫如汉”之说,最曲折处,就在武当山北麓,均州这一段。
    狄烈眼下就乘着客船,行驶在这最曲折的一段河道上。
    从商洛出发,迄今已有五日,行程四百里,总算走完丹水全程,进入汉水,算是正式驶入长江流域了。
    七条船,共一百三十二人:一百近卫,三十船夫,狄烈,还有他的勤务兵,岳云。时年十三的岳云,已经长成一个虎虎生威的威武少年,虽然水性一般,但还是坚决要求参与这场大战。狄烈也想好好打磨这块璞玉,便应允了。
    七条渡船,早在两个月前,就经过改装,停泊在商洛——倒不是狄烈有什么先见之明,而是下一步的战场,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必是江淮无疑,船只将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改装渡船,停泊于丹水,只是一种正常的预备措施而已,不想今日竟提前用上了。
    改装后的船只,面积没增大多少,但载重能力增加了。狄烈此行一百三十二人,主要集中分布在四条客船上,余下三条货船,则装满了火枪、火药、霹雳弹、炸药包……整个一军火船——这是为未来的大战准备的。
    为了尽可能减少注意。七条船并不是头尾相连行驶,而是间隔二、三里,前四后三,这样看起来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一路顺流而下,波澜不惊,路上偶尔也见到有行商客船,见他们船多人众,便请求结伴同行。近卫都都头郭大石本不允,但那个叫岳云的亲兵却出来传达军主的意思:可以。
    郭大石虽不解,但还是毫不迟疑。遵命而行。事后没敢问军主。私下找了个机会问岳云。岳云回答“军主说这些行商经商多年,往返长江,对沿江情况比较了解。他们跟着我们,图安全;我们捎带他们。图方便。各取所需。”
    郭大石好象懂了。又好象没懂,也没再问下去,反正这些人不上船来呱噪就好。
    一路南行。倒没碰到商贾们最怕的水寇。这年月,水寇多聚集在江河支流或湖泽草荡中,大江大河中倒不多见,大概因为这些重要水域时常会有官兵巡检的缘故吧。
    船队驶出商州后,便进入邓州(今属河南),这里本是斡鲁的最后二千西路军残部驻扎地。天诛近卫在驶入这片区域时,表面上一个个青衣布帽的随从模样,在船头来回走动好象忙着什么,暗地里却是荷枪实弹、高度戒备。一埃有变,船舱底板下的近卫兵立即会流水价地传送火枪、弹药、刀斧、盔甲、旁牌……瞬间就能让一船看似无害的仆役,变成一支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悍军。
    不过,令近卫都战士感到惊讶的是,邓州驻军,只派出一条小舟,向他们收取河捐。
    与天诛船队结伴同行的商船中,一位被众商贾尊称为王大官人的商贾,在收集了众商船(包括天诛船队)的河捐费用之后,亲自出面,送到那条小舟上。然后,你走你的道,我上我的岸。
    如此轻易就解决了?郭大石慢慢松开扣鹰嘴铳板机上的食指,还有点不敢相信。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军主所说那番各有所图的话,其意所指。咳,军主就是军主啊!要不,怎么能当王呢。
    船队从丹水入汉水后,江水如绿带,船队如串珠,沿武当山北麓蜿蜒而进。尽管战乱频仍,寒风萧瑟,但两岸风光依然可入画。远远可见茂林修竹,烟火人家,冬日田园,另有一番景致。
    “郭管事请了……”
    一连叫了两声,郭大石才惊觉“郭管事”是指自己,赶紧向靠过来的商船上的王姓商贾回礼:“王大官人请了。”
    郭大石虽然是赤贫出身,前半生干的是樵子与脚夫的活,但从军两年,屡经生死搏杀,甚至出使敌营,在敌军大王面前,从容而色不变,已煅出一身胆气。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信心与无畏,使他看起来别有一股强悍而令人敬服的气质。
    正因此故,那见多识广的王姓商贾半点不敢托大,恭敬地行了一礼:“不敢,不才王坤,郢州人氏,做些布匹小本生意,不知贵上……”
    郭大石眼神一厉,止住王坤的打听:“王大官人有事请讲,郭某自会通报主人。”
    王坤被那刀锋般的锐利眼神所慑,竟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吃吃道:“呃,这个……前方十数里,便是光化军的驻地乾德县,那里军兵甚多,也有不少生意可作,不知……”
    郭大石听了老半天,也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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