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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会回来 张静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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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扬,你在这干什么?!张米粒来了。”我万万没想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充当的是一个通风报信的店小二的角色。    

  耀扬显然是喝多了,看到我时只有一脸的茫然,然后继续端起他的酒杯又灌了一杯下去。    

  在这样一个让人汗流浃背的地方,他紧紧地裹着我送给他的那条蓝围巾……他围巾的蓝,和我毛衣的蓝,是极其相似的,我的眼眶突然就湿润起来。    

  “怎么,她是你老婆啊?”妖娆女子马上站了起来。    

  “不是。”我条件反射地回答。    

  “我看就不像,咱可说好了,今晚你陪我。”妖娆女子大概以为我是来抢她生意的了。    

  “你能不能给我走开?”她那双肮脏的手搭在耀扬的背上,让我很是厌恶。    

  妖娆女子大概听出了我俩是一伙的,“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道义,我可是陪了你喝一晚上酒了,这么大的亏我可吃不起,你得赔偿我损失。”妖娆女子缠上了耀扬。    

  耀扬显然是喝多了酒,摇晃着掏出了钱包,我看见里面除了歪斜着一张五十块的绿票子和几张毛票外,什么也没有。    

  妖娆女子伸着头去看,显然看得比我更清楚,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穷光蛋,老娘还陪你喝什么鬼酒,什么破男人。”她激动得破口大骂起来。    

  她的话,句句刺痛着我的神经,我赶紧扔了两百块钱到她身上,叫她赶紧滚。    

  妖娆女人的骂声尖锐,引来了围观的人,当然,也吸引来了在另一端找人的张米粒。    

  这样的架势,张米粒显然是一看就明白了。    

  她冲过来扯住耀扬的围巾使劲地推他,耀扬喝多了酒,重心不稳,被她推一下就直接倒在地上了。她甚至还用脚踢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耀扬。我转过头,想走却挪不开脚步,眼泪先啪嗒地流了下来。    

  我扶耀扬起来,他还是一言不发,我在他迷离的眼神里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直到我把他拖出了酒吧,张米粒也没有过来搭一把手,而是一直跟在后面骂骂咧咧着。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米兰阁。    

  还是一屋子的乱七八糟,窗台上都扔着一些时装类的消遣图书,耀扬的衣服横七竖八地摊在沙发上。    

  就算是到了他们的家,张米粒也没有停止她的咒骂。    

  “耀扬,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坏男人,你居然瞒着我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是不是人啊?”张米粒把沙发上的衣服甩到了地板上。    

  耀扬就靠在门口的过道上,他显然是清醒了一些,他开始用手轻轻地拨弄着额前散乱的头发。    

  “钟耀扬,你给我说话,跟那些女人,你不是有说有笑的吗?一回到家,你就板着一副死脸给谁看啊?”    

  “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对我负责,可是,你却是这样对我负责,你混蛋。”    

  “你还不说话是吗,你哑巴了,你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回来干吗?”张米粒的话一句比一句骂得狠。    

  耀扬不堪地低着头,未还一句嘴。这样的情景让我难堪极了,转身欲离开,耀扬却拦住了我。    

  “平凡,谢谢你。”这是他今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他的头发,细碎而蓬乱,毫无精神地搭在额前;他的衣服沾满了酒渍……他显然是直接从工地上去到酒吧的,那双因为穿久了已经开始冒气泡的皮鞋上还沾了黄色的泥土。    

  此刻的张米粒一边吹着自己给自己泡的滚烫的茶,一边瞟着我们。    

  我嘴唇干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女人,要毁掉一个男人,真的是轻而易举。    

  带上门的时候,我与耀扬的目光相接,他的眼睛里闪着若有若无的光亮,被水浸着的光亮。    

  他的表情,却是全然没有了自尊的表情,任凭岁月流转。    

  回到家,我手脚冰凉地上了床,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真实得可怕,每个细微的情景都如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皱巴的钱包和钱包里更皱巴的五十几块钱,蓬松的头发和皮鞋上鲜黄的泥土……    

  那个妖娆女人和张米粒恶毒的咒骂在我的脑海里排山倒海……    

  以前那个鲜亮的披着阳光的耀扬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这次意外的重逢,让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疯狂地想找人说话。我不停地打电话给小漫,她的手机却一如既往地关机。我记得有人曾经跟我说过,别指望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保持朋友关系,她们一结婚,就陷入琐碎的家务里,怎么也抽不开身的。我胡乱骂了几句,就把电话扔开了。    

  过不了几分钟,我又重新把它拾起,我想起了简亦平,我给他拨电话。事实上,我知道他现在在巴黎,他在C城的号肯定是关机的。    

  没想到的是,电话里居然响起了彩铃。    

  “简亦平,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得不能自持,我想跟他说我需要他,我需要他在我的身边,此刻,马上。    

  “平凡,开门吧,我已经在你家院子里了。”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简亦平真真切切的声音。    

  我打开门的时候,简亦平的车正驶进我的院子,车灯的光亮里是倾流成线的雪花。我不顾一切地奔到雪地里,透过车窗激动地看着他。    

  “平凡,今天是平安夜,我刚到C城。”简亦平打开车门用衣服替我遮好头,继而微笑着说。    

  我紧紧地抱着他,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只有简亦平,一如既往,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刻,他都会神奇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    

  我要结婚了,这绝对是C城最大的笑话。如果小漫知道了肯定会笑得满地找牙,因为我从跟她认识起就说自己惧怕结婚,哪怕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嫁人,可是,当我想把准备结婚的消息告诉她时,她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    

  如果一定要追溯我之所以决定闪电结婚的理由,我想大概是在平安夜,简亦平很认真地对我说的一句话:平凡,我带你离开这儿去巴黎,我们再也不用回C城了。    

  是的,再也不用回C城,这是诱惑我结婚的最有价值的砝码。况且,简亦平,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这天晚上,简亦平来接我去挑些首饰。我说只要是带钻的就行,我这样的暴发户是不太懂材质、款式、钻石产地、年代之类的讲究的。简亦平在一个个精心地比较之后选定的东西,连服务小姐都由衷地赞叹特别适合我。我笑得很端庄,因为我即将成为别人的太太。    

  在简亦平的建议下,我搬离了那个温暖的院子。事实上,就算不和简亦平结婚,我也一样要搬离这里,因为院子外面的墙上在几天前就已经写满了红色的“拆”字。这个在我的单身生活里最温暖的地方也将在岁月的迁移中不复存在。    

  简亦平帮我搬着细琐的私人用品下了楼,微波炉、咖啡壶等生活器具都留给了房东太太,房东太太是个嘴巴很利索的女人,像送女儿一样把几句,就把电话扔开了。    

  过不了几分钟,我又重新把它拾起,我想起了简亦平,我给他拨电话。事实上,我知道他现在在巴黎,他在C城的号肯定是关机的。    

  没想到的是,电话里居然响起了彩铃。    

  “简亦平,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得不能自持,我想跟他说我需要他,我需要他在我的身边,此刻,马上。    

  “平凡,开门吧,我已经在你家院子里了。”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简亦平真真切切的声音。    

  我打开门的时候,简亦平的车正驶进我的院子,车灯的光亮里是倾流成线的雪花。我不顾一切地奔到雪地里,透过车窗激动地看着他。    

  “平凡,今天是平安夜,我刚到C城。”简亦平打开车门用衣服替我遮好头,继而微笑着说。    

  我紧紧地抱着他,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只有简亦平,一如既往,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刻,他都会神奇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    

  我要结婚了,这绝对是C城最大的笑话。如果小漫知道了肯定会笑得满地找牙,因为我从跟她认识起就说自己惧怕结婚,哪怕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嫁人,可是,当我想把准备结婚的消息告诉她时,她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    

  如果一定要追溯我之所以决定闪电结婚的理由,我想大概是在平安夜,简亦平很认真地对我说的一句话:平凡,我带你离开这儿去巴黎,我们再也不用回C城了。    

  是的,再也不用回C城,这是诱惑我结婚的最有价值的砝码。况且,简亦平,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这天晚上,简亦平来接我去挑些首饰。我说只要是带钻的就行,我这样的暴发户是不太懂材质、款式、钻石产地、年代之类的讲究的。简亦平在一个个精心地比较之后选定的东西,连服务小姐都由衷地赞叹特别适合我。我笑得很端庄,因为我即将成为别人的太太。    

  在简亦平的建议下,我搬离了那个温暖的院子。事实上,就算不和简亦平结婚,我也一样要搬离这里,因为院子外面的墙上在几天前就已经写满了红色的“拆”字。这个在我的单身生活里最温暖的地方也将在岁月的迁移中不复存在。    

  简亦平帮我搬着细琐的私人用品下了楼,微波炉、咖啡壶等生活器具都留给了房东太太,房东太太是个嘴巴很利索的女人,像送女儿一样把吧。    

  花了十几年想忘的事,终归还是忘不了,所以,遗忘应该是和时间没有关系的。    

  与我单身生活有关的家什、物件,都被搬进了简亦平的家——青慈别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青慈别墅原本是民国某一位官员的府邸,在多年后,被简家以高价买了下来。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在一念之间就成了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当然,让我有些神情恍惚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我胡平凡居然也开始跟另一个人有了从属关系。    

  简亦平小心翼翼地把我安置在别墅的房间里,给我热了一壶牛奶,看我喝下,帮我盖好被子,调好暖气的温度,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我安静地躺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窗台上的茉莉过冬了,茉莉这样的花,一年中有半年都是盛开的,只要给予它合适的阳光、温度、环境,它似乎可以一年四季都开放,这一年,大概只有此刻才是温暖的。    

  房子的墙壁看得出来在我搬来之前新做了些改动,挂着一副新油画,是简亦平在茉莉咖啡店里为我画的那幅。画中的我哀怨的眼神里藏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看下去,而简亦平,却把它当宝贝,还照着它摹了好几幅。    

  这一觉,我睡得比任何时候都安稳,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天亮了,会有人叫我起床。    

  简亦平亲亲我的额头叫我起床的时候,我正好从一场美梦里醒过来,心情愉悦极了,伸开手就要他帮我穿衣服。他从衣柜里取来我的衣服,一件件替我耐心地搭配起来。最后挑的是苹果绿的小毛衣和挂流苏的麻料休闲裤。这是我从来都没尝试过的搭配,镜子里的我,看起来似乎是那样的不谙世事。    

  吃完早餐,简亦平径直把我送到杂志社的门口。辞职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放弃这份工作是离开C城的前奏。    

  我把辞职信直接放在主编的桌上,告诉他,即使是把我未结清的提成和工资全扣下不发,我也得走,义无反顾。    

  主编架着老花镜端详着我,知道已经没有挽留的可能,但他还是打了电话给林景泰,跟他说明了情况。看起来,林景泰对我的辞职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倒是主编,一直在惋惜。    

  “主编,你也不用担心。现在社里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么多的新人,足够你用。”我安慰他。    

  “平凡,去财务结算吧,希望你有一个很好的将来。”主编一声叹息。     

  办完了一系列繁杂的手续,我迎着阳光走出杂志社,与无数个杯光酌影的日子暂别。    

  尽管我一再跟简亦平强调,我们再也不要回C城了,他还是舍不得将这一处的房子卖掉。尽管他的很多朋友知道他要去巴黎定居,对他这所别致的房子都垂涎三尺,出价不菲,但他执意不肯出售。用他的话来说,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怀念C城,因为我与这个城市有着阻隔不断的关系。开始我以为他指的是耀扬,后来才知道不是。    

  “平凡,手续还办得顺利吗?”简亦平拥着我进了休息间。    

  “还行,有客人来过吗?”我看到还没来得及收的客用茶杯,冒着余热。    

  “对,米粒来了,刚走。”简亦平简单地回答。    

  “她找你有事吗,她身体没什么事了吧?”我淡然地问道,事实上,我并不期望他的回答,我不愿意再听到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    

  “没什么,她只是知道我们要离开C城了过来看看而已,她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简亦平简短地回答了我,他大概也看出来我对这个话题完全没有兴趣,甚至还有刻意的回避。    

  “对了平凡,妈妈过一阵会来C城,专程来看你,本来爸爸也要来的,因为身体不方便就不来了。”    

  简亦平开心地说道。    

  我知道简亦平的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状况一直也不太好,是不太能承受得了舟车劳顿的。    

  “你还是叫妈妈在那边等着吧,我们反正办好手续就过去了。”我觉得没必要这么折腾于是随口就说道。    

  “你不知道,妈妈看了你的画像,惊喜得不行,迫不及待要见到你。”简亦平回答道。    

  “有那么夸张吗?”我其实有些开心,我开始觉得结婚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关于我开始和某一个家庭有密切关联的神奇的事情。    

  我和简亦平要结婚的消息在C城开始蔓延开来的时候,我还是没接到任何人的祝福,因为C城没有几个人认识胡平凡。即使认识,他们也断然不会相信这个要和简亦平结婚的胡平凡会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胡平凡。    

  晚上,简亦平的朋友圈有个聚会,这是我和简亦平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参与这样的聚会。自从和我在一起以来,每每遇到这样类似的聚会,简亦平一般都是能推则推,这一次,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地产界前辈的宴请,不好推辞。    

  这是位于C城边缘处的一栋大楼——二十层的旋转餐厅,在C城久负盛名。我却没来过,因为这不是市区,我也没车,我不可能打的士或者坐公交车来这吃上几千块一顿的饭。    

  我和简亦平说这餐厅不会真在转吧,等下我晕倒了怎么办啊。    

  简亦平说当然不会,坐在上面,你是感受不到它在转动的。    

  我发现,跟简亦平在一起,我一般不用脑,所以智商也有些退步了。    

  简亦平就这么优雅地搂着挂着不自然笑容的我,走进了这家人声鼎沸的餐厅。    

  马上就有人快步迎了上来。    

  “亦平,这就是你太太吧,果然不一般。”他礼貌地称赞着我。    

  大厅里有太多与简亦平相熟的人,他们在一起亲切地交谈,我开始在拐角的沙发上坐下,尝着淡淡的果酒。    

  我知道,这是我新生活的开始,简亦平将把我带进他的生活里,我生活的内容和形式也将发生颠覆从前的变化。    

  餐厅里来来往往的宾客,这些人的身份代表着C城的整个上层,还有妖娆高贵的女子萦绕在他们的周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陪衬,像我这样个性独立的女人亦是简亦平的陪衬。    

  我安然地端详着眼前的一切。    

  “你就是胡平凡?”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是一个盛气凌人,充满压迫感的妖娆女子。    

  可能因为我没有任何妖娆的气质,所以我习惯于把一切跟我不同类型的女子归类为妖娆女子。    

  可眼前这个女子,的确妖娆。    

  她穿着黑色的镶钻礼服,肩膀全部裸露在外面,戴着闪亮的钻石项链。在她的珠光宝气面前,我似乎在一瞬间黯然失色,因为我从不戴那些东西。    

  “你是? ”我疑惑道。    

  “我是心子,你听过我的歌吧?”她挑动着迷人的眉毛,骄傲地回答。    

  “心子?”小漫跟我说过这个人,唱歌的,一个喜欢简亦平五年的二流歌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大概记不起她了,因为我从不关注二流歌手。    

  “哦,我好像没听过。”我实话实说。    

  “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喝一杯怎么样? ”她尽力掩饰掉脸上的不悦。 

 “我不太会喝酒。”我违心地说道。事实上,我是不想跟她喝酒。    

  “一看就知道,不然怎么会喝果饮。但是,好歹我们也第一次见面,喝几杯没关系。”她坚持道。    

  我也没再拒绝。    

  心子自己去酒柜里取了一瓶威士忌,我看到远处的简亦平仍然被围在男人堆里。    

  “马上就要嫁给简亦平了,很兴奋吧?”她给我倒了满满的一杯,口气里有些轻蔑。    

  “还好吧,不过他好像比我更兴奋。 ”我与她碰杯。    

  她的脸瞬间暗了下去。    

  “行,什么也不说了,为了你们的幸福婚姻,陪我多喝几杯。”她黯然地说道。    

  她的表情神态突然让我回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春天,在耀扬婚礼现场的我。一切恍如昨日。    

  我一口喝下一大杯的威士忌,她神情愕然地看着我,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走开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黄昏。    

  玛雅医院的特护病房。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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