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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霍欢颜陷入了无止境的纠结中,那边,春心也相当不痛快。
妹的,真是晦气,怎么会撞上那个花痴的!春心可没忘了,当初那女人给打下水,害她差点重新穿一次的事情。那种被水挤压到窒息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那女人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你至于这么紧张么?”复守疆懒洋洋的翘着腿斜坐在椅子上,“大不了你给我点银子,我帮你解决掉这麻烦。”
“滚!别想从我手里掏钱!”春心狠狠瞪了复守疆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当初你要是动作快点,我根本就不会落水好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害我下水的时候,你丫在那里偷笑呢!”
复守疆嘴角的笑僵住了,他以为她没发现的。
见复守疆僵化,春心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丫就是公报私仇,借着那次机会看我落水的笑话的。”
“行行行,就算是我对不起你吧,那你怎么着?”复守疆撇嘴,反正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丫头还能把他再推水里去不成。
“不怎么着,给我用心办事。”发泄了一番后,春心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大口的喘息了几口后,慢吞吞的说道,“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不过我是看见她就不舒坦,这几天尽量不出门,你尽快把事情搞定,咱赶紧走人。”
然后,就可以等着春玉被休回家了。
这也就是春心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一想到春玉不久后可能要回家,她就真心乐不起来啊。
还是说,他们家的院子太小了,是该再买个院子的时候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春心忽然发现,似乎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些年来,她没少存了钱,日常的经营还好说,主要是江湖上那些朋友不少都是出手阔绰的,基本上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况且,就算她手里没钱,兰悠萝那里可是不少,只是毕竟他们如今日子平静,财不露白罢了。
如今要是再添一个春玉的话,恐怕家里屋子就有点紧张了,要是偶尔来个亲友的就得跟她或者春玉挤一张床上睡。
喵的,为了那女人。还要这么破费,真特么亏本!春心磨牙,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制下去。
算了,就当是孝敬老妈了,老妈这些年不容易,当初一个寡妇家带大三个孩子还要照顾公公就不说了,那时候她还没穿过来呢。她穿过来的这六年,老妈虽说打过她骂过她,可却是真心疼着她的。就冲这个。费点力气就费吧。
只是等到复守疆第二天早上回来时。春心发现自己的麻烦又添了一桩——不光是春玉。还有春玉的那个儿子呢。她要是想彻底断掉春玉跟庄家的关系的话,那个孩子该怎么处置?留在庄家的话,春玉这个当娘的怎么也不会舍得吧?可要是一并带走的,该用什么理由?
“妹的。只要扯上她就没好事!”重重的砸了下桌子,春心索性一咬牙说道,“一做到底,连那儿子也不是庄家的好了。”
春玉觉得很不对劲,似乎这几天来,不论是老太爷还是老太太,太太他们,看自己的神情都有些古怪,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但绝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眼神。
这几天……似乎没犯过什么错啊。她仔细回想了下这几天的言行举止,确信自己并没有任何不妥,顿时纳闷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奶奶,昨儿来的那个霍姑娘又来了。”华兰从外面快步走进来。见春玉正拍着小主子睡觉,忙压低了声音道,“那姑娘说要问您些事情呢。”
如今红梅一去,华兰立刻就顶了红梅的空儿,只是头上永远都有一个金菊压着。
听说是霍欢颜,春玉的眉头紧皱起来,那个莫名其妙突然来到家里的霍姑娘,似乎还颇得老爷敬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昨儿下午就要见她,见了她就盯着她看了半天,古古怪怪的样子。
不过,就算是不乐意,可那毕竟是客人,也不能不见啊。
让金菊小心照看着儿子,春玉冲华兰摆手示意,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打扰了,只是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不得不再来一次。”经过一晚上的工夫,霍欢颜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想到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问春玉,干脆就再次找上了门。
春玉温和的笑了笑:“哪里,正愁没人陪我说说话呢。”江湖女子就是无礼,连说话都不会说,什么你呀我的,见了面也不知道问好。
“你娘家姓春……我想问问你,春心可是你妹妹?”不知道为什么,霍欢颜下意识的不想提起春寻的名字。
小春?好端端的怎么提起那个丫头了?春玉诧异的挑挑眉,随即就反应过来,难不成小春又给她惹了什么麻烦不成?那丫头怎么就那么不省事儿,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
“大少奶奶?”见春玉没接话,霍欢颜唤了一声。
“哦,抱歉,刚刚有些走神。”春玉回神,勉强笑了笑,“那是我妹妹,怎么,那丫头给你添了麻烦么?”
真的是!哪怕是已经心知肚明,可从春玉口中听到确切的答案,霍欢颜心头还是忍不住猛地一跳,忙摆手道:“那倒没有,只是有些事情牵扯上她而已。恕我冒昧,再多问一句,那你可是有个哥哥,叫做……春寻?”
“这……确实有,出了什么事情?”春玉满心疑惑,哥哥他不是投奔了察尔汉国去么?一边问,她一边端过手边的茶喝下,只是还没入口,就觉得小腹坠痛,连茶盏都没端稳,手一软就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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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11章 必须休了她
霍欢颜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春玉,旁边的华兰也上前扶住了春玉。
疼,那种刀割般的剧痛让春玉短短片刻间就出了一身冷汗,股间更是有股热流涌出。
而且,这种痛楚让她隐隐有种熟悉感,似乎曾经有过此类的经历,似乎在过去的某个时间里,也曾尝试过这种痛苦。
“少奶奶,少奶奶?!”见春玉脸色惨白,双手紧攥着不开口,华兰急出了一头汗,连忙一边召唤小丫头来扶着春玉去床上躺下,一边命人赶紧去请大夫来。
在庄家的好处就是,不缺大夫,看病方便。
很快,庄聚贤就赶来了。
他倒是不想来,只是想到这女人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万一跟察尔汉国那边扯上关系怎么办,这才不得不赶了过来。不过,等到诊完脉后,他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而且,还有乐子看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热闹,庄聚贤不得不紧紧抿起了唇,免得笑出声来。
“三爷,我们少奶奶她……”华兰在旁边等得心急,忍不住小声问道。
“没什么大事,放心,我这就为大嫂保胎。”
保胎?!
华兰愣了。
躺在床上腹痛如搅的春玉更是瞪大了眼睛,随即就反应过来,喝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又没有喜,保的哪门子胎?!”
庄聚良出门四个月了还没回来,她要是这会儿怀有身孕,岂不是要死么。
“大嫂你别急啊,我这医术不精,只知道是喜脉,可到底是什么月份,我还不清楚呢,等我把事情报给老爷,请老爷亲自为您把个脉。不久清楚了?”庄聚贤根本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尤其是想到向来得意的大堂哥竟然就这么戴了绿帽子给别人养儿子,他那笑就实在是忍不住,“不过。要是四个多月的话,怎么也该能看出来了才对……我妇科上不精,保胎这种事情还真做不到,你等着,我这就去请老爷,老太爷。”
大堂哥的丑事,不让老爷太爷们知道,岂不是太可惜了。
“你给我回来!”
“三爷,留步啊!”
可任是春玉怎么呼唤,庄聚贤那跑的是比兔子还快。怎么可能叫得住。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春玉脸色苍白,她自己的事情自己还不清楚么,从来就没做出过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在相公走后怀有身孕?而且。在相公走后,她还来过一次月事,就算真是有喜,那也不可能是相公的了。
“少奶奶,会不会是前儿吃的药有问题?”主子要是倒了霉,下人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金菊相当明白这一点。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错。
“对,是药,一定是药有问题!”
这边,春玉主仆几个还在找原因,那边,得知了消息的庄家主子都坐不住了。尤其是庄大太太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啊。
“这几日用过什么药?”庄大老爷看视过春玉后,神色冷淡的问道。
金菊忙答道:“少奶奶她向来月事不稳,昨天和今天都用过红花汤,想来是那药用的不对?”
床边给春玉诊脉的庄老太爷收回了手,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对。用得对极了。”
这话说得众人一头雾水,都诧异的看了过去。
庄老太爷起身,拿过帕子擦了擦手,直接将帕子丢到了春玉的脸上,阴沉着脸道:“两三个月的身孕,不用红花汤打下来,难不成还要留着等月份大了让人看出来?”
春玉惊住了,直到庄大太太的痛骂声响起来,她才回了神,拼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哭喊说自己被冤枉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她也没闹多久,庄大太太一挥手,早有准备的几个有力的婆子媳妇就将她紧紧压制住了,视线落到床单上,那一滩刺眼的暗红更是让庄大太太怒火中烧,扬手就是两个耳光抽了上去。
“贱人!”
春玉痛哭,她委屈,她冤枉啊。
“照你这意思,是老太爷医术不精咯?”庄二太太怪笑了一声,“别嘴硬了,我看你就是耐不得寂寞,聚良才出门多久?你还好意思喊委屈,我倒是替聚良委屈呢。”老大家的儿媳妇竟然搞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活该啊。
春玉拼命摇头,她真的没有做过,她是冤枉的啊。
“行了,闹出这种事情,大家都不光彩,今儿的事情,谁也不许胡说,知不知道?”庄老太爷说着,阴冷的视线扫过了庄二老爷一家。
对于自己这两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是一清二楚。
有庄二老爷压着,谁敢冒头,全都老实的低下了头。
“还有这个贱人,把她关起来,免得她胡闹。”哪怕是抽了春玉两巴掌,可这又怎么能打消庄大太太的心头之火,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被戴了绿帽子,她就恨不得把这个不省心的儿媳妇给掐死了事,“她院里的人也都给关起来,除了这几个丫鬟,谁也不许在她跟前!”说着,她狠狠的瞪了金菊等人一眼,“给我好好的搜,看看她有没有藏什么东西,这几个丫鬟的箱笼也别放过!”
在她看来,春玉一人怎么可能瞒得过去,指定这几个丫鬟也都不干净。
“先这样,咱们先走。”庄老太爷是一刻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晦气啊。
春玉还要叫嚷,庄大太太留下的两个婆子就紧紧按住了她,其中一个更是直接扯下了汗巾子塞进了她嘴里,那股汗臭味熏得她直欲呕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春玉瞪圆了眼睛,如何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可就算是庄聚贤那混账搞鬼,老太爷也不可能会诊错啊,为什么连老太爷都说她是有喜?
“太太刚才的交代,你们可是都听见了,要是长脑子呢,就都给我放机灵点儿,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呢。”一个婆子冷笑着说道,嘲讽的视线一一扫过了金菊,华兰,以及另外两个小丫头。
“张姐姐。先别管那个,太太不是说了要把这屋里好好的搜一搜么。”另外一个婆子说着,贪婪的眼神已经止不住的粘在了房内的摆设上。
春玉现在心如死灰,哪儿还管那两个婆子会搜什么,会拿走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身孕究竟是怎么来的。
金菊急了,连声唤道:“少奶奶,少奶奶,您别这样啊……少奶奶……”
“嘿,还真让我找着了!”正在翻捡春玉妆盒的张婆子忽然嚷嚷起来。那话里满是幸灾乐祸,“咱少奶奶还真是聪明,把这信藏在妆盒夹层里头。哼哼,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机关没见过?这种小夹层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另一个婆子闻言忙凑了上去。问:“什么信?”
“别急别急,我年轻时也识过几个字,这几句话还难不倒我。”张婆子装模作样的展开了那张信纸,煞有介事的念道,“玉妹,鞋收到……呢……这个是,合脚。送你一个玉,玉……玉坠,还说什么,把孩子养好,他没本事,不能亲自养儿子。只能看儿子跟别人家姓……什么玉人眼前救不得,借得月色暂偷香……哈哈,酸,真酸,还写诗呢。”
两个婆子齐齐笑了起来。但笑了没多久,她们就忽然反应了过来,全都停了下来。
不能亲自养儿子,只能看儿子跟别人家姓?那是哪个儿子?跟谁家姓?!
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要闹得更大,两人都没工夫继续羞辱春玉主仆几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张婆子将顺手牵来的几根簪子往怀里掖掖,收起那封信道:“你在这里守着,可别走神,我这就去找太太去。”
春玉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来,踉跄几步扑住了张婆子,伸手就去夺那信。
张婆子岂会让她得手,抬腿一脚将她踹开,拉拉衣裳,一脚踩住了春玉胸口,怪笑着说道:“大少奶奶,您还真把自个儿当大少奶奶了?做出这种事情,要不要脸呢你?我呸!”
收回脚,张婆子迈开步子出了门。
春玉伏在地上,直勾勾的瞅着门外,直到留下的那个婆子将门关上,她才两眼一闭,就那么趴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那封信被交到庄大太太面前后,庄大太太彻底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做宝贝宠着的孙子也不是亲孙子,这简直就是照她脸上抽耳光,而且一抽就是一年多。
她有多疼那孩子,如今就有多恼火。
“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休了她,必须得休了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庄大太太才没将那封信给彻底撕碎,“聚良不在家还有父母呢,出了这种事情,代子休妻有什么不可以!”
不光庄大太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在庄家的书房里,男主子们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庄老太爷轻拈着胡须沉吟了许久,终于开口道:“如今正愁她用不着了,又扯上麻烦推不开,眼下倒是个契机,依着这事儿休了她,那春家又能说什么?若是他们真要闹起来的话,那可真就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庄大老爷阴沉着脸用力点头:“必须得休了她,趁早把她送利州去,省的丢人现眼,到时候察尔汉国再找人,那也是去春家找,跟咱们没关系了。”
“是得休了。”庄二老爷低头掩去眼中的笑意,不急不慢的说,“那信哥儿怎么办,那可是聚良的儿子。”
顿时,众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庄大太太前来为他们解决这一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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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12章 尘埃落定
连孙子都是替别人养的!
庄老太爷的脸都绿了,这可是他头一个重孙子啊,没想到竟然是外来的野种。
庄大老爷更是恨得直磨牙,他的长子长孙啊。
现在唯一能笑出来的,应该数庄二老爷了。
嘿,闹了这么久,这庄家的长孙还是得他们从他们二房里生出来啊,聚贤那孩子眼瞅着过不久就要成亲了,要不了一年,指定就该有好消息传出来。至于老大家那个嘛……就算是紧赶着休了那个春家的女人,另外再娶也得要时间不是?
春玉躺在床上,任由那个婆子不遗余力的翻捡着自己的东西,她现在没心思管那些——只要能留在庄家,那些就还是她的,若是真的被赶出去,她就一文不值。
为什么会闹出这种事情,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怎么可能会做出与人私通的事情?更别说连儿子都是别人的了。
“有人要害我,是谁?”等她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后,这个念头立刻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没错,一定是有人要害她,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闹出这种事情?她明明只是月事不调而已,怎么会有小产的症状?冷厉的目光狠狠的投向了床边的华兰,春玉咬牙切齿的问:“是不是你?!”
华兰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春玉,吓得忍不住向后猛退了一步,拼命摇头道:“怎么会是我,少奶奶明鉴,我什么都没做啊。”
金菊也猜到春玉这次可能是被人坑了,毕竟她是春玉的贴身丫鬟,春玉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完全避开她,更何况信哥儿都一岁了,那岂不是少奶奶两年前就已经跟人有来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奶奶,您别急,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老太爷老爷他们英明果断,绝不会委屈了您。”金菊一边说,一边开始在心里将这院子里的人都翻了个遍。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哪个可疑,当初翠竹仗着身孕嚣张跋扈。结果红梅眼红犯了糊涂,害的翠竹小产,两人双双都被卖了出去,这院子里就消停了许多,即使有被爷拉上床的,也都老老实实不敢跟少奶奶过不去。
“别急?都这个时候了,你让我别急?”春玉抓紧了手边的枕头直接砸向了金菊,恶狠狠的质问,“是不是你?是你害的我吧?!”她贴身的东西都是金菊给她收着的,如今闹出这种事情来。金菊责无旁贷!不对,都这时候了,金菊还这么淡然自若,显然是有所依仗的样子,恐怕真是金菊干的。哼。华兰那个小蹄子早就被爷偷上了,还当她不知道么,现在看来,估计金菊也早就动了心思吧。
被春玉骂得一愣,随即金菊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捡起枕头重新放好,摇头说道:“奴婢一心为您。怎么会害您?少奶奶,您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