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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人异口同声。
越前正会心一笑,南次郎尴尬地咳嗽,越前正又大笑,“好了,你们退下吧。”
看着儿子儿媳离去的背影,一贯冷面的男人欣慰地微笑。脑海里浮现逝去的爱妻的笑容,他想他的妻子一定会埋怨他没有好好祝福他的儿子儿媳。其实他多想拉住儿子的手祝他新婚快乐,想笑着嘱咐儿媳妇好好照顾南次郎。
越前家的男人,都是别扭的男人!
悠扬僵硬的笑容一直保持到进入新房里才卸下。方踏入新房,瞅准四周除了南次郎外无人,她直直躺倒在床上,拿手当扇子散热。
南次郎双手环胸,靠在反锁的门上邪笑,“哎呀呀,我那温柔的可爱的贤惠的善解人意的老婆去哪了?”
悠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口香糖,撕开包装,向南次郎伸手,“喂,你要吗?”她早就打算和南次郎摊牌,所以才如此随性。
“你贿赂我?这点东西也太少了。”南次郎斜睨一眼悠扬手里的东西,并不伸手接。
缩回手,悠扬把口香糖甩在枕头底下,双手撑在脑后,“爱要不要。”接着,她坐正,严肃地说:“我幸村悠扬郑重声明,我不温柔不贤惠不善解人意,不过你要是非说我可爱的话,我就大发慈悲承认了。”
南次郎没有接话,坐上沙发,双手搭在沙发上,“我们是不是该定个协议?”
“回答正确,”悠扬搂着枕头,双腿盘起,“我们的确该签订一个伟大的协议,不过这个等到我们去你家再说也不迟。伸手。”悠扬对着南次郎伸手。
南次郎犹豫地伸出手,悠扬握住他的手,“预祝我们的婚姻生活角色扮演游戏愉快。”
双手的触碰令两个当事人颇不自在,随即松手。
轻咳一声,悠扬道:“我想我们该换衣服了。”床头摆着两套礼服,红色的那件属于新娘,黑色的那套属于新郎。
“很漂亮。”面对换上礼服的悠扬,越前南次郎确定地说。红色的确适合黑发黑眼的悠扬,贴身的剪裁凸显悠扬傲人的身材,加之悠扬一贯的温和气质,一件热情的红色礼服使得悠扬既性感又温柔。
“谢谢,”悠扬腼腆微笑,“等等。”悠扬踮起脚,摆正南次郎的领带。
“谢谢。”南次郎说完,两个人皆拿起书不语。两人究竟看进去没有,我们不得而知。
夕阳爬下山,暮色覆盖着大宅。
“二少爷,时间到了。”管家在门外敲门。
南次郎合上书,起身,“知道了。”
灯光闪烁,满眼的奢华晃花悠扬的眼。男男女女面上都是或真或假的笑容,隐隐让悠扬生出不真实感。
登对。这是越前南次郎和悠扬一起出现时,即刻浮现在众人脑子里的词。
首先拉着悠扬说话的正是对她心疼不已的真田奶奶,“刚才还没细看,原来新娘子是个大美人啊!”老人牵着悠扬略微冰冷的手,脸上的褶子分明。
在众人面前,悠扬得保持淑女的气质,只得回以腼腆的微笑。
“来,悠扬,这是我不争气的二孙子佑一郎,还有你认得的,弦一郎。”真田奶奶使个眼色,命令自己的两个孙子上前。
看到悠扬笑眯眯的模样,弦一郎忽然觉得自己多长了两只手,手足无措。这个女人,比精市还高一个段数,他根本惹不起。“太松懈了。”
反倒是从来没和悠扬有过交集的佑一郎大大方方和悠扬打招呼,“你好,悠扬。”
悠扬不待见他,忍着火气微笑,“你好,真田君。”悠扬自认和这位麻烦大爷一点也不熟,也不乐意和他熟悉。
“叫我佑一郎或是哥哥就好,悠扬,别那么客气。”佑一郎自认帅气地挑眉。
悠扬火大,僵着笑脸说:“礼——不可废。”
真田奶奶没看出来两人之间的电光火石,越发喜欢悠扬的懂礼。“悠扬,你就叫他哥哥吧,我可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孙女。”
“奶奶。”悠扬故作乖巧。被悠扬转移了注意力的真田奶奶喜滋滋认下这个孙女,一时也忘了纠正悠扬对佑一郎的称呼。
佑一郎被两个女人选择性忽略,摸摸鼻子,拉着自己严肃得不像话的弟弟去“交流感情”。一路走一路为悠扬下定义,“那个女人,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长得不错,而且挺有趣。”真遗憾啊。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佑一郎没发现,今天他的回头率特别高。
“哥哥。”真田弦一郎看不过眼,总算下定决心说实话。
佑一郎不在意地答话:“怎么?”
弦一郎说话一向言简意赅,“你的衣服……”想到悠扬贼笑的脸,真田身上直冒汗,幸好惹到她的不是他。
“啊!”
……
宴会完美结束,恭恭敬敬拜别众位长辈,越前南次郎携妻子回家。
“回去了,我有大礼送你。”悠扬对自家老公抛了个媚眼,右臂搭在他的肩上。从悠扬黑色的瞳
里折射出明亮的光芒,仿佛幽深的黑洞,令南次郎呼吸一窒。
南次郎也不示弱,“怎么,你要把你自己脱光了打包送我?”
回答他的是悠扬不屑的白眼。
所谓洞房之夜
回到越前家时,悠扬早已疲惫不堪。但她下车后连跑带冲的模样依旧充满活力,叉着腰立在越前家门口,悠扬嗤笑,“啧啧啧,你家可真是——呃,俭朴。”
“谢谢夸奖。”南次郎不在乎地回答,手上的钥匙一甩一甩。那身合身的西服此刻真让人觉得不伦不类,悠扬纳闷,怎么刚才不那么觉得呢?呵,真捡到宝了,越前南次郎还真是符合当今时代发展的可塑性人才。
深呼吸一口气,悠扬面露愉悦。
南次郎见状将悠扬挤到墙角,双臂环住她的肩,“怎么着,觉得能嫁给我很开心?”
“是啊,”悠扬双手搭在南次郎的肩上,满意地看到男人害羞的神情才收回手,“嫁给你我就能离开压抑的幸村家,当然开心的不得了。”越是平时色迷迷的男人,真正面对女人的挑逗时,表现就越青涩。当然,冰帝的忍足一定可以除外。
南次郎不自然地挥挥手让悠扬闪开,“让一让。”接着他蹲下来,抱起门口的花盆,摸索着从地下捡起一串发出叮叮当当声音的东西。距离更近,悠扬方晓得这是一串钥匙。
朱唇微张,悠扬竖起大拇指,“你很强大。”
南次郎凑到光线较明亮的地方摆弄钥匙,一会儿之后把一个较大的钥匙插进孔里。咯吱一声,门开了,木制大门在打开的过程中发出沉闷的响声,让气氛更显诡谲。
“这么多钥匙,你不会把所有房间的钥匙都串上了吧?”悠扬帮忙推门,一边问。
南次郎没半点不好意思,点头,“是。”
饶是悠扬这般大大咧咧也对他无语,半饷,她吧嗒吧嗒嘴,“你真的很强大。”
南次郎乐呵呵哼着没调子的小曲,踩着大步往前走。
“看来今晚有得忙了。”悠扬小碎步跟着南次郎,故意在他的耳后说出暧昧不明的话。
南次郎呆愣,加快步伐。
果不出悠扬所料,她的行李尽数放在南次郎的房中。她邪邪一笑,“看吧,这么多东西要打理,今晚真有得忙。”
“你想要新婚礼物?”悠扬歪着头问,说不出的娇俏可人。
早在结婚前就听说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个美人,但他直到现在才真正近距离凝视悠扬的那张脸。清秀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还有身上淡淡的自然的香味……南次郎一时忘了回神。
扑哧一声,悠扬从换洗衣物中掏出一本书,扔给南次郎,“送你的,新婚礼物。”话未说完,她跑出房门。
流里流气的声音此刻充满诧异和愤怒,“幸村悠扬!”凉风吹过,扬起书页,封面上的“少女的心”几个红色大字在粉色的封面衬托下分外显眼。樱花的甜香留在室内,渲染出一时的氤氲。
裹着印有彩虹花纹的花色毛巾,悠扬一边擦头发一边认真地明知故问:“你刚才在叫我?”暴露在外的肌肤上还留有热水的余温,袅袅的散着不甚清晰的雾气。
“你是那天的那个小偷。”肯定地说,南次郎脸色不可谓不精彩。
悠扬故意甩甩湿发,水珠四溅,“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就小偷了,我可是留给你一千两百日元和一块由本小姐精心制作的巧克力耶。谁叫你要和我抢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扫了扫沾在衣上的水珠,越前南次郎哼哼一声,不再和悠扬计较。“我去洗澡。”男人别扭地甩下一句话,在悠扬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匆匆离开。
莲蓬头下,南次郎闭着眼任水喷洒在他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他大脑即刻清醒。“幸村悠扬。”他轻声琢磨着这个名字,就像是在吟诵古老的赞美诗,温柔而舒缓。这个女人,比他期望中的妻子好了许多倍。他还以为会是个多无趣的人呢!没想到幸村家会有这么有趣的不死板的人。也对,他自己不就是越前家的另类吗?当初娶伦子,一方面是看她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贪图越前家的财产,而且生性温柔,另一方面是为了年少轻狂,想看看自己的父亲能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伦子她的确是个合格的妻子,他也一直很满足。命运无常,那个永远噙着微笑的伦子,竟然会被病魔夺去生命。
“伦子!”
南次郎的眼前浮现去世一年多的妻子的笑脸。他有些恐慌,从前在他脑海里清晰不已的脸如今竟然模糊了。如今,还记得的不过是翘起的嘴角罢了。
悠扬肆意的笑声在南次郎的耳畔回响,南次郎抹了把脸,拿毛巾擦干身体。
想到要面对还不知根知底的现任妻子,他有些犹豫,放慢步伐,这段短短的路走得异常漫长。
推开门,即将从女孩进阶成女人的悠扬那泛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出现在他的面前。下意识,他阖上门。他靠在门上,竟像入了魇,方才看到的“风景”怎么也挥散不去。
悠扬很郁闷,真的很郁闷。她估计着南次郎洗澡不会这么快,才放心大胆脱掉毛巾换上睡衣,没想到这么巧被人看光了。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可也不过是名义上的丈夫啊!赶紧穿好衣服,她忐忑地开口,“进来。”
南次郎推门而入,眼神闪躲,“你——你晚上睡在这儿吧,我去龙马的房间。”
“好。”疲惫爬上悠扬的脸。
南次郎恢复之前的痞气,双手交叠在脑后,吹着口哨准备离开。
“等等。”悠扬一手拿着枕头,指指紧闭的窗帘,“你还是别走了,你爸爸和我爷爷的人一定还在附近。”
关了灯,两个人各抱一床薄被。睁着眼,两人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喂,你睡着了没?”悠扬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南次郎平躺,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你没睡着,”悠扬翻身,视线凝聚在男人的脸上,“我也睡不着。”见南次郎还是没有动作,悠扬从床头抱来自制的两米高的大熊,拿厚厚熊掌拍打南次郎的脸。南次郎终于有所表示,她呵呵笑,“其实,我觉得你挺帅的。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这是我第一次结婚诶。”
南次郎黑线,挥挥手把大熊丢开。第一次结婚,这个女人想结几次婚啊!
紧紧搂着大熊,悠扬继续说:“喂,做男人要温柔点,知道吗?你再对我们家小旺财这么凶,我就咬你。”
“旺财?”这只大熊叫旺财?南次郎觉得自己火星了。
悠扬把头搁在大熊上,直直盯着南次郎,自说自话:“你儿子叫越前龙马?”
提起儿子,南次郎眼神明显有所改变,但对着悠扬他还是简简单单回答:“嗯。”
“他怎么不在这?”
“美国。”
“他多大?”
“十二。”
对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感到无趣,悠扬眯着眼,双手分别放在男人的脖子两边,语出惊人,“我们来做——爱吧!”
剧烈咳嗽,南次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和悠扬这个非地球生物沟通。
悠扬不过是对“性”有些好奇罢了,说完这句话就立刻红了脸,幸好这黑暗的环境替她做了掩饰。出于小小的自尊心,某狼女大言不惭,“怎么,你怕了?我们结婚了,对不?我们是夫妻,对不?夫妻之间做那种事很正常,对不?都对,对不?切,比我这个女人还不如。”噼噼啪啪一长串话不过是为了掩盖羞赧罢了。
南次郎倒不是真的被激将法击中,只是如此美色在前,再做柳下惠的,只可能是性功能障碍了。一个翻身,将悠扬压在身下,南次郎直接覆上悠扬的唇,以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定。
当他的牙齿粗鲁地咬开悠扬的上衣扣子,悠扬才觉得有些冷,她捂着胸,双颊通红,“干……干嘛!” 她的舌头打着颤,差点被自己的牙齿咬到。
“你说的,做——爱。”南次郎禁欲已久,自然不会放过挑起他欲 火的某人。其实欲 望与爱情无关,比如现在这两人的行为,一个是为了泻火,一个纯粹出于好奇,爱情,还差得远呢!
新婚第一天
阳光懒懒散散洒在大地上,预示着一天的美好。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着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手机铃声响起,悠扬翻个身,拿被子死死盖住自己的头,伸手在床头寻找手机。
“喂?”女人还带着睡意,声音模糊不清。
手机里头男孩的声音亲切而熟悉,“悠扬姐,新婚快乐!”隐约间,悠扬还能感觉到男孩的笑意。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悠扬含含糊糊抱怨,摸摸头,睡意不曾褪去。
精市笑意更浓,“大清早?我可爱美丽的姐姐啊,你睡糊涂了?”
看了看表,十一点!悠扬直直坐起来,下身的疼痛令她捂住唇闷哼,连带着对精市的态度也变差,“怎么着,我乐意。”
“咱们去约会吧,亲爱的姐姐。”
“没空。”扣掉电话,悠扬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立海大网球部的各位,连原因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陷入一整天的水深火热。
拉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悠扬想起昨晚的疯狂,拍拍脸颊,有一种长眠不起的冲动。
披着被子找到衣服,悠扬光着脚跳进洗手间,一路上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穿好衣服,她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照了会镜子,镜子里的女人真的是她吗?和善的笑脸,眼角眉梢尽是妩媚的风情。悠扬多想仰天长啸。
一袭淑女裙,长发飘飘的悠扬打扮停当后走到餐厅,发现南次郎正在看报纸,“早上,呃,中午好。”
南次郎抬头,“中午好。”说完,他又埋头于报纸中。
悠扬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笑了笑,“吃早饭没?”
点点头,南次郎打了个哈欠,“厨房里还有。”
“谢谢。”悠扬皱眉,径直走到厨房。
昨晚的一切,他们大可以怪做是酒精的催发,但没人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于是,两人之间的氛围颇为诡异。
煎蛋、面包、火腿,欧化的早餐虽然不尽如人意,但离开幸村家令悠扬心情放松,吃的倒比平时多了不少。
也许是想缓和两人的关系,南次郎痞痞地笑,“哎呀,难怪幸村家要让你嫁人,原来是怕你把幸村家吃穷。”
悠扬才不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双脚摇晃,“回答正确,你可得小心了,我一定能吃穷你。”
“咱们该签订一个伟大的协议了。”短暂的沉默后,悠扬开口。
南次郎翘着二郎腿,瞟了悠扬一眼,视线重新胶着在报纸上,“继续。”
“你是男人不?”悠扬双手托腮,闪闪发亮的眼睛里是南次郎没有胡茬的脸庞。
被悠扬莫名其妙的问话问得莫名其妙,南次郎扯着嘴角,暧昧地扫视悠扬,“这一点你昨天晚上还没试出来?”
悠扬被这话一堵,心里气恼自找麻烦,笑靥愈发甜美,“当然——所以家务活都交给你了。”
“为什么?”南次郎头也不抬。
“你忍心你如花似玉的老婆被家务活折磨成黄脸婆?不忍心。好了,一二三,我给了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你没反对,所以现在再反对也无效。”论语速快,没人比得上悠扬。
南次郎瘪瘪嘴,“不行。”他其实不抵触帮忙做家务,可就是看不惯悠扬志得意满的样子。
“好,那我们用最民主的投票方式。”悠扬神秘兮兮站起来,“全世界的人听着,同意越前南次郎做家务的人不要举手。”得意地笑了笑,“看吧,少数服从多数。悠扬拍拍南次郎的肩,“任重而道远,南次郎,辛苦你了。”
南次郎心里好笑,摇摇头不置一词。
“为了表现我对你的理解和关心之情,做饭这件事就交给我了。还有,其实我是个挺开明的人,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会一直扮演一个男权家庭的贤惠媳妇,在家,呵呵呵……”怪笑过后,悠扬喝了口水,“我们的确是结婚了,但是没有感情基础不是吗?今后,互相不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我不会身体出轨,但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一旦我们中的任一个人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咱们立刻解除婚姻关系。你没意见吧?”
“这女人真彪悍,”南次郎暗暗打量悠扬,“没有。”
悠扬走到冰箱前头,“对了,财政问题还没说。”拉开冰箱,里头除了面包牛奶竟别无他物,悠扬深吸一口气,“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信用卡和密码给我,另一个是每天由你来买菜,其他的生活用品之类的,也由你负责。”
南次郎从武士袍里搜出一张卡,摆在桌上,“副卡,密码是000214。”
悠扬不客气地收下,“谢谢了。”说也奇怪,悠扬以前的名字叫又扬,以前的生日和现在的生日也是同一天——二月十四。女王一般发号施令,悠扬说:“收拾一下,我们去逛街。”
“不去。”南次郎埋头于报纸中。
悠扬把卡塞进荷包,“你真的不去?好,你卧室衣柜的第三个柜子,洗手间的储物柜下面……”
全是南次郎私藏写真的地方。
南次郎嘴角抽搐,“去!”
“那我先去准备了。”
悠扬绕到南次郎身后,拍拍他的肩,南次郎手忙脚乱,“怎么?”眼光闪烁,视线闪躲,明摆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
“没事,就是喊你换件衣服。”
“哦,好。”南次郎见悠扬眼光直直盯着他的膝盖,慌不择言。
悠扬淡淡一笑,扯着南次郎的胳膊,“走,我帮你选衣服。”
“不用了。”不管悠扬怎么拉,南次郎死也不肯起来。
风起,卷起窗帘,悠扬缩了缩脖子,“怎么有点冷,我去换身衣服。”
还好!南次郎庆幸地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