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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鬼祟祟地趴上门,贴住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却诡异地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撇了撇唇,觉得大概是他用凌波微步飘走了,反正他也不打算跟她解释什么,外遇也好,身体也好,反正……
“喀啦”
什么声音?她吓得倒抽一口气,转过头去,却见他拿着钥匙,大刺刺地旋开了大门,毫无阻碍地踱进了屋子,然后阴郁地盯住那吓得在地上乱爬,完全没有刚刚对他一直吠吠吠的气势的家伙。
其实,按照他此刻的心情而言,他是非常想选择和小说里一样的招数,直接踹门进去,把某人从地上抓起来,拖出房间,按在沙发上好好教训,但是想到口袋里的钥匙,他决定把力气全部节约下来,用于教训她!
“很无聊是吗?”他勾唇笑给她看,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双手插进裤袋里,衣服敞开的白嫩风景毫不掩饰地送给她看。
她深咽下一口唾沫,开始挂上一丝好难看的干笑,她是白痴,猪头,大蠢材,就算要吵架,要锁门,也应该确认对方在没有钥匙的基础上吧。
“不,我……刚刚那是开……开玩笑,我今天没考好,所以,我……我我就发泄一下,现在发泄完了,没事了,嘿嘿,我滚去做晚饭,你……师叔大人,你有吃过晚饭吗?”
“你发泄完了?”他微微弯下身,笑意继续蔓延,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有多享受。
“是……是哇。”她很诚恳地使劲点头道。
“好。”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扯皮带,好兽欲的动作,为什么他做起来就会透点性感撩人的感觉出来呢,“那该轮到我发泄了.”
“……你……你要干吗?”发发发泄,这种词语,男人不要乱用哇!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今天就给你不无聊的。”他眯了眯明显在勾人的眼,朝她看来。
“……我……我对SM一点兴趣都没有哇!”
“现在给你选择。”他很慷慨地给她选择机会。
“我选择出去吃饭!肚子好饿!”
“床上,还是地上?”完全没有她想要的选项。
“……我……我……”
他看了一眼呆得不能动弹的某人,凉笑了一声:“看来你选在地上是吧?”
“我什么时候选了在地上啦!”他那个好邪恶的淫笑是什么意思!
“那自己爬到床上去.”
“……”这绝对不是真爱,不是真爱,不是真爱哇!!!
“你真的很欠收拾!”他决定先用身体“真爱”她一下!
“噗!救命哇!”
霸王硬上弓?还是被自家师叔霸王硬上弓?这种传说中的事怎么就发生在她身上了呢?
'36' 番外7…8
番外7
哼哼。
首先,请把这两声读成冷笑的音调,当然,这不是她那位伟大的,冰清玉洁的,气质超然的夏师叔式冷笑,他的冷笑听不出喜怒哀乐。这是她胡不动式的标准冷笑,情绪起伏表达得相当淋漓尽至,因为她很他妈的不爽,气愤,爆走,抓狂!
如果说,一个男人刚和你做完,就把你和他身子扳离,那么,这个男人只爱你的身体。
如果说,一个男人刚和你做完,就下床把裤子一穿,皮带一扣,一刻也懒得和你温存,那么,这个男人只爱你的身体,对你是个什么东西,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说,一个男人刚和你做完,就冷着脸,站在床边,告诉你,自己好自为知,别多想些有的没的,那么这个男人只爱你的身体,他在叫你别妄想和他有将来。
如果说,一个男人刚和你做完,就接到别的女人的电话,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去赴约,临走前,还拣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到你身上,叫你穿上,那么这个男人只爱你的身体,你不要以为他担心你会着凉,他只是在告诉你,发泄完了,就该穿上衣服,除了床上,陆地行走时,大家最好当作不认识对方。
如果说,以上条件,符合一至两条的,真不幸,您碰上纯肉欲的一夜情了,忘记就好。
符合两至三条的,真可悲,您碰上坏男人了,请尽快分手。
什么?!四条全部符合?
恭喜,您碰上禽兽了,这样也能忍受,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噗!这什么破烂杂志!竟然骂我!”
已经火大到一定程度的某人喘出来的粗气喷在光滑的书页上,捏紧了手里的杂志,做阔胸动作状往两边扯,终于被杂志上最后一句话给逼得失去了理智。
“嚓啦”一声。
无辜的杂志应声在她手里分成两半,就宛如一段已经摇摇欲坠的感情瞬间一刀两断搬干脆,而一直在旁边打盹的报刊亭老板好象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从暗角里跳出来,似乎等待这个时候已经多时了,他将手一摊,嘴一撇。
很明显,不给钱别想走,看来,对付看霸王书的客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书的质量做的再差一点,毁在他们手里,他们就别想赖帐了,哼哼!
为一本彻底毁掉她对爱情幻想的杂志掏了钱,她骂街似得碎碎念,抓起已经分尸掉的杂志,随手塞进书包,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里移。
禽兽,竟然是级别最高的禽兽……
回想被霸王硬上弓的当天,她天堂进进出出太多次,每次又过久停滞,导致大脑直接缺氧,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但是她家师叔的所有举动都他妈的剧烈符合这本破杂志上的陈述。
他有在做完后,就把她踢开,冷着脸立刻起床走人,他有在做完后,叫她好自为知,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他有在做完后,立刻接到电话跑出去接客。
接下来的几天,她为了显示自己的骨气,不惧淫威的压迫,和肉体的诱惑,跟他冷战到底,甚至做好了在床上当死鱼的打算,可是她家师叔总是比她有先见之明,那天恶狠狠地“欺负”过她后,大概相当餍足,还不等她发话,自己冰着一张脸主动跟她分居,清心寡欲地飘进她老爸的房间去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对死鱼没兴趣。
没性趣就没性趣,谁稀罕,她还要忙考试呢,就让他每天出去接客,接死他,就让他每天出去卖豆腐,卖死他,就让他每天在红尘里,堕落死他,反正时间一到,她就把火车票丢给他,要他一个人滚回那个山顶上去潜心悔过,而她打算用一个暑假窝在家里睡懒觉,看小说,然后和朋友去KTV,在开着冷空调的店里吃热腾腾的火锅,去海边,把自己晒成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行程很满,都是他不喜欢的,也没有一个空是留给他的,哼!
还有她红杏出墙的计划,她还没忘记这个伟大的计划,这几天只是没看见好的桃花,如果给她看见,她一定要……
“等你好久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恩?”
萤一二习惯性地在见到某人后,摘掉刚刚还贴在唇边的烟,一旋脚踩灭了它:“我说,你整个人贴到墙壁上去干吗?”
“……”干什么,当然是在害怕,他是干吗?闲得发慌跑来跟她搞心电感应啊,在她刚刚企图要红杏出墙的时候,他这么恰如其分地跳出来?
贴在墙壁上,往家里挪动,她的良知在召唤她,女人,是很脆弱的,脆弱的时候是很禁不起诱惑的。
“我还怕你寂寞,特意拨空来陪你呢,你就这么对我?”萤一二笑得若有所指,“冷战的轰轰烈烈哦?”
“唉?你怎么也知道?”某人应声跳下墙壁,她还以为这是私人家庭事件,原来那个家伙跑出去散播对她不利谣言,博取大众同情,想用舆论来搞垮她?
“要想不知道也蛮难的。”萤一二耸了耸肩,老实说,他完全不想知道他们俩是如胶似漆还是相敬如宾,只是他的顶头上司因为客人投诉在发火,将无辜的他一把推到旧伤口面前,完全不给他任何整理思绪的机会,只丢了一句话给他。
“去把那个女人给老娘搞定!”
“怎么搞定法?”搞定女人有很多种方法,程度和类别,他不知道她说得是哪个技术层面上的“搞定”法。
“叫她不要在老娘的头牌面前别扭来,别扭去的!”
“……那你干吗不让他自己去搞定?”
“要是那个家伙搞得定的话,还会纠结得在接客时候开小差,分心,搞错客人名字,害人家投诉嘛!最可气就是他,明明是他做错事,为什么那些女客都不骂他,还笑眯眯地送他回来,然后打电话来鄙视老娘!”
“……”叫错客人名字?在和女客约会的时候,叫错别人的名字?,这么没技术含量低级的错误,直接炒他鱿鱼不就好了。
“叫他随便用一招从老娘这学去的招数摆平他家那个臭丫头,他竟然敢冷瞪着眼,跟老娘说不要。”
“保持自我,很有性格啊。”某些人对敞开心扉的纯度要求就是这么变态的。
“就他那个单蠢的性格,就等着被他家那个臭丫头给玩死!他又不是不知道偶尔装装样子,对女人来说是很必要的,他明明对付别的女人很有一套,怎么对上一个连动都不动的臭丫头,他那根纯情小男生的别扭神经就浑身骚动呢?”
“……”他翻了一个白眼,对这个诡异的生理现象完全无法解释,只能把话题转移到重点上,“我去也不一定就能功德圆满啊。”
“老娘相信你,你的情商,绝对可以把那个臭丫头,欺凌玩弄于鼓掌间,好好玩弄,不要给老娘客气,老娘是你的坚实后盾!”
“真相信我的情商,当初就不该让你家头牌挖我的墙角才对,不是吗?”
“……呃……那么悠远的事情你还记得哦?”
“换你能忘的了吗?”微笑微笑。
“……”
“我可以帮忙,但是不保证不是倒忙哦。”微笑微笑。
“……”
无视于老板娘抽搐的脸,他骑着自行车飚到自家门口,抽了一根烟,再瞥一眼,已经有个家伙贴在墙壁上,对着他很难看地笑了。
然后,他明显发现她眼珠子不怀好意地一转,下一刻,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本被中间撕裂的杂志,斗大的“肉欲”两字挂在她翻开的那页。
“这是什么?”她千万不要告诉他,她的毕业论文打算写关于“肉欲”的报告,她现在已经进入问卷调查阶段了。
“你符合几条?”她用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
他敷衍似地扫视了一遍,他的眉头骤然挑起,撇了撇唇角,将快要喷出唇的笑声,硬生生地压回了胸腔:“唔……我好象都没在这几条里。”
“……”
“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斜视了某人一眼,决定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开,“不过,唯默倒是很符合,恩,至少三条吧,第四条有点危险。”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卓唯默解放束缚的方式那么暴力,衣服都成碎片了,连道具到没了,第四条显然是做不到了。
“那你家师叔符合几条?”
“……”举起四根指头,很灰暗地看住他,“你想笑可以直接笑出来,这样憋着,我看得很难受。”
“抱歉抱歉,实在是……噗嗤,哈哈哈哈!”
“你有必要笑到去捶墙壁嘛!”她被这样禽兽对待,是有这么好笑哦?她家师叔是替他报仇了哦,让他笑的那么奔放,她怎么完全找不到那个笑点在哪里?
她深叹了一口气,用幽幽的声音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的?”
他收了收笑,回过身来:“这样子是哪样子?”
“只会把体贴两个字,解释成身体贴近。”
“……唔,这才是正常男人嘛。”
“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
“……恩,这才有男人味嘛。”
“根本不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呃,这才……”他顿了一下,有点微愣地看着她,“难道没告诉你……那个粉红的……”
“啊?告诉我什么?他出去接客的事?说到这个,我还想问哩,当初打麻将,把他输在俱乐部的是我没错,但是,老板娘不是说,他不用接客,只要坐客厅给她当活招牌的么?”
“……看来,他真的没告诉你。”他嗤笑了一声,几乎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家伙,真是。”
“就是嘛!出去接客,完全没跟我讲,还是前几天碰到他和女人在搞不清楚的时候,才知道的,他是怎样,那根不安于室的神经又在痒了吧!”
萤一二扬了扬眉头,默不作声,好半响,他才突然轻咳了一声:“你对我抱怨他,是打算和他分手了吗?”直到这刻,他才突然想起,他好象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要帮夏天流说好话,所以,他决定带她去看一场好戏。
“唉?”她只是有红杏出墙的念头,还没上升到要分手的境界吧?
他继续丢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你知道,夏天流现在在干什么吗?”
“……”她突然觉得,找萤一二红杏出墙,是个相当高难度,且危险系数很高的动作。
“上车。我带你去俱乐部。”
“去那里干什么?”
“抓奸。”
这个倒忙,他是帮定了!
番外8
灯红酒绿的白马俱乐部大厅,一首高雅得她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在整个大厅里盘旋,舞池里人群不算多,但是她认识的更少,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在整个舞厅都显得异常刺眼的一对男女。
标准的舞步,优雅的旋身,比拥抱暧昧几分的距离,在音乐恰倒好处时的靠近,摇曳的裙摆滑过西装裤,手轻轻地一抬,任由女伴在他掌控下细腰款摆,好好的交谊舞,怎么就有人能把它跳成不脱衣服的艳舞?
女的,她不认识,只是那爪子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整在往他白嫩嫩的脖子靠近。
男的,她却熟悉的不得了,因为她前几天还有看到他若阴若现的曼妙身躯。
“跳得不错吧?”萤一二靠在大理石柱边,婉拒了第三次邀舞,只是双手环胸,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身边死盯着舞池那对奸夫淫妇的胡不动。
“他什么时候学会跳这个的?”她都不知道,一个吃斋念道的家伙竟然会跳这么现代化的东西,跳得还优雅性感兮兮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几份高贵,他还真是懂得闷声不坑地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山上的长老们,知道他们的少主掌门此刻正在红尘中舞姿摇曳,会不会集体哭着跑去跳崖。
“当初住宿舍的时候,老板娘亲自恶补出来的。逼着他练了很久,那时候,他听到跳舞就会很郁闷,不过,老板娘恐吓说练不出来,就要我亲自领他跳女步,这才逼发了他的潜能,几个晚上,从华尔滋到狐步全部搞定,他华尔滋跳的很赞,不过,他更喜欢跳那种女伴尽量扭,他就站着别动的舞步,最好,能搬张椅子让他坐中间看书,他都没带你跳过舞吗?”
“……”斜视某人,明知故问,“我不会!”
“哦,是你不会呀。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带你跳呢。”
“谁要跳那种两只爪子攀在别人脖子上,站都站不住非要倒在别人身上扭来扭去的破舞啊!”她一只那个正在她家师叔身上蹭得很销魂的女人,穿着衣服蹭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和她一样,脱光了衣服也蹭的很销魂!
“呀?我还正打算带你跳这种非要扒着别人才能扭的舞呢。”他忽略掉从进门开始就朝他射过来的冰冷视线,在头发结冰的情况下,继续说着不知死活的话。
“……”
“要跳吗?”他摊手到她面前,省略掉弯身邀舞的动作,只是等着她把爪子搭进他的手里。
“我不会扭。”她不得不承认,怎么个扭法,也是门有学问的课程。
“随便扭就好了。”
“……那也太随便了吧。”
“那个从山上下来的都能跳,你不敢?”激将法。
“妈的!谁不敢了,不就是乱扭嘛!”
爪子往某人手里一搭,下一刻,腰间被他揽过,一个旋身,她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整个人滚进了舞池里,当头射下来的霓虹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急忙低头脚下的步子,听着头顶传来一阵闷笑。
“左手要搭我肩膀上。”
“哦。”她愣愣地抬起脑袋来。
“……是搭在我肩膀上,不是叫你勒我脖子。”这种兄弟式的勾肩搭背,他可以麻烦唯默来做,不用劳烦她,朝她白了一眼,他抓起她的手腕,扶上自己的右肩。
“……哦……”挺胸,收腹,提臀,这样很有跳舞架势了吧?她朝他白了一眼。
“喂!”他轻笑着踢了踢她的脚,“你这个时候露出八字脚是什么意思?”
“……”她一紧张就会变八字脚,又不是她的错,真郁闷。
“我不想和一个不怎样的发旋跳舞呐。”
“发……发旋?”
“叫你把头抬起来。”
“可是我不看着脚下,会踩到你的。”
“没关系,被高跟鞋踩到我都会很专业地笑,你这双平底鞋,我压根没看在眼里。”
“……要不我先去换双高跟鞋先?”听他一提,再打量自己穿着,清洁工的架势十足,跳舞的气质就一点也没有,一眼看去,她真的很像那种倾家荡产,散尽家财,背弃家里拿死工资的男人也要来享受一次被牛郎服务的土人。
可是,那位拿死工资的男人却瞄也没有瞄她一眼,好象知道她身边的牛郎是个免费自愿服务的家伙,完全不用担心帐户会被一扫而空似的。
“山上好玩吗?”
“唉?”
正忙着看脚下步子的她没意识到萤一二突然提出的问题,抬起头来呆看了他一阵,这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呃……恩,不错,空气还蛮新鲜的。”
“除了空气新鲜呢?”
“洗澡很方便。”随时可以跳到湖里去,尤其是晚上,不过就是蚊子多了点,老是咬得她全身包,然后,会被某人按在床上朝她猛砸草药,引起饭团站在门口指着她笑。
他凝视了她一阵,突然张口说道:“山上不好玩,我不习惯那里,跟我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我不开心,我不想去。”
她放大了瞳孔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你的表情这么说来着。”
“……”
“你在感动,我很了解你吗?”
“……”
她颤了颤唇瓣,霓虹灯倒在萤一二的身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透着几分笃定,她下意识地想回头去找那个在山上总是满身药草味的家伙,却发现正个舞池里弥漫出的香水味轻易地掩盖掉一切,她的头转到一半,又心虚地卡住,既不敢面前几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