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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燕国的京城,民间流传着京城四大公子的说法。这四位公子其中三位出自于官宦世家,分别是平王世子安若展,白家公子白月腾和宁王顾染尘。最后一位便是天下首富梅守义之子梅拂浅了。这四个人之所以能够位列四大公子,个个都有为人们所称颂的地方。唯独梅拂浅有些与众不同,梅拂浅是丹青高手,一幅画价值千金,那副《醉卧秦淮》便是他的手笔,可是,比他的丹青更有名的是他的风流,醒持丹青笔,醉卧美人怀,不过,他似乎醉的时候要远远多于醒的时间,京城的花街柳巷,几乎没有人不认得梅拂浅,他称得上是天下第一风流了。
可是在三年前,梅拂浅忽然在京城消失,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传闻说,是梅守义逼着梅拂浅闭关读书,学习经商之道。实际上,梅拂浅并非闭关,而是离开了梅家,这一切都源于他和梅守义之间的一场争吵。
梅守义向来不满意梅拂浅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而梅拂浅呢,他也一向看不惯梅守义的经商手段,这一对父子可以说是天生冤家。矛盾渐渐积累起来,终于爆发,梅拂浅一气之下离开家,他虽为富家子弟,可一直向往江湖,也结交了不少江湖中的朋友。这一下子有了自由,他索性成立了明月楼,江湖上从此多了一位神秘而风流的霁月公子。
梅拂浅自嘲般地冷笑了一声,“这话倒是不假,我这风流的名声从京城传到了江湖,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好了,先不说你和梅老爷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柳诗画的事情和梅家有关?”关于梅拂浅离家之事,阿尘劝过他许多次,都未奏效。阿尘也不指望着今日三言两语便能解开梅拂浅的心结,他倒是反而更关心清风楼和柳诗画的事情。
梅拂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告诉了阿尘。
前几日,阿尘让他去查兰娘的背景,他发现兰娘在烟雨秦淮的时候曾经有一名好友,也是当时颇有名气的舞姬媚舞。奇怪的是,媚舞后来忽然消失不见,然而,她消失的时间和柳诗画回到柳家的时间完全吻合。于是,梅拂浅多方打探找到了媚舞,媚舞对梅拂浅说当日兰娘之所以丢下柳诗画不管,是因为收到了一封信,当时媚舞觉得事有古怪,便将那封信一直藏到了现在。当梅拂浅看到那封信时大吃一惊,这封信是用磁青纸写成,瓷青纸极为昂贵,最初为抄写佛经之用,即便是抄写佛经,一般的人家也是用不起的。然而恰好,梅拂浅的母亲程氏有用瓷青纸抄写经文的习惯,梅拂浅看了那封信,自然而然地联想起了母亲,再仔细看看,信虽然没有落款,可那分明是程氏的字迹。
“既然这信这么重要,媚舞怎么可能轻易给你看呢?”阿尘疑惑地插了句。
梅拂浅得意地一笑,“这个还真是要感谢你。那日柳诗画丢掉镂空金凤步摇,你拿着图纸过来让我帮你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我骗你说没有找到工匠,其实步摇早就已经打造好了,而且和原来的一般不二,我正是用那支步摇骗媚舞说是瘦柳诗画之托去问她些事情,想必她也听说了清风楼之事,这才和盘托出。”
第018章 捉奸中,请勿围观
这个时候,阿尘没有心思和梅拂浅计较步摇的事情,解决清风楼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你有什么打算?”阿尘了解梅拂浅,他表面上对凡事漠不关心,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可是一旦和梅家扯上关系,他都会异常在乎。
梅拂浅思考了片刻,“以柳诗画做饵,约清风楼主出面对质。”
“不行。”阿尘不假思索地反对道,“这件事情和诗画无关,你不要把她扯进来。”
梅拂浅被阿尘这般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愣了愣神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含笑道,“顾兄,你怎么这么在乎柳诗画?该不会……”
阿尘无奈地将手中酒杯扔向梅拂浅,心道,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一天都想些什么事情,“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
梅拂浅抬手接住半空中的酒杯,辩解了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是男人的本性。”
阿尘懒得和他理论,丢了句,“此事我再想想办法,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梅拂浅耸了耸肩,“唉!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此话怎讲?”
“我得到消息,赵国王子也要来金陵参加梅花节,赵国皇室和顾家是世仇,你可要小心点儿。”梅拂浅看热闹般地提醒道。
阿尘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笑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赵国国君来了,也不敢动我分毫。”
“恩,这话倒是有理。”梅拂浅赞同地答道,“不过擎天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丢了,这个王子来者不善啊。”
阿尘的脸上依然挂笑,“可是,我们也不是善类,不是吗?”
梅拂浅点点头,二人又是一阵说笑,离开梅花山。
巡抚大宅。
安定山没有参加柳万卿的生日宴,这件事情,让柳万卿一直耿耿于怀。他左思右想,不知安定山的缺席究竟是真的有要事缠身还是因为他来金陵这几日对他招呼不周,让安定山心里不痛快了。
为了拉拢安定山,柳万卿在家里为安定山摆下接风宴,并邀请了一些官员作陪。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安定山也不好推辞,只好出席宴会。
为了抓住一切和安家亲近的机会,白氏特地让柳黛梦作陪。
席间,安若展被初夏偷偷叫了出去,众人没有在意,而柳黛梦却有些生疑,想要跟出去,却被白氏拦住,白氏非让她给安定山敬酒,柳黛梦没办法,只能干着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一个丫鬟急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来,“老爷,夫人,不好了,你们快去看看,听暖阁出大事儿了。”
听暖阁是三小姐柳樱雪的住所,一听那边出了大事儿,白氏首先沉不住气了,“出什么事儿了?快说!”
丫鬟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道,“夫人,这个……奴婢不好说,您还是亲自过去看看吧。”
白氏见丫鬟这般表情,觉得有些奇怪,向众人说明情况,起身赶往听暖阁。
安定山忽然发现安若展不在身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跟出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万卿拦不住,只好陪着安定山也到了听暖阁。
当白氏到听暖阁门口的时候,听暖阁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大多是柳家的下人,还有几位金陵官员的夫人,她们也是被柳万卿邀来在席间作陪的,在桌上聊了几句之后便找借口去后花园散步赏景,听到这边有动静,也跟过来看。
白氏拉了一个看热闹的小丫鬟,急急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丫鬟红着脸答道,“夫人自己去看吧。”说罢,小丫鬟急忙跑开了。
仔细听听,旁边的几个夫人正在议论着,“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是不知廉耻。”
“是啊,还大家闺秀呢,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怕是柳家都没脸见人了吧?”
……
这些话,白氏听在耳朵里,心里更加不安,赶紧分人群而入。穿过人群,她看见柳诗画正站在柳樱雪的门口,劝说着大家散去。
凡事和柳诗画扯上关系,白氏都冷静不下来,这次的事情,从这架势上看,肯定是大事,见柳诗画这般淡定地站在柳樱雪门口,她便觉得这事情一定和柳诗画脱不了干系。
“柳诗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快给我说清楚。”白氏顾不得形象,见了柳诗画便斥道。
柳诗画不禁觉得白氏有些好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问青红皂白先来责问自己,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没长脑子。难道她就一点儿都没意识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这事情太见不得人,她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此时柳诗画却没有任何心思和白氏理论,她更担心被堵在房间里的柳樱雪。或许是为了弥补对柳双儿的愧疚吧,对待柳樱雪,她一直视若亲妹妹,恨不得将她死死地保护起来,不然她受到一点儿委屈。今天的事情太过于突如其来,连柳诗画也有些措手不及。
“夫人,等四妹和安公子整理好衣服,我让他们出来见您。夫人应该知道,此事不宜张扬,还请夫人先让大家都散了。”柳诗画凑近白氏,贴着白氏的耳朵,将声音压得很低,她这么做不是为了顾及白氏的颜面,而是为了顾及柳樱雪的名节。
白氏听了柳诗画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柳樱雪的安若展,莫非他们……白氏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不过,白氏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遇上这么大的事情也并没有慌乱,“诗画,你一会儿将他们带到合乐堂,外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柳诗画点头,盘算着柳樱雪应该整理得差不多了,进屋中去安抚她。
合乐堂内,柳万卿,白氏,安定山,三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发生这样的丑事,他们十分难堪。
柳樱雪站在屋中,低着头,脸色绯红,一言不发。安若展站在柳樱雪的旁边,依然是那张冷漠的脸,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喜怒。
“雪儿,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柳万卿“啪”地一拍桌子,怒斥道。
柳樱雪依然低着头,咬着嘴唇,泪水簌簌而落,一句话也不说。
“雪儿,你看你把你爹气的。大家是不是误会了,你把话说清楚。”白氏的语气比柳万卿柔和很多,可是她也是强压着火气的。
第019章 躺着也中枪
柳樱雪依旧不说话,看她的样子,像是要死扛到底。
安定山是急性子,他见柳万卿和白氏问了这么久都没问出所以然来,禁不住有些着急,“展儿,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定山的话语里带着怒气,一脸的威严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不知安若展是不是早已经适应了安定山的气势,他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连一丝一毫的惊慌都没有,“爹,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安定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见安若展这不知悔改的样子更加生气,指着安若展骂道,“你这个孽子,安家的颜面真是让你丢尽了。”
“爹,孩儿的确是一时糊涂,可是四小姐清丽可人又偏偏对孩儿百般诱惑,孩儿一时把持不住才做出这等丑事,请爹爹责罚。”安若展跪在地上向安定山请罪,就连认错,他也还是那一副高傲的表情,从他的脸上看,一点儿都看不出他有悔过的意思。
安若展的话让白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安若展说柳樱雪百般诱惑,这怎么可能。柳樱雪一向是乖巧听话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勾引安若展。更何况,安若展是要柳黛梦成亲的呀,那是她未来的姐夫,她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安公子,你莫要血口喷人,雪儿是清白的女子,怎么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白氏也不是好欺负的,安定山虽然位高权重,可是白家的地位也不低,这件事情,若真的是柳樱雪吃了亏,她一定要找安家理论理论。
一旁的柳诗画越听心里越有气,她断然不会相信是柳樱雪勾搭安若展在先,反而觉得安若展是在信口胡说。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在众人的责问之下却还推卸责任,安若展的这个举动让柳诗画看不起。
“安若展,你简直是无耻至极。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承认,你对四妹做出那般事情,竟然还在这里推脱责任,真是为你感到汗颜。”为了维护柳樱雪的面子,柳诗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了句。
安若展依然跪在地上,他抬眼望了望柳诗画,冷笑了一声,“别把你妹妹说得那么清高,还有你自己,你不是也在靠着自己的美貌来勾引男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靠着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柳诗画觉得这句话说得十分刺耳,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指的是谁?柳诗画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此时并没有精力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柳诗画正疑惑着,柳黛梦的声音忽然响起,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起初是气愤,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发生了关系,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后来听着柳诗画介入了这场争斗,她灵机一动,忽然觉得这个大好机会若是不用,真的是太浪费了,“二妹,你别假惺惺的了。这件事情,八成和你有关吧?”
柳诗画抬眸看看柳黛梦,怎么?家里都乱成一团了,她还不忘把这团火往我的身上引吗?柳诗画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大姐姐,此话怎么讲?刚刚诗画一直在梅芳院中品茶,此事与我何干?”
“品茶?是吗?”柳黛梦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爹,娘,安王爷,依梦儿看,这事情必有人在背后捣鬼。说四妹对安公子百般诱惑,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若说安公子对四妹有什么非分之想,恐怕也不大可能,安公子是君子,怎么会有那般龌蹉的想法。按理说,安公子刚刚应该在厅中陪着各位长辈喝酒,可是偏偏有人将公子叫了出去,才发生了这样的闹剧,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吗?”
对啊,柳黛梦一语点醒梦中人。安若展为什么忽然离席,谁把他叫走的,又发生了什么,最后他怎么又出现在了柳樱雪的屋子里。这里有太多的疑团。柳万卿的脑子还算清楚,他下定了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白白受了这个委屈。
“刚刚来请安公子出去的是什么人?”柳万卿正色问道。
“回爹爹,是二妹院中的一个丫鬟,叫初夏。”未待安若展开口,柳黛梦抢着答道。
柳万卿转眸看向柳诗画,“诗画,这是怎么回事?”柳诗画院中的人来找安若展,这的确有些可疑。
柳诗画愣了片刻。当柳黛梦说出初夏的名字的时候,柳诗画的心便咯噔了一下,心道,这个傻丫头不是又中了别人的圈套吧?这个时候,她来捣什么乱?
“回爹爹,这件事情,女儿不知。”柳诗画硬着头皮答道,一边作答,她一边分析着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去吧初夏那丫头带过来,我要问问清楚。”白氏沉着脸吩咐了句。
柳诗画深知初夏难逃此劫了,只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见机行事。
“你先起来吧。”安定山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安若展,无喜无怒地说了句。柳诗画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安定山的表情,她发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安定山更多的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本来嘛,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人。就算真的是安若展见色起意,对柳樱雪图谋不轨,那又怎样,坏的是柳樱雪的名声,毁的是柳樱雪的清白,安若展作为一个男人,最多留下一个风流无耻的骂名,依照着安家的势力,这对于安若展毫无影响。
安若展起身垂手站在安定山身后,还是摆着那张让人忍不住想去打几拳的臭脸。
时间不大,初夏被带进合乐堂,合乐堂里的架势把初夏吓得浑身直哆嗦,她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奴婢见过老爷夫人。”
“你刚刚为什么叫安公子出去?”白氏冷着脸问道,不过,对于安若展和柳樱雪的事情她只字未提,这毕竟是丑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初夏目光闪烁,看看安若展,又看看柳诗画,吞吞吐吐地答道,“回夫人的话,是……是小姐……”
第020章 安家不要荡妇
初夏一边说着,一边怯怯地望了一眼柳诗画。
“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夫人一定会查明真相,不会冤枉好人的。”柳诗画安慰似的说了句。事到如今,既然矛头无缘无故地指向了自己,一味的遮遮掩掩,反而会让人生疑。
初夏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回老爷,回夫人,小姐刚刚让奴婢去取衣服,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位公子,那位公子说找安公子有急事,让奴婢帮忙传个话。”
“信口胡说。”柳黛梦哪里会相信这连篇的鬼话,她恨不得利用这件事情让柳诗画永远不能翻身,怎会让她如此轻易逃脱,“公子?巡抚大宅怎么会有来历不明的人,你这分明是在为诗画遮掩。既然你说有位公子请你帮忙,你将这公子找出来对峙。”
初夏望了一眼安若展,胆战心惊地说道,“那位公子说他有要事在身,不便与老爷夫人相见。不过,他说为了自己的名声,安公子不会信口胡说,一定会据实相告。”
安定山沉着脸,回头看了安若展一眼,“展儿,这位姑娘说得可是真的?”
安若展愣了愣神,为了我的名声?这是摆明了威胁吧。不过把柄在人家手里,尤其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不按照他的意思,恐怕会惹来**烦。
“初夏姑娘说得没错,刚刚的确是有人找我有要事相商,事关陛下出巡。”安若展回了句。
事关陛下出巡。听安若展这么说,柳万卿和白氏也不好再问下去,事关皇上的,都是大事,搞得如此什么神秘,很可能是机密的事情。
“那后来呢?你怎么又到四小姐的房间里去了?”安定山耐着性子追问道。
“后来孩儿遇到了四小姐院中的彩星姑娘,她说四小姐有要事找孩儿,没想到,到了停暖阁便见四小姐……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说到这里,安若展脸色一红,顿住了。
总算是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柳黛梦暗暗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柳诗画一眼,心道,哼!这一次又这么轻易地让她逃过一劫。
“把彩星带上来。”白氏下令吩咐道,看样子,她是下定决心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来报,彩星上吊自尽了。
合乐堂内一片哗然,彩星死了,柳樱雪又不肯开口说话,这事情怕是不会查出真正的原因了。
白氏吩咐柳黛梦和柳诗画先带柳樱雪下去休息,事到如今,白氏也只好想办法将这件事情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