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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庶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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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说阿尘病倒了,昏迷不醒,忠叔不知道该怎么办,让小姐过去看看。”



  一听说阿尘病了,柳诗画竟然禁不住有些心疼。那日将阿尘赶走是因为她正在气头上,这两天冷静下来,觉得阿尘也没有那么惹人讨厌,毕竟他还曾经帮她偷回了那支镂空金凤步摇,单凭这点上看,阿尘是很善良的。而且,他若真的想要欺骗,就不会将实情相告,柳诗画忽然觉得,似乎从头到尾,阿尘从来没有想过要骗她,他那么做,只是被逼无奈。



  “病倒了?为什么呀?一个大男人身子这么弱吗?”柳诗画心里着急,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那日阿尘离开,她赌气地未加阻拦,态度转变得太快,面子上过不去。



  妙春一直想找机会给阿尘说好话,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一次见柳诗画态度缓和了些赶紧抓住机会,“来报信的人说,阿尘在伙房的这两天,整日被忠叔惩罚,没日没夜地干活儿,每天晚上忠叔都让他挑满了水才能睡觉,第二天天不亮又要起来劈柴,想必是之前的伤势未好,又加上太过劳累,所以病倒了。”



  柳诗画听妙春这么一说,心头涌上一股怒气,她知道,阿尘是因为她才受这么多委屈的,忠叔是白氏的忠仆,他知道阿尘是柳诗画的人,怎么会放过他。



  其实,妙春说得这些话倒是没有半点虚假,只是这些活真的没有多少是阿尘亲自干的,白天他做做样子,一到晚上,霁月公子派的人便帮他把活都干好了。



  “对于重病的下人,府上一般怎么处理?”柳诗画故作冷漠,淡淡地问道。



  妙春看着柳诗画的脸色,认真地回答,,“像是伙房里最低等的下人,有家的送回家,没有家的,忠叔一般都是扔出去,生死有命。”



  “什么?”一听这话,柳诗画“腾”地站了起来,急匆匆地往外走,“跟我去伙房。”



  一边走着,柳诗画还一边解释了句,“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怎么能让他们这般蹂躏,就算是报复,我也要亲自动手。”
第012章 随从不好当
  来报信的仆人将柳诗画直接引到了阿尘的门口,柳诗画推门而入,却见阿尘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什么昏迷不醒,什么旧伤复发,简直是一派胡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柳诗画沉着脸问道。



  阿尘站起来,给柳诗画搬了把椅子,“柳姑娘息怒,你先请坐。”



  柳诗画看了一眼,尽管阿尘是一副恭维的模样,却丝毫不能减少柳诗画的怒气。



  阿尘见柳诗画站在原地不动,又开口说道,“不管你要杀要剐,也先坐下来听我说清楚,你不能未审先定罪啊。”



  嘿!他倒是还有理了。柳诗画赌气般地坐下,“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能编出什么理由来?”



  阿尘站在柳诗画对面,毫不隐瞒地解释道,“是我买通了忠叔,让他帮我骗你的。”



  “买通了忠叔?”柳诗画瞪大了眼睛,用不到三天的时间买通白氏的亲信,看来这个阿尘还真是有点本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尘看出了柳诗画的诧异,得意地一笑,“我打听到忠叔喜欢赌博,于是偷偷跑去他常去的赌场,给了老板一笔钱让他作假害忠叔屡战屡输,当忠叔欠下一大笔赌债被人追债的时候,我又给了忠叔一笔钱,让他帮我这个忙。”



  柳诗画愣住了,以前是她低估了阿尘的能力,从这件事情上看,阿尘在明月楼也一定是霁月公子得力的帮手,如今霁月公子派阿尘到她身边来,恐怕清风楼的那件事情背后有许多她不知道的隐情。



  对于清风楼,柳诗画一直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眼下阿尘是这件事情唯一的线索,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想把阿尘赶走,反而想从他身上找到些什么。



  “你废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是想想让我带你回梅芳院?”柳诗画有心带阿尘回去从他的身上找线索,但是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表现出来,很可能反被阿尘利用。



  “不,我只想见你一面,想让你听我说几句话。”



  “既然来都来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柳诗画的语气依然是冷冰冰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阿尘顿了顿,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柳诗画冷笑了一声,装作不明白阿尘在说些什么。



  “对,为了那日我向夫人出卖你的事情道歉。”



  “我若是不原谅你呢?”提起那日的事情,柳诗画虽然气已经消了不少,可是那样的背叛,她是从心底里无法忽视掉的。



  “你若不肯原谅,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让我留在这里。清风楼的金陵分楼已经被人血洗,这件事情惊动了清风楼主和整个武林,清风楼主已经在来金陵的路上,他的清风楼因你而灭,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而这件事情,很可能会牵扯到更多的人。也许你不相信我或者霁月公子是真心帮你,可是你把我留在身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巡抚大宅守卫森严,我就算是想伤你,也很难做到,更何况,若是霁月公子真的想害你,那晚他又何必出手救你。”阿尘将当前的严峻形势简单地讲给柳诗画听,他相信柳诗画是一个聪明人,应该会明白其中的利害。能不能留下,就看这一次了,这也算是一种赌注吧,他赌柳诗画不知道清风楼的目的,并且对此十分好奇。



  清风楼主要来金陵的事情,柳诗画早就知道了。眼看着皇上要出巡金陵,金陵城中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柳万卿的耳朵里,更何况是清风楼主要前来这么大的事情。



  柳诗画忽略了阿尘后面的话,反而抓住前面不放,冷着脸问道,“怎么惩罚你可以?”



  这冷冷的一问,让阿尘的心里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既然话已出口,自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恩,只要你不生气,你怎么罚我都可以。”



  柳诗画思考片刻,“那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随从,随叫随到。”



  “好,没问题。柳姑娘,那我们走吧,我可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阿尘如释重负,柳诗画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合了他的心意。



  柳诗画起身,冷然说了句,“做了我的随从就要守我的规矩,以后你是柳家的下人,和他们一样要叫我二小姐,再口无遮拦的乱叫人,掌嘴。”



  阿尘见柳诗画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暗暗叫苦,这分明是给自己揽了一个更苦的差事啊,还不如在这伙房里待着呢,跟在柳诗画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怒了她,被她重罚一顿,不过为了找到擎天剑,他也只好暂时委屈自己了。



  “是,二小姐,小的记下了。”阿尘恭顺地回答。



  柳诗画满意地点点头,“恩,不错,挺机灵的,学得倒是挺快。”



  此时的柳诗画脸上虽然严肃,心里已经笑出了声,心道,这个阿尘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表面上高傲,出事张弛有度,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能屈能伸,柳诗画真是越来越好奇阿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出了伙房,柳诗画走在前面,妙春和阿尘走在后面。



  “你可小心着点,府上规矩多,主子们可都是不好惹的主儿,二小姐算是最温顺的了,你若是惹了别人,小心受到重罚。”妙春好心提醒道。



  阿尘像是学堂里的学生一样,认真地听着,“多谢妙春姐姐提醒,我会小心的。”



  算着时间,距离柳万卿的生辰还剩下两日,这两天柳诗画一直为了阿尘的事情烦心,还没来得及去知画斋买那副《醉卧秦淮》,今日心情不错,从伙房出来之后,索性带着妙春和阿尘直接奔往知画斋。



  知画斋的老板一听柳诗画要买《醉卧秦淮》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位姑娘,真对不住,那副《醉卧秦淮》刚刚被一位公子定下了,定钱已经下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取画,姑娘来晚了一步。”



  “这……”柳诗画皱了皱眉,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这幅画更适合送给柳万卿做生日礼物了,兰娘虽然死了,但这幅画也可以杀一杀白氏的气焰。然而万万没想到,事情这般不巧,来晚了一步。
第013章 不花一文钱的大礼
  “掌柜的,我们家小姐买这幅画可是要送给江南巡抚的,若是因为你而耽搁了,你担待得起吗?”妙春威胁道。



  柳诗画行事向来低调,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她狠狠地瞪了妙春一眼,妙春赶紧把话收了回去,不再往下说。



  “小姑娘,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字,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位公子,断然没有食言的道理,否则这事情若是被同行知道了,岂不是砸了我知画斋的招牌。”掌柜摆出一副良心商人的样子,说得斩钉截铁。



  柳诗画淡淡一笑,“掌柜的,这幅画那位公子出价多少,我多加一千两银子,你看如何?”



  掌柜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既然姑娘出手这么大方,实不相瞒,那位公子出价五千两,小姐若是真的肯多出一千两银子,这画便归姑娘了。”



  柳诗画长出了口气,幸好那个人出了五千两的价格,多一千两也不过是六千两,柳诗画前些时在烟雨秦淮拿下斗舞大会的冠军加上平日的积蓄,她能拿得出来的,也只有六七千两。



  这边话音刚落下,柳诗画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门外传来说话声,“掌柜的,我明明跟你说好了,无论如何这幅画我都是我的,既然这位姑娘出六千两银子,我也不难为掌柜的,无论这位姑娘出价多少,我都比她多出一千两。”



  柳诗画转目光去看,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男子,这身衣服异常华贵,领口的袖口都滚着金边,腰间的腰带竟是用金丝穿成,从这身打扮上看,就知道这名公子非富即贵,难怪能够说出无论怎样都多出一千两银子这种话来。再往脸上看,好一张俊俏的脸庞,皮肤白皙如雪,眉目清秀,唇色如樱,恐怕就算是一个女子站在他的身边都会有些自愧不如。



  “呦,公子这么快就回来啦?”掌柜见了这蓝衣公子,笑脸相迎。



  蓝衣公子不高兴地回了句,“我若是晚来一步,这幅画岂不是要落入旁人之手了?”



  “公子,小的是生意人,我……”掌柜不好意思地讪笑道。



  “行了,我知道,生意人利益为先,把画给我包起来吧。我给你一万两,你看如何?”蓝衣公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地瞟了一眼柳诗画,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看来,这个蓝衣公子是不好对付呀。柳诗画拼命地想着点子,无论如何,这幅画都不能让他带走,可是奈何这位公子财大气粗又势在必得,柳诗画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间,掌柜已经把画包好,递给蓝衣公子。



  柳诗画刚要阻拦,阿尘拉了拉柳诗画的衣角,低声说道,“不要出声,这件事情交给我。”



  柳诗画疑惑地看着阿尘,不明所以,但是看阿尘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笃定,她便索性没有再说什么,等着看阿尘有什么办法。



  蓝衣公子接过画来,付了银票,临走前,还不忘举起画向着柳诗画炫耀,“姑娘若是真心爱这幅画,有时间可以到我的府上去观赏。”



  柳诗画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对于这种骄傲自私,喜欢炫耀的人,柳诗画一向十分反感。



  蓝衣公子刚要出门,却被阿尘拦住了,“安兄,借一步说话。”



  蓝衣公子本来并没有注意到阿尘,以为他只是一个随从,可是被阿尘这一拦,目光落到阿尘的脸上那一刹那,他却是吃了一惊,就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你……是你?”



  “安兄,借一步说话。”阿尘打断了蓝衣公子的话,拉着他到了门外。



  蓝衣公子已经愣住了,任由阿尘摆布。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女人是谁?你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蓝衣公子一肚子的疑惑,恨不得一股脑儿地问出来。



  阿尘摆了摆手,“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需要向你解释,不过你要替我守住我身份的秘密,不能让金陵城里的任何人知道。”



  蓝衣公子不知道阿尘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点头答应,“和宫里发生的那件事情有关?”



  蓝衣公子口中的宫里那件事,便是擎天剑被盗的事情。



  阿尘没有回答,他似乎不想让蓝衣公子知道太多,他避过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以命令的口气说道,“把你手上那幅画给我。”



  蓝衣公子也不是顺从的性子,怎么会说给就给,“凭什么?我若是不给呢?”



  阿尘沉着脸威胁道,“你别忘了,我的手里可有你的把柄,那件事情我若是禀告了皇上,你们安家还有玲珑公主都只有死路一条。”阿尘这副模样加上这冷冷的语气,平添了几分威严,和在柳诗画面前那副恭顺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蓝衣公子心里一惊,被人抓住了把柄就必然要受制于人。



  蓝衣公子迟疑的功夫,阿尘从他的手里将画一把多了过来,“多谢安兄相赠。”



  蓝衣公子并非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不敢反抗,他可不想为了一幅画而去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赌注。



  阿尘拿着画,兴冲冲地转身去找柳诗画。



  柳诗画一直在远处等着,她见阿尘将蓝衣公子拉出去了,就知道是有些话不想让她听见,她识趣地没有跟过去。



  “小姐,你的画。”阿尘双手捧着画递给柳诗画。



  柳诗画命妙春接过来收好,心里却满是疑惑,这个蓝衣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而阿尘为什么又能够用一会儿的功夫就灭了他的气焰,将画要了回来。



  “你该不会是偷的吧?”柳诗画疑惑地看着阿尘问道,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但是又怕问到了阿尘不能说的事情,让阿尘为难。



  阿尘不以为然地答道,“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惯偷,上次偷镂空金凤步摇只是迫不得已罢了。”



  柳诗画浅浅地答了句,没有再往下问,“哦。”



  阿尘忽然问道,“小姐难道不好奇那个蓝衣公子的身份吗?”



  柳诗画丹唇轻启,“出手大方,衣着华丽,一定出身不凡,但我确定他不是金陵人。”



  金陵城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柳诗画都听说过,但是从来没听过这样一位公子。



  “他当然不是金陵人,他是平王世子安若展。”阿尘答道。
第014章 原来是个才子
  安若展?他就是传说中文武双全的京城四大公子之一安若展?难怪如此俊俏,气度又如此不凡。若说有无数女子为他倾倒还真的不是夸大其词。柳诗画心里暗自想着。



  “怎么?你也心动了?”阿尘见柳诗画沉默许久不说话,打趣道。



  柳诗画瞪了安若展一眼,“胡说八道。”对于安若展这种目空一切的人,柳诗画并没有什么好感。



  “你和他很熟?”柳诗画本不想打探这么多,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更多的是源于对阿尘的好奇。



  阿尘摇摇头,“不,没什么交情。不过明月楼一向是打探天下事,我只是有他的把柄罢了。”



  “把柄?堂堂的平王世子能有什么把柄。”柳诗画无心地接了句。



  阿尘勾嘴角笑笑,“一段风流情事。”



  柳诗画没有再打探下去。关于别人的风流事,柳诗画不感兴趣,而且她知道,这件事情既然能够威胁到安若展,一定非同小可,阿尘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的。



  回到梅芳院,柳诗画独自欣赏着战利品,轻轻展开那幅画卷,柳诗画觉得熟悉而又陌生。那个巧目盼兮的女子就是自己的生母吗?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好一双摄人心魄的眸,难怪无数的男人为她而倾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作为她的女儿,第一次见她,竟然是在一张画卷上。



  看着看着,柳诗画竟然呆在了那里,心绪乱成一团,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看得如此认真?”阿尘捧了一壶茶进来,正好看见柳诗画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问了句。



  柳诗画的思绪被阿尘的这一句话拉了回来,“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梅拂浅的画工真是了得,难怪大家都说他的丹青价值千金。”



  阿尘凑近看看,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吗?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柳诗画抬眸看看阿尘,说笑道,“不过如此?既然你这么认为,你倒是画一幅给我看看呀!”



  阿尘挑了挑眉,“好呀。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件事情。”



  “嗯?”柳诗画轻轻问了句。



  “你为什么非要买这幅画送给巡抚大人,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醉卧秦淮》里面有七名舞姬,其中为首的是兰娘,阿尘见柳诗画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幅画,更是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不过这终归是猜测,他想弄清楚。



  柳诗画并不觉得这事情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也便没有隐瞒,“兰娘便是我的母亲。”



  果然如此!阿尘心头一动,“那思兰绝呢?”



  “思兰绝?”柳诗画疑惑地看着阿尘,“你怎么忽然问起她?我并不认识她,上一次清风楼来杀我,思兰绝出手相救,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阿尘仔细观察着柳诗画的神情,觉得她并没有说谎,从神情上看得出来,她和思兰绝好像的确不相识。



  “思兰绝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她忽然跑出来救你,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柳诗画浅浅一笑,回了句,“我与江湖素无交集,霁月公子忽然跑出来救我,难道不奇怪吗?还有你,千方百计地要留在梅芳院,岂不是更奇怪?”



  柳诗画这么一说,阿尘一时间无言以对,“屋中可有笔墨?”



  柳诗画吩咐妙春取来纸笔,“你不会真要和梅拂浅比一比画工吧?”



  阿尘挑了挑眉,得意地说道,“你先坐一会儿。”



  柳诗画倒是很好奇阿尘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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