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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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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说完,另外的两个人都是眼前一亮,纷纷点头:“民峎兄所言极是,我等二人虚伪客套,却是险些会错了上官的意思,来来来,吃饭,吃饭。”

    “先吃上几口肉再喝酒罢。”第二个书吏打开了酒坛的泥封,深吸了一口,然后喜笑颜开地说道,“这般好酒,若是空腹喝了,只怕顷刻间便要醉倒。”

    “仁之兄说的是,寒便先吃上一口肉食。”第一个书吏眉开眼笑地将筷子伸向那块猪后腿。

    顷刻间,整个断事司里面是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酒香混合着肉香,弥漫整间房内,要不是这帮书吏本身没什么太大的学问,只怕是还能吟诗作赋一番。

第二四三章 杀人灭口() 
    第二四三章

    屋里三人正推杯换盏呢,外面传俩了一声尖利至极的惨叫声,三个人这会儿喝着正嗨,根本就没在意这些,可是下一刻,这间房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了,几个穿着棉甲,挥舞着明晃晃的钢刀的人直接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刀上还在往地下滴着血。

    “此……此间乃是……”

    一个书吏吓得浑身直哆嗦,慌乱间直接将桌子掀了,伸手点指了两下,转身就想跑,然而腿肚子转筋之下,却根本就动不了。

    就看见打头的那个人一脸的杀气,死死地盯着这个书吏,直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恶声恶气地问道:“此间乃是断事司,本……某的确知晓,某且问你,何指挥渎职、舞弊的文牍何在?”

    书吏哆嗦着指了指旁边的文牍,声音越发的哆嗦了:“好……好汉……饶……命啊,都……都在……”

    话还没说到一半,这人冷哼了一声,一刀直接就砍了下去,可能是刀没挥起来,气力不够,也有可能是没有砍对地方,反正这一刀下去,没有直接把脑袋削下来,反而只是砍断了大半个脖子,整个人倒下去的时候,脑袋还随着半拉脖子晃悠着,颈血喷出去一尺多高,溅了他身旁那个书吏一身,端的是恐怖异常。

    “这他妈废物,连个话都说不利索,某且问你,何指挥渎职、舞弊之文牍现在何处?”这人手中刀指向了下一个书吏,结果这个满身是血的书吏被吓得“嗝儿”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啐!这个更废物!”这人呸了一声,一脚狠狠地躲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他这人从昏迷之中踹醒过来,疼得窜了起来,刀往脖子上一架,恶狠狠地又问了一句。

    “就……”这个书吏本来也挺结巴的,可是一看见身旁的尸体,尤其是还往外淌血的半拉脖子,打了个哆嗦,说话瞬间就顺溜了不少:“就在那边的桌案上……”

    “噗嗤”一声响,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那人舞动着钢刀,就要将最后一个书吏砍翻在地:“来人呐,把何指挥的罪状悉数焚烧了,也不妄何指挥的一番栽培!”

    于是跟着他进来的那几个人,直接将烛台扔在了桌案上,狂笑着:“没有了这些案卷文牍,这狗屁的郎中扣在何指挥身上的所有罪责便可以尽数洗清,何指挥在天之灵保佑,这狗屁郎中会被朝廷正法……”

    最后那个书吏一个哆嗦,当即就跪在递上了:“我有话说,你们不要杀我,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里的文牍并不全,有一部分重要的已经被拿去了!”

    “嗯?那剩下的部分现在何处?!”这大汉冷哼了一声,直接停下了砍到了一半的钢刀,改作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双目紧盯着他,他似乎感受到了刀刃上传来的真真冰寒,一如这大汉的眼神。

    于是潺潺水声响起,原本满是酒肉香气的屋里多了一股子难以掩饰的尿骚味儿,大汉眯着眼睛,似乎鼻端萦绕的尿骚味儿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刀锋架在书吏的脖子上轻轻一层,这书吏只感觉脖子一凉,然后冒出一股子温热来,于是他打着哆嗦向旁边移了一点儿,边移动便说道:“回……回您的话,那些文书案卷都被刘断事拿走了,此刻应该在杨郎中处……”

    他的话只说完了一半儿,就觉着脖子上一凉,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大汉甩了甩刀上的血水,回手一刀砍翻了烛台,于是整个断事司衙门里瞬间就燃起了火焰,他大喝一声“撤”,就带着其余的人撤了出去,整座房子很快就被大火所吞没,大批的卫所士卒在军官的指挥下,带着泥沙、水源前去灭火,缉拿凶手。

    而此刻杨尚荆所住的地方,四个人正望着逐渐烧起来的火光,和一队队冲着火光而去试图救火的卫所士卒,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复杂,有的兴奋,有的不忍,有的淡然,有的漠然。

    “如此一来,自然没人会去走漏什么风声了。”刘启道的叹了口气,有点儿淡然地说道。

    杀人灭口,这才是保密的最好方法,刚刚动手的人,是徐尚庸家的徐敏英,假扮成何家心腹的模样,把断事司上下杀了个干净,而且演技全程在线,就是被人听取了都不怕的——毕竟在这盘石卫经营了两代人了,哪怕被杀了个干净,也有人还念着他们的好处,偏生杨尚荆给他们扣的罪名却是私通倭寇,典型的要被灭九族的,这个时候出现几个“义士”帮着旧主复仇,自然是说得过去的。

    这就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士大夫们喜闻乐见的套路,换位思考一下,毕竟没人不希望自己的手底下有这样的人,能在特殊的时间跳出来,为自己“伸张正义”。

    杨尚荆耸了耸肩,笑了一下:“这是个不错的冬天,我们丢失了不少棘手的文牍。”

    话锋一转,杨尚荆就有些叹息:“只不过这手段,着实有些血腥了,三条人命啊……”

    站在杨尚荆左手边的徐尚庸打量了杨尚荆一眼,心说怪不得你能做大官儿,这个演技、这个脸皮,简直特么无敌了,当初灭人满门的时候也没说犹豫什么,兴高采烈地直接动了手,现在开始搁这儿装逼了,还特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过他还是劝了几句:“郎中万勿生什么恻隐之心,须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三个嘴可能把不严实的书吏,和整个浙江官场的利益对比,自然是不算什么了。”

    杨尚荆点了点头,叹道:“吩咐下去吧,让徐敏英把现场布置好,本官明日要仔细查验一番现场的。”

    正所谓做戏也要做全套,既然是自己导演的一出戏,那也要好好布置一下,毕竟想要欺骗别人,最起码得先把自己骗过去才行,所以这火场里除了三个书吏之外,还应该有其他人的尸体,比如前段时间斩杀的那几个百户、总旗的,以证明“备倭衙门血战数次,方才击退何家死士”。

第二四四章 皇帝的愤怒() 
    二四四章

    杨尚荆为了合理合法地搞死何有才,又不把整个浙江官场卷进来,可以说是绞尽了脑汁,据不完全统计,他目前的s值至少减了百分之一,可谓是损失惨重。

    不过呢,比起损失惨重来,京师之中现在又是一番别样的风光。

    因为徐珵的死讯在这个时候,终于是传入了京师,毕竟是一个卸了任的御史,身上没有官职,这年月海上的海盗、倭寇成群结队的,死个把人谁会在乎?更何况,到现在福建沿海的卫所还处在懵逼状态,不知道徐珵到底是谁给弄死的,这消息当然是捂得越严实越好了。

    而这也充分体现了地方上官僚们的对于信息的掌控能力,因为和徐珵同时当机的还有个锦衣卫的大高手,然而号称稽查天下的锦衣卫根本没得到任何消息,稽查天下……还真就成了一个滑稽的说辞。

    “昨日的公文,黄兄可曾看了?”福建都察御史柳华有些愁眉不展地站在朝班之中,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一股子落寞。

    黄英挑了挑眉毛,点点头,就有点儿同情了:“又不是甚么机密的文书,余昨晚戌时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这福建……到底还是个是非之地啊。”

    也难怪黄英同情他了,现在整个都察院福建都察御史里面,资历最深、且有过带兵经历的,打头的一个就是柳华,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去福建剿匪这种事儿是轮不到徐珵的,直接把柳华撒出去就好了,毕竟嘛,柳华也是老油条一根了,对地方上那些个弯弯绕,不说是洞察也是知之八九的,到了福建之后直接开启磨洋工状态,和这些大家族的代理人一阵墨迹,墨迹出来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这匪患也就有了平息的可能了。

    否则你在前面打的欢快,后面地方上的世家大族就直接给你拖后腿,从官场上到民望上双管齐下,你还不得瞬间爽上天去?

    柳华叹息了一声,左右看了看,一瞬间就有些咬牙切齿:“徐珵这厮……还真是死有余辜,现如今这福建的局势,真个是诡谲莫测,便是华前去督军剿匪,也不知旧时的那些手段能否用的出来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扣在徐珵这么个已经死了的人的身上,想要博出位就得付出代价,这个是铁律,可是他为了出位所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个人承受的极限,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下一个继任者的生命安全——潜规则就是锁住猛兽的笼子,一旦砸碎了笼子,猛兽可不会因为砸笼子的人死了,就乖乖趴在原地,等着新的笼子竖起来。

    所以当柳华以都察御史的身份,挂着钦差的差事下去督军的时候,很有可能再次遇到福建、浙江、江西三省大户的刺杀,毕竟对他们而言,朝廷已经失去过一次信誉了,而失去了的信誉再想建立起来,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

    “且看看今日大朝会如何说罢,毕竟那位的心腹……”黄英朝着金銮殿上努了努嘴,“可也死在了那次刺杀之中呢。”

    柳华听了这话,眼睛就是一亮,除了徐珵那个死有余辜的,还有一个锦衣卫的总旗也进了海里喂鱼,而且据说,这个锦衣卫的总旗,和王振的关系很是不错,算得上是王振心腹、铁杆阉党了,否则护送徐珵上任这种事儿,也轮不到这个总旗来——锦衣卫的身份,剿匪的资历,加起来就是平步青云的节奏,以总旗之职外放一个千户都是绰绰有余的,这就和徐珵有了翰林院装逼的资历,有过都察院剿匪的履历,班师还朝之后正七品直接提从四品是一个道理的。

    就在这时候,王振尖锐的公鸭嗓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昭示着今天大朝会的开始。

    很显然又是大半夜没怎么睡好的正统皇帝朱祁镇坐在龙椅上,无精打采地扫视着下面撩衣跪倒、山呼万岁的群臣,脸上的忧郁却是一点儿都没减少,昨天晚上在接到了徐珵战死的消息之后,他就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自己发下去的圣旨,出了这北京城,或者说,出了这紫禁城之后,还有没有什么效力了?

    所以,一脸忧郁中夹杂着悲愤的朱祁镇,也不等群臣开口,自顾自地说道:“朕自登临大宝至今,已有十年的光景了,十年的时间啊,你们的眼中,朕还是那个九岁的孩子吧?”

    这话说的就有点儿重了,古代讲究的是个“天潢贵胄”,出身决定一切啊,别说朱祁镇还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傻缺,他就是问“何不食肉糜”的傻缺,那也得“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地叫着,所以下面这帮大臣都是一个哆嗦,咕咚一声直接跪倒了一片,没人能摸清皇帝现在的心情,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冲上去安抚一下皇帝陛下了。

    所以大殿之中依旧静默,只有朱祁镇的声音在回响着:“朕派出去的钦差,在数千人拱卫的之下,被一伙儿蟊贼劫营袭击了,一番惊吓之后,身体染了风寒,直接挂印辞官了,在福建的海面上,在水军衙门派的给钦差用的船上,居然被海盗公然截杀了,你们就什么都不想说么?”

    一拍桌子,朱祁镇直接站了起来,圆睁双目扫视全场,大声问道:“朕就想问问你们,朕现在这圣旨,还能出的了这北京城……不,是还能出的了这紫禁城么?”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这算得上是封建年代“君为臣纲”的一个表现了,所以当朱祁镇吐出以上话的时候,在场的这些文武官员瞬间把头埋地了,一个个撅着屁股跪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动弹分毫。

    “你们说,事已至此,朕现在应该派谁去出任监军,总督剿匪事宜,才能解了朕的心头只恨?!”朱祁镇大声怒吼着,空旷的大殿里面全是他的声音,“难不成,区区流寇,还要让朕御驾亲征不成?!”

    出门刚回来,一更吧……唉,忙死了

第二四五章 怼() 
    第二四五章

    “御驾亲征”四个字儿从朱祁镇嘴里喷出来的时候,满朝文武纷纷表示,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正统九年,离着正常历史线上的土木堡之变,还有那么四五年的功夫呢,满朝文武入仕只要是十年往上的,基本都见识过什么叫御驾亲征,毕竟那个还没改称“成祖”的太宗皇帝朱棣,和他的孙子朱瞻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能打,御驾北征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了,而且出去了,还都是打胜仗,那叫一个……

    算不上好顶赞,嗯,真的是算不上好顶赞,毕竟皇帝太能打了,直接导致的就是皇帝作为核心神圣化,权威集中之下,一声令下政令通达,根本就不是事儿,底下的臣子想要做小动作,玩玩以权谋私的把戏,就非常的难了,政令出了紫禁城,简直就是所有文官们的噩梦,让他们只能私底下做点儿破事儿,破坏一下皇帝陛下的英明形象——比如皇帝陛下要推马政,那就把马政彻底铺开,穷的揭不开锅的泥腿子也让养马,不养就各种刁难之类的。

    反对左倾的最好方法不是右倾,而是极左,这一套理论明朝的士大夫们未必知道,但运用起来却是十分之溜,这也侧面证明了社会科学是一门总结性科学的说法。

    所以说,自从眼前这位皇帝陛下九岁的时候就继承大统了之后,满朝文武那叫一个欢欣鼓舞,要不是黄陵守卫森严,他们都能去太祖、太宗、仁宗、宣宗四位的坟头上,摆出四象守御的阵法,来个大明版的坟头蹦迪了,不过就是这样,各种小动作都不藏着掖着了,宣德十年的时候,中原大地什么幺蛾子都冒出来了,仅仅是浙江一地,军官侵吞屯田、虚报编制,导致军户逃籍、海防空虚的事儿,就是层出不穷,汇总过来一看,嘿,这特么的,整个浙江三成以上的卫所士卒只存在于纸面上,这还抗倭?抗个屁!

    所以改元之后的中枢贼特么繁忙,全都在清理各地的乱摊子,搞拨乱反正,毕竟大明朝这条船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所以轩輗在浙江一口气砍了四十多个上档次的军官,勋贵们都没说他滥杀,要不是三杨内阁、英国公张辅等人都是历朝老人了,也没人跟朱祁镇争位子,只怕还要搞一个前后三十五年不能互相否定来。

    不过呢,不管怎么说,这将近十年的时间,外朝的文臣武将们除了要给王振让路之外,过的还是很舒服的,尤其是那些远在江湖之中的文臣们的家眷,所以现在听到皇帝要御驾亲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昔年“惨不忍睹”的生活。

    总之,绝对不能让皇帝再直接领导军队了,枪杆子里出政权这道理……文臣武将们照样懂的。

    所以跪在地上的杨溥左右打望了一眼,就看见文臣里面一人往前爬了两步,正是礼部尚书胡濙(y,二声),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之后,高声喊道:“陛下且息雷霆之怒,浙、闽、赣之矿盗,不过是癣疥之疾,只交给三地都司分别剿灭即可,若是陛下御驾亲征,只恐于礼不合啊!”

    嗯,封建年代,礼制等于天,所以胡濙这个礼部尚书跑出来高喊“非礼啊”,还真是恰如其分。

    朱祁镇也不是朱棣,离着朱元璋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条街出去,所以听见“非礼”俩字的时候,他就有点儿怂了,不过他还是坐在龙椅上,盯着把脑门子贴在了地上的胡濙,怒声说道:“朕派去总督剿匪的钦差,在回乡的路上惨遭杀害,你居然和朕说这是癣疥之疾?杀了朕的钦差,就是在羞辱于朕,朕……”

    等着朱祁镇咆哮完了,吏部尚书王直爬出班来,也是磕了头,这才说道:“启禀陛下,前都察御史徐珵遇刺之时,已然是称病辞官之后,当不得钦差二字,又是在海上为倭寇所害,与浙、闽、赣之矿盗并无干系。”

    要是一般情况下的皇帝盛怒,可能出来几个都察院、科道之类的清流疏导一下,也就算完了,然而现在吧,这些清流官儿里面的二五仔太多了,用起来不顺手不说,皇帝的这种盛怒,出动六品七品的小瘪三也显得不够重视,不能有力地驳回皇帝不合理的请求,所以只能直接六部尚书级别的官儿赤膊上阵了。

    吏部尚书号称是天官儿,管着整个朝廷官员的升降,徐珵告病辞官的帖子还是先到的吏部,才转入通政司进入皇宫的,所以吧,论起对信息的了解程度,王直还是更有权威的,所以他直接把朱祁镇想要御驾亲征的理由砸了个稀巴烂。

    别管皇帝是不是开玩笑,这个头儿,是绝对不能开的。

    朱祁镇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王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住了心头的狂躁,这才将目光移到了兵部尚书徐晞的身上:“徐卿身为兵部尚书,自然是知晓兵事的,既然此事朕不便御驾亲征,总要拿出个章程来才好。”

    叫徐晞出来,自然不是因为气昏了头,他想要靠着徐晞来做一个反击,一个旗鼓相当的反击,毕竟现在的六部尚书里面,实打实的就是内廷的人的,也就一个兵部尚书徐晞了,本来工部尚书离着内廷也挺近的,然而王振当初作死,超拔了一个工部左侍郎之后,对工部尚书形成了实质性的威胁,也就让这位工部尚书直接转投到了外朝的怀抱。

    “回陛下,依照常例,只需派御史前往督军便可,只是如今到底是贼势浩大,可调派浙江、南直隶之军协同镇压。”徐晞也只爬着出班的,不过他这一开口,大部分的文臣武将都感觉,他现在是站着的。

    忒特么高大了。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把皇帝怼到南墙上去了,加派军队剿匪不是不行,可是咱们得按照程序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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