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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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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停顿了一下,杨溥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加的深刻了:“不得不说,文敏他有个好孙子啊,看的东西很是透彻,皇帝年幼,倚重宦官,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之前的依赖程度,和此事过后的依赖程度,没有任何的不同,相反,我们结党自保,反而会让内廷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这样我们才会有机会循序渐进地影响陛下,逐步排除阉党的影响。”

    马愉沉默了一下,也只能点点头,王振就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这一刀攥的紧了,和攥的更紧了,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反正都是用来一刀刀割肉的。

    就在这时,那个穿着青袍的小太监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往那儿一站,然后说道:“刘公公派奴才来告诉各位阁老,刚刚陛下龙颜震怒,把御书房里的东西全都砸了,李公公、张公公、蔡公公三位,可都被砸破了脑袋,张公公甚至昏迷不醒了,这会儿,王公公被留在了御书房里,和陛下谈天呢。”

    能被同行称之为“公公”的太监,其实不多,所以小太监虽然只是提了姓氏,但在座的几个人都知道到底是谁,杨溥抬头看了这个小太监一眼,点了点头:“这事儿老夫知道了,回去告诉刘公公一声,这人情,内阁记下了。”

    虽然没有接到打赏,但小太监却是喜出望外,弓着身子倒退出去,喜笑颜开,只要内阁承了刘公公的人情,做事儿的他肯定就会得到提拔,这可比多少钱都来得实在。

    很显然,外朝有阉党,内廷就会有外朝的人,这个刘公公明显是在内庭过的不甚如意之人,想要借着外朝的力量扳倒了王振,自己也好更进一步,之前开起来很难,但今天早朝上外朝联结一气,很显然已经有了抗击皇权的本事。

    杨溥站起身来,慢慢向外走去,苍老的声音里满是悲凉:“五年,勉仁先行,七年,太皇太后崩,前日,士奇又去,老夫……还有几年好活?”

    内阁诸人听了这话,都是一阵沉默,看着杨溥推开门,将阳光放进来,杨溥苍老的背影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高大,但所有内阁阁臣的心却慢慢沉下去了。

    三杨一去,也就标志着仁宣二朝以来众正盈朝的局面彻底土崩瓦解,到那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们这些人,又将何去何从……

第十六章 关于跑路的相关讨论() 
第十六章

    无论现在内廷的皇帝和阉党头子王振怎么想、怎么做,也无论外朝的大佬们怎么应对,这一切都和他杨戬杨尚荆没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了,完成了外朝串联大业、做了一点微小贡献的杨尚荆,此刻只想赶紧逃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这种作为,说的文雅一点儿,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粗鄙一点儿,这纯粹是装完逼赶紧跑,不仅要跑,还要快跑,没有HK reporter快,也得赶上西方reporter的速度,要不然容易被教做人。

    毕竟谁也保不齐正统皇帝和王振的智商什么时候上线儿,想起来他才是罪魁祸首,他再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地在京师瞎晃悠,顺带着给人提个醒儿什么的,那才真真是取死之道。

    不过怎么南下的问题,还是需要再讨论讨论的,王启元这个三品大员的提示可不能当成了耳旁风,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他拉着自己的首席护卫兼首席智囊忠叔,就开始合计这里面的道道儿了。

    “那郭淮,本就是给金英倒卖私盐的奴仆,自身能力颇得金英欣赏,平日里也算精明,很得金英的器重,这才慢慢养成了在外嚣张跋扈的性子,这一点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就收到过相关的消息。”杨忠一边喝着茶,一边锁着眉头。

    杨尚荆点点头,对这件事表示理解,有些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些罪名可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收手,别说郭淮死了,就是没死,也是小问题,金英只要把罪名往身上郭淮身上一扣,自然就没事儿了,最多也就捞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停顿了一下,杨尚荆的脸就越发的苦了,他喝了一口茶,感觉茶水的味道都是苦的:“而且现在内廷正在承受压力,我们再把相关的材料往上捅,非但不会让皇上停止依赖王振,反而会适得其反,让皇帝误认为我们要对内廷斩尽杀绝,反弹下来,最后遭罪的还是整个外朝,最倒霉的就是我……”

    杨荣活着的时候是外朝的大佬,那会儿金英是内廷的二号人物,人一旦到了这个地位,除非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致对方于死地,基本就没有可能赤膊下场,来一通互殴了,毕竟那样太不斯文了,有碍于有大明特色的封建帝国主义官僚文化建设,会给下面的人树立一个很不好的榜样。

    但是大佬们不赤膊下场互殴,也不代表互相之间就没有摩擦了,所以努力搜集对方的小黑点儿,就成了大佬们的必修课,就像这种倒腾私盐这罪名放在洪武朝要被杀头,但现在真不够看,所以到了真起了摩擦的时候,就让手底下的人把这些往上捅咕,自己站在一边看个机会补一刀。

    五百年后的大佬互殴也这个熊样,为了自保往外丢点儿白手套啊之类的不要太果断,大佬本尊真正陷进去的罪名,却是大多不可说,对外的宣传,基本都用贪污腐败养情人私生活不检点的事儿盖过去,反正嘛,只要倒下去的是高官,别管是不是清白的、是不是有能力的,都会迎来一片“陛下圣明、大力反腐”之类的赞许声,老百姓可没能耐往深里挖去。

    杨忠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杨家虽然世袭都指挥使,却也没有爵位,算不上勋贵之家,且远在闽地,就算家中有些许护院,一时间也来不得京城,而圣上言出法随,少爷明日就必须启程了,所以这安全问题,还要靠京中勋贵们多多帮扶。”

    杨家有钱,当然这点儿钱不可能只是从地里刨出来的,经商啊、海贸啊一样不能少,这自然就要人手,这自然就要黑白通吃了,杨荣在的时候白道上一路畅通,绿林道上可就未必听话了,所以说,建安杨氏能这么富裕,在绿林道上潜势力绝对不小,不过哪怕杨家再强,现在也是远水不解近渴,也只能求着京中的勋贵们了。

    说着话,杨忠敲了敲桌子:“成国公家人南下做事,也不过二十来人,直到应天府为止,二十多条见过血的厮杀汉,倒也能威慑那些绿林之中的豪杰,再多的人手,只怕就要被锦衣卫盯上弹劾了。”

    大明朝的勋贵大多有些家丁护院亲兵之类的人存在,这是朝廷法度,也是勋贵们立身的根本之一,不过人数都是几经削减的,当皇帝的都要担心万一哪个勋贵脑子一抽,带人来个夜袭禁宫不是?

    杨尚荆听了这话,点头应道:“勋贵家丁,无论是战斗力上还是装备上,都要远超一般的卫所兵丁,便是京营禁军、边军也多有不如,成国公执掌京营,家丁更是战力超绝之辈,二十多家丁,倒也不怕哪个不开眼的撞上了。”

    杨忠想了想,然后说道:“少爷先歇息罢了,老仆去给家里写一封信,派人快马送到建安,我们路上稍慢一些,应该能在应天和家中的护院碰上。”

    说完话,杨忠起身离开了,杨尚荆坐在椅子上晃了晃,叹息了一声,说起对建安杨氏的认识,自己这个嫡出的杨氏族人,还没有忠叔这么一个老仆知道的多,当年他在家里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苦攻书本、拜访名师,家族事务是插不上手的,倒是忠叔跟在祖父杨荣的身边,接触的更多一些。

    “当县令,也不能仅仅是个县令啊,家族的势力要是不拿来用用,那和一条咸鱼还有什么区别?”杨尚荆想着,慢慢倒在了床上,以后的日子可就要努力盘算好每一分力量,然后把它们花到最该花的地方了。

    盯着天花板,杨尚荆呢喃着闭上了眼睛:“果然一个人最终的成就,不仅仅要看个人奋斗,还要靠历史进程啊,这被扔到了大明朝正统九年,还成了杨荣的嫡次孙,还真是……想不奋斗都不行啊。”

    屋外传来下人们收拾东西的声音,杨尚荆就在这声音之中缓缓进入了梦想,似乎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寝室,看见了正在熟睡之中的室友……

第十七章 送别(上)() 
离京赴任,大多都要搞个送别的仪式之类的,杨尚荆现在属于戴罪之身,之前杨荣的门生故旧里的大佬,是肯定不会来的,所以来的都是些七品上下、最高不过从六品的青袍小官儿,看着二三十号人,杨尚荆当时就想要高歌一曲: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

    看着这些给自己送别的同僚们,杨尚荆确定自己没有记错李叔同的歌词。

    因为自己的这些同僚,真的是已经超脱了不要碧连的程度,达到了本来就没有碧连的境界。

    “此去台州,山高路远,丛先祝尚荆兄一路顺风,再祝……”红光满面的张丛端着酒杯,对着杨尚荆连说祝福之语,没有一点儿的离愁别绪。

    这几天,别说是翰林院里了,就是整个外朝,都知道他张丛进了杨溥的法眼,再加上身上杨溥乡党的马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进个翰林侍读、翰林侍讲之类的官职,然后“简入阁,预机务”了。

    “那就多谢兴安兄的美言了。”

    杨尚荆一边客套着,心说就你这样的,演技都没磨练好,还想着入阁?歇了吧,等土木堡之后,你能有个上进的机会就不错了,否则早升上去早被玩死。

    不过这个张丛,怎么说也能算得上自己人了,杨尚荆版本的“朝中有人好办事”,所以也就没有打击他的必要了,于是杨尚荆尬笑着将目光落在了另一旁。

    今天来给他送行的,不光是翰林院的同僚,都察院那边也来人了,姓黄名英,正七品巡查御史,负责的就是浙江道,这也是外朝大佬们给他的一个暗示,那就是在浙江安心呆着就是了,在那里,从上到下都没有人会给你脸色看,就算做点儿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来,也没什么所谓。

    所以他对着黄英拱了拱手:“黄侍御公事繁忙,倒是有劳来送我这个戴罪之人了。”

    黄英摆摆手,一脸的钦佩:“尚荆勇斗阉竖家奴,使我大明朝堂天朗气清,我虽在都察院,却也长听上官赞许之声,又蒙王侍御之托,故此前来送行,也算渐渐少年英雄了。”

    能干御史的,都不是什么新科进士,至少要在六部、五寺之类的地方熬炼个两三年,才能获得资格,所以这黄英的年纪,称呼一声“尚荆”也是应该的。

    不过杨尚荆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上面,从黄英的话里话外,他能听出一些都察院里的事儿来,很显然,在朝堂上大杀四方的右都御史王文,还是向着自己的,于是他笑了笑,向着京师方向拱了拱手:“尚荆不才,却是让长者记挂了。”

    扭头看了看三辆车,一辆车是给他自己坐的,一辆车是装东西的,还有一辆车里是两个丫鬟,除了两个赶车的和忠叔,剩下的七个家丁都是骑着马的,杨尚荆对着诸人拱了拱手:“各位同僚请回吧,圣命不可违,尚荆这便南下去了。”

    他说完话,刚想上车离开,就见张丛分开人群,走了过来:“尚荆兄何不作诗一首,以明心志?”

    杨尚荆一定这话,脑子都大了,心说你们这帮文人,闲着没事鼓捣什么诗词歌赋啊,去青楼里抱着小妞啃岂不是更快活些?还作诗……我只会作死啊。

    虽然他杨尚荆是个文科生,然而一个学旅游管理的文科生能做个什么诗?别说旅游管理了,在学科细化到了极点的二十一世纪,就是汉语言文学的,你让他来这帮翰林面前编一首诗也是白搭。

    最最重要的是,在明朝这时候,他就是向做个文抄公都难得很,明清的诗文论气势、意境远不如盛唐,九年义务教育学的那点儿课内的东西……不够用啊。

    就在杨尚荆搜肠刮肚,打算从原本那个杨戬的记忆力提炼出来一首诗的时候,京师方向又来了一辆马车,车上的装饰不甚华丽,但是拉车的两匹马却不是什么驽马,而是标准的健马。

    车帘往外一掀,就看见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从里面露了出来,在场的官儿们一看,瞬间全都目瞪口呆,就连杨尚荆也不例外——作为青楼常客的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就是春熙楼的头牌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蔡大家。

    在侍女的搀扶下,蔡大家款款下车,来到了杨尚荆的身前,惹人无限遐思,那款款而前的不乏,那婀娜的身段儿,那梨花带雨的娇颜……

    等等,梨花带雨的娇颜是个什么鬼?!

    这一下,别管是杨尚荆还是来送行的文官儿们了,脸上的表情都由原来的惊讶变成了惊恐。

    “我和这女的……没啥关系吧?”杨尚荆瞅着蔡大家,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在脑子里翻腾着原本的关系网,寻思着这个蔡大家是不是原本那个杨戬的红颜知己。

    毕竟大地主家出身,有个红颜知己什么的,简直太合理了,要不是刚刚考中进士没多久,家里还没安排娶亲,就不得不回家守制三年,到头来只给弄了两个伺候的丫鬟,只怕他穿越来的一瞬间,就是个妻妾成群、儿子都能打酱油的局面了。

    然而他的那些同僚比他还要震惊,倒不是鄙夷什么清倌人从良,这在封建年月算是风流韵事,话里话外泛酸的倒是不少。

    “这俩人难不成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莫不是前日里杨尚荆这厮怒打了郭淮,引得美人倾心?”

    “便是美人倾心那又如何,尚荆他勇斗阎竖,正气凛然,岂不是蔡大家这种女子的梦中情人?”

    “早知如此,当日……”

    “你这货,又在这自作多情,若无尚荆的身份,便是真一拳打死了那郭淮,你自己还能得一个囫囵?”

    “说得倒是,虽说英雄不问出身,但想做这英雄,总也要有个好出身才是。”

    …………

    就在这帮文官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推断着两个人的关系的时候,蔡大家来到了杨尚荆的身前,几乎就直接跪下了:“杨公子,还请发发慈悲,救救妾身性命。”

第十八章 送别(下)() 
看着梨花带雨的蔡大家,杨尚荆是一脸的懵逼,求我救你,我拿什么救?我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难不成要拿头救你?!

    看着杨尚荆在那边懵逼着,蔡大家的眼睛里已经是饱含着热泪了,声音更是凄凄惨惨:“杨公子或许不知,当日在春熙楼中,杨公子失手打杀了那郭淮,本人倒是没什么事情,奴家……奴家却被记恨上了……”

    听了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所谓的迁怒,所谓的鱼池之灾,说的就是这个,金英以及金英所代表的内廷相关势力没办法拿着杨尚荆出气,那么拿着蔡大家这个冲突的源头出气,也就顺理成章了。

    一介青楼优伶,哪怕是名满京师的清倌人,遇上东厂、锦衣卫这种国家暴力机关,蔡大家也就是一盘菜,充其量就是一盘美味一点儿的好菜,让暴力机关里身份足够的尝个鲜爽快爽快。

    “五百来年之后好像也是这个德行啊,再叼的大腕儿遇到抓到自己把柄的蜀黍也要跪,人类果然是不会进化的。”杨尚荆磨了磨牙,指了指自己的马车,然后对蔡大家深施一礼:“让蔡大家受了池鱼之灾,并非戬之本意,只是事到如今,以戬的能力,又该如何救蔡大家于水火呢?”

    作为一个男人……不对,是作为一个曾经的翰林清流,一个曾经为了大明朝堂众正盈朝的大好局面,直接和阉党二号人物金英刚过正面的男人,他怎么能认怂直接说实话呢?当然是要甩锅啦。

    蔡大家娇躯一颤,然后说道:“奴家在春熙楼这么多年,也算是薄有积蓄了,昨日刚刚给自己和随身的丫鬟赎了身,只消公子收了奴家的卖身契,带着奴家南下,便是救了奴家的性命了。”

    停顿了一下,蔡大家抽噎着说道:“奴家虽然出身贫贱,却也粗通音律,铺床叠被这伺候人的功夫也曾学得些许,若是杨公子不嫌弃奴家低贱粗鄙,奴家甘愿在公子身边,铺床叠被……”

    这是……倒搭?

    杨尚荆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回不过神来,毕竟是刚穿越过来没多久的菜鸡,还不懂得封建年代的官场规矩和文人的浪漫,过了良久这才想明白为什么要收卖身契,明代为了防止流民作乱,就有了路引这种东西,平民走远了要是没带路引,妥妥的要被官府教育,不过作为官宦的家人、奴仆,随着南下上任,这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至于禁止私人蓄奴这种细节……都察院、刑部、大理寺这三法司都不说什么,就注定说明了这是一个细节,一个大明官场上不需要注意的细节。

    然而旁边的翰林清流们、包括浙江都察御史黄英,脸上都是瞬间露出了掺杂着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这……简直就是标准的才子佳人的戏码啊,风尘女子自己赎了身子,跟着意中人千里南下,只为了躲避阉党奸臣的迫害,编成话本之类的东西,简直就是又一招天外飞仙,直接能把整个内廷送上天去。

    于是乎杨尚荆干咳了一声:“蔡大家说笑了,若是想要离京,只消说上一声,在场诸多士子俱是忠直之人,定能为蔡大家安排妥当,委身于戬,着实是委屈了蔡大家。”

    杨尚荆话是这么说的,然而在场的这些人里,哪怕是平日里贪色无度的,都没干出来接茬,现在这局面,杨尚荆这个MT仇恨拉的稳稳的,多上一个蔡大家也就是多放了一个嘲讽,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然而他们这帮跟在后卖弄划水的小输出,一旦丢了个嘲讽出去,大boss王振转身丢一个顺劈斩,那就是秒了一大片。

    “难道杨公子不肯救救奴家么?”蔡大家听了这话,娇躯直颤,眼中的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整个人摇摇欲坠,要不是身后那个明眸皓齿的小丫鬟扶着,只怕得摔在地上。

    要说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对这封建年代的规则的理解,一百个杨尚荆加起来也不够忠叔一个人打的,老人家慢慢走近了杨尚荆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杨尚荆的眼睛就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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