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正统天命-第1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过徐芷柔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迹,杨尚荆晃了晃头,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儿:“告诉老蔡,这人之前是我的书童,好歹是跟了我一场,总不能亏待了些许。我记得台州府那边有土豪给他捐了个藏经阁,就让他在那里整理经书罢。”

    这个时代的药娘嘛,活过三十的都很少,一部分是被暴虐的主子早早虐死,剩下的都是身体不支,杨尚荆把他支到道观上修身养性,或许还能给他续续命。

    毕竟是那个杨戬的身边伺候过的人。

    忠叔和徐芷柔都是喜上眉梢,忠叔干脆先鞠了个躬,先行告退了:“那老仆这边就去安排。”

    这时候,在忠叔看来,杨一星还留在府上,那就是个大祸害,赶紧送走了算求,少爷想着照顾一下,那就弄一顶软轿送到山上算了。

    杨尚荆哪儿知道忠叔心里这些个弯弯绕,将毛巾还给徐芷柔,换了一身正四品的袍服,直接奔着前衙就去了。

    刚刚进了二堂,就看见本县的典史刘启道早就站在台下,双手呈上一份奏疏:“少詹事,这是黄县丞乞骸骨的文书。”

    杨尚荆点了点头,接过来翻了翻,上面的台阁体倒也算工整,用词显然是字斟句酌,慢慢弄出来的,没有任何的抱怨,也没有任何的隐喻,仿佛是这黄成真的老了一般。

    “这文书,是甚么时候交给你的。”杨尚荆合上奏疏,抬起头来,看着刘启道。

    刘启道连忙欠了欠身子:“方才下官来衙门的时候,他在衙门口交给下官的,身上穿的是便服,神情憔悴,说自己已经告老,再穿官服、进县衙,不甚方便。”

    杨尚荆的眉头顿时紧蹙了起来,伸手敲了敲桌面,沉声问道:“本官南下之时,他都和谁见过,你知道么?”

    今天早晨交上来的,穿着便服,神情憔悴,也就意味着他一晚上都在那边写写改改,才能弄出这么一篇毫无感情的玩意来;身穿便服,就意味着他很可能要直接离开黄岩县。

    可是杨尚荆想要扒了他的官服,并不像让他就这么跑路了啊,他要是跑路了,他身后的那些人,杨尚荆不是要费更大的力气挖出来?

    现在他又要扫除建安杨氏内部的反对声浪,又要调兵南下剿匪,把手伸进内陆去,又要撺掇内廷外朝借着开海的事儿做一场,哪儿有那个功夫去深挖这个?

    刘启道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禀少詹事,此事,下官属实不知啊。”

    请记住本书:。阅读网址:

第五八零章 收拾首尾(中)() 
    “去,把本县消息最灵通的那几个衙役叫过来。”

    杨尚荆恨不得戳自己的牙花子,自己特么的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监视一下黄成的动静?作为县衙里面唯一一个前任县令留下的老人,这肯定是外面人的突破口啊。

    虽说他身为正四品的少詹事,手底下现在管着一个巡防千户所,十九个普通的卫所,这一个小小的黄岩县不算什么,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杨尚荆真正的根基,说白了还是在黄岩县这一亩三分地。

    只要将这黄岩县搅乱了,他杨尚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以翻天的。

    刘启道看着杨尚荆的脸色不太对,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就跑了下去,不多时候,就看见几个衙役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本官且问你们,本官南下之时,黄县丞和谁见过面,你们可曾知晓?”杨尚荆眯缝着眼睛,阴着脸,看着下面的衙役。

    几个跪在地上的衙役相视一眼,都有点儿哆嗦,一个两个都不太敢说话。

    杨尚荆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就见一个衙役打着哆嗦,先是磕了个头,然后才答道:“回……回县尊,小的听说黄县丞和一个富商在迎贤居喝过酒,好像说过什么县尊定下的规矩太过严苛之类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尚荆右拳轻轻敲在了桌面上,却如同直接砸在了这个衙役的心窝上。

    这衙役又是一个响头磕了下去:“回……回县尊的话,小人有个远房的侄儿,在那迎贤居做个跑堂的,回家和小的说了那么一句。”

    “甚么时间,可还记得?”杨尚荆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也就十多天前罢,具体的日子,小的记不得了。只记得那顿酒宴之后,城中的一些商户就不交治安司衙门的钱了。”衙役将自己的脑门死死地顶在地上,反正黄成都滚犊子了,还能给他小鞋穿不成?

    “那富商是个甚么跟脚,你可曾查过?”杨尚荆靠在了椅背上,语气放缓。

    这衙役摇了摇头:“县尊南下之后,这城中的风言风语便不曾少过,小的不过是听在耳中罢了,若不是县尊提起,那里想的起来。”

    杨尚荆眯了眯眼睛,点点头。

    这衙役说的很有道理,他一走,县里要是没有一星半点的风言风语,那才叫咄咄怪事,毕竟县里嗓门最大的那一帮人,就是被他压制的最惨的那一帮人,他一离开要是没嚷嚷几句,他杨尚荆就该封圣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和黄成搭上关系,然后影响他干涉治安司衙门的人,总也不会是小人物。

    “这样吧,你回去,问问你侄儿,那富商到底是个甚么来头……”杨尚荆说着,突然自己摇了摇头,“也罢,你便去将你那侄儿带来此处罢,到时候顺便在县衙里,给他寻个差事。”

    卧槽,有编制?!

    这衙役当即满脸欢喜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爬起来,直接往外就跑。

    虽说在衙门里担了差事,按照大明律就算是操贱业了,以后三代不能参加科举,然而这终归是个体面差事不是?在外面做跑堂的,倒是能让子弟科举,可是攒几辈子钱能供出来一个秀才?“去,把本县消息最灵通的那几个衙役叫过来。”

    杨尚荆恨不得戳自己的牙花子,自己特么的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监视一下黄成的动静?作为县衙里面唯一一个前任县令留下的老人,这肯定是外面人的突破口啊。

    虽说他身为正四品的少詹事,手底下现在管着一个巡防千户所,十九个普通的卫所,这一个小小的黄岩县不算什么,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杨尚荆真正的根基,说白了还是在黄岩县这一亩三分地。

    只要将这黄岩县搅乱了,他杨尚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以翻天的。

    刘启道看着杨尚荆的脸色不太对,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就跑了下去,不多时候,就看见几个衙役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本官且问你们,本官南下之时,黄县丞和谁见过面,你们可曾知晓?”杨尚荆眯缝着眼睛,阴着脸,看着下面的衙役。

    几个跪在地上的衙役相视一眼,都有点儿哆嗦,一个两个都不太敢说话。

    杨尚荆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就见一个衙役打着哆嗦,先是磕了个头,然后才答道:“回……回县尊,小的听说黄县丞和一个富商在迎贤居喝过酒,好像说过什么县尊定下的规矩太过严苛之类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尚荆右拳轻轻敲在了桌面上,却如同直接砸在了这个衙役的心窝上。

    这衙役又是一个响头磕了下去:“回……回县尊的话,小人有个远房的侄儿,在那迎贤居做个跑堂的,回家和小的说了那么一句。”

    “甚么时间,可还记得?”杨尚荆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也就十多天前罢,具体的日子,小的记不得了。只记得那顿酒宴之后,城中的一些商户就不交治安司衙门的钱了。”衙役将自己的脑门死死地顶在地上,反正黄成都滚犊子了,还能给他小鞋穿不成?

    “那富商是个甚么跟脚,你可曾查过?”杨尚荆靠在了椅背上,语气放缓。

    这衙役摇了摇头:“县尊南下之后,这城中的风言风语便不曾少过,小的不过是听在耳中罢了,若不是县尊提起,那里想的起来。”

    杨尚荆眯了眯眼睛,点点头。

    这衙役说的很有道理,他一走,县里要是没有一星半点的风言风语,那才叫咄咄怪事,毕竟县里嗓门最大的那一帮人,就是被他压制的最惨的那一帮人,他一离开要是没嚷嚷几句,他杨尚荆就该封圣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和黄成搭上关系,然后影响他干涉治安司衙门的人,总也不会是小人物。

    “这样吧,你回去,问问你侄儿,那富商到底是个甚么来头……”杨尚荆说着,突然自己摇了摇头,“也罢,你便去将你那侄儿带来此处罢,到时候顺便在县衙里,给他寻个差事。”

    卧槽,有编制?!

    这衙役当即满脸欢喜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爬起来,直接往外就跑。

    虽说在衙门里担了差事,按照大明律就算是操贱业了,以后三代不能参加科举,然而这终归是个体面差事不是?在外面做跑堂的,倒是能让子弟科举,可是攒几辈子钱能供出来一个秀才?

    请记住本书:。阅读网址:

第五八一章 收拾首尾(下)() 
搁在五百多年之后,地方上的恶霸都能无法无天,这搁在大明正统年间,杨尚荆这个档次的官僚,在面对一个被自己亲手革职查办了的县丞的门子的时候,眼里还能有了王法?

    醒醒吧,南柯一梦也好,黄粱一梦也罢,就是最有神话性质的吕洞宾和钟离权的故事里,也只是涉及到个人的前途,没敢说上一句时代整体如何如何。

    所以当杨尚荆的脸上露出笑容,打算就在这里给他上个大刑的时候,门子当时就尿了:“回……回大人的话,我家老爷说是要……要去北门外走走,不让……不让小的跟着。”

    忠叔挑了挑眉毛,沉声问道:“你家老爷出门时,穿的是甚么衣服?”

    “青色的长衫……”这门子哪里敢怠慢,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忠叔眯着眼睛点点头,结果杨尚荆一脚就踹了过去,骂了一句:“你这等贱种,也配叫我大人?”

    这年代“大人”俩字儿还是“爹”的意思,杨尚荆最近被忠叔刺激到了,对这俩字儿比较敏感,一时间小暴脾气就起来了:“来人,把他给我丢进大狱里面,好生看押,本官还要查他有没有勾结倭寇!”

    说完了话,翻身上了马:“来几个人,陪我去北门外瞅瞅!”

    特么的,熬了一夜写了一份辞呈,然后第二天自己去跑永宁江畔看风景?他杨尚荆又不是傻叉,怎么可能会信?

    别的不说,万一黄成跳了永宁江,直接就死在里面了,他杨尚荆身上岂不是多了一大盆的脏水?要知道,他让黄成写辞呈的时候,可是不少人都听见了,再搭配上那么一封没有任何感情的信,可就能引申出无数的说法了。

    鬼知道有没有人要在背后给他一刀?官场上讲仁义道德,他杨尚荆又没有失心疯。

    忠叔看着杨尚荆的背影,转头对身后家丁说道:“去把三班衙役带出来,去北门,立刻!”

    家丁应了一声,带着那个家丁直接就奔着县衙去了。

    刚出了北门不远,就看见杨勤带着一百多号人在那边等着,负责守门的差役几乎齐刷刷地直接跪了一地:“见过少詹事县尊。”

    杨尚荆左右瞅了瞅,叫来看门的差役头子:“本官问你,可见到黄县丞今日出城了么?”

    那差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答,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儿哆嗦:“见……见到了,出了北门,就往江畔那边去了。”

    “这边留两个人,剩下的跟着我们出城找人。”杨尚荆说完,扭头看向杨勤,“这边留几个,城门不能乱了。”

    杨勤应了一声,摆摆手,就有一个小旗的人留下来了。

    说话的功夫,就看见一队差役从城里跑了出来,那叫一个呼哧带喘,还没到眼前呢,本县的典史刘启道就大声呼喊:“少詹事,人我都带来了。”

    本来刘启道身体没这么差的,结果昨天晚上想着黄成滚犊子之后,自己就能一飞冲天,心下不由得有点儿小激动,就没睡好,结果今天就表现的很虚。

    杨尚荆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坐在马上一挥手,大声说道:“除了留守城门的,其他人撒出去,差役和巡防千户所的兵丁给我搭配着,如果遇到了黄成,给我好生带来,不得无礼,就说本官找他!”

    刘启道和杨勤应了一声,当即就开始分配人手,于是这一下就看出来差距了。

    巡防千户所要的就是一个组织度,几乎是一声令下,每个小旗就自动分好了队,可是差役这边,还得刘启道在那边指派着,最后没奈何,只能先挑出来的先和一对巡防千户所的兵丁离开。

    也是没辙,黄成现在没穿官服,巡防千户所的泥腿子可不认识黄成是谁,找人这事儿还得让县衙的差役带着。

    杨尚荆看着城门口的一片兵荒马乱,扭头看向杨勤:“回去安排人,沿着江面搜索,玩意本官要是出来晚了,他跳了江,总也不能这么快就死了。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做官儿嘛,要的就是一个清誉。

    杨尚荆现在能在江南呼风唤雨,是因为什么?后台牛逼固然是主要原因,可是官声好,这个才是根本。

    别管黄岩县本地的乡绅土豪是怎么被他压下去的,反正没人给他说坏话了,朝廷上自然也就没人能抓他把柄了,这个时候,后台很硬的价值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毕竟这不是五百年前世家当道的年月了,小地主是有利益共同点,能结成同盟,但远不如世家那般牢固,可以“集中力量干大事”,顺带着颠倒黑白。

    杨勤带着两个亲兵打马离去,剩下的划定了片区,开始分区查找。

    “其实少爷大可不必如此。”忠叔提了提缰绳,和杨尚荆并列,话语里有那么一点儿欣慰。

    杨尚荆挑了挑眉毛,转过头来看着忠叔:“依忠叔的意思,该当如何?”

    “死了,也就死了。”忠叔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只不过在朝阳之下,显得异常的血腥,“左右不过一个正八品的县丞,便是投水自尽,又能如何?只要少爷这边往上报一个暴毙,谁还能下来追究,谁还敢下来追究?!”

    “嘶……”

    杨尚荆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忠叔的眼神里,瞬间就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然后就听见忠叔继续说道:“不过少爷想做,也就做了,又有什么所谓?少爷心思缜密些,总是好的。”

    杨尚荆点点头,忠叔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南边能有大胜,总归是少爷的功劳,这请功的奏疏都送上去了啊,至于李信,少爷又没有真个动手,有轩臬台坐镇,三法司官员随行,那中官还能真把脏水直接扣下来不成?”

    忠叔自己就摇了摇头:“便是扣下来,外朝也不答应啊,李信的脏水都扣不下来,一个正八品的芝麻官,算个甚么?!”

    杨尚荆眨巴了一下眼睛,点点头,叹了口气:“以后这等事体,还要忠叔多多照看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忠叔在,这事儿啊,还真是特么的怎么做怎么妥帖。

第五八二章 算计() 
这边杨尚荆还在满永宁江畔找着黄成,那边经过李信反复琢磨之后写就的报捷奏疏,也已经进到了北京兵部。

    今天王骥这个伯爷正在兵部喝茶吹水,作为一个战功在身、爵位加身的文官,他在整个大明朝的体系里面是很特殊的存在,特殊意味着牛逼,牛逼意味着舒服。

    毕竟是抱紧了外朝的大腿,这会儿文官不会喷他,武将也算是接纳了这个异类,他怕谁?

    刚刚喝了一口今年的雨前龙井,王骥就看见车驾司郎中像一条脱了缰的野狗一般冲了进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车驾司虽然管着全国的驿站,可是能有什么事儿,把他惊慌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背面的蒙古人打过来了?还是南边的麓川又出事儿了?还是苗蛮又开始不舒坦了?

    然后他就看这个郎中撩衣跪倒,双手呈上一个匣子:“王司马,这是南方丰城侯差人送来的报捷的奏疏,六百里加急,下官不敢轻启,还请司马过目。”

    一般人叫王骥,基本上会叫他“伯爷”,勋贵的招牌,毕竟还是更好听一点儿,可是在文人嘴里,就得叫点儿文雅的了,一般的是司马,拽点儿文儿的,就会叫“夏卿”之类的。

    本来不太高兴的王骥当即眼睛一亮,也顾不得说这个郎中冒失什么的,站起身来,自己接过了匣子,他现在和外朝可是荣辱一体的,外朝的好事就是他的好事。

    六百里加急,一般的捷报可用不上这种东西。

    毕竟他是个“叛徒”,别人能在内廷牛逼了之后重新投靠内廷,可他不行,只能和外朝一条路走到黑。

    打开了火漆封条,王骥急匆匆地展开里面的奏疏,看了一遍之后,脸上全是喜意:“老夫问你,这报捷的文书,统共有多少份?”

    “回司马,统共两份,一份交到了兵部,还有一份去了五军都督府。”车驾司郎中连忙回道。

    五军都督府现在算是勋贵们的大本营了,怀里揣着世券的丰城侯给五军都督府送信,也是理所应当,到时候文臣和武将这两班子人才能直接在朝堂上一起发力,给内廷再来一个狠的。

    “好,此事本官知晓了,你们将这奏疏誊写一份,原件即刻送到内阁……不,送到通政司!”王骥将盒子送了回去,说到一半直接改了口。

    这种好事儿可不是一般的好事儿,这不光是对于丰城侯和杨尚荆两个人而言的,更多的是对外朝而言。

    而这个时候,走流程就显得异常的重要了,奏疏什么的经过通政司再去内阁,就相当于直接落到了内廷的手上。

    虽然说或早或晚的,这奏疏都瞒不过内廷的眼睛,可是别管早晚,这奏疏都得让内廷慌一慌神儿,多慌一慌,兴许内阁的大佬们就有能力在这段时间插入点儿什么敏感议题,让它过一下。

    车驾司郎中显然没有这个政治觉悟,听了这话就显得有些发愣:“王司马,这六百里加急,依律……”

    六百里加急的事儿,是可以直接面呈皇上的,当然了,也可以直接交给内阁的大佬和五军都督府的大佬。

    王骥摆了摆手,一副长者模样:“你只管送去通政司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