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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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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輗眉头一挑,抬举过他的李贤又在抬举杨尚荆这事儿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和杨尚荆之间关系更紧密的一个标志。

    毕竟杨荣死了好些年了,而李贤还活着,而且以现在的战功而言,在朝廷上算是如日中天的。

    所以他顺着杨尚荆的话,慢慢说道:“尚荆所言极是啊。”

    这话说完,下面的官儿全都打了个哆嗦,这部相当于直接说他们都是废物么?这下完犊子了,一府的官吏,只要是主官的,估摸着官帽子都得被轩輗拿过去祭天。

    然而轩輗话音一转,又让他们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只是这矿贼凶猛,便是福建都指挥使刘海,也险遭毒手,处州府地处内陆,又无重兵把守,尚荆身边有三百精兵,都免不得一场刺杀”

    听了这话,杨尚荆的眉头就是一挑,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很识趣地接过了话头:“臬台所言极是,此间事体着实太过复杂了些,便是有管、乐之才,手上无兵,只怕也没法子平息匪乱啊。”

    很显然,处州府的知府,很大概率是轩輗的人。

    能坐上正四品知府的位子,这人在轩輗的阵营里面的顺位,想必也不是很低的,一旦他被废黜了,就相当于轩輗护不住下面的人了,这对于一个有意向更进一步的提刑按察使而言,是一个致命的结果。

    一个不好,甚至能让轩輗在浙江培植出来的派系人心惶惶,树没倒,猢狲先散了。

    而现在杨尚荆有求于轩輗,轩輗的官职又在自己之上,还正管着那一摊子事儿,杨尚荆自然是要先满足对方的需求,再提出自己的需求了。

    听完了杨尚荆的话,轩輗点了点头,脸上略略浮现出一丝笑意,不够旋即被凝重取代:“矿贼被丰城侯打散,本是好事,可这见过血的贼人,却是越发残暴了些。庆元县知县畏罪自杀,新县令还未上任,那边到底是出了些事儿。”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县衙里面走去,就听轩輗说道:“虽说那边百户白楚调度有方,很是截杀了些贼人,可终究人手有限,练兵也不甚得法,还是有那么几个庄子被洗劫了。”

    这段话很短,透露出来的消息却不少。

    首先,庆元县那个姓陈的知县自杀的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白楚为了靠拢杨尚荆,把庆元县的大户家给灭了门,这事儿也就算在里面了,而白楚这个杨尚荆打算提拔的人,也跟着得了些战功。

    总而言之,给杨尚荆的好处不算多,但表明出来的态度,却很好。

    当然,对杨尚荆最重要的,还是那一句“练兵也不甚得法”。

    整个长江以南,论在山地、水乡地形上剿匪的经验,谁能有他杨尚荆手底下的备倭衙门的军丁更在行?这就相当于一个信号,让杨尚荆把手伸进处州府的信号。

    所以杨尚荆闻琴知雅意,面色一正,感叹道:“臬台所说甚是,那白楚下官见过,随是有些将才,才具却也有些缺陷,若是臬台想要剿匪,只消一张调令,戬自会派遣合适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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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 再谈事儿() 
    一个衙门多套牌子,毫无疑问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掣肘和弊端,比如管理混乱、权责不清、效率低下

    但是只要主管官员很牛逼,那么这些弊端都不会存在,反而会创造出无穷无尽的可能性。

    比如方便运作,比如效率爆表,比如权责统一,比如油水丰厚

    毕竟局座他老人家还没被钱迷花了眼,和copyliaofu、矮大紧之流谈笑风生之前,还是很清醒地说了一句“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的。

    总而言之,一鱼两吃。

    杨尚荆敢和轩輗拍胸脯,说您老人家只要想要人,来一封调令,我肯定派人过来参与剿匪,还庆元县一个海晏河清,就是因为杨尚荆手底下那个备倭衙门,还真就是多头领导,一个办公室挂了好几块牌子。

    首先,这是备倭衙门,直属南京兵部领导,这是杨尚荆做南京兵部郎中的时候立下的规矩,毕竟他不光吃着南京的粮,还特么拿着南京工部将作监的兵器,顶着南京兵部的帽子。

    虽说现在杨尚荆鸟枪换炮成了詹事府少詹事,然而毕竟没有明文把杨尚荆从南京兵部的序列里面剥离出来,他还是要听南京兵部的话的。

    然后是北京的兵部。这个毫无疑问,虽然两京尚书都是正二品,但是北京的逼格就是要高上那么一大截,天下兵事,归根结底都要给北京的兵部进行统筹。

    最后嘛,就是浙江本地的三司了。杨尚荆能在备倭衙门里面撒钱装逼收买人心,除了有南京兵部的投资之外,还拿着浙江的钱,原本浙江沿海十九个卫所,一部分吃的就是浙江本地的财政,否则杨尚荆就算再牛逼,他也变不出来钱啊。

    当年岳家军之所以做到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你看岳家军吃了多少个州府的粮?

    所以南边庆元县吃紧,海上又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倭寇来犯,浙江的臬司衙门想要调几个备倭衙门的兵丁来庆元县剿匪,那是一点儿都不越权的。

    毕竟吧,李信这么一死,浙江都司就是群龙无首,最后看的最多的,还要是孙原贞、方廷玉、轩輗这三位。

    所以看着杨尚荆的表态,轩輗非常之满意:“尚荆有这般想法,便是好的,待此间事了,老夫回转杭州,再和藩台商议。”

    相比文官而言,勋贵们,或者说是军方自成体系,对内廷的各种压迫,也要更不满一些,所以在这个时候,外朝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时候,皇上也没办法从其他地方调遣亲内廷派的皇党军官南下,被派来的,终究还是外朝的人。

    所以说不论如何,杨尚荆想要将自己的触角渗透到内陆的算盘,都是肯定能打响的。

    走在府衙的后院,轩輗摆了摆手,处州知府等几个主官都退了下去,杨尚荆条挑了挑眉头,就叹了口气,显然轩輗在南方得罪了人,手底下必须要保的人,就成了处州知府,否则,稍微有一个上档次的知府听他的话,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开口就阴晦地给自己提示,要做交易。

    “李都督之事,尚荆你如何说法?”

    瞅着四下无人,轩輗站定,转身,看着杨尚荆,脸色很是凝重。

    杨尚荆愣了一下,感觉自己这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会儿自己经常出去打工啊什么的,腰包还是很鼓很鼓的,以至于穷的时候喊真穷,全班都不信他就不说了,特么的连老师都不信他的。

    现在他在浙江蹦跶这么久,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他说弄死李信的不是自己,特么的轩輗轩惟行这一号人物都不信他的。

    所以他磨了磨牙,让自己冷静下来:“臬台何出此言?”

    叹了口气,杨尚荆指着这处州府的府衙,苦笑了一声:“戬自己在这处州府境内,可是受了一次刺杀,一次截杀,若是戬能知道这李都督的死因,还会如此?”

    说这话的时候杨尚荆很像抬头望天,看看浙江的这个天气是不是已经下了雪。

    轩輗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莫说是老夫,便是原贞兄他们,心里都是有些打鼓的,你麾下将士之精锐,便是京营,只怕也相差了甚远啊。”

    特么的我就知道。

    杨尚荆磨着牙,这真特么人怕出名猪怕壮,自己稍微有点儿势力,就被上面的人这么想,简直简直特么的难受啊。

    看着杨尚荆的表情,作为老刑名的轩輗觉得不似作伪,这才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此事在朝堂之上,还是惹了些风波出来的,只不过监察御史孙旒等人用命,这才看看拦住了陛下钦点的人南下。”

    杨尚荆还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朱祁镇想要自己抓权安排人事了,这可是个危险的讯号,鬼知道这个小皇帝能做出来什么事儿。

    只不过想了想,内廷的大佬们大概比自己还要急,杨尚荆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天塌了有个儿高的顶着嘛。

    轩輗见杨尚荆不出声,接着说道:“只不过这次下来的中官,是从内廷随意抽出来的,不是司礼监的人,所以总要注意一些,别漏了破绽,故此老夫才有此一问。”

    听了这话,杨尚荆的眉头皱了起来:“注意些甚么?难不成,那内廷当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宣宗皇帝开始,就给小太监们讲课,虽然太监没有卵子,导致性格稍微有点儿偏激,但是吧,难保不出几个智商在线的不是?东方不败也缺了那点儿零件,不也在自己的领域做到了极致?

    然而轩輗却摇了摇头,否定了杨尚荆的这个想法:“那里有甚么藏龙卧虎,只不过是害怕他鱼死网破,将脏水顺势扣在我等头上罢了。”

    杨尚荆眉头一挑,就听见轩輗继续说道:“那日,陛下可是砸了不少的东西,这个中官回了京,你觉得他能回得去司礼监,来个一飞冲天?为了保命,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啊。”

    狗急跳墙什么的,果然是最烦的。

    杨尚荆磨着牙,抽了一口冷气——狗急跳墙的时候,大多是不走寻常路的,这特么怎么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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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五章 计较() 
    如果丘处机没有路过牛家村,大概世界线就会被改写;那么,如果内廷的中官狠咬了杨尚荆一口,导致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对于世界线的影响会小么?

    所以杨尚荆在听了轩輗的分析之后,就开始寻思着,如果让内廷来的那个中官没能路过处州府,他杨尚荆是不是就能安全无忧了?

    毕竟,当你知道对面来的是一条疯狗,而且直接奔着你就扑过来了,杨尚荆都特么一个多月没近女色了,也不像老蔡好歹学过那么两手八卦、六壬,根本就和贤者挂不上钩,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能怎么办?

    反正这年月又没有小动保,当然是要直接把狗打死啦!

    所以杨尚荆很是分析了一下,如果自己把这条狗打死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比如现在处州府盗贼蜂拥,是不是应该有一伙儿被打散了的矿贼路过一下钦差的队伍?

    所以杨尚荆从窗前移开目光,扭头看着忠叔,沉声问道:“忠叔,若是此时有一队被丰城侯打散的矿贼路过了钦差行辕,该如何?”

    伸出一个巴掌,杨尚荆示意道:“五百个矿贼,都是叶宗留嫡系的精锐步卒。”

    忠叔听了这话,眉头狠狠地跳动了两下,总感觉自己家少爷这两天很不对劲,为嘛往南走了一趟,杀气就变得这么重了?难不成南方丙丁火,点燃了少爷内心那熊熊的杀人欲望?

    眼瞅着忠叔不说话,杨尚荆开始分析了:“只要那个中官不下来,戬也就自然不用担心那厮攀咬了,此第一利也;只要证明此地矿贼蜂拥,戬自然可以向朝廷请命,调兵南下剿匪,全了戬的心思,此二利也”

    然而杨尚荆第三个手指头还没扳下去,忠叔就有带呢人忍不住了:“少爷可曾想过,若是让钦差死在半路,少爷该如何自处?那里除了内廷派来的中官,可还有三法司的官吏啊。”

    杨尚荆咧了咧嘴,兀自嘴硬:“也不过是七品上下的小官,死了就死了。这年月,叶宗留那一拨逆贼刚刚被打乱了,兵荒马乱用在大明朝不合适,用在这和福建交界的处州府,却是再合适不过”

    然而看着忠叔“你继续编下去”的眼神,杨尚荆终究还是颓然叹了口气。

    那想法,不是不能有,而是有的不是时候。

    要知道,他杨尚荆现在有麻烦,有可能被咬一口的根本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他实力太强了,在处州府这片地上,除了丰城侯之外,明面上的实力,能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正二品的都指挥使的,也就他杨尚荆一个了。

    要是再有一波钦差死在这,你说朝廷会是个什么想法?

    别的不说,你这浙江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自成一体,你想要闹独立还是要咋样?皇权不下县是不假,可是这封建年月,皇权要是连省一级都下不去,你是不是不拿中央集权当回事儿了?

    到时候不说内廷怎么看他,这么不守规矩的小兄弟,就是再能打,那也得被外朝给清理掉,最低也是“永不录用”,最高,那就是九族诛灭,别说他那个已经死了的爷爷了,就是他现在的老丈人,当朝的魏国公,想互都护不住他。

    杨尚荆咧着嘴,叹着气,一脸的晦气:“只是想着这阉竖要在戬的头上作威作福,戬这心里就难受啊。”

    摇摇头,杨尚荆站起身来,在屋里转了一圈儿,这才说道:“也罢,明日就和轩臬台告别,北上调兵准备剿匪罢。”

    听了这话,忠叔的脸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少爷怎么就如此的看开了?就不在这里等着钦差过来,看看钦差是如何查案的么?”

    “看什么看啊。”杨尚荆一拳怼在墙上,脸上全是郁闷,“那个死太监要是想要给戬扣屎盆子,还会管戬在不在这儿?与其看他一张臭脸,还不如直接回去黄岩县罢了,这离开衙门月余的时间了,也不知积攒了多少的公文。”

    顿了顿,杨尚荆伸手指了指西边:“更何况,西边还有个宁王在狮子大开口,等着戬给他喂上两块好肉呢。”

    藩王这个档次的,能不得罪,那是尽量的不要得罪,他杨尚荆现在又不是御史言官,还能靠着喷藩王、勋贵这些统治阶级中的精英派刷刷声望。

    “听见少爷这般说法,老仆也就心中有数了。”忠叔笑着点点头,苍老的脸上全是慈祥的神色。

    杨尚荆想要灭了建安杨氏的某一房,这事儿在忠叔看来都不算什么大事儿,最多能体现出自家少爷的杀伐决断罢了,可是杨尚荆要是想要和朝廷刚正面,那么忠叔是不论如何也要劝阻下来的。

    毕竟建安杨氏的强盛,靠的也不是某一房、某一支人丁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而是靠着长房嫡支不犯错,在这个基础上,杨尚荆这种嫡支子弟在外面行走,做出一番成就,才是延续家族的不二良方。

    可是杨尚荆想要正面硬刚朝廷,那就没的说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杨家的规模再扩大个百来倍,达到最初级的门阀水准,那也是要被摁在地上摩擦至死的。

    忠叔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口,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来:“少爷,临走时,老爷和老仆说了,少爷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总要尽快生出个嫡子来才是,否则杨家偌大的家业,总会有人多想的。”

    听了这话,杨尚荆的眉毛当即就立了起来,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老子还没到是三十呢,怎么就老大不小了?男人四十一朵花,没听说过么?这么早的要孩子,还特么是嫡子,你们是想要逼死我?

    徐芷柔那个小丫头,猜特么将将十五岁,十五岁啊!这狗屁桥段要是被写出来,哪怕符合了封建时代的糟粕特色,可是在和谐横行,连祖父他老人家在被太宗皇帝赐名之前的名字都不能提的时候,是真的会死人的!

    

第五七六章 调整() 
    封建时代的家业继承,靠的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一个儿子意味着稳定,是可以安定整个家族的心思的。

    以杨尚荆现在的江湖地位,哪怕不接下杨恭的位子,也是建安杨氏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杨尚荆和他大哥杨泰哪个在家里说话更好使嗯,不用问了,肯定是杨尚荆更好使了。

    至于分家出来过,那是削弱了杨家的主干,杨恭第一个就不答应。

    所以看着忠叔离去的背影,杨尚荆一脸的萧索,靠在床榻上,盯着天花板发怔。

    满打满算十五岁的小姑娘啊,他下不去手啊然而这个年月,要是让什么知琴、明棋、茗烟一溜的“小妾”先于徐芷柔生出来一个孩子,对于他而言,或者对于杨家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那会引发魏国公对杨家的不信任。

    因为这个年代,大家族都在想着“择贤”、“立嫡”,可朝廷要的是“立长”、“推恩”。这是朝廷分化地方豪族的惯用手法,从特么的秦朝开始,一直搞到现在。

    虽然杨尚荆现在娶了老婆了,虽然杨尚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符合封建礼法地生孩子了,可一旦杨尚荆的嫡长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子,那以后的家业落不到魏国公闺女的亲儿子手里

    他又不能像皇帝学习,所有的皇子先拜皇后当娘,然后再叫自己的生母。

    想着这些糟心事儿,杨尚荆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直接将自己胡乱地塞进了被窝里,拿被子把脑袋一蒙,先睡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杨尚荆就去拜别轩輗,对于杨尚荆的这个选择,轩輗也是心里有数的,他想让杨尚荆过来,也不过是做一笔交易,商讨一下今后的布局,顺便确认一下李信的死因到底是不是杨尚荆的手笔。

    所以看着杨尚荆打马北上,他也只是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相比于回家的时候各种磨蹭,回黄岩县的路上,杨尚荆就显得很是痛快了,晓行夜住之下,没几天就到了黄岩县境内,得了消息的备倭衙门官员和巡防千户所的主要官员,都在离着黄岩县五里地的地方候着。

    杨尚荆看着那些个熟悉的面孔,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了身后的杨勤,大踏步向前,来到了徐尚庸的跟前:“本官离开的这段时日,这衙门里面可曾有过甚么事体么?”

    站在徐尚庸背后的那两个南京户部、兵部的官儿张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杨尚荆信重徐尚庸自有他的道理,那徐尚庸是人家的小舅子,关系放在那呢,再加上杨尚荆走的时候给南京方面去信,就把差事交给了徐尚庸,调也没用,平白遭人记恨。

    徐尚庸笑了笑,旬月不见,脸上有多了些风霜之色,显然训练场和船上没少跑,再不复当年金陵城里面的花花公子的形象了:“少詹事放心,衙门也军营之中并未有甚么大事,末将未曾调整甚么,一切都按照少詹事的安排来的。”

    封建时代的家业继承,靠的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一个儿子意味着稳定,是可以安定整个家族的心思的。

    以杨尚荆现在的江湖地位,哪怕不接下杨恭的位子,也是建安杨氏定海神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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