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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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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杨尚荆还以为要用两个冲锋才能解决问题,结果真冲起来,三百个见过血的骑兵的势头,直接就把对面吓得落荒而逃,哭喊着逃进山林之中。

    几个杀上瘾,红了眼的明军士卒舔了舔刀尖上的血迹,就想着追杀下去,不过忠叔的命令还是让他们平静了下来:“穷寇莫追,且护着少爷往建宁府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护着杨尚荆平安,这才是这些兵丁安身立命的根本,否则,遇上几个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主儿,奔着杨尚荆就来了,那么他们身上的军功再多,也没什么卵用,反而很有可能会成为今后的负担。

    因为杨尚荆一旦挂了,他们身上的军功越重,所处的位置越重要,就越是证明自己是杨尚荆的铁杆,在朝局当中,站队远要比能力重要,这样的人,哪怕后面上来的也是外朝的人,也是要充作敢死队,狠狠地清洗一番的。

    否则,底下人天天念叨杨尚荆的好处,他们这个兵还要不要带了?

    要是搁在以前,从百户往下,大家都是斗大个字儿不认识一箩筐的主儿,寻常的卫所百户,能认识一箩筐也算是知识分子了,说这个也没用,约束军纪基本就靠军棍砍刀,可是杨尚荆手底下的兵不一样啊,知书达理谈不上,懂事儿却也能勉强沾个边儿。

    然而杨尚荆一套组合拳搞下来,士兵素质的提升,是相当大的。和这个比起来,加强版的明朝火药,连个弟弟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孙子。

    科技,以人为本,人不行,干啥都白搭。

    “这庆元县东北盘踞了如此多的盗匪,庆元县知县却是一点儿风儿都没听到,这附近的卫所,连察觉都没有察觉?”杨尚荆眯着眼睛,用马鞭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心。

    他也算是经历过战阵的,算不上嗜杀成性,也不是什么雏儿,所以用不着深吸一口带着血腥味的空气表示自己多牛逼,也不会看见一地尸体先吐一会儿。

    忠叔站在他的身后,点了点头:“这失职的罪名,总归是要查一查的。”

    如果就是三五十个劫道的土匪,那也没甚所谓,就凭着明朝正统年间这个社会组织度,肯定是察觉不了的。

    特么的搁在五百多年之后,村里老少爷们堵一堵省道国道,收一笔保护费赚点儿额外收入的破事儿,都是屡禁不止的,何况现在了?

    但是人数上了五百,那就对不起了,昏聩无能这四个字做成的大帽子砸在脑袋上,那是一点儿没问题的。

    皇权不下县是不假,但是县里的地主乡贤是借着皇帝的威风,或者说是封建制度起来的,所以他们也要肩负起乡老、里正的责任,要是乱世也就罢了,流民啸聚,大家能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就不错了。

    可是……特么的大明朝现在整体上来说,可还没到风雨飘摇的时候呢,矿贼那边,还有个丰城侯李贤总督剿匪呢,当县官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把皇权的威严贯彻到里正、乡老这一级别的“乡贤”身上,就别怪别人拿着开刀了。

    毕竟……你不能说“如今庆元县风雨飘摇,流民啸聚,危在旦夕”吧?那和指着丰城侯的鼻子骂废物有什么区别?

    “尸体就放在这儿,杀了多少叛逆清点清楚,回头记功。”杨尚荆抓过缰绳,翻身上马,“去个人,让庆元县的衙役过来收尸!”

    其实这一战没砍掉多少的脑袋,冷兵器时代的兵败如山倒,可没办法呼叫远程火箭炮洗地洗一波,只要跑得足够快,足够散乱,追杀败军的难度甚至要比正面刚还要困难,尤其是在这边人数总共没有多少的情况下。

    一个总旗应了一声,拍马而出,带上两个人,直接奔着庆元县就去了。

    “今日这情势却也是有惊无险。”忠叔嗅着空气里面的血腥味,带着一点儿感慨,“少爷的确是治军有方啊。”

    杨尚荆悄咪咪地咧了咧嘴,心说要是没个方法,等几年,这正统皇帝要去北方瞎浪了,我还要不要崛起了?

    “今夜……在何处过夜?”忠叔看了看天色,话锋一转,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想过庆元县直接南下福建,根本就不现实,虽然现在杀散了散兵游勇,可是夜里终究是个麻烦。

    杨尚荆琢磨了一下,他这会儿还不知道李贤那边已经玩了一把大的,虽然离着“用五吨弹药换下李云龙的二师”还有点儿距离,但效果还是不错的,所以也不敢就在荒郊野地扎营过夜。

    可是让他直接进庆元县,也不太好,到时候庆元县县令直接给他跪舔,他以后想拿这货脑袋上的官帽子就不好下手了。

    所以琢磨了一下,杨尚荆便道:“就去城外驿站好了。”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这能表明杨尚荆对庆元县令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所以哪怕离城很近也不打算进去,也就相当于告诉其他人,这事儿没完。

    而这个时候,庆元县县令哪怕出城来跪舔,一句“舟车劳顿”就能搪塞过去,要是换成一句“受了些伤,还需将歇些时日”,简直就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

    特么的先太师杨荣的嫡孙,魏国公徐家的女婿,堂堂朝廷正四品大员,总督浙江沿海备倭衙门的人物,差点儿折在这庆元县的地界?

    这时候别说外朝想要撕了他,就算是因此而得利的内廷,也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不是?

    毕竟在这个王振都没法横行无忌的当下,内廷的诸位大太监哪怕要跳着高拍巴掌,那也得先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这样才能表示他们是拥护各种明规则潜规则的。

    于是这边留了十个人看守现场,等着县衙那边来人,剩下的人一股脑往驿馆那边去了。

第五四四章 态度(中)() 
    庆元县的县令姓陈,是永乐年间的举人,不过他明显没有杨士奇那么好的运势,更没有杨士奇那种才学,是托关系递银子的,这才增补到一个典史,然后一点点爬到了县令这个位置上的。

    按照大明朝官吏升迁的基本法来说,这位陈县令,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了,只要在这县令位子上致仕,回家之后也算得上是一方“乡贤”了,百里侯做不得,三里五里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也正是因此,这位陈县令在做官的时候,讲究的也是一个“熬”字诀,小火慢熬,不愠不火,换句话说,就是随下面怎么闹腾,只要不出人命案子,恩,不对,只要是人命案子没有捅到他的桌案上,他是绝对不会去管的。

    毕竟庆元县这地方这年月,什么矿贼啊,流民啊,菇农啊,香堂啊,多不胜数,鬼知道背后有什么玩意,万一管了不该管的,他今后的日子咋过?

    县太爷这么给面子,下面的各路乡贤地主也是给面子的,换句话说,地方上安定团结,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除了城里偶尔有小偷小摸的被抓住之外,县城外的治安那是相当的“良好”。

    毕竟嘛,没有被发现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就凭这这一手,哪怕是矿贼蜂拥的年月,庆元县的治安也是异常的良好了,所以当时负责考绩的分巡道官员直接就给了个上上的考语。

    虽然这个考语吧,也就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并不能让一个永乐年间的老举人更进一步,去杭州府挂职什么的,但是呢,能让他的屁股坐的更安稳。

    于是乎,他这种“小火慢熬”的手法,就更让他发挥到了极致。

    换句话说,两眼一抹黑。

    于是乎,当庆元县东北喊杀震天,一票江湖豪杰被杨尚荆手底下的骑兵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他还窝在县衙里面和师爷下棋,畅想着下次考绩的时候能不能再拿一个上上,然后换个好点儿的地方继续小火慢熬。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庆元县这个地界都算乱的,他又没有杨尚荆那么梆硬的靠山,更没有杨尚荆浑水摸鱼的本事,还是找个安稳的地方闷声发大财比较好。

    结果没过多会儿,本县所属百户所的一个总旗一脑袋汗地跑了进来,那边的小厮和衙役拦都拦不住,正想着怎么落子的陈知县当即被打断了思绪,转过头来,一脸的不悦:“刘总旗,何事慌慌张张?”

    文贵武贱嘛,所以陈县令摆摆谱,还真没什么问题。

    然而今天这事儿有点儿大,闹不好大家都得跟着掉脑袋呢,这会儿谁特么还管贵贱?

    就看这刘总旗,跟身进步,双手一抬,直接就把棋盘给掀了,这个陈知县拿手点指,气得直哆嗦,特么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是没说话,直接掀棋盘算什么?老夫要有那个复盘的智商,还在这作知县?

    然而刘总旗压根儿没管这茬,这种县令就是棋瘾犯了,欠教育,欠吓唬,所以他直接喊道:“陈知县,祸事了!那詹事府少詹事,杨戬杨尚荆,方才在东北被劫了道,据说有上千的流匪!”

    这陈知县当即一哆嗦,别说伸出来的那根胳膊和手指头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上……上千流匪?!”

    “那杨少詹事手下的兵丁去卫所说的,如今楚百户已经带着人去了!”这刘总旗直拍大腿,“陈知县也要赶快去啊!”

    这话刚说完,陈知县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他可没心思问杨尚荆死了还是没死,人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儿,别管死还是没死,他都得担着点干系,可以这么说,这事儿一出,丢了脑袋上的官帽子都是小事,搞不好连脑袋都得一块儿丢了。

    一旁的丫鬟、家丁吓得直哆嗦,一边喊着叫郎中,一边过去给陈知县掐人中。

    这个师爷虽然废柴了一点儿,可好歹也是见过一点儿世面的,因此没有去管陈知县,开口问道:“刘总旗,不知这杨少詹事,如今是死是活?”

    死活问题是个大问题,如果人死了,一切都完了,到时候自家老爷银子都送不出去,朝廷上想捏死他的人得排队;如果人没死,那还有的商量,钱送到位了,多少还能有点儿缓和的余地,整不好还能闹个提前致仕什么的,把官声给保住了。

    “那备倭衙门的兵丁身上虽有血迹,却并不慌张,话里话外全是自得的意味,想必那杨尚荆是没什么大事的。”

    刘总旗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把话说死了,不过饶是这样,这位师爷也松了口气,回转的余地有了,总归是好的。

    于是他转过身去,趴在陈知县的耳边呼喊:“老爷快醒醒,事体虽有,却也大不到哪儿去,杨少詹事没甚么事情。”

    陈知县本来以为自己是死定了,躺在地上醒过来都不爱睁眼,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这算是把眼睛睁开了:“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快快快,伺候老爷我更衣……”

    “更衣”俩字说到一半,陈知县仿佛开了窍一般,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拿件长衫来,老夫这就去!”

    这时候还装什么逼,穿什么官服?当然是怎么显得匆忙怎么来啊,越是狼狈,越是显得心诚,表现的再昏聩一点儿,指不定就能捞一个不问罪只去职的下场,再想点儿没事儿,兴许去职都不用了,自己可以直接辞官致仕呢。

    刘总旗这才点点头,心说这个县令虽然糊涂,但现在好歹还清醒点儿,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心里有个轻重缓急,要是再磨磨蹭蹭摆摆谱,估计上桌的时候凉的就不是黄花菜,而是他自己了。

    出县衙大门的时候,陈县令看了看西边的夕阳,叹了口气,他想不起夕阳下的奔跑,但他想到了曾经苦读四书五经的青春。

    而他再回来县衙的时候,就是挂印辞官的时候了。

第五四五章 搏一把(上)() 
    第五四五章 搏一把(上) 第1/1页

    跟着刘总旗,陈知县很快来到了战场,远远就看见十个风格和普通明军卫所士卒迥异的兵丁站在那边,为首的那个总旗打扮的,正在和本地的百户交涉着什么。

    无论从气场上看,还是从动作上看,本地的百户在这个低他整整一级的总旗面前,都是气势尽失。

    这和那个总旗身上沾染的血迹多少带着点关系,毕竟刚刚经过激战的人,身上的杀气都要更外显一些,只不过陈知县好歹也是个举人,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差距的本质其实不在这血迹上,而是在更深层的,他说不太清的方面上。

    大概能留在这里的,最次都是杨尚荆那个少詹事的心腹有关?

    陈知县琢磨着,提起提起长衫的下摆,就冲了过去,在杨尚荆的心腹面前有所表现,总要比没什么表示要强。

    于是这个总旗就看着年过半百的陈知县呼哧带喘地冲了过来,脸上通红,额头见汗,口中喊着:“杨少詹事现在何处?下官来迟一步,还”

    就算陈知县没穿官服,可是终究有气势摆在上面,这总旗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陈大令?末将这厢有礼了。”

    陈知县这会儿也不敢摆什么文贵武贱的臭架子,更不敢动怒,只能陪这个笑脸,低声下气:“这位军爷有礼了,却不知杨少詹事如今可是安好?”

    一路上,那位刘总旗都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埋伏杨尚荆的人手,少说也有六七百人,甚至还有可能上千,这么大的动静,他这个知县和聋子瞎子差不多,可不太好弄。

    所以在赔笑脸的时候,陈知县悄默声地从袖子里递过去一块银子。

    在他的印象里,这年头就是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穷当兵的哪怕到了总旗的位置,油水也没有多少,自己这块银子少说也有三两多了,总归能探到对方一点儿口风。

    然而杨尚荆手底下的兵,不说待遇比之寻常的卫所士卒翻了几番吧,最起码饷银是不克扣的。再加上这会儿,杨尚荆刚刚因为这个知县失察被截杀,手底下的人哪里还敢收银子?

    所以这总旗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把个陈知县闹了个面红耳赤,然而这会儿,他还是只能赔笑。

    这总旗跟在杨勤身边,也算是个机灵的,否则这事儿也不能落到他的头上,所以他脑子里转过几个想法,继续皮笑肉不笑:“嘿嘿,嘿嘿,可使不得啊,陈知县。”

    这回干脆连大令这种称呼都没了,直接就叫知县,于是这位陈知县脸上的汗珠“刷”就下来了,他知道,在这个很大概率是杨尚荆心腹的总旗这里,自己是讨不到好处了。

    由小观大,在杨尚荆那里,自己是个甚么情况,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然后,这个总旗的下一句话,让这位陈知县虎躯狂震,差点抖成了筛糠:“我家少詹事如今前去了县城外的馆驿,我也不晓得少詹事如今情势如何,只不过走的时候,身上沾了点儿血迹。”

    恩,的确是沾了点儿血迹,当时有一个山贼冲昏了头,直奔杨尚荆来了,杨尚荆还没伸手,就被忠叔手起刀落直接剁了脑袋,大动脉里面喷出来的血水,的确有那么一点儿站在了杨尚荆的身上。

    可是他这个表情,再加上这个态度,再加上可能有的潜在地位,陈知县当即就想多了,要不是身后的师爷扶了一把,只怕当场就能跌坐在地上。

    杨尚荆活着,没问题,他能混个致仕;杨尚荆死了,没问题,他最多被罢官回乡。可是杨尚荆还活着,偏偏还受了伤

    那他就没有活路了。

    别的不说,杨尚荆现在就算不带伤想要搞他,都能把他搞个半死,带着伤搞他,谁还敢拦着?伤口一露出来,直接喷他一身血,只要不是王振这个级别的,都得被血迷了眼睛。

    “既然你们都来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这总旗脸上带笑,看着这位陈知县,“少詹事那边还嫌人少了些,也不知晚上会不会有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前去行刺,我等还要回去多加巡逻。”

    摇摇头,这总旗就是一声长叹:“前些日子,杨少詹事可是被人行刺过了啊。”

    也不和剩下这帮人打招呼,这总旗带着人,翻身上马,直接奔着杨尚荆投宿的驿站去了,耳听着马蹄声远去,这陈知县摇摇晃晃,终究是站不住了,双膝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旁边那个百户的脸色也不好,现在能站着,纯粹是凭着一腔的血气,不像陈知县这般的文官,身体羸弱,可说心里怎么想着

    杨尚荆现在总督浙江一省沿海十九个卫所的剿匪事宜,别的不说,都指挥使李信是要被调到十万大山里面和矿贼躲猫猫了,这个时候,谁还能护着他?

    没可能嘛。

    “陈大令,为今之计,还是让人收敛了这些暴民的尸首,免得生出瘟疫吧。”这百户转过身来,叹了口气,“你我二人,却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坐在地上的陈知县抬头望天,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他背后的师爷还算尽职,示意跟过来的衙役清理尸首。

    过了良久,这陈知县一张嘴,沙哑的声音就仿佛石子儿摩擦一般:“啊”

    一声长长的“啊”之后,陈知县这才木着脸,转向这百户:“如今该如何是好啊。这杨少詹事一怒,你我只怕是要身首异处啊。”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这百户也是个狠人,磨着牙,眼睛里闪着凶光,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刀柄。

    这一下,就把这陈知县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直接靠在了身后师爷的腿上,结结巴巴地说道:“难难道说,你要”

    “你要”俩字儿后面没有明说,不过谁都能猜到这个意思,就是要夜袭馆驿,直接把杨尚荆留在这儿,到时候没有杨尚荆要搞死他俩,怎么也能弄个从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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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六章 态度(下)() 
    第五四六章 态度(下) 第1/1页

    百户一看见这陈知县的表情,脸上那点儿杀气瞬时间无影无踪,一张嘴差点儿撇到耳根子上了,就琢磨着自己把这个想法很多的县令剁了,能不能做投名状跟着杨尚荆混日子。

    他手底下一个百户所的人手,算上他吃空饷的编制,也就一百多号人,刨出去吃空饷的,能省下八十人顶天。

    就算是把他手底下的军户全都算上,能凑出三百人不成?

    至少七百个盗贼被杨尚荆手下直接冲散了,他们这三百人不到,就算比盗贼强那么一点儿,就够看了?你说夜袭?他手底下这帮士卒,大多数都是夜盲症,大晚上还没等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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