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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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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事的官衔儿了,就是刚刚披上南京兵部职方司郎中那会儿,就彻底脱离他的掌控了。

    论人脉,他刘启龙不如杨尚荆;

    论靠山,他刘启龙还是不如杨尚荆;

    论对军队的掌控……他刘启龙连给杨尚荆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吧,外朝那帮大佬偏偏还觉得他刘启龙很有能力,经常有书信寄过来,劝他对杨尚荆“多多照看”、“勤加劝勉”之类的,然而话说回来了,他能罩得了谁?

    也就是杨尚荆那边的动静闹得直达天听了,让皇帝注意不到他这个知府的存在,或者说下意识忽略了他的存在,否则皇帝办不了底子深厚的杨尚荆,还办不了他一个刘启龙?!他外放这么多年,屁股……是不可能干净的。

    那个师爷苦笑了一下,也没在乎自家东翁的事态,事实上从杨尚荆开始搞事至今,黄岩县每次出什么事,自家老爷都要担惊受怕,他这个当师爷的都习惯了。

    “那杨尚荆说是要办一个书塾,由黄岩县县里出钱,教书育人,全孔圣人‘有教无类’之圣训。”师爷等自家东翁情绪稳定了,这才说道。

    刘启龙“啊”了一声,手里的茶盏差点儿直接摔地上:“你说什么?这厮……这厮居然要给泥腿子讲课?!”

    师爷苦笑着点了点头:“不止如此啊,那辞了官,现在在委羽山上做了道士的翰林修撰张丛张敏之,如今也要时不时在这黄岩县的书塾之中开堂授课啊。”

    刘启龙手里的茶盏“啪叽”一声就砸在了地上,然后“哗啦”一声碎成了四瓣:“你说什么?那个张丛张敏之,要在那里开堂授课?!”

    说白了张丛这个人,对于刘启龙来说,啥也算不上,正六品的翰林修撰还没有那个和他刘知府掰手腕的能力,更何况,朝堂上传来的情况早就说明了,这张丛就是个二愣子一般的人物,最纯粹的那种“百无一用”的书生,一手好牌尽出昏招,他刘启龙玩死张丛的手段,能绕着台州府三圈。

    然而头疼的是翰林修撰这个职位。

    翰林修撰,是翰林院里面的职司,也是大明朝科举制度发展之下,最会做卷子的那一批人,单单是以大明朝进士的考取率来看,比后世的高考可能还要难一些,而这些士子里面,每年最多也就那么十个二十个被选进翰林院深造的。

    就张丛这个读书能力,仅从最简单的录取率上来讲,放在五百多年之后,什么衡水、海淀、黄冈的尖子,九成都得被碾压。

    所以有这么一尊大神坐镇的书塾……特么的半个浙江的士子都得跑过去,琢磨着蹭上一堂课,好好学学怎么写八股文,怎么去揣摩考官的心思,顺带着,整个黄岩县、或者说杨尚荆的影响力,都得跟着往上爬好几个台阶。

    毕竟杨尚荆打出的旗号,一个是“有教无类”,另一个是“士农工商,四民也”……

    孔老二的话,这年月还没人敢公开反对。

    到时候什么洛阳纸贵……黄岩纸贵还差不多。

    “明府,明府?”师爷连喊了好几声,这才吧刘启龙的魂儿叫回来。

    刘启龙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了一声:“兹事体大,本府不能决断,亦不能阻拦,这开馆授徒之事,终究要杭州府那边决断了,你便代老夫拟上一封公文,往杭州府送罢。”

    杨尚荆他得罪不起,整个浙江士子们的“汹汹民情”他更得罪不起,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先不说他有没有否决的能力,要是杨尚荆的书塾在他这里被否决了,只怕整个浙江的士子都能撕了他。

    翰林修撰讲课啊!多少年都出不来这么一出!

    至于给泥腿子授课这种“犯忌讳”的事儿,在这种美味的大饼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屁都不算,最起码屁还有味儿。

    师爷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了,刘启龙看了看地上碎成了四片的茶盏,叹了口气,他都想不出来自己有多少年没这么惊慌失措过了,这杨尚荆……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也不知道明年老夫考满之时,能否远调此地?这浙江虽是膏腴之地,却也是步步惊心啊。”刘启龙苦笑了一声,慢慢地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壶来,往一只新的茶盏里面倒了一杯茶,“只不过这个当口上,还能想着往这里调的人……不多了吧?”

    抬起头来,看了看西边的斜阳,刘启龙总感觉他这是在自己注视自己,很是有种好日子过到头的感觉。

    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刘启龙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走回书房,展开信纸,挥毫泼墨,他觉着,这会儿就算是调去浙南、闽北那种地界,都要比在这黄岩县强,那边的矿贼虽然厉害,可是有丰城侯李贤这么个大神在坐镇,总也脑补出什么花头来,可是这边的杨尚荆完全是不可控的存在,这会儿还好说,一旦突然原地爆炸……那么他也就跟着原地爆炸了。

    所以他得给朝中的故旧写上一封信,看看自己能不能提前“调动调动”,听说南京那边的都察院出了缺儿,正好适合他这种在外做过一地主官的回去熬资历,刷清名——这年月,就是北京城那种天子脚下、首善种地,都不甚安稳,回那边,还不如在南京养几年老呢。

第四三八章 理直气壮() 
    不是那种靠着乡贤们用钱顶出来的官声啊,一个官员真正在乡野间拥有民望,在这封建年代可是很难的,一个是因为乡贤们的掣肘,另一个就是因为做出来了实事也不会吹,老百姓不吃这一套,上官吃不到这一套。

    杨尚荆在黄岩县的民望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实际上是多管齐下的原因,首先是上面的根子硬得很,北京有杨溥、马愉等一众大佬撑腰,南京有魏国公、徐琦等一众大佬力挺,到了浙江,特么的藩司、臬司长官都在他爷爷杨荣手底下混过,这么硬的门子,台州府这边敢从中作梗,给他杨尚荆添堵?

    至于下面,就显得复杂了不少,包含了经济、文化乃至军事三个方面,军事开道,经济文化紧随其后。

    军事上上他一家伙抄了黄家,直接就让本地的豪族不敢妄动,谁懂就弄死谁,毕竟黄家一家人踏上黄泉路太过孤单了,就是想要在黄泉路上结婚生子都不方便,伦理这个东西不仅仅涉及礼法问题,还特么涉及遗传问题,所以黄家很期待有人能够下去陪他们;对倭寇的节节胜利,虽然没有在民间大规模传扬,却也侧面助推了杨尚荆威望的形成与提高。

    经济上,杨尚荆利用黄家的一部分家底,鼓捣了一个养济院出来,老百姓最起码是看见了实惠,知道了这是一个清官儿;然后是治安整顿,整个黄岩县里面的市井小混混给收拾服了,弄了个治安司衙门,连带着城里有店铺的地方大族也跟着跪了,一家伙就把经济调控握在了县衙的手里。

    当然了,这些都是百姓看不见的,百姓能看见的,是自己织的布种的菜能换回来黄澄澄的铜钱了,管他是什么正统通宝还是洪武通宝,这是能看得见的钱,以前买东西,很多时候可是以物易物的,心里不踏实的很。

    毕竟徐尚庸鼓捣出来的那个从南京到黄岩县的“商路”还很好用的,黄岩县的衙役把牌子一亮,南京那边几个勋贵家的亲兵、家丁跟着一走,一来一回就是一堆的铜钱。

    至于文化上,杨尚荆当然没有直接从平民老百姓下手了,害怕士大夫们的殴打还在其次,这年月造纸术相比于五百多年之后还是垃圾的不行,他杨尚荆又不会更先进的造纸技术,单单是纸张的价格,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就玩不起。

    再加上一般的知识分子没有什么扫盲的热情,全发动起来强制摊派也不能充斥田间地头,再加上这么作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容易被殴打致残,所以杨尚荆也就没敢乱动弹,只是把有限的、可控的教育资源集中在军营里面,先把手底下的队伍扫盲了再说。

    反倒是老蔡这一张牌打得很不错,封建帝国的高文盲率造就了鬼神之说的盛行,杨尚荆没有能力改善本地居民的识字率情况,也算是侧面肯定了这种情况,于是乎老蔡凭着一手装神弄鬼的本事,加上真真正正的“天公作美”,着实是在黄岩县赚下了偌大的名声,顺手就把杨尚荆推上了文昌帝君的神坛。

    想想吧,一个能够给本地老百姓带来硬扎的XX通宝的县令,一个能够对内镇压豪族、让利百姓的兵部郎中,一个施展过“神迹”、得到了本地当红辣子鸡仙儿过张三丰的蔡道长的承认的詹事府少詹事,怎么可能不是星君下凡?

    所以别说是一般没有什么见识的泥腿子了,就算是那些号称见多识广的本地大户,现在县衙前面经过的时候,都在琢磨着里面是不是真的坐着一位文曲星老爷。

    毕竟吧,被一个县令摁在地上摩擦,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有失“乡贤”威严的,但是如果被文曲星摁在地上摩擦,就让人心里舒服的多了。

    这会儿杨尚荆正在二堂坐着,听取户房、工房关于修建从永宁江向南的若干条水渠的建议,严抓基础设施建设,保障农业用水,这也算是杨尚荆能够做的另一件大好事,也是在黄岩县一地可以进行试点的先进经验了。

    “……如今少詹事在黄岩县招纳流民,这人工、粮秣是不缺的,只不过这青石开采、沟渠挖掘,还需大量器具,户房这边虽然有所贮存,可若是同时开挖四条水渠,却也是远远不够的。”户房的胥吏一脸笑容地站在下面,给杨尚荆汇报着工作。

    杨尚荆点了点头,就把目光转向了工房那边,他就一个文科生,物理学也就是高一上学期的水准,做几个受力分析图什么的勉强还可以,到了开挖水渠这种大型水利工程上,就有些抓瞎了,也好在他有点儿自知之明,不去瞎指挥:“工房这边怎么说?”

    “早年间这永宁江向南,挖过一条水渠,相关的文牍倒也能找到,况且如今工房之中也有精通水利之人,只是人工、粮秣、器具到位,修水渠自是不成问题。”工房的胥吏向前沾了一步,一脸的恭顺。

    特么的这年月也没有什么重型机械,开山修路靠的全是人工,而且工具方面……诶,工具?!

    杨尚荆想到工具俩字,眼睛就是一亮,工兵锹这玩意他可是很熟悉的,堪称神器了,就算以大明朝现在这个技术水平鼓捣不出来便携、耐用之类的功能,可是有了那个力学结构,开挖水渠都能省事儿不少,比起效率来,大概能甩出现阶段的工具几条街去。

    “所需工具你等暂且不需着急,本官自会知会工坊那边,弄出些合手的工具来,户房去做个谋划,看看大概要多少钱粮,本官也好心里有数,工房那边也需用心些,找好开挖的地方来。”杨尚荆袖子里的手搓了搓,心里就很是欢喜,工兵锹的边缘磨锋利了,上战场砍人都是好武器,加上长柄,杀伤范围和杀伤力大概要比现阶段明军装备的制式军刀还要强上那么一点儿。

第四三九章 徽记() 
    第四三九章

    当初黄家是一夜覆灭的。

    换句话说,黄家这种没有半城、也有三分之一城的大土豪,田亩什么的,是留下来了的,这也是杨尚荆收纳流民的最大底气。

    如今黄家嫡支居住的大屋,被杨尚荆修改成了养济院,搞了一套“老有所终”的把戏出来,可是剩下的已经盖好的宅邸,却还有着大块大块的空余,而这些屋子里面地段好的、结构好的,杨尚荆是没打算直接分给流民,这时候离着过冬尚早,让他们自己盖也就是了,搬砖修水渠修了那么久,基础设施建设的经验应该还是自己能锻炼出来的。

    “此处远可见委羽山,近处还有流水潺潺,却是个不错的所在。”杨尚荆指了指面前的宅邸,发出了一声感慨,“若是将书塾设于此处,却也是个上佳之地。”

    杨尚荆不懂风水,也不知道什么阴阳宅怎么划分,不过他却知道,面前这宅邸,原本是黄家二房居住的地方,规模什么的,也就比黄家的主宅差了那么一丢丢,只可惜,包括这二房在内的黄家嫡系基本上被他一夜之间砍了个干净,家产除了被邢宏放拿走了那一批之外,剩下的尽数罚没入官,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从自然角度分析,这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民宅若改书塾,却是麻烦之事,毕竟是居住之所,待客之地,房间虽多,陈设修改、结构调整上,怎么说都是麻烦……”张丛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太满意。

    杨尚荆看了他一眼,笑着摇头:“房间多便是了,本官从县学调拨过来的秀才,也是要在此间给流民、农户家的子弟讲课的,正好将教室分割开来,免得互相打扰。今次收进流民如此之多,加之本地乡民也要送家中子弟前来求学,总归是要好好准备的。”

    张丛嘴角就是一抽抽:“尚荆兄当真要给农户家中子弟授课不成?”

    说实话,到了现在,他张丛也没想到杨尚荆会玩真的,他一直以为,杨尚荆鼓捣这个书塾,就是为了刷脸,到时候扔过来两个秀才什么的做个样子,也就完了,毕竟这还是个民间都盛传“资质”的时代,从那些半穷不穷的富农家里收几个人做做样子,也就是了。

    而他张丛自告奋勇过来坐镇,也就是为了帮助杨尚荆积累“士林清誉”,同时也算借着杨尚荆的名头,给自己日后复出,入朝为官做个铺垫,二人的关系就像啄木鸟和树一般,杨尚荆如同大树,给他提供食物、栖息之所,而他帮着杨尚荆刷声望,捉虫,双赢。

    “既是要做,总归是要做好的。”杨尚荆笑着走向这座宅邸,两个杨家的家丁快步上前,直接推开了宅子的大门,在“吱呀”声中,这一扇久未推开的大门,一股荒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此刻的院中已经是长满了杂草,即便是中午的阳光照在此处,都让人感觉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张丛打了个哆嗦。

    杨尚荆却是浑然不觉,迈步向着里面走去,趟过了两个开门的家丁在前带路,身后还缀着四个,张丛左右看了看,也只能跟着走了进去。

    “莫不是敏之兄你与道有缘,刚刚入门便开了阴阳之眼不成?”杨尚荆扭头看着一脸不自在的张丛,突然笑了出来。

    张丛愣了一下,连连摇头:“久无人住的居所,总归透着一股荒凉衰败之感,让人心生叹惋,这却和甚么神通术法没有关联。况且丛拜师入门,所学尽皆是道门经典,不曾钻研甚么术法神通,尚庸兄莫要取笑了。”

    杨尚荆哈哈大笑:“专研经典,却也是一门大道,正所谓一法通,万法通,若能熟稔经典,自然是妖邪莫近了。”

    说着话,杨尚荆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当初太清观修建文昌殿之时,将本官昔日里斩妖除魔的镰锤讨了去,悬挂在文昌帝君神像之上,寓意不曾忘却农耕之本,如今看来,这处所在,却是更适合悬挂镰锤之所。”

    听着杨尚荆这话,张丛的嘴角就是一抽,瞬间就想起来文昌殿里文昌帝君脑后那一对儿镰锤了,看着就显得不伦不类,然而杨尚荆曾经拿着它斩妖除魔,就是看着不对味儿,那也得在那儿挂着不是?现在那文昌帝君的神像虽然已经不是杨尚荆的形象了,然而看着那一对儿镰锤,就是最普通的黄岩县小孩,都能瞬间通过那一对儿镰锤联想到杨尚荆。

    信仰的力量,就是这么潜移默化,就着这么的根深蒂固,就是这么的……让人信服。

    然后就听杨尚荆哈哈大笑:“不过今日来了此处,本官总觉得,这里比那文昌大殿之中更适合悬挂那一对儿镰锤。我等士子,莫说是治国理政,亦或是吟诗作赋,总也离不得工匠农户,便是商贾贱业,也有操持物业流通之职责,否则你我所用的这笔墨纸砚,也是不好选出合用的罢?”

    张丛越听越是不对味儿,不过还是答应了一声:“尚荆兄所言甚是。”

    玉石杨尚荆就点了点头:“本官那一对儿镰锤,已经送给了太清观,本官却也是不好意思再要回来了,也罢,也罢,就再命工房木匠打造九对儿,悬挂于此处吧。”

    稍微停顿了一下,杨尚荆的脸上就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那商贾虽是贱业,却也是四民之一,书塾之中读书的是士子,四民总归是要凑全了才是,便再雕刻九个当千的铜钱,放在镰锤左上角罢,有疏远商贾贱业之意,也有警惕商贾逐利之心。”

    嗯,杨尚荆想着这个画面,差一点儿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要不是大明朝,或者说整个中华文化圈,都没发展出来五角星形状的铜钱,他不管怎么着都得贴过去,直接来一发真正的“士农工商”,就那个徽记,啊不对,就那个造型,想一想都带感的不行。

    不过,能够在不正常的时空中复刻一个类似的徽记,也算是了了他曾经的心愿吧。

第四四零章 消息传出去() 
    第四一六章

    大抵是因为之前的日食太过突然,让皇帝陛下的心中有了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惊悸,所以……

    所以他签发了本年度第一张代表着“仁政”的圣旨。

    “诏所在有司饲逃民复业及流移就食者”。换句话说,就是流民不用受罪了,可以从当地获取粮食,如果本地有什么岗位空缺之类的,也可以就地入籍之类的。

    由此可见,朱元璋鼓捣出来的那个路引制度,实际效果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好,农民饿得活不下去了,卖儿鬻女之后,为了不易子而食,就得从本地逃出去,胆小的拉帮结派成群出发,至于县里的衙役之类的……当然要拦了,然而就明朝县衙里那大猫小猫两三只,去哪儿能截得住大批的流民?

    神马?你说发动乡贤?开毛的玩笑,乡贤们忙着耕读传家教书育人呢,哪儿有功夫管泥腿子死活?就大明朝这么个生产力水平,一遇到灾荒,特么的那真是地主家也没余粮。

    当然了,不是没有大户人家,但是大户人家为了在“耕读传家”的路上越走越远,肯定是不能留这帮泥腿子过年了,毕竟嘛,这帮泥腿子手里的田亩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这必须要严格控制在各家的手里嘛。

    要说是寻常的县令,遇到这种破事儿,脑仁儿都得跟着炸开,没辙啊,是真的没辙,小地主家没余粮,县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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