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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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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头上了,到时候……”

    浙江镇守太监下令刺杀朝廷命官,哪怕这事儿是他自己发昏想要讨好王振,和王振没有任何关系,那文官儿们也能群起而攻之了,到时候别说王振不是周公了,就是周公再世,外朝文物也能凭着一张嘴把他说成王莽!

第三十七章 搞新闻的第一奥义是足够大() 
第三十七章

    看着杨尚荆一脸的兴奋,刘启道不由得问道:“不知计将安出?”

    杨尚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这边原来是多少人,走的时候还是多少人,只消继续走陆路向黄岩县去便是了,你们则带着人在旁边游走,这一路道路不平,且颇多险阻,也不怕那三十来个盐丁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到时候只要他们把我们拦住,我这边便发信号,你们火速赶来便是了,三十多个披甲的盐丁,能打是能打,但跑起来可不见得有多快。”

    这就是个钓鱼计划,如果这三十来个盐丁真的是冲着他们来的,肯定是要动手的,到时候一个也不放走,总能抓到一两个活口,或者拿到一两件证物,到时候往朝堂上一塞,那帮靠着嘴炮吃饭的文官儿们还不是为所欲为?

    “尚荆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徐尚庸当时就急了,站起身来,连声说道。

    三十来个披甲的悍匪,对上四五十个没披甲的家丁,那肯定是一边倒的屠杀,而为了让勋贵们的家丁不被发现,杨尚荆的队伍和他们之间的距离肯定不会太近,一旦这帮悍匪冲破了中军,直接把杨尚荆咔嚓了,他们这帮勋贵的家丁赶到了也没卵用,就算最后朝堂上外朝大胜,他们这帮勋贵子弟的收益也要打个九折。

    杨尚荆摇了摇头,冷笑了两声:“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说内廷权阉如虎狼个,戬便是那个孩子,即便如此,戬也得告诉他们,想吃我这个孩子,他们还欠一口好牙!”

    杨尚荆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心里也有些打突突,毕竟这是直面生死的事情,和他在春熙楼杀一个醉鬼还是不一样的,就他那注了水的跆拳道黑带的花拳绣腿,放在战场上能不能从见过血的悍匪手里活过三个回合都不知道呢。

    所以他在瞅着忠叔,希望忠叔能够给出一个答复,毕竟忠叔他不仅是早年的建安大盗,还上过战场,论起军阵武略来,一般有爵位的勋贵也不见得比得上他,毕竟他跟在三杨内阁里最擅长兵事的杨荣什么那么长时间。

    忠叔眯缝着眼睛,盘算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这边有能战家丁四十余人,以大车结阵,辅以弓弩射住阵脚,三十来个盐丁,哪怕是披了甲,一时半刻也冲不到近前来,只要诸位来的快些,定然无事,只是这弓箭……”

    杨尚荆听了这话,当时就点了点头,盐丁毕竟不是正规的明军,没有什么阵法训练,遇到事儿了也是一哄而上,靠着个人勇武解决问题,这样的人再多、装备再精良也是乌合之众,一旦攻击受挫,肯定越战越怂,毕竟就以这个年月的识字率、生产力水平、操练强度,军阵之类的卫所士兵都未必玩的明白,你指望一群编外人员牛气冲天?

    到了清末牛气冲天的湘军淮军,也是一日两餐、几日一练的水平,你指望一群明初的盐丁日日操练军阵熟悉?能打的魏武卒啊、岳家军啊之所以被反复吹,就是因为少嘛!盐丁要是有这个素质,那别说北方的蒙元残党、南方的叛苗、各地的流民会被顷刻间推平,就是一统欧亚非、开发大洋洲、殖民南北美,大明朝都做给你看了。

    徐尚庸虽然想不到杨尚荆想的后世问题,但他还是明白了过来,勋贵子弟对明军的战斗力还是有一个很客观、很全面的认识的,所以他咬咬牙,点头说道:“虽然家中大人不会直接派人参与此事,也调不出甲胄,但资助些弓弩箭矢还是没问题的,尚荆兄明日午时派人出去采买,到鸿运酒楼去取便是了,五十张弓、一张弓配三十支箭,想必是足够了。”

    私铸甲胄不行,但造点儿自家的弓弩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勋贵们庄子辣么大,铺子辣么多,一旦有刁民揭竿而起,让朝廷上的文官儿知道了总归是不好的,这时候就需要一定的安保力量,弓箭……它是火器大规模运用之前杀伤力最高的武器,明朝虽然已经开始有神机营了,但火药还是违禁品,所以各家各户都会自己多造点弓箭,这事儿皇帝知道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忠叔点头应道:“三十支箭自然是足够了,明日我便让杨二带人去取。”

    “那我和启道便不在这里多叨扰了,回去之后我二人即刻联系这南京的勋贵,安排一番明日所需的军器……”徐尚庸站起身来,对这杨尚荆拱了拱手。

    杨尚荆和忠叔把二人送出了门,这才回道屋里,而两人则是马不停蹄地向着画舫跑去,这会儿那些勋贵子弟们应该还在饮酒作乐呢。

    刚刚走到一半,徐尚庸就勒住了马,对刘启道说道:“画舫那边,还是启道先去吧,让他们喝了醒酒汤之后,全都去鸿运酒楼候着,我回府和大人知会一声,弓弩箭矢备齐了,明日好往那边运去。”

    能在这帮没有继承权的勋贵子弟里面混成头头,徐尚庸的智力上显然是没有瑕疵的,最起码要比读书把自己读成傻子的翰林清流要高一些,他知道青楼妓馆里面的锦衣卫防不胜防,在那里谈这些事儿,只怕前脚说完还没安排好,消息就传到了宦官们的桌子上。

    但鸿运酒楼就不一样了,这是魏国公自家的产业,里面转转服务的都是些家生子,别说锦衣卫了,啥都混不进去,在那里开个小会儿之类的,只要不是声音特别大就不怕什么隔墙有耳了,南京城的锦衣卫要是有能耐在哪里搞到消息,这些年也不会被南京的大小勋贵打成狗了。

    刘启道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省得了。”

    说完,自顾自地打马离去,听着清脆的马蹄声园区,徐尚庸叹了口气,狠狠地挥了一下拳头:“今后到底是混个前程出来,还是被推上菜市口挨刀,就看这一遭了!”

第三十八章 战斗当然要多点开花(上)() 
第三十八章

    就和五百多年之后,犯事儿了习惯丢几个够分量的替罪羊,把自己的罪责洗脱干净了一样,大明朝的勋贵们不仅仅是这么想的,做的也是异常熟练的。

    反正嫡系子弟都扔出去押注了,多搭上一点儿人手啊、兵器啊之类的玩意,也是没什么所谓的,所以第二天一早,南京城各家勋贵城外的庄子上,都少了那么几个人,至于这些人为什么会聚集在一起,而且人人拎着刀子挎着弓,这都是细节,不需要在意的部分。

    而南京勋贵里面的头面人物徐尚庸,更是和刘启道等人出城打猎去了,这年月勋贵们还是很尚武的,只要拎着弓箭不射人,文官儿们也懒得理会,至于为什么他们带着的家丁数量有点儿多的问题……

    嗯,前一阵儿据说浙江又闹倭寇了,整个江南地面都不太平,小心无大错嘛。

    “唉,那么好的差事,怎么就轮不上我等?”常宜信走在路上,一脸的不爽。

    常家在南京也是个山头了,所以常宜信的跟班也不少,后面就有人说道:“这也没奈何的事情,现在南京城里,就算有陛下委派过来镇守南京的丰城侯李贤,但真正说了算的,还是魏国公啊。”

    常宜信叹了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反正这年月勋贵子弟还没褪去祖辈的勇武,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个的想打仗想疯了,然而朝廷根本不鸟他们,因为黔国公兵败在军中自杀了,别说打北边的时候都只让北京的勋贵统兵,就是打南边的时候,都是从北京往这边调人了,再加上三杨当国,文官势力压制勋贵武将,连兵部尚书王骥都能封爵,你还指望这帮南京的勋贵干啥?

    所以说,捞不着仗打的新一代勋贵们都快憋疯了,就这么个见血的机会还让魏国公家的徐尚庸和他的跟班儿们抢了先,一个个的心气儿能顺了?

    “说这个干甚,吃饭,吃饭!”常宜信看了看路旁的幡子,到了迎宾楼,当即下马,对这身后的跟班儿说道,于是一行人乌央乌央地进了酒楼。

    能在南京城上档次的酒楼里左掌柜的,一个个都生了七巧玲珑心,那南京城的英雄谱背的不要太熟悉,所以看见常宜信进来,当即点头哈腰地从柜台后面转了出来:“哎呦,常公子您来了,您几位是……”

    常宜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就是饿了吃点儿东西,楼上那个老座儿给我打扫干净,我等的家丁在二楼就行了。”

    “菜还是那老几样?”掌柜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

    像这种高档的酒楼,别说是勋贵了,就是一般的常客都是有专座儿的,要么安静点儿,要么临街热闹些,要么高出能看见秦淮河景色的,至于菜品那都是必须记住的,就和五百年后酒店里做客户档案一样,只不过不是什么数字化而是手动记下死记硬背的。

    常宜信点了点头,自己就开始往楼上走,一个小二神色有些慌张地贴在掌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掌柜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他连忙跟上常宜信的步伐,一脸为难:“常公子,这个……座位的事儿,能打个商量么,锦衣卫城南千户所的张百户正在那里宴客……”

    掌柜的也是没辙,这事儿总不能让吃了一半的客人让开吧,虽然常宜信无论从身份还是地位上,都要甩那个张百户几条街出去,但是勋贵一般都要个脸面,对这平头老百姓,只要不出大事儿一般都会给个面子的,毕竟文官儿们盯着勋贵的眼睛,总是要比盯着锦衣卫的多那么几双的,谁都愿意找麻烦不是?

    常宜信皱了皱眉头,刚刚想答应,就看见一个跟班儿眼珠子一转,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于是他的眉毛当即就竖起来了,一巴掌就抽在了掌柜的脸上:“简直瞎胡闹,什么城南千户所,一个小小的百户算个甚,就是他赵自强自己找过来,见了面儿不还得叫本公子一声常四公子?上去,告诉他麻溜给我滚,否则本公子打断他的狗腿!”

    这个时候他们这帮被家族扔出来下注的勋贵子弟,正琢磨着要给内廷找不痛快呢,那南京锦衣卫这种实质上隶属内廷的软柿子,要是不拿捏几下,还对得起勋贵的身份不成?别说这有矛盾点了,没有矛盾点也要制造点儿矛盾啊。

    掌柜的捂着脸倒退了两步,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去,他看着常宜信眼中的怒火,连连点头:“常公子您放心,我这就让人去说。”

    转过脸儿来,掌柜的就给了店小二一巴掌:“还不快去和张百户说!”

    常宜信那是勋贵子弟,他惹不起,但张百户他就能惹得起了?按照锦衣卫的划片儿,他们这迎宾楼就是归张百户正管的,县官儿不如现管是不假,但县官儿亲自来了,谁还敢怠慢了?

    那小二一脸的憋屈,却也不敢耽误,蹭蹭地就往楼上蹿,过了一会,就听上面传来一阵怒吼,小二忠着双颊屁滚尿流地下来了:“掌柜的,张百户发了怒火,还把小的给打了,说是他宴请的贵客,是北京城来的,好像还是什么北镇抚司的经历……”

    那就不光要找别扭了,我还得打断他两条腿啊,连着那个狗屁经历一起揍了。

    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南镇抚司管的是锦衣卫的家法,北镇抚司则掌控着稽查、刺探、皇帝仪仗、人员升迁等等要务,这北镇抚司来个经历,保不齐就是要给杨尚荆上眼药搞事情的,哪怕常家和杨家历来不和,但这会儿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常宜信的智商又没什么缺陷,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常宜信两只眼睛放着光,直接扔出一贯钱来,一脸的正气让人难以直视:“这锦衣鹰犬欺压良善,端的可恶,我常宜信身为开平王之后,忠良子弟,焉能视之不见?来人,跟我上去,给这小二讨个公道!”

第三十九章 战斗当然要多点开花(下)() 
第三十九章

    看着常宜信带着人上楼去了,手里捧着一吊医药费的店小二差点儿直接晕过去,这一吊钱哪儿是给他的医药费,这分明就是丧葬费啊。

    店小二在心里就把常宜信骂了个狗血喷头,什么叫做给自己出头?你这叫给平民百姓伸冤?特么你上去打爽了,转身一走,我这妥妥的要被锦衣卫的大爷们玩出一百个小模样来,就锦衣卫那帮汉子,在你们勋贵的面前是三孙子,在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面前那就是大爷啊,扣个通倭的罪名,分分钟夷三族,连应天府的衙门都不用去的那种……

    掌柜的看了看店小二手上的钱串子,冷哼了一声:“陈三儿啊,你回家养伤吧,明儿就别来了,嗯,以后也别来了,赵四儿,去账上看看他有多少工钱,都拿给他算了。”

    店小二打了个哆嗦,咕咚一声就跪下了:“掌柜的,您开开恩呐,小人家中尚有老母卧病在床,需要供养,就指望着小人这点儿工钱买药了,您老人家发发慈悲……”

    说着话,跪在地上咕咚咕咚地开始磕头了,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都是扯淡,柴米油盐酱醋茶啊,关键的时候还得加上一个药,离了这些玩意,人靠着一口骨气怎么活?最重要的是,这南京城里的青楼酒肆,但凡是上了档次的,掌柜的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这边被迎宾楼开出去了,而且还是得罪了官面儿上的人物被开出去的,以后他还想在南京城混下去?

    掌柜的连头都没回,心说我不把你开了,以后人家张百户过来找事儿,我怎么应付人家?看着店面被锦衣卫整个封了?你个丧门星,没扣你工钱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烟了好吧?

    那个赵四儿这会儿拿了几十个铜钱过来,直接塞给了陈三儿:“三哥,咱们楼里就这个规矩,你也别为难掌柜的,掌柜的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边儿一走,兴许张百户就不追究了呢……”

    陈三儿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都僵了,伸手接过这几十文钱来,连着那一吊钱一起揣进怀里,站起身来,失了魂儿一样就出了酒楼,别管啥年月,神仙打架的时候掉下来一块搬砖,把凡人给砸了,是神仙能下来给他道个歉,还是凡人能飞天上给神仙来一砖头?

    当然是选择认倒霉啦。

    看着陈三儿离去的背影,赵四儿瞬间就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然而掌柜的那眼睛一横他,他也就只能乖乖地甩着毛巾,去伺候客人去了。

    这年月,人臭啊,你不干,自然有能干的、愿意干的来顶缺儿。

    楼下倒霉的是陈三儿,楼上倒霉的就是张百户了,这帮勋贵子弟带着家丁直接冲上去了,一个个那叫一个如狼似虎,两个站在旁边儿的锦衣校尉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刚刚把绣春刀抽出半截儿来,还没等咋呼两声,瞬间就萎顿了下去,勋贵揍他们一顿没事儿,他们要是敢把勋贵打掉一根汗毛,就别想留个囫囵了。

    这年月又不是太祖、成祖在位的时候了,南京的锦衣卫,那叫一个憋屈……

    “就是你等欺压良善?”常宜信看着桌子旁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嘿嘿冷笑,就那目光,充满了正义的威严,“尔等食朝廷俸禄,不思保境安民,反倒对老百姓作威作福?我常宜信也是忠良之后,焉能置之不顾?来人呐,给我打!“

    这帮家丁抡圆了手里的刀鞘、剑鞘,对这这几个锦衣卫就是一通儿狠砸,和张百户对坐的那个站起来就开始怒斥:“我乃是北镇抚司……”

    “扯你娘的蛋,我怎么没听说北镇抚司最近有人南下了?”一个勋贵子弟冲上去就是一刀鞘,直接把这货的后半句话全都砸回去了,“我看你不是擅离职守,就是冒充官军,来人呐,给我狠狠地打!”

    于是这帮勋贵的家丁也不用刀鞘了,拎起来桌子椅子就是一顿狠砸,凳子这玩意趁手啊,砸起来简直忒带感了,一个个锦衣卫在地上翻滚着,双手护着脑袋,嘴里只敢哀嚎,哪里敢还一下手?

    别说现在这常宜信等一干勋贵子弟打着忠君爱民的旗号了,就是平时莽气上来了揍他们一顿,那也是白揍啊。

    常宜信砸的正爽呢,脑门子上就挨了一下,他两眼之中的怒火“蹭“一下就冒出来了,扭头看过去,想找找谁这么大胆,就看见自己的一个小跟班正拿着根凳子腿往他自己的脑门子上招呼,一条红印子瞬间就出来了,然后慢慢地鼓了起来,然后放声叫道:”TMD锦衣卫打人啦,锦衣卫嚣张跋扈,连勋贵子弟都敢打啦!“

    常宜信转了转眼珠,摸了摸自己头上慢慢鼓起来的包,脸上就露出那种残忍的笑容来,伸手抢过一根棒子,恶狠狠地说道:“这帮锦衣卫简直无法无天了,来人呐,给我打,把带头的那两个腿都打折了,拉去兵部给尚书大人过过堂!让大人给咱们评评理!”

    南京六部虽然都有些实权,比如江南的赋税就由南京方面收齐了往北京进行漕运,比如一部分来朝贡的小国都是南京方面先接待,比如南京周围四十九个卫所都受节制,但是吧,里面的人基本都是被发派来养老的官儿,自从北京城定都了之后,过来的基本都是指望着临致仕之前提个一级半级的老人。

    但南京六部以兵部为首,兵部尚书挂着参赞机务的衔儿,所以把这帮锦衣卫抬去兵部打官司,就是要把这件事儿闹大了,反正那帮文官儿顶多就喷几句勋贵跋扈,他们这帮本来就没继承权的最多关几天禁闭、挨几下板子了事,至于之后外朝和内廷之间的角力……他们也插不上手。

    于是一帮勋贵的家丁对这锦衣卫是痛下杀手,一个两个把手中的家伙事儿舞的虎虎生风,地面上尖叫的声音瞬间又拔高了一个八度,清脆的骨折声在嘈杂的环境下依旧是那么的……刺耳。

第四十章 鱼儿上钩了(上)() 
第四十章

    常宜信是常遇春的子嗣,常遇春死后是追封了王爵的。

    大明朝法理上来说,外姓功臣的封爵,到国公就是到顶了,所以常遇春被封王,哪怕是死后追封,江湖地位也是不一样的,更何况,现在常家和徐家一样,都是一门二国公,顶级的勋贵。

    要说和徐家有什么差距,那就是成祖朱棣的皇后姓徐不姓常,而且靖难那会儿,常家也没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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