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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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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也不等他说话,就看见李勇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匕,直接砸在了桌子上,一声响动,就把曹吉祥吓得一哆嗦:“此间乃是军中,倒是没有鸩酒送你上路,你自己做个了断,也好省了我一翻手脚。”

    曹吉祥见到这个阵仗,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一咬牙,抓起来短匕,反手握住了,却没有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而是直接扑向了李勇:“咱家便是死了,也要……”

    他这话刚刚吼出一半儿来,就见帐中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一把长刀已经扎进了他的心脏,出手的正是李勇的一个亲兵。

    “太监曹吉祥监守自盗,事发,负隅顽抗,被失手斩杀。”李勇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淡淡地说完了,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第三七三章 内廷反应(上)() 
    第三七三章

    “这李贤……倒真是干净利落啊,昔年其父佩争夷将军印镇交趾,四方拜服,老挝更是屈膝俯首,如今看来,倒是颇有李刚毅的风范啊。”

    司礼监之中,还坐在掌印太监位置的金英拿着手上的奏疏,一脸的感慨,刚毅就是李彬的谥号,李贤他老爹,那个牛的不行的一千五百石俸禄的、死后追封茂国公的牛人。

    奏疏上写的很明白,监军曹吉祥监守自盗,指使手下负责粮草押运的将校,贪墨了一批辎重,粮秣若干,军饷若干,军器若干,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壹仟壹佰贰拾贰套甲胄,坑害了精锐士卒五十余人、民夫数百,事发之时,曹吉祥试图逃走,被李贤麾下的精锐在乱军之中误伤了性命。

    在那之后,李贤的部下在某处山谷里面找到了一部分被劫走的粮秣和军器,只不过铠甲却是不知所踪,抓住的那几个曹吉祥的亲信还在日夜拷打,只不过这监军的太监死在了乱军之中,李贤这个丰城侯还是不敢和京师方面装逼,只能连夜写了奏疏报于朝廷。

    很科学,很合理,横着看竖着看,站着看跪着看,甚至是躺下来看,都没有加哪怕一丝一毫的特技。

    “那曹吉祥虽然是个不学无术、贪得无厌之辈,却也不是什么看不清时间的蠢货,这郭敬在大同刚刚惹出了事端,怎么他还要在闽北闹出事儿来,平白送了性命?”司礼监的一个秉笔太监一脸的不解。

    金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人可是个机灵鬼,能混到秉笔这个位置的,都是人才,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笑着给了解释:“正所谓最危险之处即为最安全之处,郭敬刚刚犯了事,南边粮草被劫走,谁又会想到他曹吉祥的身上?这个时候动手,反倒是最安全的了。”

    这话可是明显偏向着外朝的,而金英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没几天,根本不可能完成什么人事调动,这下面坐着的,可都是王振的老人,和曹吉祥属于一系的,所以那个秉笔太监的目光就是一闪。

    金英只当没看见他的表情变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抓着奏疏就往外走:“只不过这奏章毕竟是一家之言,其中是否有隐情还未可知,咱家可做不了这个主儿,还得请示陛下,调能臣干吏南下查案才是。”

    这话说得倒是中规中矩,把他的立场往回拉了一下,那秉笔太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就想要给这金英出去,却被金英挥手拦住:“如今南方两方都是战事紧急,这军情文书也是不少,你且在此好生批阅奏折罢。”

    这秉笔太监坐回了座位上,看着金英的背影摇摇晃晃出了司礼监的大门,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金英,刚一出了司礼监的大门,自然有两个心腹小太监跟了上来,左右伺候着,等转过了门廊,金英停住了脚步,压低声音问道:“外朝那边,可又甚么消息传来?”

    一个小太监摇了摇头,低声答道:“回老祖宗的话,杨大学士那边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大抵还是要和英国公问询一番罢。”

    涉及到军国大事,正统年的内阁肯定不能独断专行,那得被勋贵们摁在地上摩擦,英国公张辅这种猛人可不是吃素的,所以金英也只能点了点头:“吩咐内阁那边伺候的都灵醒着点。”

    小太监“诶”了一声,左右瞅了瞅,最终也没离开,而是跟着金英继续往御书房去了,这地方人多眼杂,他又是金英的铁杆儿,若是被王振的下人注意到了,肯定是要引出坏事儿的。

    转过了那个弯儿之后,金英就开始发足狂奔,他这会儿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加上又是阉人,自王振上位了之后整日里也没有个忙前忙后的余地,很是缺乏锻炼,所以等到了御书房的门口,已经是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喘着粗气,对着守门的小太监说道:“快,快帮咱家……咱家通报一声,南边、南边儿除了大事儿了!”

    要是王振,这会儿已经进去了,然而金英不行,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还要差了那么一层。

    这守门的小太监就是一惊,他虽然是王振门下的亲信,被安排到了这御书房之后,以后成就不可限量的那种,可是遇到金英这个档次的太监,也不敢装逼的,连连点头,说了一声“金公公稍待”,拔腿儿就往里面跑,没过多一会儿就跑了出来:“金公公,陛下让你进去。”

    于是金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只留下守门的小太监一脸迷惑地站在那儿,扭过头来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两个小太监,忍不住问道:“这南边到底出了甚么事体,让金公公如此仓皇失措?”

    一个小太监搓了搓手,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小胡公公,咱家也就是金公公身边儿跑跑腿、倒倒水的货色,哪里知道什么国家大事啊。”

    这小胡公公就是眉头一皱,心说你个抱着金英大腿的小瘪三还敢在这儿跟我装逼?信不信我上位了之后活活打死你?我现在在贴身伺候皇上,前途无量啊!

    看着小胡公公的脸色,另一个小太监干笑了两声,回道:“不过呢,我二人方才在司礼监门口伺候着的时候,听见了个一言半语的,小胡公公若是不嫌没头没尾的,我二人自然是不敢稍有隐瞒的。”

    这小胡公公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点了点头,说道:“那便说说罢。”

    于是第一个小太监左右瞅了瞅,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好像是南边儿监军的曹吉祥曹公公出了事儿了,要不了多久,估摸着人头就要递解京师来了。”

    小胡公公双目瞬间圆瞪,整个人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他是抱着王振大腿不假,可在这之前,他可是曹吉祥的人啊。

第三七四章 内廷反应(下)() 
    第三七四章

    都在内廷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底层的那帮小瘪三是个什么根底,如小胡公公这个档次的、抱着金大腿的太监而言,是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的,但是小胡公公的根底,却是人尽皆知的。

    所以金英的两个小跟班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就接着说道:“据说是监守自盗,偷了一批粮秣军器和……铠甲,死了南军的百十个精锐、被掳走了些民夫,至于有没有勾结矿贼,就不是我二人能够听见的了。”

    小胡公公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板着一张脸,刚想再问几句其他的,就听见书房里面传来一阵打砸东西的声音,伴之以朱祁镇熟悉的咆哮声:“他李贤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请圣旨,私自斩了监军,是谁给他的权力?监军是中官,是朕的钦差,他李贤目无君上,无君无父!无君无父!他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这咆哮声,也证实了之前两个小太监的话,小胡公公打了个哆嗦,只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若是曹吉祥真的死在了南边儿,他这抱着的两条大腿就相当于折了一条。

    偏生这年月太监都迷信,金英是个奉佛的,王振也在鼓捣着修庙,虽然都是佛家的玩意,可是道教的那一套大家也没丢下,毕竟佛教传入中原以来,做本地化的同时也没忘了吸取道教的先进经验,没看见观音还叫慈航么,这万一到时候有谁在王振耳边儿嚼了嚼舌头,说他不祥克主……那他就可以直接去凤阳守皇陵了。

    然而也不等他多想,就听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胡快点过来,李公公被砚台砸破了头,搭把手把人抬出去!你们两个也别闲着,来个人搭把手,另一个去请太医!”

    小胡公公也顾不上多想什么了,连忙转过身来,跟着这个相熟的太监往里面跑,抬着那个倒霉的李公公往外撤。

    而这回,朱祁镇正呼哧带喘地站在龙案后面,双眼赤红,盯着桌案上的奏疏,上面没有票拟也没有批红,这种大事儿,涉及到三省兵马的总兵和一个监军的中官,别说内阁了,司礼监也没人敢往上面多写一个字儿。

    “来人呐,拟旨,派马顺南下,将丰城侯李贤撸夺了爵位,械送京师!”朱祁镇攥着拳头,骨节发出啪啪的响声,曹吉祥到底有没有监守自盗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关键的问题是,李贤这个守备南京、如今总督剿匪的丰城侯藐视君上,无君无父。

    金英一听这话,就知道坏了事儿了,这一段时间各种关于内廷的烂糟事儿集中在了一起,终于是引起了正统皇帝的反弹,然而这个时候,根本就没办法鼓捣这个事儿啊,且不说京中外朝这帮言官如何去说,便是李贤现在担着的差事,一时半会儿就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取代。

    调北京的勋贵南下?现在有资格的那几个,身上可都兼着差事,北边儿在草原上和朵颜三卫玩躲猫猫的那几个,能力足够,资历差了点儿,都是伯爵,镇不住场面;京中这几个国公,张辅还掌着五军都督府,成国公朱勇现在还握着京营,不管谁动,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下场。

    南边儿有资格的,基本都已经派出去在云贵之地和苗蛮打转转了,就剩一个魏国公够格,然而南京这种重地,不放一个镇得住场子的勋贵能行么?

    所以这金英一咬牙,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额头上瞬间就是一片通红:“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老奴有一言,还请陛下听之。”

    金英闹出来的动静儿着实不小,朱祁镇都愣了一下,眼瞅着金英的脑门子上都快渗出血了,他也是吓了一跳,之前十来年的皇帝生涯,王振可真没和他玩过这一套,大家都是好说好商量的,所以他连忙伸手将金英搀了起来:“你且起来罢。”

    金英站起身来,苦笑着说道:“陛下暂息雷霆之怒,听老奴细细道来。这丰城侯如今兼着闽北剿匪的差事,也是事关重大了,若是将其械送京师,则三省之兵丁,又有谁来总领?李信备倭浙江……”

    说到这里,金英顿了顿,最终决定略过杨尚荆这么个备倭衙门的长官,不去给皇帝陛下火上浇油,所以他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福建都司的刘海,如今还是重伤未愈,况且是败军之将,于矿贼之前,十分的计谋也只能施展出七分,凭空打了三分的折扣,那江西……”

    说到了江西两个字,金英就乖乖地住了嘴,天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他这个太监多做讨论,他只要提点到了就行了。

    朱祁镇听到了“江西”俩字儿,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江西那地方藩王太多了,个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每年江西藩司、臬司报上来的案子里面就有不少宗室不法的,他这个当皇帝的还只能往下压,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一个该死不死的宁王朱权。

    所以说江西的士卒是不能调动的,和小小的矿贼比起来,宁王才是更可怕的敌人。

    “那以爱卿之见,该如何?”朱祁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他到底是个年轻人,还很容易被感动,金英这一番说辞,可以说是处处为他着想了,所以这称呼之中,就带上了“爱卿”两个字。

    金英长舒了一口气,这才低声说道:“回陛下,依老奴的愚见,当另派得力人手南下,追查此案,另派一清直文臣,分了这李贤的权威。”朱祁镇听到了“江西”俩字儿,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江西那地方藩王太多了,个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每年江西藩司、臬司报上来的案子里面就有不少宗室不法的,他这个当皇帝的还只能往下压,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一个该死不死的宁王朱权。

    所以说江西的士卒是不能调动的,和小小的矿贼比起来,宁王才是更可怕的敌人。

    “那以爱卿之见,该如何?”朱祁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他到底是个年轻人,还很容易被感动,金英这一番说辞,可以说是处处为他着想了,所以这称呼之中,就带上了“爱卿”两个字。

    金英长舒了一口气,这才低声说道:“回陛下,依老奴的愚见,当另派得力人手南下,追查此案,另派一清直文臣,分了这李贤的权威。”

第三七五章 杨溥() 
    第三七五章

    总体而言,皇城就是个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除了朱祁镇、金英、王振三人这种小规模对话能做到守口如瓶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一个时辰之内全都一点儿不剩地钻进内阁的耳朵里面。

    恩,当然了,就是那种小对话也做不到绝对保密,就像破屋子里面的坛坛罐罐一样,打眼往里面一瞅,就算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也能知道有这么个罐子。

    所以就在朱祁镇咆哮着砸晕了一个太监之后,没过多久,内阁那边就收到了消息,事无巨细,甚至连金英和朱祁镇之间的对话都说了个八九成。

    杨溥坐在主位上,有些干枯的手指有节奏地弹动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就仿佛两截朽木碰撞在了一起一般,只不过没人敢小看那一小截朽木,从那里写出来的票拟,是足以让整个大明朝、乃至整个天下风起云涌的“圣痕”。

    “此间之事,老朽等人已然知悉,你回去罢,告诉金公公,这人情,外朝记下了。”眯着眼睛的杨溥慢慢睁开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可是这语气里,却带上了平时根本没有的一点味道。

    这会儿正是下午,外面的太阳斜照进了内阁的堂屋里面,这会儿还是二月里面,离着三月还有些距离,堂屋里面还留着暖炉,可是这过来报信的小太监在听了这简单的几句话之后,却猛地打了两个哆嗦,再抬起头来偷眼观看,就看见了这辈子难忘的一幕。

    杨溥坐在上首,整个人的大部分都隐藏在了一片阴影之中,只留下一只干枯瘦弱的手,摆在了沐浴在阳光中的桌案上,那只手似乎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又似乎是一个黑洞,将他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这一瞬间,杨溥的生平用现在了这个小中官的脑袋里,这个从永乐十二年开始,坐牢坐到永乐二十二年的内阁大学士,绝对不是现在看起来这般……循规蹈矩,或者说,谨小慎微,十年的牢狱,换成平常人只怕是早已忧虑成疾,根本做不到在狱中通读数遍经史子集。

    眼看着杨溥的手指弹动了一下,和桌子发出了一声轻响,小中官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连忙躬身施礼:“少保还请放心,小人这便将原话转回金公公处。”

    说完了话,倒退着出了门,全然不见了平日里来内阁的那股子写意,直到屁股碰到了门板,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杨溥、马愉等人这个位置上,一个小太监的变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杨溥等这个小太监已经走了,这才从桌案后站起身来,缓缓向着窗边走去,整个人的身形也在阳光之中逐渐显露了出来。

    马愉、曹鼐、陈循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上身略微前倾,看着杨溥在窗边站定。

    “待明日上了朝,便让吏部推王文接下这个差事罢。”正对着阳光的杨溥突然说道。

    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些疲惫,很显然,为了这个人选,杨溥也是冥思苦想了很久了。

    马愉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不若让户部侍郎焦克明南下。”

    李贤为了这个事儿,可以说是拼着掉脑袋的风险,直接把曹吉祥给宰了,不管曹吉祥到底有没有贪墨粮饷、军械,这一刀下去,只要正统皇帝说是罪过,那就是目无君父的大罪,轻了是他自己撸夺了爵位,重了,直接全家死光光都有可能。

    当然,最坏的情况不会出现,外朝就算是拼死,也得把他的性命保住,撸了爵位给他儿子继承,否则外朝从此之后就是一盘散沙,再没有一点儿拧成一股绳的可能性。

    但是,查案的事儿派王文过去,终究是不妥的。

    毕竟说白了,王文也是个二五仔,之前给王振跪过就不说了,临阵变节还特么把薛瑄薛德温给坑回家了,要是让他南下彻查这么敏感的案子,万一王振给他许了一个尚书,八成就要把李贤给卖了。

    但是焦宏不一样,焦宏是监察御史出身,爬上户部侍郎之前,一直都在地方上打转转,作呕过江西的按察副使、按察使,升任侍郎之后又在浙江备过倭,杨尚荆现在那一亩三分地,本来就是他设下的备倭都司的地盘,标准的外朝自己人。

    最重要的是,清剿矿贼这事儿就在江西、福建、浙江三省的交汇之处,他焦宏三省民情、军情熟悉两省,简直是再好不过的老司机了。

    然而杨溥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就是王文罢,此事过于敏感了些,若是再让焦克明南下,只怕陛下还要多想,惹了君上猜忌,终究不是甚么好事。”

    曹鼐咬了咬牙,沉声说道:“依学生愚见,还是让焦克明南下好些。”

    要是在平时,遇到寻常的事情,一般不太管决断这事儿的杨溥开了口,没人会提什么反对意见的,毕竟这是一个部门一把手显示威严的所在,而且,杨溥并不是那种滥用权威的一把手。

    但是今时究竟不比往日,莫说是曹鼐、陈循这种新锐,便是马愉这个学生,都在和他述说着不同的意见,究其原因,还是这次的事儿太大了些,甚至大到了关系到外朝成败的地步。

    所以陈循也跟着往前迈了一步,沉声说道:“依学生愚见,还是让焦克明南下更为合适一些。”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贤臣。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最经不起检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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