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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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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曹鼐也顿了顿,叹了口气:“不过鼐也不敢擅专,近日之拜访,皆是闭门不见。”

    风波诡谲之际,自然是小心为上了。

    坐在他下首的陈循摇摇头,又点了点头:“你我内阁辅臣,统一了说法,自然是好的,只是这时间不宜拖得太久,否则王振圣眷未失,再掌司礼监,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

    马愉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着说道:“只不过,对这些墙头芦苇般的人物,总也要好好拿捏一番才是,若是尽数回绝了,只怕平白出了变数,况且,不说那在狱中的徐晞,便是王文、陈镒等人,也会心有戚戚。”

    叹了口气,马愉继续说道:“若是王振重掌司礼监,只怕他们这些人,连同门生故吏,都要倒过去的。”

    没办法,朝堂上当年给王振跪过的勋贵大臣实在太多了,抱着王振大腿往上爬的人,也实在是不算少数,若是县尊内阁下了狠心,只怕这帮人就会先抱成一团。

    一次防盗,请十分钟后刷新,谢谢配合,造成不便深表歉意

第三六七章 反应() 
    第三六七章

    当年朱祁镇下诏求直言,想着学一学古已有之的明君,也留下一段佳话,就算自己上位是一帆风顺,没有杀哥宰弟圈禁老爹,不会有魏征这种“人镜”给自己爽一回,但是从满朝文武之中招出来点儿帅过城北徐公,或者不吃肉的曹刿来,不也不错么?

    然后侍讲刘俅陈十事。

    然后他名垂千古的又一步就落空了。

    再然后,他的大伴兼老师王振,就牛逼上天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能完成集权,重现自己爷爷、太爷爷的荣光,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有了权柄,能够远征漠北、平定天下,自己就是千古明君,天可汗李世民杀哥宰弟,顺带着无视伦理玩了个丰腴人妻,不也仗着不世功业成就了千古一帝?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杨溥也只能顺着王振的意思办事儿,满朝文武就只剩下一个英国公张辅敢和王振叫板的时候,辣个男人出现了,他就是大理寺少卿薛瑄薛德温。

    可以这么说吧,薛瑄无论从地位还是从朝野上的声望来讲,都甩了杨尚荆几十条街,然而他家底子薄,朝堂上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空有声望而无根基,这也就成了他日后失势的根源了。

    正统八年那会儿,杨尚荆,不对,是杨戬还遵从杨荣的遗嘱,在家给杨荣守制,顺带着避开朝廷的风风雨雨呢,京城出了事儿了,锦衣卫的世袭指挥同知王山私通某个已故锦衣卫军官的小老婆,这军官的大老婆也不知是真守礼法还是受了指使,反正咬定了守丧三年不满这个由头,拒绝了王山的提亲。

    王山是谁呢?王振的侄子,亲侄子,王振当时在内廷外朝大杀四方呢,叼的没朋友,他侄子想上个女人,还特么是个寡妇,还有人敢拦?当然要干他丫的了!所以当时就有了这么一出冤案,诬告这大老婆用妖术闷死了军官,想要谋夺家产。

    士大夫们敬鬼神而远之,这是圣人的说法,然而落到这种事儿上……那不是谁信谁傻逼么?但是王振指使了,是冤案也要做成铁案,就当时都察院那种陈镒王文一起给王振下跪的态势,谁敢装逼?

    虽说士大夫们闲着没事儿也喜欢弄点儿十来岁的小娘爽爽,但是涉及到了立法问题,就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了,所以外朝的某些大佬想着借着这个机会来个翻盘,顺着王山这条线直接把王振存在的合法性否决掉,顺路断了王振的党羽的。

    这套路就和杨尚荆给了郭淮一拳,砸在了郭淮的喉咙上,其实是扇在了金英、乃至整个内廷的脸上一样,掀起来的风暴足够让王振有一顿好果子吃了,而且时任大理寺少卿的薛瑄薛德温吧,清直,属于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那种人,所以也敢为先锋,就追着往下查案子。

    然而薛瑄是王振的同乡,进京之前,就是山东的提学佥事,没有什么太多的根底,他就有个名儿有个官职,比起杨尚荆这种没名儿、但是有根底的要惨得多,所以当真正发动的时候,右都御史陈镒等三法司的大佬纷纷选择了沉默,王文干脆就叛变了革命。

    毕竟他这种突然进京的官儿,和外朝的大佬们算不上“自己人”。

    于是薛瑄就悲剧了,差点儿就掉了脑袋,要不是因为儿子杨稷,宅在家里修仙的杨士奇和在朝中勉力支撑的杨溥等人算了笔账,觉着他要是死了外朝就更没有翻本的希望,让王伟这个做侍郎的带头上书抗辩,只怕他当即就掉了脑袋了。

    (别信百度百科啊,千万别信,要不是老衲翻了翻纪事本末,只怕也得跟着百科的套路,把事儿写到正统六年去,而且王伟是侍郎,不是兵部尚书,兵部尚书特么是王骥和徐晞,正统六年的时候兵部尚书叫柴车,例行吐槽,例行吐槽)

    可以说,薛瑄这个王振的老乡,已经算是王振心里的一块病了,这么个时候,外朝就突然把薛瑄翻出来了,要给他官复原职,这不是在抽王振的老脸么?

    “若是咱家还在司礼监,这帮腌臜的酸腐秀才,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此事指手画脚罢!”

    接了恩赏,还在城东皇庄里面“休养”的王振,顶着俩大黑眼圈,气的直摔东西,上好的御用瓷器,就那么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那个认他做了爹的工部右侍郎王佑,愁眉苦脸地坐在他的眼前,看着一地的狼藉,也是抖着手,一点儿辙都想不出来:“老爷只是这般愤怒,也没有甚么用处罢?不若静下心来,喝上点茶,待这几日过去,重掌司礼监了,再做清算不迟啊。”

    说这话的时候,王佑自己都有点儿不信,这外朝和内廷正斗得如火如荼呢,皇上要不是怪罪了王振,怎么能把他从司礼监的位置上弄下来,让老而弥坚的金英顶上去?只不过他也没办法,满天下的官儿都知道他认了个太监做爹,他就是现在倒向外朝也没有半点儿卵用。

    他和王文……还是不一样啊。

    王振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咱家让你传的话,你可是传出去了?”

    王佑点点头:“今早廷议的时候,孩儿已然和工部众人交了底了,只不过观其面色,大多有鄙夷之意。”

    顿了顿,王佑偷眼看了王振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掌着司礼监的金公公,对此事却是讳莫如深,但有人问及,必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孩儿出言试探,却也拿不到甚么结果,如今外朝之中,文武多有疑惑……”

    王振一听这话,气的直接就把桌子掀了:“金英老匹夫,安敢坏我好事!”

    大明朝堂这款游戏的正统朝DLC,王振也是打了九年多了,就是再傻逼,也知道金英此举的用意,瓦解了内廷在外朝的影响力,等自己重掌司礼监的时候才没办法伸手就把他摁死!

第三六八章 年轻的皇帝() 
    第三六八章

    入夜,禁宫之中,朱祁镇正在批阅着奏疏,作为这个版本DLC的开创者,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傻子,最多算是没有人生经验,显得幼稚了些,早晨吏部的人上疏,请求将薛瑄薛德温官复原职的事儿,他心里也是门清。

    此时的朱祁镇心情并不好,就连这御书房的光,都让人放暗了些,因此,朱祁镇面前是一片的光亮,背后却是一片朦胧,金英就站在这一片朦胧之中,垂手侍立。

    “今日之事,该当如何啊?”

    朱祁镇放下了手中的奏疏,往后一倒,问道。

    金英在宣宗朝的时候,掌控过司礼监,这种君前奏对什么的,也是老司机了,虽然他也没弄明白皇帝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把王振放出去歇着,但是他知道,王振鼓捣出来的那些事儿,或明或暗地,都有皇帝的意思在里面。

    这其中就包括薛瑄的案子。

    所以他在黑暗中躬了躬身子,沉声答道:“回陛下,如今王公公于城东休养,外朝诸臣不知根底,自然想要试探君心,这薛德温,昔年可是王公公贬黜出京的,如今用他来试探一番,自然可知王公公圣眷如何了。”

    对于金英这种级别的老司机而言,现在不是什么争宠的时候,保命要紧啊,所以面对皇帝的询问,最稳妥的方式当然不是抖机灵、卖忠心了,而是实事求是地回答问题,当年宣宗皇帝那么牛逼,不也是被他这么个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要知道,老朱家都是特么的神经病,鬼知道脑子里能蹦出来点儿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呢,万一蹦出来那点儿东西让朱祁镇这个小皇帝智商在线了,发现他欺君了,那不是死路一条?

    很幸运的是,朱祁镇现在果然是智商在线了,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爱卿所言不差啊,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是明知道天威难测,却都想着揣摩上意的?”

    听着这话,金英就长舒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啊,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只要不出差错,那就是天大的幸运了。

    然而接下来正统皇帝的一句话,差点儿把金英给吓死:“然而天威莫测,朕的想法,又岂是这般凡夫俗子所能揣测的?”

    卧槽你等等啊,第一个这么玩儿的皇帝,可是给汉高祖那个臭流氓自缚请降的秦二世胡亥啊,然而你年轻气盛的,想要玩这套把戏,咱们这内廷外朝的算起来,谁是赵高、谁是李斯啊?很吓人的好不好!

    然而金英根本不敢放声,皇帝陛下自我陶醉的时候,强行打断了他的美梦,免死铁券也是救不了他的,想要玩玩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把戏,要够帅才行,只有能够和城北徐公比帅了,才能玩儿一出儿“金英讽明帝纳谏”。

    “朕将大伴安置于城东,便是要看看这满朝文武的反应,谁忠于朕,谁只是为了做官,自然一览无余,今日朝堂上那些个跳出来的朝臣,爱卿可都记住了?”

    金英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就报出来几个名字,大多是七品、六品上下的小官儿,级别最高的是个快要致仕的老头,兵部的一个郎中。

    朱祁镇神经质一般笑了笑:“爱卿果然是忠心任事,这些人,便都记下来罢,待日后,朕自然好好和他们说道一番。”

    金英咧了咧嘴,恭恭敬敬地把事儿应了下来,心说我还以为你这智商在线了呢,感情就上线了那么一会儿,王振那厮都没这么蠢,按照正常手续,应该是深挖这些人背后的关系网,弄出来几个大学士啊、尚书啊之类的官儿来,才算是清爽的,这就弄了那么几个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卵用啊!

    要不说这做皇帝的思路很跳脱么,这边刚刚吩咐完了金英,就一拳砸在了桌案上,怒斥了一声:“福建矿贼当真可恨,竟还有高人暗中相助,弄出了个甚么狼筅来,便是我大明天兵,也一时间束手无策,爱卿且来看看,这奏疏之上,可有蒙蔽圣听之词?”

    金英历事四朝,啥奏疏没见过?所以抻着脖子往前那么一看,顿时就明白这是咋回事儿了——外朝那帮子武将还是喊穷,伸着手要钱了。

    他到底是跟着皇帝打过仗的,粗粗看了那么几眼,就知道狼筅这玩意是真好用,最起码寻常的刀剑砍进去,碰到了软枝儿,就会被卡在那儿,后面的人扑上来,这刀被卡住的也就是死螃蟹一只了。

    然而这玩意物美价廉归物美价廉,真要是放在战场上大规模应用,就没得玩了,一寸长一寸强他还对应着一寸短一寸险呢,都拿着这玩意,互相照顾着的时候还得想着别把自己人伤着了,所以只要下狠心冲,就矿贼那点儿可怜的人手,根本遭不住。

    可是看看这奏疏上写的需要大批强弓硬弩,便仿佛这矿贼人手一杆狼筅,刀枪不入一般,根本就不合实际嘛!

    所以金英偷眼看来朱祁镇一眼,发现后者脸上只有愤怒,却没有别的表情,就知道这触及到了皇帝的知识盲区了,所以他转了转眼珠子,沉声说道:“回陛下的话,依奴才的愚见,这该调拨的钱粮,总归是要调拨的,否则前线将士白白送命,迟早要心生怨恨的。”

    顿了顿,金英接着说道:“只是这数量上,着实太大了些,区区矿贼,于我大明来说,不过癣疥之疾,如何配得上如此大的数量,削减三分之一,也足够使用了。”

    现在他金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想要给外朝卖个好,当然不能光挖王振的墙角了,还得给外朝、尤其是那帮握着军权的勋贵们一点儿实惠,这样,他才能在不触怒皇帝的前提下,在外朝留下一点儿人情来。

    这点儿交情不足以保命,但是用来牵制一下刚刚复出、元气未复的王振,还是轻松写意的。

    可是朱祁镇哪知道这个?连年的校场阅兵,他都是看个热闹,自己看中的军官,封赏还没有给王振跪舔的多,所以有了之前金英的“诚实”,他顺带着也将这事儿给允了:“那便如爱卿所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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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章 定计() 
    

    第三六九章

    汩罗渊中波涛涌……不对,错了,是京师之中暗流涌,紫禁城上乱云飞。

    只要是挤进了这个大漩涡,谁都别想着独善其身,朱祁镇自作聪明一般地给了王振一个“休养”的机会,然后又驳回了外朝关于重新启用薛瑄薛德温的相关奏疏之后,外朝的混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因为大家现在都感觉到了“天心难测”。

    于是乎,那些有些地位和根基的,顿时开始犹豫了,原本倒向外朝的速度,就瞬间变慢了不少。

    这些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有根底”,就是因为处于帝国官僚阶级的真正中层,上面的人指望他们办事,下面的人指着他们升迁,不是无可取代,却是把握了要害部门,所以他们这速度一放缓,下面的阿猫阿狗的态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吧,事情如果真的变成了这样,留给王振收拾的局面也就不那么难看了,然而这个时候,皇帝突然给远在闽北剿匪,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的丰城侯李贤来了个大礼包,就又让外朝陷入了纠结之中。

    丰城侯李贤原来是戍守南京的,这不算什么。

    丰城侯李贤曾经保举过轩輗,这看起来也不算什么。

    但是丰城侯李贤在浙江拥有着极强的影响力,甚至能够隔空和浙江备倭都司总兵、指挥使李信叫板,这就很要命了。

    江浙一带开发出来之后,就在全国的经济版图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大明朝税收最重的几个省份里面,就有浙江,当年轩輗带人去浙江清军的时候,仰仗的无非两样,远在北京的皇命,这是大义;还有近在南京的丰城侯李贤,这是磨得飞快的刀子。

    那么,轩輗受了李贤的保举,怎么可能不给李贤扩充势力?这特么可是双赢啊!

    所以就在正统初年到正统二年的两年间,李贤在浙江的势力空前膨胀,有他自己的嫡系,也有其他勋贵走门路塞过来的,而李信这个“治军无方”的都指挥使,也只能在旁边儿干瞪眼。

    一个是因为罪名,另一个是因为他是“建文朝老臣之后”。

    否则就凭着杨尚荆那几把刷子,敢在浙江那么个膏腴之地挥刀子砍人?他前脚剁了盘石卫指挥使何有才的脑袋,后脚就得被李贤剁了脑袋。

    现在轩輗是外朝的一杆旗,保举轩輗的李贤自然也是外朝之中的一个小山头了,再加上名义上总领三省兵马,这一笔粮秣塞过去,有点儿野心的割地称王都够了。

    身在京师之中的众多官僚们都一脸傻逼地分析着局势,想从内廷里面偶尔传出来的小道消息里找到自己站队的依据,就更别说远在浙江的杨尚荆了,他看着一天一封、甚至一天两封的京师局势介绍,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快炸了。

    “嗖!”

    杨尚荆弯弓射箭,以发泄自己心头的抑郁。

    弓是两石的强弓,箭是上好的雕翎箭,现在要带兵的杨尚荆除了晚上在三个侍女的身上折腾,白天熬炼身体还是没停下的,否则这玩意上了战场,刀枪无眼的,谁能真的保他万无一失?

    只不过他练箭的时间到底短了些,这一箭歪歪斜斜地飞出去,扎在了离着箭靶足有一尺的地方。

    “京师之中风波诡谲,确是不好办啊。”站在他身后的忠叔叹了口气,也没说他射的如何不准,更没指导他该如何射箭,现在这种情况,杨尚荆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练习。

    杨尚荆颓然放下了长弓,跟着叹了口气。

    说白了一切都是政治的延伸,京中风云动,远在浙江的他也得跟着动,这万一要是朝堂上出了个什么紧缩财政的政策,他拿什么去剿倭?天大的功劳也是说没就没的,还不如寻思着怎么屯点粮草然后和矿贼合流呢。

    “忠叔,若是此时曹吉祥再出什么事儿……”杨尚荆猛然间转过头,看着忠叔,一字一顿地说道。

    忠叔听了这话,眼前就是一亮,不过旋即摇了摇头:“如今那镇守大同的郭敬刚刚出事儿,这金英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贪墨粮草之类的罢?更何况,这事儿便是说出去了,又有谁能信?”

    杨尚荆冷笑着摇了摇头:“自然是不用谁信了,我等只要拿出些真凭实据来,自然会有人追查到底的。”

    转过头,杨尚荆伸手搭上一支箭,慢慢地瞄准了箭靶的靶心,慢慢地说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郭敬刚刚出了事儿,谁都以为太监不敢再贪墨粮草了,不正是个最好的贪污的机会么?”

    忠叔的眉头就是一挑,点了点头:“少爷说的确是实话,只不过这罪名……确是不好扣的。”

    “前日里折损的粮草,自然是可以扣在他头上的,押解粮草的士卒虽然算不上什么精锐,但是我们可以将他们包装成为精锐。”杨尚荆笑了笑,慢慢移动着弓箭,一时间语气竟然有些阴森,“既然是精锐,又怎会被区区矿贼截去了物资,将负责转运的民壮又掳去了一大批?”

    忠叔吸了一口气,看向杨尚荆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还是顺着杨尚荆的意思接着往下说:“自然是军中有人给矿贼做了内应,甚至是直接派更加精锐的人马截杀,以有心算无心,自然是没什么悬念了。”

    “正是,这一大批辎重之中,可是有千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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