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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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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仁,当下国政乱如麻。而要害之处就是国家没钱。”贾似道慷慨的说道。

    赵嘉仁认真的听,此时他很想知道贾似道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知不觉之间,两人的角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前的时候可是赵嘉仁极力想说服贾似道,现在被说服的对象则成了赵嘉仁。

    当事人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点,贾似道开头就问了赵嘉仁一件事,“你还记得在海州之时与夏贵所部争功之事吧?”

    “嗯。”赵嘉仁点点头,虽然得由贾似道提醒之后才能想起此事,至少还没有到毫无印象的地步。那时候赵嘉仁对大宋的军队就没了信心与兴趣。

    “江北诸军已经藩镇化。不管是高达或者是其他各军,都是给他们一块地,当地税收由军头控制,由他们募兵养兵。有人说我逼反了刘整,可刘整造反之前可是泸州知府兼潼川路安抚副使,泸州税收不给四川路,也不给朝廷,由刘整掌管。这哪里还是大宋,这简直是五代!”贾似道提起军头就情绪激动,说到后来,贾似道声音中已经饱含了恨意。

    从高达到刘整,贾似道讲述着两淮四川等地军头的历史,让对大宋军队并无了解的赵嘉仁大开眼界。原来大宋军队的真实情况竟然是临安朝廷已经无法有效控制军队。

    “在鄂州……哼!”贾似道说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鄂州之战无疑是贾似道迄今为止的最高峰,然而赵嘉仁感觉贾似道之后采取的不少手段,都是因为鄂州之战给他留下了不少深刻的刺激。

    “在鄂州,高达他们的确卖力。不过这些人却根本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我身为右丞相,督战鄂州。他们仗着掌军,每日里羞辱于我。嘉仁,这些人的兵并非禁军,而是由他们招募。吃着大宋的钱粮,却每日羞辱朝廷的右丞相。要他们何用?!要他们何用啊!”提及鄂州受辱的经历,贾似道真的是痛心疾首。

    大宋军人地位不高,赵嘉仁对此很是不满。新中国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每到危急时刻这支军队就会出现在人民需要的地方。在美国待过,赵嘉仁知道号称世界上最强大的美军在灾难之时的主要责任是镇压可能出现的‘乱民’。而且警察局、国民警卫队起到的也是差不多的作用。所以赵嘉仁很希望能够扭转大宋军队的情况,如果宋军如解放军,面临亡国之祸的一定不是大宋。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赵嘉仁就希望看到宋军藩镇化。即便对贾似道弄死向士壁的事情依旧非常不满,赵嘉仁还是勉强接受了贾似道的观点。

    发泄了对那些军头的不满之后,贾似道看似情绪得到疏解,他还算安静的说道:“不过危难之时方见国之栋梁。在鄂州只有吕文德才敢呵斥那些对右丞相无礼之人,吕家世代忠良。由吕文德守襄阳樊城,当可保大宋平安。”

    原来如此!赵嘉仁暗自点头。历史上贾似道对吕文德极为器重,而且襄阳之战吕文德表现的也非常出色。虽然不是战死,好歹也病死在襄阳,算是马革裹尸。

    将这些内容大概梳理清楚脉络,赵嘉仁想明白了贾似道‘之后的打算’。的确,以贾似道的立场与能力,他大概也只有这么安排。

    而贾似道讲完了理由,自然要提出解决的办法,“朝廷此时缺钱,缺粮。发行交子需要得有预备钱。这些年对外打仗,对内被那些军头盘剥,现在哪里还有铜钱可用。嘉仁身为宗室,又是如此人物,难倒面对国难袖手旁观不成?”

    赵嘉仁并不想对国难视而不见,上一世他只是因为没能力解决国难,就被造反的蒲寿庚杀了全家。现在蒲寿庚授首,蒙古依旧还在。赵嘉仁思忖片刻,率直的说道:“我要做福州知州。”

    这话就等于是答应了贾似道棉布官卖的要求,贾似道立刻面露喜色。他知道赵嘉仁搞航运的事情,航运的确可以有巨大的利润,不过那得拿命去搏。贾似道本来没有要共赵嘉仁的产,更何况就算是把赵嘉仁弄走,也不等于贾似道能够从泉州市舶司弄到钱。说白了,泉州市舶司的最大作用是供养赵氏宗亲,还轮不到他贾似道在泉州发号施令。

    然而贾似道如此精明之人,也没有傻乎乎的立刻答应。赵嘉仁大概是不会简单的就用一个福州知州来交换每年几十万贯的利益。果然,就听赵嘉仁继续说道:“贾公,你觉得穷民乃至中等人家用得起丝绸么?”

    “用不起。”贾似道果断答道。

    “那棉布若是官营,价钱只怕会弄到和丝绸一样吧?”赵嘉仁接着问。

    贾似道微微点头,大宋官员都不会不明白市场价格。赵嘉仁的提醒在贾似道看来颇为小儿科。他爽快的答道:“既然是官营,自然要卖掉才能赚到钱。若是连这都不知道,那官府将丝绸官营不就好了。嘉仁不用担心,我每年不要赚太多,一百万贯铜钱就行。”

    所谓家财万贯,贾似道开口就要每年赚一百户大富翁的钱。说起来也很可怜,这笔钱也不过是能养四万禁军的钱。如果是养吕文德的部队,那也就是六七万人。而赵嘉仁现在仅仅是海运赚到的钱,现在一年也得有百万以上。至于海岛上的产出,更是多的很。

    赵嘉仁当然不会傻到说这些,他给了自己的另一个要求,“那就让我租嘉定府的地种棉花,织出来的布卖给官府。每年包括租地交的经总制钱,还有卖布卖被褥的差价钱,让朝廷能赚到百万贯即止。”

    这个‘即止’充分表达了赵嘉仁的态度。

第77章 拜访谁,需认真选择() 
事情并没有赵嘉仁想的那么简单,贾似道听了赵嘉仁的条件之后,只是表示‘年后再议’。接着就送客。

    带着一肚子不高兴以及咕咕直叫的肚子,赵嘉仁回到了自己家。此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临安的各家各户都该是过元旦的气氛,然而从街上的情况来看,事情并非如此。询问老爹临安怎么看着如此萧条,赵知拙叹口气:“唉……,今年饥荒,粮价到了秋后才降,百姓哪里还有那么多精神过元旦。”

    “哦。”赵嘉仁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看过有关此事的报告。

    见儿子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赵知拙劝道:“嘉仁,我觉得你不妨去拜见一下户部尚书马公。”

    赵嘉仁知道马光祖,在蒙古南侵之时,有两位破家为国。一位是捐家资百万的向士壁,另一位则是出银万两募壮士的马光祖。现在向士壁已经瘐死狱中,马光祖倒是继续升官。这并非是马光祖干了什么,而是因为马光祖一直是名士。贾似道和他没有私怨,也动不了马光祖。

    对这种人,赵嘉仁实在是找不出结交的理由。赵嘉仁现在不过二十三岁,他还不到广交豪杰的地步。所以赵嘉仁问道:“为何?”

    赵知拙就介绍了一下马光祖在此次饥荒中的作为。荣王府有大量存粮,马光祖知道此事之后就去拜见荣王。荣光不见他。于是马光祖第二天又去拜见,而且就在荣王府的会客室里面和衣而卧。荣王见马光祖要玩长期战,就不得不见。

    于是马光祖先讲了当下缺粮之事,荣王表面上应承说应该赈灾。于是马光祖立刻拿出文书,告诉荣王说,这些粮铺里面有粮食。荣王被逼无奈,只能和马光祖一起出钱出粮赈灾。才算是将这次临安的问题解决。

    听老爹介绍完情况,赵嘉仁索性果断的表示,“爹。这种炙手可热之人太多人想去巴结。对马尚书而言,巴结他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对那些试图巴结马尚书的人而言,我大概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这种没好处的事情我不要干。”

    “说得好!”随着一声称赞,赵夫人走进屋子。赵嘉仁连忙起身给老娘让座,赵夫人施施然坐在儿子让出的位置上,面带赞许的继续说道:“三郎,对你爹这样的人,他不得不与那些名士结交。而三郎你就是名士,自然不用担心没人往来。马尚书是位名士,可他此时无求于你,等你们有所求之时,便是隔着千山万水,马尚书也不会忘记你。”

    等母亲教训完,赵嘉仁问道:“母亲可否有让我拜见之人。”

    赵夫人摆摆手,“我知道你非常想做福州知州,若是能做这个差事,泉州打下的根基自然能接上。所以我劝你,是让你稍安勿躁。你着急,别人难倒不急么?我不想让你拜见任何人,只要在家中稳坐,机会自然不会少。”

    见又是常见的父母争执,赵嘉仁也不废话,表示自己知道之后,就说要出去走走。脱离家庭战场后,赵嘉仁有些无聊。正好见到对面走过几个大和尚,就想起了他派去僧伽罗国的那一众大和尚。

    当时因为不想招摇,赵嘉仁就只在沿海著名寺院里面找人。此时就想起了杭州灵隐寺,这是一座宝刹,赵嘉仁正好去了解一下寺院里面有没有懂得梵语的大和尚。

    灵隐寺离西湖不远,元旦时候上香的人多,但是年末上香的人不多。赵嘉仁进入寺院之时难得的觉得很清静。此时方丈法海大师已经接到赵嘉仁递上去的名刺,派遣知客僧引赵嘉仁入寺。寺内僧人看到一位穿绯袍带银鱼袋的官员进来,并没有什么震惊的表情。看得出他们的确见多识广。

    在净室内,容貌俊朗的法海大师见到赵嘉仁进来,先合十行礼,“我一直在想,不知在鄂州扬名的赵施主何时会来鄙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赵施主。”

    赵嘉仁也行礼,接着笑道:“大师,我可不是来赎罪的。虽然在鄂州杀人过万,可我一点没有内疚。照样吃的好,睡的香。”

    听了赵嘉仁的表态,法海大师笑道:“平生不求善果,只爱杀人放火。这可是赵施主的偈子。我从天童禅寺方丈那里得知,原以为赵施主未免有些年轻气盛,现在看竟然不是。”

    赵嘉仁没想到自己的偈子竟然在和尚界里面流行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赵嘉仁索性直入主题,“我此次来并非是想礼佛,而是想向大师讨教几个问题。”

    法海大师请赵嘉仁落座,然后才问:“不知何事?”

    “大师可否知道佛门当中有多少精通梵语的?”赵嘉仁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法海大师一愣,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太过出人意料。自打玄奘大师取经之后,中土的大乘佛教很快就完成了佛经的翻译,佛教也开始迅速本土化。这样的结果就是梵语在佛门中变得不甚重要。既然有母语汉语的佛经,除了真正热爱佛学之士,谁会真的想费那么大精神学一门外语。而真正热爱某一行业的人都是少数,佛门里面也是如此,大量的和尚所图的不过是过日子,过好日子而已。

    见法海大师如此表情,赵嘉仁索性降低了问题的难度,“不知灵隐寺里面有多少精通梵语的高僧。”

    “这……老衲学过梵语。老衲的几个师兄弟也懂点梵语。”法海大师倒没有扯谎的意思。不过他很快就反问,“不知赵知州说的精通是何种精通法?”

    “到了天竺之后,能够用梵语和当地懂梵语的人对话,谈事。”赵嘉仁说出了自己的标准。那帮前去僧伽罗国的大和尚中,为首的是一名叫真定的禅师。虽然那群人都自称懂梵语,可赵嘉仁对那帮人一点信心都没有。能用梵语交流,就需要平日里用。那帮人平日里绝不可能在寺庙里使用梵语对话。

    法海大师抬眼看着赵嘉仁,用明白缘由的语气说道:“难倒赵知州要派船队去天竺?”

    赵嘉仁一愣,他本来以为和尚界流传他的偈子,是因为那里面顿悟了。

第78章 上下求索只为官() 
灵隐寺方丈法海大师看着四十岁上下,但是仔细瞅着又给人感觉像是三十岁左右。赵嘉仁很少在大宋人脸上看到类似21世纪中国大城市人口的气色,因为营养均衡,有一定运动量,却没有过于沉重的体力劳动。所以造就出一种‘看着不缺’的感觉。法海大师就给了赵嘉仁这样的感受。

    看到赵嘉仁满含深意的看着自己,法海大师主动解释道:“赵施主,你与佛门有缘。僧伽罗国乃是佛国,极少与中土联系。据天童禅寺方丈讲,赵施主的船队每年可以往来于大宋和僧伽罗国一次。能到僧伽罗国与当地高僧探讨佛门精义,老衲早就有此想法。”

    这话对赵嘉仁毫无说服力,他根本不相信这位法海大师真的有如此坚定的礼佛之心。大宋寺院不纳税,所以每所寺院都有不少土地与收益。在新中国的时候,赵嘉仁觉得寺院被红卫兵各种摧残,真心是很可怜。见到这些坐拥几万亩甚至几十万亩土地的寺院,赵嘉仁自己就很想化身红卫兵头子,将这帮大和尚拖出去好好斗争一下,并且将他们的田产归于国有。

    当然,此时没收寺院田产还不是最关键的事情。赵嘉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就如他真的相信法海大师有着去西域礼佛之心一样。“大师,这又有何难。明年北风起之前,请大师先给寺里面那些有梵语底子的僧人恶补梵语,出发前我会通知大师。你可知僧伽罗与天竺有自己的药学。那些药学调配出的秘药可以延年益寿,可以有驻容之效。而且据说源自天竺的小乘佛教还有欢喜禅,用了秘药之后可以即坚且久……”

    法海大师听了之后露出淡然的微笑,“赵施主,我们是大乘佛教,不双修。”

    “也对也对。”赵嘉仁点头表示认可法海大师广博的知识,但是他还跟了一句,“在天竺,那咖喱饭提神去毒,吃了之后再来杯恒河水都没事的。”

    法海大师听了赵嘉仁的这段话之后有些理解不能。恒河之沙已经是中国成语,但是这样的一条河应该是很美的才对。为何赵嘉仁真诚的语气怎么听都好像都隐含某种难以形容的恶意。

    作为灵隐寺偌大财富的管理者,法海大师并不想做出任何让赵嘉仁心存芥蒂的事情。即便没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的盛景,大宋也不缺乏著名寺院。哪怕学艺不精,各大寺院也不至于没有粗通梵语的僧人。而在南宋到现在也只有赵嘉仁这一个能够从海路抵达僧伽罗与天竺的强大海商。

    既然赵嘉仁喜欢天竺的秘药,法海大师真的愿意与赵嘉仁合作。搞寺院经营需要噱头,法海大师无心参与海商,但是很想从天竺请回一些舍利等佛陀的遗宝。甚至不用请回真的舍利,只要灵隐寺宣称他们请回了真舍利,那些佛教信徒自然就信了。那时候香火钱少说也多赚好几倍。

    见赵嘉仁有合作的意思,法海大师带着大资本所有者历练出来的从容镇定答道:“赵施主所命,灵隐寺必然遵从。还请赵施主多来鄙寺盘恒。”

    虽然不知道灵隐寺方丈法海有什么盘算,赵嘉仁觉得已经在利益上达成了互通有无。印度辛香料杀菌保健,对于延年益寿有作用。天竺的医药学很发达,香料医术非常完备,属于经验体系,可以整套引进。那句‘干了这杯恒河水’绝非嘲讽,赵嘉仁真的认为印度三哥不是傻子,若是咖喱没用,他们不可能如此坚持食用两千年。

    去年从狼牙修国返航的时候,船队上的船员们也吃咖喱饭,也有人不怎么喜欢这个味道。可大家普遍认为,吃了咖喱,牙就不流血了。还能下饭,而且咖喱汁浇到饭菜上,在颠簸的船上也不会弄洒。

    意外得到了如此助力,赵嘉仁欢欢喜喜的在法海大师的陪同下参观了灵隐寺。与寺里的长老们亲切会面,并且见到了寺里懂梵语的高僧,祝愿高僧们强化梵语知识,通过使用梵语来为国家的事业为佛教发展添砖加瓦。

    此时天色已晚,赵嘉仁索性在法海大师的邀请下在寺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就带人回家。走到大门,就见有一队人竟然早早就到了门口。看服饰竟然是內侍。

    没等赵嘉仁分辨出是哪位押班,就见轿帘掀开,从里面走出个高高瘦瘦的內侍。此时有小黄门跑了过来,行礼之后尖声问道:“请问这位官人可是赵嘉仁赵知州。”

    “正是。”赵嘉仁侍卫答道。

    得到确定答复,小黄门立刻说道:“董押班有请赵知州。”

    赵嘉仁此时已经看到了那个高瘦的內侍,确定那位就是董宋臣。老爹赵知拙说过董宋臣回京,赵嘉仁只是没想到这位董宋臣回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到这位竟然回到临安之后就跑到灵隐寺烧香拜佛。

    上前与董宋臣相见,不过是三年时间,董宋臣看着衰老许多,头发都变得花白。眉眼间再没了那种锐利如刀的感觉,看上去就是个老人。

    “赵知州,咱家谢过赵知州还敢过来与我相见。今日你我在此偶遇。却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们知道之后会怎么编排呢。”董宋臣声音里面颇有感慨。

    而赵嘉仁听了之后哈哈一笑,“哈哈!董押班,以我的愚见,要说什么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都要说。我等既然问心无愧,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

    “赵知州说的是。倒是我自寻烦恼啦。”董宋臣脸上也露出了点真正的苦笑。说完之后,他又正色说道:“上次那玻璃暖房的事情,还没当面谢过赵知州。此次正好多谢。”

    见董宋臣要行礼,赵嘉仁再上前两步拉住董宋臣的手,顺道靠近董宋臣,低声说道:“董押班,你看得起我,让我帮忙,我怎么能不帮。此次董押班回来,我也有事。”

    董宋臣听了之后神色立刻就严肃起来,方才那种疲态顷刻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仿佛是一把蒙尘的利刃被拂去岁月的尘土,再次露出本来面目。不过董宋臣的声音也不大,他这等人自然知道该做怎么做,“不知赵知州有何事。”

    “我泉州知州的任期已经到头,我要做福州知州。”赵嘉仁低声答道。

    “要做?”董宋臣低声询问着他认为的重点。

    “对。我要做。”赵嘉仁强调了他的想法。

    “咱家刚回京,已经不能如几年前那般。”董宋臣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我会请人推荐。”赵嘉仁答道。

    见赵嘉仁如此识相,董宋臣满意的答道:“若是官家有意,咱家定然不会让别人当了福州知州。”

    简短的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下。两人都是很谨慎的人,见面之后一句话不说不合适。若是长篇大论也不合适。此时正好,两队人就各自去办自己的事情。

    赵嘉仁回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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