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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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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赵嘉仁老老实实的答道。

    “金钗带了么?”赵夫人继续问。

    赵嘉仁颠了颠手里的凤钗,觉得这玩意快有二两重,沉甸甸的压手感觉让赵嘉仁浮躁的心情得到了舒缓。到了泉州之后,赵嘉仁就用尽了心思准备解决蒲家。从准备控制左翼军,到各种暗哨盯梢。他想要如同以前那样做出一张完美的大网,把蒲家完全罩在其中,最后将蒲家彻底歼灭。

    “为何不穿官服?”赵夫人的问。

    “娘。秦提点大概会穿官服吧,我也穿上官服,就忍不住想和他谈及造船那笔钱款的事情。”赵嘉仁答道。真心讲,肯去相亲的大原因有二,其中一个就是不想让秦提点觉得赵嘉仁看不起他。

    瞅着赵嘉仁认真的面孔,赵夫人带着老娘因为看不上而不满的特有表情开腔了,“三郎啊,你和你爹一样,总是想着一切尽在掌握,就是这么不可爱。你这所做成的事情,哪一件事是你料到的?还不是走到哪里算哪里么!你一岁的时候我带你回泉州,你能料到么?就算你料到蒙古人南下,可官家要你造船的事情,你能料到么?许多事情乃是别人的事情,你不能把别人的事情扛到你自己身上。就算你扛上了,别人的事情还是别人的事情。”

    一般来讲,挨训很讨厌。不过这次赵嘉仁觉得醍醐灌顶,心思登时清明起来。他最近也觉得自己心思太重,心情极为压抑。现在按照母亲的思路一想,蒙古南下与贾似道守鄂州,可不是赵赵嘉仁料到的,而是赵嘉仁知道的。

    理清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赵嘉仁觉得心情就试图挣脱牢笼的小鸟,竟然开始变得轻松。之前的巨大压力就如参加高考,以学到的知识去迎接准点必来的考试而已。然而高考结束,成绩优异,考上心仪的好学,。之后的生活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片未知。就如眼前相亲的事情,对赵嘉仁来讲,全部都是未知。

    “走到哪里,便是哪里!”赵嘉仁叹道。

    看儿子有点开窍,赵夫人叹道:“本就该如此。读书要学的是不要对人失礼。心中所想,乃是你自己的事情,憋在心里就好。三郎,你就是太老实,老实到会说实话,却不会说瞎话。”

    “……娘,这金钗这么重,带头上不会难受么?”赵嘉仁实话实说。

    儿子既然老老实实的低头,赵夫人也就不想再说些别的,她解释道:“相亲时用金钗是个礼数,约定俗成的事情。我与秦夫人素来交好,钗子重些不过是我想让她心里高兴。反正咱们一走,这金钗立刻就拔下了,你还以为秦家缺根钗子?”

    “可秦家能体会娘的一片心意么?”赵嘉仁忍不住问,他真切感受到母亲心思的缜密。

    听儿子说话上道,贾夫人轻松的靠在椅子上从容讲道:“你想太多。因为秦家不差这根钗子,金子对秦家不甚值钱,我才敢按我的心意来办。若是小门小户的,我随大溜还来不及,哪敢在这等事情上与众不同。三郎,约定俗成之事才叫礼数,所以行礼才容易被人理解。读书就是要学故事,明礼仪,正因为世上想被人误解可容易的紧,才显得礼数的珍贵。”

    “……娘,为何我小时候你不给我讲这些?”心里赞叹之余,赵嘉仁忍不住问道。

    “你爹的书读的跟三岁……,也就那样了。却满脑子道理。我和他讲了十几年之后才明白过来,这种事情讲了不如不讲。不讲的话他碰碰头,脑袋只怕松动些。一讲就要怄气,反倒要梗着脖子硬来。”说到这里,赵夫人一脸的无奈与不高兴,却不再说话。只是站起身把该准备的礼物再检查一遍。

    赵嘉仁这下有些明白为何老娘总是忍不住对老爹冷嘲热讽,原来是两人三观上起了冲突。老爹赵知拙是个儒生,学的是理学,思路自然是‘理学我有,道理在手’的范儿。老娘则是一副黄老风范……。当年信黄老的窦太后对儒家的看法是‘司空城旦书’,她可是勒令儒生跳进猪圈和野猪空手肉搏……

    检查完东西的赵夫人又开口了,“你把官府穿上。好好一个泉州知州,装什么员外郎!”

    被老娘这么一番教育乃至呵斥,赵嘉仁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穿上官服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前去相亲,而是到了衙门把泉州水军统领叫来,“近日泉州有海上盗匪,须得严查。”

    水军统领一听愣住了,泉州的水军本来就没几条船,别说严查,开出去之后遇到大股海盗之时能自保就不错啦。不过就在水军统领不解之时,赵嘉仁继续说道:“此次单靠水军只怕力有未逮。就令民团与各县水寨一起巡查。不过此次须得颁布令旗,莫让歹人寻了空隙。”

    确定自己不是主力,水军统领立刻答道:“遵命!”

    赵嘉仁把此事安排下,又把仁通快运的干部们叫来,吩咐他们都挂上泉州水军的旗号,看到可疑船只就要上去查问。

    “校长,这是为何?你不是说不要打草惊蛇么?”干部们不是很理解。

    “我以前觉得不要打草惊蛇,是觉得我能把握蒲家这条毒蛇何时出洞。现在我觉得我把握不住,蒲家在泉州经营这么久,自然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路数。让你们盘查,就是要尽可能多知道些局面。而且我们这么打草,蒲家这条毒蛇好歹也得惊一惊才对。”赵嘉仁回答了这些之后心里面有些庆幸。亏得老娘教育,让他的想法有了些变化。若是还依照以前‘一切尽在掌握’的思路,完全是在给蒲家机会。

    部下们对赵嘉仁颇为佩服,他这么下令,大伙也就按照赵嘉仁的思路走。李鸿钧问:“既然在泉州检查,要不要把福州那边的船调过来?咱们这十几条船只怕不够。”

    “我觉得不用。”刘猛立刻表示了自己的看法,“校长,你当时下令建立领航队,给那些愿意和咱们亲近的小船队领航,我们已经做了。现在我们咱们自己的船队要严查,就告诉其他船上的领航人,见到可疑的船只,就给告知咱们的船。这样等于在海上多出几十条船帮着咱们查。若是从福州把船调过来,那边的消息只怕就用不上。”

    刘猛是体育委员,一直以来赵嘉仁觉得他够生猛。现在听了这话,赵嘉仁心里面忍不住觉得刘猛的思路已经不仅仅限于近战。不过此时不适合讨论这个,赵嘉仁点点头,“就这么做。咱们以前在泉州以南没有怎么插手。现在泉州以南就靠咱们的船严查,北边暂时不动。”

    李鸿钧瞅了刘猛一眼,然后爽快的答道:“好!”

第15章 相亲会开始() 
前往福州的船只出港了,除了赵嘉仁乘坐的一艘,还有一艘同样的军舰作为护卫。李鸿钧与刘猛两名一班的干部亲自到港口送行,目送赵嘉仁的船只远去,李鸿钧叫住准备离开的刘猛,开口问道:“刘兄,如果灭了蒲家,你可否想领兵?”

    刘猛背着手站在码头上,从容的答道:“你问的是上次校长问的事情吧?”

    “对。看样子校长不仅有了水军,还想有陆军。”李鸿钧讲述着他的想法,“我只想等着灭了蒲家之后安安稳稳的在仁通快运谋个差事。在福州,在泉州都好。校长说到时候就给咱们分红,我家里人都已经出来,就好好的把他们安顿下,该读书的读书,该学手艺的学手艺。这打打杀杀的日子,我不想再过。”

    听了李鸿钧的说法,刘猛笑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大家都看的清楚,只要校长灭了蒲家,整个福建路海上都是咱们的。这些年做蚊香,织棉布,咱们赚了多少。我看做玻璃镜子,也是大买卖。”

    李鸿钧无语了。他选择跟随赵嘉仁的理由很简单,当年的李鸿钧找不到其他收入更高的营生。他并不后悔当年的选择,但是现在的李鸿钧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和当年投奔赵嘉仁的众多兄弟一样,不仅将自家的老婆孩子带出来,还带了在乡村里的亲人一起出来。此时要考虑不再是一家人的生计,而是一族人的生计。

    从刘猛的对答中可知,李鸿钧的想法与其他人好像没什么区别。赵嘉仁许诺给大家的前程是以消灭蒲家为前提,一旦消灭了蒲家,他们就可以根据功劳分到属于自己的报酬。而李鸿钧希望更多人愿意跟着赵嘉仁继续向前走,他自己就安安稳稳的安排他以后的生活。

    见李鸿钧沉默了,刘猛突然笑道:“李班长,我虽然不想再折腾,但是孩子们好像很喜欢折腾,我家的那些儿郎们看样子很想跟着校长继续干。他们愿意干,我也愿意让他们去试试看。想发财,还是得跟着校长走。”

    沉默的点头,李鸿钧也不想再说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想通了关节,只要孩子们有未来,李鸿钧自己大可享受自己赢得的好处。泉州知州对于三十岁的李鸿钧已经是难以想象的高点,但是对二十岁的主公赵嘉仁而言,这仿佛只是个起点而已。李鸿钧期待赵嘉仁能够继续高飞,李鸿钧的家族也能在赵嘉仁的羽翼庇护下同样发展。

    赵嘉仁并不知道自己得到了部下的真心祝福。四月初一,海上已经起了南风。船只挂上横帆,几乎每一片硬帆都吃饱了风,向北边的福州快速前进。船首劈开海面,在甲板上甚至能够感受到飞溅的浪花。索具全部受力,都绷得紧紧的,船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对于赵嘉仁这样的海上老手,这样的行船不过是家常便饭。在船尾楼里面坐着,他仔细考虑该如何与信任提点刑狱的沟通。朝廷里面老狐狸们要福建路的财政承担支付给赵嘉仁的白银,这个白银大有讲究。福建产银,因为银税的问题,银矿矿工暴动过许多次。如果是要给赵嘉仁铜钱,他还能直接用铜钱换白银……

    仔细想的话,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泉州知州赵嘉仁直接截留泉州税收得到的铜钱,换成白银来支付给赵嘉仁造船厂。国库直通私库的副作用很大,如果朝廷里面有人弹劾赵嘉仁,他这么难看的吃相连通融的空间都没有。如果不这么做,那该怎么确定自己的收益呢?

    想着这个问题,赵嘉仁忍不住想到了黄金和白银。在亚洲也存在金矿银矿,而且都在日本。著名的石见银矿,佐渡岛金银矿,现在都可以去开发。问题在于首先得拿到济州岛当做跳板。在解决蒲家之前,赵嘉仁根本没有办法派遣大量海上力量前往北方。拿下济州岛,还得在空旷的辽东半岛上设置伐木场,在那边砍伐柞树。柞树就是橡木,北美的橡木造船要是100分的话,柞树可以打99分。这还牵扯诸多问题,他的部下们肯带队到北方去么?他有这么多人力么?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头痛,赵嘉仁最后选择了他老娘的建议,不想了,走到哪里就算是哪里。现在的门槛不是北上,而是南边的蒲家。这个门槛都过不去,就别提更久远的未来。

    第二天傍晚,船抵达了福州。搀扶老娘下船之时,赵夫人不解的问:“要下船歇歇么?”

    因为她一路上稍微有些晕船,赵嘉仁的老娘再没有平日的清明。不过在陆地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她突然用完全清醒的状态问赵嘉仁:“我们什么时候到了福州?”

    赵嘉仁准备搀着老娘往住处走,赵夫人一把推开他,“我还不到五十岁,用不着你这么搀扶。”说完,她步伐稳健的向着城里走去。赵嘉仁乖乖的跟在后面,此时他就没什么发言权了。

    此时学校更成规模,起了好多大瓦房。本来就有空出来的房间,有人赶紧打扫。赵夫人并没有问东问西,吃了饭就去睡了。她在第二天开始张罗。第三天中午,相亲会正式开始。

    临安有西湖,福州有个小西湖。在小西湖上租条两层的大船,两家人聚在一起。泉州知州赵嘉仁与福建路提点刑狱秦虎臣都穿了官袍,却不再用官场上的说辞。秦虎臣40多岁,比赵嘉仁的老爹赵知拙小了大概10岁。他长得白白净净,挺儒雅,完全的儒生风范。之前赵夫人已经说清楚,这位秦家姑娘是长女,赵嘉仁是家里最小的儿子,秦家姑娘与赵嘉仁同年。

    秦提点的夫人年纪与秦提典差不多,40岁依旧是个端庄的美人。她坐在赵夫人身边亲热的说话,不时用打量的目光看着赵嘉仁。这目光弄得赵嘉仁心理压力很大,一时间又生出博士论文答辩的感觉。那时候被一群学术前辈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浑身的不自在。

    坐在赵嘉仁旁边的是秦提点,秦提典官阶是从五品,在这个年龄不算差。赵嘉仁则是正五品,虽然大宋真正给力的是差事,可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晚辈官阶比他还高,看得出秦提点有点尴尬。特别是以长辈的姿态说些勉励的废话之时,秦提点干脆自嘲起来,“我年轻之时被长辈勉励,要我上进才好。现在到了该勉励晚辈的年纪,发现自己还是要上进。呵呵。”

    秦夫人貌似对此完全不在意,只是看着赵嘉仁会有什么反应。赵嘉仁挠挠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从调任的时间来看,他和秦提典是同时磨勘。赵嘉仁的职官是正五品第一,秦提典的职官是从五品第六。只要不出什么问题,他会一直比秦提典官阶高,职官高。而且赵嘉仁还是直学士,秦提典则没有。从哪个角度,都该是赵嘉仁去勉励秦提点。但是此时此刻,赵嘉仁根本不能提到与此有关的一个字。

    “此次我们是来相亲,让你们穿官服只是为了方便。你们还把这个放心里不成?”赵夫人笑道。

    这话算是给大家解了围,秦提典哈哈一笑,“也是如此。赵夫人,你真亏你能教养出这么好的儿子。三郎在鄂州杀伤俘获数千蒙古军,朝廷震动。我出来之前还有人提,想让嘉仁去做扬州知州。”

    话音一落,秦夫人就瞪了秦提典一眼。赵嘉仁看到之后有些不理解,他对这话其实挺爱听。然而一看老娘的表情,赵嘉仁就觉得有点明白了。只见赵嘉仁的老娘脸色不快的讲道:“我也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过三郎已经为国效力,我就只想他今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打打杀杀的事情有过一次就够了。”

    秦提点面色有些尴尬,他干脆转过头对自己夫人说道:“要不要叫珠珠上船来?”

    宋代相亲男女要直接见面,不过这不意味着直接就把两人拉到一起。在相亲会上要做东的男方得先接受女方家长的面试,等女方家长觉得男方没问题,才会把女儿叫出来。秦提典这么一问,赵夫人开口说道:“三郎佩的是何物?”

    赵嘉仁佩戴的是细刺剑。理论上文官是不佩剑的。不过南宋外部压力大,不少文官都精通弓马。赵嘉仁有过领兵打仗的经验,他佩剑并不算很奇怪。只是细刺剑与此时宋代的剑的外形完全不同。宋代的剑是扁平状,赵嘉仁的细刺剑剑鞘大拇指粗细的圆柱形状。因为没有做碗状护手,只做了个带弯把的直手柄。这把剑该叫做‘手杖剑’。

    “这是剑。”赵嘉仁手握剑柄,恭谨的答道。

    “这剑倒是少见。”秦虎臣带着好奇的表情问。

    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当然是看看新鲜、赵嘉仁把剑递过去,秦虎臣接过拔出一半,脸上就露出了讶异的表情。将整把剑完全拔出来的时候,秦虎臣更是眉头微皱。这把剑由钢铸成,剑身呈现三棱状,只有剑尖三寸才是开过刃扁平模样。而且剑的分量只有一斤多点,拿在手里感觉轻飘飘的。

    “这……能上阵杀敌?”秦虎臣不解的问。在他看来,这把剑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刺死砍伤。这把剑不是用来砍,而是用来刺。”赵嘉仁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三郎,我也读过几句诗。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你开口就是讲杀,与那些蛮夷又有何分别?”秦夫人声音温柔好听,但是这话说的内容可一点都不温柔。

    此言一出,赵夫人与秦提点都变了脸色。他们讶异的看着秦夫人,完全弄不懂她为何要这么问。赵嘉仁也颇为讶异,大宋从不缺乏‘和平主义’言论,但是这么反战的话也并不常见。一时间,船上的气氛就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第16章 一波两折() 
‘你开口就是讲杀,与那些蛮夷又有何分别?’听着秦夫人的话,赵嘉仁有些不解的想,这是在说我咩?

    在新中国的时候,赵嘉仁就是个强硬的民族主义者。被女性喷成蛮夷,赵嘉仁第一反应就是想喷回来。新中国也不是没有和平主义者的妹纸,以前赵嘉仁遇到个妹纸,说看了日本动画片《再见萤火虫》之后感动的哭起来。

    赵嘉仁说道,那个在二战美军空袭中保护妹妹,最后完蛋的哥哥看着很可怜。可是那个片子从头到尾有没有讲,为何日本会被空袭。那片子从头到尾有没有讲,那对兄妹的家人跑去中国烧杀抢掠……

    只讲到这里,那妹纸立刻打断赵嘉仁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要和你再谈这个问题。”从此,那个妹纸就再也没有说过任何有关和平主义的言论。

    赵嘉仁本能的就准备开喷。秦夫人坐在赵嘉仁老妈身边,面对秦夫人的时候,赵嘉仁就瞄见他老娘用一种挺严厉的目光看过来。这一瞬,赵嘉仁突然觉得有些明白过来。喷人的念头顷刻就冷却。

    在大宋,秦夫人并不能算是特别另类。仔细思忖的话,秦夫人对于赵嘉仁大杀蒙古人没有一字批评。她批评的是赵嘉仁这种杀气腾腾的态度。想到这里,赵嘉仁尴尬的一笑,“哈哈。秦夫人,我们这些读书人被人称为狂生。我娘虽然经常责骂我,可我就是忍不住想狂起来。其实平日里我很老实的,不信可以问我娘。”

    此言一出,严肃的质问顷刻就变成了长辈与晚辈的对话。秦提典哈哈一笑,“少年轻狂,都免不了。”

    赵夫人也是微微一笑,“妹子,我这儿子从小被我惯坏了,死鸭子嘴硬。不过他本人平日里别说杀人,便是杀心都没有。让他杀只鸡,他只怕还得先给鸡念段往生咒。”

    秦夫人只是对赵嘉仁那段偈子印象深刻。单从心路历程的角度,‘平生不求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听起来太过于凶神恶煞。秦夫人又没看过《水浒》,当然不知道鲁提辖行侠仗义,有赤子之心,所以对赵嘉仁有点反感。此刻赵嘉仁的解释倒也让她得以释怀,秦夫人叹道:“这些男娃真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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