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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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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小本子与铅笔,赵嘉仁站起来。那位官员在前面带路,赵嘉仁跟着他穿过几重院子,到了一间屋子门口。官员先进去打了个招呼,又出来招呼赵嘉仁,“赵提点,吴相公在里面等你。”

    终于可以见到能解决问题的正主,赵嘉仁吁了口气,调整一下心态,这才迈步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很朴素,没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是白墙上随便挂了几幅字。这也是大宋的特色,赵嘉仁的官邸比左丞相的办公地点简陋多了。在屋内的是个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的紫袍老者,他腰中佩戴金鱼袋,应该是左丞相吴潜。赵嘉仁觉得这位吴潜丞相年纪肯定超过六十,应该不到七十。大宋一般七十岁之后不再磨勘,也就是说到了这个年纪之后就要致仕。当然,大部分丞相也活不到这年纪。

    见礼之后两人坐下,吴潜开口说道:“官家有旨,要尽快建成一支水军,以控水路。政事堂谈过,决定让赵知州来做此事。”

    赵知州三个字令赵嘉仁颇为满意,但是吏部的文书没有下,他也不敢托大,所以问道:“不知是哪里的知州。”

    吴潜抬眼看了看赵嘉仁,有些意外的答道:“难倒赵知州不知道么?”

    “没见到吏部文书,不敢乱说。”赵嘉仁说道。

    吴潜将文书叫到面前,让他去请吏部主管磨勘的官员带了给赵嘉仁的公文过来。赵嘉仁看着文书的背影,觉得心里的激动难以压抑。他是宝祐二年当上县尉。那年也是西历1254年。历经六年时间,赵嘉仁终于要当上泉州知州。困扰他十年的噩梦,到了可以清算的日子。

    “赵知州。”

    “赵知州!!”

    随着后面一声加大音量的呼唤,赵嘉仁突然清醒过来。他连忙扭过头,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左丞相吴潜。于是连忙解释道:“吴相公。我得知当上知州,欢喜的难以自己。还望吴相公不要计较。”

    吴潜见过太多得知自己升官之后失态的官员,见赵嘉仁回答的如此诚恳,他也不去计较。吴潜接着说道:“赵知州,此事乃官家交代。政事堂商议之后,决定买下你带到太湖的所有船。每艘小船给一百两白银,每艘大船给四百两白银。你到了泉州之后,要尽快造六百艘小船与一百二十艘大船。并装火炮。价钱如前面所讲。”

    听了吴潜所讲,赵嘉仁觉得幸福来得太快,犹如龙卷风。他忍不住怀疑自己之前怎么会认为大宋朝廷居然会对赵氏宗亲采取共产的手段。这大宋朝廷存在的意义之一就是要保护赵氏与官员们的财产。拿走赵嘉仁已经造好的船,朝廷当然要给钱。之后造船,朝廷也必须给钱。而且还让赵嘉仁承包了造船的生意,这可是细水长流的好事。

    当然,这次朝廷在战争中花费巨大,给的钱并不多。按照现在的兑换比率,一两白银兑换三到四贯铜钱。也就是说,一艘小船连料带工费,朝廷给三四百贯。一艘大船连料带工费,朝廷给一千两百到一千六百贯。赵嘉仁的造船成本大概是这个数目的四分之一。不过换成别的造船者,这个费用就得大大增加,赚到的钱很有限。

    一想到成本,赵嘉仁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连忙说道:“火炮我可以造,但是每一门火炮所需用的铁是造成之后份量的三倍,这些铁须得朝廷出。造船需要铁钉,这些也得由朝廷出。”

    吴潜想了想,答道:“可以。白银与铁,都由福建路支给。”

    这下赵嘉仁不吭声了,他心里面暗骂政事堂的老狐狸们做事够狠。铁是官营,赵嘉仁需要的铁在福建路看来不过是九牛一毛。福建也产白银,这些银子也拿得出来。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等于是把一大笔赋税加在福建路。赵嘉仁身为泉州知州,自然也得承担起很大一部分。

    就在赵嘉仁心中感叹吴政事堂老狐狸的谋略,吏部派来送公文的官员。那是正式任命赵嘉仁为泉州知州的公文。泉州知州兼任泉州市舶司,同时还能节制殿前司左翼军这支福建唯正规军。想到自己掌握了这些之后就可以轻松对蒲家动手,赵嘉仁心中那点不满顷刻飞到了九霄云外。

    欢欢喜喜接过任命,完成了手续。赵嘉仁准备与左丞相吴潜谈完船只的事情就立刻走人。

    此时屋内没了别人,吴潜开口问道:“赵知州,不知你可知道忠王?”

    赵嘉仁几乎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忠王,这位忠王就是宋度宗。赵嘉仁上一世可是在宋度宗的手下当的官。

    见赵嘉仁表示知道,左丞相吴潜继续问道:“同为宗室,不知赵知州是否觉得忠王可当太子之位?”

    赵嘉仁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上一世的印象里面这位吴潜居然被打成与丁大全同样的奸党。从这话里面能够确定,左丞相吴潜完全不支持忠王当太子。

    必须得说,赵嘉仁非常认同吴潜的观点。这位现在的忠王,这位未来的宋度宗根本就不适合当皇帝。他不懂政治,对权力感知水平基本为零。当皇帝的期间,已经不是无法做出正确的政治决断的问题。这位宋度宗身为官家,并不具备做出政治判断的能力。

    赵嘉仁看得出,左丞相吴潜坚决反对忠王成为太子。这是基于吴潜对忠王的判断,甚至可以说是基于对大宋的忠诚。正因为如此,赵嘉仁对左丞相吴潜也彻底绝望,他确认吴潜同样缺乏足够的政治判断力。

    “吴相公,我身为宗室,在太子之事上只赞同官家的决断。”赵嘉仁爽快的给了吴潜一个明确的答复。

    听了这毫无歧义的说明,吴潜叹口气。

    赵嘉仁也不管那么多,他立刻追问道:“吴相公,不知船只的事情,是官家下旨,还是政治堂下令?”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嘉仁出得政事堂。他觉得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正想回家吃饭,突然想起司马考来。他掏出小本本,找出记下记录司马考住处的那页。左丞相吴潜已经告知赵嘉仁,所有的钱都会由政治堂下令到福建,走财政渠道解决。也就是说,赵嘉仁在此事上须得与新任福建路提点刑狱商议着解决调拨钱的问题。

    面对这个局面,赵嘉仁准备马上就出发。若是今天不能与司马考见面,明天赵嘉仁就会离开临安。

第6章 无言之时就讲科学吧() 
临安的饭铺里很多都有‘西湖醋鱼’这道菜。选用西湖草鱼,鱼长不过一尺,重不逾一斤半,宰割收拾过后沃以沸汤,熟即起锅,勾芡调汁,浇在鱼上,即可上桌。

    至于鱼是不是西湖产的草鱼,这还不好讲。不过大部分所做的味道和21世纪的差不多,就是挺咸。至少以赵嘉仁的口味来看,够咸。当然,赵嘉仁不会公开这么讲。就见对面的司马考以鱼佐饭,吃的挺快,看来司马考也没有批评的意思。

    酒过三巡,司马考放下筷子问:“不知赵兄弟在临安待多久?”

    “事情已经办完,明日就走。”赵嘉仁诚实的答道。

    “明日?”司马考愣了愣,脸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

    赵嘉仁心里面倒是觉得开心,以两人的关系,司马考得知赵嘉仁明日就走的话,至少不会提出那么多无意义的要求。当然,若是司马考的要求并不过份,赵嘉仁不准备拒绝。

    司马考感叹道:“赵兄弟,你总是如此来去匆匆。我想起咱们在苏州相见,你也是如此。前些日子,我还见到那边的铁匠。忍不住觉得时光飞逝。”

    赵嘉仁只是笑了笑,姑苏的铁匠师傅让他觉得世事难料。铁匠师坐视徒弟周兴被赶走,这导致周兴提前二十年投奔赵嘉仁。此次朝廷采购的军船上都需要安装火炮,就需要靠周兴从赵嘉仁这里学会的铁模浇筑技术来完成。这项技术并非赵嘉仁完成的,而是上一世的周兴在赵嘉仁的思路下研究出来的技术。其间的曲折,赵嘉仁没经历之前绝对想象不到。

    司马考不知道赵嘉仁心中此时闪过的诸多念头,他继续说道:“贾相公刚入鄂州之时,我见他能忍让,也无所畏惧。没想到鄂州之后竟然有些睚眦必报的意思。呵呵,居然没看出他还是个范睢。”

    “难倒司马兄……,难倒贾相公觉得司马兄对他不够尊敬?”赵嘉仁问。

    司马考叹口气,没有立刻回答。赵嘉仁倒是不惊讶,他同样感受到了贾似道的变化。司马考所说的让赵嘉仁确定这感受并非他独有。

    “幸好我磨勘时间已到,贾相公不过是个右相,还不在临安。”司马考给了个说法。虽然用词看着可怜,实际上是在对贾似道做出非常严厉的指控。

    赵嘉仁沉默不语,轻轻抚摸酒杯。他完全没有立场对此做出批评,所以干脆不说话。上一世的赵嘉仁可不是如此沉稳,他尝试通过奔走呼吁来推动问题的解决。问题没解决,赵嘉仁反倒和贾似道起了激烈的冲突,赵嘉仁还记得贾似道指着他怒道:“汝欲造反乎!”

    也许是感受到了赵嘉仁的沉稳,司马考突然长长叹口气,仿佛要把胸中郁闷彻底吐出去。然后他笑道:“我听闻赵兄弟造的船极好,吕将军赞不绝口。赵兄弟如此年轻,学问如此广博。实在是令人羡慕。”

    “我学问不广,只是喜欢多问几个为何而已。”赵嘉仁尽可能的把话题从批评贾似道上拉开。

    “格物致知?”司马考问。现在的理学是科举的核心内容,理学非常著名的理念之一就是格物致知。

    “司马兄,你觉得是我们先看到的太阳,还是太阳先在,我们出生后才看到的太阳?”赵嘉仁问。

    “这……”从没人问过司马考这个问题,司马考一时竟然说不出来,仔细想了想,他才答道:“当然是太阳先在。”

    从司马考的话里面听出了不自信,赵嘉仁忍不住微微一笑。新中国开始之后,中国才进入了大规模教育的时代。学生通过学校教育知道了太阳系的存在,知道了太阳系是个什么样子,知道了太阳和地球都已经存在了几十亿年。有这些知识当基础,才能轻松而且毫不迟疑的回答‘太阳比我先存在’。

    而司马考这样的读书人没有这些基础知识,他们只能通过史书记载来确定太阳存在很久。至于太阳到底存在了多久,太阳在哪里存在,为何会有不存在太阳的黑夜。这些读书人并不清楚。对于不清楚的事情,人类自然没办法进行逻辑判断。

    “司马兄,不知你听说过一个说法么。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个无比巨大的圆球。”赵嘉仁继续问。

    “……好像听说过。”司马考答道。

    “你家就在姑苏住,想来见过太阳从湖面下升起。你应该到过太湖的另外一边,你看到的周围是平的,还是有些弯曲的?”赵嘉仁继续问。

    “这……,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司马考眉头皱起,圆乎乎的脸上露出了苦恼的神情。

    “我不想批评朱熹,不过他认为格物致知就是穷天理,明人伦,讲圣言,通事故。可理学在穷天理的研究上做的极少。所讲的都是些人伦、圣言、事故。若是无天理做根基,所讲的一切都是空对空。”赵嘉仁做了个相当严厉的批评。

    司马考方才给了贾似道很严厉的指责,此时听到赵嘉仁对理学的严厉指责,登时就忍不住不高兴起来。他皱着眉头问道:“如此多的理学大师著书立说,怎么能称为研究的少。”

    赵嘉仁举起了根竹筷子,“我把这根筷子切成两半,再把其中一半切成两半。就这么一半一半的切下去,最后能剩下的是什么?”

    “极小的筷子?”司马考皱起了眉头,思忖了好一阵之后才答道:“是极小的竹片么?”

    “你怎么知道是极小的竹片,难倒最后不该切成什么不可分割的东西么?”赵嘉仁继续问。

    司马考皱着眉头想了一阵,疑惑的表情变成了很不高兴的表情,他用很不高兴的语气说道:“赵兄弟,不管你说什么,实际上都办不到。反正是办不到,那就任人讲说么。”

    “对啊。就是这样啊。理学在很多事情上从来不讲自己不知道,遇到这种不知道的事情,理学就避而不言。这可谈不上穷天理。若真的是穷天理,那好歹讲,我现在不知道,但是以后有可能通过研究而知道。”赵嘉仁利用司马考的话来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万万没想到赵嘉仁居然玩了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话术把戏,司马考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怎么都觉得自己所尊崇的理学遭到了侮辱,可偏偏就没办法拿出一套说辞反驳。

    就在此时,司马考听赵嘉仁继续说道:“司马兄,你见过孔明灯吧?”

    “见过!”司马考恶声恶气的答道,他圆圆的脸上同样满是恶意。

    “若是孔明灯够大,下面有能让人坐进去的竹篓。你觉得人能乘坐这种大孔明灯上天么?”赵嘉仁问。

    司马考真的见过孔明灯,对这种能够飞上天的精巧东西很喜欢。听了赵嘉仁提出的设计思路,司马考突然就觉得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可能。但是这么一想,司马考就迷惑了。如果此事能成,那就说明人是可以飞上天的。可人要是真的飞上了天,过去的很多常识就被打破了。

    想了好久,司马考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理学只提知,很少提不知。更不提知与不知之间该如何应对。我对此很不取。”赵嘉仁把自己想说的所有内容都做了个收尾。

    因为马上就要去泉州赴任,赵嘉仁在临安等待的日子里对未来做了不少设想。消灭蒲家只是第一步,在蒲家之后还有更多敌人。譬如南海诸国,譬如未来的元朝。消灭敌人的武器不仅要有物质上的,更得有思想上的。从很多角度来看,理学很像是科学的敌人。此次与司马考谈这个,就是想看看现在大宋的知识份子对科学这个思想体系的接受程度。

    从司马考的反应上看,赵嘉仁并不乐观。

    与司马考分别之后,赵嘉仁赶回家。老爹赵知拙见了任命文书之后,忍不住欣喜的叹气。老娘看了之后竟然感动到热泪盈眶。擦去眼泪,老娘把任命文书好好看了几遍之后才放下。

    “幸好我当年把三郎带走自己教养,让他跟着你,何时能当上知州呢!”赵夫人一开口就忍不住哽咽起来。

    赵嘉仁连忙上去掏出手绢递给老娘。等老娘接过手绢擦眼泪,赵嘉仁偷看老爹。就见老爹赵知拙一脸无奈的表情,虽然被夫人狠狠嘲讽一番,赵知拙在事实面前也无法辩驳。赵嘉仁跟着老妈,十三岁考上进士。二十岁就成为知州。跟着赵知拙的两个儿子都比赵嘉仁年长。现在长子赵嘉信一副放弃科举的模样。次子赵嘉礼还在苦读。

    被事实硬生生打脸,赵知拙倒也有些科学态度,他闭口不言。用沉默表示抗议的同时,也默认了事实的存在。

    赵夫人平静了一下心情,接着问道:“你何时去上任?”

    “我是想明日就走。”赵嘉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忍不住有些惴惴,他担心母亲不高兴。

    “如此甚好!”赵夫人果断的答道。说完之后,她扭头看了看丈夫,笑着说道:“你没见你爹当年,要不是天色晚了没有船,他当晚就走了。你和……你毕竟是跟着我长大的,比你爹强!”

第7章 与人聊必有我师() 
刚把装衣服的箱子放到船上,赵嘉仁听到背后传来司马考的声音。“赵兄弟,没想你还真的是个信人。”

    回过身,赵嘉仁从船上跳到岸边,笑着对司马考答道:“上任的心情迫切,能早一天就不想晚一天。”

    司马考看着不是特别好,眼中却有种莫名的强烈情绪,有种钻牛角的意思。走到赵嘉仁身边,司马考脸色凝重的问:“赵直阁,我回去想了你说的话,难倒你是说朱熹不求甚解?不懂装懂?”

    赵嘉仁没想到司马考竟然是来和自己辩论理念的,他一点都不想在此事上让步。看着司马考,赵嘉仁坦然说道:“不。我认为孔子说的很对,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理学讲不知,是讲因为没有学理学,所以不知。若是让朱熹讲他知晓一切,或者理学就知晓一切,我想他也不会这么浅薄。但是宣讲理学的法子用了诡辩术,给人学了理学就能知晓所有的暗示。我对此不以为然。”

    听赵嘉仁爽快的把理学抨击一番,司马考眉头紧皱,他压抑着强烈的不满,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朱子讲穷天理,就是要探索天理……”

    一听这说法,赵嘉仁就真的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很想用强烈的嘲讽语气告诉司马考,理学从创立开始就根本没有探索过天理,甚至连一个思路提不出。那帮因为出于娱乐或者追时髦的心态向科学投注资金的腐败上层们,他们知道自己不懂科学,并且承认自己不懂科学。不论个人善恶,这态度好歹能称为实事求是。

    理学则是那帮腐朽的学霸,他们不仅以为自己懂科学,还要把所有资源都抓到自己手里。试图窒息并且驯服所有科研研究者,攫取别人的劳动果实,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想起自己在美国的经历,赵嘉仁心里面就极为不高兴。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美国的学霸们发展的更完备,也更恶劣,已经有了理学这个前辈的十足风范。

    心里面有想法,赵嘉仁忍不住就走神。那些他早就听过很多次的话完全成了耳旁风,过耳不过心。直到一句“……若是赵直阁不介意,那就推出赵子理学……”从赵嘉仁耳边划过,他才突然有了些触动。

    “司马兄,你方才说什么?”赵嘉仁打断了司马考的话。

    司马考一愣,随即重复道:“我说,那时候天下人都知道赵直阁的高论是否能与朱子比肩。”

    “前面一句呢?”赵嘉仁明显不想听这个,与朱熹对比的话,赵嘉仁坚信自己可以全胜。

    司马考讶异的看了看赵嘉仁,驱动他滔滔不绝发表言论的理由是他感到自己平生所学遭到了侮辱,可猛的让他重复头两句话,司马考还真的想不起来。回忆了一阵,司马考才突然想起更前面一句,“若是赵直阁不介意,那就推出赵子理学,宣讲你的理学观念。”

    “就是这个!”赵嘉仁连连点头。在福建的时候,他一直害怕自己制造出无谓的敌人,所以将他自己的平生所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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