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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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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凤鸣的老婆仔细打量着段凤鸣,好奇的问道“若是以前,你只怕马上就要去你们段家,这次怎么不着急了?”

    段凤鸣也觉得奇怪,以前的他总是忍不住就去掺和一下,可这次再没有掺和的心情。反倒觉得想推托。虽然知道自己此时的想法,却找不出理由所在。所以他敷衍的说道“出去太累了,不想动。”

    听丈夫这么讲,看着段凤鸣那疲惫的神色,段凤鸣的老婆劝道“那就赶紧休息去。”

    “不,让我先去洗个澡。”

    虽然说着很累,段凤鸣第二天还是出发去乡间租地。到了下午,段凤鸣的老婆回到家里,刚和女儿吃完饭,段家又派人来问。

    “他还没回来,估计这次得在外面待一阵子。”段凤鸣的老婆说完,就送客。

    段天德得知段凤鸣长期出差,只是哼了一声,就让家丁先下去。点起一根烟,段天德抽了几口,心中盘算着最近的事情。前不久他到了乡间要段家想办法学习官府农场,效果异常的好。段家的老头子们有各种想法,觉得段天德这么搞简直是胡来。但是年轻的段家子弟群策群力,提出了不少新想法。有些办法听着是异想天开,段天德都觉得有些荒诞不经,不过那份为段家着想的心情却是情真意切。与这些人相比,段凤鸣就显得冷淡无情。对段家敷衍了事。

    有了这些年轻后生的努力,段天德就让这些年轻人先在家里不同地方先尝试一下,他等着观看效果。担心自然不会少,但是至少还有期待。如果是把段家的事情交给段凤鸣,段天德就只会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压力。

    再等等吧。段天德觉得此时更愿意静观其变。

    正月过的很快,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天上很应景的下了一场小雨。段天德正在家看年轻人写来的信,那些年轻小子们多方打探,发现官府的耕牛每天能够在田里耕地三个时辰,如此吃苦耐劳的牛简直是闻所未闻。仔细打听之后发现官府除了给牛吃的好,各种精饲料量很大。里面的草料不多,豆粕和麦粒可着劲喂。比人吃的都好。除此之外,官府的牛蹄铁提供了充分保护。这帮小子就提出要学着做牛蹄铁。

    正在考虑这蹄铁有没有如此厉害的作用,家丁前来通禀,“李员外求见。”

    段天德忍不住皱了皱眉,李员外是最早降低地租的大地主,这让段天德对他很不满。当时好不容易劝说李员外不要做这种挖大家墙角的做法,但是李员外看着很是不高兴。段天德一直在偷偷派人打听李员外的动向,得知这家伙虽然没有降低地租,却在别的地方做了让步。

    “请他进来。”段天德命道。看着家丁的背影,段天德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李员外从外面大步走进来,家丁走的有点慢,李员外干脆一把推开家丁,这动作让段天德更加不满。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当着段天德的面这么做,李员外这是什么意思?

    大步走到段天德面前,李员外瞪着眼睛说道“段员外,你让你家的段凤鸣到我们卖出的地上往外租地,三成租,不收土地税。你之前劝我卖地,我就听了。可你又这么做,这是想逼死我么?”

    。

第190章 对抗的分歧(七)() 
三成租,不收土地税。段天德瞪大了眼睛,这突然而来的指责让段天德再没有在意李员外的恶劣态度,而是开始怀疑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他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不是弄错了!”

    李员外大声喝道“什么叫弄错了。最初有人讲是段凤鸣在做此事,我还怕弄错了,冤枉了他。就找认识段凤鸣的人去看,还和他上前搭话,定然没有弄错。”

    段天德听着李员外的话,心里面逐渐稳定住。他不觉得李员外会说谎,自己也不再慌乱。等李员外喊完,段天德应道“你觉得是我派了段凤鸣去官府的地上租地?”

    “什么官府的地,那是我家的地!”李员外怒道。

    “要是你家的地,你为什么不拦住?官府敢直接往外租你家的地了?”

    “那……那是我家的地,只是卖给官府。”李员外的气焰被段天德的沉稳冷静压制下去,嗓门也变小到正常程度。

    “那是你家和官府的事情,为何要说的是我家故意逼你。”段天德努力将局面向有利于他主导的方向扭转。

    话音刚落,家丁就跑了进来,“家主,四长老到了。”

    “请他进来。”段天德脸色阴沉下来。这次卖地并非只有李员外一家,段家也卖了不少土地。既然官府开始对付李家,段家定然跑不了。

    果然,在诸位长老中坐第四把交椅的段家长老快步冲进来,见到段天德之后,也不管旁边有李员外,上来就怒喝道“官府派人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咱们家的地租出去,只要三成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若是平常,段天德自然不愿意别人看到家里长老如此失态。在当下的局面下,他完全不管长老的失态,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的清楚点。”

    四长老急急忙忙的讲述着最新局面。旁边的李员外听了一阵,发现段家遇到的情况和李员外家一样,那些刚卖给官府的土地都被官府立刻运用起来,派遣人员到那些土地上出租。有件事李员外并没有对段天德说明,官府派出了人员,但是主持出租的却是当地的退役军人。

    赵官家当政之后,勒令各村都要提供军人,招收的还都是良家子。这时代的良家子是家里有地的自耕农,宋军又执行退役制度。这些军人从军三年之后退役。退役的军人有些去了城里,有些回了乡里。回到乡里的都被委任职务,承担起了一些职务。他们负责接待担保,这次又负责召集乡民租地。

    段家长老痛斥这些‘贼配军’祸乱乡里,用三成租兼不收土地税的土地来扰乱乡民。听着长老的怒骂,李员外觉得字字句句都说到心里。有这些坏人捣乱,让人心不古,让世间险恶。曾经淳朴的村民都被他们给教的刁钻邪恶。

    段天德看到李员外逐渐缓和的表情,就对长老说道“咱们家有没有弃佃的?”

    长老提起这个就气的七窍生烟,他咬牙切齿的怒道“几百亩地,当然又弃佃的。便是没有投奔官府的佃户,也都心浮气躁。他们问那些被弃佃的土地,也敢要三成的地租。真的是好大狗胆!”

    段天德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段家四长老急切问道“总得拿出个办法来,若是这么下去,一定要出事的。再过两个月就要开始青黄不接,若是官府跟去年一样再低价借粮,咱们家的粮食可就放不出去啦。”

    去年的时候官府用月息1的利息向百姓借粮,靠了退役军人和当地三户人家担保,就可以借粮。这种年息12的借贷比地主50年息的借贷便宜太多,已经有很多穷人借粮。

    见到段天德一副莫测高深的沉默,李员外忍不住说道“段员外,官府不仅借粮,那些还不起粮食的佃户在冬天还能到官府的工地上干活,干一个月就把欠下的粮食给换上了。我们村里有在官府农场干活的佃户,一年往家里运几百斤粮食。我们去年放贷收入少了快一半。你说这该怎么办?”

    段天德还是没说话,李员外终于恢复到以前那种弱势的样子让段天德非常满意,不过这点满足感和官府制造出的巨大压力一比,又不算什么。段家同样面对李员外所说的局面,以前佃户必须得依靠段家才能活下去,现在佃户们多了个官府可以依靠,开始甩开了段家。开春的时候是放贷的好日子,为了耕地,佃户们非得借钱才能做许多事情。现在到段家借钱的人也少了四成。钱是得滚动着才能有利息,空放在手里,一点用都没有。

    面对这从所未有的局面,段天德也觉得不知所措。就在他觉得慌乱之时,又有家丁进来禀报,“家主,二长老求见。”

    “请他进来。”段天德有些少气无力的答道。若是二长老也是来讲乡下的局面,段天德也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二长老神色还算是正常,看到李员外和四长老在,他把想说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段天德觉得此时应该营造同仇敌忾的气氛,就对二长老说道“有什么就说。这里没有外人。”

    有这说法,二长老用欢喜的声音说道“家主。文璋今年要卸任,去杭州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李员外欢喜的仰天长叹。

    这个消息是真的。大宋原本的官制中,三年一考绩。那些官员就要回到杭州去寻求新的差事。新的官制也是三年一考绩,不过由吏部安排差事。像知府这样的职务一般都是干三年就要走人。便是文璋也一样。

    关心文璋任免的不仅有江宁府的人,杭州朝廷里面大把的人也在关心文璋的任免。与南宋大部分官家不同,赵官家现在兼了宰相的职权,他对于朝廷里面的官员任免都绝对权力,对于各州府的人员安排同样大权在握作为文璋的大哥,。文天祥看着赵嘉仁一个个的读着州府官员的名单,心中也是惴惴。

    赵嘉仁读到文璋的最新职务,抬起头对文天祥说道“把文璋安排到税务局,是学社讨论过的么?”

    “是。学社讨论之后,觉得文璋在江宁收税上态度坚定,根本不为地方乡贤所动……”

    “哼!乡贤!”赵嘉仁忍不住打断了文天祥的话,“所谓乡贤不过是五蠹罢了。蒙古人来时,宋瑞变卖家产,为国效力。军中人等,皆是离家从戎,征战五六年不曾归家之人比比皆是。退役军人归乡之后也是耕种,何曾听人谓之乡贤。可没有他们,乡间佃户又要多给地主……,哦,多给乡贤缴纳多少利息。佃户本就穷苦,那些利息中每一粒米,每一文钱都是从他们口中夺来。若是说贤,为国效力者才是贤者。乡贤,乡贤。一群不事生产的混蛋,凭什么叫做贤。”

    文天祥听了这话,觉得於我心有戚戚焉,虽然赵嘉仁言辞中满是恶意,却让文天祥觉得非常中听。不过他毕竟是热爱赵嘉仁,觉得官家这么讲话会被人当做刻薄,所以劝道“官家,是臣遣词不对。文璋不畏人言,可当税收重任。”

    赵嘉仁却没有感受到文天祥的心情,他愤愤的继续说道“乡贤这种东西就是朝廷力量薄弱时候的产物,当年商鞅变法,就严厉打击乡贤。最初那些乡贤批评商鞅的新法,商鞅毫不留情的把那一票乡贤给充军戍边。新法施行了几年后,又有一批乡贤跳出来赞美新法,商鞅有毫不迟疑的把这帮人流放。当这些乡贤统统滚蛋之后,秦国才能大步向前。以后朝廷不许用乡贤这个词。统统用地主。”

    “……遵旨。”文天祥应道。

    “文璋的任命虽然也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妥。他不是专门做这个的,税务还是由税务的人员出任为好。做熟不做生,他既然是州府出来的,就干他熟悉的事情。”

    “那官家的意思是?”

    “你们吏部执专管这个,你们再议。”

    文天祥心中松了口气,对于他弟弟的安排,文天祥怕自己拔擢的话会有非议。此刻得到了赵嘉仁的指示,也就没了其他担心。他应道“遵旨。官家对新任江宁知府的安排怎么看。”

    “陆非知应该是当了一任知县,一任税务官的吧。”

    “是。”文天祥应道。然后心中有些警惕,赵嘉仁对于官员的履历非常清楚。

    “让他来见我。”赵嘉仁命道。

    当天下午,陆非知就出现在赵嘉仁面前。这是个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至少在赵嘉仁看来,他是个年轻人,也是赵嘉仁手下的官二代。大学毕业后按部就班从基层干起,得到提拔的理由是所在县里发大水,身为水利局的副局长的陆非知按照规定不下大堤,扛着沙包和百姓一直坚持到大水退去。当时县里的知县等好几个官员因为怕死,就没有上大堤。水退之后那帮知县等官员一撸到底,在堤坝上的统统提拔。陆非知就当了临时知县,再转正。乃是新一代官员。

    。

第191章 对抗的分歧(八)() 
“你可知江宁的局面?”

    “听吏部的学社同志讲过,局面十分紧绷,官府不能有丝毫让步。”

    “不怕么?”

    “有官家在,我自然不怕。”

    赵嘉仁与陆非知这对君臣简单明快的对答后,“哈!”赵嘉仁笑了一声。陆非知这个回答倒也有趣,至少说明陆非知其实知道害怕。

    屋里面暂时陷入沉默,陆非知镇定的看着赵嘉仁。赵嘉仁则有心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平复一下情绪。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赵嘉仁开口了,“我是准备让学社的人管民心,知府管行政。大家都听说过精诚合作,真的合作起来又都想自己为主。你觉得你能尽力合作么?”

    “还请官家明示。”

    “我说过,今后的大宋是官家与劳动者共治天下。你在学社里面应该是学过,却不知道你怎么想?”

    “臣觉得官家说得对。不事生产者都是五蠹,是乱国之本。若是想正本清源,必然得让耕者有其田,劳者有其产。这些的理想并非一朝一夕可成,须得逐步推进。”

    听着年轻知府的回答,正在努力通过回忆来‘著书立说’的赵嘉仁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写出超过韩非子的《五蠹》的作品。《五蠹》乃是先秦政治思想界的高峰,经过文章前面精彩无比的论述之后,韩非子在最后讲道。造成国家混乱的风气五种人分别是:

    那些著书立说的人,称引先王之道来宣扬仁义道德,讲究仪容服饰而文饰巧辩言辞,用以扰乱当今的法令,从而动摇君主的决心;

    那些纵横家们,弄虚作假,招摇撞骗,借助于国外势力来达到私人目的,进而放弃了国家利益;

    那些游侠刺客,聚集党徒,标榜气节,以图显身扬名,结果触犯国家禁令;

    那些逃避兵役的人,大批依附权臣贵族,肆意行贿,而借助于重臣的请托,逃避从军作战的劳苦;

    那些工商业者,制造粗劣器具,积累奢侈资财,囤积居奇,待机出售,希图从农民身上牟取暴利。上述这五种人,都是国家的蛀虫。

    君主如果不除掉这五种像蛀虫一样的人,不广罗刚直不阿的人,那么,天下即使出现破败沦亡的国家,地削名除的朝廷,也不足为怪了。

    如果把最后一种‘工商业者’改称‘私营企业’的话,大概就更加准确。不过那是韩非没有见过工业化时代的历史局限性,而不是韩非个人有什么问题。而这五种人,95%以上都是地主阶级的一员。那些佃农家庭不可能有财力供养出这五种人。

    想到这里,赵嘉仁答道:“任何道德劝说都是瞎扯淡,只有制度保护下的劳动者才有继续发展的机会。所以我们的目的不是去肉体消灭地主,而是去建立一个新制度。这点你要切记。文璋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是这一点他做的不错。”

    “不知这里头的区别在哪里?”

    “如果我们的政策是肉体消灭地主,因果关系中就是我们先主动选择成为地主的敌人,然后引发了许多问题。如果我们的政策是建立一个全新的制度,为了建设一个更好的社会,进而引发诸多反对。就是那些激烈反抗的家伙们主动选择成为我们的敌人。从因果逻辑,从后面的法律角逻辑,才不会有问题。”

    “……在这个逻辑之前的因果呢?”

    “在推行新制度之前的因果逻辑就是我要带着学社和官员推动社会进步,让人民能够安居乐业,生活更富裕幸福。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就制定了新制度。”

    “如果有人质问这个制度不能让所有人都得到好处,该怎么回答?”。。

    “自然是说80%的人能够得救,为何不去做?有些事情不用对外面讲,但是要记在心里。别说80%的人明确支持我们,只要有0%的人能明确支持我们,所有敌人都不算事。然而真正能够坚定支持我们的人,和从我们政策里面获益的人数量相差甚远。”

    “我明白。当年我们水利局和军队以及民夫一起拼死守住堤坝,因此保住性命与家产的百姓并没有对我们顶礼膜拜。他们甚至都不提这些事情。”

    “嗯。我要让学社的人专门负责收拢百姓的民心,确定的就是我前面所讲的。我们的政策是建立一个全新的制度,为了建设一个更好的社会,这些得让百姓知道。”

    “官家是要让学社的决定在官府之上?”

    “我是想让你们尝试着如何精诚合作。任何事情都是在实践中不断发展,文璋就坚决不愿意试着合作。”

    “是。”陆非知毫不迟疑的表达了态度。到此,他终于明白为何文璋没有继任的理由。

    赵嘉仁很喜欢陆非知这种坚毅沉稳的回答,他笑道:“去江宁吧。宋公明在那边负责学社的事情。我期待你们能实践出新东西来。”

    安排了作为样板的江宁知府,赵嘉仁按照秘书做好的安排回家。回到家,就见到老婆秦玉贞已经打扮完毕,瞅见赵嘉仁回来,立刻就让赵嘉仁赶紧收拾一下。赵嘉仁洗洗脸,擦了本就短短的头发,换了身比较家居的衣服,就回到客厅。

    “大郎相中的这个小娘子出身好像不错?”

    “一个进士家的闺女,比起将军也未必显得尊贵。”赵嘉仁很淡然的答道。

    这个高低贵贱的分别让秦玉贞丢过来一个大大的白眼,秦皇后对于她进士出身非常自豪。

    “别这么看我。要是那小娘子的家人觉得当兵的人是贼配军,只怕还觉得大郎这当过几年兵的人配不上他家小娘子。”

    秦皇后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故意这么讲,所以翻了翻眼。可身为母亲的冲动让她没能沉默下去,秦皇后还是忍不住怒道:“他敢!”

    “看看,你这当娘的还是觉得大郎当兵不是非常光荣么。”赵嘉仁没忍住,还是吐槽了一句。

    “你这是要找我吵架?”

    “不是因为你。只是最近我要强化尊重军队,正好今天和一个人谈起了军队救灾的事情。所以忍不住考虑起人民对军队的看法。军队这些年舍生忘死的执行过不少救灾行动,却不知道是不是我宣传不够,或者是百姓对旧军队的印象太深,所以没能提升百姓对军队的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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