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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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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段,神色中都是被郝仁决心震撼的样子。等魏京望讲完,有下层试探着问道:“大王,我们何不分两年迁移。这里土地肥沃,产出很多。”

    郝仁早已经下定决心,此时毫不迟疑的说道:“西方的土地远比这里肥沃,咱们及早出发,走的早的还能赶上在西方垦种。你等不要有丝毫侥幸想法,觉得可以享受。我们现在分散开来,就如手掌张开。一旦某跟手指被别人伤害,这拳头攥不起来。只能吃亏。早点与大家合并在一起,我们就安全了。”

    跟了郝仁这么久,众人即便不认同郝仁的看法,却也服从郝仁的权威。会议结束,这边立刻就开始出发西进。每0里一个兵站,麦秆编成的草绳织成草袋,里面装上土,垒成一个能够让人临时安身的场地。蒙古军曾经在这样的工事面前无能为力,现在郝仁也借用了大宋的技术。

    古代行军每天60…80里,郝仁的部众已经在这里修整了一年多,此时体力还算充沛。队伍不携带农具家具之类的家伙,每天行军60里。郝仁最后走,他每天看着神色自若,心中其实颇为紧张。这是最后一段的行程,在之前的行程中经历了无数意外的郝仁心中怎么都放不下。

    包惜弱留下来陪着郝仁,她抱着第五个孩子静静的喂奶。看到妻儿的身影,郝仁就格外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这压力不仅来自于沿途可能遇到的危险,更来自于郝仁的主君忽必烈大汗。郝仁明显感觉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忽必烈大汗越来越不能允许事情超出他的允许范围之外。对于那些为忽必烈效力的人,这位大汗远近亲疏表现的越来越明显。郝仁很担心自己不知道何时就成为忽必烈大汗要肃清的对象。

    在新的忽里台会议决定的蒙古秩序里,并没有给郝仁留下任何空间。他要么就以托雷系万户的身份在王都或者王都附近干点啥,或者就分到一片小小的草原,在那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不变的生活。

    郝仁不甘心。

    “官人。”包惜弱的呼唤声打断了郝仁的胡思乱想。

    抬起头,郝仁问道:“何事?”

    “我听官人说,想让郝康前去大宋读书?”包惜弱问。

    “宋国还没送来消息,我也不知道能否如愿。要是宋国肯答应,咱们的孩子将来都要去宋国读书,最好每个人都能读完大学。”郝仁答道。

    这是郝仁的真心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按照大宋的模式建立他的国家。这些年每次回想起跟着赵嘉仁学习‘唯物主义’的真谛,郝仁都觉得那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契机。第二契机则是娶到包惜弱,让他再也不用生活在蒙古人的家庭中。

    “如果宋国答应,我还会在咱们的国家里面建立全新的制科体系,从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让咱们国家的孩子都能如宋国那样从小就学习文化。”郝仁忍不住憧憬着未来。

    包惜弱没有回答。她父亲就是个秀才,在郝仁能够单独掌握几十万部众之后,他就建立科举制度,开办学校体系。郝仁手下的部众大多是北方汉人,也有少数宋人。看着那些孩子,还有那些官员,包惜弱甚至有种回到故乡的感觉。

    之所以这么问,包惜弱的目的之一是想让郝仁感觉好些。只有谈起建立一个完全汉化的国家之时,郝仁才能抛下心中沉重的包袱,让他能够暂时开心的面对未来。

    另外一个目的则是包惜弱真的心中有事。郝康乃是杨铁心的孩子,如果这孩子前往大宋求学,就有可能到杭州。杭州距离包惜弱的故乡松江没太远。

    没等包惜弱说下去,侍从急匆匆的赶来,“王爷,大汗的使者到了。”

    因为憧憬而不自觉露出的微笑瞬间从郝仁脸上消失。决定他命运的时刻终于到来,现在蒙古大汗忽必烈已经在两河流域新月带聚集了数百万直属部众。这个地区位于蒙古帝国的中心,四大汗国,托雷家的伊尔汗国,术赤家的钦察汗国,窝阔台汗国与察合台汗国都在蒙古大汗忽必烈的直属领地旁边。忽必烈大汗可以随时调动五万大军对任何敌人发动进攻。如果动员时间延长到半年,忽必烈可以动员的兵力就可以轻松超过十万。府兵们即便身经百战,顶多能够与忽必烈的大军同归于尽。然后府兵家族的妇孺们大概就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

    “迎接!”郝仁决然的站起身。他已经愿意接受命运,不管忽必烈的使者带来何种命运,郝仁都要按照自己的愿望进行到底。

    使者背后的侍从举着蒙古大汗忽必烈的大纛,华丽的装饰代表着忽必烈的威严和权威。郝仁的亲兵们埋伏在接见场地之外,只要郝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出来将使者们全部杀绝。除了埋伏的亲兵之外,另外的亲兵已经紧张的探查有没有敌人大队接近的消息。虽然郝仁早就做了重重警戒,这些警戒系统也没有发回消息。可这等时候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池。

    做出这些准备的郝仁则从容走到使者面前,向着蒙古大汗的大纛跪倒行礼。忽必烈的使者则拿出旨意,捧着圣旨开始歌唱。按照蒙古传统,旨意要唱出来。

    “……你为大汗打过仗,你为蒙古立过功。大汗对你青眼加,过去事事记心中……”

    郝仁听着使者的歌声,心中忐忑不安。即便有功又能如何,那个靠自己的力量获得功绩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便是成吉思汗,获得真正封地的还是他的四个儿子,这四个儿子都是皇后所生。其他上百的儿子也就那样了。

    之后的时代同样如此。托雷家子孙中,蒙哥、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也都是皇后的亲生儿子。非皇后所生的儿子中就有郝仁的父亲,就算亲爹是托雷,又能如何。只不过比那普通的牧奴强些罢了。

    “……今日听闻你向西,大汗觉得这可行。临行之前勤交代,忠于大汗记心中……”

    郝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浑身上下都一阵悸动。忽必烈大汗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基辅罗斯在西边,本来归属钦察国。大汗隆恩赐郝仁,命你总管西边道。东边切记不可占,钦察汗国不可犯。西边茫茫无穷尽,蒙古男儿任驰骋……”

    等使者唱完忽必烈的旨意,郝仁在叩头,然后起身领了旨意。

    “摆宴!给尊敬的使者接风洗尘!”郝仁对亲兵们喊道。

    侍从将使者领进帐篷,郝仁连忙命道:“抓紧打探,决不可有丝毫松懈。”

    到了此时,郝仁可不愿意因为丝毫大意送命。根据波罗教士的消息以及郝仁与巴格达汉臣的联络,在新的忽里台大会那些常驻巴格达的王爷中,不少人与郝仁有很深的仇恨,他们曾经被郝仁暴打。

    使者对麦酒很满意,喝的非常痛快。郝仁以及郝仁的臣下纷纷劝酒,使者酒酣耳热之际也说了巴格达的近况。“现在大汗身边的人都想着南征天竺,谁……谁也没提过万户的事情。”

    “哈哈。原来如此。”郝仁高兴的说道。虽然也在畅饮,郝仁心中可没有那么轻松。如果使者说的是真话,曾经为忽必烈迁都巴格达立下汗马功劳的郝仁被送去西边,曾经为迁都做了全面设计的伯颜面对埃及,大概等瘟疫平息,就要再次出兵埃及那个沙漠地区。

    留在巴格达的都是忽必烈的皇族,以及那些廷臣。若是郝仁现在也留在那边,大概就得和那些人一起搅和在宫廷内部的乱流中。

    招待完使者,郝仁有些醉醺醺的回到住处。包惜弱看到郝仁回来,正想文化,却见郝仁拎了一瓶麦酒往凳子上一坐。包惜弱就忍不住微微皱眉。郝仁则如释重负的说道:“若是……若是消息没错。大汗已经封我为西边道总管,咱们就有了正式名分!”

    “哦。”包惜弱只是应了一声,她更在乎郝仁这酒疯要发到什么时候。

    举起酒瓶大大灌了一口,郝仁叹道:“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没想到!”

    “既然这么顺利,你还是先去睡一会儿。”包惜弱劝道。

    “让我在这里说两句不行么!”郝仁给了包惜弱一个白眼。

    看着这只如释重负的醉猫,包惜弱听到屋里面小儿子哭泣起来。她叹口气,起身就回了卧室。

    郝仁正准备跟进卧室。侍从进来禀报,“王爷,左丞相来了。”

    “让……让他进来。”

    很快,左丞相魏京望就随着侍从进来,“王爷,明天出发的五千人已经准备好。”

    每日都是准备这次迁移,郝仁便是不用思考也能流利的讨论,“我今日得到消息,大汗答应我们西迁。虽然不能完全放心,咱们还是把每日人口提升到一万。”

    “这么急好么?”

    “兵贵神速!”郝仁能记得在迷糊之前对魏京望说道。

    第二天醒来,郝仁觉得还挺舒服。爬起身,就见自己睡在老婆包惜弱身边。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就见府兵的鹰扬校尉们正在整顿自己的队伍,准备出发。万人队伍呈现紧密队列的时候看着还行,但是出动之后就能组成几里长的队伍。此时的队伍中,不缺乏娃娃们的哭声,还有些女人也在忍不住哭她们的家具和房子。

    男人们还算是镇定,毕竟是从河北山西跑到这里的,男人知道携带家具完全不可行。随着号令,大队人马和大车就开始向西行进。

    郝仁回去食堂吃了饭,然后就去了办公地。大家讨论的自然还是西迁,跟随郝仁到这里的汉人总数在五十多万,大多都是年轻人。现在总数已经增加到了七十万,新增的十几万孩子真的是幸运,若不是古比雪夫地区适合种植粮食,他们中许多人大概就会夭折。但是在这场千里迁徙中,又有多少人会不幸去世呢?

    “已经走了二十万人。便是每天一万人,也得再走四十天。”户部尚书林岱化叹道。

    “那就每天走两万。”郝仁答道,“上午一万,下午一万。从这里走到基辅罗斯,一千多里。也就是二十天的路程。去年在那边已经有十万人做准备,那边的土地有极为肥沃,早些赶到那边,就能开始耕种。”

    “路上定然有些意外。”林岱化忍不住提醒。

    郝仁不耐烦的说道:“到了此时遇到什么应对什么。最后走的全是骑兵,还有大车。就是运,也能把他们运到基辅罗斯。”

    二十二天后,郝仁与最后一批骑兵离开了驻地。本来郝仁还想把所有的木头房子都给烧了,但是他却下不了手。不管如何,这都是曾经让他们安身的地方。之前说的那么狠,主要是想打消那些不坚定份子留下来的妄想。此时所有人都离开了驻地,再焚烧就没了意义。

    郝仁看着那熟悉的房屋,果断下令,“咱们走!”随即带着骑兵绝尘而去。

    兵站里面还有少数病人与受伤的人,郝仁下令用空着的大车把这些人运上。走出去十天的路程,在兵站附近就见到了新建的坟茔。应该是移民队伍中的死者永眠在这里。走的越多,坟茔也越多。最初坟茔多在兵站附近,后来在路边也有坟茔出现。

    这种事情郝仁见多了,西迁的时候郝仁已经竭尽全力,但是人类的生命并非能靠计划简单完成。很多人就死在路上。与之前的迁徙相比,这次的死者数量少了许多。

    二十天之后,郝仁抵达了目的地基辅罗斯。基辅罗斯是古东斯拉夫语,这个国家是维京人奥列格建立的以东斯拉夫人为主体的东欧君主制国家,存在于882年至1240年,首都基辅。在126—1240年的拔都西征时被毁灭。

    从此基辅罗斯变成了一个地名,指的是基辅地区。这个地区挨着波兰与立陶宛,蒙古人也没能在这个地方站稳,属于蒙古帝国的边疆,甚至是域外。大宋26年,也就是1886年,郝仁已经派遣比较强的人马抵达这里,很快就建起据点。这里的黑土地是如此肥沃,只要烧掉野草,播种下种子,就可以有丰厚的收获。

    站在自己的领地上,郝仁看着那蔚蓝的天空,以及蔚蓝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平原,心中只觉得感慨万千。这里就是他曾经相信可以打拼出自己世界的西方之地。真的到了这里之后,郝仁看到的却是一无所有,他要在这里开辟出一个他的世界。漫长的征途花费了他好几年时间,当抵达终点的时候,却发现这只意味的全新的开始。那种期待和失落混合在一起,让郝仁难以形容。

    既然自己说不出什么来,郝仁也只能先召开会议。左丞相魏京望先恭贺大家终于抵达目的地,然后就说道:“咱们不妨就把土地分了,大家开始耕种。”

    “不可。”礼部尚书尚大喜当即表示反对,“王爷讲过,咱们要学习大唐的制度。这土地是不能私自分了。我们都当过地主,土地一分,官府来收税,大概得拿着刀子下来。还是王爷说的好,咱们就学习南蛮的手段。”

    郝仁听了这些谈论,心里面觉得很开心。他只是因为尊崇汉制,才在艰困的时候也在内部搞科举。没想到制度这东西的作用这么大,便是在危急时刻考试出来的人,也都是不太一样的人。至少能说出个道理来。

    所谓南蛮的手段,自然是大宋采取的制度。也亏了赵嘉仁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他有关‘秦汉第一帝国制度研究’的内容直接发在报纸上。郝仁和他的部下们也得以了解很多他们原本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政治学知识。

    废除井田,只是用家庭为单位的生产手段来替换掉了更早前共同劳动的模式。但是国家播种的时候,水稻种子每亩用二又三分之二斗;谷子和麦子用一斗;小豆三分之二斗;大豆半斗。如果土地肥沃,每亩撒的种子可以适当减少一些。国家用法律来保障所有的农户都用当时最先进的方法种庄稼。国家对耕作的管理,竟然能够具体到如此程度。

    春秋战国时期,牛开始代替人力耕田,它的意义在当时绝不亚于现代农业中用拖拉机代替耕牛。因此,牛的地位在秦国的耕战国策中至关重要。报纸上说:秦汉时代各县对牛的数量要严加登记。如果由于饲养不当,一年死三头牛以上,养牛的人有罪,主管牛的官吏要惩罚,县丞和县令也有罪。如果一个人负责喂养十头成年母牛,其中的六头不生小牛的话,饲养牛的人就有罪。相关人员也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惩处。

    秦汉体系并非是私有制完全替代井田制度,而是因应生产力发展,而对井田制度进行了全面升级而已。

第126章 权柄所在(五)() 
蒙古帝国的欧洲部分最西边是被称为西边道的行政区,西边道主体人民是中国北方汉人,他们在基辅激烈讨论西边道未来要采取的制度。讨论的理论基础是南宋官家在报纸上发表的《秦汉第一帝国制度研究》连载。1287年4月,这个五道贩子的讨论看着很可笑,却决定了俄罗斯民族的悲惨命运。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铁人

    郝仁并不知道几百年后的人会对他如何评价,在决定西边道七十万人未来的讨论中,郝仁仅仅想让大家接受他当下的理念。郝仁认同赵嘉仁的理念是正确的。

    所谓“井田”,就是具有一定规划、亩积和疆界的方块田。长、宽各百步的方田叫一“田”,一田的亩积为百亩,作为一“夫”,即一个劳动力耕种的土地。井田规划各地区不一致。有些地方采用十进制,有些地方则以九块方田叫一“井”。因为把九块方田摆在一起,恰好是一个“井”字形,井田的名称就是这样来的。一井的面积是方一“里”;一百井是方十里,叫一“成”,可容纳九百个劳动力;一万井是方百里,叫一“同”,可容纳九万个劳动力。

    在井田的田与田、里与里、成与成、同与同之间,分别有大小不同的灌溉渠道,叫遂、沟、洫、浍;与渠道平行,还有纵横的通行道,叫径、畛、途、道。各种渠道的大小、深浅和通道的宽窄,都有一定的规格。

    根据赵家人所讲,井田制建立的时候人民生产力水平比较低,大量劳动者在开辟出来的平原上耕种是最有效率的手段。随着农业技术和农业工具的提升,每个人的劳动效率提升,十个人才能耕种的土地,现在一个人就能干。这就导致井田制的解体。

    进入秦汉第一帝国,国家控制着大面积的田亩,确定定位的‘测量基准柱子’树立起来,国家提供耕种技术。秦国甚至由国家免费提供铁质农具,农民可以用损坏的铁质农具去地方官府免费以旧换新。

    “关键就是这个土地的纳税。每一亩土地都在国家控制之下,只有死亡和纳税不可避免。”兵部尚书蒋广投说话的时候态度坚定。

    郝仁觉得蒋广投是个很忠诚的家伙,不过这话就显得太凶狠,他接过话头,“所有土地国有,国家才能授予土地给人民。韩非子说法,祖父生五个孩子,五个孩子每个人还有五个孩子。人口大大增加,土地却不会增加。这时候怎么办?土地私有,人民就难以应对。须得国有才行。”

    如果西边道的这些官员没经历过万里远行,他们大概就会态度坚定的反对郝仁。走过的万里路之后,他们知道适合耕种的土地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多。现阶段如果没有中央朝廷主持分地,这些人自己就会先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

    “现在人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负责开垦。一部分负责耕种。按照宋国那个什么万人水力会战的模式,沟渠也得人人参与。管开垦的是公家人,开垦出来的土地对各家百姓实施均田制。我们的府兵也每家都要承担。”

    讲完了这些早就比较有共识的路数,郝仁跟着说道:“我现在需要派遣使者到宋国,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制科学校的课本弄来。赵嘉仁虽然手段毒辣,却从来不会坑害宋国百姓。学到他们的东西,我们也能与宋国一样强大!”

    经过讨论,全面宋化的政策在西边道朝廷内得到通过。在关乎个人利益的时候,西边道的这帮家伙也许不能理解政策的效果,但是这帮人能理解这个政策并没有给郝仁带来直接好处。包括上层在内的众人至少没有从这个制度里面吃亏。

    郝仁立刻派遣使者前去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这里是最容易获取合作的突破口。使者携带文书信函沿驿站向南而去。基辅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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