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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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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州。我此次来可不单是送些蚊香和药粉,我此次来是想说上次的事情。在福州修建灯塔。一旦灯塔修成,福州船只进入就安全许多,晚上亦能近海行船。”赵嘉仁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此事我知道了。”徐远志答道。

    一看这应对,赵嘉仁就知道徐远志其实不想做这些。修灯塔花费不小,还颇为费事。更重要的是,修灯塔并不在磨勘范围之内。南宋上下并没有认识到灯塔对航运的作用,徐远志不是坏人,甚至是个有为的官员。可徐远志也不愿意干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确定了这点,赵嘉仁也没有强行推自己的灯塔建议。他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徐知州,下官想去一趟泉州。还望徐知州给开个公文。”

    听了这话,徐远志轻笑一声,“明日来我这里。”

    有些事情大家也就心照不宣,赵嘉仁身为官员,他的船可以不收税。但是这不等于赵嘉仁可以横行无忌。不收税的航行也需要合理的理由,赵嘉仁必须得找徐远志开这个文书。见徐远志答应下来,赵嘉仁立刻取出一个装了一百贯交钞的信封递给徐远志。徐远志二话不讲就收下了。

    第二天,赵嘉仁拿到了期待的文书,然后拔锚起航。和以前一样,赵嘉仁亲自掌舵,双桅纵帆船在逆风抢风时候表现极佳。美国五大湖以及相关河道上最多的时候跑着几千条双桅纵帆船。赵嘉仁就在北美近海玩过这种帆船,对于船只的性能非常有信心。

    站在赵嘉仁身边的是船厂技师谢无欢,他仔细看着旋转的舵轮后面的木轴上沿着不同的方向缠绕和放松缆绳。又站到船尾仔细看着船舵在舵轮以及缆绳的操作下精妙的摆动。

    站回到赵嘉仁身边,谢无欢赞道:“赵官人,我平日里不爱服人,今日我得说,我真的服了。”

    赵嘉仁嘲讽笑了一声,“若是这样就服了,大概你觉得这样的船就是最好的船吧?”

    谢无欢一愣,他没能立刻理解赵嘉仁的意思。迟疑片刻之后,他问道:“若是有了这几样东西,想来所有的船也相差不多。”

    赵嘉仁语气里还是有些嘲讽,“呵呵。谢兄,我请你上船,又给你看了操舵的装置,你不会觉得这就是我所有能耐了吧?以谢兄你的聪明,大概看了之后,也能学个八九不离十。不过谢兄真觉得靠偷师,就能造出真正的好船么?”

    谢无欢方才终于明白了赵嘉仁船只的秘密,心中无比欢喜。听了这些话,他又想起去年和赵嘉仁所说的话。那时候赵嘉仁提出想入股谢无欢现在所在的船厂。船厂厂主听了之后当即表示反对,船主希望的是买赵嘉仁的这些技术,而不是让赵嘉仁这个官员介入到船厂里面来。

    对于厂主的担心,谢无欢完全能理解。官员们很多时候手太狠,鸠占鹊巢的事情在大宋并不是特别罕见的事情。赵嘉仁甚至不用干掉厂主,他完全可以只用很小的代价就获得远多于代价的股份。

    “我知道厂主信不过我,而且我也没有空和他纠缠。这次我请谢兄上船,就是想让谢兄看看这艘七拼八凑的船能跑到什么样子。谢兄,如果你真的是想成为真正的造船师,想来这趟跑完,就知道该何去何从。工匠所想的不过是多赚点钱,早些不用再干活。而造船师们绝不会这么想。”赵嘉仁此次的语气里面没有丝毫的嘲讽,而是有种令谢无欢忍不住起敬的肃然。

    没多多久,双桅纵帆船就驶出了闽江,驶入了大海。

    在赵嘉仁的命令下,船上所有风帆全部升起。此时刮的是南风,从福州到泉州则是由北向南的路线。谢无欢就看到赵嘉仁的船吃了风,却继续向南快速航行,仿佛此时吹的是北风而不是南风。

    一道道命令发布出去,又被水手们执行下来。谢无欢看着这艘与众不同的船逆风高速航行,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想法。

第39章 泉州赵氏() 
“看一看,看一看。这里是雄黄,这边是药粉。蛇虫到底从哪边往外冲?”

    打把势卖艺般的吆喝引起了好多人的注意,也引起了蒲师文的关注。在街边空地上围了老大一堆人。看到有人耍把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蒲师文挤到能看清把戏的位置,就见地面上有两个由药粉洒成的半圆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

    “诸位,这边的是雄黄。有人已经验过了,若是有人不信,可再过来验一验!”伙计扯着嗓子喊道。

    好事的人不少,好几个人上前验货。蒲师文让手下挤进去查看。过了一阵,挤的浑身大汗的手下拼命挤了出来。“少爷,那果然是雄黄!”

    此时就听里面的伙计继续喊道:“诸位让一让,我要在这个圈子里面放一条蛇。蛇虫都怕雄黄,若是这条蛇从另外一边逃出去,那便是蛇虫怕雄黄胜过怕这药粉。若是蛇虫从雄黄那边逃出去,大家就知道这药粉驱蛇的效用。”

    听闻要在圈子里面放蛇,大多数人都吓的连连后退,不过也有胆大的却向前拥挤。想看看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拥后挤,场面逐渐变得有些混乱。

    半个多时辰之后,蒲师文回到了家。也不停顿,蒲师文直接前去见他爹蒲寿庚。蒲寿庚五十岁上下,个头不高。见到长子蒲师文风风火火的进来,还带着一脸不爽的表情,蒲寿庚登时就沉下脸来,“你又去哪里惹事了?”

    蒲师文连忙解释道:“爹。我并没有去惹事,只是路上见到正在大卖的香粉与蚊香。就是这些东西让咱们的香料卖不出去!”

    蒲寿庚听儿子这个解释,倒也没有继续训斥他。不过思忖片刻,蒲寿庚命道:“此事尚且不知道这是谁家的买卖,你不许惹事。”

    虽然嘴上说的谨慎,然而蒲寿庚心里面的确不痛快。身为占城依据泉州的海商世家,蒲家掌握着大量远洋海船。犀角、乳香、龙涎香等香料,有相当一部分由蒲家控制。

    今年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大量蚊香与香粉,杀灭蚊蝇,治疗疥癣,除虫,都有很好的效果。好几家福建有名的香行一并推出之后,立刻就成了泉州市场上的新贵。每年宋历四五月份乃是海船回到泉州港的日子,也是蒲家赚大钱的日子。但是今年除了已经下了定金的那些商人之外,其他有钱人与商人都把热情放在蚊香与香粉上。香料价格可是不低,即便是蒲家也不可能长期压在手里。

    蚊香与香粉的始作俑者赵嘉仁并不知道此时蒲家的不爽,若是他知道的话,大概会欢喜的大笑出声吧。当然,此时的赵嘉仁却面对让他更加感到难以应对的事情。他母亲用吃零食般的轻松语气问道:“三郎,你干脆娶个媳妇成家吧。”

    “……呃……”赵嘉仁眨巴着眼睛,这不是因为他震惊,而是他感到困惑。

    赵嘉仁的母亲看着儿子困惑的表情,解释道:“如果你想成亲的话,我就给你张罗个亲事。”

    “不要!”赵嘉仁毫不迟疑的拒绝了。

    “不想成亲就罢了。”赵嘉仁的母亲也没有催逼的意思。

    看着老娘的态度,赵嘉仁感觉理解不能。一时间赵嘉仁忍不住想问问老娘到底是准备搞什么名堂。但是赵嘉仁毕竟‘熟知’母亲有些精灵古怪的性格,他硬生生把这话咽回肚子里。坚决不提这件事。

    “我出门一趟。”赵嘉仁说道。

    “可回来吃饭?”赵嘉仁的母亲问。

    “不用等我吃饭。”赵嘉仁说完就出门去了。

    转眼离开泉州一年多,泉州也没有什么变化。即便是全球首屈一指的海港城市,在赵嘉仁看来,这座城市并不是个非常进取的地方。

    例如赵嘉仁要见的这个人,赵宜昌。赵宜昌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材高挑,但是目光阴冷,给人感觉不像好人。实际上赵宜昌在泉州的名声的确不怎么样,因为干私盐买卖,得罪了福建吃这路的人,赵宜昌现在日子并不好过。

    “你的船可否还在,若是在的话,和我一起贩运货物吧。”赵嘉仁开门见山的说道。

    听了赵嘉仁的建议,赵宜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那艘船。哼!你这娃娃还真的会问啊。”

    对赵宜昌的表现,赵嘉仁丝毫没有受影响,‘历史证明’这个赵宜昌是个挺敢闯的人,而且也不能算是没有信用之辈。赵嘉仁虽然不敢确定提前了二十年的赵宜昌也是如此,他此时不差钱,也想给赵宜昌一个机会。他果断说道:“只要那艘船没有沉,修船的事情不用担心。”

    “那艘船卖了。”面对赵嘉仁的率直,赵宜昌没好气的说道。

    赵嘉仁态度依旧坚定,“我准备再造两艘船,却没有信得过的人。有不少人说你坏话,我听了之后却觉得那些人也说你言而有信。言必信,行必果,抑亦可以为次矣。我愿意和宜昌兄共事。”

    赵宜昌白了赵嘉仁一眼,继续没好气的说道:“嘉仁。泉州都知道你学问好,你也不必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若是想让我做事,这钱是绝不能少的。”

    欣然点头,赵嘉仁答道:“钱可以谈。若是你干的不开心,我定然更不开心。我不爱做那种事。”

    “另一桩,若是我做不来的事情,你也是不用多想。”赵宜昌语气更加严厉。

    “甚好。若是你能做的事,我就可以放心交给你喽?”赵嘉仁微笑着问。

    感受到了赵嘉仁的善意,赵宜昌并不为所动,他冷冷的答道:“那得先谈了之后才知道。”

    赵宜昌并没有接受赵嘉仁的吃饭邀请,只是接受了赵嘉仁赠与的一大包蚊香与香粉。回到家,他把妹妹赵赵宜秀叫来,把蚊香和香粉递给她,“去把爹娘的屋子熏了,你的屋子也熏过。”

    见到这些泉州最新的热门货,赵宜秀眼睛一亮。听了赵宜昌的吩咐,赵宜秀问道:“大哥。你也给自己留些用。”

    “不必。我已经留过了。”赵宜昌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

    赵宜秀只是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赵宜昌回到屋内躺下在蚊帐里听着外面的蚊虫嗡嗡。赵嘉仁在过去的一年多里面,是泉州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出色,实在是令很多‘自家孩子’凭白遭受许多磨难。

    赵宜昌已经成年,他此时考虑的是赵嘉仁的邀请。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自然会被吹的云山雾罩,而且赵宜昌并不记得自己和赵嘉仁有过什么往来。这个看着很诚恳的邀请,让赵宜昌觉得充满了莫名的危险。

第40章 令人左右为难的赵氏宗亲() 
“大哥,起来啦。”赵宜秀在门外高喊一声。

    “进来吧。”赵宜昌翻身而起。

    赵宜秀进门之后也不和大哥赵宜昌废话,直接开始燃起蚊香片。赵宜昌本想说不必了,见到妹妹态度坚定,就把这话咽回肚子里头。

    一屋子烟雾,赵宜秀把大哥拽出屋子,兄妹两人就在院子里面坐着。看着妹妹高高兴兴的样子,赵宜昌微笑着说道:“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这要嫁人呢。”

    “我才不要嫁人呢。”赵宜秀立刻对大哥嚷道。

    自己的两个妹妹谈起嫁人,态度都如此一致,赵宜昌除了笑笑之外,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表达方式。

    等烟散了,赵宜秀给自己的大哥点起蚊香,然后翻箱倒柜的把大哥的衣服拿出去扔进药粉泡出的水里开始搓洗。两天后,赵宜昌确定出现在泉州的新蚊香和药粉的确非常有效,他随即前往赵嘉仁的家里拜访。

    家丁把赵宜昌领进院里,就见赵嘉仁正收拾东西。不等赵宜昌说话,赵嘉仁欢喜的迎上来,“赵宜昌,你若是在晚来一日,我就不在泉州了。”

    两人在赵嘉仁的书房坐下,赵宜昌开门见山的问:“我听说这些蚊香与香粉是嘉仁你运来的?”

    “没错。”赵嘉仁回答的非常爽快,

    赵宜昌不想废话,他直接说道:“若是这个买卖,我倒是可以与嘉仁一起做。”

    “今年不行了。已经差不多卖完。”赵嘉仁同样不想废话。虽然对除虫菊蚊香有足够的想象,赵嘉仁还是没想到居然能热销到如此地步。用除虫菊药粉泡出的水来治疗疥癣,用来洗衣服,杀灭衣服上的寄生虫。赵嘉仁最初可没想到制香行能开发到如此深度。见识了人民群众的智慧,赵嘉仁着实吃了一惊。

    正因为这样,原本以为需要几个月才能卖完的蚊香,已经掀起了热潮。两万多斤的确不少,可一家人用掉一斤的话,也不过是供应两万户的需求。泉州与福州加起来就有至少十万户。赵嘉仁知道,在他南下的时候,有至少五千斤蚊香与药粉通过船只运往江南东路,那里有临安、苏州府、庆元府,消费力丝毫不亚于泉州与福州。大宋没有敌敌畏这种现代神器,蚊虫肆虐的时代,除虫菊有着无比广阔的空间。

    “宜昌兄,此物大概每年这么几个月能用,但是有样东西却天天都有用。却不知宜昌兄有没有兴趣。”赵嘉仁问。

    “何物?”赵宜昌的声音格外的冷淡。他发现赵嘉仁说话的时候表情非常冷静,看样子说的是真心话。而这种态度让赵宜昌想起了他做过的好几种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买卖,谈论这种风险不小的事情之时,大家都是如此的表情。

    “粮食。占城米。”赵嘉仁给了明确的答案。

    先是愕然的盯着赵嘉仁看了片刻,赵宜昌怒气上涌,他大声说道:“嘉仁兄弟,你这是要我玩命么?从泉州去占城万里迢迢。路上险恶不说,即便到了占城,我两眼一抹黑,去了也没用!”

    赵宜昌本以为赵嘉仁会被这番话说的退缩,至少也会有些羞愧,没想到赵嘉仁居然两眼放光的赞道:“说得好!若是想随我等心意的从占城、越南那里往我们大宋买粮食,首先得有能够沿着海岸航行的船只,其次则是能一条可靠的航路。有了这两者,我们还得能在当地修筑堡垒,守得住我们的生意据点。这些都非易事。不过我思前想后,除了这条路之外,竟然没有别的办法。”

    赵宜昌讶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十五岁的束发少年,泉州读书风气和福建其他州县一样极盛,能讲出道理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赵宜昌是第一次赵嘉仁所讲的道理。这种模样根本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至少也是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青年。

    也许自己遇到了个不可靠的狂人?赵宜昌不得不沮丧的考虑到这种可能,这让赵宜昌极为失望。他来的时候还以为能够从赵嘉仁这里找到稳妥的赚钱方式。赵宜昌强打精神继续问道:“不知道嘉仁兄弟为何说只有这条路可走?”

    “蚊香与香粉虽然好,却只是在把锅里的饭分一块,没有这些蚊香,难倒大家就不过日子了么?开辟到占城与越南的粮食航线,才能让整个锅里的饭变多。开辟航线要造船,要雇水手。这些就需要一大笔钱。那些造船的,当水手的百姓,他们有了钱做什么?还不是买粮食,买衣服么。归根结底,这些钱花出去,最终都是要有粮食来给百姓们买。如果我们能往大宋运回粮食,百姓们的日子就能过得下去。如果只是造船,粮食没有增加,那么多钱用在买粮上,粮价一提高,他们赚到的钱立刻就不值钱啦。不仅如此,连带着其他行当的钱也变得不值钱。这就是动荡的根本。”赵嘉仁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边讲还边拿了张纸,给赵宜昌画了个关系图。

    赵宜昌好歹干过不少买卖,虽然赵嘉仁的话让打心里感到失望,因为赵嘉仁所讲的并没有符合赵宜昌的期待。但是赵宜昌也惊讶甚至是惊恐的发现,他居然理解了赵嘉仁所说的这些大事。

    这下,他反倒不愿意立刻离开了。之前做的那么多买卖遇到了好些人的掣肘甚至是激烈反对,赵宜昌现在终于从理论高度看到原因所在,那些买卖是从别人的碗里抢食。赵宜昌问道:“嘉仁兄弟,可否有给锅里添米的生意?若是有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赵嘉仁双手一摊,从容的说道:“我现在不过是个县尉,即便是有想法,也只是想想罢了。现在所做的就是先能建造一支船队,预先做好准备。我听闻宜昌兄擅长航海,倒是想让宜昌兄能到我这里来。”

    “这……,不行。”赵宜昌有些迟疑的答道。

    “为何?”赵嘉仁问,他不是很想放弃与赵宜昌合作的机会。在赵氏里面精于航海的就是赵宜昌,也许有别人更精通,但是赵嘉仁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而且身为赵氏,本身也是个优势所在。还是无可替代的优势。

    “……我有两个妹妹,二妹要出嫁。还须五百贯嫁妆。此事若是不能办了,我寝食难安。”赵宜昌说了个理由。

    这个理由让赵嘉仁有些迟疑起来。五百贯对现在的赵嘉仁不是特别大的数目,可赵宜昌父母都在。从习俗,从实际情况,都轮不到他这个大哥如此张罗。

    身为心理学医生,赵嘉仁不得不觉得赵宜昌有种补偿性心态。也许是他觉得自己的某些事情做得不对,所以就想从别的事情上做出补偿。从而达成心理上的平衡。至少是赵宜昌认为的心理平衡。

    这心态很常见,也很容易理解。可从心理医生的角度,赵嘉仁认为这是一种心病。这种做法就如给一个缺了跟手指的人的脚上接上一根脚趾。不仅没有实际补偿,还造成了新的问题。

    这下赵嘉仁左右为难,是招收赵宜昌?还是另寻其他人才?

第41章 投资要抓紧() 
船只离开泉州港的时候,赵嘉仁把掌舵的工作交给了船厂技师谢无欢,他自己靠在船舷眺望这座美丽的城市。

    此次回泉州先是意外的发现自己对除虫菊的市场过份低估,其次则是试图招揽赵宜昌以失败告终。赵宜昌此时的心态不健康,补偿性冲动太强烈。然而临走之前赵嘉仁却遇到了一个非常好事情,蒲寿庚前来拜访赵嘉仁,询问他带蚊香与药粉的事情

    赵嘉仁很快就把这个老东西打发走了,他感觉事情不对,连夜拜访了那些香料行业业者。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些香料最近出现了滞销的局面。很多人都把钱用在购买蚊香与药粉上,自然而然的挤压了购买香料的资金。

    虽然给赵宜昌讲述了一番‘从碗里抢食’的道理,赵嘉仁却没想到此次竟然触及到蒲寿庚的利益。赵嘉仁并不反对斗争,而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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