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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对他说：“这我知道，可惜我就是没那细胞。四级的事情就拜托教授您了哦。”
郭教授摆了摆手，站起来，让我一起去吃饭。脚却一下子踢到了酒柜上。他转头对我说：“这屋子就是太小啊，学校那边又怎么都不分房子给我们这些老家伙。这些后辈啊，要是都像你这样尊重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好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还是领会到他的意思了。
吃完饭以后，我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然后出门就给齐叔叔打了个电话，表达了郭教授想要分个房子的意思。齐叔叔在电话里骂了一句，然后让我放心。他去找他们学校的领导。听了他话，我心就彻底地放了下来。四级，也可以这样过嘛。
弄完这些事情以后，我把商店基本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就和萧萧去了广西。第一次带萧萧回了我在广西的家，那个在美丽的西街的家。
火车到广西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萧萧看着车窗外的雨丝安静的不行。
我问她说：“萧萧怎么了啊，不就是下雨吗？”
她转头看着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呢，你看这雨把风景弄得那么湿润，要是在里面散步的话……，想想都感觉舒服。”
我哑然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世界有几个男人真的浪漫啊。下车的以后才感觉到车厢外的温度比里面低了很多。而且又在下雨加吹风。我把外衣给了萧萧，自己挡在风来的方向。我不想萧萧受冻。有的浪漫并不一定要说出口，故意的行为就叫做作了。
出去就拦了车，直接从车站回了位于阳朔的西街。那是我的家。
广西和重庆一样，都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地方，只是重庆的现代感更加强烈而已。克林顿当年来广西的时候，就说广西是一个天堂。我不知道天堂在圣经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从家乡的景色来看，我知道天堂一定很美丽。
西街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感觉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唯一改变的恐怕就是街上的人了。
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楼下的大厅里和一个老外说着话。我看着那个老外，感觉十分的面熟。然后突然想起他就是ECHO的KV。我对他笑了笑，然后对妈妈说：“妈妈，他是我的朋友，你给他的房间打下折嘛。” 妈妈说：“KV两个人就要住四人的房间。我们的单间，双人的全部都租了或被订了。他这样做会给我们增添很多麻烦的。” 我坏笑着对妈妈说：“是不是一男一女啊。”
妈妈看着我说：“你认识他们？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们那个年代可不允许这样和一个男人跑到外地。”
我抱了抱妈妈，对她说：“那个女孩子我才认识，是我的好朋友，这个外国人是她男朋友。” 妈妈捏了下我的脸，然后让我给KV拿一个四人房间的钥匙。
妈妈一个人上楼以后。我对KV笑了笑，递给他钥匙后，对他说：“晚上请你吃晚饭哈。” 结果KV没有回答我，接过钥匙转身就出门去了。冷漠的表情好像我欠了他钱一样。
（16）第十六章 灰色青春
妈妈上楼才看到萧萧，然后转来转去把人家看了几次。最后就那嘀咕着问萧萧：“我这儿子怎么把你给骗到手的啊，你配他简直就是浪费。”
我一听那个火大啊，这还是自己的亲妈吗？我就问妈妈：“妈，你站在哪个立场呢。”
妈妈居然拉着萧萧说：“我这是用事实说话。你看人家女孩多漂亮多文静啊，哪像你，从小就没个正常的。” 然后她拉着萧萧就去她的房间里去了。把我一个人晾在大厅里。我无奈的拿起背包，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的时候，妈妈找了街上的那家西餐厅要了几只烤鸡。我在街头找到KV请他回来吃饭的时候，他说：“我的女伴还在外面逛着没有回来。我先等等她。”
我说：“ECHO还那么捣蛋啊，就这么长一条街有个什么逛头。”
结果妈妈敲了下我的头，说：“这街可是有名的旅游地。你不要占着金块当大便。”
KV和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烤鸡的时候，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萧萧看到了他的表情，就问他：“一只烧鸡有什么奇怪的啊？值得你那么吃惊吗？”
最后在萧萧的追问下才知道，这个傻瓜洋鬼子在餐厅等了一天也没有预定到一只烧鸡。我笑了半天以后才对他说：“西街上的东西，你看上哪个了，支吾一声，我帮你搞回来。当然了哈，那些当导游的本地美女除外。” KV尴尬地笑了笑。我突然的觉得他的笑容也不是那么纯净。
晚饭快摆好的时候，KV的女伴回来了。我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突然的感觉就像咽了只苍蝇一样，感觉特别的恶心。我以为KV的女伴是ECHO，那个成都美女。结果却是另外的一个女人。KV搂着那个女的给我介绍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地应付着。那个女的是上海人，他们在网上认识的，然后约好了冬天来这边旅游。我没有说什么，倒是萧萧问了句：“KV，ECHO去了什么地方了呢。”
KV语气都不变一下的回答我说：“ECHO要回去过年了，过你们中国的年。我出来HAPPY了，我不想和她去成都。” 我看着他的脸，很想把桌子上的鸡屁股给他扔过去。妈妈看着我感觉我情绪不对，拉了拉我的手，然后邀请他们一起坐下吃饭。
吃完饭以后，妈妈在KV他们离开以后，拉着我仔细地问了问情况。然后把经理叫了过来，让他明天委婉地去向KV表示，这个旅店，我们只是一般的熟客而已。不要透露出我们是老板的信息。尽量的在明天就把这人赶走。我讨厌这个人的行为，妈妈也感觉不舒服，虽然见得很多了。
西街其实很破旧，一条街道，破旧的房子，凌乱的电线穿过空中。很多的时候，要是不给你说这是广西西街，你还以为自己在什么国家贫困县的一个镇上。但是漓江的水，很清，很洁净，就像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人一样。朴实而勤劳。漓江的风景也像江水一样，是一种原始的洁净的美。
萧萧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她对我说：“苏晨，你看这里水是清的，山是柔的，柔山秀水，流光飞舞，仿佛是武侠小说中圣贤隐于野的圣地，武功盖世的英雄，到这里也会想很自私的在里边流连、醉酒、高歌……然后终老一生。以后我们也在这里好不好？”
我听她说这些的时候，微笑总是盛开在脸上，总是对她说：“好！以后我们来这里生活吧。那我可就吃穿不愁了，萧萧这也永远是你的家。”
萧萧喜欢在高兴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们的婚礼要在漓江的江面上举行，我要穿着白色的婚纱，戴着粉色的玫瑰花，船上都是蔷薇。然后和你在江面上许诺即使生命似水流，但我们的爱情永远在。”
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的温暖开始弥漫。萧萧，我会很爱你的。一辈子不长，我的爱情不一定很浓，但是它一定会伴随你一辈子的。
带萧萧去了很多地方，还重点介绍了二十元峰。在那个山峰下面，我问她说：“萧萧，你看看这几个小山有什么感觉？”
她左晃右晃的看了半天说：“有点熟悉哦。没有其他什么感觉了。“
我点了下她的脑袋，说：“你要不熟悉就是笨了，这就是人民币上的那三个小山。”萧萧穿起我们小时候穿过的那些民族服装的样子很美，不时几只小渔船从她身后开过，没被束缚的鸬鹚，在水面自由的觅食，翅膀扇起水面一圈一圈的涟漪。我想，这就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美景了。
KV被赶走以后，来找过我。因为这个时节在西街附近找住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看在还是算认识的份上，我叫他去了一个小的旅店，不过每天六百的房钱也让这个老外差点咬了舌头。我没有管他们。自己带着萧萧，走遍了童年时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告诉她，我们小时候怎么捉弄那些在街头学算命的外国人，告诉她那些地方，哪个著名的景点上，留下过我们尊贵的小便。还和她一起在石壁上找过传说几位开国将军都找过的石马图。可惜我们都没有找到几个。
萧萧在这一个月是无疑是快乐的，我想要她快乐。不只是快乐一个月，我想要她一直的快乐下去。等着我们老去的时候，我把她的手放在衣服兜里，然后一起在西街走过。去漓江边看日落。霞光披撒在我们身上，一片金色的幸福。
幸福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学校就要开学了。我们也大四了。必须要回去结束学校很多的事情。青春正在流走，我们在奢侈的过着我们的年华。回重庆的火车上，萧萧睡在我的旁边，满脸的幸福模样。
从到重庆以后，我就很喜欢重庆的夜色，黑暗中的重庆有一种妖娆的美丽，就像盛开在黑夜中的蓝色玫瑰。重庆的美丽就和西街完全的不一样，和重庆城相比，西街就像是站在漓江边上的村姑一样。但是现在我们所缺少的，正是村姑。
很多的人，从来向往的都只是重庆城一样的摩登女郎。只有在城市里呆够了，生活稳定富足的那部分人，才会去找寻村姑的美丽。去欣赏那种原始的淳朴。
回到重庆的时候，萧萧精神特别的好。下了车以后马上就拉着我打的去数码城，我知道这丫头在火车上睡够了。现在该去看看她关心的商业问题了。
从很多的方面来说，我和萧萧都不缺钱，也不需要自己去挣那么钱。我们就是去体会那种成功的滋味，那种说不出的滋味，是连毒品都比不上的。家里的财产对很多的子女来说，才是最大的毒瘤，也是让他们感觉生活没有激情的最大原因。很多家庭的败落，都是因为子女对于家庭财产的挥霍。我不想做那样的人，而且我还迫切地希望可以向萧萧的父母证明，萧萧跟着我是会幸福的，是有生活保障的。
（17）第十七章 灰色青春
几个数码城里的商店营业额加上四川和重庆两地的销售商报上来的数字，很是让我们吃了一惊。看到那个数字的时候，我才真实的意识到，我苏晨在不知不觉间做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上。
萧萧看着那些成堆的账本的时候，告诉我说：“该请几个专业的会计人员了，我们做不了这些工作了。做账是门很深的学问，不是我和宋燕儿这样的人可以做下来的。而且我也要学很多的东西。”
我对萧萧说：“什么时候我的老婆都知道自己做不下来了啊，呵呵，成熟了哦。”
许飞从商店的里间走了出来，听见了我的话，满脸的坏笑：“也，称呼都换了哦，萧萧，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发展到实际的接触那个阶段了啊。”
萧萧的脸一下就红了，骂着许飞说：“你个死许飞，看我等等回去还不怎么和嫂子联合起来收拾你。你准备好今天晚上洗碗加拖地吧。”
许飞假装摔倒，对萧萧说：“萧萧你不要吓我了，你知道我胆子小。那些哪是我们做的啊，你不看上次我洗碗，一小时都没有把那几个碗洗好不说，还摔坏了几个。”
萧萧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对他说：“许飞你少学苏晨的贫嘴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啊，那个碗就是你故意扔在地方的吧。”
“萧萧你可要明察啊，我哪有啊，真的是技术不过关。” 许飞还在赖着脸，想挽回点局面，他曾经说过，从小最怕的就是洗碗了。
我对许飞说：“许飞你也不要贫了，打电话把郭亮他们叫来，商量下财务地问题。”
我们几个商量以后，决定在成都的一个财经大学招了两个毕业生，然后又高薪请了一个在圈子里挺有名的会计师。由他们负责做整个公司的账目。但是不准做假，要仔细的做好每一笔帐。我不是不想钻法律的空子。但是在民族的习惯下，我必须要求自己这样做，做出林鸟是好的，但是做招摇的出林鸟就不好了。我不想在背后挨黑枪。
萧萧对我这样的决定也是相当的赞成。和许飞跑区县业务的时候，许飞其实很难理解为什么我现在还要亲自跑，公司的规模在一年内已经翻了几翻了。我对他说：“千万要记住，我们是靠别人扶持起来的。要是哪天，我不对下面的销售商好了，那天也是我们倒闭的开始了。一个人不要把所有的利润都吃干净，有别人的生存才有你自己的。” 一席话说得许飞心服口服。
不过那小子一直都很纳闷，问过我几次：“小七，你怎么就明白这些道理呢？”
“第一我高考比你成绩好嘛，那是我聪明。第二我比你学得快。第三，你们看A片的时候我都在看资料。我比你看得多嘛。” 我故意折腾着他，所以这样回答着他地问题。
公司的事情都很顺利，但是一直在解放碑的郭亮最近都很不开心，我问过他好多次了，每次他都是支吾着，但就是不开口。最后在许飞的拳头下，才告诉我们，说：“宋燕儿跟人跑了。”
听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和许飞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对他说话。但是却也怎么都想不明白，在学校里，怎么郭亮现在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人了。而且怎么也算是个经理了啊。这宋燕儿怎么想的。
许飞忍不住给宋燕儿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已经是空号了。许飞说：“怪不得这段时间内宋燕儿都没有回来。”
郭亮那几天告诉我们这事情以后，就彻底地不去公司了。在家里闷了几天以后，被我和许飞拖出去喝酒了。恋爱这事情，结束的时候一定要有酒，不然就会伤心。喝酒伤身，伤身总比伤心好。这就是我的理论，虽然没有自己去实践过，但是我还是相信群众。很多的人都是这样的。我相信他们的选择。
晚上陪郭亮喝酒的时候，我都把酒往桌子下倒。不能三个人都醉了，今天只是把郭亮弄醉，然后让他好好地睡一觉，这小子失恋以后都几天没有睡觉了。
不到一个小时，顺利的把郭亮解决了。然后开车把他们拉了回来。照顾好郭亮以后，我们也各自睡觉了。等到夜很深了的时候，我起了床，看了看熟睡的许飞他们，然后开门到了客厅。再仔细地听了听萧萧她们房间的声音以后，确认都睡死了。然后去阳台给那个陈保安队长打了一个电话，那人正在东校门的办公室吹着风，听我说要请他喝酒的时候，马上就答应了。
我开车去了学校，想拉着他去滨江路喝酒，他摇头拒绝了，说：“学校最近管得很严格，我们保安队值班要是谁不在岗，都是直接开除了事。”
我看了看他，确认他没有开玩笑以后就在校门旁边的烧烤摊子上要了些吃的，然后再买了些啤酒一起在那烧烤摊子摆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说了些其他的话题以后。我问起他说：“陈队长，问你个事情嘛。”
陈林连忙说：“不要弄个喊我，我就是个保安，你就喊我陈林好了，有撒子事情你就说嘛。”
我给他的杯子倒满酒以后，对他说：“陈哥，你认识和我们几个在一起那个宋燕儿吗？”
“认识！就是那个烫起卷卷发的妹子嘛。” 陈林含着一大嘴的烧烤回答我说，“爪子了嘛，有撒子事情？”
我对他说：“那你这开学以来看见过她没有呢？”
陈林端着杯子想了半天才告诉我说：“那个女娃好像基本上每天都能看见。穿得像个妓女样的。”
我看着他，语气淡淡的对他说：“你怎么这样说她呢？她穿衣服还可以哦。”
他笑了半天才说话：“你没有感觉？现在的大学生穿得像妓女的多了去了，你去龙溪镇看看，那些妓女真他妈的清纯。你问的那个宋燕儿就像以前80年代的妓女样，撒子好装备都穿在外面了。”
我看着他，无语了，敢情这人是做记者出身的。观察那么仔细。他接着对我说：“你问的那个宋燕儿啊，每天都要来上课，但是一下课基本就有车来接走。是辆白色的BMW。看样子是被人包了哦。” 我愣了半天，原来这女的看上的是钱啊，真他**的俗。
陈林看着我的眼色不怎么对，问我说：“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端起杯子说：“喝！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女朋友，老子就把她卖到日本去。”
（18）第十八章 灰色青春
我们喝酒的时候，一辆车开出了大门。我转头看那车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开车人的眼睛。那是陈武。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见他。他好像没有看见我，直接把车开出了校门。但是车将出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他对着窗外吐了一口口水。方向正对烧烤摊子，我想那是吐向我的……
找了很多人后，我终于拿到了宋燕儿的新电话号码。我看着郭亮那么的伤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对于宋燕儿，郭亮是用光了他的真心，要是没有一个交代，恐怕这小子永远都不会相信女人了。还记得那个时候郭亮在学校追她的时候，郭亮写血书什么的都来过，他的恋爱过程很沉重，结果更是沉重。我想去找那个女的要个理由，我想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了郭亮。而且什么理由都没有给郭亮留下就走了。感情怎么也该好说好散的。她的行为让我很愤怒。
给宋燕儿发了个短信，对她说：“宋燕儿，无论如何在周末的上午，到地王广场的上岛来，我在那里等你。我找你有急事。”
宋燕儿很一会才回了我短信，说：“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的，既然有号码怎么不打个电话来，说吧，找我做什么？”
“只要你用手机就有人会给我号码，给你打电话你不一定接，还是给你发短信保险。”
“我不想来，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对待我，不想见你们。”
“好吧，我保证不带其他人，这样你都不来的话，那就我来找你好了。”
宋燕儿很快就回了我：“不用，有时间我一定来。”
放下手机，我打开电脑，不知道自己去了那里又能做什么。是去打那个女的一个耳光呢，还是劝她回头。头脑里一片晕乎乎的。想了半天以后，还是决定，尽量地帮郭亮挽回。毕竟是自己的兄弟。
周末开车去上岛，在路上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下。是萧萧给我发的短信，她说：“苏晨，忙完外面的事情马上回龙湖，有事情和你商量。”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是什么事情要商量，看看短信感觉也不是那么着急。假如是重要的事情的话，她肯定会打电话来的。算了，先解决这边地问题吧。
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