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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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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说女子的美貌,其实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利器呢!更何况白飞飞不仅动人,而且还拥有融化钢水的温柔,我要是男人,见着了这样的女子,必然也会心襟动摇了。

“来吧!”心中的不悦一闪即逝,我很快就调整回情绪,微笑着向她伸出了受,连花豆油千种姿态,何况是人?我和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也各有各的命运。却是没有必要放在一起比较,也比较不起来的。

白飞飞腼腆的一笑,温顺的走了过来,将玉手放到我的手心里,我顺势一拉,就将轻如羽毛的她带上了马车,马车边早有两名俊俏的小丫头撩起了车帘。

马车不光是外表华丽宽大,足足有十几平方米。内部的装饰也很是雅致,里面一切摆设俱都十分崭新,足下厚厚的波斯地毯,完全可以媲美于床铺。

而真正的锦榻之上,则铺上了上等的白色虎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缝制,竟看不出哪里是接隙,浑然天成的仿佛本就是一块巨大的完整的白虎皮,触手十分的舒软,令人一坐下去简直就不想起来,非但不想起来,还想就这样躺下去,美美的睡一觉。

而锦榻边上的桌几上竟然还有一架古香古色的瑶琴,一看就知道价值非凡。车中四处流苏轻垂,暗香浮动,车壁之上还挂了一副仕女图,宛若香闺一般。看得出来这马车的布置着实花了王怜花一番心思。

车驾很快启程,由于郑州去往洛阳,大都是平整的官道,王怜花的马车又制作的极其舒服,因此一路上倒也没受什么颠簸,老八虽然对王怜花仍然没有什么好感,但对他这番舒适的安排却没有半个异字的,只是他本来就坐不惯马车,才在里面呆了一会,就跑出去跟着上官修远他们一块骑马了,花蕊仙因一直易容成一个相貌平平的丫鬟,我又怕她在王怜花面前晃得太多,迟早会被认出来,因此一直留她在车中,不让她出去。

白飞飞自进了马车之后,见我已有鹦歌和墨兰服饰,她也插不进手,只得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笑容腼腆的半撩起车帘观看外面的风景。

“白姑娘,此去洛阳,旅途寂寞,我们来玩几个小游戏可好?”

我瞧着她拘束的样子,微笑着开口相邀,其实,我何尝不是也不自在啊?纵然我明明知道他是身份神秘的幽灵宫主,不过,毕竟她此刻还没露出任何端倪不是吗?我也只能以平常和自然的心态来对待她了。而既然同乘一车却不说话,岂不反而更奇怪?

“这——我可不会呀!”白飞飞似是很意外我的邀请,转过头来注视着桌子上的跳棋玩具,目光中闪动着好奇之意。

“很简单,我教你!”我笑道,站起来拉她过来同坐在锦榻上。

……

白飞飞本就聪慧,学些简单的东西,速度自然很快,我又教了其他几样游戏后,她的目中渐渐焕发出异样光彩来,我一直都小心的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喜欢,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感到有些安慰,到的后来,竟也渐渐抛开了顾虑,索性和她一起认真的玩起这些原本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来。

等到第二日上午,马车停在一所巨宅前面时,我和她相处已是相当融洽,远出我自己的意外——即将要下车的时候,我和白飞飞对望了一眼,又微微的一笑——也许,这也许远出于他的意外吧。

王怜花的府邸并不在洛阳城内,而是在城外两三里处。

我早已从以往的情报之中,得知王怜花的“家”乃洛阳世家,但待马车驶近,撩起车帘观望时,仍不由得为眼前的豪宅所惊叹。

王怜花这个“家”不愧为洛阳巨富,占地面积虽不如我家宽阔,但是园林院落、厅堂楼阁、明轩小榭,都布置得错落有致。其间的松林、竹林、假山绿水,更令人犹如走进一副长长的画卷之中,无论在何处,随意的驻足留恋,感觉四周无不是匠心独具、美景处处。

不用说,这园林的设计必定是亲出于王怜花之手了!这样的胸壑,倘若不是那样的身世,倘若米有那样的仇恨——我一边欣赏这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一边在心中暗暗感叹,只可惜他自己无从选择自己的身世,更可惜,他的性情早已注定,不能像我一般可以转世重来。

沿着曲折的回廊,我们步行了一会,王怜花终于指着前面一处园子,笑道:“各位英雄豪杰已在内等候,猫兄和沈兄,也在其中,朱姑娘请,各位请!”

还未走近园中,我就已听到一个嘹亮的笑声,悬了半日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熊猫儿没事,大家应该也没有事,看来我的担心确实多余的了。

园门前分别伫立着两个小厮,见我们到来,忙远远的就推开园门后,扬声唱喏起来:“朱七小姐和朱八公子到,郑州双杰到,白姑娘到!”

“七七也来了么?好你个王怜花,本事不小啊——”只听一声哈哈大笑声,熊猫儿的身影率先迎了出来。一见就见到了我身边的白飞飞,不由得愣了一愣,一双猫眼竟马上留到王怜花身上去,挤了挤眉,竟是满脸贼笑。

王怜花见他如此神情,不由得微微苦笑,摇了摇头。

我不由得失笑,看熊猫儿这个模样,显然以为白飞飞是王怜花从何处青睐的佳丽了。

“猫大哥,你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我笑道,随他同步走进园去。

“自那日沁阳分别后,第二日我们就来到了洛阳,正好欧阳喜家中碰到这厮,便到他家来蹭几坛好酒喝喝,哈哈哈——”

熊猫儿朗声大笑道,他和王怜花早就相识,这点我倒不奇怪,但第二日就来洛阳,这么说,他们早就发现那些失踪之人的踪迹了?却不知他们是怎么样发现的?又是谁发现的?他们是否又查到了那些失踪之人的下落?是否知道王怜花和云梦仙子的关系?

熊猫儿笑的开朗似是毫无心事,我心中却浮上了一连串的问题,只是此刻我心头疑惑便是再多,却也是急不来问的。

这座园子的构思显然比前面所经的院落,更为巧妙天成,我们才靠近园门就已听到活水叮咚作响,待得迈进园门,便见前方数十米外,一道溪水蜿蜒的绕过几座假山和翠竹,自西向东蜿蜒着奔流而去,溪水中端一侧,是一座凉亭,溪水两侧繁花似锦,还分不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平整石头,似桌似椅,园子甚是热闹,竟三五成群的聚集二三十人,或在品茶或在饮酒,正自闲散聊天和攀谈,竟似早有聚会。

我和白飞飞徐步走近,众人纷纷的转头抬首,四周顿时一片寂静,数十双眼睛齐齐的盯在我们的身上。

而沈浪等人果然也在其中。

第一百十三章 牡丹园会

站在我旁边的白飞飞见这许多人齐齐地瞧过来,早已羞涩的低下头去,连如春葱般的玉指都缩进宽大的袖袍里面,似乎只恨不得找个地洞藏得严严实实才好,但众人的目光却并没有因哦她的羞涩而移开半分,反而更加凝注在她的脸上。

我却是大大方方地让众人瞧着,没有丝毫忸怩之态,只要众人的目光中没有猥琐等令人不悦之色,瞧瞧又有何妨?

我关心的是沈浪对白飞飞的态度,这一世,他是否还会为她怜惜心动呢?

我的眼波看似在众人身上流转,眼角却一直暗暗锁定沈浪的表情,王怜啊都有数秒的失态,他应当也不会不动容吧?却见沈浪含笑的目光果然停在白飞飞的脸上——可却只逗留了一秒左右,随即就转到我身上来,见我也在望她,微笑加深,招呼道:“朱姑娘!”

难道他见到如此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白飞飞,心中意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吗?

还是他在那一秒的瞬间就已成功的隐藏住自己的心事?

或者,是因为此生白飞飞不再以一种可怜之姿出场,反而左右都有人护花,因此反倒失去了那种致命的、令人忍不住要怜惜的吸引力了么?

我心中不由有些奇怪,却来不及多想,也微笑着点头道:“沈公子也在?”

不待他回答。我视线就顺势地转移到在他身旁,李长青等人身上,笑着招呼:“李叔叔,连叔叔——各位可好?”

“七七侄女,没想到我午这么快又见面啦!看来下次你也不用自己单独去仁义山庄,索性和我们同往好了。”连天云哈哈大笑道,放下手中酒杯,大步地迎了过来,他地高笑声顿时打破了园林里的沉寂。

只听四周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声:“她就是朱家的七千金?果然是个绝世美人啊?”

“正是,我等也早有所闻名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身边的那位却又是谁?意也生的如此动人?我瞧这世间的风采只怕都让她们两个给占据了。今日的牡丹会赏的只怕不是花,而是人啦!”

“是啊是啊,今日见了她们二人,方知其他所谓绝色皆是庸脂俗粉啊!”

“……”

我微微一笑,这些私语自然没逃过我的双耳。却只做没听见一般,笑着回连天云那一桌走了过云,道:“七七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呢?”

我拉过边上已有些不耐防的老八,道:“八弟,快见过李叔叔和连叔叔!”

听说对方是李长青和连天云,老八这一会倒没有调皮,认认真真地给二人行了一礼。乖巧地跟着叫了一声。

“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哪,想当年我云贵府求助之时。八侄子只不过才几个月大,没想到连如今都长成一个小伙子了!”李长青不住地拊须点头笑道。

“李叔叔真地觉是我是个小伙子了么?”老八一听人家赞他长大了,顿时眉开眼笑、得意之极,顺势地就坐到李长青身边云,叔叔长叔叔短的叫个不停,逗的李长青和连天云不住发笑。两老一少倒是投缘之极。

“来来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王某的贵客。”王怜花见我和李长清见礼完毕,这才朗笑着前行了一步,一一指着我们道,“这两位便是江南朱家的七小姐和八公子,而这两位则是鼎鼎有名的‘郑州双杰’,旁边地这位白姑娘么——乃是上官家的客人,当然此刻也是在下的客人了!”

众人自是一阵拱手寒暄。上官修远两年生意人做下来,早已圆滑了许多,一一点头回礼,修君和我却只是微笑。

“朱姑娘、上官兄,这几位是——”

我们随着王怜花的指点,微转目光,听他向我们一一介绍众宾客,却是风流名士、武林豪杰各一有之。那位“中原孟尝”欧阳喜也在其中,果然如书中描述的一般:五短身材、筋肉强健,满面精悍之色,不过观其在白飞飞脸上停留时间较多的情况看来,这一位显然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

我一圈环顾下来,却不见本该已和李长青等人在一处地徐若愚。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缕不字,难道他受我刺激后,意未和大家会合,反而一个人去追那金不换不成?金不换那恶贼的武功虽说被金无望所废,但其人地心智是何等的狡猾,希望徐若愚可不要着他的道才好。

还有,此刻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沈浪等人到底是否已经察觉那些失踪之人的去向?拉宫天云显然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见他地神情众人应当还不知道真相,王怜花和云梦仙子自然也没有暴露,但不知可称的上是神机妙算的沈浪,是否已然看出了一点端倪。

我脑子念头急转,而上却似是安静地听着王怜花的介绍,实际上这许多所谓的风流名士的大名,我基本上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这些人不过都只是些普通的文人名士而已,与我有何干系?不记也罢。

“今日王某何奇有幸,意能同时请得这么多英雄豪杰、风流名士、美貌佳人齐聚一堂——”王怜花为众人一一介绍完毕后,便朗声道。他人本俊美,又是一身精致的华服,这一往人群中一站,高声说话,便犹如一颗明珠般在闪闪发光,顿时将众人地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云。

我维持着礼节性的笑容,目光却扫过一旁恭敬而立、随时静侯主人吩咐的众多奴仆,史见他们神情谦卑而恭敬,面上毫无异色,添茶送水时,脚步也正常,一时意瞧不出这些人是否有功底在身。

这个王府,难道真的是单纯的掩护么?

还有,王怜花他请这这么多我到他家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难道真是纯粹的赏花不成?还是其中正有一个重大的阴谋在酝酿?但见那些宾客个个神情自如,形态随意,显然已非第一次来到这里,倒似经常被邀请来此聚会似的。

我这边心中别有所思,目光又时不时地分及到安静的伫立着的白飞飞,以及自从唤了我一声后就一直静默不语的沈浪,也未如何去注意王怜花的发言,直至人群发出一声欢呼,方才醒觉,只见众人纷纷转头往向一处,不由地也顺眼望去。

却见远处有十数位奴仆,合力地抬了数盆盆载过来,只见绿影摇动,红粉其中,空气中花香隐隐,沁人心脾,显然就是王怜花说所的那几株迟开的牡丹了。

众人不待盆栽抬进,就已相继抬首,迫不及待地张望。却见奴仆们意有意无意地将四五盆盛开的十分繁茂绚丽的牡丹,俱都小心地放置到我和白飞飞的身边来。我们边上原本已有些花卉摆放,此刻这几盆牡丹再移过来,仿佛我们意不是坐在石凳之上,反似处在花丛绿叶之中一般。

白飞飞一身雪白和我的一袭天蓝,竟也奇异地和周围的景色融为了一体。

王怜花这一番安排,人群又是一番惊叹,众人的目光更烈,灼灼如骄阳一般,直视在我们身上,一双双眼睛之中,似乎旁的再也容不下,只在花间和我们二人脸上徘徊。

白飞飞似本异禁不得人家打量,此刻因这牡丹的衬托,更成为旁人的焦点,脸色不由地更是飞红,哪里还敢抬头。

我也不禁微微地皱了一下眉,我自知容貌是教一般人生的好,可这样刻意地被烘托出来,却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如果王怜花是想以此来恭维我或白飞飞,那他可就错了。

幸而王怜花是个聪明人,我眉头方皱,他已对着仆从轻斥道:“好没用的奴才,连几盆花都放在好,你们这样放置,岂不是堵住了两们姑娘的路,却叫人家如何观赏?还不赶紧移开一下?”

我本来只是有些不悦,这一来反倒不好意思再作计较,再见经王怜花这么一骂,众人的目光倒十有八力不好意思地移开,转到那各色品种的牡丹上去,不再直勾勾地注视着我们,更是不便再语。

我轻吁了口气,方抬眼,却见沈浪和熊猫儿两人都正笑望着我,两人的目光中犹自带着欣赏之意,只是一个温和若水,一个单纯清澈,全无其他人等那种不舒服地眼神。

“猫大哥——”我待仆从们将花盆稍稍移开,便转了出来,走向熊猫儿,对这几盆牡丹只是一扫而过,这些花种虽然名贵,我家中却未必就没有?而且各类的鲜花奇葩,前世我早已从不同渠道见到了不少。

何况我来洛阳,可不是真的为看牡丹,牡丹就是再娇艳绚丽,在我看来却也不过只是盆栽而已,自然比不得熊猫作等人重要。身后的白飞飞正待跟上,却听上官修君一声低唤叫住了她,只行柔柔地应了一声,站在原地。

“猫大哥,你在洛阳这许多年,想必对这洛阳之花甚是了解,我今日倒要考考你了。”看着熊猫儿,我突然兴起开玩笑的兴致,转出花丛走到他身边,随手指着一盆黄色牡丹,笑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品种?其名又有何来历?”

第一百十四章 才斗

熊猫儿怔了怔,瞧了瞧那黄色牡丹,搔头笑道:“这个嘛,七七你怎么突然取笑起我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猫大哥就算是再在这洛阳花城中混上个十年八年,也仍不过是个俗物莽夫而已。倘若你问的是王怜花那厮暗中藏了多少好酒,我指不定还能对上十之八九——哈哈哈哈——只是这些花花草草在我瞧来,除了颜色大小好像有些不同,看起来实在都是一般的模样,说的出来历才怪呢?好妹子,你不如该问题好了。你若要问着花与人哪个好看,这我倒一口就可以答出来!”

他边说边望着我,两只猫眼不住地眨呀眨,众人顿时一阵哄笑,边上的沈浪也不禁更是莞尔。

啊?这猫儿也会反过来消遣人了?

“我家牡丹虽娇艳,但又怎会及得上玉人的容颜?”

我正自好笑,却听到王怜花不知何时又转到我们身边来,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扫过我和花丛中的白飞飞,转向熊猫儿笑骂道:“你这只猫儿,俗的又何止是视这些国色天香的牡丹于无物?我来问你,昨日趁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又将我家那坛珍藏多年的上好花雕老酒,给偷偷地吞下肚了?”

熊猫儿还未回答,只听一旁的欧阳喜已笑道:“何止是偷吞,那模样简直就是牛饮。我说王怜花,你既不幸被这只常年在外难得回来一趟的野猫给撞上了,就自认倒霉吧!好在她也不是常来,下次你那好酒藏的深一些也就是了。”

“就怕藏的再深,碰上这只野猫,也一样会被挖掘出来!”王怜花大笑道。

熊猫儿也大笑道:“说起好酒,我倒还真又闻到了一种。”

他索性装模作样地耸了耸鼻尖,四处闻嗅了一番,两眼又贼溜溜地盯着王怜花。挤眉道。“我就知道这只猫儿的鼻子比猎狗还灵,罢了罢了,瞧在今日有这许多贵客在此的份上,就满足你这只野猫一次吧!”

他轻轻一击掌,立时有几十位俏丽地少女托着铺着丝绸的精美托盘,鱼贯而入。每只托盘上都摆放了一只洁白的玉壶和数只同样洁白的小酒杯,在阳光地照耀下,散发出晶莹的光泽。一望就知道这些酒壶和酒杯必定不是凡品。

王怜花似早已料到熊猫儿会提出这个要求来一般,竟早已准备好了。

少女们如蝴蝶般,脚步轻盈地穿过花丛,分散到每一桌面前,这才举起纤纤玉手将酒杯翻开,再执起玉壶一一满上。园中顿时充斥了一阵奇异的香气——

每个人都不禁微微仰首,深深地吸了一口,只觉得初嗅之,似酒味,再闻之,又似花香,复再感觉,只觉得是说不出的清香怡人,直令人心神俱醉。

在少女们“贵客请饮牡丹露”的娇声邀请中,每个人都不由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一杯。

只见酒液里呈现出淡绿之色,衬上这白玉的酒杯,便宛如是神仙才能享用的琼浆玉液一般,加之身在花丛之中,青翠绿叶扶娇容,更分不清是酒香?花香?亦或是酒中有花,花中带酒,再难区分。

每个人地脸上不由地都动容起来,因这杯,也因这酒,更因这酒和杯的主人所给予的无边享受……一时之间,人人只顾闻嗅酒香,竟无一人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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