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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羽并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坐了下来,笑道:“还是第一次听你唱歌,不错,蛮好听的。”
楚黎脸色一滞,
没想到他刚刚一时兴起即兴而为,却偏偏被少年听到了。
“楚黎你唱的是哪个异族的歌曲啊,我愣是一句话也没听懂,不过这歌曲还蛮好听的。”金羽侧过脸,拔起地上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中轻笑道。
“这不是异族的歌。”楚黎蹲下身来,看着一副气定神闲,眯着眼睛躺着的少年道。
金羽嘴上的狗尾巴草迎着夜风肆意的摇摆,微微睁开惬意的眼眸,好奇道:“不是异族的歌,可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啊。”
“这是我以前生活的部族所编奏的歌曲,我的祖先在两百多年前九龙夺嫡,天下大乱的时候带着整个村子的人逃离了被战火波及的村庄,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一片桃源,在那里隐居了下来,彻底告别过去,先祖创作的这首歌有怀兰语,南越语,羌语等一堆异族的语言穿插在里面,所以你当然听不懂。”楚黎的声音平静轻缓,没有一丝的情感波动,仿佛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金羽秀眼注视着这家伙在月光下分为冷峻的脸色,想不到这家伙的祖先这么有有才,《天骄》中并没有对于桃源的过多描述,只在关于楚黎的回忆中有所提及。至于楚黎的先祖,在两百多年前的大汉帝国,也不是什么显赫一时的人物,《天骄》中以楚先生称呼,此人研究星象八卦之术,至于那批出现在桃源的黑衣人,书中没有提及,还有楚黎是如何成年后去向他们复仇的一并没有诉说。
不知道是忘了这段剧情还是会在后续中有所提及就不得而知了,当时剧情正进展到燕军南下讨伐东魏时,安悦溪就突然领便当了,随后楚黎跟着也领便当了,至于接下去的故事如何发展,金羽完全不知道,因为剧情发展到这里,还没看下去,他就没有一点防备的突然穿越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听着怪怪的,却又有点熟悉。”金羽道:“对了,我说大半夜的你营地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晚上呆在无人的营帐中闲来无事,出来溜达就逛到这儿了。”楚黎耸了耸肩道。
“是吗?”金羽躺在松软的草地上,放目往夜空望去,但见月色融融,星光如银,天地间如同笼罩着一层轻纱,夜空朦胧人沉醉。
楚黎斜瞥了一眼身侧的少年,只见对方望着浩瀚无垠的星空,竟露出一副满足怡然的神色,转了转眼珠道:“金羽,星空有那么好看吗?看你望着它表情这么舒畅。”
“星空?”金羽眨了眨眼,腾地起身,看着蹲坐的少年道:“也不是因为星空啦,主要是这次顺利荡平玉龙山,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伤亡,出征前心里的包袱一下子就放了下来,现在感觉好惬意啊。”
说完少年的唇边挂起了淡淡的笑意,的确因为少年的出现历史上这场本应以齐军惨败收场的战争朝着反方向进展了。
历史上齐军第一次围剿玉龙山,俞永年率领两千军士作为奇袭部队去狙击玉龙湖的水军,在那里遭遇了宁缺,管擎一干敌人的反击,深受重伤,火速逃离幸亏宁缺急着去玉龙山回援,否则俞永年必死无疑。
有了水军的援助,在加上出乎齐军意料的人数,郑落所在大军腹背受敌,幸亏关键时刻郑落爆发出了摄人的武力,成功击退了夜南天,带着残军狼狈的逃脱了。
至于后来的第二次,北军与玉龙山打起了持久战,最后因为魏军来犯才被迫撤军,直到第三次发兵十万才彻底剔除了这块顽疾。
“惬意吗?金羽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特别。”楚黎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道。
“特别,哪里特别了,我是有三只眼睛呢还是有三只手啊。”金羽一手搭在楚黎的肩上,轻笑道。
楚黎默然不语,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道:“都不是,你的特别在于你不像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内心潜藏的**,你与他们完全不同。”
金羽再次眯起了秀眼,挽起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完全不同,怎么个完全不同,我也有**啊。”
金羽的**,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愿望,他只希望在未来魏军南下时,帮助爹爹抵御住魏军的冲击,无论未来齐国如何,他真的意,他只是想好好守护住现在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名利也好,权势也罢,这些都是虚的,前世的金羽所盼望的就是有一个温暖的家人,这样他在也不用担心感冒了,因为感冒了,他也有人照顾他。
也许这个愿望很渺小,但这恰恰便是金羽所期盼的。
楚黎看着对方那完美无比的笑容,嘴角不由浮现一抹轻笑,“你这人的不同之处在于你活的很简单,你不像一些别的世家子弟那样骄纵,总之感觉你特别容易满足。”
金羽嘴角一抽,“特别容易满足,何以见得。”
“行军途中,(。。om)有时候一顿大餐就会让你开怀很久,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会高兴很久,这样多的小事不胜枚举,总之你活的很特别,很纯粹,这是吸引我想要和你并肩作战的缘由。”楚黎认真道。
金羽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是吗?那你要好好观察了,以后你和我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纯粹,我也有自己想要竭力去守护的东西。保护这样东西,未来哪怕是冒天下之不韪我也要守护住。”
“竭力守护的东西?”楚黎微微怔了一下。
“恩。”金羽俯身看着蹲坐的楚黎,笑着答道。
楚黎腾的起身,双手挥了挥袖口,看着金羽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是你想竭力守护的?”
金羽笑而不语,侧着身子向南走了几步,背对着楚黎,留给对方一道修长的背影,手指抬起指着南边的方向,嘴角噙着璀璨的笑容道:“那样东西就在那。”
楚黎望着少年手指的方向,朦胧的月光下,他的脸色捉摸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fgkuwen……>;
第132章病危()
? 楚黎喃喃的望着金羽手指的方向,目光掠过前方,沉声道:“金羽,你指的方向是金陵吗?那件你竭力守护的东西在金陵。”
“嗯,可以这么说。”金羽脸上扬起了明亮的笑意。
瞥见他的笑容,楚黎的心神一颤,如果说金羽竭力守护的东西在金陵的话,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轻轻地笑了笑,低声道:“你说的是东武侯府吧,确切的说你想要守护的是那个在金陵的家吧。”
金羽愣了愣,没想到楚黎这家伙一点就通一下子就猜到了,随即剑眉斜斜挑起,含笑道:“没错,就是这个。也许这在别人眼里在平常不过的东西,可在我心中,他的价值意义非凡,没有东西可以与他相比。”
楚黎凝视着面前语气坚定有力的少年,平静的眼眸中尽是坦然。
“眼下东武侯在大齐就算不是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是位高权重,在加上齐宣皇一向以仁慈著称,齐国境内亦是一片平和安静,金羽这个家应该不用守护吧。”
“不用?”金羽嘴唇微微抿起,用几乎轻不可闻色声音低声道:“如果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楚黎神情有些复杂,以齐国现在的局势,对外魏国虽然虎视眈眈,但想要灭亡齐国,根本不可能。对内宣皇仁爱,相比于十多年前韩山军,独孤军,太平军三大反军作乱的状况不日耳语,这样一个日渐走向繁盛的国家,东武侯府完全没有灭顶之灾,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说要守护,大错特错,他究竟错在哪里。
瞧见对方一脸的疑惑的不解,神色复杂,金羽道:“楚黎眼下的齐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看似歌舞升平,繁荣昌盛其实早已是杀机重重,皇室内部齐三太子虽然贤能,
但四皇子齐贺深受宣皇陛下宠爱,其母更是东宫之主,未来三太子能否顺利继承皇位还真不好说,再加上齐贺早有争夺皇位之心,以他暴躁,嚣张跋扈的性子,将来若是齐贺掌控齐国,只怕……”
说着金羽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道:“抛开皇室的问题不讲,齐国内部就真的太平了吗?其实不然,福建行省连年战乱,最近才平息战乱,哪还有富庶可言,再加上洪武反心不死,只怕不用多久战火就会再度降临福建,江西,安徽行省素来贫困,那里匪患虽然偶有,但并不严重,所以朝廷并不重视,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江浙行省富庶繁华,朝廷每年的税收七成来自该省,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该省有意外,对于大齐的经济打击是致命的。至于山东行省以及部分河南领土,那里魏国,蜀国早就窥探许久,虽然这里驻扎着大齐最强的部队,同时也意味着一旦大齐内部发生什么事情,这里的军队动不得,否则一旦北军,西军离开,敌国的部队可不会心慈手软。”
少年身姿挺拔,他的话语轻柔,那张精致的脸颊上英气与柔美并济,楚黎听着他有理有据的话语,认真的打量着他,即使是在黑夜,身边的少年在淡淡的月色中望上去犹如明珠璀璨,熠熠生辉,散发着闪亮的光泽。
“照你的意思现今齐国的太平是短暂的,真正的考验在未来吗?”楚黎身子动了动,正视金羽道。
金羽眼眸中绽开出一抹精光,上前一步,二人四目相对,咧嘴道:“当然,未来的天下恐怕真的会烽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可能会再次像两百年前那样战火不休,生灵涂炭,这不正是你们生死门出世的理由吗?”
楚黎身子微微一顿,那黑曜石一样深不见底的瞳紧紧盯着含笑而立的少年,语声如柔和,空灵漂浮,“对,未来的天下将陷入纷争当中,这五国鼎力的局面维持了这么久,是到了有所改变的时候了。”
少年低垂的眼睑,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楚黎那你愿意做我手中的刀剑替我荡平这乱世吗?”
闭上有些朦胧的眸子,稳了稳心神,楚黎再次睁开时眼眸澄亮无比,缓缓道:“化作你手中的刀剑吗?好啊,未来怎样我不管,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人都别想染指东武侯府分毫。”
金羽浅笑的看着身前的男子,这位未来燕国并肩王帐下的七将军之一,按照原先的历史走向会在明年加入燕国,继而名动一方,可惜现在被自己截胡了。
楚黎看着面前灿然笑着的少年,师父你要我去找一位英杰,助他荡平这乱世的纷争,我想我应该找到了……
蜀国成都
正直夏末,皇城养心殿外的池塘边上,仍有些许萤火虫在夜色中四散飞舞,发出微微的亮光,在浓浓的夜色中闪烁盘旋。不过在如此静谧的氛围下,眼下的蜀国皇宫却并不太平。
今夜,月明星稀,苍穹如洗,淡淡的月光下,萤火虫飞舞的池塘宛如散发银光的夜明珠,凉风袭来,将空气中的白日里余留下的炙热一扫而光。
养心殿外走廊处聚齐着一大批衣着华贵的男子,若是仔细辨认的话,你就会发现他们要么是当今圣上的兄弟亦或是子嗣,这些人站立在养心殿外,神色不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演站立在人群的角落,他一袭绯衣在夜风中轻扬,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静静的伫立在众人中,宛如池中遗世的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深邃如星辰的眼眸以及那微微勾起的薄唇,无不显露出他的高贵优雅。
“九哥,你说四哥能不能撑过今晚。”萧陵上前,在萧演的耳旁抵语道。
萧演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句,“孙太后进养心殿多久了?”
萧陵想了想道:“估摸着快一个时辰了。”
“如今太后知道了当年太子被杀的真相,你说她会怎没样?”萧演唇边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萧陵愣了愣,若有所思的望了对方一眼,“九哥,当年这件事四哥做的天衣无缝,根本没留下线索,你怎么找到的证据。”
萧演垂下眼睑看了看自己身旁一脸好奇的十弟,眼中隐隐闪动着捉摸不定的光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萧澈自以为当年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其实当年三哥死前早已写下血书,而那份血书我珍藏到了现在。”
“九哥,我还有个疑问。”
“什么?”
“月前陛下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究竟是意外还是……”
萧演没有回答,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微微晃了晃脑袋,萧陵心领神会。
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如何不明白兄长这笑容的意思呢。瞥了一眼举头看着夜空的萧演,心里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滋味。看书想不到自己这城府颇深的九哥终究还是动手了。算算日子,也快九年了吧。他实在搞不懂一个女人,九哥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养心殿内,此刻的气氛充满了压抑,的御医都围在一个躺在龙榻上的男子附近,这龙榻上的男子正是现今蜀国的皇帝萧澈。
不久前在一次外出狩猎的时候,他所骑的马匹突然受惊,萧澈便从马上坠了下来,那场事故之后,他卧床不起,身子跟着就越来越差,这段日子以来那些受封在外的王爷们陆续被召回了成都,看来当今圣上是真的快不行了,故而才会特地召回那些分封在外地的兄弟。
御医们胆战心惊的看着身前这个气息越来越弱的男子,这个昔日的九五之尊此刻哪还有半点往日的威严,这段日子以来纵使他们竭力救治,可萧澈的身子骨还是越来越差,时至今日,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一旁皇后和几位萧澈宠爱的妃子暗自垂泪,而作为萧澈生母的孙太后却脸色冷漠的看着那躺在龙榻上儿子,她的眼神冷冰冰的,眸子中似乎还微微有几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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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孙太后的怒意()
? 西蜀,洪武大陆现今的五大国之一,两百多年前,汉帝国大乱,蜀王刘弘在与庆王刘珏的斗争中战死了,蜀王死后整个西川群龙无首,其大将萧林琦以绵阳为根基,逐步打败了割据在西川各地的其他将领,最后更是击败了庆王刘珏,在西南建立了蜀国政权。
蜀国建立后与南边的丽江王刘锐所创的梁国摩擦不断,在当时五大国尚未形成的时候,梁国,燕国一南一北可以说是弘武大陆最强盛的两个国家。所以蜀国在与梁国的争斗中屡屡受挫。
那时候的梁国地域包括云南,贵州,湖北三大行省以及湖南行省的西部,兵力雄厚,可以说是南方的霸主也不为过,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屡败屡战的蜀国最后和同样一直受梁国欺辱的楚国,二国会联手起来,左右对梁国发起了战争。
在那场倾尽国力的战争中,楚蜀二国笑到了最后,二国大军先是一同兵发湖南,击溃了那里的梁军,顺利会和后,联军北上接连攻克了被孤立的湖北各地。
湖北沦陷后梁国实力大跌,其后蜀国兵发云南,楚国兵发贵州,二国平分了这若大的梁国,一同跻身到了五大国之中。
在这之后的两百年中,蜀国西进藏域,攻克了藏域不少的领土,只是与邻国楚国这个昔日的盟友的关系却日益恶化,最后两国爆发了一场大战,蜀国在襄阳大败楚军主力,一路南下,大军直向楚国都城长沙而来。
当时面临亡国之灾的楚国,危急之下,去了金陵请求齐国救援,并许以重诺,楚皇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公主嫁去了齐国,这才说动齐国出兵救援,帮助他们打退了蜀国的侵犯。
自那之后齐楚结成了盟友国,两国守望而立,虽偶有摩擦,不过大局上仍是友爱互助,这就是齐楚百年无战事的缘由。
另一边兵败后的蜀国,
收到了来自齐国死敌魏国的拉拢,二国效仿着齐楚二国,也结成了盟友关系,不过蜀魏联盟并不牢靠。后来还因为领土的纷争,二国大动干戈,继而彻底的撕毁了盟约。
一直到现在,蜀国建国至今已经有二百二十二个年头了,现今的蜀国在萧澈的统治下,大致还是维持现状,既没有强盛起来,也没有衰败下来。
蜀景宗萧澈共有兄弟姊妹十九人,在兄弟中排行老四,其母乃是当今太后孙芳,本来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萧离,不过其兄在当年先皇病危的时突然被刺杀了,之后成了嫡长子的萧澈便在先帝病逝的时候,理所应当的继承了皇位。
萧澈继位后,先是刺死了在他登基前对他百般阻扰,公然和他争皇位的皇五子萧束,接着大肆诛杀之前五皇子的党羽,其中就包括了大皇子萧醒,六皇子萧云,大司马费瑜等人。
在那场清洗中萧演,萧陵因为母妃在他们小的时候病逝,二人由孙芳抚养的缘故,萧澈登基后并没有找二人麻烦。
养心殿内,孙芳目光冰冷的看着躺在龙榻上,病入膏肓的萧澈,即使表面再熟视无睹,再冷酷无情,可她的内心还是不由的心痛难忍。
萧澈费力睁开双眸,狠狠的甩了甩脑袋,他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点,“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人都不许。”对着御医皇后,宠妃以及一众的下人,他吃力的说道。
众人听到后都犹豫起来,待在原地,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走,萧澈见众人担心他,不愿离去,扯了扯嘴角,吃力开腔道:“怎么,你们莫非连我的话都不停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意,众人听了,身子不由微微晃动,可还是不愿意离开。
“皇后,难道连你也不停朕的话了吗?”萧澈目光一转,抬眼瞅着前方脸色一片忧虑的华贵女子低语道。
林佩珊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目光牢牢盯着床榻上那格外虚弱的身影,眼眸中竟微微有水汽弥漫。
嫁给这个荒诞的家伙快十五年了,尽管当初自己百般讨厌面前的这个家伙,可他们二人的婚姻不过是政治婚姻罢了,她对他谈不上半点喜欢。
可十五年的时光弹指而过,这家伙虽然在外人眼里性子暴躁,行为古怪,可对于她竟没有半分亏待,这么多年来,身边的枕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一没有变过的就是她这个皇后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