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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简单扼要,把头往那里凑凑。他的头发很短,但发梢也还滴着水珠,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替他擦起头发。
毛巾和头发摩擦起来,洗发水的味道便弥漫在鼻尖,淡淡麝香味。知道他个人对日用品很挑剔,用的都是某个品牌的系列装。闻过的,檀香系和青草系的味道都很熟悉。但今味道显然浓烈些,有……廉价。不禁有些好奇,“什么时候换的洗发水?”
“不是给买的么?”他像是很享受的服务,眯着眼惬意状。“顺手拿来用。”
“有买过么?”疑惑。
他调整下姿势,“就是上次去超市买的嘛。”
珞诗想下,那的确给自己买洗发水。好像是有送小瓶用的,想他应该不会用种便宜货,回来就随手放,想自己什么时候凑和地用下。没想到先被他摸走。
“用得惯啊?”口气里有些欢喜,“不怕掉头发?”
“用得来也用得来。”他睁开眼,呼吸靠近的耳根,深深浅浅地蹭着细细的绒毛。“倒是奇怪,今怎么么大方,”毫不避讳地介绍他们的关系,倒颇出乎他的意外。他轻轻咬着的耳朵,“就不怕他们回去和家里人告状?”
“怕的话,就不会那么介绍。”早就打定主意,“他们迟早也是要知道的。”顿顿,“年纪有朋友很正常,又不是随便交往的……”
他满意,轻轻咬着的耳垂,“是不是想等快结婚时才带去见他们?嗯?”
“差……差不多吧,”的身体因为发痒而微颤着,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停下来。“今,是不是有失态?”
他低低地笑着,“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脸微红,想着珞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时自己心头窜起的无名火,还有那瞬间的恐惧。
皆因他而起。
的手在他脑后微微使力,将他拉近后慢慢地低下头,主动地吻上他。他始料未及,当的舌头大胆地窜入他嘴里时,他的热情便被引爆……
废柴之桌抖
他的手掌用力地扳过她的脑袋,紧紧地扣住,舌头勾引着她的翻搅。一番交缠后,他尚意犹未尽,直直探入她口中,如入无人之境。
他咬噬着她的唇瓣,手上不停,拉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他的手缓慢地在她的肌肤上抚触着,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来回地划动。感觉到她的体温慢慢地升高,像是熔化的糖块一样粘腻起来。他的呼吸圈住她,将她牢牢地攫怀里。当他的吻渐渐移下时,她觉着全身发胀,手扣在他的颈后挺身迎合他。这种鼓励不啻是种刺激,他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像是狂喜又像是隐忍。手上加重了道,她的皮肤上泛起了浅粉的颜色,随着温度的升高,渐渐地变成了妖艳的酡红。
她的手指揪拧着他的睡袍,睡衣带子因而松开,露出他结实的身体。他将她放平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眼中映衬着她柔软的身体。男人悬在她的上方,一遍遍地吮吻着,技巧十足地挑逗她。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小虫子,被粘牢在蛛网上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四肢五感像被麻痹了一般,整个人都飘浮了起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放肆地鞑伐她的身体。十指在她的皮肤上拖逦着,像是要刻下痕迹一般。他在她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痕,像洁白沙滩上蜿蜓的一长串脚印,令人暇思无限。他的吻和手指像让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可口的棉花糖,甜蜜的香味和软绵绵的触感,一旦尝过便不愿放手。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身子猛地绷紧,手指几乎嵌入他的手臂。他的耳边响起她急促的呼吸,顿时心神迷乱。无法遏制自己的动作,开始粗鲁地冲撞她。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几次都顶入她的深处,听见她几乎是嘶哑地呻吟着,更为癫狂。雄性似乎天生都有一种征服欲。于性事上,这种欲望显得特别强烈。
她被他越来越大的力道给顶弄得几乎抓狂,体能的极限消耗带来的直接后果是缺氧。她的呼吸越是急促,他的动作就越是凌厉。她能感觉到书桌上的不少小零碎被震得掉到地上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可以和车震媲美的——桌震?
她即使是大脑缺氧也感到了一丝羞赧,虽然是在家里,虽然地点也蛮私密的。但,她还是喜欢传统的卧室和传统的床。
她微微抬起身来,却又被他的入侵给刺激地叫出声来。他终是肯暂时停下,在她耳边吞咽着口水,像头贪婪的狼,“感觉如何?”
她囧坏了,心想他这口气的言下之意应该是,“怎么样,不错吧。”这样的肯定句。
索性不应他,见他犹有不甘地用鼻尖顶顶她的,似乎想听到她的回答。她有些羞怒地用鼻子顶了回去,这样的小小反抗无疑是非常增进情趣的。他埋头便又是一个长吻,这个吻彻底抽干了她的氧气储备。
缺氧是会出人命的,她虽然不怕死,但因为做有爱的运动做到缺氧而亡。这种死亡方法显然是非常丢人的。于是她手上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他尚未从激情中抽身,一个不备便她被他推开。两人分开时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也引得他们同时倒吸了口冷气。
完全的裸裎相见。
她面红耳赤,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不待她把目光从光溜溜的人身上移开,一个猝不及防又被他推倒。就这么面对桌面被他压住,“你……”她的声音在他重新顶入的那刻硬生生地卡住,指甲刮擦着桌面。后脊从尾椎处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潮湿的皮肤和光滑的桌面平行磨擦,吱吱作响。他的手掌牢牢地固定住她,不容退让地冲顶着她。这样的姿势很容易顶触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她的喘息渐渐带上破碎的声音。手指紧紧地扣住桌子的边缘,触目所及皆狼籍一片,衣物和书桌上的小物件扫落一地。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他粗粗的喘息和她凑不成片断的细碎喉音,他的汗湿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一遍遍地俯身碾压她。她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话一直说不出来,呜呜咽咽的。手反扭过来,指甲深深地嵌入他手臂上的肌肉中,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忍耐到了极点。
当体内的热量积聚到一处迸发时,她反手紧紧地圈着他的颈项,承接着他的吻和闷钝的呻吟。
与此同时,她的脑袋却异常清晰地得出结论——主动引诱他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啊!
今天是那两姐弟踏上回程的日子,虽然昨晚弄得有些不愉快,但珞诗还是得尽地主之谊地来送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着珞芹在离开时的表情很是诡异,连看着她的眼神也很古怪。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样,又像是在狠狠地嘲弄她一般。
许是这种眼神让她感到不安,一整天她都颇为忐忑。虽然她已经做好这俩姐弟回去就告诉父母她在这里交了男友又同住的事,也做好了被父母责问的心理准备。可她隐隐觉着,这对姐弟或许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来。待到晚上回家后,她才知道珞芹的所使的小伎俩是什么。
“这相片……怎么在你这里?”这张和徐子林的合影,她明明是夹放在小套房的书架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手上。
他翻转着照片,口气很淡,“我在车后座发现的。”
珞诗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珞芹干的。这下,心里的疑惑和珞芹走时那诡异的表情都得到了解释。她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她想不通,自己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为什么这么乐于让她陷入困境中?
“我……”她嘴巴干涩涩的,像是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了,又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露出血淋淋的皮肉来被毒辣的阳光曝晒着。
这一刻,她那平常反应迟钝的大脑闪过了许多狗血的桥段和剧情。比如面前这男人在淡定地冷笑后,腾地一下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剖心挖肝地吼为什么你还留着他的相片,为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够好么?难道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么?难道你的肉体和我一起,心里却还是他么?难道你跟着我就是为了顿顿能吃上肉?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为什么你还对他旧情难忘啊啊啊啊!
又或者这男人也还是在淡定地冷笑后,把照片往地上一甩,用阴冷森然的语气和她说,我宁可毁了你,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一步。
又或者这男人依然在淡定地冷笑后,转瞬暴跳如雷,把相片‘嘶嘶嘶’地撕成碎片,然后往上方一撒……
可能性太多了,情景转换得太快了,她觉着大脑的转速已经超过了基本负荷数,转动时都开始火花四溅了。〃
但以她看了这么多狗血言情,小白连续剧的经验里。得到的结论是,在误会的前提下,任何的辩解都是无力的,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眼见那男人站起来,手里掂着薄薄的相片向她走来。她咽咽口水,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是把相片撕碎了砸她脸上,还是想对她动手?不不,这男人从来不对人动手的,她想歪了,想歪了。
她哪知道他根本没有存着逗弄她的心思,这相片他老早就看过了。之前她也不是没和他提到前男友的事,他还有什么不好释怀的?何况,这相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车后座?他的车子极少载人,曲指也就载过两个外人而已。是谁故意把相片丢在车后座上的,他早已心中有数了。
“他就是徐子林么?”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热热痒痒地。
她点点头,指甲嵌入手心,像是个被老师训话的孩子一样听话,“他是徐子林。”问吧,还有什么想问的,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把相片翻转,把正面对着她,“诗诗,你告诉我,我和他,谁比较帅?”
“当然是你了。”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可大脑反应奇快地说出了事实。
他哧地笑出声来,揉乱她的头发,“今晚我们好好聊聊,你就算给我报个备。上次说过的,我也得防着你的前男友突然找上门来。”
她窘了一下,想起上次关于舒月的早餐会话,隐约记得自己是提到过这事儿。她松了口气,心里的恐慌去了大半。
坦率,果然是个好品德!
想起先前那男人在餐桌上一板一眼地交待着过去情史,她挠挠头,“这样,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好不好?”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又像是很满意的样子,脸上挟着坏笑,“餐桌上谈这个?”
言下之意是,他可能会消化不良。
她搔搔头,“不然呢?”面对面像学生老师一样?她努力回忆起上次他坦白交待的情景,好像没那么尴尬嘛。她困惑地看着他,“那你想在哪儿聊?”
很快,这男人的险恶用心就露出来了,“回房,我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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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是早打好主意,一边聊,一边收拾她么?
珞诗松松肩膀,泡了杯巧克力回到位子上,刚端起来想浅啜一口。就见本该好好坐在楼上总经理室的总经理怒气腾腾地抓着一夹子文件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当下她生生地吞下一大口滚烫的巧克力,从喉咙到胃部一阵灼烧的疼。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忘起起来,毕恭毕敬地迎接总经理。
即便嘴巴被烫得说不出话来。
哪晓得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看也没看她一眼,直直路过,再拔开上前来挡的李秘书,重重地推开易素办公室的门。
这情况,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珞诗眼睁睁地看着那新总经理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赶紧把耳朵竖起来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有激烈的打斗声,也没有剑拔弩张的对话,更没有拍打文件和甩东西的声音。
珞诗看看几乎是贴在门边的李秘书,上前拉她,做口型,“怎么了?”
李秘书苦着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未几,速度拉着她退到一边。果然不到十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又重重地关上。
见新上任的总经理怒气冲冲地来,又几乎是暴走地离开。珞诗趴在李秘书的肩上咽口水,心里却起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刚才那男人进去后一室的安静,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和家里那男人一有冷场后的表现,马上就想歪了,难道师太她被……
正在幻想得自得其乐时,易素冷着脸抱胸站在她面前,冰冷冷的目光像刀棱一样戳在她身上。
李秘书的小身板儿已经被戳得抖个不停了,连带趴在她肩上的珞诗也不知如何反应。
“汪珞诗,进来。”
“吓?”
“你拒绝她了?”他一边摘菜一边扬声问道,“你怎么说的?”
珞诗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啃着他刚买回来的乐悦薯片,“我就说了句,不行。然后她也没说什么了。”
“你胆子真肥,”他笑着摇头,“她可能从来没被人当面拒绝过吧。”
“不过,我看她那么累的样子,差点心软了。”她转转眼,打算从他这里挖点八卦出来,“那个新来的总经理到底是什么来头的,能把师太气成这样?”
“她舅舅,”沈夔想想那个男人,有些哑然,从自己和对方交手过几次的经验来看,素素要对付他恐怕不容易。
“舅舅??”她的声音尖起来,“舅……舅舅?”
“不是亲的,是素素继母的弟弟,年纪不大。”沈夔擦干手,“却是个狠角色。”
这么大的八卦啊,她默默嚼着薯片,“那师太是不是很难?”
“前几年她继母为她添了个弟弟。”他避重就轻,家大业大,难免有纷争。嫡庶之争,内外之分,无一不让人头疼。“可能有人这么想,素素再能干,最后还是要嫁出去的吧。”
不管在哪个阶层,不分贫富,或许对女性的歧性从来就存在,并且不可消弥。许是他的话触动了她的回忆,珞诗鼓鼓的嘴停止了咀嚼,认真思考起来,“那不然,你就借她一个晚上好了。”
“她气疯了,你也疯了么?”沈夔瞪她一眼,“男朋友能随便借么?”
“不就出席一个晚宴嘛,她如果能找到人的话,也不会硬着头皮来拜托我了。”结果还被她给拒绝了,珞诗悻悻地放下薯片,“她也真不容易。”
“这是素素的问题,应该她自己去解决,你能帮她一时,帮得了一世么?再说了,以她的能力,你能真正地帮上什么忙?”他一语道破,“她现在是被气昏了头,等冲动过后她就会理智地去思考问题。”
珞诗咂咂嘴,“可眼下她得找谁当男伴呢?”
“你替她操心这些做什么?”他不以为意,“操心她不如操心一下我们今晚吃些什么?”
她慢吞吞地放下薯片,起身检察这男人洗摘好的菜叶子,满意地点头,“很好,有进步。”
买菜洗摘是他的干活。
生火做饭是她的干活。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废柴之故交
“啊啾,”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紧紧衣领,第N次地掏出电话来,恨恨地盯着,“死男人,到哪儿去了?”
一阵寒风吹来,她又打了几个大喷嚔。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拔着电话,那边响了老久也没有人接,不由一阵火上心头。
“混球,居然敢不接电话。”
她左右探探,又把身子缩小些,最后索性窜到办公室楼里面去,透过落地大玻璃窗继续张望。
“汪珞诗!”
耶,这声音很陌生。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个重重地巴掌拍在她肩上,“嗨!果然是你。”
好疼啊,就算高兴激动热情也不用这么用力吧,疼死了。
“邹凯!”这应该是大学的同班同学吧,又或者是隔壁班的?她从大脑里搜出与面前这张脸相符的名字,但死活想不起来这个人的具体身份。
“啧,你的反应还这么慢呐,难怪以前大家都说你神经粗得和旗杆一样,”邹凯遗憾地摇头,“现在有句话怎么形容你这样的人呢?”他摸着下巴,“对了,反射弧太长了,哈哈!”
珞诗附和地干笑两声,面前这男人爽朗的笑声终于让她记起了他是谁。大学的同班同学,校蓝球队的成员,还是……徐子林的铁杆好友。
想起徐子林,珞诗又阴暗了一下,口气不由生疏起来,带着客气,“你怎么在这里?”
邹凯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略嫌不安的表情,反而一摊手,一付无奈状,“为生活奔波呗,你呢?”
“呃,我在广益当助理的,”珞诗心突突地跳了起来,难道她真的反射弧比赤道还长?“该不是……你也在广益?”
邹凯见她又惊又惧的样子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嘛。”大巴掌又往她肩上呼去,“我来广益是谈业务的,就那运输专车的采购单子。”
邹凯这么一说,珞诗就记起来了,前些日子广益下属的运输公司的确裁汰了一批旧车。这么说来,她还的确有些印象,见面前的男人很诚恳的笑容,她颇有点不好意思,“原来是那笔单子,我还经过手的,竟然忘了。嘿嘿,想不到你现在是名瑞的业务经理。”
“不过就是跑业务的业务员嘛,还经理,那是挂的虚名,”邹凯搔搔短短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说得我都脸红了,其实也是托大徐的福啦。是他介绍我进名瑞的,名瑞的大老板是他舅舅。”话说完他蓦地想起来什么,便有些讪讪的。
珞诗的脸僵了一下,原来有些人的名字不是说避就能避开的。比如现在,冷不防来了个旧日同窗,便在嘻笑间揭开了她这些年一直不愿意想起甚至不愿听到的名字。
她颇不自然地笑笑,“你们现在也是同事?”
“嗯。他是销售总监,呃,其实珞诗,”邹凯的样子有些小心翼翼,“当年的事也不能全怪大徐,主要是他妈……”
“嗨,过去的事想它做什么呢?”珞诗嘿嘿笑几声,“我神经粗,忘的都差不多了。”
怎么说呢,男人间总是有互助友爱的默契。珞诗知道邹凯这人不坏,但极讲义气。她当年和徐子林的这些朋友仅算点头之交,与面前这位算是交往颇多的了,却也不是那种交情深的朋友。不知道当年徐子林是怎么和他说的,估计在他们那群朋友看来,徐子林和她就是被长辈给拆散的。
狗血淋漓。
“你放得下就好,后来大徐和家里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