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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别任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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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这里,她就不得不思考以后的打算。她答应萧白的一年自然是不会毁诺的,但是仓行云已经明明白白表达了他的不甘心,她该如何做啊!



    既然蛊王已经替仓海解了蛊,为了履行诺言,水玉烟连夜写出了一百份毒方,次日一早,亲自送到朝风此时所住的宅子里,昨夜陪着她写了一夜的林晓双,自然是跟着。



    想着昨天林晓双回到客栈,看见水玉烟安然无恙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副又惊又喜蹦蹦跳跳的傻样子,水玉烟不由觉得好笑。



    “双儿,左公子究竟想怎么做?”走在路上,水玉烟淡淡地问身边的林晓双。



    这左锦麟寸步不离的态度,不难想象他对林晓双确实是钟情的,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确实也是一道不容忽视的鸿沟。



    说到这个人,林晓双脸就发苦,她扁了扁嘴,道:“我哪里管得了他想做什么?如今凤五姑娘也还在蛊王那里,没交涉清楚,他也没办法一走了之。”



    “凤五姑娘已经跟了蛊王,怀了蛊王的孩子。她既然自己不愿意走,还有什么好交涉的?”水玉烟那日给单妍凤把脉,确认了单妍凤怀有身孕的脉象。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林晓双叹了一口气,道:“你总会知道的。”说着,她又调转话锋,道:“那你呢?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水玉烟脚下步子稍有迟疑,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道:“我与萧白有一年之约,自然是不会违背承诺的。”



    “我看仓行云不见得甘心放手。”林晓双觉得不太靠谱。



    虽然仓海他们也都住在这里,碰上面也是正常,但是仓行云的每一分态度,其中的绝不罢手也叫人看得分明。



    “见一步走一步吧,我也没办法。”水玉烟怅然道。



    林晓双也深深觉得,如果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无奈。她自己应付一个左锦麟,都已经如此之难,何况水玉烟对付两个男人?



    既不想伤害其中一个,又不能对任何一个许下诺言。



    “玉烟,你看完带回来的那些医书,说不定就有希望了。”她林晓双会用毒,却不懂医,翻了翻百毒传,一下子就觉得头大,看不下去了,帮不上忙。



    水玉烟淡淡地道:“希望吧。如今我在想,如何才能让四妹恢复武功。”



    林晓双噘嘴,道:“玉烟,你倒是想一想,究竟奉天帝想对你做什么?我觉得,他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连林晓双都这么认为了,水玉烟又怎么会想不到。奉天帝给了秦鸣和宁啸军队,本就是存着一石二鸟之心啊。既能除去蛊王,同时也断了她水玉烟的后路。站在奉天帝的角度,他害怕水玉烟回去翻盘,也是在情在理。



    “成帝之后,疑心病重,也是自然。”水玉烟在心里哀叹,同时也在想着,要如何避免奉天帝对自己和柳如修赶尽杀绝。
199。 4。29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双儿,上官冉儿可是册封了后位?”



    林晓双点了点头,道:“我瞧她后位也难坐稳,为了巩固朝堂,奉天帝又立了四妃。比照皇后身后没有雄厚的背景支撑,四妃要凌驾于皇后之上,也是容易得很。”



    水玉烟心里只觉得一阵怆然。奉天帝,也走上了天远帝的老路子啊。



    巩固权势,伤害自己最爱的女子,只盼上官冉儿能够挺过这些风浪,不要像柳绿蕙一样瞬间便被斗死。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蛊王另一处宅子前面。



    朴素的大厅内,蛊王坐在主座上,旁边坐着沉默的单妍凤。单妍凤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许多,再也没有那张扬的明艳。



    “水宫主果然信守诺言。”



    接过厚厚一迭毒方,朝风并没有多看几眼,反而十分感兴趣地道:“你这举动,等于将性命换给本尊了,不怕本尊要你的命么?”



    难得朝风给脸,赏了座儿。水玉烟坐在客座上,淡淡一哂,道:“蛊王用蛊天下无敌,即使没有这毒方,要水玉烟小命也是信手拈来,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林晓双沾了水玉烟的光,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瞟了一眼默默无语的单妍凤,咕哝了一句:“玉烟自然是信守诺言—无—错—小说 M。{qul}{edU}。,蛊王却趁人之危。”



    只说要单妍凤养美人蛊,却没说要单妍凤做他的新宠啊。以单妍凤高傲的脾气,为了仓行云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个痴心人。



    “林姑娘所言极是!”



    一道沉静的声音从厅外传了进来,几人往外望去,见左锦麟迈步走进。左锦麟进来,先是看了一眼林晓双,双眸中对她不矜持的动作透过一丝不赞同,眉头也轻轻蹙起,但是林晓双却撇开眼去不看他。



    朝风邪邪一笑,道:“左大镖师,你与小凤儿谈过多次,不是我不放人,是小凤儿不愿跟你走,你又何必多做纠缠。”



    左锦麟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单妍凤,单妍凤也在望着他,他清了清嗓子,道:“蛊王阁下,五妹既然委身于你,只要你上门提个亲,我们大风镖局总会备足嫁妆,绝不会让你有失颜面。”



    他这话明显就是在说,蛊王并不给大风镖局颜面。但是朝风却不以为忤,没将左锦麟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朝一旁的单妍凤笑道:“小凤儿,你也觉得我应该这么做么?”



    单妍凤看了朝风一眼,然后才看向左锦麟,道:“表哥不必为我操心,也别多做麻烦,捎个平安信给我爹娘也就是了。凤儿不能报亲恩,是凤儿不孝,请他二老,就当做没我这个女儿吧。”



    她讲的话虽然是哀戚的,但是神情和语调却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朝风的眼色,霎时因此沉了几分。



    这些事与水玉烟无关,水玉烟本不想理,她淡淡地道:“蛊王,水玉烟所承诺之事已经办到,也就不多叨扰,这便告辞了。”



    见水玉烟站起,林晓双也赶忙站了起来。



    朝风嗤的笑了一声,道:“本尊以为水宫主会劝在下一劝,与左大镖师同一阵营,你这样可真叫人失望啊。”



    水玉烟不以为然地看着蛊王,又觑了单妍凤一眼,才道:“水玉烟本是局外人,不该多事。”



    “是么?就算小凤儿,是为了仓行云才跟我的?”



    朝风在他们面前,一直是神色不明意味不明的姿态,这话却含了明显的怒意,听得林晓双都觉得头皮发麻,左锦麟和单妍凤脸上都变了颜色。



    但水玉烟却仍旧清冷,她微扬下巴,道:“蛊王莫非要把账,算到本宫主的头上?”



    朝风定睛看着水玉烟,沉默了半晌后,倏地一笑,道:“虽然本尊对江湖事不关心,但也知道仓少主与水宫主密不可分,他的帐,难道水宫主不认?”



    水玉烟依然神色如初,清冷地站在大厅中间,孤傲如兰,她微微地勾了下唇角,道:“蛊王的消息不甚灵通,水玉烟如今可是箫子山庄的人,阁下既然守诺解蛊,本宫主欠仓门主的也已经还清,仓少主如何,与我也没有关联了。”



    她清冷地说完,林晓双脸色却突然雪白,怔怔地看着门外那个满身狂戾气息的人,他此刻就是一副毁天灭地的森冷,叫林晓双看了就觉得牙齿都打起架来。



    林晓双伸出手,扯了扯水玉烟的衣袖,示意她看向门外。



    水玉烟转过头来,对上仓行云充满风暴的双眼,他目眦欲裂,望向她的眼神固然是极为煞气,但是却也隐藏着一抹说不清的绝望。



    仓行云本是为了登门道谢而来,没想到竟听见水玉烟说了这么一番话。



    她竟敢说他们以后再没有关联了,这就是她最后的选择么?水玉烟,最终还是选了萧白!



    朝风感觉眼前的发展非常有意思,转过身去,靠在单妍凤耳边,道:“小凤儿,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他眼中可没有你的存在,你觉得你的牺牲可值得?”



    单妍凤没有直接回答,看了仓行云一眼,又看向朝风,才道:“我也不是为了他多看我一眼,才愿意留在苗疆,王,凤儿已经做出选择,请不要再试探凤儿的忠诚了。”



    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哪里还是左锦麟所认识那个少女意气的表妹,如今胶着的情况,真不知道怎么办啊。



    左锦麟看向林晓双,林晓双的注意力却始终放在水玉烟身上。



    很快,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仓行云犹如一阵风般冲进来,将水玉烟手腕抓住,飞身掠出大厅。其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叫人看花了眼,也叫人怔了一会儿。



    林晓双后知后觉地冲出大厅,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人影,却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看见萧白在院子里长身而立,默默地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



    “萧白,你来得正好,怎么还不快去追!玉烟被仓行云带走了!”林晓双急匆匆地道。



    萧白却半点都不紧张,他温温一笑,道:“他们去不了多久,终究会回来的。”



    他是傻了么?林晓双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白。他的妻子被人掳走了,他竟这般镇定。她劈头就道:“萧白,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仓行云做事疯狂,一去不回怎么办?”



    岂料萧白却潇洒地甩了甩衣袖,道:“玉烟不会跟他走,仓行云也舍不得伤害玉烟。”



    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带走,他非但不追,还守株待兔,如此自信,叫林晓双大开眼界,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得怔愣的看着萧白。



    萧白又道:“林姑娘,我本是来找玉烟商量一点事的。家里出了点事我得急着赶回去处理,既然玉烟一时半会走不开,劳烦林姑娘帮忙转告一声,萧某感激不尽。”



    天啊,林晓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怀疑不是萧白有问题,就是她有问题。这个萧白不去追老婆,任由别的男人带走也就算了,他还打算给他们空间,自己先行离开。这是什么道理啊!



    萧白说完,就转身离去,连头都没有回,急得很。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沉着的声音响起。



    林晓双回过神来,看见左锦麟站在她身前,她不太自然地道:“玉烟选谁,我就站在谁那一边。”



    “自己的事情都不理清楚,你就有精力管别人的闲事,林晓双,你真是好样的。”左锦麟看着林晓双的目光,可谓是恨铁不成钢。



    林晓双对别的事情大大咧咧,对左锦麟的态度却是敏感的很,她岂会看不出来左锦麟对她的痛心疾首。



    但是,有些鸿沟,是穷尽她的一生也无法逾越的啊。



    想着,她有些怅然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左锦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林晓双,你告诉我,在你心里,可有我左锦麟一席之地?”



    林晓双自嘲一笑,喃喃地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左锦麟一把抓住林晓双的手,道:“双儿,我心里有你,你若与我同样,那便跟我回大风镖局。”



    “跟你回大风镖局?”林晓双叹了一口气,她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口中说道:“左大镖师,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她林晓双去大风镖局,不是送上门去给人家笑话的吗?只怕天下人都会说她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以她孤儿之身,毒娘子恶名,二十八岁还云英未嫁,还嗜赌如命毫无贤淑风范。



    这样一个人成了大风镖局未来的夫人,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啊。但是,如果是给他左锦麟做妾,她林晓双却又做不到!



    听了林晓双的话,左锦麟微微发愣。



    却见林晓双苦笑道:“左大镖师,我是个孤儿你知道么?”



    左锦麟点了点头,没有放开她的手,只道:“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林晓双抬头看着左锦麟异常认真的神情,她可没有这么乐观,她摇了摇头,道:“你不在乎?左总镖头呢?左夫人呢?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要以什么脸面,跟在你身边接受他人的注目,甚至是挑剔?”
200。 4。30 你今天才知道我为你而疯么
    “这就是你躲避我的原因?”左锦麟问道。



    林晓双失笑,将他握着的手抽了回来,道:“你告诉我,你眼里看见的我,是怎么样一个人?”



    左锦麟素来就是个严肃的人呢,他认真地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只要这一点不变,我的心意就不会改变。”



    “善良?”林晓双怆然一笑,她心里下了决定,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毒娘子呢?”



    左锦麟霎时愣住。



    看着他不敢相信的惊愣,林晓双抿唇淡笑,又道:“除了用毒杀人换取佣金,我林晓双还是个赌徒,嗜赌如命,你可以想象吗?”



    左锦麟仍是怔愣,难以消化她说的话。



    林晓双好像并没有放过左锦麟的打算,又道:“你瞧我今年多大了?”



    他当然没有回答,左锦麟陷入了无限的惊愣之中,林晓双自说自话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左大镖师你今年二十有六,你知道我已经二十八了吗?我比你还年长!”



    “左大镖师,你觉得大风镖局的人,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我吗?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接受这样的我吗?”



    林晓双越说越激动,说完,+无+错+小说 M。quLeDu。Com她没有勇气去等候左锦麟的反应,转身纵身掠起,迅速消失在左锦麟眼前。



    ——



    水玉烟被仓行云带出了朔云城,仓行云就放满了脚步,开始步行一路往苗疆密林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手腕被他抓得生疼,水玉烟轻蹙眉心,却也没有使劲去挣脱他。她感觉到的痛感越是强烈,就代表仓行云心痛有多强烈,就像当初她离开他诀别的时候那样。



    她究竟是有多了解仓行云啊。



    仓行云头也不回,拖着水玉烟的手径自往前走,道:“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只有你我,再也不管其他任何人。”



    水玉烟心下一颤,忍着拉扯手腕的疼痛,硬生生地停下脚步。



    仓行云回过头来,看见水玉烟脸上极力隐忍的痛楚,低头看向她的手腕,才发现他又将她的手抓伤了。他赶紧从身上拿出伤药给她涂抹,道:“痛你不知道说吗!”



    语气即愤怒又心疼,水玉烟感受着药膏清凉的感觉,叹了一口气,道:“仓行云,我不能跟你一走了之。”



    仓行云涂抹药膏的动作顿了顿,但他很快又继续,直到非常均匀地涂好药,他才牵起她另一只手,道:“只要我们进了密林出不来,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跟我绑在一块儿。”



    他彻彻底底地想过了,如果只有逃离这个方法,能够把水玉烟要回来,他仓行云不惜放弃一切!



    “你疯了!”水玉烟看着他迷离狂乱的眼神,自己的心跳也在不断地加快。



    他疯了,她不能陪他一起疯啊。



    仓行云狂肆一笑,狂中却带着凄楚,说道:“你今天才知道我为你而疯么?水玉烟,我不在乎天下任何人的眼光,既然你在乎,那我们就远离,你这辈子休想与我斩断牵连!”



    水玉烟又何曾在乎天下人的眼光,她只是觉得欠萧白太多,不能让萧白再为她而受伤更多而已。她必须做出选择,不然也只是徒增伤害。



    “行云,名义上,我还是萧白的妻子……”她开口是如此艰难。



    但是话未说完,仓行云一阵狂怒,迅速扯开她的衣襟,低下头来咬住她的锁骨,口中模糊不清地道:“不用再提醒我这个可恶的事实!”



    水玉烟咬牙忍着痛楚,被仓行云咬破了皮,牙齿都嵌到肉里,她也坚决不吭一声。早就知道他是属狗的,她实在挡不住他的撕咬。



    直到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仓行云才抬起头来,看着水玉烟颈子上鲜血淋漓,不由得为自己的冲动一阵后悔。他咬她无数次,从来没有这么狠过,他实在是失控了。



    他心疼地触摸了一下她的伤口,拿出伤药,准备给她上药。



    水玉烟制止了他,道:“你能让我把话说完么?”



    仓行云无奈的抹了抹脸,没有勇气看水玉烟,撇开头看向别处,道:“好,你说。”



    “当初我应了他的求亲……”



    她刚说出这一句,仓行云就攥紧了拳头,似乎隐忍了极大的痛苦。但是水玉烟不能不说下去:“当时我听到你要迎妾的消息,心下一乱,就应了他。”



    听言,仓行云迅速掉头回来看她,道:“你果然出于报复我的心思,才嫁给他的?”



    如果真是这样,仓行云会恨死自己!当初为了稳定秦鸣,为了让仓海少受一点苦,他去散布不实谣言。真因为这点,而将水玉烟推给了萧白,仓行云怎么会不恨死自己?



    但是水玉烟摇了摇头,道:“我对绞尽脑汁控制体内的毒,早已经心生倦怠,那段时间我心神不定,毒有点失控。只怕我已经命不久长,所以,就许了他一年之期,寻求努力对抗死神的意志。”



    水玉烟总算对仓行云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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