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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别任性-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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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下一惊,抬头看向萧白的脸。



    他听到了多少?他们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半夜三更出去会见旧情人,总是不妥,更何况她默许了仓行云的拥抱,还说了那么些话。



    萧白察觉她的目光,温温一笑,道:“夜深了,你也累了,快睡吧。”



    他性子内敛,心里想什么不常说出口,尤其是对水玉烟,从不愿从言语上给她施加压力。



    水玉烟在内侧躺下,侧身盯着床幔,感觉萧白也躺了下来,将被子盖上,然后从背后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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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斟酌了一会,轻声道:“你看见了?”



    “……嗯。”萧白沉默了半晌,然后模糊地应了一声。



    水玉烟又道:“你不生气?”



    萧白轻笑一声,那意味深长的尾音,带着浓重的自嘲。稍后,他不甚在意似的道:“我有生气的资格么?”



    水玉烟心下一颤,垂目,道:“对不起。”



    当初心绪不宁,被萧白使计一激,竟一时守不住自己坚持已久的无情。如果不是在当时对生命无比失望的情况下,水玉烟绝不会一时冲动,绝不会答应许他一年。



    终究害了他啊。



    却听见萧白淡淡笑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水玉烟不再说话。此时此情,她又能够说什么呢?



    萧白又道:“玉烟,你想做的事还没有做完,我们留在这里还有诸多风险,莫为别的事情分了心神。”



    她若轻易地舍了仓行云,转头就爱上他,那就不是他所认识的水玉烟了。他们相识本早仓行云数年,水玉烟若会爱上他,早就爱了,何苦等到被仓行云伤了之后才转头爱他。



    他心中的水玉烟,一如她十五岁那个清冷少女。孤傲如兰,眸光流连之处绝不眷恋,世事在她眼里仿若尘泥,世人在她心中状似虚无。



    她没有傲人姿容,对世人没有半点温情,却以谪仙之姿改变了他的一生,即使后来这些年,水玉烟逐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女子,甚至为爱失去了那份仙气,在萧白心目中却依然没有改变。



    他区区凡人,又怎么可能与她并行呢?遇上水玉烟时,萧白就知道,这是一个,他穷尽此生也过不去的劫难。所以他从不争取,直到见水玉烟为情所伤意志消沉,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怜惜,不顾一切想要守护她。



    此刻能拥她在怀中,是自己使手段换来了一年的相守,水玉烟虽然看出,却未怪罪。她守着婚姻的枷锁,即使是面对自己曾经身心相许的旧爱,也没有失了分寸。这对于以往任性自我的水玉烟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束缚了啊。



    他,还有什么不甘心?



    水玉烟对生命已经慢慢不再眷恋,方才她几乎就要对仓行云坦白她的命不久长,她愿意对这个世上任何人坦言,也不愿意对仓行云说出她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她不愿意让仓行云的心痛,为她多添一笔。



    这是水玉烟爱仓行云的方式。



    但方才她差点就说了,可见水玉烟即将支撑不下去,倘若任由她这么消沉下去,必然会看到她生命终结的那天。



    如果只有仓行云才能激起她的求生意识,如果注定只有这么一条路,那么他萧白愿意放手啊。



    水玉烟淡淡地叹了口气,许久后,才道:“萧白,谢谢你。”



    她终于开口向他说谢了啊。萧白听言,几不可闻地低喃:“我要的,从来就不是感激。”



    他没有像柳如修般与她生来的血缘,也没能像仓行云一样叫她倾恋,但是她肯将他视为自家人,将自己想做的事情让他陪着去做,已经是最大限度的给予。



    若非将他视为自家人,以她素来的冷淡薄情,岂容他睡在身侧放心入眠?



    水玉烟没再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水玉烟半梦半醒的时候,萧白才轻轻地道:“玉烟,千万不要放弃啊。”



    ——



    次日一早,仓行云坐在房中,他一夜未眠,百般辗转也想不透,水玉烟所说的每月一碗药是什么。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确实见她喝过几次,他不懂药理,她说是补药他就信了,更何况那时候她受重伤,身子确实需要进补。



    为何她眼中有那么深的疲累?仓行云看得出来,那断然不仅仅是因为与秦鸣的争斗,秦鸣虽然打击了水玉烟的意志,却不足以将她击垮。



    那也不仅仅是因为与他的分别,水玉烟对感情的克制功力很强,如果因为分别而绝望,她就不会嫁给萧白。她遵从无情不似多情苦,不愿害人。



    那么,难道水玉烟患了什么病?足以见阎王的又是什么病?看她好好的样子,脸色也没有病态,这真叫仓行云百思不得其解。



    “少主,你这早膳,究竟还用不用了?”索命站在门口,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这都凉了啊。



    “索命,依你看,水宫主像是短命之人么?”水玉烟说得分明,他仓行云的对手不是萧白,是阎王。她虽然是假设,但仓行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如果,水玉烟不是一个将希望寄托在如果上面的人。



    索命听言微微一愣,但他还是答道:“不像。”



    那个目中无人、毒术独步天下的水宫主,只会叫别人短命,她自己哪里像短命鬼?



    仓行云又道:“你觉得对她的底细最为明白的人,会是谁?”



    原来自家少主对心中最爱,还不是最为明白底细,索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依属下看,风宫主和云宫主是明白的罢。”



    “萧白会不会知道?”仓行云的心绪,根本就没有跟索命在同一条道上,他刚问了这一句,自己又推翻:“萧白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我也绝不去问他!”



    索命怔怔地看着自家少主,心叹水宫主的毒果然是天下无敌,竟能叫少主自说自话像个傻子一般。



    他试探地道:“少主,林姑娘与水宫主交情匪浅,若要问些什么,去问她不就好了么?”



    他的话点醒了仓行云,“你立刻将林晓双带过来。”



    索命一愣,毒娘子虽然武功不济,轻功毒术却不凡,凭他一己之力,带得动么?



    但是林晓双很快就来了,她若不想来索命请不动她,但是看在水玉烟的面上,她还是来瞧瞧,有什么天大的事仓行云居然派人请她。



    见到林晓双,仓行云劈头就道:“你与玉儿多年交情,可知道她每个月十五,都要喝药?”



    心下咯噔一声,林晓双顿觉事情不妙。这本是水玉烟的秘密,若是告诉了仓行云,会不会被水玉烟记恨啊?



    见她不说话,仓行云微微皱眉,又道:“我总觉得,她离开我真正的原因就在这上头,秦鸣的诡计只是一个导火索。”



    林晓双以前是见过仓行云无数次的,那时候他还没有爱上水玉烟,看着是多么狂戾霸气玩世不恭潇洒慵懒,如今却这般为情所苦。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下不忍,也就缓缓走过来寻了个位置坐下,才开口:“你说的没错,玉烟信奉无情不似多情苦,就是因为她自认命不久长,随时可能见阎王。”



    听言,仓行云身躯一震,手中酒杯陡然被他捏碎,鲜红的血混在酒水里往下滴落,但是他似乎浑然不觉。



    他这反应可真是大啊,这才刚刚开头呢。林晓双撇了撇嘴,看着仓行云受伤的手掌,喃喃自语道:“她要是知道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怕会剥了我的皮。”



    说着,她又摇了摇头,道:“罢了,说都说了,还怕她有个屁用。”



    “将情况说清楚。”仓行云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林晓双还是听得出压抑之下的狂风暴雨。



    林晓双噘着唇,缓缓说道:“你知道她母亲是被人毒死的吧?秦鸣的老娘不止毒死了拂柳仙子,连带还害了玉烟一生。你以为玉烟去对付秦天梅是要报母仇?她不是,她是为自己。”



    见她讲话完全没有章理,思维跳动太快,仓行云冷眼扫向林晓双,沉声道:“你只需告诉我,玉儿究竟怎么了。”



    林晓双圆目一瞪,道:“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姑奶奶。”



    仓行云忍着怒气瞪着林晓双,额上青筋暴起,受伤的掌也蠢蠢欲动,让林晓双觉得他下一刻就要一掌拍死自己,她不由得一颤,道:“好嘛,我说。”
189。 4。19 当真是做戏做足全套啊
    “玉烟还在母胎里时她母亲体内的毒过到她身上幸好运气好找出方法牵制,但是要每个月喝药养着不然就会毒发身亡。”



    林晓双几乎没有停顿一股气将话说完,然后顿感气绝,娇小的身子跌到一旁椅子上。她特意挑了个距离仓行云最远的,生怕他听完就劈了她,那副毁天灭地的气势可真是吓人。



    但仓行云听了她的话,却犹如石化了一般,怔怔坐在那里,良久不能消化这个事实,许久之后,林晓双以为他不会对自己出手,放下心来,却见他突然开口:“也就是说,她若是自己不愿意活着,这世上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所以,这就是水玉烟说的,就算没有秦鸣没有萧白,他们也终将一别,她说他的对手不是萧白,而是阎王。



    他突然开口林晓双吓了一跳,听完她拼命点头,犹如小鸡啄米,她颤巍巍地道:“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仓行云,你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她不愿意你知道这件事。”



    是了,这才是水玉烟迟迟不肯点头下嫁的真正原因,而不是狗屁倒灶的不会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任性得不可理喻的水玉烟,若真心想嫁给他,哪里会管那么多理由!



    见仓行云失了神一般,完全不在正常思路上,林晓双又道:{无}错{小}说 M。QULedu。“仓行云,我瞧着玉烟最近总是不对劲,我怕她在此间事了之后,就会放弃求生。只有她最了解自己体内的毒发展成什么样子,除了她没有人可以牵制。”



    换句话说,只要水玉烟放弃求生,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会让她这么做,她敢见阎王,我一定叫她在黄泉路上都会后悔!”



    林晓双愣愣的看着仓行云那狂戾凛冽的骇然之气,这一毁天灭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颇有跟阎王抢人的意味。



    她呐呐的道:“玉烟这辈子都会这样活着,为了不害苦下一代,她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你们男人最在意传宗接代……”



    她话未说完,仓行云冷冷扫视她,道:“我是我,不是任何人。”



    他的目光虽然冷冽,但是眸中的深情却叫林晓双看得心酸。她不由想到自己,我行我素的仓行云自然不在意那些,受礼法世俗束缚的左锦麟,别说不能传宗接代,单单她市井江湖味重,他就不能接受,更何况她还是个老姑娘啊。



    换而言之,左锦麟其实根本就没有他自己想象那般爱她吧。



    ——



    午后,萧白坐在桌旁自行泡茶。他喝不惯粗茶,平时将就也就算了,在这还不知要住多久,他干脆置了一套茶具。



    “城内的杀手,我们处理得差不多了吧?”水玉烟站在窗栏边,看着楼下潺潺的河水,淡淡的道。



    “该是差不多了。”萧白应了一声,熟练地温杯淋盖。



    水玉烟扯唇一笑,道:“萧白,你这书生模样,与你杀人的时候,差得真远。”



    他看着多么斯文温柔一个人,连着几晚却跟她一起四处杀人。而萧白杀人的模样,并不比仓行云温柔到哪里去。这几日,宁啸请来的杀手,至少解决了泰半,剩下的多半是他们没有瞧出端倪的。



    萧白抬眉看了水玉烟一眼,温温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谁又犯着他了?这些都是冲她水玉烟来的,萧白真的是将她的事情,都当成了自己的事情啊。



    “秦鸣宁啸的人,隐藏得也真深,竟然挖不出他们的底细来。”水玉烟垂眸轻叹。她敢肯定秦鸣姐弟俩此时必然在朔云城中,但是他们连日查探,竟无迹可寻,而水玉烟身边一时间也没有可用之人。



    门轻轻地被叩响,萧白没有抬头,口中道:“请进。”



    来人叫他们出乎意料,竟然是红碧双姝。水玉烟刚刚想着没有可用之人,她们姐妹俩就来了。



    姐妹俩一进来,先是看见萧白,齐声唤了声:“九哥。”然后萧红姝朝转过头来的水玉烟道:“主子。”



    萧碧姝笑了笑,道:“这是叫嫂子还是叫主子,可真是为难啊。”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红姝恨不得一掌拍过去,但在主子和九哥面前,她没敢放肆,连忙趁那两尊还未开口之前说道:“主子,我们逮到了一个人。”



    水玉烟没将方才萧碧姝无心的话听进去,淡淡地问:“什么人?”



    萧碧姝口快,刚才说错了话,现在赶忙将功补过,道:“主子还记得鸣芳行吗?就是那个叫许丰的总管。”



    闻言萧白微微惊讶,抬眉看向姐妹二人,道:“我曾见过此人数面,他武功不弱,你们怎么拼得过?”



    不是萧白看不起自家妹子,实在是合这姐妹二人之力,也未必能拿下许丰。



    许丰看起来是个瘦弱文士,下盘却极稳,出手也相当沉着,没有一定的根基,达不到这种气魄。萧白当初还十分好奇,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角色,怎么会屈居一个小小药行总管。



    萧碧姝得意地笑道:“这九哥就不懂了吧?许丰是秦鸣的裙下之臣,我和十一姐假冒秦鸣的名义,将他约出来,再使了一点儿手段,他就被我们逮住了。”



    她说的使了一点儿手段,无非就是迷魂药之类的,水玉烟的下属,这类简单又普通的迷药,怎么可能没带着点在身上。



    萧红姝却觉得这件事不是多好的事,因为知道了真相,主子就更为可能痛苦,当初主子离开落晖城之前,那撕心裂肺的痛她们都看在眼里。如今,痛苦的又会多加一人啊。



    水玉烟不知道萧红姝想些什么,她走过来坐下,道:“你们探知了什么消息?”



    再迟钝,萧碧姝也知道这件事说出来,必然会让主子和九哥都不开心,她抬头看了看萧红姝,示意她说。



    萧白看着两个妹妹脸上都是为难之色,他心里已经有了底,只怕这消息不利于他。但是时至今日,他还会惧怕什么事实?不,应该说,除了担心水玉烟,他从来也就没怕过。



    萧红姝叹了一口气,道:“在我们的严刑逼供之下,许丰说出秦鸣对仓少主下药的真相……”



    她们的严刑逼供,自然都是从水玉烟那里学来的法子,就算许丰再是硬汉,也抗不住。



    原来秦鸣不知道仓行云的惧毒体质,深怕他内力深厚抗得住药性,所以下的迷药分量极重。仓行云一下子被迷昏过去,再给他用媚药已经没有用,于是她做出激情场面,为了真实性,实际上真正与秦鸣行房的正是许丰。



    迷药本可无色无味,但是媚药却大多带有香气,秦鸣自然是不敢直接下媚药的,她又怎么会想到,仓行云只需要一丁点迷药,就能把他弄昏呢?



    “秦鸣这当真是做戏做足全套啊,主子。”萧红姝讲完,萧碧姝补了一句。



    默默听完姐妹两人的轮番讲述,萧白转头看向水玉烟,她神色清冷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眸色也是十分淡然镇定。他垂下目光看向她抓着茶杯的五指,指节泛白足以看出她心下十分紊乱。



    可想而知,她错怪了仓行云,造成了今日局面。水玉烟心里该有多悔恨?



    萧白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对萧红姝道:“你俩将人送去给仓少主吧,这是陷害仓少主的,就由他发落。他就在河对面那间客栈。”



    等姐妹俩应声出了门,萧白伸手握住水玉烟攥得死紧的手,轻柔地将她的手指拨开,一片一片地取出那已然被捏碎的瓷杯碎片。仔细挑出每一点碎渣,萧白转身去水玉烟的药囊里取来伤药,给她敷上,拿出绷带将她的手缠上,温柔而细致。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水玉烟自然也没有,她还停留在震惊当中。



    事情发生那天,她克制住狂乱的心跳之后,冷静下来分析,就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局。水玉烟知道必然是秦鸣下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知道仓行云其实很无辜。仓行云是什么样一个人,岂会接纳他十分厌恶的秦鸣爬上自己的床?



    但是水玉烟没办法面对自己亲眼见到的事实,所以才一意孤行诀别。对于仓行云来说,也确实找不到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并没有做什么,所以就这么擦肩而过。



    是她错怪了他!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直到天黑店小二来敲门问是否上晚膳,萧白才起身,吩咐小二上些清淡的菜色到房中。



    水玉烟看着萧白又走回来,在她身边坐下,撤去早已经冰凉的茶具。



    “萧白,我……”



    她刚刚起了个头,萧白却道:“什么都不要说,好么?”



    其实他也没能消化掉这个事实啊。萧白一直以为,果真是仓行云负了水玉烟,所以不惜使尽手段,让水玉烟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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