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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别任性-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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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了这么三下,他一下子变得更加虚弱,说出的话也就更为细声细气,但是他忍不住不说。



    “宁啸啊宁啸……你可听说过……水玉烟……在江湖上的……传闻……”柳如修勉强拉开一抹讥讽的笑,断断续续地说道。



    宁啸冷哼了一声,道:“听过,又怎么样!她马上就要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这死过一次的人,又怎么会怕她!”



    柳如修淡淡扯开一抹笑,没再说话。事实上,他也没力气开口。



    宁啸又道:“六哥,你说在藏玉皇姐心目中,是你重要还是仓行云?你说眼下她面临了抉择,究竟是救你,还是帮仓行云呢?”



    柳如修闭上双目养了养精神,才道:“如果我没记错,你那姐姐心里,也对仓行云惦念得很呢,可惜啊,纵是天香国色又如何,仓行云眼中,可看不见她!”



    他这话无疑说的是事实,事实总是让人难以适从,宁啸怒气上扬,猛地一个拳头朝柳如修胸肋打过去。



    习武之人力道甚重,又在怒意之下,可以想见柳如修受这一击的下场。



    只听得清脆的骨骼断裂之声,仇平额上青筋跳了跳,心下了然,柳如修的肋骨断了。



    这一阵子,宁啸忙着对付柳如修,对仇平倒是没有任何举动,也因为仇平从不开口,宁啸的恨都在柳如修身上,就疏忽了对仇平的防范,今日软筋散是没有了,也没有加点穴道。



    仇平运起内劲,发现内力又比昨日恢复了一点,他努力地冲撞穴道,相形之下,就更是一言不发。



    宁啸又拿起烙铁,对着柳如修的四肢又是狠狠地扎了几下,最后柳如修终于晕了过去。



    “今天就这样吧!”宁啸扬着阴狠的笑容,带着人离去了。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后,天逐渐黑了。



    仇平脸上终于现出一抹轻松的神色,他的散功穴已经被他冲开,虽然暂时只是恢复了两成内力,也已经叫他欣喜万分。



    他看向垂着头晕倒在刑架上挂着的柳如修,心知继续如此下去,柳如修很快就要受不住了。若不是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力,柳如修的身体早就撑不住。



    不能再拖了,仇平轻轻运劲,捆绑着他手臂的麻绳被挣断,他低下头将脚上的解开,铁链是没办法解了,只好拖着向柳如修走去。



    将柳如修放了下来,仇平提着脚链,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声音。



    此时正是守卫交接轮班的时间,仇平仔细听着。这几日他每日侧耳倾听,已经十分清楚,外面的守卫一般是四人,每天轮换三次,由于一部分是宁啸花钱请来的人手,跟皇七子的旧部互相看不顺眼,时常会有一些冲突。



    比如现在,外面交接的八个人,有几个正骂骂咧咧地吵了起来。大抵是因为换班的人来晚了,耽误了原班的人用饭时间。
144。 3。19 我不去找你,你也来找我了啊
    仇平抬头看向囚室唯一的通风口,估算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实力,究竟能不能无声息地击破。



    很快仇平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击破这扇窗户,必然发出响声,若是他全身内力俱在,要突出重围,也不是没有希望的,问题就是,他只有两成内力,要对付门外的四人守卫,已经是艰难,更何况还要将柳如修带走。



    柳如修似乎有些清醒,怕也只是痛醒的。



    仇平走过去将柳如修上半身抱起,小声地跟他讲了目前的状况。



    柳如修虚弱地道:“仇大叔,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你胡说些什么。”仇平轻斥了一句。



    他就算是理智上明白先走为宜,情感上也放不下啊。他若是走了想办法恢复内力,然后找救兵过来,这是最好的打算。



    但是,看着柳如修破败的身子,他怎么放得下,这是柳绿蕙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啊。



    当年柳绿蕙入宫,他不顾一切追随,看着她为情所苦,被奸人所害直到死去,他多少次想带她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却无能为力。



    情之一字,害人至深啊。



    “要走一起走,你撑着点,我想办法。”



    仇平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打斗@无@错@小说 M。qulEDU。Com声。



    这是天赐良机啊,仇平将柳如修抱起放在门后,挑了一副鞭子,就是之前宁啸用来打柳如修的那条刺鞭,之后在地上捡了几粒石子,纵身跃到通风窗口看出去。



    外面的打斗有些激烈,却也不会伤及人命,仇平思忖了一会儿,用足了劲道,将石子弹出去。



    石子正中其中一个打斗者的后脑勺,此人怀疑对方用暗器暗算,一怒之下,加大了攻击力道。



    几个石子作用下,外面的八人混战在一起。



    仇平见状,将柳如修抱起,一掌劈开木门冲了出去。



    他的武功如何之高,高到仓行云也是忌惮,虽然只是两成内力,纵身一跃也已经在数丈之外。



    缠斗中的八人有人发现了囚犯逃跑,立刻追了上来。



    柳如修在仇平怀中,微弱地道:“仇大叔,我们跑不远的,找个隐秘所在躲起来。”



    就算仇平没有受刑,但是多日的滴水未进,也是非常虚弱的,他们即便逃出了这里,也跑不远。



    仇平自然十分清楚,他纵身几个大跃,偷了个空隙,拉开一出地窖的门,便跳了进去。



    幸好他知道雪地之上必会留下足迹,所以他使出轻功飞掠之时,都没有在雪地上落脚。



    此时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很快的这处地窖的门就会被大雪封住,也给他们绝佳的掩护。



    仇平安置好柳如修,便四下观察地窖的情形。



    显然这里是一处废宅,地窖里的大部分食物都已经霉变,或者干瘪。但是角落里却有几十坛酒,还有些腌制的鱼干腊肉。



    仇平在地窖里找到两条毯子,盖在柳如修身上,然后给柳如修喝了一点酒。既能暖身,也能缓解一下身上的痛楚。



    随便才吃了一点腌肉,仇平便开始打坐练功,以期早日恢复内力。



    柳如修如今的身子,天寒地冻的,只怕支撑不久,必须给他输入真气维持生命。能不能逃出生天,只有看他仇平的坚忍程度了!



    ——



    正月十五,落晖城内元宵灯会热闹非常。



    秦鸣约定的三天时间已过,水玉烟自然是不肯就范,仓行云也不肯屈从,所以蛊毒被催发,仓海受了第一回罪,五脏六腑痛得死去活来,纵是仓海这样过去也曾叱咤江湖的角色,也撑不住。



    秦鸣这样一个蛇蝎美人,谁敢让她进门?此时方知水玉烟虽然任性,心眼却不坏啊。



    水玉烟坐在绣蝶楼书房内,点了数盏油灯,翻着一本药典。



    仓海所中的是蛊,蛊之所以比毒更令人恐惧,在于它千变万化。蛊毒可以随着养蛊人的性子、配毒成分、甚至体温变化而有所不同。



    书上所记载的只是皮毛,完全抓不到点上。水玉烟过去致力于解决自己身上的倾城,对蛊毒也只是听说了大概,对解蛊完全没有过接触。



    一阵疾奔的脚步踩在木板楼梯上,楼板咚咚咚作响。水玉烟心思微动,将书扔在一旁,抬头期待地看向门口。



    萧碧姝匆匆忙忙推门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主子!公子,有消息了!”



    闻言水玉烟倏地站起,平时的清冷镇定淡然无存,焦急之色布满了整张脸,她双手撑在书桌上,沉声道:“说!”



    萧碧姝拍了拍胸口顺气,拿过桌上的冷茶一口灌下去,平了一口气,才道:“咱们的人,搜到了见月城飞莲山庄废宅,看那模样,公子与仇先生原先就被囚禁于那里,但是我们找到的时候,废宅已经是空的了,公子与仇先生都下落不明。”



    也就是说,还没有找到人,但是,好歹有线索了。



    水玉烟听完萧碧姝的话缓缓坐下,敛眉沉思。



    万万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怎么也没想过要去搜飞莲山庄。不是秦鸣心机深沉,就是背后的宁啸着实狡猾。



    萧碧姝看着自家主子在背光下神色不明的脸,又道:“听说,当时守在飞莲门的正是宁啸。”



    果然不出所料,这姐弟俩当真是有几分本事,在黑煞门的眼皮底下,一个逃出冷宫,一个诈死脱困。



    看来,她水玉烟真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



    “碧儿,你说咱们的公子是自己逃脱的,还是有人救走的?”



    萧碧姝摇了摇头,道:“说不好,属下仔细看过,囚室的门是被击破的,我们猜测逃脱的可能大些,却不知道是否被追回去了。”



    水玉烟点了点头,道:“立即以飞莲山庄为中心,地毯式搜救。”



    落到那姐弟俩手里,水玉烟不认为柳如修和仇平逃脱之后,还有余力能自己回到落晖城来,他们运气好也是受重伤,运气差只怕不死也残,她必须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萧碧姝道:“属下就是这么做的,十一姐此时正带着手底下的人搜找,要属下回来给您报讯。”



    水玉烟思忖片刻,取来一张地图,仔细看了看图纸上见月城附近,用朱笔圈了几个地点,然后道:“碧儿,替我收拾包袱,我要亲自去见月城,立刻!”



    听到她的话,萧碧姝也不意外。



    主子最看重的就是柳如修这个孪生弟弟,有了比较具体的消息,她必然要亲自去找人的,只是:“主子,要通知仓少主么?”



    水玉烟停下卷起地图的动作,怔怔地想了一会,道:“我去跟他说一声便罢,你去忙吧。”



    她若是不告而别,只怕又要天雷震怒了啊,仓行云绝对会给她好看的。何况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一声告别,是必然要说的。



    趁着夜色,水玉烟飞身落在溢香居冷香小筑屋顶,刚好看见仓行云一身狼狈地从月洞门走进院落。



    他目力极好,一眼看见亭亭立于屋檐上的水玉烟。水玉烟跃身落地,他微微一笑,道:“我说你对我难舍难分吧,我不去找你,你也来找我了啊。”



    仓行云虽然脸上带笑,但是看得出疲惫,他身上的灰袄上面有血迹,也有尘泥,还有好几处都撕裂了,露出里面的棉絮。看上去,他该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肉搏战。



    可以想见,仓海所受之痛苦有多重。



    “仓门主还好吗?”水玉烟盈盈地看着他。



    仓行云淡笑,走上前来,牵过水玉烟的手走进小楼花厅,道:“老头子抗毒能力越老越不中用,但是武功却日渐深厚,合我和老娘二人之力,总算把他制服,不然他为保体面,必然求死。”



    “内力越深,蛊毒反噬越强烈。”水玉烟从袖袋中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他,道:“青花瓶子是迷烟散,可以令他暂时失去内力,红瓶子是止痛丹,对蛊毒发作不一定有用,也好过没有。”



    仓行云没有接过瓷瓶,他早就看出她的奇怪之处,如果不是事出紧急,水玉烟不会着急赶来。



    水玉烟看着他,淡淡地道:“如修可能已经逃脱囚禁,但是下落不明,我担心他,要去一趟见月城,时间紧急我来跟你说一声。”



    果然不出他所料,好歹她还知道要来说一声啊,仓行云也就不甚在意,听水玉烟说完,不假思索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水玉烟轻轻摇了摇头,道:“若是你跟我走,秦鸣必不罢休,你娘一个人只怕扛不住。仓门主这边你要顾着,我虽然习医多年,对蛊毒却是半点不通,帮不上忙。”



    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他担心她啊。



    “玉儿,我也不放心你。”



    “行云,我的身子不像以前那么弱,你不用总是担心。”去年在永翠宫里她遇刺一事,叫仓行云惊魂不定,直到现在也不能释怀,总觉得她身子在那时候亏得厉害,所以变着方儿想养胖她。



    水玉烟自然是感动于他的深情厚谊,如果不是这样,她可能也不至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145。 3。20 就你也配和她比
    仓行云直直地看着她许久,才退让了一步,道:“你带上绝命和追命,我就不去。”



    绝命办事沉稳仔细,追命虽然急躁,但是正因为急躁,凡事他必然首当其冲,不会让水玉烟涉险。



    “我带走他们两个,你身边只剩下索命,仓门主又这样,我……”



    她没有说完,仓行云制止了她,不由分说地道:“我会召伏命过去换绝命回来,你明日再走,今晚留下来陪我。”



    他又瞧出她立刻就动身的心思,水玉烟在心里暗叹一口气。



    想到也许这一别就要许久见不上面,水玉烟也就没有拒绝,只道:“你派个人过去跟碧儿说一声吧,我明日一早再走。”



    ——



    “仓少主。”



    溢香居冷香小筑,仓行云在院子里负手而立,娇媚的声音入耳,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除了秦鸣不会有别人。



    他并不想见秦鸣,见到就会想撕烂她的脸,奈何仓海受控于她,仓行云必须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冲动。



    他既不回头也不说话,就当这个人不存在一般。但是秦鸣却并没有灰心,她迈着婀娜的小碎步走到仓行云面前,娇媚一笑。花容月貌配上娇美笑颜,说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半点都不为~无~错~小说 m。QulEdU。cOm过,但是仓行云却撇开脸不去看她。



    秦鸣的眸中闪过一瞬间的寒光,但她仍轻声笑道:“仓少主对我如此厌恶么?难道在你眼里,我的容貌比不上水玉烟中等之姿?”



    她不提水玉烟还好,提到他多日不得相见的水玉烟,仓行云心里就极度不爽,周身狂戾气息也浓重了几分。



    若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作乱,他已经可以跟水玉烟好好的商定婚期,商量好婚礼该如何操办,这一切都因为秦鸣的出现而破坏,别说婚事,现在连面也见不着。



    想着,他轻蔑地道:“就你也配和她比?你连她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他就只差没有直接骂她下作而已。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渺小。”秦鸣娇媚的神色转眼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哀伤,令人看得心都碎了。



    她幽幽地道:“我喜欢你、爱你,愿意为你放低自己的身份,不惜一切手段,想要得到你的注意,可你呢,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闻言仓行云冷哼,并不理会她。



    秦鸣幽幽叹气,道:“你虽对我无情,可我还是想嫁给你。仓门主每逢七日蛊毒就会发作一次,你再多考虑他就多受苦。他年事已高,只怕经不起几次啊。”



    看她说得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无辜至极,仓行云觉得此等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明明是她下的蛊,害得仓海受苦难,却像是他仓行云的错。事情闹得如此田地,就算他娶了她,难道秦鸣还天真的以为,有可能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仓少主。”秦鸣又低低地唤了一声,道:“你真的不在乎亲生父亲的生死么?为了水玉烟,你连父母都不要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水玉烟哪儿好。



    那个目中无人的水玉烟,若说她拥有美貌,多的是比她漂亮的脸蛋;若说她本性善良,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若说她高贵,她尚不如她秦鸣是名正言顺的公主;若说她会勾引男人,就她那副死人样,不吓跑男人都不错了。



    但是!为何不可一世的仓行云,全天下的女子都看不见,多少比水玉烟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人家姑娘,他仓行云都不当一回事,偏偏就喜欢水玉烟!



    凭什么原本属于母妃的父皇,被水玉烟的母亲柳绿蕙轻易夺走?凭什么一样是公主,父皇对水玉烟就是百般讨好千般疼爱?凭什么她美好的世界,因为水玉烟的出现,全数化为云烟?



    她越是想着,拳头就攥得越紧,脸上表露出的愤恨就越深。



    仓行云看着秦鸣越来越狰狞的美貌,狂戾地道:“我不会娶你,你若是趁早解蛊求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既往不咎。”



    听完他的话,秦鸣似乎听到一个非常好听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笑了好长一会儿,她才用涂满丹蔻的纤细玉指,轻轻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仓少主,我想你没弄清楚主导权在谁手里。如今可不是我在求你!你别以为柳如修逃了,我就没有牵制水玉烟的筹码。”



    提及水玉烟,仓行云迅速掉头看向秦鸣,那森冷的狂戾气势,绝对能叫胆小的人尿裤子。



    他一字一句地警告她:“你别再打她的主意,不然只消柳如修找到,就是你的死期!”



    仓行云居然打算不顾仓海的性命,也要对付她秦鸣了么?



    秦鸣有些出乎意料,她敛去脸上的妩媚,冷冷笑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不在乎仓门主的性命,尽管拿更多的人来给我陪葬!仓行云,你一而再地糟践我的感情,我一定会叫你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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