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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也算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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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瓶沙拉酱我简直若获至宝,把那些菜和水果切切弄弄,然后按照我想象的样子把酱倒进去,尝一尝什么味道,觉得淡了就加些盐,再放些芝麻进去,一盆冷菜就算做好。旁边的张、罗叫兽看到那盆沙拉吓了一大跳,“你会做这个?”张叫兽很吃惊的道。
  
  “啊,不会。看人家吃瞎琢磨的。”
  
  他挑起一片蔬菜来放到嘴里细细品,眼睛都瞪圆了。我见状忙道,“怎么,不好吃?”
  
  “不,不是,是太好吃了,真的!罗凡,你也尝尝,有没有你在美国时吃过的好吃?”
  
  罗叫兽也尝了一片番茄,仔细品位,突然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真的很好吃。”
  
  嘿嘿,真没想到,就我,一土生土长的无产阶级竟然能做出西餐?想来,老外吃的那些东西也没啥神秘的么!
  
  突然看到罗叫兽身后,赶紧喊,“油,油滚了,快,快放鱼!”他立刻回身,果然看到那锅油大有要烧起来的态势,赶紧将一条鱼扔进锅里,一阵乱溅之后他又往里面填了好多水,估计是要熬鱼汤。
  
  我把那些菜该洗的洗,该切的切,然后开始用另外的炉灶炒菜,炒的差不多了就换了一口锅,把带壳已经去好泥沙的海鲜扔进锅里煮,又放了些葱段、姜片和少许盐。
  
  菜被一道道端上了桌,最后鱼汤和海鲜也出锅了。大聚会才算正式开始。
  
  张叫兽从冰箱里拿出许多冰镇啤酒,又拿了许多杯子,椅子不够大家有的就坐在沙发上或地板上,一群人也不在餐厅里吃饭,反而全窝在了客厅里将电视打开,边看边聊边吃东西。
                  当家
  天气有些转凉,我们在16层张叫兽家的高级公寓里将窗子打开,正午的太阳毫无保留的照进屋子里,暖洋洋的,再喝上点啤酒,真是人间享受。学生们能聊的有限,毕竟还有两个老师在场,但随着酒精进入体内,气氛也突然活跃起来,推杯换盏,划拳行令,两位教授就看一群年轻人耍活宝也不阻止。
  
  “诶,周非,你不回家过十一啊?”小桑问。
  
  “是呀,其实家离得也不远,但我爹说啥也不让我回家,说耽误时间,我娘倒是没说什么,但好象也没怎么坚持。”
  
  “诶?你不知道啊?”旁边的路蒙蒙插进了话题。
  
  “知道什么?”
  
  “听说咱们家那片要拆迁,政府说是要投资盖房,正征地呢?”路蒙蒙喝了口酒道。
  
  “啊?征地?我怎么不知道?”我一凛,路蒙蒙看我那副样子也知道似乎不妙,赶紧补充道,“要不……你赶紧打个电话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张叫兽将手边的电话递给了我,我赶紧拨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三、四声之后我娘接的电话,“喂?”
  
  “娘,是我,周非,听说咱家那片要拆迁?”
  
  “……呃……啊,”她似乎有些犹豫,但很快就承认了,“你怎么知道的?听路蒙蒙说的吧?!咱们这片估计都要拆,你安心学你的,先别管这么多啊。”
  
  “那怎么行?我爹呢?我爹在哪儿?”
  
  “他……出去跟你刘叔他们商量对策去了。”她似乎还是有所隐瞒。
  
  “商量什么对策?”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唉……就是,咱家的房子是租的,这片要拆迁咱们就得搬家,而且菜市场那边的生意也得停掉,你刘叔跟咱家的情况差不多,正商量着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呢,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吃的就不能少了你的……”
  
  “我回家,我马上回家,你们在家等着我啊……”说完连告辞都没有,穿起衣服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张叫兽拦住了。
  
  “你这样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吧?!放松精神慢慢来也许能想到好办法。”
  
  “急得都火上房了,您还要我搁屋里待着等死?那不是我周非的风格。”我的声音有点大,周围的一群同学也都安静下来,看着我和张叫兽站在门口。
  
  在张叫兽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铁青着脸,实在是有够狼狈,随便抹了把脸,尝试着让自己平静一下,然后才道,“不好意思张教授,刚才声音大了点,我们出去说。”说完一把拉开门,先走了出去。
  
  张教授也跟了出来,两人站在走廊上,空间太过空旷,说话都带着嗡嗡声。“张教授,你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不回去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不是家中有父母的人吗?要你一个大学生出什么头?”
  
  “……我、我们家的情况不一样。我爹那人太实在,人家说啥就是啥,从来都不知道争,我娘那人也从来不抛头露面,不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家里真有什么大事一般都是我跟我爹一起商量着来的,我爹这两年除了看摊子卖菜几乎什么都不管,跟邻居的关系、跟菜市场上的人周旋、跟税官打交道这种事一般都是我出头,我爹那人虽然有事都闷心里头,平时不言语,但我怕就怕他在最关键的时候闹出点什么事出来,你也知道有种人平时不出头,一出头被人一拐带就往极端的方向走。”我抹了把脸,脸上都开始发麻了。
  
  “你是说你爹……”
  
  “是,我刘叔家的情况的确跟我家差不多,但许多事都是他在后头,让我爹在前头打头阵,我在的时候拦下过好几次,但是这一次……”
  
  “走,我跟你一起回去。”说完,他翻了下钱包就要拉着我往外走。
  
  我一指他脚上的鞋,“教授,谢谢你,但是,你还是先换双鞋再说吧。”
  
  张教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落下一句“你等我一会啊”,然后转身进门去换鞋。
  
  我赶紧下了楼,二话不说跑出了小区,见到什么车往车站附近开的就坐上去。我不能把张教授拉进我们家的事情里,怎么说都是是非之地,其实张教授是个好人,平时够照顾我的了,虽然人是罗嗦了点,但绝对是好人。
  
  买了车票,我连行李也没有就直接上了车,四个多小时终于展转回到了家。我爹不在,只有我娘正到处打包收拾东西,边收拾边抹眼泪。见我回来很是震惊,但立刻扑了上来,“非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别回来的么?”
  
  “我爹呢?”
  
  “在前院,你刘叔家。”
  
  我二话没说,直接跑去了前院,大门没关,里面一屋子人,都是些跟我家情况差不多的正坐在一起商量,烟雾缭绕的,我差点没咳出来,随便挥开眼前的劣质烟丝飘出来的烟雾,我上前一屁股坐到我爹旁边。一屋子人正低头抽烟琢磨着,没料到突然有人进来都吓了一跳,转头看是我,又都沉寂下来。
  
  “听说要拆迁?”我问。没人回答。我就接着道,“你们也都是租了房子租了摊子的,大家情况都一致,想到什么方法了吗?”
  
  我爹回头瞪了我一眼,没吭声,旁边的刘叔发话了,“这不正琢磨着呢么,我们想找找政府,说说咱们的难处。”
  
  “怎么找?让谁找?”我问,声音却沉了下去。
  
  众人看了一眼我,又低头用眼角瞄了眼我爹,我爹仍是不吭声。
  
  我一看我爹那样,绝对是被人赶鸭子上架给熊住了,娘地,真当周家人好欺负是不。我冷冷瞅着一群人,开了腔,“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看着我周非长大的,我爹在我六岁那年被裁下来了,这么多年邻居住着,咱可不能这时候丧良心,哦,敢情,出了事你们都跟后头躲着去了,让我爹出头?我爹是个啥?他是个市长啊,还是个省长啊?!要闹事可以啊,找别人闹去,就算你们蹲人家市政府门前闹绝食自焚也害不着我们周家什么事。您都是我长辈,肯定要说了,‘难道这事你周家就一点力都不想出’,我还就告诉你们,我真想出力,真想,但出力得出到点子上,闹那些胳膊拧大腿的事有意思没有?你们出气了、痛快了,把我们周家也折里头了,你们就忍心?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的娃娃是人生父母养,我周非就是从石头牙子里蹦出来的?咱可别亏心啊!”
  
  众人都沉默下去了,我爹也彻底缩进角落里抽他的闷烟去了;许多时候只要有我出面他是能省却多少麻烦就省却多少,就是因为了解他这性子所以我才要不顾一切的冲回来替他拿主意、帮他想办法。这些年过着,他也多少将家里的事的决定权交出来给了我,不过,这次这么大的事他却没跟我商量就跑到这来跟一群人商量却在我意料之外,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刘叔他们没少给我爹灌迷汤。
  
  “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你说你们家也想出力,总要想点办法出来吧?!”
  
  “怎么办?没啥怎么办的。房子是租的,人家现在要收回去等着拿政府的补助,指定是没咱们份,这事您也没指望,周围的菜市场也要拆,糊口的生意没了,但人家这是政府部门的统一规划,别干那一只蚊子想当吸血鬼的勾当,肉太多你消化不了,所以,压根别硬碰硬。”
  
  “按你这么说,你想出的力就是告诉我们让我们生扛?”旁边一个不干了。
  
  我还真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翻白眼,“那叔你有主意你说怎么办?把房主打晕了,从他手里抢政府补助?还是天天找人把菜市场围起来不让它动一根寒毛?你有那胆量么?你有那精力么?”
  
  他眨巴了半天眼睛,狠狠抽了好几口烟,立刻没了动静。
  
  “那你说怎么办?”果然,大家都是没主意的,突然就有人软了腔调回头问我。
  
  我一乐,“这事也没啥难的,一条大路各走一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各走各的,等安顿好了,我们就搬家。”
  
  “你说的容易,新地方,新环境,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搬?靠什么谋生?”大家都觉得不靠谱。
  
  我就笑,“我不知道你们家怎么搬,靠什么谋生,我也管不着,反正我们周家是搬定了,至于我们今后靠什么生活,那也是我们家的事,大家好聚好散,别看着人家锅里有啥菜给自己下饭,咱不至于。”说完拉着我爹就出了他家。
                  当家2
  站在门洞里,我爹突然在我身后来了一句,“周非,能行么?”
  
  我回身,就笑,“爹,这事回家慢慢商量,世道上的事就这么回事,总得给人留条活路,有口饭吃,有件衣穿,多好看多奢侈都不必强求,但咱也不能让人这么当炮灰,我周非是一女娃,顶不了天,也立不了地,但家里有啥事还是应该一家人一起坐下来慢慢商量,您这时候这么乱出头我娘也跟着担心不是?家里事没安顿好您再出点事,值么?”
  
  我爹闷着,但是却点了点头,最后来上一句“我儿行。”,然后就象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跟我回家了。
  
  我爹也担心,这家门口的生意熟门熟路,再搬家,谋生的确成问题。我就笑,“爹,要不咱们家一家搬到B城去吧!”
  
  “啊?跟你去B城?”
  
  “啊。这回咱家一家三口就不用靠电话联系了,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还省电话费呢。”
  
  我爹娘眼里都快冒出光来了,看来似乎对这个可能性很期待,但不一会我爹又缩了回去,“这B城是随便就能进的?人生地不熟,什么都要重新打理……”
  
  “您当初不也是自己一个人打理才有了现在的家么?总得舍弃点什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反正待在这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离开这也不能说明前头一点希望也没有。”
  
  “那……那……”
  
  “先这么定着,我马上回学校,趁着十一放假我到周围转转看看房子,有了房子咱一家就先搬走,我进咱这片小区的时候看到挖土机都开到附近了,周围也全是推倒的房子,什么时候挖到咱家门口也是时间问题,咱可不能再等人家房主上门来撵人。”
  
  我爹最后咬了咬牙,扔掉烟头,来了一句“行。”,这事就这么定下来。
  
  当天我又赶着夜车往B城跑,连夜在学校附近找了好多贴在附近租房子的小广告,第二天逐一打电话联系。但,结果却一点都不让人满意。附近的房子太贵,而且多数都是B学院的家属楼,人家把房子让你人,人家自己住到哪去?所以我说,穷地方、穷学校里的穷老师们的确跟人家有钱学校里财大气粗的教授们不一样。想到这,我突然一蹦三尺高,扩大了搜索范围,一直搜到了T大附近。终于让我在教师宿舍楼里找到一间房子,半地下室,有点潮,但绝对能住人,最重要的是房租便宜,虽然让我爹娘睡在半地下室里绝对不是上策,但附近再也找不到我家能承受得了的房子了。
  
  赶紧给我爹打了电话,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我爹一听我担心是地下室他们住不习惯立刻就道,“别,别,让他们一定留着房子,我们马上就搬,刚才房主就来催咱们搬家了……”
  
  这事,就在这么仓促间,一切都决定下来。
  
  然后就是混乱的搬家。我又重新回去了一趟,把那些用不着的就地扔掉,那些有用的就直接扔上火车,能扛的扛走,能背的背走,然后在那间半地下室里算是暂时安顿下来。
  
  “这房租便宜,但有点潮,洗澡什么的尽量把湿空气关在里面,做饭的话也要注意煤气,因为毕竟是半地下室,通风状况不是太好,还有,我在附近的T大开始琢磨着给咱家找点营生了,你们暂时先这样,别担心。”我嘱咐着。
  
  我娘就点头,我爹什么话都没说,闷了半天,有点迟疑,“这次搬家……也花了不少钱,咱家这情况……生活费和学费……”
  
  “学费我已经交过了,生活费我自己想办法,只要找到营生,咱们还跟从前一样。”
  
  “诶,行。”我爹点头。然后我就从新家走了出来,站在一群群拔地而起的楼房中间,有点不知所措。
  
  家属区附近有个菜市场,我就晃到那边去,这菜市场刚来过,就在跟张教授他们聚会那天,没想到这次再来目的却截然不同。我看着人家统一规范管理的模样跟我们家原来那一片的脏乱差绝对不一样,于是又晃了出来。叹了口气,站在市场外头接着愁。
  
  “诶,喂,说你呢!怎么挡这了?好狗还不挡道呢!”身后一个人朝我的方向吼。我回头,看到一个黑大个站在我身后,肩头上正扛着一口袋青菜要进市场。
  
  我赶紧挪了地方,边挪边问,“要帮忙么?”
  
  他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谁啊?行么?”
  
  “我叫周非,B学院的学生,要我帮忙不?”我回头看身后那辆大车上正往下卸菜。赶紧凑上去搬下一口袋也扛上肩头,跟在那个黑大个身边,他一愣,看着我“想不到你一个女娃娃力气倒不小。”
  
  “练出来了,皮糙肉厚,耐操劳。”我就笑。
  
  “行,跟我走吧,一趟给你5块钱。”
  
  “钱的事,好说。”我跟着他,嘴里应着。
  
  来来回回搬了几次,他看卸得差不多了就让我跟他进他的摊子里去坐一会。我就闲话着,“您这菜都是在哪批的啊?什么价位啊?销路好不好啊?”之类的。
  
  他边喝大茶缸子里的酽茶边跟我聊天闲侃。末了他就问,“你一大学生跑到菜市场给人扛活,干吗?体验生活?”
  
  我就把我家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听出了我话里头的意思,但是没表态,想想也是,谁愿意菜市场里多出来一个竞争对手给自己呢?
  
  想了半天他才说,“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觉得这边生意好做,其实不是,我劝你还是找另外的地方谋生。”
  
  “怎么了?这附近不行?”
  
  “这附近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也是给人上供的你知道不?”
  
  我咬了下嘴唇,一脸的愁容。他看到我犯愁就接着道,“不是我不接纳你,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你去XX路上问一问,那边虽然萧条,但做这种生意的很少,而且没有管理员,但……”
  
  “有人来就跑的那种?”我问。
  
  “对,有管理员就得拿上东西跑路或者干脆不开张。但绝对比我们这边要好很多,最近,这边的黑老大听说还要涨10%的保护费,大家都快没活路了。”他压低了声音,看了下四周然后才道。
  
  我点点头,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感激道谢,然后转身出了菜市场来到附近他说的那条路上。
  
  这条路在B学院和T大之间,我经常走所以很熟,附近有一家快捷酒店,还有几处居民楼,看上去不太新,可也不是很旧的样子,周围已经有了几户生意,多数是靠近路旁摆个帆布摊子,放些水果或炒货,还有一家小超市,规模比较小。
  
  我看了下周遭的环境,再看了眼附近的那些帆布搭起来的简易摊子,于是就凑上去跟人聊天,混个脸熟,第二天,我就带着我爹来到那附近给他看位置,我爹似乎很满意,于是我又拉着我爹去了附近批菜的地点,然后也买了些帆布学着人家的样子搭起了摊子。刚开始人家看到又搭起了摊子都很讨厌我们家,于是我们家就把摊子搭得远些,虽然生意不会太好,但也不会招人烦。
  
  安顿好家人,我却迎来了一票客人,客人很多,陆陆续续,带什么来的都有,有带温暖的问候来的,也有带着关心来的,更有带着询问的眼神来的,第一批来的就是张放和路蒙蒙,他们也听说我家的事了,也都知道我们家搬家了,因此送来了关心和温暖;第二批来的是张凯和罗凡,张叫兽开着车过来的,在B学院校门外关切的问着我“还有什么是需要用的我的就尽管说”之类的话,罗叫兽本身是个别扭性子,自始至终他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曾下过车,但同样询问的眼神还是不时的飘了过来;第三批来的是丁染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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