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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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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呀,我的眼!”

“你插我鼻子!”

“狮子偷桃!”

……

闻香教人惨叫连连,不断后退,很多人开始掉头就跑。

“铁牛,给我擂死那头头!”陆良指了指站在核心指挥的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的人,那家伙身上的穿戴明显和周围的人不一样,一看就是个头头。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搞死了这个人,事情应该就好办多了。

“得令!少爷,你就瞧好吧!”王开举着双锤,磕、砸、碰、敲,一路杀过去,人仰马翻。

“射!射!不要停!不要停!”那头头光顾着指挥了,哪里注意到王开这个瘟神杀过来,等他看到了王开,王铁牛已经在他的跟前了。

“打你个奶奶!看锤!”王开双锤齐下,呜的一声就砸了下来。

“我的妈……”那头头“啊”字还没有喊出来就被王开砸成了肉饼,连地上的青石板都被王开砸碎了一片。

“不好,香主被那恶汉砸死了!”

“香主死了!跑呀!”

……

头头一死,闻香教的人不敢恋战,四散逃命。

院子里面很快就被陆良等人控制住了,一地的狼藉。

“君则,我来得是时候吧!”阿胡子祝枝山走到陆良跟前,哈哈大笑。

“阿胡子,让你去搬救兵,你怎么搞得像是猪头一般!”郑光指着祝枝山,坏笑了起来。

“别提了!一言难尽!”阿胡子嘟囔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陆大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阿胡子身边的一帮浪荡子赶紧起哄了起来。

“哦,说来听听。”看着阿胡子倒霉的样子,陆良就来了兴趣了。

祝枝山这才把他去搬救兵的经历讲了一番,陆良差点没笑死。

原来这呆子出了无为寺,直接颠去了枫桥。浪荡子行里面的规矩这家伙不清楚,一到枫桥就站在街上大喊:“浪荡子都给我出来!都给我出来!”

他想把枫桥的浪荡子们喊出来带到无为寺,可是三更半夜的,他那一身书生打扮,一个人嚣张地在街上喊出这样的口号,难免让浪荡子们觉得他是来找事的了。

于是乎,从周围呼啦啦窜出来了一帮人,把他拖到暗地里面,推倒,揍了一顿,揍完了,扒光了阿胡子的衣服,堵上了嘴,绑在一根木桩上吹冷风,偶尔还有人端上一盆凉水过来让他爽,这个季节的天气,又是晚上,差点没让阿胡子冻成冷猪肉。

冻完了,这帮人就在阿胡子的两腿中间升起了一个火盆,冰火两重天之下,阿胡子爽得就差咬舌头自尽了。

倒是浪荡子里面有一个懂事的,让人掏出了塞在阿胡子嘴里面的一截绑腿,阿胡子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5'浪荡子一听说陆良遇到事情了,呼啦啦就过来了,倒是心齐。

'1'“有劳兄弟们了!”陆良冲浪荡子们抱了抱拳。

'7'“陆大哥说得哪里话!”

'z'“能帮陆大哥是我们的荣幸!”

'小'浪荡子们纷纷抱拳,陆良等人开始解开那些布袋,将里面的女子放出来,一帮女子千恩万谢。

'说'正在忙呼着,就听见外面一阵阵脚步声传来,就听见石头大喊:“少爷,来兵了!来兵了!”

第九十四章 神秘德公

打跑了闻香教的人,救下了一帮花姑娘,眼看大告成了,门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接着呼啦啦冲进来了一队队甲胄光亮的兵丁,让陆良等人呆了起来。

“大哥,这些是卫所的人!”作为苏州城的**,郑光等人还是认得这些人的来头。

“卫所的人!?卫所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陆良挠了挠头。

陆良这样的人,见到卫所就头疼,完全是警匪关系,能少惹就少惹。

“大哥,我们先撤!这帮狗日的一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浪荡子们一见这阵势,一哄而散。

顷刻之间,院子里面就剩下陆良一帮人还有一帮哭哭啼啼的女子。

卫所的兵丁们进来之后,将陆良等人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刀枪相向,满脸杀气。

“大哥,我怎么觉得这帮家伙好像对我们有些不善呀。”郑光哆嗦了一下。

“大人到!”门外有人通报了一声,就见一簇人进了院子。

为首的一人,身高和陆良相似,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短须,面色黝黑,干练刚毅,身穿黑色大罩,面若银盘,目似朗星,威风凛凛。

跟在他身后的人,从衣服上来判断,估计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其中的两个人,陆良还是认识的,一个是那个“要你命三千”的陈冠锡,另外一个就是典史袁善了。

看到袁善,陆良悬起的一颗心就落了下来。

“二弟,那人谁呀?”陆良指了指那打头的家伙。

“大哥,那位是苏州卫指挥使苏远清。”郑光的话,让陆良匝吧了一下嘴。

我说谁这么微风呢,原来是苏州卫指挥使亲自到了,原来是这苏州府的最高军事长官呀。

“将这帮人给我拿下!”那苏远清看到陆良等人,眉头一皱,一挥手,兵丁们冲上来讲陆良等人摁倒在地。

“大人,使不得,使不得!”身边的袁善急了,赶紧站了出来。

“袁典史,此话何意?”苏远清脸色冷静,从始至终就没有看他露过笑容。

“大人,这帮人和在下是熟人,其中就有犬子。定然不可能做出歹事来。”袁善弯腰躬身,态度极为恭敬。

“哦,还有袁典史的公子?“苏远清点了点头,示意兵丁把陆良等人带够来。

“走!”兵丁们架着陆良等人来到了苏远清的跟前。

“大人,这帮人我也认识。这位是郑知县的公子,这位就是那个闻名苏州城的陆良陆君则。”陈冠锡和陆良等人打过照面,因为上次陆良把桑悦骂得狗血淋头,所以对陆良很有好感。

“又一上,到高楼上,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你就是陆君则?”听到陆良的名字,苏远清眉头一抖,态度明显柔和了起来,吟着陆良的那首登高诗,似乎是很喜欢。

“正是在下。”陆良施了一礼。

“这登高诗,堪称绝响,气吞如虎,很是对我的脾气。”苏远清却不怎么看陆良,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大人,院子里面共有民女六十一名,无为寺里面抓住了四十多教徒,余党皆逃窜!”这个时候,手下有人来报告情况。

“知道了。”苏远清点了点头,自语道:“这帮恶人,将这苏州府搞得乌烟瘴气,还不是仗着有人撑腰,今日这一场,却是绕他们不得!”

苏远清咬了咬牙,对手下道:“将那些女子带回县衙交给吴知县,这些闻香教的歹人,给我带回卫所去!”

“是!”兵丁们押上那些闻笑教的人,纷纷捆起来。

“大人,这事情有些棘手,若是让那位知道了,恐怕不好办呀。说不定又要为难大人你。”陈冠锡走到苏远清跟前摇了摇头。

“哼!我堂堂指挥使,斩奸锄恶自是正理,岂有别人对我指手画脚的道理!给我押走!”苏远清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却是义正严辞,让陆良暗暗点了点头。

看起来这位指挥使大人,倒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陆君则,你且说说,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远清的目光在陆良身上扫了扫。

“大人,这事情说来就话长了。”陆良清了清嗓子,从见到东方楠祖孙俩一直到火烧无为寺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大人,在下不清楚这闻香教到底是何等角色,但朗朗乾坤拐骗良家妇女,又在这无为寺里面yin人妻女畜兵养人,此等行径,实在是闻所未闻,还望大人能够铲除这邪教,还我苏州百姓安宁团圆!”

陆良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倒是让苏远清很是赞赏。

“说得好!”苏远清终于笑了起来,道:“尔等虽然年少,但是如此懂得仁义之道,吾心甚慰!若是苏州人人都是如此,何求不太平!倒是有些人,巴不得天下大乱!”

苏远清冷哼了几声,转身对随陈冠锡道:“不管那位了,把闻香教的这些人带回,封了了这无为寺,若是那位有什么异议,让他到卫所找我便是!”

“大人,这样一来,事情恐怕就闹大了!那位,咱们惹不起呀!”陈冠锡脸上微微变色。

陆良在旁边听得有些糊涂,这两个人嘴里面的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呀?这苏远清既然是苏州卫的指挥使,在苏州府能够和他比一比的也只有知府贺霖了,而苏远清的级别,甚至比贺霖还要高,在这地方,他基本上就是土皇帝,难道还有人比他还要牛掰。

听他们的口气,这个神秘人物好像和闻香教交情不浅,要不然党党指挥使也不会为抓几个信徒而如此费心吧。

“惹不起!?我若是想惹他,他也得掉层皮!”苏远清冷笑了起来。

“大人真是好威风呀!不过这话要是传出去,传到了德公那里,恐怕不太好吧!”门外传来了一声朗笑,一个人闪身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来,院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不少。

紧跟着这人,呼啦啦也进了一队兵丁,这帮人,尽管再穿戴上和早先的这队差不多,但是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最显著的地方,就是每个人的帽子上,插了一根白色的羽毛,很是好看。

进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良见过的苏州卫左千户金彪。

看到这金彪,陆良不由得心里面纳闷起来。

照理说,苏州卫五个千户所,都应该归苏远清管才对,作为左千户,金彪应该是苏远清的手下,为何这家伙在顶头上司跟前如此的嚣张,根本就不把苏远清放在眼里面。

更奇怪的是,这苏远清被金彪一句话说得脸上的肌肉抽*动不止,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般。

奶奶的,这里面恐怕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们嘴里面说得德公又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牛叉,能够让苏远清吃瘪?

“金大人倒是恪尽职守呀,这么快就赶来呢。”苏远清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表扬还是讽刺。

“不敢不敢。为大人效命,为朝廷圣上尽忠乃是我等的本分。”金彪径直来到苏远清跟前,看着那些被兵丁们捆住的闻香教的人,笑了笑:“大人想如何处理这些人呀?”

“这些恶徒欺男霸女,被我等抓个正着,自然带回去受审,说不定能够伸出来那些幕后主使之人。”苏远清话里面明显带着刺。

“哦,原来是这样。”金彪点了点头,道:“不过大人,有一点卑职还是有些不明白。”

“说!”

“这无为寺乃是我左千户所的属地,出了事情,应该是我们来处理的吧。大人,你事务繁多,这样的小事,就不劳你费神了。”金彪说得十分的客气,那边苏远清已经气得快要吐血了。

陆良也是暗呼奇怪,我靠,这金彪一个小小的千户,竟然如此的嚣张,不但对上司不敬,反而明显和苏远清对着干,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金大人此言差矣。食君之俸,自当为社稷为我大明尽忠尽职,闻香教在苏州势力庞大,这一两年来,苏州民不安生,皆是因为闻香教的所作所为,今日更做出如此恶行,若不是这几位义士发现,这些可怜女子恐怕就坠入火坑之中了。此事事关重大,我须酌情上报!”苏远清话语中带着无法撼动的坚定:“带走!”

“慢着!”金彪见好话好说已经不行了,干脆来硬的了。

“大人,还请你不要让卑职为难,卑职有命在身!”金彪冷哼道。

“好一个有命在身!”苏远清气得似笑非笑,全身颤抖:“好一个有命在身!我问你,你党党苏州卫左千户,要听谁的命令!”

苏远清冷冷地盯着金彪。

这话简直就是废话,他是左千户,你是苏州卫指挥使,直属顶头上司,不听你听谁的。

“大人,金彪一向敬佩你的为人,还请你不要为难我!”金彪被苏远清看得有些不自在,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个金晃晃的牌子举在了手上:“德公有令,闻香教事关重大,德公须亲自审理!来人,将这些闻香教的人带走!”

这块金牌,让苏远清攥起了拳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几个人,也一并带回!”金彪转身看着陆良等人一眼,笑了笑。

我靠!带我们干嘛!?我们又没犯法!

陆良顿时火起!

第九十五章 死太监

左千户金彪,不仅在自己的顶头上司跟前神气十足,更是当着苏远清的面带走了抓获的闻香教人,还把陆良等人一并带走,而苏远清虽然是一肚子恼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彪手下的人动手,这一点,让陆良不由得心里面暗暗叫奇。

而陆良最为恼怒的是,这金彪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嚣张了点,怎么着自己一帮人也算是有之人,竟然也要带回去问话,而且说起话来有点客气的语气都没有,陆良十分的不悦。

“千户大人,我等历尽艰险破了这无为寺,没有大,也算是为民除害,为何连我等也要带回去?”陆良沉声问道。

“带你们回去问话,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要这么多废话。”金彪今天看起来心情有些不好,语气里面带着不耐烦。

“金大人,我等虽然不是什么身份显赫之人,但是也不是别人随便带就带的。天色已晚,我们兄弟几个也困了,想回家睡觉觉去,恕不奉陪了。”郑光更是不怎么搭理金彪,抱了抱拳,昂头就走。

“郑公子,金彪今日有命在身,我可不管你们困不困,更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就是你爹郑知县在,也一发带走。来人,动手!”金彪面色阴沉,一挥手,手下的兵丁如狼似虎扑了过来。

“我看谁敢对我家少爷动手!想带走我家少爷,那得问问我手中的大锤答不答应!”一见对方要动粗,王开就不愿意了。

“放肆!”金彪大怒,身后的兵丁们呼啦啦拉开了弓箭,正对准陆良等人。

“铁牛,退下!咱们又没干什么亏心事,既然千户大人请我们去喝茶,那我们只能让金大人破费了。”陆良笑了起来。

奶奶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连苏州卫指挥使苏远清都在这小子面前忍气吞声,自己一个不入流的浪荡子如果和人家来硬的,只能自讨苦吃。

“倒是陆公子知道轻重,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辛苦一趟吧。”金彪冷笑了几声,目光冷冷扫了苏远清一眼,转身而去。

身后跟着的兵丁,把闻香教的人以及陆良等人押着出了大门。

一路倒也是相安无事,陆良偷偷地把郑光拽到了跟前。

“二弟,我问你件事情。”

“大哥,你是不是问金彪为何如此飞扬跋扈?”郑光自然知道陆良想的是什么。

“正是。这金彪也只不过是一个千户,在苏远清跟前如此的横,后面肯定有原因。还有,他嘴里面说的那位德公,又是何方神圣?”陆良说出了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郑光匝吧了一下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大哥,你可知道,在苏州府,谁说话最算数?”郑光倒没有直接回答陆良的问题。

“当然是知府贺霖了。”这还用问嘛,贺霖乃是苏州府的一把手,自然他的话最有分量。

“错了错了。”不料郑光却摇了摇头:“贺霖虽然是知府,但是说起话来却未必管用,他也只是在官面上处理一些事情,在军队上,苏远清的话就比较管用,但是这些人,都不能够做到在苏州府言出必行。”

“那谁能够摆平苏州府?”

“自然是那位德公了。”郑光的声音低了下去。

陆良也不说话,盯着郑光等他把话说下去。

“这位德公,名唤王越,乃是先帝喜欢的贴身太监,皇帝称呼小德子,下面的人称之为德公,是苏杭两府的镇守太监。”

“镇守太监?!”陆良听到这个名词,吐了吐舌头。

奶奶的,明朝的镇守太监陆良还是听说过的,一个两个那绝对都是土皇帝。苏杭两府,乃是江南的中心,明朝的税收,相当一部分人都是来自这两个地方,乃是出了名的富饶之地,除此之外,两地的许多特产,也是独霸天下,皇宫大院的,需要的很多东西都来自苏杭。派到这里的镇守太监,除了负责供应这些东西之外,也充当皇帝的耳目检查当地政府、官吏的言行,可谓位高权重,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想方设法地去巴结奉承了。

“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原来是个死太监呀!”陆良冷笑了起来。

明朝的太监,那是出了名的,陆良对于这些人,绝对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大哥,你说话可得小心一些,说别的人都可以,唯独对这位可得小心。”郑光脸色凝重,似乎对这位德公很是忌惮。

“这位德公,乃是先帝面前的红人,连贺霖见到他都行跪拜之礼,在朝廷里面,党羽甚多,和很多大人都交情深厚,也算得上是叱诧风云。他在苏杭,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比皇上还管用,苏杭两府的很多人都拜在他的门下,像金彪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郑光看了看前面低头赶路的金彪,低声道:“大哥,我告诉你,连知府贺霖都是这位德公的门生,据说当初正是靠了他的推荐,贺霖才弄到了苏州知府的肥缺,在苏州,这个死太监几乎大权独揽,所有人都是服服帖帖。”

“也不一定吧,我看那苏远清似乎对这位就有些不满。”陆良笑道。

“那是自然了。大哥,你是不知道,这苏远清和王越绝对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远清的恩师,乃是原先的南京户部尚书,得罪了王越,被王越诬告谋反之罪,满门抄斩,一家三十八口,砍得一个不剩。”

“这个也太狠了吧。”

“狠?这个对于王越来说可是寻常事。那被砍的三十八口中间,可有苏远清的老婆。”郑光这么一说,陆良算是明白了那苏远清刚才见到金彪手里面的金牌的时候为何咬牙切齿了。

杀气之仇,灭门之恨,这两个人绝对形同水火。

“那有一点我又不明白了,既然苏远清和王越是仇家,王越又那么牛叉,那为何不连苏远清一起斩草除根?”

“大哥,苏远清可是苏州卫的指挥使,手里面握有军队,王越不能硬来,另外,我听我爹说,苏远清背后好像也有什么人撑腰,反正官场的事情很复杂,不是我们能说得清楚的。”郑光神神秘秘。

说的倒是,官场的勾心斗角,绝对不是陆良这些人能够摸得清楚的。

奶奶的,风吹鸡蛋壳,各有各的活,管他什么德公苏远清,只要不打扰老子就行了。

一帮人路上唧唧歪歪,跟着金彪进了苏州城,穿过了卧龙大街,然后在卫所的驻地停了下来。

这地方是左千户所的驻地,虽然并不怎么气派,但是里里外外守护森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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