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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的话,杀生丸仍旧是那个冷漠而华丽的贵公子。
“怎么?你还真想做个好父亲?”杀生丸默默的看了修一会儿,身体下压,鼻尖几乎要碰上鼻尖,连彼此的睫毛都能清晰的看到,眼中都是对方的倒影,气息交织,低沉华丽的声调,有些冰冷的僵硬,显然修的问题,让杀生丸感到很不高兴。
“我不是吗?”修挑了一眉,恢复了以往的慵懒,似笑非笑的但问道,再次夺回主动权。
杀生丸冷哼一声,眯起眼眸,堵住修的嘴,不想从修的口中再听见那两个人的名字,充满了攻击性,却又缠绵悱恻,彼此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连呼吸都要停止,修皱了一下眉头,不等不再次面对这样暧昧的情景。
许久,在杀生丸松开的间隙,喘了口气,一个用力,反手将杀生丸制住,修长的手指,扣在肩上,没有用力,只是制住杀生丸的动作,一瞬间,杀生丸突然轻笑了一下,毫不在乎修的行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修冷漠的看着有些陌生的杀生丸,淡淡的问道,时刻注视着,防止杀生丸再次发力,让自己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你说呢?”杀生丸悠悠的看着修,反问了一句,似乎修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让修越来越觉得,杀生丸也开始拐弯抹角了。
“你太任性了!”修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莫名的感叹,鲜红色的眼眸忽明忽暗,那似是轻柔的语调,带着淡淡的无奈,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杀生丸不满的看着修,泛着丝丝的凉气,在杀生丸听来,修的这句话就是说自己是个孩子,所以才会这么横冲直撞的,虽然修史比自己大,可是对对拥有漫长生命的妖怪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在整个时间长河中,这只是眨眼的一瞬间而已,但是现在,杀生丸意识到,这将是自己很难逾越的一道鸿沟,微微低下头,在暗处勾起了唇角,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波三折
这个晚上真是精彩纷呈,一个又一个人轮番上场,当门外陌生的气息不断靠近的时候,修莫名的笑了笑,觉得今晚实在是诡异的很,那气息不强,没有任何的威胁感,转眼看了看身旁的杀生丸,对方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让修倍感诧异,杀生丸似乎觉得修的表情很有意思,淡淡的笑了,虽然很微弱,但是那软化的脸部线条,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修的脸庞,缓缓的插入那白的纯净,没有任何瑕疵的长发之中,轻柔的摩挲着,金色的眼眸微微上扬,认真的专注。
“杀生丸少爷!”门外一道温和清丽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干净的透明,在这寂静的夜色之中更显悦耳,泛着淡淡的欣喜。
修对这个声音很陌生,确定自己从未听过,略带疑惑的看向一脸淡然笑意的杀生丸,对方只是眨了眨眼眸,随后安静的站起,离开修的身侧,穿过那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纱幔,走向门旁,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玲还不睡吗?”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杀生丸一贯的冷然而华丽的低音响起,但是仔细听的话,还是可以听出一种的不同,似乎任何了一些,没有往日的冷硬。
修的听见玲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颤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门口,虽然说,修知道有玲的存在,但是百年前杀生丸断手的时候,由于卼的行为,已经打乱了原有的进程,修一直以为,这一生,自己是不会再遇到玲这个人类的女孩了,其实之后杀生丸会遇到她,修也不会觉得诧异,但是在百年之后的今天遇到,还是给修带来了不小的震撼,修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变得莫名其妙,那日遇到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停止的戈薇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敢置信了,如果说那是因为时空交错的影响,那么玲呢,作为存在于战国的人类女孩,为什么她仍然存在,难道是天生牙的原因,但是这个玲,明显是长大后的玲,时刻注意着身后动静的杀生丸,明显感觉到了修的波动,为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下意识的觉得和玲有关,只是怎么也弄不明白此中的关系。
“杀生丸少爷?”一直关注着杀生丸的玲,也发现了杀生丸的分神,疑惑的问道,清澈的目光穿过那层层白色纱幔,隐约可见一个同样是白色的身影,仿佛要隐没在一片的雪白之间,即使有杀生丸的存在,那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仍旧有着很强的存在感,转眼又看了看杀生丸的表情,玲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唇,忽视现下自己心中涌出的莫名的酸涩。
在玲的印象中,从来没有在杀生丸的房中看到其他人的任何身影,也没有看到过杀生丸露出冰冷意外,其他别的表情,即使是短暂的分神,而今天晚上,玲直觉一切都开始变了。
“这么晚了,玲回去睡吧!”杀生丸回过神,淡淡的说道,声音没有任何的波动,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狭长的金色眼眸并没有看着眼前的玲。
“我刚才好像看到陌生人了!”玲温柔的黑色眼眸紧紧的盯着杀生丸,满怀担忧的说道,目光时不时的扫过纱幔之后,可惜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样子,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没事的,玲去睡吧!”杀生丸直接回道,不想让玲再继续下去。
身后,修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慵懒的目光透着一丝的锐利,在玲打量自己的时候,也打量着对方,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修觉得玲应该是个温柔的女子,或许没有艳丽到极致的美丽,但是干净的透彻,听玲话语中的感情,修明白,玲是喜欢杀生丸的,甚至是爱杀生丸的,而杀生丸,不管承认不承认,在面对玲的时候与别人也是有稍稍的不同的,却有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抬了抬眼眸,修决定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站起身,在杀生丸没有回身的瞬间,靠近窗口,一个飞身,消失在一片银色的月海之中。
杀生丸发现了修的企图,只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转过身,目光变得有些阴霾,冰冷的目光如同寒风过境,让周围的温度急速下降。
“杀,杀生丸少爷!”玲看着明显带着寒气的杀生丸,定了定神,略带慌张的说道,温柔的语调,也不经意的有些微微的发抖,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苍白,这样的杀生丸让玲感到心惊,那种不快,甚至是愤怒的情绪实在是太过的明显,明显的没哟半分的掩饰,玲第一次发现,有人能过如此轻而易举的影响一向面无表情的杀生丸,突然觉得自己离杀生丸的距离越来越远。
“玲先回去吧!”杀生丸听见了玲的呼唤,转过头,控制了一下四周的寒气,看似平静的说道,目光却没有落在玲的身上。
玲默默的咬了咬唇角,悠悠的点了掉头,转身听话的离开,随着玲的离开,杀生丸对着修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随之飞身而出,银色身影的巨大犬妖,披着银白色的微凉月色,消失在寂静的夜中。
晨光之下
清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缕淡红色的阳光划破灰蓝色的天空,穿透清新的空气,带来第一缕曙光,迎来新的一天,而那越来越明亮的阳光,吞噬者所有阴暗的角落,却仍旧无法穿透那阴沉的一角。一个小小的身影颤巍巍的蜷缩在墙角,双腿弯曲,两个手臂紧紧的抱住膝盖,整个头埋进膝盖之间,只有那金红色的碎发随着偶尔吹进的轻风,微微的晃动,那原本艳丽,充满活力的金红色,现在也是失去了光彩,显得异常的颓败。
卼的脑海中都是洛维那双冰冷犀利的金红色眼眸以及那冷漠的语言,眼中还不掩饰最自己的厌恶,而他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卼觉得难以置信,以前和杀生丸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事卼都忽略了,不在意自己的父母是谁,不在意自己为何会在杀生丸的身边,总认为一切都是应该的,每每看到冷漠的杀生丸耐心的对着自己的时候,卼总是很高心,以为自己对于杀生丸来说是特别的,忘了以杀生丸那样的个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心,如今洛维那锋利的语言,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在卼的心中划上一个又一个的伤口,满是鲜血淋淋。
一阵强过一阵的胀痛感袭上卼的头脑,无法思考,现在卼的知道自己有个父亲还有个哥哥,而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那个没有丝毫印象的父亲的原因,杀生丸对自己的照顾,洛维对自己的恨意,全都是源于一个人,那个队卼来说本是最亲,现在确是做陌生的人,所有的幸福和美好,像那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还会割伤手。
一身白衣的修,轻悄悄的穿过那温暖的晨光,如同鲜血般的眼眸安静的看着蜷缩在一角的卼,没有上前的意思,总是卼现在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好,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是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洛维算是下手留情了,而自己救了卼两次也够了,作为父亲,修觉得自己做的应该够多了,如果这是帮卼,那么自己就是偏心,这对洛维来说是不公平的吧!
渐渐的,卼突然感觉到一道不是很强烈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猛地抬头,就看到沐浴在阳光之中的修,那明媚的阳光将修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整个人显得飘渺而不真实,如在梦幻之中一般,晃花了卼的眼睛,眯了眯蔚蓝色的眼眸,卼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忘了所有的言语,眼前这个精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卼觉得异常的熟悉,没有任何的陌生感,甚至在看到这人的时候有种喜悦感,似洪水泛滥一般,从心中不断的涌出,一瞬间泪水从眼眶中无声无息的滑落,沾湿了衣衫。
“怎么?洛维对你说了什么吗?”修缓缓的走到一旁,半靠在一根比较粗大的柱子上,懒懒的看着卼,用异常慵懒的语调问道,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问,看卼的样子,就知道洛维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卼的机会,之所以这么问,只是给卼一个发泄的机会。
“你是谁?我认得你对吗?”卼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泪流满面,蔚蓝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人,从这人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对自己的熟悉感,那瑰丽的红眼眸没有任何的波动,沉静的让人觉得不安。
“奇了,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何必问我?”修鲜红的眼眸闪了闪,眼眉微挑,懒散的问道,让卼感到一阵尴尬。严格上来说,卼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么他认识不认识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不记得更好,起码对彼此都是新的开始,毕竟修不会再救卼第三次了,和卼的缘分,早以斩断,又何必续上。
“你是前任东国犬王,洛维的父亲,或者说也是我的父亲!”卼细细的看着修的样子,突然间觉得他和洛维有几分相似,瞬间卼知道眼前的这是谁了,就是这人,让自己这几日不得安宁,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人的出现,支离破碎,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强烈的愤恨感席卷全身,卼狠狠的盯着修,声音也变得僵硬了不少,小小的孩子,一下子变得深沉了不少,那耀眼的笑容不复存在。
“你这么认为也可以!”修看着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的卼,模棱两可的说道,一如既往的慵懒,微垂的眼睑,半醒的红眸,似是而非的笑意,让卼的心开始慌乱,一时之间,卼不知道改用何种面目面对眼前的这人,强烈的矛盾感,让卼不知所措。
“我的记忆中没有你!”卼闷闷的说道,眼神黯淡,在卼的记忆中,占最大篇幅的永远是那一身华服的冷情的杀生丸,这个所谓的父亲在百年之间从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那么一次,即使据说他救过自己的命,卼仍旧觉得陌生,没有办法有亲近感。
“无所谓,你和我的缘分本已到了尽头。”修默然的看着卼,淡淡的说道,平静的显得冷漠的语调,毫不在意的说道,对于修来说,没有了记忆的卼,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既然他的记忆已经消失,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都是命运,记忆是连接卼和修唯一的纽带,现在已经没有了,自然也没有意义了。
卼略显错愕的看着修,真的不明白,既然这人肯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救自己,应该是和自己感情很深的,可是到现在为止,卼都没有从修身上看到半点感情的影子,似乎面对的只是陌生人,让卼开始怀疑,洛维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是吗?那么我呢?”一道鲜亮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让卼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站过头,一身浅蓝色色衣衫的洛维半倚在门口,金红色的眼睛带着几分陌生的笑意,没有看卼,直接盯着没有任何惊讶表情,仍旧是一派慵懒的修,半真半假的问道。
争锋相对
“你?谁知道呢!”面对洛维发问,修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眼角是不变的风华,还没有能洛维反应过来,修直接说道,“你是不是把什么都对卼说了?”语调是漫不经心的,丝毫没有责怪洛维的意思,其实看卼的样子,这句话等于白问,只是修想知道洛维究竟对卼说了多少,是怎么说的。
“怎么,心疼了?”洛维眼眉微挑,话语之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甚至有些泛酸,金红色的眼眸锐利的如同尖刀,眼眸微垂,直直的瞄向一旁目光涣散的卼,带着几分不屑。
洛维不明白,自己有是什么地方比不上卼的,眼前的卼,懦弱的禁不起一丝的打击,哪有半点妖怪的样子,即使是以前的卼,再怎么样,充其量也只是稍微强一些而已,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杀生丸,放弃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责任,这样的卼,不是一个合格的妖怪,难道只是因为他和修遇到的时间早,在一起的时间长,就可以被这样保护着,说实话,洛维虽然鄙视这样的卼,但是又有些羡慕,他能让修这样关心和爱护着,你是自己所无法得到的,而自己即使得到了,似乎还不满足于这些,想要得到更多,突然之间变得贪婪。
“你果然恨卼啊!”修转眼看了看洛维,轻轻的说道,没有正面回答洛维的问题,只是简单的陈述。修是理解洛维的这种心情的,虽然自己当时不知道有洛维的存在,但是确确实实是忽视了他,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不平衡,这种不平衡转化成了一种恨意,所以修对于洛维的所作所为都没有阻止,哪怕是会伤到卼也一样。
这让洛维的眉头下意识的皱起,有些不明白修的想法,在洛维的脑海中,修是疼爱卼的,从小就把他保护的很好,甚至为了救他可以伤害自己,而现在这个修,对着如此境地的卼,仍旧笑的轻松,丝毫没有心疼的样子,不禁让洛维开始怀疑,那个温柔的对着卼的修,是不是只是幻觉,想着想着,就让洛维觉得脊背发凉,连卼在修的心中都只有这点分量,那么自己呢?洛维的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怎么?我的表现让你失望了吗?”修看了看不发一语,有些分神的洛维,转眼轻笑道。洛维张了张口,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看着修,神情复杂。
突然间一阵冷风吹过,银色的身影飞速的划过,清冷的杀生丸如风般的出现在屋内,银色的发丝晃动,金色的眼眸掩去所有的情愫,冷冽的看着靠在一旁,一脸慵懒笑意的修,璀璨的眼眸中开始有风暴聚集。
一旁一直有些呆滞,目光涣散的卼,看到一身银色华服出现在这里的杀生丸,猛地清醒过来,踉跄的从微暗的角落站起,毫不犹豫的走向杀生丸,那种如获救赎的神情,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杀,杀生丸……”卼紧紧地抓住杀生丸的一角,声音不住的颤抖,原本清亮的声线,也变得暗哑不少。
“你果然够本事,知道用他把修引出来!”杀生丸皱了皱眉,冷冽的目光狠狠的掠过洛维的脸庞,那阴冷的寒意越来越重。
“呵呵呵,应该说我们彼此彼此,不是吗?”洛维突然笑的耀眼无比,低沉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深意,那金红的眼眸锐利的似乎可以把人都看透。
“你什么意思?”杀生丸盯着洛维,冷冷的问道,心中却因为洛维的这就话,一紧。
“你说呢?”洛维笑容满面的看着杀生丸,随即瞄了瞄抓着杀生丸一角的卼,越发的愉悦,卖关子似的,怎么也不挑明。一时间,那寒冷的风暴,铺天盖地而来。
修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河一脸惧意,神色模糊的卼,心中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两人的中间站定,心里已经明白洛维话中的意思,杀生丸把卼留在身边,也是想发现自己踪迹而已,原本修觉得杀生丸的这个做法有些奇怪,但是昨晚杀生丸那暧昧的动作,修旧明白了。
“好了,杀生丸把卼带回去吧!”修缓缓的说道,眼神坚持的看向杀生丸,不容对方反对,一种平时不常见的压迫感,显露无疑。
“你要留下?”杀生丸没有反对,只是现在更关系这个问题,如同星昼的金色眼眸,满是不赞同,泛着凉光。
“这是我们父子两的事!”没得修回答,洛维就直接蹦出来一句,看那神情,也是十分的不满,修让杀生丸带卼走,对洛维来说,就是意味着,修还是在意卼这个儿子,至少比对自己要在意,这让洛维的不满,甚至是愤怒,更加的不可控制。
“我一会儿就来!”修轻轻的补充了一句,心中明白,自己已经不会再留在东国来了,而且无论在那里,按杀生丸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把自己挖出来,那么也就不用躲了。
杀生丸听见修这样说了一句,寒气立马减小了不少,抬眉,似笑非笑的看了面如寒霜的洛维,伸手抓住卼的衣领,如来时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爱恨不清
“我是不是无论怎么做,都比不上卼?”长久的沉默之后,洛维讪讪的问道,那份心中的不敢被表达的淋漓尽致,金红色的眼眸忽明忽暗,变幻不定,如同那无底的深渊,嘴角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容,仿佛是对自己的自嘲,长袖中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的握住,连那细微的筋脉似乎都能看见,脊背挺得笔直,不想表现出任何的懦弱。
“不,你是你,卼是卼,你们是两个人,又何必比较?”修转过头,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有些僵硬的洛维,认真的说道,十分肯定的语气,没有半分的敷衍。
“可是,为什么,每次你都会选他?”洛维眼中的阴霾一闪而逝,语调加重,仍旧十分在意修的举动,那看似不经意的举动,每每都是对他的伤害,这是洛维心中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