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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住第五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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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干三个月歇三个月,下班后去酒吧跳跳舞也是种不错的生活呢。
    只是谁能为他提供那相当于200人民币的时薪呢????
    T。T~~~~~~~~~

    好高骛远不是青年人的所为。
    精英如楼下kame的时薪平均下来也不过20元出头而已。
多算点加班费一个月也不过4000多块的生活保障。
    只是晚上加班或者白天外派公干出租车费报销。
    于是当他悠闲的坐在出租车里,看到有人——
    虽然腿很长,跑得很快却依然赶不上公车累得直喘时——
    很好心的叫了停车,然后探出身子朝后面招手——
    上来捎你一段。

混夹着冷空气和热汗散出的体温,jin的笑容让kame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所谓破锣与金属质感大概就那么一线之差吧。= =。。。
    “今天又要迟到了,师傅麻烦您开快点!!!”
    Jin撕扯着领口,把淌着汗的锁骨很慷慨的奉献于kame的面前。
    然后,掏出布包里的汉堡准备大口啃起来。
    “你,要来一口么?”他对kame目不转睛盯着他手里汉堡的眼神有点介意。
    虽然不情愿,嘴里还是客套客套。
    很难得有这么大方的雇主免费给他提供肯德基的香辣鸡腿堡。
    所幸对方一边脸红一边坚定地回绝了。
    有吃的时候,从来都不跟他抢。
    这也是jin后来觉得kame除了脸孔可爱,脑袋瓜子里面也相当光辉的地方。

    可惜他确实还不太了解kame脑瓜子里的构造。
    当然不记得某年某月某一晚发生过什么事的人不能被责怪。
    而那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此刻突然yesterday once more 地想起了三文鱼刺身的口感。
    尽管没有歌曲里的旖旎浪漫,但是耳边传来的有80%相似度的满足的哼哼实在是太过于声情并茂。
    Kame心里嚎叫着不要不要,不要看。
    可是他的脖子已然在僵硬的喀喀喀喀地传动中再次转向jin那边。
    而那个逃脱不掉被人认为神经大条的孩子已经不知不觉扯开了衬衣的三排扣子。
    并且沾了一嘴奶白色沙拉酱地吃的正欢。(看来我为你那性格正名的500字都白费了。= =。。)
    “你。。。”kame决定说说话来转换一下直线飚升的某种想法。
    “我说。。你。。。你能不能吃的慢点。”
    “到了店里就没法吃了。”
    。。。 。。。
    “嗳,你看我的眼线卸干净没?”
    jin十分高难度地把身子掰过来,左右晃动着脑袋,交替着半闭眼让kame帮他检查。
    衬衫因为这种非常规的姿态呈现出最大程度的开口。
    好多肉。
    Kame一个晃神,口水似乎充沛起来。
    同时急速分泌的还有某种xx腺素。
    Jin撩起前额的头发,好像想让他看得更清楚。
    “没问题么?”他冲貌似陷入深深思考中的kame征询意见。
    Kame嘴巴蠕动了一下点点头——
    MD,袋鼠长大了。
会抛媚眼了。。。。= =。。。。。。

    这回,人的自我调节能力并没有很好的发挥作用。
    Kame盯着jin落在出租车上布包发呆。
    那个深蓝色底料上的白色蜡染,似乎是个神秘的图案,让他看来看去都无法解读。
    他坐在书桌前,竖着耳朵等下晚班的jin回来。
    台灯橙黄的光把视线里的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的暧昧到让人心痒。
    不可能的。
    Kame摇头,恋爱都被他视为难以掌控的禁忌,更别说跟一男人纠缠。
    这不是他严谨的行事风格。
    而且,这种被“美色”催生出来的感情必然先天不足。
    他一边抿着嘴角巩固心理暗示的成果,一边打算洗洗睡了。
    刚站起来,就听到楼道里传来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回来了么?
    跳到猫眼儿前往外瞧,应急灯亮了之后,那人一步一晃的上得楼来。
    “啊,啊,你的东西。”
    kame开门前过分迅速地蹭了蹭眼角,捋了捋头发,以至于说话的时候,显得气息不匀。
    与他有些兴奋的表情很不相称的是jin转头时的无精打采。
    他拉住楼梯扶手,才保持了在狭小台阶上转身的平衡。
    “kame。。。 。。。”
    Jin第一次叫出自己名字的声音让kame腿肚子陡然一软。

    “kame,我又失业了。。。”

                  
4.

                  
Kame以为厨房的吸顶灯多少应该比台灯亮一些。
    可是眼里的空间很不合逻辑的更加的昏黄暧昧。
    他娴熟地在瓷盆里搅着3个鸡蛋,偷眼瞄那坨号称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软肉。
    对方跟母鸡坐月子似的跪坐在铺了靠垫的椅子上,头枕着双臂扒住饭桌。
    裸露的脚趾偶尔扭动,配合着时不时嘟起的嘴,算是证明哥们儿我还清醒着。
    “不能好好坐着么?!”
    “我站了一天,腿脚都肿了。”
    “店里的工作没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家不做,做别家喽。”
    Kame往黄橙橙的蛋里扔了些速食的笋条,瞅见jin屁股扭了两下,咕嘟咕嘟地吞口水。
用微波炉搞定的简易鸡蛋糕虽然有些硬,kame的厨艺还是受到了吃白食的大力称赞。
    有些人总是在某些时刻莫名其妙的脸皮薄,他们面对为了吹凉食物而嘟起丰唇会想要借口去洗澡而溜掉。
    在半勃起的状态下搓搓洗洗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可是kame心里这叫一个不甘愿啊。
    他磨蹭了半天才让自己舒服了,用手指随手抹了把布满水气的镜子确认自己的脸。
微扬的下巴,眯着的眼。
    上薄下厚的嘴唇,略张且迷离。
    捋了捋湿嗒嗒地贴在前额的头发,他心说——
    MD,性感到色情也不是我的错!!!
    我不知道雄性生物为了这等生理和心理状况扭捏是不是显得有些造作?
    我只知道虽然有点小一号,但是kame同学的身体仍然被广大女性朋友列为XX00必备之上品。
    也许他已经做好了脱掉那欲盖弥彰的厚绒布睡袍,露出精练的肩臂线以及其他不纯洁部位的准备。
    我可以跟你透露,他新换了最满意的内裤,以及轻微粘了点香水。
    可是,当他时刻准备着的跨出浴室第一步,就瞧见我们累得没魂的小jin同学已经挨着瓷碗,撅着屁股,趴桌子上睡着了。
    嘴巴上还留着一点点食物的渣滓,似乎正被舔来舔去的实现大快朵颐的美梦。
    Kame心思有些复杂地站在他面前思考。
    他对自己说,党和人民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对于幼儿园的jin来说,和别的小屁孩做朋友,会前后脚的去扯女生们的辫子,然后兴奋地嚎叫着跑开。
    而成年后的jin,会把对方的电脑翻个底朝天,然后惊叹——
    天啊~!!!Kame,为什么你机器里找不到一部毛片?
    
对于上初中的kame来说,想和一个女同学玩早恋,需要写好小纸条托她死党的死党在放学路上帮忙转达。
    而成年后的kame,会觉得既然两次拖你上床,帮你穿过衣服也脱过衣服——
    那么鸭子就在锅里煮着,锅盖盖好还怕他飞了不成?

    别问我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一日千里。
    既然丫头片子们可以为了同一个偶像,跟只说过两句话的陌生人掏心窝子——
    没理由俩年龄相仿的单身帅哥不会在出发点不同的条件下,走上同一条惺惺相惜的革命道路。
    Jin说,kame做饭最好吃!!!!!
    Kame说。。。 。。。 。。。 。。。= =。。。

    又有群众反映我把kame同学写的太好色。
    现在的局面似乎是,jin惦记着kame锅里的肉,而kame惦记着jin身上的肉。
    如果平反有用的话,我要说——
    虽然偶尔骚动,kame同学大部分时候还是能够坚持从先抓住胃的基层工作干起。
    他每周任劳任怨、又不着痕迹地完成相当于从前两倍的超市采购量。
    只是在每次开门之后,都会很假模假式的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
    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的钥匙找不到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周三晚上,因为感冒而精神不济的jin趿拉上拖鞋如是说。
    已经11点多的样子,Kame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做晚餐剩下的那一半新鲜食材下锅。
嗞拉嗞拉的油声伴着葱姜爆锅的香味弥漫开来,他侧身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了一点。
    “好丑的娃娃。”
    回头见jin抓起他扔在桌子上的除恶娃娃的钥匙扣一边把玩着一边靠过来。
    “农民,不识货,最近日本的年轻人流行用这个。”… …。。。
    “那我也要一个。”jin扯着娃娃的腿,一边甩一边蹭在阳台边上看kame翻锅。
    感觉到身后人专注的目光,kame心里有些满足起来。
    他想象着jin半倚在窗台流口水的样子,不自觉得更卖力的挥着锅铲。
    等到他灭了火,准备装盘,回头看jin虽然是靠在窗台上不假,可是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外面。
    “你在干吗??”
    “kame~~~~~。。。。”jin这种让人腿肚子攥筋的叫法,让kame有种不好的预感。
    “钥匙。。。钥匙掉到下面去了。。。。” 
    o(╬ ̄皿 ̄)=○

    看着kame迅速地摘下围裙穿鞋出门,jin来不及叨一口香喷喷的热菜,依依不舍地瘪着嘴跟着跑了出去。
    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的同时,前面的kame突然定在台阶上。
    “谁让你跟来的。”他转身脸色阴沉的说。
    “我要帮你找钥匙啊。”jin被他盯得有些委屈外加手足无措。
    “那你最好祈祷我们今天能找到钥匙。。。。”kame指了指紧闭的大门。
“不然我和你就只能在这墙根蹲一夜了。。。。。。。”… …。。。

    我刚才说过什么来着?
    对,月黑风高。
    楼下的花坛里一片混沌。
    灌木和杂草掺在一起,能见度低的让人泄气。
    Jin觉得头有点晕,他把这归结为轻微夜盲的原因。
    几次都不小心拱到蹲在草里一点点摸索的kame,最后他索性挨着他蹲下来。
    “对不起。”小小声。
    。。。 。。。
    “我不是有意的。”继续小小声。
    。。。 。。。
    “你说这个季节会有蚊子么?”还是小小声。
    Kame终于为这个思维过分跳跃的问题转过头来。
    “为什么我的脚腕子被咬得又疼又痒???”
    。。。 。。。

    “天都这么凉了你干吗不穿袜子。”
    “我不喜欢穿。”
    “为什么要把裤脚拉的这么高。”
    “裤腿长碍事。”
    “那现在划伤了要怎么办!!!!”kame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他大腿上搭着的雪白的脚踝斑布着被灌木刺破的深深浅浅的伤痕。
    “也不怎么疼啦,就是有点痒。”
说话间jin又要伸手去挠。
    Kame一下拍掉了他的手,“还挠,越挠越严重!!!”
    Jin把手收回来抓着衣襟,不敢放声。
    Kame的两片唇密的紧紧地,喉咙里嘟囔着把jin的双腿往怀里裹了裹。
    “冷么?”
    “还好。”
    “冷的话不要贴着墙。”
    “哦。。。”
    。。。 。。。
    在黑漆漆的楼道里,俩人缩在墙角里等着黎明。
    Kame说天一亮一定能找到钥匙。
    Kame说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清洗伤口。
    Kame说着说着就伏在jin的小腿上睡着了。
    温暖的呼吸隔着衣料扫着jin的小腿,他突然觉得不只是伤口,整个身子都痒起来。
    Kame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温柔可爱的一团嘛。
    他有点想靠过去,顺顺他披在脸前面的乱发。
    Jin咬着嘴唇思考着——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其实我自己家的钥匙一直在后屁股兜里揣着呢。。。。。。。。。。


5.

                  
Jin是在温暖柔软有浅米色条纹的床上醒来的。
    我个人认为孩子你是时候琢磨一下究竟有多少次睡前与醒后不在同一个地点。
    另外比较重要的是,是否穿了相同的衣服。
    可惜我们孩子现在根本无力去思考这样“令人费解”的问题。
    他发烧了。

    Jin不知疲倦的盯着kame墙上的挂钟有将近半个小时。
    他貌似一直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出门去上班。
    在这个问题得到答案以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接近24小时没吃东西——
    只得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小饭团样,至于是不是也像饭团似的打着滚前进,就见仁见智了。
    反正他终于以各种方式来到饭桌旁,并且懒得理会小纸条上类似加热再吃的嘱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可是没吃几口就扑到水池边狂吐。
    难道是kame做饭变难吃了?
    JIN在被子上蹭了蹭呛出的眼泪,发现自己虽然胃里空的不好受,但是完全没有吃东西的食欲。
    真的是病了。
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
    拿不到明天的工资,下个月就要跟自己可爱的小屋say goodbye了。
于是他又连滚带爬地回到床边,那摞叠得整齐的衣裤上面放了一双干净的新袜子。
    jin从被子里伸出脚,一片红。。。。。。
    同学们不要误会,即使有剧烈运动,也没理由将将破皮的伤口会一夜之间大出血。= =。。。
    这只是kame同学不知道基于怎样的心思——
    在有酒精的条件下,也坚持要用红药水消毒的结果。
    (看你还要不要还光着个脚脖子到处现!!!!。。。。o(一︿一+)o。。。。。。。。)
Jin皱着眉打量着被涂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脚踝,然后决定把新袜子放到一边。
    感冒发烧对博同情来讲,已经不是十分牢靠的理由。
    这伤口看起来血淋淋的,也许有奇效。。。

    时针几乎绕了整整一圈,在床上抱着被子的人变成了kame。
    他盯着墙上的挂钟琢磨那个不省心的祖宗怎么还没回来。
    入夜的时候下起雨。
    既然全世界的狗血作者都坚信自然现象对剧情发展有帮助——
    我也不介意接近深秋的毛毛雨下着下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瓢泼起来。
    套用高考作文的惯用技法就是——
    那雨水冲刷树叶的声音仿佛轻轻对kame说——
    哥们儿,上吧。

    这是最后一班公车了。
    Kame哆嗦着从避风的广告板后面走出来。
    门开了,他举着伞迎上去。
    下来一高跟鞋踩得吱嘎响的女子,深刻地冲他怀里的雨伞送秋波。
    Kame把伞往怀里掖了掖,盯着缓缓驶离的车窗想不通。
    他想不通为什么车里明明有个跟jin一模一样的男子——
    他靠着车窗呆坐着就是不下车。。。。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释。
    因为他就是jin所以他睡着了。
    也许用昏迷了更合适。

    Kame打着出租追公车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太TM浪漫了。
    搁半年前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疯狂。
    把人从公车上扛下来,再塞进出租车里抱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jin体温的连带作用,他感觉自己从脸到心里都热乎乎的。
    也许你会质疑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会心疼得无暇顾及其他?
    好吧,可能这男人对男人的体恤还没上升到怜香惜玉的程度。
    对付怀里人的半昏迷状态他已然驾轻就熟。
    反倒是回程的路上,看到那女子仍孤单地滞留在车站等雨变小的一刹那——
    kame下意识的又把jin往怀里紧了紧。
    被这软塌塌的家伙轻轻哼了两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kame突然就鼻子一酸地觉得这世界跟变戏法儿似的伟大起来——
    瞧见没?
    终于TMD有个人跟他彼此需要。。。
。。。 。。。

“几点了??”
    “3点了。”
    “你的手好凉。”
    “那你自己把体温计塞好。”
    “不要。”
    = =。。。。
    可口的三文鱼肉呈现出一副悉听尊便地懒惰架势。
    锁骨这种东西是不管主人生不生病,状态好不好都可以勾引人的。
    Kame侧着身子忍不住在台灯的阴影下欣赏这微妙起伏的轮廓。
    然而,三文鱼渐渐地睁开眼,提醒了kame唾液分泌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Kame赶紧理了理jin的衣服,把眼神趁机瞟到睡衣露出来的线头上。
    “啊。。。明天不要去打工了。”
    “那怎么行,明天可是拿钱的日子,不然今天的辛苦不是白费了。”
    Jin突然睁大了双眼。
    “X的,竟然说照顾头发烧,脚不利索的,让老子去刷了一天的碗。”
    他咬住下唇,不知道是虚弱还是恶狠狠地眯起了眼。
    Kame犹豫着是应该顺着他骂资本家都是白眼狼,还是打打岔说点俏皮话。
    最终只是努了努嘴,在嗓子眼里哼哈了两声,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
    “kame,有时候我想我那个老爹也许被黑社会误杀,或者实验室爆炸翘了也说不定。”
    Jin又平静的闭上眼睛。
    “MD,哪怕就剩自个儿一个,老子也要舒坦地过下去。”
    Kame瞧着他灰暗的嘴唇越抿越紧,直到完全皱到一起,忍不住热血上涌的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口。
    如果脸皮再厚一点,他很想言情地说——
    有我在,永远都不会只剩你一个。
    可惜当他注意到jin又重新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想要凝视他时——
    他怯懦了。
    他想解释吻的含义有很多种,我吻你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一种。。。
    可是jin这孩子眨了眨眼,下唇略为扩了扩,最终放弃了说点什么的愿望。
    他轻轻拱了拱又稳稳地睡了过去。。。。。。。

                  
6.

                  
趁着满天还飘着粉红色泡泡的时候,咱们来说说可能要展开的爱情。
    把直男改造成弯的,是写一次恨一次还总是忍不住反复写的苦差事。
    本着先捡软柿子捏的大方针,我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已经覆水难收的kame同学倒腾成——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进取型小攻。
    这主要体现在他主动用一把貌似一样其实不同的银色小钥匙替换掉了jin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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