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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谨年看着头快要伸进碗里的嘉琦,终于没忍住,拿过她手里的碗放在桌上,扶正了她的头,仔细看了好久,才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什么话?”
“唉,”沈谨年搂过嘉琦,“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楚嘉琦继续茫然。
“那好,你不说,我说。”
“不要!”楚嘉琦抬起头看了沈谨年一眼,随即又低下去,“我不要听。”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就不要听?”沈谨年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你爸爸又来找你了?”
“没有,不是他。”
“那是谁?”
“额?谁也不是啦,我头痛想睡了。”嘉琦拿开他的手,转身躺下,心里一阵酸楚,她怎么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她不能说,也不能问,只能这么一直鸵鸟下去,就算为了楚楚,她也要忍,她不能让楚楚将来跟她一样成为没有爸爸的孩子,她不能那么自私。
沈谨年无奈的叹气,在她身后躺下,帮她盖好了被子,拥着她,手轻轻触上她的小腹,“疼吗?”他是刚刚去洗澡时看到还没有扔掉的垃圾才知道,她的老朋友来了,慢慢帮她揉着,他记得每次这个时候她的小腹都会异常的疼,每次她都会缠着他给她揉,可是这次,她竟然没有,看来,她心里确是有事,而且这事一定跟他有关。
“嗯。”很浓厚的鼻音。
沈谨年皱眉,扳过嘉琦的脸,才发现她的眼里噙着泪,嘴唇被自己咬的要看不出血色,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唉,都当了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才是小孩子。”嘉琦咕哝道。
“不是小孩子你哭什么?”沈谨年打着哈欠,他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到现在已是累得不行,却还要哄着嘉琦,不禁有些不耐烦,语气也重了起来。
嘉琦也不再说话,只是转过身,离开了谨年的怀里,躲到角落里继续抽泣。
沈谨年腾的坐了起来,盯着嘉琦,半晌也没发出一个声音,拿了被子头也没回,走出了卧室。
嘉琦突然就停止了呜咽,转过身看着空荡的床,月光透过窗帘,洒下皎洁的纯白,抚上床单那醒目的褶皱,手下的冰凉却似乎在提醒着她,刚刚的谨年只是一个梦,一个她久违了的温柔的梦,抱着谨年的枕头,嘉琦的眼泪断了线似的,任她怎么擦也擦不掉。她不禁想起了七年之痒的说法,难道他们禁不住时间的考验,走到了婚姻的终点?
道歉(一)
楚嘉琦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默默的流着泪,嘉琦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悄悄下了床,翻出了好久以前的日记,一页页的翻看着,才发现里面记录的全都是曾经的甜蜜,最近的一次还是楚楚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和谨年一左一右拉着楚楚走路去送她,那时的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一家人会一直这么牵手走下去,一直到他们都老了,换楚楚和他们将来的女婿一左一右的拉着满头白发的他们,一边嘲笑着他们的蹒跚,却还是轻轻地提醒着过马路要小心。她也这么跟爸爸妈妈说过,说等他们老到牙都掉光了,她就会找一个非常孝顺的女婿给他们,开着车带他们环游世界,带他们到世界的尽头,见证他们一世的情缘。可是,还没等到她把女婿带回家,爸爸就走了,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决绝的离开,从不回头看她们母女一眼,走的那么残忍,任她怎么喊都不曾回头,没有留恋。
“爸爸,”嘉琦拿出夹在日记里的照片,这是唯一一张属于她的全家照,“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嘉琦看着相片上笑的灿烂的自己,和一旁站姿僵硬的母亲,不禁笑了出来,或许,对于妈妈来说,这正是她想要的吧,爸爸那么爱赌,甚至差一点输掉了房子,或许他的离开,才是对妈妈最好的解脱。
擦了擦眼泪,嘉琦把照片又放回了日记,望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不知不觉的亮了,恍惚间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跑到窗前拉起窗帘,正好看见沈谨年的车开出视线,就像他们的生活,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却无法追上去,渐渐失了交集。
走出卧室,嘉琦看到桌子上的早餐,颇感意外,她拿起杯子底下的字条,是谨年的字:昨天晚上,对不起。我把楚楚送回妈妈那里,你今天好好休息,晚上等我。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嘉琦又红了眼眶,小心的将纸条放进兜里,她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可是一抬头却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看来今天是不能出门了,本来还打算回家看看妈妈的,可是她如果这个样子出现在妈妈面前,还不把她吓到。
洗漱出来,稍稍吃了点东西,嘉琦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敷在眼睛上,开了电视窝在沙发上给妈妈打电话,“妈,我今天先不回去了。”
“啊,没事,谨年都跟我说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啊。”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一听到谨年的名字,嘉琦不禁坐直了身子,“楚楚在你那里?”
“什么话,不在我这还在哪?”妈妈嗔怪道。
“不是,妈,谨年他,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嘉琦有些急了,她没想到谨年竟然把楚楚送回了妈妈那里。
“噢,也没什么,他就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能回来看我,哎对了,你吃药没啊,等下去医院看看啊,从小你就不拿生病当回事,药也不爱吃,这两天就先让楚楚在我这,等你好利索再来接她啊。”
“他没再跟你说别的吗?”嘉琦小心问道。
“没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
“喔,没有,那我先挂了啊,明天去看你。”嘉琦挂了电话,犹豫了好久还是拨通了谨年的电话。
“嘉琦?醒了?”
“嗯,你在忙吗?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嘉琦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嘉琦,”谨年喊道,“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了?”
“嗯,我……”
“哎,我要开会了,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啊。”
“哦,那你忙吧。”嘉琦放下电话,看着墙上的结婚照,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道歉(二)
楚楚不在家,屋子里总是静的出奇,嘉琦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报纸,被招聘一栏吸引住了,想着自从怀孕以后,她就一直辞职在家。还是谨年让她辞的职,说怀了宝宝就不方便天天奔波劳累,何况那时谨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足够养活她们母女。但是现在不同了,楚楚长大了,马上就要上小学了,嘉琦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重新找份工作,既可以消磨时间,又可以继续天南海北的游玩,想到这,她跑进书房拿了笔开始认真的划起来。
晚上谨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妻子正坐在沙发上,捧着报纸来回琢磨着什么,他换下拖鞋,走到嘉琦身后,等他看清报纸上的内容是几乎是低吼了出来:“你在干什么?”
“啊!”嘉琦正仔细的计划着哪家公司会划算点,完全没有注意到谨年已经回来,吓得扔掉报纸,腾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干嘛?”谨年皱眉。
“你这人走路怎么不出声音啊,吓死我了。”嘉琦拍着胸责备道。
“是你看的太认真了。”谨年脱下西装扔到沙发靠背上,走过去坐在嘉琦旁边,拿起刚刚的报纸,“这是什么?”
“你喝酒了?”嘉琦闻到谨年身上浓浓的酒气。
“我问你这是什么?”谨年揉着眉心躺倒在沙发上。
“报纸啊。”
“我知道这是报纸,我是问你这些招聘广告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嘉琦咕哝着要去给谨年倒水。
“你是不是觉得我沈谨年养活不起你,还是说你还在生我的气。”谨年闭着眼睛很难受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嘉琦想起她现在似乎正在跟他冷战,她回身抢过谨年手中的报纸,懒得跟他计较,起身要走,却被谨年拉了回来,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说啊,为什么要出去工作?”
“你是不是喝多了?”嘉琦双手抵着谨年的胸膛,挣扎着想要起来。
谨年却俯身吻上了她。
“唔,沈谨年,你放开我,我……”
谨年似乎没听到嘉琦的挣扎,大手探进了她的上衣内,揉捏起来……
嘉琦因为没有吃晚饭,体力渐渐不支,就任由着谨年为所欲为。等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而她也不知何时被谨年带回了床上,转身看谨年躺在她身旁睡的正香。
她下床披上睡袍想出去吃些东西,却感觉小腹一阵疼痛,才想起她的“老朋友”还没有走,就去浴室洗了澡,再进厨房煮了碗面吃,才慢慢踱回卧室。
推开门,看到谨年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出神,她也不理会,爬上床的一侧,翻过身背对他躺下。
“刚刚,对不起。”谨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醒后看见床上暗红色的血渍,才醒悟自己刚刚的“暴行”。
嘉琦也不做声,又把身子向外挪了挪。
“嘉琦,”谨年翻过她,逼她看着自己,“对不起,我今天……”
嘉琦打断他,“睡吧。”说着又转过身去。
谨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嘉琦这个样子,他也只能叹口气重新躺下,面对天花板,他轻轻开口,“公司最近出了点状况,所以我这两天……”
“如果你想出去工作,我不拦你。”
嘉琦翻过身趴在谨年身上,轻抚上他紧蹙的眉,“睡吧。”
“我只是怕累坏了你。”
决裂(一)
周日。
一如往常,醒来后,不见谨年的身影。最近,嘉琦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更或许,这今年,她都是一直在重复着这种生活,日复一日,只是不愿承认即将冷却的婚姻,一直埋头在自己的臆想中。但无论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时间还是在前进,她无法停下,也不能停下,因为她还有楚楚。
坐在车里,嘉琦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是看见了多年后的自己,没有谨年没有楚楚没有任何熟识的人,只有她,白发苍苍,独自一人,逆着凤前行,追逐着看不见的黎明。以前谨年就总说她绝对不能学车,一是她那严重晕车的毛病,二就是她喜欢看那些擦肩而过的风景,谨年还笑说她如果学倒车一定是各种高手。
唉,真是年纪越大越喜欢回忆。
嘉琦跟母亲提起工作的事,她本来还以为老人家会极力阻止的,不想这次却异常通情达理:“想去就去吧,趁着还年轻,多折腾几年,免得老了以后像我一样。”
“妈,”嘉琦眼睛一热,想着怎么最近这么爱哭了。
“你跟谨年是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们能有什么。”
“那就好,女人啊,无论怎么要强,身边还是得有个伴,你可千万别跟妈学。”
嘉琦初中时,父母就离婚了,她对父亲的印象却非常清晰,他喜欢喝酒和赌博,总是彻夜不归,妈妈去找他,他会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可是如果找的过于频繁,他回家后就会打妈妈,醉醺醺的没有轻重,看见什么都摔,嘉琦去拦,他就会连着嘉琦一起打,然后又离开,继续去寻欢。父母离婚时,嘉琦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好像明明知道终点,却找不到出口,心里塞满了东西,无处释放。
嘉琦带了楚楚回到家时,天色已晚,谨年仍没有回来,她哄了楚楚去睡觉,回到房间打他电话,另一边却传来关机的提示。
又是关机。
嘉琦放下电话,决定等他回来跟他好好谈谈,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她看了会儿电视,瞥见桌上的报纸,就进书房打开电脑大概浏览了一些正在招聘的公司,选好几家后发了简历。她打开邮箱定期清理,正好接收到一封邮件,时间是刚刚,署名是,苏雪茹。笑着打开信件,是几张照片,均是那一个人,笑的灿烂,张狂。
嘉琦离开电脑取了手机,果然,不出一分钟,电话就进来了。
“喂。”
“嘉琦,快去开电脑,看我给你传了什么。”那边声音嘈杂,偶尔有风的呼啸传进来。
“你在哪儿?”
“我在爱琴海,嘉琦,祝福我吧,我要结婚了!”似乎是倾尽了全力的话语,透露着单纯的喜悦。
嘉琦却哽咽了。
“哎,我说,不至于吧,这就感动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都乐不思蜀啦,哎,我这可是国际长途呐,先挂了啊,回去找你。”
嘉琦放下电话,看着电脑上的照片出神。雪茹是她的大学同学,毕业后没多久就出国了,扬言要游遍所有浪漫之地后,玩一场艳遇然后出嫁。嘉琦羡慕雪茹的自信与独立,但她也明确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所期冀的不过是一夫,一子,过一生。
爱琴海,对于她,是一个太遥远的梦,听雪茹讲过她的传说,是真诚与爱的神话,那种惊天泣地的爱情,她不敢想,也要不起。
“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为什么我的心,明明是想靠近,却孤单到黎明……”突然响起的铃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异常的诡异,嘉琦似乎是马上就按下接听。
“喂,楚嘉琦吧?”陌生的声音,低沉,却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
“我是谨年的朋友,他喝多了。”
决裂(二)
这是嘉琦第一次听到“泊”,酒吧的名字,很自由的感觉,嘉琦想着走了进去。
印象中谨年是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的,嘉琦环顾四周旖旎的灯光,和一些偶尔经过她的女生,看上去还是学生的样子,却穿着火辣,性感,嘉琦借着灯光按照电话里那人描述的方向找去,她现在只想快些找到谨年,然后离开。
她看到了他们,谨年卧倒在沙发上,左手揉着眉心,看不清他的表情,而右手,却抱着另一个女人,灯光的原因,直到走进她才看到那另一个人,嘉琦心里一颤,若说之前的谨年让他感到压抑,那么眼前的景象便是要将她这么多天的积累一并爆发出来,她深吸一口气,不想把这种事曝光在外人面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盯着眼前纠缠的两人,只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你就是楚嘉琦?”身后突然冒出的男声令嘉琦反射的回过身,她听出这就是刚刚电话里的那个人,“你好,我叫韩子文,谨年的合作伙伴。”
嘉琦从来不知道谨年工作上的事,谨年不会主动跟他说,她也不会过问,但是一般他身边的朋友她是或多或少都熟识一些的,而这个自称韩子文的人,她却从没听谨年提起,这也就怪不得他们最近的关系会僵化到这种地步,原本相交的两条线渐行渐远之时,或许交集也会渐渐减少吧。
嘉琦向韩子文点点头,上前想扶起谨年,她努力让自己忽视旁边一脸挑衅的女人,故作镇静,无奈谨年实在太重,她只好回头向韩子文求助:“那个,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他弄到外面,车还在等我。”
韩子文挑眉,注视着她,眼里尽是审视,终于迈起长腿把谨年架了起来,嘴里却是戏谑,“你倒是够冷静。”
嘉琦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微微一笑,不做言语,率先走了出去。
“叶清,你也收拾收拾出来,我送你回家。”韩子文朝着她身后的女人说。
嘉琦脚步一顿,叶清,多么耳熟的名字,转头又看她一眼,还是没有记起具体在哪听过,她只是稍作停留就离开了,低头想着回去后要跟谨年好好谈谈,劝他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种地方,烟雾缭绕的,影响健康。
韩子文把谨年送上车就离开了。谨年头枕着嘉琦的腿,手楼上她的腰,口中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嘉琦的眼泪就没有预兆的掉了下来,这一刻,她真的想不再去在乎那个叫做叶清的女人,不再去在乎这些天两人时不时发生的不愉快,可是她也知道,他们回不去从前了,那段甜蜜的往事永远只能是往事,她还是要面对现实,认真的理清他们的关系,和将来要走的路。
谨年的手渐渐开始不老实,他迷蒙的支起身子靠近她,嘉琦一惊,赶忙阻止他,谨年却抓起她挣扎的手向他身下划去,呼吸越来越沉重。
“谨年,你快住手!”嘉琦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见怪不怪的眼神,顿时羞愧难当,大叫一声。
谨年却没有听到,继续他的动作。嘉琦眼看着谨年迷离着双眼,情急之下,使尽了力气,朝他的肩膀咬了上去,谨年一痛就放开了她,酒似乎也醒了,四周看看才发觉此时正在车上,他讪讪坐正了身子,抚着刚刚被咬的伤口,哀怨的看着嘉琦,嘉琦狠狠地瞪着他,脸色通红,眼睛发亮,与窗外的夜色鲜明对比。
“师傅,靠边停车我们就在这下车。”谨年突然出声。
嘉琦诧异,“你要干嘛,还没有到家下什么车。”
谨年不理会她,交了钱,开门把嘉琦推下车,自己也跟着出来,晃着身子搂紧她,将大部分的重量加在她身上,“我们散步回去。”
“哎,你这么沉,靠着我干嘛?”嘉琦推他。
“我喝醉了,站不稳。”
“那就坐车回去啊,你干嘛要下车?”
“就想跟你走一走,自从有了楚楚,你都不爱理我了。”谨年说的哀怨。
嘉琦看着谨年,他半眯着双眼,头正极力地靠着她的肩,只可惜她太矮,他根本靠不到,头就在那晃啊晃,嘉琦心疼地问:“很难受吧,我们回家好不好?”说着抬手要拦车,谨年没有阻止她,抵着她的头,将她抱进怀里,只露出一只手臂挥舞着。
谨年是真的喝醉了,上车后就靠在嘉琦身上睡着了,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才又清醒了些,嘉琦费了好大力才把他弄进屋里,一躺到床上,他马上又睡了,嘉琦硬是把他的外衣扯了下来,帮他盖好被子,自己折腾这么久也累了,就换了睡衣在他身边躺下。
决裂(三)
嘉琦的心一直很矛盾,她害怕谨年对她的背叛和欺骗,却潜意识的想逃开,不敢面对。
父母失败的婚姻给她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她不想楚楚将来也像她一样,没有一个可以叫爸爸的人,她劝告着自己,就算是为了楚楚,她也要忍下心中的痛,她没有问谨年叶清的事,谨年也好像已经不记得那晚的事,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