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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不共戴天,请皇帝陛下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去报仇雪恨。
在现在大楚上下,纷纷掀起叛变投敌的高潮之下,有这样一位忠心义胆的大臣做出这样的举动,自然让闵若英大为欢喜,这是在给奄奄一息的大楚肌体注入一针强心剂啊。
重赏自然是免不了的,对于杨闯想去抗击大明的第一线战斗,特别是想去与宿迁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自然也是要支持的。
于是一个相州宣慰使的头衔便落到了杨闯的头上。
现在的相州,自然是孙承龙的一言堂,杨闯到了相州地头上之后,老老实实,十分听话,不争权,不乱言,孙承龙交办的事情,他兢兢业业地将事情办得极是漂亮,一来二去,倒是赢得了孙承龙的信任,这个家伙虽然没有什么别的能力,但亦步亦趋,萧规曹随倒是做得极是到位。起初还担心这位皇帝亲封的宣慰使,大楚新鲜出炉的英雄会成为自己的一个挚肘,现在看起来倒还是一个不错的助力,毕竟杨闯这个后族的身份,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些用处的。
两人相处融洽,在孙承龙去象山要塞之前,便将整个相州郡城的后勤调配工作全部交给了杨闯来办。毕竟是当过一群之守的人,筹措后勤物资,钱饷,并将他们在合适的时间之内调集到合适的地方去,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杨闯在相州过得极其低调,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大麻烦缠身,自己的一家老小可不是被宿迁杀了而是被人牢牢地握在手中,而自己逃出来的过程自然也谈不上英勇。这一个事实让闵若英知道了,只怕自己会死得很惨。
这一次回来,上京城里的情形让他悚然。这使得他庆幸自己回来了,否则自己这一大家族只怕真会给闵若英杀得干干净净的,这位皇帝现在已经杀红了眼了。
现在的他,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闵若英不会关注到自己,而明人,最好是忘了自己。让自己在这个小夹缝里小意地过上几天平安日子。
到了相州城里,当然也就没有了骄奢淫逸的温床,这里与上京城一样,实行着严格的供给制,酒楼,当然是没了,厨子小二老板几乎毫无二致地都成了当兵的。青楼,当然也没了,那些平日里娇嗲的女人们现在要么在缝制军服,要么便在制作军粮,不干,那就没得吃。孙承龙在时,以身作则,严格地遵守着所有的一切规纪,现在他虽然走了,但杨闯也不敢恣意妄为,再者现在的他,也根本就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
跟着他从津州一起跑出来的管家,便是他在相州唯一的一个仆人了。小小的一个院子就在府衙的旁边,走出府衙的后门,沿着街道向前走出不到一百步,便是他现在安居的地方。
管家打开房门的时候脸色僵硬,越过管家的肩膀看向在大堂之中高踞而坐的一个人时,杨闯便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是祸躲不过,明人终究还是派人来了,只是不知道又想要自己干什么?
“在下霍光。”看到杨闯进门,霍光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抱拳行了一个礼,对于宿迁的这一神来之笔,霍光忍不住要大大的喝一声彩,如此不经意地安插下来的棋子,有时候才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霍大师!”杨闯吃了一惊,霍光大名鼎鼎,不仅是这天下有数的武道宗师之一,更是曾经当过大明的兵部尚书,地位,名声,可都不是他这个混吃等死的前津州郡守能比的。”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要,要我干什么?”
霍光看着杨闯因为紧张而有些变形的脸孔,轻笑起来,拍了拍杨闯的肩膀,道:”放心吧,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我来找你,只是想看看楚军在这几个月的所有的后勤物资以及兵员的调动。这,对于你这位留守的宣慰使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对于杨闯来说,这当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过这位郡守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偏偏还对楚国有着那么一点点忠心,霍光提出要看相州的这些资料,自然就等于将相州的所有军事计划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这意味着什么,杨闯岂能不清楚?
看着杨闯挣扎的眼神,霍光微微一笑道:”杨郡守,我的这个要求可真是很低了,相州当家作主的是孙承龙,现在双方大军已经正式开始接战了,这些东西,差不多都快要过时了,如果你连这个要求都不能满足我的话,那可就让人很不快活了。”
杨闯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点了点头:”没问题,自然是没问题的。”
带着霍光回到了府衙自己的公房之中,将近几个月来所有的重要的军情往事,物资调动等资料一一地放到了霍光的面前之后,杨闯便郁闷地选择了一个角落,坐下来看着墙壁发呆了。
霍光快速地翻阅着手头的资料,他潜入到相州城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让他觉得万分诧异,孙承龙的很多布置看起来毫无道理。
孙承龙是大将,是宿将,绝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这些看起来的毫无道理,里头肯定蕴含着极大的秘密。霍光猜不出来,但他却有着自己的办法,来找杨闯,从楚军所有的后勤资料之中找到端倪。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人来做的,只要是人在做,那吃的,用的,住的,那一样都绕不过这一块去,这个秘密愈大,动用的人手愈多,那么便越容易找出破绽来。
一个大州,十数万军队,哪怕就是几两个月的资料,也在霍光面前堆得如同小山一般,如果不是干过两年的兵部尚书,这些东西,便足以让霍光头昏目眩。
枯坐一边的杨闯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没心没肺的家伙,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他也只会在事件发生的那一瞬间担忧一会儿,害怕一会儿,然后便听之任之,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命运来摆布了。就像现在一样,霍光在哪里哗哗地翻阅着各种绝密资料,这位泄密者只是在最初心塞了一阵子,然后便睡着了。
砰的一声桌子敲击的声音把杨闯从睡梦之中惊醒,他一跃而起,看到霍光已经离开了书桌,手里举着烛火,正在墙上一副巨大的相州地图之上盯着,粗壮的手指在地图之上一点一点的移动。
“霍大师!”他迷迷糊糊地道。
“现在,我需要一百匹马。”霍光一把揪住他,”西城外有你们的马廊,如果你不想我杀过去抢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写条子,给我调一百匹马出来。”
“您要这么多战马干什么?这么多马失踪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会要人命的。”杨闯哭丧着脸道。
“我拿不到马,现在马上就会出人命。”霍光冷冷地道。”你不是宣慰使吗,马上出一道公文,有一队骑兵会奉你的命令前往前线公干。”
看到霍光的神色铁青,脸色也有些狰狞的模样,杨闯不敢再争,而是走到了公案之前,提起笔来,写了一份命令,拿出大印,盖好,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印,哈哈气盖上。
“拿着这个,去西城外提马,只是霍大师,不管你们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万万不可连累得我啊!”
“放心吧!你还有大用处呢,怎么会连累你呢!”霍光拿着手令,闪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留下杨闯呆在当地,细细地咀嚼着霍光的这句话,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一屁股坐地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猛捶着脑袋道。
霍光从那些往来公文以及辎重调动之中,嗅到了极大的危机,而且这个危机很明显就是针对着宿迁,江上燕而去的,算算时间,霍光非常担心地发现,某些事情只怕已经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中,想要阻止他们的发生已经基本没有了可能,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集结自己能够集结起来的力量,看看能不能过去帮上一点忙。
凭着杨闯开具的公文,霍光在召集了自己潜伏在相州城内的手下之后,轻而易举地从西城外马场提起了上百匹战马,一行人立即快马加鞭地奔向高梁河一带。
就在霍光快马加鞭奔向战场的时候,高梁河上,声势浩大的滔滔河水夹带着无数的巨木咆哮着一路冲了下来。
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跌了一个大跟头()
又是一个春雨绵绵的早晨,宿迁从大堤之上的营帐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极其不舒服,哪怕是在河堤之上比其它地方要显得干燥一些,但无孔不入的湿润的空气,却仍然让一切都显得湿哒哒的。
士兵们们在吃饭,烧火用的枝条很湿,整个阵地之上到处浓烟滚滚,被风一吹,旋即便与河面之上的薄雾混作一团,使得河面之上更加朦胧了一些。
江上燕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浆啪哒啪哒地走了过来,眉头皱着道:”这该死的雨,老是下个不停,今天早上运过来的草料都是被雨水浸湿了的,还得晾干之后才能给马吃。”
“这时节就是这样。江南雨多,可比不得北方。”宿迁打量着远处同样浓烟滚滚的楚军大寨,”孙润泽的兵力这几天应当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他的大寨里最多还有三千能战之兵,如果他还敢向我发起冲锋的话,我不介意就在今天反起一次反攻。”
“准备去打他那个寨子?只怕不太好打。”江上燕道。
“如果他有五千人守寨子,我只会碰一鼻子灰,如果他只有三千人守,那我便有可能打破他,但如果他低于三千这个数字,那胜利就一定是我的。”宿迁道。
“地面太烂了,霹雳火太难运动过去,过去了也如果有个什么意外,也撤不回来。这样的破天气,这样的破环境,还不如抱元守一的好。”江上燕道。
“大部队还要几天才能上来?”
“原本还要四天,这样的天气,五六天看能不能上得来?”江上燕道。”苍狼,锐金都是步卒,而且装备众多,这样的泥浆地,前进速度就要大打折扣了,矿工营就更不用说了,这样的天气,他们就要学龟爬。也就皇帝陛下的亲卫营能迅速顶上来,但怎么可能让皇帝陛下孤军突前呢?”
“孙润泽都打成这副模样了,楚军居然还没有援军过来,这有些奇怪,我准备今天再派斥候远一点出去打探一下,他对你已经完全没有威胁了,不需要我再为你守护左右两翼。”江上燕道:”心里老是觉得有些不安。孙承龙就不怕我们将他的儿子宰了?”
“昨天我就已经接到了鹰巢探子发来的情报,孙承龙派来的援军已经出发了,不过同样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他们前进的步伐相当缓慢,老天爷是公平的,让我们痛苦的时候,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好过。”
“来了多少人?”
“你猜?”
“猜个屁,快说。”
“整整五万,在外头打了一张大网,正在慢慢地向我们围上来。他娘的,要不是顾虑到敌人的援兵随时会发动反攻,我早就冲上去把孙润泽干掉了。孙承龙的心也够狠的,就是打着让他儿子与咱们拼个你死我活之后,然后再想法子将我们一口吃掉呢。”宿迁道。
“五万人呐!”江上燕脸色微变。对于他而言,现在的战场实在是太小了一点。
“想要跳出去作战?”宿迁闻弦歌而知雅意,”相州可不是刑州,这里有数万火凤军驻扎,更重要的是,这里全民皆兵,你跳出去自然获得了自由的作战机会和自由选择战场的权利,但同样你会陷入到处处皆敌人,处处皆陷阱的境地。”
“在这里施展不开。”
“再等两天吧,等天气好转了你再走。”宿迁道。”这样的天气和道路情况,对马力的损耗太大,一旦被敌人缠住,你就麻烦大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上燕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什么,却突然停了下来,霍然转身看向高梁河的上游,”什么声音?你听到了没有?”
轰隆隆的声音在转瞬之间,就已经显得那么地清晰,一道黑线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之中,两人的脸色霎那之间唰地变得惨白。
大堤之下,还有不少的大明士卒,更多的是从河对面运过来的物资和军械,十数道栈桥之上,来来往往的民夫还在向这边蚂蚁搬家一样的驮运着。
高梁河上传来的巨大的轰鸣声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堤之上,正在吃饭的大明士兵纷纷站了起来,不少人手中的碗掉在了泥浆之中都毫无所觉,河滩上的士兵,民夫发一声喊,撒开双腿便向大堤之上奔来,栈桥之上,搬运东西的民夫也恐惧地大叫着抛掉了肩背上的东西,拼命地向着岸边跑来。
汹涌的巨浪卷裹着无数的巨木,以令人恐惧的声势咆哮向下,只看了一眼,宿迁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十几道栈桥,一道也别想保住了。
大水席卷而来,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河面之上的十几道栈桥被便一扫而空,桥上的那些没有来得及跑脱的民夫,瞬间便消失在巨浪之中,连一个泡沫都不曾翻起。河滩之上无数的物资军械被汹涌的大水不知冲到了什么地方。
“他们在哪里筑的坝,蓄的水?”宿迁猛地睁开了眼睛,愤怒地吼叫了起来。
“支流,一定是某一条没有引起我们注意的支流!”江上燕脸色苍白。
两人对视了一眼,宿迁突然道:”江上燕,你在对岸有多少骑兵?”
“五百人!”江上燕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看守大营里的挽马和物资。”
“我在对岸,带上伤兵只有三千人。”宿迁道:”福不双至,祸无单行,敌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上游筑坝蓄水,那么就肯定会再派出一支人马去袭击我们在江南的大营。你马上得走,往上游走,找到对方过河的地方。”
“孙承龙的五万援军,原来是来消灭我们的,并不是来支援孙润泽的,宿迁,我冲出去的希望只怕不大。”江上燕握紧了刀柄。
“能不能冲出去是你的事情。”宿迁道:”哪怕你只冲出去一部分呢,也能毁掉敌人渡河的工具,我们回不去,他们也别想过河。几天的功夫,皇帝陛下的军队就会顶上来。这个时候,咱们一起困在这儿,你还不如跳出去,哪怕外头同样艰难,也比局促于这一地要好得多。”宿迁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上了孙润泽的大当,如果我不是担心过多的损失而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他拿下来,现在我们的境地就会要好得多。”
“好,我会努力地冲出去,就算冲不出去,也会尽量地在这个圈子里拼命折腾,给你多折腾出一点空间来。”江上燕道。
宿迁伸出手去,与江上燕重重一握,”这一次咱们两个都栽了大跟头了,有命活下来,再去皇帝面前请罪吧。”
“胜败乃兵家常事。”江上燕洒然一笑:”只要不死,便还有机会翻本。听,果然如你所料,敌人已经过江向我们的老营发起进攻了。”
高梁河上的狂暴河水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阵狂涛骇浪之后,大水褪去,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而对岸,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正在鲜艳的火凤旗的引领之下,向着明军老营疾扑过去。
江上燕紧紧地握着拳头,看着自己的骑兵营里,五百名骑兵驱赶着大比的挽马冲了出来,迎面冲向了如狼似虎的敌军,而在他们的身后,宿迁的步兵们正在开始布阵。
这五百名骑兵正准备用他们的生命来为这些步兵争取到更多一点的准备时间。
五百骑兵,上万匹挽马,瞬间便与突袭而来的上万火凤骑兵对冲在了一起。刀枪的撞击声,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隔着高梁河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江上燕微微闭了一下眼睛,便转过身向着堤下大步走去,不再去看对岸那些飞蛾扑火一般地冲向敌人的部属,因为他们的生死在他们决定发起冲锋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
“好儿郎!”宿迁重重地挥手在空中砸了一拳:”传令给对岸我部,焚毁所有军粮,不给敌人留下一颗粮食。”
郭仪看着悍不畏死冲上来的数百明军骑兵,再看看不远处明军营地之中猛然腾起的股股浓烟和冲天大火,眼角微微收缩。
敌人这是破釜沉舟,要与自己决一死战啊。想象中的敌人溃散的场景完全没有出现,哪怕他们只剩下了数百骑兵,只剩下了一些老弱兵残,但他们仍然在准备战斗。
这样的军队,是他最不愿意碰上的。说来也真是讽刺之极,不论是宿迁统率的西军,还是江上燕带领的骑兵,在不久之前,都还是楚军部队之中的一员,是楚军极具战斗力的边军系统之中的翘翘者,但现在,双方却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一念及此,郭仪便觉得世事太过于荒谬了,本来不应当是这个样子的,这些人本来该和自己在一个战壕里的。
天空之中响起的强弩破空之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五百骑兵和无数的挽马,只不过是让自己的骑兵稍稍地顿挫了一下而已,相比较而言,前方的明军步兵阵地,倒是会给他带来更多的伤亡。
“杀!”他举起了长枪,怒吼了一声。
上万铁骑如同洪流一般倾泄过去,对面,乌泱泱的弩箭亦迎面扑了过来。
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破阵()
细雨之中,江上燕眯起了眼睛,前方出现了大批的楚军军阵。没有火凤军,来得都是楚国新组建的军队。八个军阵,超过二万余人的步军。
江上燕还有八千余骑兵,面对着两万余步军,看起来并不吃亏,但江上燕却一点儿也不敢小视面前的敌人。
楚国地处南方,适合养马的地方并不多,所以骑兵并不是楚国很擅长的军种,也只有在火凤军中,才装备了大批的骑兵。没有更多骑兵的楚**队,在步卒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作为曾经的楚国高级将领,江上燕深知楚国步卒在面对骑兵的时候无数种战法。
眼前的楚军将领旗帜他并不熟悉,但是一看眼前楚军步兵的布阵,江上燕就知道对手绝不是什么善茬儿,八个军阵,参次摆开,互相之间相互策应,相互掩护,对手的算盘很清楚,就是要利用这一个个的军阵消耗掉骑兵的速度,然后纠缠到一起。
如果面对的是以前的东部边军这样的经验丰富的军队,江上燕二话不说,立即会掉头就走,这样硬攻楚军防守严密的军阵,对于骑兵来说,即便获胜,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毫无意义。但今天,一来面对的是刚刚组建的新军,经验肯定会不足,二来,他也无路可退。如果被楚军的大股部队围在这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