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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车内的男人,逼迫,强势,疯狂,冷鸷。
将她的双手狠狠拽着,唇紧迫相逼,毫不怜惜的疯了一样压上温馨的唇瓣。
在那里白子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柔软,浅尝到她嘴里的液体如花蜜般甜美,让他一心只想要到得到更多美好的东西。
九年隐藏起来的感情,他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爆炸了,不再隐忍自己的浑身逆流的欲望。在再见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在机场的那一刻开始,他压抑的占有欲一下子全部如同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他原本以为对她也不过是愧疚,当初的利用跟伤害,让原本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一个心变得伤痕累累。让他觉得自己残忍得如同筷子手。
于是跟自己说,是的,他不爱她,他不爱她。
在心底不下一万次的告诉自己,但是却每个晚上都在梦里看到她离去最后一瞬间,苍白柔软无助的脸庞以及眼角的泪水。
那些究竟是什么?那些心疼那些撕心裂肺的感觉是什么?
当将她的身子压到自己怀中的那一刻他只恍然醒悟,原来爱她早已渗入骨髓渗入血液之处。只是这些年他不断的压抑自己,非要将对她的情感当成是悔恨的愧疚。
他一直以为自己此生最爱的女人是若晓,为了若晓他什么都愿意去做,所以当初才愿意配合宇文哲宇文赭两人演了一场戏,利用宇文温馨一步步的陷入少女天真的青涩初恋中。
然后再亲手切断她跟他之间的羁绊,看着她被伤害得体无完肤,让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若晓醒来后的那一刻,他脸上终是露出了笑意,头一年他对若晓如数珍宝的呵护,他以为当自己最爱的女人醒来的那一刻,他会疯狂的将她拥入怀中,但他没有,只是平静的浅笑,望着她辗转醒来。
原以为自己失落的心会从此被填满,但原来内心忽然涌出的失落跟慌乱并不是因为若晓,当他知道这点之后便开始拼命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时之间的错觉而已。
他依旧是爱着若晓的。将她当成一个挚爱的情人来爱着,只要是若晓想要的他全都会一一的替她实现。
但是每个晚上半夜见醒来,他心底却怅然若失,捂着胸口,那是已经是缺了一块。被某个人拿走的一块。
所以他拼命的压抑,拼命的隐忍,无论是在人前,在若晓面前,甚至在自己面前都掩藏着另外一个痛苦的白子凌。
可是……她出现了。
她出现后却跟他说,她原谅他了,原谅他当年所做的一切,只是此生最好不要相见,此生……不再相见。
这句话跟针一样钝到心底,其中的痛楚有多少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清楚。
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刚才在办公室的那一刻,明明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浑身怒嚣着想要冲上前将男人撕裂。
杀意,那一刻他眼底涌现的杀意差一点就让他冲上前将那个男人杀死。
疯子一样行径的他根本就不像往日里那个优雅沉着的白律师,在法庭上任他如何的洒脱冷静,但在面对宇文温馨这个女人的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都朝着疯狂缴械投降,轰然瓦解。
唯一剩下的就是掠夺她,不顾一切的占有她。
她用力的挣扎换来白子凌更大力的反击,双手被扣在脑袋两侧,脑袋被重重压在车门上,唇被狂肆占有着。
虽然她早已咬紧牙关但男人却早已失去理智,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让她不得不张开唇,那舌便如同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的钻入充满香甜气息的唇中。
脸颊因为莫名的惊慌而变得苍白无比,温馨紧闭着眼睛,感觉到那蛮横的舌在她的嘴里恣意翻卷着。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嘴里,但那吻并未停下,舌已经用力的搅着她的软舌。无论她如何的躲闪就是无法逃避它的追捕。
直到他停下的那一刻,两人依旧唇齿紧贴,他抬起眼眸,望着眼前那张极近就在眼前,因为自己的吻而染上一层酡红的女人,忍不住唇又贴上去,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的粗暴,吻变得细碎且轻柔。
只是紧紧贴着,细微的撩拨着。将人的心弄得瘙痒不堪的那种。
忽然白子凌一怔,抬眸望向眼前的温馨,看到她此时垂着眸,刘海滑下,显得几分柔和。眼中情绪复杂莫名,似有痛也有脆弱。
白子凌心头莫名一软,稍微放开她的双手,随即温馨的手垂下身子两侧,白子凌以为她是温顺于自己的,于是忍不住贴着她的唇低声喘息。
“温馨,我终于找到你了。”
唇贴着又吻上,没有深入只是在她的唇瓣周围轻吮着。
忽然看到她唇瓣上的血渍,他眸光一暗,转身想要拿纸巾给她擦干净。然也是那一刻,温馨侧过身子迅速开了车门。
高跟鞋踏在柔软的细沙上,随即就马上陷了下去,脚跟一阵不稳,她咬着牙干脆将鞋子都脱下来。快速的在沙滩上跑着。
但是速度并不快,因为在沙滩上一步一个脚印便陷了进去,所以即使是赤脚走路来也是跌跌撞撞的。
她面无表情,眼中却有羞愤滑过。
海风吹打着她的发丝,带着咸腥的海水的味道。
此时并没有太阳,所以海风吹上来的风让人感到一阵阴冷,温馨此时却不顾这些,她一心的望着走,朝着远离他的方向。
但是没过多久就被身后的白子凌轻而易举的追上,手被他一直大掌紧紧的扣住。
身子硬是被扯着回过身,她扯了扯自己的手,却发现对方比起之强更为用力,眉宇间含着隐隐的怒意。
无法抽回自己的手,温馨沉默的望着他,然后说道:“白律师,请你放手!”那一瞬间,她感觉到白子凌握着她的手忽然一个用力,让她痛得蹙起眉头。但是却是无声忍下。
他说:“为什么要逃走?”
“请你放手。”她再次说道,眼中依旧是冷若冰霜。
这些年她已经忘记了痛,但是为何却总有人一次次的不顾她的意愿进入自己的世界。
温馨不明白的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会有多强,他所拥有的固执跟霸道就会有多深。
这一次她算错了,她以为会跟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放她走么?
白子凌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他已经打算一辈子都不会放她走了,更别说是形同陌路了。
海风此时刮得两人的衣服簌簌作响,但是两人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凝视着彼此。
温馨面上倔强之色越发的明显,她赫然发现一件事情,白子凌似乎这一次并不打算放她走了,意识到这个之后她心底有莫名的慌乱。
“放你走?如若这次放你走了,你是不是打算从我的世界离开?”他问道。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平静的抬起眸,语气平稳不夹杂一丝的犹豫与挣扎,但更因为是这样而让对面的男人身形一怔。
她说:“我从来就不属于你的世界,怎么说是逃呢?”
最狠毒的话语也不过如此,她变得不同了,每说一个字都很有可能让人下地狱,现在他已经被她的话狠狠的撕裂了胸口一个大洞。
将自己的手用力的抽出,她撩起眼前散乱的发丝,难得放轻语气说道:“白子凌,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真的,不要再靠近我了。”
说完之后欲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男人一声压抑的苦楚。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子静静望着他,淡声道:“没有。”只是曾经喜欢过,以为你是她的幸福而已。
但当幸福不在变得干净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收起来了,不再属于任何一个人。爱对她来说是奢侈的,所以她不敢爱,也不愿意爱上任何一个人。
白子凌阖起眼眸,身子犹如游走在空虚的世界里,逐渐变得苍白无力。
“如果,如果当年我没有利用你,是不是会有所改变?”他忽然开口问道。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
看着他,温馨并没有出声,但却想着他此时的问题。
若是没有利用……
“再见。”这一次她选择了转身离开,眼中笼上一层灰色。
不要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又能够妄自的却猜测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知道他不会再追上来,温馨才一个人沿着海滩走了很久,久到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那个人。
回到公寓的时候,打开门却看到苏曼曼难得晚上七点多就回来了,往日里她总会十点之后才会回到这里,然后习惯性的都一个动作就是坐在沙发上替自己倒一杯酒。喝完之后就去洗澡,然后回到房间睡觉。
但是今天看到的苏曼曼却是不同,只看到她手里拿着遥控器,身上穿着蓝色的丝质睡衣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见到温馨回来,淡笑着打招呼。“回来了么?吃过了?”
即使浑身无力,但她依旧点了点头,一个人回到房间,间身子陷入柔软的床上,全身逐渐的蜷缩成一团。
本以为又会这样独自一个人度过晚上的时候,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忽然睁开眼眸,听到是苏曼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只能起身替她开了门。看到苏曼曼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杯热牛奶。
她说:“身子感到无力疲惫的时候,喝一杯人牛奶是最好的。”说完转身将牛奶放在她房内一旁的桌子上。
望着那被仍旧冒着热气的牛奶,温馨心中一阵动容,轻声说道:“谢谢”
苏曼曼此时转过身子,眉宇间夹着若有若无的慵懒笑意。
“今天你有心事,如果不介意,或许可以跟我说下,总比你自己一个人压到肚子里嚼烂的好。有时候对人说未尝不是一种解压方式。”
原本打算瞒下这件事的,但温馨觉得或许她说得没错,与其一个人承受不如找个人倾诉,而她知道苏曼曼正式最好的倾诉对象,她与自己关系不深,作为听客是最好不过了。
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她没有留心到苏曼曼眼中滑过的讽意。
“你打算放过那个土地规划局的局长?”苏曼曼挑着眉问道。
“那不然怎样,他手中的项目至关重要,这一次我失败了,明天可能还要派其他的人去洽谈,即使知道机会渺小,但是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苏曼曼只是定定的望着温馨,转身离开的时候轻笑道:“别多想,今天的事就当是被狗咬了,晚安。”说完之后她就已经离开了房间。
温馨此时心里果然感到好多了,淋浴过后,整个人柔软无骨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难得的一觉睡到天亮。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公司一大早就接到通知,关于竞标会方面的,那边今早做出声明,说是他们公司早已失去了竞标的资格,所以无法参与三天后在土地局会议室举行的竞标会。
一大早接到公司的电话之后,早饭也来不及吃温馨就赶了过去。而那叠原本准备好拿给下级送到土地规划局的方案也只能暂时放弃搁置在公寓内。
留下苏曼曼一个人在客厅内悠闲的吃着早餐。
在温馨走之后,苏曼曼拿起她放在电话旁的方案,眼中顿时滑过讶然。
里面除了关于西郊那块土地的规划案之后,还有另外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跟一封道歉信。从信中的内容来看则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给出的一个合理解释。
其实温馨早已想过,不能因为自己而丢了公司的项目,所以才忍下心中的不适打了这样一封信。虽然对昨日的内容加以隐蔽修改,但是苏曼曼昨天从温馨那里知道那个局长对她大概做了些什么。
虽然只是简单的“企图做非礼的事情”一句话,但是却也暴露出那个男人的丑陋跟欲望。
此时苏曼曼手中拿着文件,而客厅内的电话却忽然响起。
她这时才放下手中的资料文件,看到电话显示的跨洋号码,心底稍有小小的疑惑,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的电话,但是若是不接似乎也不太好。于是拿起话筒贴近耳边。
“温馨,快走,快点离开那个男人,他……不是他……”电话那头很嘈杂,沙沙的声音一直不断,而且男人的声音也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他那里的信号不是很好。
蹙起眉头,苏曼曼习惯性的咬着指甲,电话那头的阴沉的男人嗓音让她极其的感到不舒服。
“一定要离开他,千万不要……不要………因为他是……”又是一阵剧烈的嘈杂声,最后一阵刺耳的尖锐声响让她将话筒移开耳边,耳膜还是感到一阵刺痛,再放在耳边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忙音了。
放下电话,苏曼曼头一次感觉到如此诡异的气氛在身子里涌出。
他?
他是谁?宇文温馨知道么?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凝神望着那电话,心底想要知道是否还会有第二通电话。但是许久之后电话铃声再也没有想起。
而另外一头,温馨赶回公司的时候,看到的是乱七八糟的办公室。
心下一怔,却看到部门经理已经上前,一脸的惊恐苍白。
“出了什么事?”看着满地狼藉的办公台以及资料文件,她问道。
“刚才来了一伙人,不由分说就砸起了东西,公司内的几个男员工因为出手阻止被打伤了,所幸没有大事,不过现在人还在医院内处理伤口。”
温馨心底渐渐沉下,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接踵而至的事情不断的发生,她知道会是什么人在背后谋划一切,但是却无法阻止,正因如此才让她感到一阵挫败无力。
咬着牙关,强打起精神叮嘱了之后有关的事宜后,她才离开公司打算到医院一趟,却没想到就在公司的门口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陈思年。
她犹豫片刻打算转身离开,但身后却传来陈思年含着笑意的嗓音。
“温小姐,好久不见。”那个男人姿态高高在上,带着自负且玩弄的心态望着眼前的温馨。
第七十七章 獠牙
在一个有可能将你置于死地的男人面前,她心脏骤然间的紧缩,听到自己逐渐虚弱浅薄的呼吸声,她看到他并不只是但只身前来,他的左右两侧各有两个男人,看样子陈思年这一次来这里是早已算好的。
陈思年就是一头隐藏在暗处的狼,伺机寻找机会虽是反扑自己憎恨的人一口,当年她是不清楚大哥与二哥跟他的事情,但是他害死的大哥与二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可惜这样的人却依旧站在她的面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用浅薄笑意的双眼望着她。
在他的眼中,她即将成为下一个需要牺牲的人。
应该说早在一年半前,他就已经开始动手,只不过那一次她幸运的逃过一劫,现在他忽然出现在这里,才回国不到半个月他就找到了她,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温馨是不清楚,但看到他便会想起哥哥们的死。而她的心也会跟着紧缩,直至不能跳动为止。
其实印象中她也不过才见过这个那人几次面而已,对于温馨而言,陈思年这个男人是陌生的,却也是让她第一次觉得如此厌恶的。
那种游移在她的身上如同吸食人血的蚂蝗一样感觉的眼神,让她好几次都打算转身离开。
但她却没有,她反而冷声问道:“是你害死大哥跟二哥的。”虽然是问,但却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
陈思年勾起浅薄笑意,黑眸紧紧盯着她说道:“是我引他们到工厂,然后伺机安排好人的。工厂的大火也是我放的。”
即使早已知道事实,但她依旧小小的后退了一步,手指关节紧紧蜷缩握着,力度紧到快要将手指给迸裂。
恨,漫天的恨意忽然从脚底的血液一直冲到脑子里面,连害怕跟悲伤都来不及,她尖声喊道:“为什么?”
瞪大的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她面色失去血色显得苍白脆弱。
那不堪一击的脆弱与毫无防备让陈思年心中残虐的报复感得到稍稍满足。
他眸光一沉,毫无感情的将袖子捋起,那苍白得有些异常的手臂让温馨起初是一伙蹙眉,耳后在看到那从手肘处隐隐露出的钢丝才瞪大双眼。
那分明是一只义肢,且是做工精巧的义肢。
正确的说陈思年手肘以下的肌肤跟身体机能全都是靠着这根义肢来维持。
平常完美的隐藏在西装下,却没有想到他曾经会是一个失去左手的人。
“是大哥跟二哥?”
她平复住略微继续的喘息,尽力冷静问道。
看到对面的男忽然笑道:“怎么?觉得恶心?当初宇文哲跟宇文赭命人砍下来的那一刻,他们可是亲眼看着我的痛苦的滚地求饶呢。
温馨垂下眸不语,她虽然不知道大哥跟二哥是否做过那些事情,但至少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并没有骗自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哥跟二哥已经死了,你还想要干什么?”
她抬眸,眼中一片冷光。
陈思年慢条斯理的重新放下袖子,然后轻笑道:“死?现在我倒是觉得死对它们来说实在是过于轻松,若是让他们在死后地狱里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折磨,或许比起死,它们还要痛苦,毕竟人活着才能体验到极致的痛苦,现在倒是后悔那么早杀了他们两个人。”
陈思年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一直含着笑意,残忍的血淋漓的笑意,莫名的让人感到心惊胆寒。
温馨只觉得他不过是个疯子而已,一个被复仇折磨得早已失去理智的疯子。
她忽然明白了,公司的所有事情只怕也是他找人干的,为的不过是让她痛苦而已。
闭上眼睛她无力的问道:“报复真的可以让你感到快乐么?为了所有的这一切,你甚至不惜伤害所有的人,报复所有跟他们有关系的人,真的有那么快乐么?”
面对她的质问,陈思年似乎并不以为然。
“明明知道是痛苦,但是却无法停下来,你说得对,的确不会快乐,反而是带来更多的痛苦,但是……报复却让我变得疯狂的同时也让我得到更多。”
“宇文温馨,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但是你依旧怕我,因为我是杀死你哥哥的凶手。”他的笑此时淬满了毒。
“你想要如何对我?杀了我?”
“或许比起杀,还有些更有趣的东西,例如将你送给土地局的人,一边我可以得到竞标会的内幕资料,一方面又报复了他们,你说如何?”
“疯子,简直就跟疯子一样。”温馨逐渐后退,手紧紧拽着。
陈思年望着她后退不断防备的神情,指尖微动,身后的人就朝着她走过去,此时公司内的保安人员早已聚集在写字楼里面,并未能及时发现这里的异常。
逃不掉了,温馨心中只有这个感觉。
看到不断靠近的两个男人,她以为此次自己一定会被陈思年控制的时候,一抹娇媚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前。
在那个男人的大掌即将要扣上温馨的手腕时,更快一步的拍打开。
陈思年望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女人,妖媚,精致,风情。所有的形容词都无法说出这个女人的味道。
女人脸上带着倦怠的轻笑,仿佛眼前的人对她来说毫无紧要。
不着痕迹的正挡在温馨的身前。她笑道:“我就说怎么今天感觉眼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