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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起来就在耳边几乎要震破了耳膜。并且书童似乎没见到箫磊求助的眼神一般,依旧面带喜色呆滞的看着箫磊,口中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箫磊见状无奈,只能自己躲闪。可也不知怎么了,无论自己如何闪避,石蔓蔓手中的死鱼都会如长了眼一般,每一次都能砸中自己。并且那些死鱼异常坚硬,砸到身上十分疼痛。
他只能看着一条条瞪着大眼的死鱼慢慢的将自己淹没,箫磊大惊失色的手舞足蹈,却最终只剩下了头部露在外边。箫磊口中呼喊着让石蔓蔓停止,可石蔓蔓依旧面无表情的向自己丢着死鱼……
“住手啊!”箫磊最终还是从噩梦中惊醒,醒来的箫磊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低头一看,自己的身子几乎都被埋在了石土中。再仰头望天,晨光将天染成了一片蔚蓝,箫磊将还算完好的右手从土石中抽离,轻轻捏了捏还带着晨露的脸颊,长吁了口气:“我还没死。”想着便一点点拿开压在身上的石块,忍着疼痛坐了起来。
箫磊起身后就见四周七零八落的树木,有的还连着根茎,有的似乎被利刃齐齐削断,犹如飓风肆虐后的狼藉,早已认不得原来的模样。难道这是钩蛇狂暴后留下的手笔?箫磊想着,不禁为石蔓蔓担心。
那小妖精瘦瘦小小,文文弱弱的身形,会是那巨蛇的对手么。正想到此处,远处传来轰鸣声,接踵而至一阵狂风差一些又将箫磊掩埋在石土中。
箫磊挥了挥混沌的尘土闻声望去,天边悬浮着一条巨大黑蛇几乎遮挡了大部分光线,蛇身周围围绕着漆黑如墨般浓郁黑气,它腹部的蛇鳞大开,犹如无数拼接在一起的双翅模样威风凛凛,除了尾部被打着绳结添了一丝滑稽。石蔓蔓与之相比下渺小的身形,不断穿梭在巨蛇四周。
箫磊只是普通的凡人如何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失了心思,并没注意身旁一处土丘渐渐隆起,一个手掌大小的扁平脑袋从土中冒出,它先被眼前狼藉愣了愣神,继而发现了站在一旁看着远处走神的箫磊。
“他肯定是女妖精的同伙。”小钩蛇暗中偷偷蓄力,想要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似乎忘了虽然自己恢复的形体,但是身体被石蔓蔓打成了麻花还未解开。就这么一窜,反而自己跌了个跟斗。
箫磊听到身旁一声闷响,扭头看去就见一只浑身被打成绳结的黑色小蛇,跌在地上别扭的扭动身躯,想靠自己从中解脱。
箫磊见那条小蛇与大钩蛇长得十分相像,虽然体型并不大的夸张,但那在阳光下闪着幽光的尾勾,就让箫磊微微发憷。见对方还没恢复行动能力,箫磊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奔跑中,箫磊发现左手似乎废了一般死沉沉的坠在身旁,可现在没时间分出心思自怜。因为小钩蛇在见箫磊逃开,也不管好不容易才解开一个了绳结,扭着腰就向箫磊追去。
“嘶~嘶~,无耻女妖的同伙!给我站住!我要吃了你!”小钩蛇见箫磊跑的速度比自己快,心中急恼,破口大骂。
箫磊听到小钩蛇口吐人语,还是孩童般的稚嫩声音,吃惊之余一个不留神差些拌倒在地。
“你别追我,再追我,我砸你了。”箫磊一个趔趄在地上摸到了一块碎石拿起作势要丢。但小钩蛇哪里会害怕箫磊手中的小石块,没有停顿继续逼近。
箫磊见威胁没用,只好使出所剩无几的力气将石块丢出。小钩蛇躲避着飞来的石块,速度减缓。箫磊见这招有效一边寻找石块阻碍着小钩蛇的速度,一边拖着腿跑着。竟然还真有几块石头砸中了小钩蛇的脑门。
小钩蛇自从出生以来,在这领地中,连最凶猛的山虎都不敢惹怒自己,更何况身子被打了绳结,有被一只看起来十分没用的妖精丢了石头。
心中越想越屈辱,忍不住哇哇大哭,边哭边追道:“你敢砸我!我要咬死你!勒死你!戳死你!”箫磊见对如人类孩童般放声大哭出声威胁。他也只能无奈继续丢着石头,阻挡着撕牙咧嘴奔来的小钩蛇。
钩蛇此时已力不从心,没完没了的斗了一夜,法力损耗极大。果再不停止,或许会伤及修为。它见石蔓蔓依旧风轻云淡的与自己纠缠,心想着是否要妥协。可想到被打成重伤的儿子,却又无法咽下这口气。
石蔓蔓面色看去十分平静,但身上的薄汗都浸湿了衣裳,她的体力也将要损耗殆尽。
两人同时想释放全力一定胜负时,小钩蛇的哭声传了过来。母钩蛇一震,心中焦急想去一探究竟。但它不敢离身害怕石蔓蔓背后偷袭。石蔓蔓却没想过多,听清小钩蛇哭喊内容双眉微蹙。
箫磊是一点法力都没有的凡人,如果真被小钩蛇戳上一下,哪怕是勾破了一点皮肉。他的身体也无法承受钩蛇的剧毒。
想罢,也不管母钩蛇是否会趁机偷袭自己,一转身,向箫磊的方向飞去。母钩蛇见状,害怕石蔓蔓会对小钩蛇出手,也随之追去。
可是还未到前,石蔓蔓就见到了滑稽的一幕。
没解开身上绳结的小钩蛇扭曲着身子,追着不远处单手垂在身旁,不协调奔跑的还不忘向后丢石头的箫磊。随后而至的钩蛇也瞧见了这一幕,它怒不可揭的对箫磊吼道:“小子尔敢!”
箫磊听到愤怒高亢的怒吼声,抬头一看,举着石块的手一哆嗦。手中的石块一下掉打到了地上,正正砸在了脚尖处。
小钩蛇听到熟悉的叫声,带着哭腔喊到:“母亲!吃了他!吃了他们!他们欺我太甚。”
石蔓蔓在钩蛇对着箫磊怒吼时,立刻出现在了箫磊面前将他护在身后,撇见箫磊坠在身旁的左手,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道:“你没事吧?”
箫磊见到石蔓蔓疲惫的面色,与藏在背后的玉手微微颤抖内心情绪复杂,自责、羞愧、还有怜惜。听到石蔓蔓的询问,箫磊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放心,还活着。”
石蔓蔓深深的看了一眼箫磊道:“等会我们就离开。”。
母钩蛇将小钩蛇与自己尾部的绳结解开后,听到石蔓蔓的话冷笑道:“走?擅闯我的领地,肆意破坏羞辱我们母子后想走就走?”
“你想如何?”石蔓蔓暗中抓向箫磊没受伤的手,准备在对方分心时带箫磊离开。
箫磊感觉手心一凉低头一看,一只冰凉白皙的小手正握着自己的手掌。因体力不支,石蔓蔓手指微微发颤着。指腹一下下触碰在箫磊的手背,传来一阵阵酥痒。
深宅中长大的箫磊,对男女之事虽说了解一二,因为种种原因他在如今的年级却从未触碰过异性。
如今被石蔓蔓这一握,似乎握住了自己的心脏一般随着颤抖,心脏跟着收缩,血液在血管中奔腾汹涌,冲红了脸颊染红了双耳。
石蔓蔓注意力全部在钩蛇身上,并没发觉箫磊的心猿意马,她越加用力的抓着箫磊,害怕逃离时会因体力不支松手,将箫磊摔死。
第八章 生死
“如果我想的没错,他是人类吧。”钩蛇阴阴的吐着信子对石蔓蔓道。
“与你何干。”石蔓蔓再次挪了挪身形,似乎想将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箫磊藏在身后。
钩蛇双目贪婪的盯着箫磊用大尾勾指了指箫磊道:“要离开可以,他必须留下。”
“都不许走!母亲,那坏妖精欺负孩儿。您怎么能放她走!”小钩蛇见母亲要让石蔓蔓离开,立刻激动的阻止道。
钩蛇回头厉目一蹬,小钩蛇吓的一瑟缩,口中依然念念不停,却已经听不清在嘟囔些什么。
箫磊听到钩蛇说让自己留下,之后的命运箫磊用生疼的脚趾尖都想的出。他看了看石蔓蔓久久不回答思索的神情,心中除了忐忑之外,还带了一丝苦涩。
他明白,从石蔓蔓手中传递来的震动感是体力不支的前兆。如果石蔓蔓执意要带自己离开,那么自只能拖了石蔓蔓的后腿。
眼前如走马灯般闪现过与石蔓蔓相处的月余。第一次吃到烤鱼的惊喜,看自己布置陷阱的疑惑,戏弄贲鸟时的嬉笑。也不知怎么,石蔓蔓的一颦一笑似乎深深的刻印在了脑海中。
想到此处,箫磊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迈了一步,挣开了石蔓蔓的手站在她身前。不知哪来的勇气让他直面恐怖的钩蛇,沉声道:“我留下,你让她走。”
石蔓蔓还在思考着怎么样在两人不受伤的情况下逃离,箫磊却对钩蛇说出了这样的话。石蔓蔓看着眼前箫磊的背影,印象中的“大贲鸟”箫磊,居然会对钩蛇说出这样的话,确实令她诧异。有些许恼火箫磊的自作主张,可心中却冒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安心。
钩蛇昂起硕大的头颅睥睨箫磊道:“卑微的人类,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你说过。我留下,她就能离开。”箫磊怒视钩蛇。箫磊什么时候被人用“卑微”这词称呼过,哪怕是比自己强大的妖也不行。即使自己再平凡无用,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呵。”钩蛇冷笑,从几何时“猎物”也能如此嚣张对自己叫嚣了。想着心念一动,身旁一块扁平的石片就向箫磊双腿厉声飞去,欲断去箫磊的双脚消消他的气焰。
“谁也不会留下!”石蔓蔓轻摆衣袖,挥开了疾驰而来的锋利石片,并肩与箫磊站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留下让我增长修为吧!”钩蛇愤怒到了极点,钩蛇自恃为一方领主,见那一人一妖如此轻视自己。愤怒之余也不顾自己的体力所剩无多,一抬大尾就向他们攻去。小钩蛇在发觉母亲彻底暴走后,早早的远遁出“战场”之外观望。
石蔓蔓立即推开一旁的箫磊,戒备着钩蛇的攻击。
钩蛇单刀直入的攻击是虚,暗劲中将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砸向箫磊。钩蛇的性情是瑕疵必报,当初箫磊用石头丢小钩蛇,他就要承受变本加厉的报复。
石蔓蔓见钩蛇的尾部虚晃,眼角瞥见向箫磊飞去的大石头。立刻出现在箫磊身前,一只玉手生生的将大石一分为二。但如此一来视线立刻出现盲区,接之而来的是钩蛇明晃晃的尾勾。
石蔓蔓的本体坚硬的并不害怕钩蛇的攻击,最多受一些内伤。但在石蔓蔓准备护手防御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钩蛇的坚硬锋利的尾勾就这样洞穿了过去,伴随而来的冲击力使他同石蔓蔓一起被击飞。
落地前,石蔓蔓看清了面前背对自己的人,正是箫磊无疑。只见箫磊胸前的兽皮衣被戳穿了碗口大小的一个孔洞,血液缓慢但却大量的从伤口涌出。石蔓蔓一下就呆住了,似乎头部被无形的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
两人一落地,石蔓蔓也不管身后钩蛇有没有再次发出攻击,凝着灵气的双手胡乱按上箫磊胸前的大洞,想为他止血。
可伤口实在太大,石蔓蔓的两只手掌根本捂不住,反而在按压下血液流逝的更加急促。
“别睡,别睡呀!箫磊!”石蔓蔓呼唤着紧闭双眼的箫磊。混沌中箫磊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想开口说话却只是咳出一股股黑血。
钩蛇见石蔓蔓惊惶无措,根本无法顾忌自己,起身上前想要偷袭。但还未靠近,一道深红的华光从箫磊的胸前冲天而起。华光中的气息令钩蛇恐惧胆颤的匍匐在地上,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意让它只有一个念头,逃!
想着便扭头逃去,还不忘顺走被气息震慑到涕泪横流,胆裂魂飞的小钩蛇。
石蔓蔓被红光震开了慌乱的双手,她抬头看向散入云霄的光芒,直到耀眼的光芒散去。她立刻看向倒在地上的箫磊,箫磊颈间挂着一条红绳。她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就是用这条绳子编的小兜,小兜中放着她的本命石,如今的石坠子已经深陷在箫磊血肉模糊的胸口中无迹可寻。
她想将箫磊胸口处的石坠子取出时才注意到,箫磊伤口的血竟然止住了,并且胸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箫磊算是活下来了。
确认了箫磊还有薄弱的气息,石蔓蔓起身寻找寻找始作俑者。数百年来,她从未感觉过如此愤怒,似乎百年的情绪在这一天之内全都聚集在胸口,她只想发泄。
可钩蛇在见到红光后立即逃了无影无踪,石蔓蔓甚至固执的找遍了钩蛇领地的每一个角落。一路上除了偶尔寻到钩蛇慌乱中逃跑蹭掉下的鳞片,这片区域哪里还找的到钩蛇的踪迹。
那道气息给钩蛇的压力实在太大,哪怕石蔓蔓没有抹杀自己的能力。钩蛇已经不愿再与他们为邻,它不想再一次陷入这样的恐慌万状,真真是极其丢面。
如此一来,钩蛇只能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安居多年的领地。
石蔓蔓还不知只因为一阵红光就将强大的邻居吓跑。搜寻无果,她只好回到箫磊身边。
石头在散去了华光后,带着光晕悬浮在箫磊胸口之上,荧光缭绕伤口连续数日。
七日后,箫磊的胸前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没有留下一丝伤疤宛若新生肌肤,只是与周边的皮肤相较下更加白皙。
箫磊失血过多苍白如纸的面色,逐渐恢复。因先前一碰就血涌如柱的经历,石蔓蔓不太放心的用手指轻轻触碰着箫磊的胸口。见无异样,她才放下心来。七日间她都不敢触碰箫磊,此时才敢拎起箫磊向结界飞去。
第九章 霞光
身子似乎飘荡在云层中,忽上忽下,时而被看似虚缈的云层挤压的喘不过气来,时而又如被沉浸在清凉舒爽的池中。箫磊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剧烈的阵痛使他的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
石蔓蔓将箫磊带回了结界旁后才注意到,箫磊除了胸口的致命伤外,手脚头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特别是左手手臂,已经肿胀至青筋暴起,整片黑青覆盖下都认不出原来的肤色。并且手上还有一道不浅的伤痕,已经化出了脓血。
石蔓蔓捏了捏箫磊左手臂,感受到不止一处骨头凸起。石蔓蔓叹了口气,箫磊的小臂骨断裂后割断了韧带和神经。如果当初救治的及时,或许只要数月就能恢复。但他的手臂上却又被划了伤口,并且伤口受到了感染。
如果在人界,箫磊这只手肯定就保不住了。石蔓蔓伸出右手,在箫磊断裂骨处轻轻一抚。只见箫磊身子一颤,痛苦的皱起双眉,脸色刷白。
剧烈的疼痛中,箫磊浑浑噩噩醒来。张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包围在繁茂枝桠中的碧蓝天空。微风拂过的嫩草,贴着箫磊裸露在外的皮肤舞动着,清凉中夹杂着微微瘙痒。
我是死了么?这是死后的世界?为什么如此熟悉。箫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天空。
在箫磊为石蔓蔓挡下攻击的刹那,箫磊就知道他命休矣。原来快要死亡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脑海中如时光倒流一般回放着一生。还来不及遗憾感叹,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你醒了。”听到熟悉的声音,箫磊心中一震扭头看去。只见石蔓蔓蹲在自己的身旁,手中捧着当初在祝余旁看到的透明植物,只是半开半合着的花如今已经完全绽放。花朵在阳光下折射出琉璃光晕,衬着石蔓蔓的脸庞犹如一幅绝美的画作。
石蔓蔓见箫磊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没拿花的那只手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手心。
“啊……嗯。”箫磊立刻发觉自己的唐突,不好意思的转移视线答应着。
“你左手的伤有些重,我也不知道这株草药有没有效果。”石蔓蔓说着将手中的花,连带着叶一同在手中拧碎。流出了一滴滴淡蓝色的液体,顺着石蔓蔓的掌心滑落,流进了箫磊左臂的伤口中。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话未落,箫磊手臂上迅速蔓延开一阵刺骨的冰冷,紧接着转化成如万蚁噬咬般疼痒,继而手臂由内而散发出一股炙热外犹如被猩红的炭火炙烤几乎都要蒸发了血液。片刻不缓的疼痛交织着,酷刑也不过如此。
箫磊强忍着疼痛蜷缩起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其实也不过须臾那阵疼痛就过去了,只是承受这疼痛的箫磊却觉度日如年。
“你动动手。”石蔓蔓一直认真的盯着箫磊左臂的情况,没看到箫磊扭曲的面孔。见箫磊手上伤痕渐渐褪去,应该是那株草药发挥了作用,便催促箫磊动动手。
左臂上如受酷刑般的疼痛已经过去,箫磊浑身轻松从未觉得一切如常是如此舒适。他轻轻动了动手指,然后握掌抬手。见左臂大好后,才发现一直都是躺在地上,尴尬的坐起身对石蔓蔓道谢。
“我记得最严重的伤应该是胸口才是。”箫磊喃喃低头一看,胸前的衣服破了一个大窟窿,胸口肌肉线条隐隐可见。箫磊急忙蜷曲双脚遮挡胸前“春色”。
“你能帮我把衣服补补么……”箫磊脸颊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虽然“猎户”装是打着赤膊,这也是箫磊最大的承受底线。如今在一个女子面前,连胸口都被看光。哪怕对方没有表现出任何女子该有的娇羞,但自己在礼义教化下长大的世俗人类,怎么会不在乎。
“哦。”石蔓蔓虽然不明白箫磊此番“小女儿”作态是为何,还是答应着为箫磊修补。
“你把它脱下来。”石蔓蔓一伸手,对着箫磊道。
“啊?还要脱下来?能不能再变一件新的?”箫磊听闻要自己将衣服脱下更紧抱双膝,将胸前挡的严丝合缝。
“真麻烦。”石蔓蔓随手一挥,一套短衫衣裤出现在箫磊面前,放下衣服,石蔓蔓起身向一旁头也不回的走去。她还是记得箫磊不喜欢在人前换衣服这奇怪的习惯。
将衣物换下后,箫磊向石蔓蔓离开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看见石蔓蔓静静的坐在溪边的大石上,脱掉了鞋袜,双脚一下下波动着溪水,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
如此看去,石蔓蔓清冷的气质与如清丽的景色,几乎融汇成了一幅绝美的仙女图。尽管图中女子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妖精。
箫磊静静的站在远处欣赏眼前的美景,生怕发出一丝动静,惊了美人坏了意境。但总是有一些意外发生,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