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族里的那些人……瑾儿也曾见识过。”萧瑾还记得他们逼着萧远过继的事。
“就按我说的做吧。我会与父亲说的。今日的事就先这样，萧家伤了三人，明日去问问陈御医得空否。祖母她的病还是请他看我才放心。如果真寻不到，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陈御医三年前因年事已高向皇上递了陈情表，脾气有些古怪，看心情出诊，也看心情规定诊金价格。
张管家唯唯诺诺的答应，心下却对萧瑾的所为不然。萧远在箫磊发生事后看清了族中人的面目，就对族中的人异常反感。萧瑾竟然不与萧远商量，独断的吩咐将萧何的席面办的体面，不知老爷知晓后会不会有异议。
幽长的亭廊上回荡着踢踏的脚步声，浣硰扶着萧瑾缓缓向玉笙院走去。夜里刮过的风将浣硰手中的灯笼吹的悠悠晃晃。
“小姐，张管家似乎不赞成您的说法。”浣硰轻声说道，细声细语的模样仿佛是怕惊动了寂静角落中蛰伏的动物。
“族中那些人若说是长辈到不如说是带着长辈冠冕的无赖，若是办的有差，我定相信这些人会当街嚷嚷萧家对他们刻薄。那么就大操大办一场，给足他们的面子，至于之后的事……”萧瑾不再继续说下去，灯笼映照的双眸闪闪流光，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我去看看磊儿。”路过箫磊院中时，萧瑾停下了脚步让浣硰去敲门。
“谁呀！”门内传出嘶哑又带着恼怒的询问声。
“啊，浣硰姑娘，是来探公子的吗？”门缝中探出一张枯黄的老脸。婆子蓬头垢面模样令浣硰些微向后腿了一小步，那婆子今晚不知吃了什么，呼出的口气熏的浣硰频频皱眉捂鼻。
婆子尴尬的咧嘴一笑，向后退了几步，开门让萧瑾进来。待萧瑾与浣硰远去时，对着浣硰的背影暗暗呸了一声，又踱回门旁小屋中休息。
走了几步，一阵带着焦糊味的清香从萧瑾的右方随风飘来。萧瑾好奇的改编的方向，向味道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姐，先让女婢去看看吧。”浣硰小心说道。上次萧瑾被蛇咬后，没有受皮肉之苦被罚了月银。如果萧瑾再出事，她就等着被发卖吧。
“这是磊儿院中，能有什么危险。”萧瑾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不顾浣硰阻拦继续向前走去。
浣硰警惕的跟在萧瑾身旁，她已经准备好只要有一点异常就拉着萧瑾跑了再说。
香味越来越浓烈，随之接近萧瑾似乎还看到了忽明忽暗的火光。在屋子与墙之间的空余处，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外衣蹲坐在地上的箫磊，他的手灵活的翻动架在火媾上的鱼。
她是做梦吗？堂堂萧家公子在自家院中的偏僻角落烤鱼？他不是受了杖刑？此刻应该卧床养伤才是吧。
第四十八章 妖气
“磊儿？”萧瑾再仔细的瞧了瞧，确认是萧磊无疑。
“啊……姐姐……”萧磊转头看见了面色惊讶的一主一仆。他慌忙将被木灰染黑的手在裤腿上擦了擦。萧瑾看着萧磊的动作，柳眉抽了抽。
萧磊扶墙站起身，不敢拍腿后的沾上尘土的衣服，就怕触碰到伤口。他用眼神提醒盯着火篝的石蔓蔓，但对方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萧瑾看到的这一幕还要从云碧离开后说起。
石蔓蔓带着小钩蛇去花园中的鱼池抓了鱼后，她发现她不会处理手中那只活蹦乱跳的鱼。就想回萧磊房中让他教教自己该怎么做，结果却是看到了云碧扑在萧磊身上的一幕。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竟然对一个毫无威胁的人生出了一丝的杀机。刚萌芽杀意的很快就被她压制，但她无法控制的是如鲠在喉的难受。
所以她生气了，不是萧磊被迫害时的愤怒，而是一种无法道清，似乎只有痛揍箫磊她才能消气的情绪。可是她没有，这点情绪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所以她换了另一种方式。
萧磊被石蔓蔓拉起时，身后才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几道。他看着石蔓蔓阴沉的面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只不过头上冒出了冷汗。
箫磊的伤口裂开时，石蔓蔓就嗅到了血腥味。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面色缓和了不少，但依旧倔强的看着萧磊。
“烤鱼！”石蔓蔓将缺氧窒息的锦鲤塞进了箫磊怀中。又将他拉到了屋外的墙根下。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堆的柴禾，一股脑丢在了萧磊面前，似乎将最后一丝恼怒发泄在了柴禾上。
萧磊站在一旁看石蔓蔓犹自生闷气，忽然有种感觉，平日高冷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石蔓蔓终于有了生气。此刻他在石蔓蔓的眼中看不见了对着人世的清冷疏离，有那么一点点的融入了世俗的朝气。
石蔓蔓击打火石撞击后的星火跃入了她的双瞳，萧磊仿佛在她眼中看见了火树银花，绽放的暖意融入了她刺骨的灵魂中。
后来烤鱼的事，过程就与萧磊在昆仑所做的一致无二。直到萧瑾出现，那只锦鲤也正好熟透了。
“石姑娘，你可知磊儿还有伤在身，你怎么能……如此荒唐。”萧瑾看着犹带病色面容的萧磊，想着自家弟弟的性格是不会做这样的事，那么只有石蔓蔓这山野长大的女子教唆所为了。
“是我忽然想起那半年的山中悠适的日子，所以叫石姑娘……”萧磊忽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看见萧瑾看着他的无奈的眼神中似乎在说“她还不是笨到没脑子。”
“浣硰，带公子回房。我要单独和石姑娘说说话。”萧瑾的话声虽然轻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我无事。”萧磊对前来搀扶的浣硰摆了摆，可这简单的动作却让萧磊险些没站稳。
石蔓蔓心中是彻底后悔了自己的鲁莽，她才知人类的身体是这么脆弱。
“你回房去吧。”石蔓蔓这才起身对萧磊说道。
“刚才……是我冲动了。”石蔓蔓对着萧磊又低声的说了一句。
萧磊一愣，他没听错吧，这小妖精是和自己道歉吗？
不等萧磊回答，石蔓蔓拿起熟透的烤鱼对萧瑾说道：“去我那吧。”
萧瑾警告的瞪了一眼想要跟随的萧磊，他只能悻悻然的站在了原地，最终妥协的拖着身子在萧瑾监视下回到房中。
“浣硰，今晚你留在磊儿院中伺候公子。”萧瑾看了一眼空旷的院落，心下有了计较对浣硰吩咐道。
“小姐这大晚上的您自己一人回去么？”萧瑾出院子时就带着浣硰一人，云溪还在房中跪着。
“这是我家，我还迷了路不曾。”萧瑾蹙眉看着浣硰，这几日这丫头的顾虑也太多了些。
瞧见萧瑾放下了脸，浣硰不敢再说其他，送着萧瑾到了院门外。
“石姑娘，这些日子磊儿出事，萧家照顾不周，还请见谅。”萧瑾还不知石蔓蔓昨日都不在萧家，所以同样不知萧磊之所以归来也是因为石蔓蔓。
石蔓蔓没回答，将烤鱼往桌上一放，早已忍饥挨饿的小钩蛇迅速的扑了上去。
萧瑾还想斟杯茶，瞧见小钩蛇时与所有第一次见到它的人一样，恐惧，诧异，忌惮。
“听闻石姑娘驯养了一只黑蛇，果然很有灵性……”萧瑾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只是僵硬的面容与她嘴角挂起的微笑有些违和。
小钩蛇没有理会萧瑾，咬了两口烤鱼只觉这鱼肉又老又柴难以下咽，呸了几口不再去吃。乖顺的钻回了石蔓蔓袖中，只有石蔓蔓知道它在自己手腕上“翻天覆地”的表达不满。
“萧磊的伤，我会治好。”石蔓蔓在离开昆仑后与人交流十分谨慎，她对人间不熟悉，只有尽量的避免多说多错。
“石姑娘说笑了，你是我萧家的客人，哪有麻烦客人的道理。磊儿的伤自然有大夫医治。还谢谢姑娘的好意。”萧瑾认为石蔓蔓是为了今晚的事道歉。
“大夫医治太慢。”石蔓蔓没有任何贬低人间大夫的意思，只是草药何曾有她用灵力疗伤来的更快。
“难道石姑娘有秘方？”萧瑾一直觉得石蔓蔓身份神秘，在听张管家提及了石蔓蔓会功夫的事后更加这么认为。
石蔓蔓想了一想，点点头。灵力，也算是“秘方”吧。
萧瑾对石蔓蔓的话有所保留，毕竟她还是更相信经验丰富的大夫。
“我瞧着箫磊今晚的起色，也是夸大好的样子。想必姑娘的“秘方”定然是不俗的，磊儿那点小伤何必大材小用。”萧瑾依旧没有要石蔓蔓帮忙的意思。
石蔓蔓见萧瑾坚持，没有再说要给萧磊疗伤的话，有些事不需要说，只管做就好。
“石姑娘，赎我冒昧一句。今晚的事让下人去做比较妥当，毕竟磊儿也是萧家主子，这么做会失了身份，并且他还带着伤……”萧瑾说的很委婉，石蔓蔓终究是萧磊的救命恩人，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恩。”萧瑾说了一串话，石蔓蔓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磊儿这小子失踪后让萧家乱了一阵，这一回来也折腾的不轻，祖母和姨娘都病了，暂时由我打理萧家。姑娘若有其他需求就让云碧来寻我就好。”萧瑾边说边起身，脚下却是一软堪堪扶住了桌沿才没倒下。她的余毒未清，又操劳了半日，本就薄弱的身子撑到如今就是靠着极大的毅力。
石蔓蔓见萧瑾弱不禁风的模样，上前去扶了一把。脂粉香味钻入石蔓蔓鼻中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为了分辨她又靠着萧瑾近了一些深深的吸气。
“这是……妖气？！”石蔓蔓心中惊疑。
第四十九章 心思
石蔓蔓没有当场询问萧瑾身上为何有妖气，如果对方不知妖气从何而来，那么自己问了便显得突兀奇怪，也会令对方怀疑。如果萧瑾与妖气有牵连，那么就更不能问了，有可能会暴露自己。所以石蔓蔓只能无济于事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盯着床顶考虑是否要将这事告诉箫磊
这一夜对萧府中一些人而言漫长无际，但对另一些人而言却是转瞬之间。
云碧一大早就守在了萧远院外，按照以往的规矩萧远还有一刻钟就会起身。安稳睡了一夜的婆子精神抖擞的打开院门，瞧见云碧早早的站在院门外，晨露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哟，云碧姑娘这么早？老爷还没起呢。”婆子的语调有些怪，看云碧的眼色中带了轻视。她在萧家已经有几十个年头了，老爷身旁没有正室只有一个姨娘，在大户人家中来说都是极其罕见的。所以想要飞上枝头的丫鬟，她是见了不少。眼前云碧的所为在她眼中也被纳入了这一类人之中。
云碧看出婆子眼中的含义，虽然羞恼，但有求于人还只能咽下这口气。她带公式化的笑容对那婆子道：“麻烦大姨通报一声，云碧有急事告知老爷。”她说着悄悄的往那婆子手中塞了些钱币。
那婆子暗中掂了掂，分量还挺足，大丫鬟的月银就是比她这看门的婆子来的丰厚。
“哦，老婆子我忽然想起张管家先前来寻老爷，想必老爷是醒了。云碧姑娘稍后，我这就去通传。”老婆子捏这手中物喜笑颜开，并让云碧先入院中等候，她小跑着向萧远房中奔去。
虽然心中反感婆子的言行，但在世俗中就是如此现实，云碧笑着看婆子离开，眼中却满是厌恶。
云碧见到萧远时，张管家已经在萧远院中了。张管家对萧远说了萧瑾对萧何婚礼大操办的决定，萧远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按瑾儿说的做。”
“你有何事？”萧远见云碧不在箫磊院中伺候，一早就来寻自己心下不满，口气便不太好。
“回老爷，石姑娘如今在萧家。”云碧的话令萧远一震。他当初以为自己诬陷石蔓蔓，对方知晓后应该会恨上自己。
可他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在石蔓蔓身上，他在公堂上颠倒是非诬陷石蔓蔓，若是有心人利用石蔓蔓是萧家恩人一事。那么对萧家的商业就会有很大的影响，毕竟没有人会与忘恩负义的人做交易。
但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因为石蔓蔓回萧家了。
“她此刻在哪里？”萧远低头沉吟片刻问道。
“昨晚在公子院中，如今在浅素居。”云碧回答道。
“嗯……公堂的事是我们萧家误会人家姑娘了。既然石姑娘与磊儿情投意合，就选个好日子……当作萧家对石姑娘的补偿吧。”即能挽回萧家的名声，又能封住有心人的口，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云碧是想着以萧远对石蔓蔓的恶感，在知晓石蔓蔓又回到萧家后，定然会将她赶走。却不想换来的是几乎要将她的心撕的破碎的消息。
“就这样吧。婚事等老祖宗身体好些再提，萧家是该办场喜事冲冲了。看这些日子乌烟瘴气的……”萧远后来的话，云碧就听不清了。失魂落魄的回了浅素居，正看见站在门外闭眼享受阳光的石蔓蔓。阳光正好，映照着的人静谧美好。但她却有种冲动，想要毁灭眼前静谧的景色和那个人……
玉笙院中，云溪面带病色，曾红润如樱桃般的唇已经干枯起皮，灵动的大眼变得暗淡无光，往日的俏皮和灵气被磨灭一空。本才快养好的双膝又是青黑一片，甚至还磨破了皮肉。
“我瞧着磊儿院中是太空了，没有生气。”萧瑾抿了口茶水说道。
“公子回来后只草草的先安排了几个下人先伺候着，不想没几日公子出了那样的冤枉事。”浣硰在一盆水中捡花瓣，待晾干后可以入茶。
萧瑾思考了一会道：“浣硰，你去唤张管家过来。我要给磊儿院中安排些人，哪有主子孤零零无人照顾的道理。”
“是。”浣硰停下手中的活去寻张管家。
云溪机械的接过浣硰手中的活，连日的处罚让她的性格收敛许多。
“云溪到院中有两个年头了吧。”萧瑾忽然问道。
“是……是的，小姐。”云溪愣了一阵才发觉萧瑾对自己说话。
“可曾想过回磊儿身边去？”萧瑾问道。
云溪再次愣了愣。当初自己被箫磊送到了玉笙院让她消沉了不少日子，也多次偷偷乞求箫磊让她回去，都是无果。
若说云溪之所以会在箫磊身边伺候与云碧是离不开关系的。
云碧与云溪是萧家家生子，堂姐妹关系。当初云碧被箫磊母亲选中后，成了一等丫鬟，一切的吃穿用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让云溪眼红了。
她软硬皆施，求得了云碧的许诺，云碧答应她会问箫磊可否再添个丫鬟。对于箫磊而已，添个丫鬟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既然视为姐姐的云碧开口了，那么他自然不会拒绝。
作为大丫鬟不是云溪的最终目的。身为男主子身旁的大丫鬟，就等同于有了做通房丫鬟的资格，那就是未来的姨娘半个主子。
半个主子在萧家意味着什么？看如今的柳姨娘在家中的身份地位，没有人比云溪更加渴望那个位置。所以在箫磊出事后，她曾对萧远产生了其他不该有的念头。直到箫磊平安归来，她才将那想法深深埋在心底。
虽然云溪被罚了几日，但她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哪里会藏得住自己的情绪。暗淡的双眸又恢复了生气，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问道：“奴婢能回公子身边伺候？”
她还记得自己被调来玉笙院的原因，虽然箫磊不曾与任何人说过。
“若我开口磊儿应该会答应的。”萧瑾认为她不过是安排一个丫鬟去他身边伺候，箫磊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熟悉他生活习惯的丫鬟中除了云碧就是云溪了，云碧此时在浅素居中伺候石蔓蔓，箫磊身边还是得留一个熟悉他生活的丫鬟，云溪正好适合。
“但凭小姐吩咐。”她此刻还是萧瑾的丫鬟，不能让主子认为她急吼吼的就想离开萧瑾。萧瑾只能忍着面上的喜悦，看似平静回答。
第五十章 重提
不知是因为柳叶眉与萧祖母都病倒而萧瑾只能强打精神的原因，还是萧瑾的身体真是大好了。她今日的面容不复以往那般憔悴，即使身体依然弱不禁风纤腰一把的模样。
萧瑾一早去了萧祖母院中探望，不出意料张管家没请到陈御医，寻了一个石城中很有威望的大夫。那大夫只说萧祖母身体底子好否则就得中风了，这些日子不能再大喜大悲，静养月余就会恢复但是身子可能会不如从前健朗。
大夫不仅仅给萧祖母开了药，也给柳叶眉和箫磊开了药方和敷用的草药。只不过在检查箫磊的伤口时大夫吃惊不小，听萧家人说这伤势不过一日，但看愈合的情况，只有敷了他的草药三日才会有那样的效果。或许萧家有自己的秘方，大夫也不好过问，留下三日的草药便离开了。
“磊儿，你瞧瞧这屋冷冷清清的模样，外人不晓得的还以为姨娘刻薄了萧家嫡子。”萧瑾见过萧祖母与柳叶眉后，来瞧瞧卧床的箫磊看看他有什么需要。
“我有手有脚的，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箫磊一口喝完浣硰递过的草药说道。
“有哪家公子如你这般亲力亲为，如今我暂时掌家，就得听我的。我已经吩咐张管家叫人牙子带一批人来你好好挑，按萧家的规矩，你知晓的。”萧家男主院落下人数量规定是大丫鬟二到四人，其余二三等丫鬟二到四名名，家仆三名，粗使婆子四名一个院中至少十几个下人。
“姐姐知道我最……”箫磊顿了顿，“就按姐姐的吩咐去作吧。”至公堂受审一事后，他明白了一些事。
他是萧家长子，他可以因为自己喜好去选择院中的人数。他曾逃避家规，逃避科考，但他不想再逃避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能够保护石蔓蔓的力量，石蔓蔓的身份太特殊了。而这个国家大有财富更甚于萧家的家族，所以他要用另一种方式去获得力量，唯独入仕。
“对了，再寻些年龄小一些的。”箫磊说道。
“年龄小一些的？我让人去和张管家交代一声。”萧瑾没有深问，点了点头。
“姐姐担心新来的丫鬟不懂规矩，云碧又在浅素居中服侍石姑娘，你身边没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