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箫磊还想询问对方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但石蔓蔓却上前了一步,冷着面色拉起箫磊的手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对方没有受伤才放下箫磊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箫磊的眼睛,箫磊似乎觉得从石蔓蔓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的不满与薄怒。
“回家。”石蔓蔓说着拉起箫磊的手就要走。
“等等!”年少的捕快上前拦住两人的去路,面露不快。当着他的面要带走嫌犯,这不是响亮的打脸么?
捕快的阻拦几乎将石蔓蔓仅存的耐心消耗殆尽,她虽然灵力几乎尽失,但不代表没有。就在她要动手时箫磊反握住了石蔓蔓,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石蔓蔓不解的看向箫磊,“无事,我只是和这小哥去一趟衙门。”箫磊伸手将石蔓蔓几缕凌乱的散发勾在耳后。
“此地可不是打情骂俏的场合,萧公子该去衙门了。”那阴仄仄的郑捕头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阴阳怪气的语调似嘲讽又似调侃。
石蔓蔓将被风吹乱而阻碍视线的长发随手扎在脑后,看向郑捕头道:“他哪里也不去。”石蔓蔓站在两人之间,一瞬不瞬的看着郑捕头。
郑捕头噙着玩味的笑容上下打量石蔓蔓,“他可以走。”虽然带着笑容,眼眸深邃的看不出一丝笑意。
“大人!”身旁的年少捕快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上司。
“你们官商勾结!”药童哭着指着三人,想到师傅死的凄惨咬咬牙一下坐在地上嚎哭起来,边哭边说着老大夫生前的总总,又哭诉死后凶手遭到官方包庇。
围观的人群一下被药童的话所带动,其中不少人受过老大夫的恩惠,也跟着药童指责起在场的捕快来,甚至还有几个人想要冲上前来对箫磊动手,都被郑捕头带来的衙役拦了下来。
“萧公子,如今不是我不愿让你离开,而是百姓不让你走。这位姑娘,你可看清?”郑捕头并未对几乎快要失控的场面感到意外,反而是意料之中。
石蔓蔓不知在场的人为什么对箫磊离开反应会如此剧烈,她看向箫磊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箫磊看到激动的人群,心中佩服此人的城府与心计,他早就料到在他说出让自己离开后会有什么样的场面。
“你回萧府,将这件事告诉我父亲,……别让我祖母知道。你告诉我父亲……”箫磊向石蔓蔓靠近一步,低下身在石蔓蔓耳边轻声道:“让我父亲查三个人,老大夫,药童……还有……”箫磊有些许挣扎,深吸口气继续道:“萧家……”
萧家二字令石蔓蔓的瞳孔骤然聚集而后散开,箫磊的话无疑是在告诉石蔓蔓他如今的处境与萧家有关,但与谁有关箫磊似乎并不知晓。
“我和你们走。”箫磊依旧在离开前,给了石蔓蔓一个放心的眼神。
石蔓蔓看着箫磊在人群的簇拥下向衙门前进,直到确认人群中的箫磊安全,她立即转身飞跃上就近的屋檐,以飞檐走壁的方式跃入萧家的高墙。
直到进了萧家遇到一个下人,抓着那人就让对方带路。起起伏伏的飞跃令那家丁几乎吓破了胆子,待到了萧远院中,那家丁被石蔓蔓丢到一旁狂吐了起来。
石蔓蔓的动静惊动了不少萧家的下人,此刻正与萧瑾院中归来的柳叶眉用餐的萧远被院外的吵闹声吸引。柳叶眉让身旁的丫鬟出去看看情况,还没离开一会那丫鬟带着石蔓蔓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石蔓蔓的衣裙在仓促的飞跃间被风吹的褶皱不堪,萧远看着风风火火进来的石蔓蔓心中本就不喜,却想还没开口,石蔓蔓便说了一件对他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第二十八章 再阻
石蔓蔓三言两语将她所看到的事叙述了一遍,萧远虽然惊怒却没有如箫磊激怒他一般拍桌摔杯。
“媚儿,你近来有些日子没去探望穆老夫人,当初寻磊儿知州可帮了我们不少忙,如今磊儿回来了,我们得好好去谢谢人家。”萧远沉声对柳叶眉道。
眉宇间带着焦急的柳叶眉听到萧远的话,一下便舒展开,立即起身告辞,只是与石蔓蔓擦肩而过时柳叶眉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眼中神情带着一些复杂。石蔓蔓同样注视着柳叶眉,瞧见对方眼神中似乎有许多内容,想要认真看却又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仔细与我说说,磊儿和你说了什么。”萧远这是唯一一次不带任何排斥与厌恶,心平气和的与石蔓蔓说话,但萧远眼神中却依然能看的出他对石蔓蔓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改变。
石蔓蔓有时做的事看起来似乎有些缺心眼,但并不代表她真的没有心眼。柳叶眉在时,她并没有说出箫磊交代她转告萧远的话。待屋中人跟着柳叶眉离开时,萧远很有默契的问了石蔓蔓她正想说的问题。
“他让你去查老大夫、药童、还有萧家。”石蔓蔓平静的叙述箫磊对她交代的话。萧远面容看似平静,但“萧家”二字一出,几乎要令他拍案起身大喊“荒唐”。他见一脸探究看着自己的石蔓蔓,还是忍住了。两人沉默瞬间,院外又传来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思绪被打断的恼怒与对箫磊的担心,令萧远变成一点就着的火药。他向院中走去,就见张管家正向他跑来步履踉跄,他的身后紧随着一个少年。
“老爷!少爷……少爷他出事了!”张管家喘着粗气,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萧远这才发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看了看石蔓蔓又看向张管家。立即对张管家心生不满,箫磊出事竟然是一个外人第一时间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你立即去备车,我现在去一趟衙门。”说着瞪了张管家一眼。张管家依旧喘着气,似乎不明白自己几乎在第一时间报回的消息,老爷是怎么知晓的。
“我也去。”一直站在萧远身后的石蔓蔓走了出来。张管家与他身后的少年同时抬头看向石蔓蔓。张管家一脸疑惑,难道老爷所知的消息是石姑娘说的?可是箫磊出事的地方离萧家有着不近的距离,一时半刻没有代步工具几乎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回来。
而那个少年在看到石蔓蔓的模样一愣,双眸心虚的闪了闪,想要低下头时忽然想到什么,刚升起的紧张又放松了下来,有恃无恐的看着石蔓蔓。那个少年正是撞了石蔓蔓,讹了她一根翡翠簪子的少年。
石蔓蔓并没看向两人,而是盯着萧远。萧远想要开口拒绝,却见石蔓蔓坚定的目光竟然让他有想要落荒而逃的气势。躲开石蔓蔓的目光,对张管家到:“备两辆车。”说完不再看石蔓蔓,抬脚就先离开。
“是。”老管家答应着,随手给身后的少年塞了几个铜钱,又交代院中下人送他离开,便急急忙忙准备马车去。那少年本是来通风报信,就为赚几个跑腿钱。不想萧远已经知道了消息,他也就白跑一趟。但张管家依然给了他几个铜板的辛苦费。石蔓蔓也跟着老管家前去,忽然眼前多出了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石蔓蔓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如果最初没有被他阻拦,箫磊可能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境地。此刻他竟然再次拦着自己的去路,这次她并不介意将对方接上的手骨“恢复原状”。
“原来你和萧家有关系。”少年上下打量着石蔓蔓,灵动的双眸中带着算计和一丝狡猾。
“那么,一根翡翠簪子就不够了。”少年咧嘴一笑,似乎没瞧见石蔓蔓眼中的耐心一点点消散。
“五两……不,十两银子。给我十两,我就……”话未落,就觉他的领子一紧,心脏悬空了起来,贪婪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石蔓蔓拎着少年,同样起起伏伏于萧家墙院之间。直到看见两辆拴着高头大马的马车,她才将少年一放,自己平稳落地。
她的出现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萧远还抬着一只脚在马车边上,依旧保持着上车的姿势,目睹了石蔓蔓的横空出现,脚下擦边趔趄了一下,幸好另只手抓着扶手才没摔倒。她竟然会功夫!在场的所有人同时闪过一个念头。
“可以出发么?”石蔓蔓风轻云淡的抚了抚裙角问道。
“走。”萧远稳稳的踩上马车,进了车厢。故作淡定的面容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变得铁青,山野女子再加上江湖功夫,这样的身份令萧远十分百分的不满意。他从商是为了让家人可以过得舒适温饱,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入仕才是真正能令萧家崛起的途径。
他曾一掷千金为箫磊收罗各种大家名籍,家族事业也没让他接触,就为了让他能够专心科考,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错过了三年一次的乡试。箫磊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仕途中妻子也启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如果他并不追求萧家更进一步,那娶了石蔓蔓也无妨。可当一切物质都可以通过金钱来满足时,他所缺的便是权力。无论是为了萧家,还是自己的私心。他都不会让箫磊“毁”在石蔓蔓手中。
石蔓蔓并不知自己的行为让萧远再一次将她推离了萧家大门,可她也知自己今日太过张扬。看着萧远上了车,她也学着萧远攀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只是在进车前,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浑身发软的少年。少年的面色依旧煞白,看向石蔓蔓的目光有恐惧、有心虚,竟然还有一丝崇拜。
待两人都入了各自的马车,张管家招呼着车夫出发。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向着衙门方向前去。
衙门外摆放着两只狰狞的大石狮,曾经箫磊在还年幼时,他因好奇而缠着父亲让他带着自己同来办理通文,可却被门外两只活灵活现的大石狮子吓破了胆子,从此以后一听到衙门二字就能令他浑身一憷。直到多年后,年幼的阴郁才变得模糊起来。
他站在衙门口看着两只熟悉石狮子,恍惚了一瞬就被推搡着进了衙门。
第二十九章 辩论
“啪!”惊堂木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大堂内,围观在衙门外吵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堂外的两根红木圆柱上挂着两幅文笔苍劲的对联。上联道“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联是“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肥胖男子,面色肃容的看着站在堂中的箫磊,而箫磊此刻却是在欣赏那副对联。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环境下衬托出了一丝威严,如若不是那臃肿的体型几乎灌满了整个官袍,还是能够吓唬吓唬没受过见识的百姓。
箫磊从容的对堂上知县作揖道:“在下功名在身,可不跪。”知县一愣,脸上横生的肥肉颤了一颤,眼角瞟向一旁的师爷。师爷忙起身,走向知县在他耳旁低语着。“这小子的罪名是杀害百益药房的大夫。”知县听到这立即一皱眉,“并且他还是萧家的大少爷。”师爷的语速比较快,知县想了想低声问道:“可是那个萧家……”,“正是”师爷回答,眼中似乎闪过一道光。
知县的表情立即变了模样,喜上眉梢后才发觉失了仪态,清了清嗓子道:“萧秀才有功名在身,可不跪。”
“传有关人等上堂。”石城很久没出过这样轰动的案子,哪怕知县想从箫磊身上刮下一层油水,也要做足了姿态,否则遭百姓诟病在政绩上添了黑笔影响仕途。
几个衙役抬着担架从门外进来,担架上铺着一条染着斑驳血迹的白布,白布下隐约能见一个人影。衙役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药童,与苍老枯槁模样的老者,那老者手持木箱与其他人对尸体避而远之的对比之下,应该是见惯尸体的仵作。
药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从来没见过大场面,今日瞧见了正堂中“官威”十足的官老爷,脚下一软就跪了下去,边哭边喊要伸冤。
“肃静!”一旁手持一半红一半黑的水火棍衙役呵斥道,药童被吼的一激灵,立即捂住了嘴打嗝了起来。
“仵作,先说尸体的情况。”知县用下巴指了指年迈的仵作。仵作跪在地上似乎见惯了这场面一般,没有如药童那般失态不急不慌道:“死者死亡原因是胸前的匕首刺入破了肺部,窒息而亡。”
“郑捕头?”听完了仵作验尸结论,知县没有问箫磊的意思,反而转向站在最前面的郑捕头。
被点名的郑捕头没有回答,转身看向箫磊道:“肺部被刺伤后,通常会因为肺部受损而引起窒息死亡,这个过程在一个时辰左右。我说的可对?”说着又看仵作。仵作下意识的抬头与郑捕头对视了一眼,似乎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急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是。”
“萧公子,这一个时辰中,你在哪里?”郑捕头的语速快而不急,似乎不像审问而是友人间的闲聊。
“萧家。”箫磊知道此刻不能说太多,他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厉害。
“可有人证?”没有丝毫的停顿,郑捕头继续问道。
“家中仆人。”箫磊同样快速的接答。
“萧家人无法作证,不免有包庇嫌疑,可有其他人?”郑捕头咄咄逼人。
箫磊顿了顿,脑海中闪现过自己当初出入药铺时空无一人的场景。“没有。”箫磊摇了摇头。
郑捕头得到答案,不再问下去,转身对知县道:“大人,我说完了。”
知县的面色有些难看,他不过就提了一句话,郑捕头几乎将所有他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这让他突然无话可说,心中颇恼,可瞧见郑捕头的模样立即想到他背后的那个人,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知县的视线从郑捕头身上移开后,才看见地上还趴着瑟瑟发抖抽泣的药童,挪正了坐姿道:“小孩,你可曾亲眼见到萧秀才杀死死者?”
药童听见官老爷叫他,一时又敬畏又害怕反而没了先前的胆气哀嚎述冤,不敢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知县见药童不说话的点头摇头,猜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刚才郑捕头问箫磊的气势,与两人一问一答的模样。再与自己此番情形一做对比,心中冒出无名怒火一拍惊堂木喝到:“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这一下惊堂木拍的比第一次响亮了好几倍,却也拍疼了手心,又疼又麻的手掌在官袍的长袖中微微颤抖,但面容上却强忍着让人看不出异样。
药童被知县一喝,立即瑟缩成一团边哭边说:“今日师傅被萧府的丫鬟急忙请到了萧家,快要晌午才回来。当时跟着师傅一块过来的还有一个萧府的丫鬟,就是请师傅去萧府看病的那个丫鬟。师傅抓了几服药给那丫鬟后,又抓了几服让我去给前两日被蛇咬伤的猎户送去。师傅的心肠一向很好……”说着说着又说起老大夫身前是如何如何助人为乐,菩萨心肠……
“你回来时,就看见小秀才杀了死者?”知县不耐的打断药童的话,将话题带回正轨。
“我……我看见他握着匕首,已经捅进了师傅胸口中……”药童说着泣不成声。
“萧秀才,你还有话可说?”知县再一次挪动了他庞大的身躯,想让自己坐的再舒服一些,这个案件在他眼中自认为箫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狡辩了。
“我有什么动机?我为什么要杀老大夫?”箫磊没有丝毫的慌乱,毕竟人不是他杀的,没有什么值得心虚。
药童看着箫磊,似乎在认真的想箫磊有什么动机,连抽泣也止住了。
“动机?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动机的,比如有杀人的嗜好。”郑捕头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话,冷哼了一声。
周围围观的百信听到郑捕头的话一阵哗然,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看向箫磊的目光仿佛对方斯文的外表下是一个嗜血如麻的魔鬼。
“你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我师傅!”药童被郑捕头的话刺激之下,一下扑到箫磊面前,抓起他的手臂就要咬下去。在他还未咬上箫磊前,人群中突然钻出一道劲风,刮倒了几人直径朝箫磊而来。
药童的口上下一合,坚硬的触感从牙齿传递到脑中,接踵而来是剧烈的疼痛。剧痛令他一下松开了口,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他咬的箫磊忽然变成了一个女子,冰冷的双眸盯着自己,那双眸中似乎蹲踞着一只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野兽。
第三十章 妖为
“放肆!何人惊扰公堂!把她拿……”下字还在口中,就瞧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公堂之上。精致的侧面若隐若现在松散的黑丝之后,她的手还横在箫磊身前,雪白的衣袖上已经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突然出现的女子正是赶来的石蔓蔓,她如一个雕塑笔直的站在箫磊面前。不远旁的郑捕头看到石蔓蔓时,常年波澜不惊的黑瞳中浮现出一抹诧异,继而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似乎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事。
箫磊同样也看到石蔓蔓手上的血迹,想要上前撩开她的衣袖查看,却见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石蔓蔓身上。箫磊抬起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向自己的衣摆撕去。丝绸质地的长袍柔软也同样容易撕碎,他撕下衣摆的金丝绸边,缠上了石蔓蔓的手臂。石蔓蔓挥然不觉般警惕的看着想要伤害箫磊的药童。
稍后一些赶来的萧远正好瞧见这一幕,一个书生像莽夫一样撕衣服,令萧远心中不喜但在公堂之上,要教训箫磊也不是时候。
箫磊因为“弃商从文”的关系,所以衙门中几乎没人认得萧家大公子的模样,可萧远常年与官府打交道,衙门中的人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知县瞧见萧远赶来,心中一喜,脑海中瞬间闪现过数种向萧远圈钱的方法。此刻的萧远在他眼中,就是主动上门送钱的财神爷。虽然如此想,但场面该做的还是要做足了。
“萧老爷,你没瞧见本官正在审案吗?惊扰公堂可是要挨板子的。”知县的目光在“财神爷”的到来下,依依不舍的从石蔓蔓身上移开。
萧远咬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箫磊,内心挣扎万般艰难的上前,跪下道:“小民是来给犬子作证。”多少年了,萧远不曾如今日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跪,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让箫磊入仕途的另一个原因。
“亲眷证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