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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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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木莲几缕飘香,惹妻子低头一笑。

    “还有好动西!”每言抓着玉珠的手,引她到了院角落的一个小坛子前,将粗布里的小蛇抖到坛子里。

    小蛇昂起头,死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却怎么也爬不出来了。

    “玉珠,你认识吗?”

    通体血红,双眼碧绿,玉珠微微蹙眉,轻轻一声:“有点像火烧云,也有点像血中玉,等我翻翻书籍。”

    “为难你了。”每言取来一只木板,盖住了坛子口,这才和老婆嬉笑:“我今天这么英雄,晚上该有奖励吧?”

    哎呀,尽管几年夫妻,还是被他逗红了脸。

    轻轻一声娇嗔:“快把破衣服换了,然后洗手吃饭吧。”

    粗茶淡饭,只要心里有爱,吃得也香甜。

    玉珠念每言今天攀峰不易,特意陪他饮了几盅酒。

    还没收拾碗筷,已被他扑倒在木床上。

    几声婉转娇羞后,随了他的心意。

    欢爱过后,香汗淋漓。

    每言今天辛苦劳累,早早沉睡。

    玉珠悄悄从他怀里钻出来,重新穿戴好衣裙。

    夜黑不掌灯,玉珠走到装小蛇的那个坛子前,斜目下望,淡淡一声:“你随我来吧。”

    月色迷离,玉珠率先出院。

    她本来只是个山脚院落中的妇人,星光辉映下,一步一妖娆,最终走成了一个绝世美女。

    落叶秋草中,玉珠婷婷转身。

    小蛇步步相随,蜿蜒明亮,血一样的颜色,几乎映红了半月。

    “既然来了,何必戏弄?”玉珠离目,不看小蛇,望向远方时,有说不尽的悲凉,轻轻一声:“师姐,现人身吧。”

    怜音落下,小蛇慢慢立起。

    徐徐飘烟,袅袅散尽。

    星月婉转下,又一个婷婷佳人。

    “洛玉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女子出声冰冷,眼底却悄悄有泪。

    看见师姐星眸晶莹,不禁勾起前情往事,玉珠无声垂泪。

    两双泪眼相望,说不清,是离愁,还是恨意。

    “师姐。”玉珠未语先哭,终究软软一声哀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师姐笑得凄然:“我们姐妹四人,当初是怎么说的?”

    姐妹同心时,欢笑时时刻刻,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时节。

    “师姐,我只求陪他走完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听着简单,却难以奢求。

    “我们在妖界,势单力薄,能霸下正南,做了一方妖祖,全凭我们姐妹是蛇虫鼠蚁合碧。”回忆过辉煌往昔,师姐紧咬樱唇:“小师妹,我没想到,第一个离开我的人,竟然是你!”

    一声小师妹,饱含姐妹情深,再惹玉珠哭泣:“师姐,我不过是一只小小蝼蚁。”

    “你总算没忘你是蚂蚁。”师姐星眸有恨:“你又忘没忘,当初我是怎么救你的?”

    救命之恩,怎么能忘?

    可是。

    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决堤,玉珠无力的哭泣:“师姐,你又知不知道,我与他的孩子死了,我的孩子,死了。”

    世间最痛之情,莫如母亲眼见着孩子死去,却无能为力。

    想起幼儿曾经的一颦一笑,玉珠哭得星月也悲,终究软软的伏在地上。

    见她哭得动容,师姐也长叹。

    徒望半边夜黑,问不清,谁是谁非。

    师姐软软几步走过去,扶起了水做的玉珠,陪她垂下清泪,耳畔轻轻:“小师妹,小师妹。”

    抱住了师姐,也抱住了亲人。

    不顾美人矜持,任罗裙染泪。

第二百零八章 千毒

    星黯淡,月凄然。

    姐妹相拥而泣,有诉不尽的离情,也有不能挽回的伤悲。

    “你随我走吧,我们再回正南。”师姐玉指纤纤,擦去玉珠的泪:“在那里,我们是妖祖,只有荣华,没有眼泪。”

    妖祖,多么荣耀的称呼。

    放肆过了悲情,玉珠轻轻抽泣,凄然淡笑:“师姐,我已经没有法力了。”

    怜爱的看着玉珠,师姐轻抚她的发丝,轻声绝决:“我给你妖灵,我助你修法,我们重新再来。”

    如果一切还能重来,世间哪有痛苦?

    在洛玉珠还是一只幻化不成人身的小蚂蚁时,就独得师姐的喜爱。

    而后,洛玉珠偷跑出正南妖界,私自与凡人结亲。

    如今,仍然能得师姐原谅,还该奢求什么呢?

    “师姐,他呢?”

    她又提到他。

    她又提到他!

    “洛玉珠!”师姐放开手,退出一步,述说玉珠的凄苦:“你拼着妖灵受损,为他生了孩子,孩子身中剧毒时,你又舍出全部妖灵去救,你对得起这个男人了,你已经对得起这个男人了!”

    这一切,原来师姐早就知道,她今日才来寻我,早已手下留情了。

    “你只剩一点点能幻化人身的妖灵了,在这五浊恶世中,你要怎么立命?”

    怎么立命?爱着他,守着他。

    “你是正南妖祖,仇家无数,如果我能找到你,仇家也能找到你,他能保护你吗?”

    不能,他纵然有万般胆量,毕竟只是个凡人,相拥而死,是唯一的结局。

    师姐的两句问话,玉珠都不能答。

    冷目逼视下,几声婉转的哭泣。

    “洛玉珠,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

    师姐要走了吗?这会不会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

    “师姐。”玉珠轻轻一声唤,婷婷起身,虽然满目不舍,还是忍痛说出心底:“师姐的恩情,我来世再报,今世,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又是他,总是他!

    “如果他立即死了呢?”

    师姐贯注杀气,秋草纷飞。

    师姐若要杀他,我已无力阻拦。

    恨声下,玉珠跪倒,嘴角轻笑:“我再无留恋,随他而去。”

    玉珠宁可追随一只鬼,也不肯再回正南做妖祖?

    “我杀了你!”

    师姐凌空破风,五指抓向玉珠的头顶。

    “等一等。”玉珠轻求。

    死限在际,她难道改变心意了?

    “求师姐将我和他葬在一起。”

    玉珠闭上眼睛,等着他来追随。

    “洛玉珠,你是妖,你是妖!”师姐厉声,说出关要:“妖灵消散后,会被天火焚烧,你只是一把灰烬,休想与他合葬!”

    是,天火,我竟然忘了我是妖。

    想和他死在一起都不行。

    玉珠望夜悲叹,师姐几度心酸。

    终究放下了杀人手,轻问玉珠:“他值得吗?”

    值不值得?

    玉珠轻轻一笑,深情挂在嘴角。

    “如果他真的值得,我任你们逍遥。”

    一声决意,师姐走向院落。

    “师姐。”玉珠追上,明眸不解。

    “我是你姨娘家的表姐,来看表妹,小住几天。”

    黄莺啼晨时,肖每言翻身醒来。

    怀中少了娇妻玉珠,想是老婆又去张罗早饭了。

    赤膊走到院里,看到灶房有炊烟袅袅,立即扬起幸福的笑容。

    清粥白馍,两碟小菜,是一天最好的开始。

    摇起一桶井水,冷水洗过了头脸,分外精神。

    不知道那条小红蛇怎么样了?

    肖每言走向禁蛇的小坛子,刚要查看时,听到轻轻一声唤:“相公你……快去穿了衣服。”

    都几年夫妻了,她还这么怕羞?

    再逗她一逗。

    “玉珠,昨夜我脱个精光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边说边转过身,肖每言自己却傻了眼。

    玉珠满脸臊红,她身后还立着一个婷婷女子,正回避目光,掩嘴偷笑。

    一觉醒来,家里竟然多了一个女子?

    一句戏妻言,竟然被她听了个清楚。

    尽管是条汉子,肖每言也红了脸,两声憨笑后,急忙回屋穿好衣衫。

    和玉珠说了私房话后,才知道是表姐来投亲,肖每言说什么也要先进山里打几只野味回来,以告罪刚才的胡言乱语。

    他摘了弓箭与猎叉进山了。

    师姐与玉珠喝了清粥,转遍了这处小院。

    小院里随处可见晾晒的草药,这是夫妻俩赚钱的根本。

    小院里也随处可见被禁养的毒物,这倒让师姐猜不出原由。

    黑蝎子,长蜈蚣,金蟾蜍,扁头蛇。

    只要你能叫得出名字的毒物,这里几乎应有尽有。

    这些毒物,若是看管的不小心,走脱了一个,难免祸害人间。

    这也难怪这间小院独自山林,远离人间。

    药与毒,是天生的冤家,却被夫妻二人禁在一个院子,这里有什么文章?

    师姐看着玉珠,几分疑惑。

    “这些毒虫,每只都咬过他。”

    玉珠低眉,淡淡藏着心痛。

    每只都咬过他?

    师姐倒吸一口凉气,被这其中的一只咬过,也够常人死八回了,肖每言真是命大。

    “难道他天生异体,百毒不侵?”

    这似乎是唯一的答案。

    “这只是琵琶钩。”玉珠指着一只黄色的幼小蝎子,淡淡一声:“曾经蛰过他的脖子,他死了三天。”

    “这只是赤脚龙。”玉珠又说一条蜈蚣,黑身红足,体型巨大,只看一眼就让人心寒:“曾经咬过他的舌头,他死了七天。”

    “这只是金大帅。”说过蜈蚣,再说金蟾,大肚稳坐,满脸得意,真像个坐帐的元帅:“曾经舔过他的眼睛,他死了十三天。”

    “这只是竹君子。”一条小蛇,通体碧绿,连眼睛都是绿色的,盘在一根枯枝上,偶尔吐着信子:“曾经咬过他的掌心,他死了二十九天。”

    玉珠说过了每只毒虫,都有害死肖每言的过往。

    想了想他今日的活蹦乱跳,还能进山打猎,师姐轻轻失笑:“被这么多毒物咬过还不死,他究竟是个倒霉的,还是个命大的?”

    师姐轻笑,玉珠蹙眉,怜音虽轻,却字字为他正名:“师姐认为他是被毒虫无意伤到?”

    想起他几次死去活来,受尽苦难,玉珠又心疼的落泪:“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每言试千毒。”

    他竟然故意被毒所伤!

    看着玉珠有泪,师姐几分黯然:“神农尝百草,是为了赐给人间良种,让世间不再有饥荒。”

    “他试千毒,是为了寻求解毒之道,让世间不再有中毒枉死的人。”

    拼死试毒,这份大义,已足以动容天地!

    可他只是一界凡人,连神仙都不肯做的事,他又逞什么能?

    “为什么?”

    师姐不懂,随口一问,又滴下了玉珠的眼泪。

    “因为我与他的孩子,就是被毒物咬死的。”

第二百零九章 改口钱

    今天不去采药,肖每言打回了几只野味。

    因为娶了玉珠几年,她娘家终于来人了。

    说是玉珠的表姐,却是未嫁的大姑娘打扮。

    看样貌,也瞧不出长了玉珠几岁,一身华贵。

    难道玉珠出身富贵人家?

    回想初见玉珠时,她在崖谷里摔断了脚,自己将她救回家,那时节,玉珠就是衣着讲究,金钗玉镯。

    现今,却跟自己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唉!

    铮铮好男儿,也有羞愧时,真是亏待了她。

    玉珠和表姐去林子里捡了蘑菇。

    午餐有酒,还有野味煨杂菇。

    推杯换盏时,每言夸尽了玉珠的好话,直叫玉珠羞红了脸,偷偷捏过他好几下。

    表姐不似玉珠扭捏,与每言碰过酒杯,每次必然一口饮尽。

    酒浓染红了桃面时,表姐直问每言:“我看你院子里养了许多毒物,听玉珠说,你以身试毒?”

    问话之下,每言低头憨笑,挽起自己的衣袖。

    一段黝黑的小臂,密密麻麻留了数不清的疤。

    每一处疤痕,都是他死过一次的印记。

    他觉得自己好英雄吗?

    看过旧痕,表姐冷硬无情:“你若是试毒试死了,我家玉珠怎么办?”

    每言敬了表姐一杯酒,又给她布了好多块兔肉,这才又夸玉珠:“玉珠深通药理毒性,有起死回生的神通,有玉珠在,我不会死的。”

    夸过了玉珠还嫌不够,又述说起几年间的收获:“我在试毒的这几年里,玉珠写成了上百个解毒的药方子,都给了药行里的先生们,救活了不少人。”

    山野村夫,也有济世心肠,并不会将方子据为己有,借此生财。

    这份侠义,怕是几千后的人,也很难做到。

    “夸什么起死回生?”表姐不为夫妻二人心怀动容,进了一声冷笑:“孩子死的时候,玉珠难道不在吗?”

    这句话像刀子,剜向两人的心窝。

    这件事是永远也忘不掉,永远也不愿再提起的过往。

    再惹玉珠伤怀,放下碗筷,垂泪而去。

    每言看着娇妻背影,苦涩的一叹,自饮一盅,轻轻央求表姐:“我若试毒死了,万望表姐能接济玉珠。”

    表姐陪饮一杯,冷目相对。

    纵有万般不舍,纵有千折百回,每言终于再求一句:“如果……希望表姐能为玉珠,再寻一个有缘人。”

    他说得好动情,他说得好悲凉。

    “只念过往,不惜眼前。”表姐满声冰冷:“玉珠嫁给你,真是瞎了眼!”

    任她斥骂,每言低头:“失去过,才知道失去的苦,不想再让别人知道这种苦。”

    眼前的他,不过是一个凡人。

    凡人,却说出这种慈悲。

    心里对他有千般恨,表姐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了。

    为他斟了一杯酒,表姐陪饮,正声问:“你昨天抓了一条小红蛇,也要试毒吗?”

    他点头,心意决绝。

    “肖每言,如果这次试毒你死了,我自会领走玉珠。”冷话说过,转做淡淡低声:“如果你没死,以后有难事,可以写信给我。”

    表姐纤指沾酒,写下一个通信所在,轻轻一声:“我叫洛玉清。”

    红蛇试毒定终身,这是洛玉清与肖每言的约定,也是师姐与小师妹的约定。

    喝过了午酒,每言又打点了采药事物,再去周围的山崖去寻灵药仙草了。

    师姐是正南妖祖之首。

    正南妖祖要用肖每言试毒,他能躲过此劫吗?

    玉珠求过,但玉清蛮横。

    这次试毒,已势在必行。

    玉珠翻遍了药书典籍,提前配好了数十种解毒良方。

    如果真的救不下他,唯有一家三口在阴司团聚吧。

    试毒就在今夜,月半时。

    玉珠不必再劝每言,这种话,已不知劝了几万遍。

    她提前让每言吃了许多避毒草药。

    虽说每次试毒前,玉珠都万般挂念,可是这一次,她已经先掉下眼泪。

    没事的。

    每言轻轻摸着玉珠的头发,每次试毒前,他都说这句话。

    虽然简单,却想让玉珠安心。

    又怎么能安心得下?

    尤其是这一次,他不知道,他要对付的是正南妖祖。

    每言迈出大步,直奔院子角落的小坛子。

    这一去,也许再无相见时。

    他弯下腰,揭开了木盖,小蛇立即昂首,碧目狰狞。

    每言毫不畏惧,挽起了衣袖。

    手,慢慢探了下去。

    “洛玉清!洛玉清!”

    院子外面突然有人呼唤表姐的名字。

    “相公!”趁此变故的时候,玉珠大喊:“你快去院子外面看看,是谁在唤表姐?”

    清静了几年,竟然接二连三的来客。

    有生人寻表姐,每言暂时不能试毒了,又盖好了小坛子,走向院外。

    院子门前站了一个人,一身白袍,猛摇羽扇,却扇不散他满脑子的汗。

    “洛玉清在不在?”还没等每言问,他已急得开口。

    “你是?”每言奇怪。

    “洛玉清是我没过门的娘子,我是洛玉清没过门的夫君。”他有点急得胡言乱语。

    是,表姐夫?

    “她……”

    “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她肯定在。”

    白袍汉子不由分说,迈步进院,嘴里不停:“玉清,玉清,快跟我回家拜堂生娃娃吧。”

    有男人闯院子,又直呼师姐姓名,玉珠也满面不解。

    她正奇怪的看着男人时,白袍汉子向他走来,长出一口气:“表妹,你表姐呢?”

    这男人好无礼,张嘴乱认亲。

    见玉珠皱眉,白袍汉子连忙解释:“我是你没过门的表姐夫,在你表姐闺房里看过你的画像。”

    什么?从没听说师姐有了恋情?

    玉珠还在狐疑,又听到院子角落,盈盈一声:“玉珠,他说得没错,还不快叫表姐夫?”

    转头看,玉清婷婷,明眸有笑。

    竟是真的!

    “表姐夫。”玉珠甜甜一声,又见了礼。

    “乖表妹。”白袍汉子喜笑颜开,立即接口,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金元宝,硬塞到玉珠手里:“这是表妹的改口钱!”

    正要走向玉清,又见到每言呆立在后,白袍汉子又摸出一只金元宝,对每言晃了晃:“你要是也改口,我也给你钱。”

第二百一十章 残局

    久久无人问津的山野小院,却接连两天来了亲戚。

    一个是玉珠领回来的表姐玉清,一个是自称玉清夫君的男人。

    不过,玉清亲口认下了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所以,在这个院落里,表姐夫的辈分最大。

    于是,他趾高气昂的对妹夫肖每言说:“我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呢,你快让你家里的去整六个菜,再烫两壶酒,我得好好喝一会儿。”

    好大的谱子,好大的架子。

    你家里的,当然指得是玉珠,他给了改口钱,竟然连声表妹也不叫了。

    表姐夫看着一身俊朗,却随意使唤玉珠,这让肖每言有些不畅快。

    玉珠见每言没有立即答应,知道自己的相公又犯了倔脾气,怕别得罪了表姐夫,急忙上前清脆的一声:“表姐夫,在这山里的小院儿,大半夜的要做出六个菜,也确实为难我呢,不过,家里有我自己酿的藏酒,一定给表姐夫尝尝。”

    玉珠的怜音轻盈,让表姐夫喜笑颜开,跟着玉珠就去厨房,满脸馋相:“酒在哪?我去搬,先打两碗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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