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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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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瞪他一眼,薛血雪起身,走到庙堂口。

    雨丝急促,打在石板上,四处飞溅,凉意渐生。

    黑暗中,不见黑无常。

    自语轻问:“冰人呢?马车呢?”

    黑夜深处,劈了几个无声闪电。

    明暗交错时,把佛堂映的有些恐怖。

    和尚自避雨长廊回转,抱着一大团蒲草,腋下夹着两卷芦席。

    走到庙堂门口,立即低头含目,避开二女之光,将蒲草、芦席置在地上:“这些杂物可做铺盖,供女檀越夜晚休息,以解寒气。”

    和尚口观鼻,鼻观心,未见人。

    白无常却见到了和尚。

    见他关照两女,立即起身合十,朗声鸣谢:“大师心怀慈悲,定能得无量福报。”

    一句谦让,引来和尚对望。

    一见白无常,和尚浓眉倒立,跃进佛堂!

    二话不说,先进了一套罗汉伏虎拳,与白无常拆起招来。

    罗汉伏虎拳取刚、猛、劲、烈四式,和尚舞得纯熟,真好像一只下山的大虫,百兽称王!

    不明白和尚为什么下手,白无常哪肯与他过招?

    左右腾挪,避开拳风,出声解释:“我与这二位女居士同路,并非歹人,大师切莫误会。”

    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薛血雪与小姐想拉架,却被拳风逼退,不能近前。

    薛血雪出声急呼:“大师,停手吧,这是我家仆人,不是做贼的。”

    和尚罔而不闻。

    招式连环,踏碎青砖无数,紧逼白无常。

    见他已下杀手,不得已,跃上佛像,伏在佛爷的肩上,对和尚笑言:“佛祖尚能容我,大师莫动杀念啊。”

    大和尚不能向佛像进招,便收起身形,点指白无常,怒喝:“鬼怪休逃!待洒家取了降魔宝杖,再与你讲道理!”

    狠瞪他一眼,转身纵去。

    跃出大门时,双袖一摆,自外面将大门合闭。

    和尚已去,薛血雪立即跑到佛像下,仰头催促:“你还趴在那干什么?还不快逃?”

    一张小脸儿已经苍白,嘴唇几乎被咬破。

    “逃?我为什么要逃?”

    他笑,自佛爷肩膀落下,安慰她:“大师说要与我讲道理,我刚好舌头寂寞,想与大师论论佛法。”

    不分青红皂白,只顾逞强。

    “哎呀!你这个混人!你难道听不懂吗?他哪是要与你讲道理,分明是想打杀你。”

    想使劲把推他推门口,却推不动。

    急得快哭出来了,软下语气,几乎求他:“别逞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我怕你还不行吗?”

    蛇王女儿也聚上来,共同求他:“我们不再这里避雨了,和你一起逃吧。”

    何德何能,竟然得她们如此关爱。

    指了指庙堂大门,白无常苦笑:“我哪是逞强多事之人?要不是大师在门上下了符咒,我早就逃了。”

    门上有符咒?薛血雪忙跑去推门。

    一碰触,木门立即化做石门,冰冷,推不动。

    “逃不了,该怎么办呀!”跺着脚,憋红了脸,想不到办法。

    走近薛血雪,对她一笑,又看蛇王女儿:“你们尽管宁神养气,待会儿大师回来,我向他道过谢就会离去。”

    他被吓傻了吗?

    白了他一眼,实在没有力气与他置气了:“人家要杀你,你道的哪门子谢啊?”

    “要谢,当然要谢!”他眨眼一笑:“要不是大师逼得紧,你又怎么会不和我怄气了呢?”

    “你这人!开玩笑不分轻重缓急,活该别人气你一辈子!”

    骂完他,心情大好,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的笑出声来。

    这么简单就原谅他的勾三搭四,真是不心甘。

    刚想踢他一脚,堂门四分五裂。

    一只月牙儿尖刃刺进庙堂,直取白无常的咽喉。

    尖刃上带着刚风,杀气逼近。

    扬手推开薛血雪,再旋身避过这一招。

    月牙儿擦着脖颈而过,皮肤上起了一层粟粒。

    一招逼退白无常,大和尚立在庙堂中央,将禅杖入地三分,喝指他:“鬼怪!既然已见到洒家的降魔宝杖,还不快快自我了断吗?”

    摸了摸脖子,叹一口气:“被你打杀也是死,自我了断也是死,大师这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苦笑后,又问:“大师想取我性命不难,但总要有个名头吧?”

    “死到临头,还敢巧言令色!”和尚一声怒吼:“你带着阴曹煞气,进我光明佛堂,就已是死罪!”

    懂了,他已看破我的身份。

    “佛门广开,普渡众生,我未施恶行,为什么来不得佛堂?”

    “好个伶牙利齿的鬼怪!”横杖在手,一声暴喝:“别人来得,你就来不得!”

    蛮横的一杖劈出,势大破天,直砍向头颅!

    降魔杖,有神通,专杀鬼怪。

    杖下的刚风,好像压住了白无常的身形,不能闪躲,只等着这一杖将他一分而二。

    薛血雪惊声尖叫,蛇王女儿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眼见着便要得手,却在离他的头颅寸许之间,截然停下。

    大和尚几次施力未果,这才发现杖身已被一条铁链缠住。

    铁链缠上杖身,寒意四起,冰的大和尚血液凝固,两只胳膊变成黑色。

    一双手臂再也无力可施,降魔禅杖被铁链生生夺了出去!

    和尚怒目回头,只见一个黑衣少年立在庙堂门口。

    剑眉炯目,英气十足。

    将降魔禅杖抛回给大和尚,黑衣少年一步迈入庙堂,冷声:“你说来不得,我偏偏站在这儿,看你奈我何?”

    “虽然不合折,但是却压韵!”谈笑间,白无常走到黑无常身边,再捧一句:“小爷文采胜昔,可喜可贺。”

    黑白二鬼,竟敢同来我佛堂寻事,今日要一并打杀了。

    “嘟!”大和尚点指怒喝:“佛堂之上,尔敢造次!难道……”

    话未说完,铁链声响。

    向左边看去,一尊伏虎罗汉像被打去了半边身体,只剩下残破的泥胎。

    “你要吵嘴,还是打架?”

    抖了抖铁链上的泥沙,盯着大和尚。

    罗汉像被毁,犯下滔天罪行!

    和尚虎眼圆睁,浓眉紧拧:“鬼怪休狂……”

    哗啦一声,铁链再响。

    右边的降龙罗汉像也短了半尊。

    收起铁索,冷哼一声:“你说一句废话,就毁一尊罗汉,一共十八罗汉,你还有十六句废话可说。”

    看了看两尊被毁的罗汉像,眼中现出不忍。

    白无常摇头叹气,对大和尚说:“你何必惹他?”

    三招过后,大和尚自知他**凡胎,不是黑白二鬼的敌手。

    不再敢多言,立杖在地,提起胸中一口真气,向佛像跪倒。

    磕了三个响头,紧握虎拳,将自己的口鼻打破。

    一口鲜血喷向佛祖身旁手持降魔杵的将军像,仰天大呼:“今日有鬼怪坏我佛门,请护法尊者临凡,助弟子铲除恶鬼!”

    只闻嘎啦啦一声巨响,泥胎活了!

    将军像走下佛坛。

    浑身泥土崩落,现出金身本尊,身高十丈有余,高举降魔杵。

    头顶一柱白光凭现,顶天立地,只映得一个昏暗的庙堂顿时亮如白昼!

    护法尊者朗声一笑。

    “黑白无常君,今夜有命来,无命回!”

第四十八章 斗法

    世人每日摆供进香,几时见到佛祖显灵?

    夜半急雨庙堂内,走下了护法尊者。

    面目虽然慈悲,但已将降魔杵的尖刃指向黑白无常君。

    若尊者此刻动一动,恐怕必有血光沾染佛堂。

    薛血雪突然溢出勇气,一声尖叫,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挡在尊者和黑白二君中间。

    抬头仰望尊者,嘴中连忙解释:“大慈大悲活菩萨,小女们自西域沙漠远来,一路上全靠这二位哥哥护持,才能安全抵达这里。菩萨有无所不知的大能,您只要一动心念就可以知道,这二位哥哥不但没做错任何事,今天还助世人除去了几百个吃人妖魔,实在不应该受到菩萨的错怪呀。”

    掐指寻根,已知前情。

    “嗯。”尊者点了点头,笑对薛血雪:“女居士所言不虚,除妖善举,功德无量,但黑君毁我罗汉相,造下恶业,这又该如何权衡?”

    “这……至少功过相抵了吧?”一见尊者慈眉善目,似乎很好说话,薛血雪便强作笑颜。

    尊者爽朗一笑,温和的回她:“佛心宽大,能纳百川,女居士一句功过相抵,已行下救生功德。”

    放下降魔杵,回头问大和尚:“你可愿听女居士一劝?”

    擦去嘴角鲜血,双手合十:“一切任凭尊者菩萨安排。”

    “善哉,我佛门弟子皆有菩提心。”尊者对黑白无常君指了指庙门外:“愿无常二君今后能多行善举吧。”

    劝言后,又叮嘱一句:“切记,莫要再进供养佛门的地方。”

    此事圆满收场,薛血雪放下提心吊胆。

    对尊者打了个佛礼后,立即催促黑白二君快点离去。

    黑无常纹丝不动,出声相问:“你是伽蓝还是韦陀?”

    还不待尊者回话,白无常轻轻一笑。

    “佛前护法尊者千千万,能陪佛祖接受世人供养的只有伽蓝和韦陀,伽蓝尊者红面使长刀,有一副忠义心肠,而韦陀尊者白面使降魔杵,人品嘛……唉!”

    说到这里,轻轻一顿,又笑对黑无常说:“眼前这位使杵,是韦陀尊者。”

    尊者不在意白无常的怪声怪气,自回黑无常:“我是韦陀。”

    “若是伽蓝,我愿受劝,若是韦陀……”

    一声冷笑,黑无常负手挺胸,满脸不屑,恨声:“我平生最恨薄情寡义之徒!”

    收拾好的局面,又要破脸。

    白无常叹气摇头,搭上薛血雪的肩膀,携她跃到蛇王女儿的地方,苦笑:“这庙要遭殃了。”

    他敢口出狂言!

    大和尚怒目而视,大声喝止:“你敢诽谤菩萨,今日要你……”

    “你身着盔甲,行动不便,我让你一只手。”无视大和尚的聒噪,黑无常背起一只手,冷眼仰望韦陀护法,狂妄至极!

    韦陀尊者点头微笑,收起了十丈巨体,幻化至与黑无常一般的身高体态。

    抛掉降魔杵,摊开空空双手:“佛法无边,我不能让三界笑我佛门恃强凌弱,我让你一个法器。”

    多说无宜!

    黑无常以手做刀,一掌劈过去,快如疾风,直取韦陀的脖颈。

    韦陀足下微动,展开莲步轻移,身形后退,让他劈了个空。

    借着劈空之势,还有后招,黑无常旋动身体,双腿交错踢出,凭空递出八招,足尖点向韦陀周身的要害大穴。

    韦陀被腿风逼得紧迫,不得不再次闪身躲避。

    躲得狼狈,终于被激起心性,大喝一声:“好黑君,有手段!再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锁鬼铁链。”

    “我臂上的铁链若是动一动,便算我输!”

    黑无常没有趁胜追击,反倒横起右臂,给韦陀看清臂上的铁索。

    言下之意,与你过招,也不须用兵刃。

    他说这话,是要赌胜吗?

    韦陀闻言,笑问黑无常:“赢怎样?输怎样?”

    “我赢,你死。你赢,我死。”

    今夜二人中,必死一个!

    “虽说佛门慈悲,却不容妖魔邪祟!”韦陀几次相让,却都被黑无常逼迫,不免动怒,高声大喝:“今日与我佛除恶,须不能手下留情!”

    怒喝声未止,两掌一拍,凭空击出一团圣火,平推向黑无常。

    火团袭来,气浪翻滚,红光四射!

    黑无常微目冷哼,混身上下燃起鬼火,碧森森的渗着恐怖!

    红绿交接,然巨响!

    火光崩溅,一个大好庙堂,瞬间被火海吞没。

    韦陀见势不妙,自掌底摧出寒冰,将熊熊燃烧的火海化做乌有。

    虽然平息乱象,但庙堂内被圣火与鬼火吞噬过的地方,早已残破不堪。

    佛陀像与罗汉像已全部被毁。

    真正斗法,只过了一招。

    已有惊天动地的气魄。

    薛血雪紧紧抓着白无常的衣袖,跺脚急催:“你别傻站着,快带冰人走吧。”

    苦笑:“你觉得我有这个能耐吗?”

    被他问的无声,忍不住,两行泪。

    “邪魔休狂,今日不死不休!”韦陀提起胸中真气,向半空中吐纳。

    瞬时间,空中挤满了邪灵恶兽。

    麒麟、野豹、山魈、巨蟒,无一不在,张开血盆大口,扑向黑无常。

    黑无常旋动身体,幻做一卷黑色飓风,扶摇直上,将怪兽全都纳入其中。

    怪兽凭空而至,脚下无跟,被飓风卷起,更是无处着力。

    几阵嘶鸣后,怪兽已被飓风甩向屋顶,破瓦而去。

    只留下被吹落的皮毛,作为来过的凭证。

    “森罗的鬼火、阴风?”韦陀一笑,赞道:“果然有些门道。”

    说完,再念动真言,立眉大喝:“再瞧瞧我的雷音雪莲!”

    法术未出,突然有人朗声大笑。

    “尊者既然提到花儿。”白无常突然一笑,插言:“昙花仙子可还安好?”

    韦陀举起手掌,自掌心盛开一朵白色莲花,正待压向黑无常。

    听到昙花仙子四个字,心里莫名的一疼。

    这一分神,白莲花自掌中败落,洒下片片花瓣,飘飘远去,寻往雨中。

    白无常慢步,踱至庙堂中央,笑看韦陀。

    韦陀不解他话中深意,只觉得昙花仙子这个名字似乎隐约相识,勾起几丝心悸。

    “这么多年过去了,尊者还是没有想起。”白无常惋惜的一叹,凄凉的念着:“春夜昙花一现,问谁能解冰心?”

    两句简单的词句,寒住了韦陀的心。

    他陷入苦冥,似乎看到了一些过往。

    美若天仙的笑容,自燃其身的苦楚,沾满春露的昙花,凄凄哀哀的夜风。

    然而,只是些记忆的碎片,刺在心头,无法拼凑!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韦陀顿足大怒:“妖魔竟敢乱我心性!且看佛法的高明!”

    高举手掌,掐诀念咒,勾来天雷,劈向白无常。

    “果然是个负心汉子!”

    见韦陀突然施法抢攻,黑无常信守承诺,不肯用铁链迎敌,一声怒喝,迎雷而上。

    用一具肉身去抵挡天雷!

    白无常终于出手了。

    飞出羽扇,挡在黑无常身前。

    将天雷纳入扇中,引向堂外。

    轰隆一声巨响,寺庙的山墙已被天雷劈碎了半边。

    几次施法不成,韦陀心性大起!

    双掌挥动,卷起暴雪无数,劈头盖顶压向二人,嘴中大喝:“黑白无常,尽管齐上!”

    羽扇翻飞,驱赶冰雪,白无常只守不攻。

    他招式奇快,织开一张大网,将韦陀的法术全都挡在外面。

    动手御敌时,紧紧逼问:

    “你读佛法时,她为你泡制的茶香味儿,你还记得吗?”

    “你拜在如来门下时,她做了你的油灯芯儿,夜夜点灯时,她会不会疼?”

    “你采集春露为如来煮茶时,她独自绽放在春夜里,会不会冷?”

    “你跳出三界,在极乐享用无量大寿,她花开便枯死,死后又发芽,正在无限轮回,你觉得她苦不苦?”

    ……

    接连不断的问题,像接连不断的刀子。

    一刀、一刀剜着韦陀的心。

    他问,他忆。

    心中女子的样模越来越清楚,刚要看清,又变得模糊。

    刚忆起来的东西,瞬间变做水中月影。

    忆得越快,忘得越快。

    韦陀已乱了法术,浊气阻在胸口,窒息不畅,喷出一口鲜血!

    立即收法凝神,坐在地上。

    为免黑白二君趁势偷袭,御出金刚护体光茫,将自己与大和尚罩在一起。

    一阵斗法过后,庙堂内处处败落,已不能再遮风避雨。

    见违陀只顾自保,黑白也无心趁人之危。

    收起招式,左右肃立,望向韦陀。

    看着韦陀固守的模样,轻声劝说:“小爷,斗过一阵就算了,里子,面子,你都有了,咱们不如罢手离去吧?”

    见黑无常不语,怕他要再分胜负。

    又指了指角落,再劝一句:“何必拖累两个无辜女子多受惊吓?”

    侧头看向两女,薛血雪泪痕未干,蛇王女儿面色惨白,抱着柱子才能立住身体。

    “护法尊者,不过如此。”

    黑无常轻轻吐气,转身准备离去。

    听到韦陀在背后颤声问:“黑白无常君,既然磊落,明知我的过往,为何不敢言明?”

    他负心于她,以为装糊涂就能了事吗?

    “你有无所不知之大能,应该清楚自己做过的丑事!”

    黑无常转回身形,大声喝斥。

    小爷只顾公义,却不明其中原由。

    白无常苦叹,对黑无常解释:“这件事,不能全怪尊者,是如来尘封了他与仙子的旧事,若细论起来,尊者也是受苦者。”

    听过劝言,盯着韦陀,冷言:“你若是条汉子,就回极乐问问你家佛陀!”

    注:关于护法尊者

    佛教中常说的护法尊者通常指两个人,一是韦陀,二是伽蓝。

    民间认为,伽蓝就是关羽。所以大部分伽蓝像都是红面长须,手执长刀。

    韦陀是佛陀门生,能被封为尊者,是因为追回了佛骨舍利。这个故事,网上可查。

    关于违陀与昊花仙子

    后文会继续介绍。

第四十九章 杀佛

    韦陀只顾御住金刚护体,不再回黑无常的话。

    一副入定的面容,心乱已经成麻。

    薛血雪与小姐互相搀扶,走到黑白身边,轻轻拉了拉白无常的衣袖。

    白无常立即会意,向小爷劝说:“庙堂已露,不能避雨,别惹来风寒,咱们就此离去。”

    黑无常点头。

    见他们不再执拗,两女终于松了口气,随白无常迈出庙堂。

    护法不再还手,斗法也无乐趣。

    黑无常转身随行。

    再闻韦陀在背后相问:“黑君若是个有胆的英雄,怎么不敢对我言明事情原委?”

    一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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