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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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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等谁?

    话音落地,枝杈间传来咯咯一声脆笑。

    笑声甜腻,透着风情。

    枝叶微晃,有一个女子落在眼前。

    纤眉凤眼,美艳无双。

    她偎向白无常,葱指划过他的胸口,撩拨说:“郎君,你是个坏人。”

    有美在怀,白无常扬眉微笑,眼底划过**:“怎么说?”

    她嘟起嘴,怨声数落他:“在蛇王院里,你不但不护着我,还让蛇王斩杀我,还不承认你是坏人吗?”

    “我若不用这一招,那小爷岂能保你?”白无常解释完他当初用意,又转做一笑:“你毕竟还活着,而且活得很滋润,一路上跟着我们,得了许多便宜吧?”

    原来这女子是被黑无常救下的红菩萨。

    她一愣,喃喃说:“原来郎君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你们。”

    “正西妖界,已经名存实亡,蛇王又有杀你的心,你若留在那里,即不能修行,也不能逃生,不走才是傻瓜。”轻轻摸着她的发丝,继续说:“走,也要选个好去处,我若是你,也会一路跟着我们,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唯一?”红菩萨媚笑:“郎君说的好狂妄。除了正西妖界,还有八大妖界可以存身,我为什么一定要跟在你们后面吃沙子?”

    “因为安全。”他出口便道破红菩萨的心机:“你能逃,蛇王就能追,他若执意杀你,你逃不出正西界。不过,聪明如你,你看出蛇王忌惮小爷的手段,你又拿捏住了小爷的执拗,小爷既然想留你,蛇王自然不会轻举妄动,所以,跟着我们,对你来说,最安全。”

    “哎哟,郎君。”娇唤一声,转而妩媚:“我一心只想逃命,哪有你说的那么多心机哟?”

    不理会她的辩白,继续道破她的心机:“跟着我们除了安全,还有好处。这一路上,你没吃沙子,反而得了沙漠夜里风的内丹,还学会了破门神道场的法门。从今后,你穿房进户,再无阻隔了。”

    他竟什么都知道。

    狡赖不过去,又故作委屈:“郎君怎么突然提起这些内丹了?夜里风一共留下十九颗内丹,按理说至少也有两万年之功,但要融进我的真灵,也只有两千年而已。夜里风的修行参差不齐,对我的法术也没多少提高……郎君若是想要,我送给郎君就是了,难道我还会不给你吗?”

    白无常扬起坏笑:“已经融合的内丹,该如何相送?”

    “郎君,你坏!”红菩萨脸上飞红,“嘤咛”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两只柔软的手臂轻轻环着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娇羞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早晚会和你有这一天。”

    艳唇吻上了他的颈项。

    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两具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呼吸炙热:“好人,快点,我等不及了,欢爱过后,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起。

    她上下其手,撕开他的短衣,露出一副精壮的胸膛。

    急促的落下无数唇印……

    白无常退后一步,笑说:“别着急,慢慢吃,味道才更好。”

    红菩萨是妖,**燃起,不能把持。

    到了这紧要的时分,她哪肯罢休?

    上前一步缠住他,仰头问:“郎君不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以变幻,只要你说出来,为你耗费多少真气都值得,都给你,我的真气都给你。”说话间,她已换了五、六张精致的容貌,或天真可爱,或内敛含蓄,或娇美羞涩,或妩媚放浪……

    她的心,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挡不住。

    他双手搭上红菩萨的双肩,撕开她的长衫,露出粉色的肚兜。

    凉风抚过嫩肤,起了粟粒。

    香肩皎洁,像明月。

    她是柴,他是火。

    她要让他点燃。

    牵起他一只手,引向脖颈,滑向藏在粉色肚兜下的一对高耸。

    抬起腿,她的神秘就要为他开启。

    这一刻,终于来了。

第三十九章 卖艺

    独站月下,望着红菩萨远去的方向。

    抬头闻指尖,还有余香。

    自赏够了,白无常对着枣树说:“香艳场面已经没了,小爷还不出来说几句吗?”

    树后闪出身形,黑无常轻哼:“你们打的好算盘。”

    原来,两人亲热时,他就在树干后面。

    白无常微笑点头:“算盘打的是不错,就是有点响,被要算计的人听到了。”

    知道他好胡言,便转身不理,白无常又跟一句:“小爷好心性,红菩萨这么算计你,你居然也忍了。”

    负手望月,冷回:“有人暗算我,活得更有趣。”

    他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

    “有趣没趣,我不知道。”白无常奸笑:“我只知道,从明晚开始,我们不缺钱用了。”

    “钱很臭,但妙处无穷。”一想到马上就要发财了,白无常得意忘形,笑问黑无常:“小爷知道都有什么妙用吗?”

    冷哼一声:“对你而言,有酒,有肉,逛窑子。”

    他越损他,他越得意。

    “不错,不错。”白无常狂喜,连声赞同,又说:“不过,明天白天还得卖艺赚钱。”

    他离开树荫,向院落走去,边走边算:“明夜子时才有钱拿,所以白天得赚出午饭钱,晚饭钱,还有他奶奶的住店钱。世道不好,赚钱难,能不能添饱肚子,全看明天的造化……”

    他碎碎念着,进门前,对年画上的门神打了个招呼,便回屋倒头大睡了。

    黑无常纵身,跃进树影,斜躺在枝杈间,以绿叶掩住身形,闭目小憩。

    黑暗与孤独,是他的朋友。

    清晨起来,小院的女主人打点了清粥小菜。

    几人吃完,便感恩上路。

    老两口一直送到村口,才依依惜别。

    临走时,女主人偷着塞给冯逢风几个铜板。冯逢风已感动落泪,翘着脚狠狠的抱了抱女主人。

    目送一行人走得没了影,老两口才寂寞的走回院落。

    院里坐着白无常。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的比我们还快?

    夫妻诧异,正要问话时,白无常笑说:“院子对面大枣树下,半夜去挖,有惊喜。”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怕老两口不懂,白无常又解释了一句:“福有福报,只要你们相信因果,就能挖出金子。”

    话已讲清,白无常纵身而去,瞬间无踪,只在半空中留下爽朗的清笑。

    原来是神仙!

    夫妻扑倒便拜。

    也不知跪了多久,腿都麻了。老两口互相搀扶起身,面面相,婆娘问老汉:“咱们挖吗?”

    老汉点头:“挖!”

    当夜,万两黄金现世,又造就出一对富甲一方的老夫妻。

    只因那四碗凉皮,一席热炕。

    村落离城镇有十几里的路程,道路崎岖难行,几人走了三个时辰。

    临近中午时分,终于走上了官路。

    还没进城门,官路就已经热闹起来。

    卖货的,路边支起伙食摊的,也有一个耍杂技的班子。

    杂技班子人员壮大,喷火、顶碗、踢缸、耍九环大刀……应有尽有。

    班子旌旗招展,道具明亮,很是光鲜。

    杂耍人员却都粗手粗脚,衣衫朴素,确实是江湖苦行人,只能挨一口饱饭吃。

    白无常向冯逢风摊平手掌,她立即警觉的抓紧小包袱,皱眉反问:“干嘛?”

    微微一笑,将手掌再递近一些:“既然大家是同行,就得互相捧场,咱们都看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给两个铜钱儿吗?”

    “贼眼睛,你什么时候看婆婆给我钱的?”冯逢风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大愿意,但想到呆会儿自己也得靠卖艺赚钱,就偷偷转过身,从为数不多的铜板里数出两个,塞到他手里。

    叹了口气,调侃他:“说两个就两个,冯大小姐真是一枚都不肯多给。”

    他们现在穷得就只剩这几个铜板了,如果赚不到钱,还能买两碗素面吃。

    他偏偏还要赏出去两个,这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心里不痛快,对他发脾气:“哪个姓冯?谁是冯大小姐?我不认识。”

    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说:“冯逢风这个名字已用足一天了,是时候该换换了。”认真的一拱手,问她:“敢问小姐芳名?”

    扑哧一笑,先白他一眼:“怎么不叫主人了?”随后才认真的回他:“我的真名是薛血雪,草头薛,鲜血的血,白雪的雪。这回可是真的了,你爱信不信!”

    “吴舞雾、于御雨、双爽霜、冯逢风、薛血雪,也真难为你了。”回顾前情,再激薛血雪一句:“我帮你数着,看这个名字能用几天。”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斥说:“铜钱儿都给你了,干嘛还攥在手里,里巴嗦的不赏出去,是想私吞吗?”

    “里巴嗦?”白无常一笑,缓言:“江湖有名言,话是拦路虎,也是敲门砖。这两枚铜钱儿只是引路用的,我让你看看,里巴嗦是怎么找出生财路的。”

    他说话总是这样,让人听得明白,又听不明白。

    等着看他怎么演。

    杂技班子又耍了几个回合,收了看客的赏钱,便稍停下来喝水休息。

    白无常捏着两枚铜钱儿凑了过去,将铜钱儿坠在班主的铜锣上,发出叮当两声脆响。

    班主闻到响动,见到一个俊朗的中年汉子立在锣旁打赏,立即放下水碗拱手答谢:“多谢朋友捧场。”

    他肯答话,就好办了。

    借势走到班主身旁道一声辛苦。

    随后歉意一笑,自报家门:“我等从沙漠里逃出来,被歹人洗劫,只剩下鞋子里藏的几枚铜板了,分给班主一半,望班主莫嫌弃。”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听到这汉子道辛苦引路,再自报家门,便知道他也许是走江湖的熟客。

    班主回礼谦让,打起了春点(江湖黑话)试探:“大家并肩子,火点子也有倒笼的时候。(见面就是朋友,有钱人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肯用切口(江湖暗语),那就更好办了。

    压低声头,叹息回:“班主灯笼举高了,就算没遇到老胡,兄弟也只是水点子。(班主高看我了,就算没被抢,我也只是个穷江湖。)”

    四海江湖是一家,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白无常贴近班主悄声问:“城里人多,赏钱多,班主为什么在城外画饼(露天卖艺)?”

    一声苦叹,用眼色暗指城门,回:“这城里的地保来头很大,连本地官府也得给他三分面子,城里的买卖只要开张,都得算他一份。像我们这样撂地赚辛苦钱的,被他扒一层皮还算好的,有的班子就因为孝敬不够,连吃饭的家伙都被砸了。”

    小小地保也敢兴风作浪?

    低声问班主:“这样霸道,没人去告吗?”

    “怎么告的赢?天下是官的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我们游走江湖,到这里赚几碗茶钱,城外面对付一宿,明天就穿城而过,不去惹那个闲气了。”

    惹不起就躲,也算是一招。

    白无常出声宽慰:“古往今来,多有恶犬当道,班主能咽下这口恶气,也算是心胸豁达的了。”

    一声叹,班主愤愤不平:“如果只有我一个光棍,和他拼了就拼了,但一班兄弟,都指着我吃饭,有些事,还是躲吧。”

    江湖无奈。

    两人再寒暄了几句,白无常便回身与三人聚在一起,领他们向城里的方向走去,笑说:“喜事了,喜事了,这个班子昨天在城里卖艺,赚了个盆满钵满,咱们趁热打铁,也快点进城,说不定也能沾点喜气。”

    一声有钱赚,薛血雪拍手大笑:“赚了钱后,油泼面、臊子面、刀削面,我要吃一个遍。”

    城门口有兵丁把守,见到蛇王女儿鼻梁高挺,碧眼朱唇,几乎要流出了口水。

    其中一个兵丁色胆包天,检查了随行包袱不算,竟然要搜身,无非就是想在手上占些便宜。

    刚要行事,另一个兵丁却止住他的行径,小声提醒:“这小娘儿们只要一进了城,就是齐三爷的口食,你敢占齐三爷的先,让齐三爷穿你的破鞋?”

    提到齐三爷,兵丁立即腿软,只能咽下口水,放便宜过去。

    白无常一笑,齐三爷,别急,就快见面了。

    中午时分,城里街道正值热闹。

    左右看看,有精巧的手工制品摊位,小吃遍街,绸缎庄,医馆,酒楼商行倒也一应俱全。

    白无常引众人到了一处平白地,左右有小食摊位,对面有四层高的酒楼。

    是个卖艺的好地方。

    虽然下定决心卖艺,但真到了这里,薛血雪还是紧张,有些不知所措,缠着白无常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安心对她一笑,先给蛇王女儿深施一礼:“委屈小姐,先打头阵,露出西域纱装,我敢保证,只要你红纱遮面,咱们这里立即水泄不通。”

    俏脸微红,还了一礼。只扭捏了一下,便脱去外穿的汉族服饰,露出纱裙。

    油腻的小腹在红纱下惹隐若现,匀称的双腿笔直修长。

    除去绣鞋,赤着一双天足,脚踝微动,便听到脚铃脆声。

    中原大地虽广,谁见过大姑娘当街脱衣?

    尤其是这么美艳的异族女子。

    这一脱,震惊街市,人群立即围观。

    酒楼里饮酒的食客也放下筷子冲了出来,要抢最佳的观赏位置。

    瞬间,四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待蛇王女儿点足而立,做好舞蹈起势。

    白无常悄悄笑问黑无常:“小爷,你现在还觉得世间好色的,只有我一人吗?”

    注:关于江湖黑话

    江湖黑话,自古就有。是自成体系的一套语言,应用于混迹江湖人之间的对话。

    黑话南北不同。

    比方说,南派黑话中的条子(警察),马子(女朋友),凯子(男朋友)。

    北派黑话中的鹰爪子(警察),平头子(女朋友),掌柜的(男朋友)。

    黑话到了现代,有些衰败,但也有人在用,还创造了一些新名词。

第四十章 规矩

    繁华市井,街道喧闹。

    光天化日,当街中央,有一个异族美艳女子,除去外衣,身着薄纱,赤足而立,正欲翩翩起舞。

    人群已经躁动。

    异域歌舞多风情,没有弦乐与手鼓伴奏,也不免大失光彩。

    白无常巧言善辩:“古风有击缶而歌,今日我愿与大家仿古,来一回击掌而舞!”

    他带头以拍掌打起了节奏。

    众人急看美艳女子起舞,便也随着他的掌声拍起手来。

    掌声响起,香肩抖动,细颈微晃。

    蛇王女儿明眸一闪,现出俏笑,说不尽的风情。

    只用了这两个动作,众人便惊叹不已。

    击掌声更大了,原先还揣着手不好意思拍掌的人,也都随着她舞动,拍起手来。

    裙摆飞扬,纱裙轻旋,像一朵盛开的天山莲花。

    白玉般的大腿半遮半掩,看直了男人的眼。

    舞到兴处,又亮开嗓音。

    歌声高亢婉转,曲调迷情多变,好似天籁,印在人的脑中,不能忘怀。

    击掌声伴舞,反倒成了一道风景。

    有远处听到掌声合奏的,也纷纷挤了过来,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热闹。

    看一眼,就离不开。

    人群越聚越多,整条街道也被堵死了。

    歌声渐细,终于飘至天际。

    一曲歌舞终了,她右手拈起兰指,抚在左肩行礼。

    躯体柔软温转,让人欲罢不能。

    赏了这一曲从没见过的曼妙,掌声雷动,许多人掏出零钱,向场子中间抛去。

    零钱似雨,哗啦啦的自天而降。

    薛血雪笑着想上去抢,却又怕被后面的零钱砸到身上。

    “再来,再来,还有赏钱!”人群中有人高喊,唯怕她舞了这一曲就远去。

    “初到宝地,再给大家卖弄、卖弄。”白无常嬉笑,将薛血雪推到中间,对众人朗声:“人们常说弯腰捡钱,但我家的囡囡,却不用弯腰就能把钱捡起来。”

    “不会是蹲着捡吧?”有人起哄,众人大笑。

    白无常笑答:“如果蹲着捡钱,那还能再得诸位看官的赏赐吗?”在薛血雪耳边轻说:“翻一个跟头捡一枚钱,多捡多挣多解馋。”

    薛血雪立即会意,打起了空旋儿。

    她身法灵巧,眼尖手快,每打一个空旋儿,就拾起一枚铜钱儿,再抛给白无常。

    白无常随机应变,变着手法的去接她抛来的铜钱儿,或反身抓,或用脚踢,或用头顶,也着实玩出了不少花样儿。

    翻跟头捡钱倒也罢了,但捡钱之余又能与同伴玩出新花样儿,这一手儿倒是没见过。

    看官顿时喝彩声不断,又有人往场子里抛钱儿,高声喊着:“别停,别停,继续翻,还有钱呐!”

    在翻腾身法的时候,偷眼看到白无常接钱轻松自若,毫不费力。薛血雪玩心大起,她捡起铜钱儿不再抛给白无常,都攒在手心里。

    攒足了十三、四枚铜钱,使出满天花雨的手上功夫,一股脑的将铜钱儿洒向他,有高有低,有先有后,看他还怎么接?

    满天花雨的手法是暗器之功,为的就是让人避无可避。

    十几枚铜钱儿,去势不一,很难接住。

    眼见着铜钱儿就要落地,突然听到哗啦啦的声响。

    众人屏息片刻,又暴发出震雷般的掌声。

    薛血雪停身观望,见所有的铜钱儿都被黑无常收在索链的环扣之间了。

    索链的前端,已好像变成了一条钱串子。

    掌声未停,薛血雪对黑无常抿嘴一笑,又接着翻腾起来。

    看过了这一手,也就过了新鲜劲儿。

    围观的多是市井小民,也不再有那么多的赏钱抛进了。

    薛血雪捡起最后一枚铜钱儿时,又使了个梨花落雨的姿势,婉转巧妙,又引来一片叫好。

    发丝贴着额头,一张小脸儿透着红晕,倒是更好看了几分。

    众人不肯散去,他们只是演了两个节目,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新招?

    将集起的铜钱儿都交给薛血雪,几乎抱了个满怀。

    她面目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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